“提督君,这是要出门?”
“啊,接下来的海域作战遇到一点困难,我要去请教一位佐伯湾的友人。”
我卷起地图,提上一瓶冬酿酒作为礼品,向港口走过去。
“嗯,既然是那样的话,就请带上我吧,呐?”矢矧眼中闪着光。
“好•••我在这等你。”
那大概是我们第二次一起出游,早上莫名其妙得下了霜,寒风呼号着从山下刮落,空气清冷,连一只海鸟也看不见。换上便服的矢矧静中有动,娇艳里更有一股诱人的健美修长。我心里蓦然暖了几分。
“说起来,我还从未见过您的朋友呢。”踏上旅船的时候,矢矧问道。
“他叫克劳德,在佐伯湾的元帅中,也算是个厉害的角色。”
“元帅•••吗。”矢矧像是有点紧张。
“不用客气,反正也很年轻。”
“和提督是同期?”
话说日本文化中唯一能带来安全感的就是同期了么•••我本想向矢矧介绍一下中国的一些人情,但后来想起克劳德也是长期泡在国外,便摇摇头忽略过去。
虽然基地建设比特鲁克港口稍晚一些,但佐伯湾同样有完善的码头装卸设备,优秀的人员与设施。到处都散发着蓬勃的朝气,我在海岸沿线站台看见了克劳德,他一如既往带着眼镜,头发梳的很整齐,一个典型的新都市型理工男。
仔细看去,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梳着妹妹头的纤细女孩,表情淡漠,但是眼光深处却能分辨出一丝柔和来。
并不难分辨,那是装甲空母大凤号。
我眼睛一眯,大凤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发出质感的光芒。
“欢迎。”他十分正式地伸出手来。
我二话不说就是一脚踹过去。
“你大爷。把军服上的勋章拿下来还能好好做朋友。”
克劳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大凤则稍微有些恼怒的意思。
“你这是对待上司的态度么。”他吐槽道。
“向你介绍一下我唯一的上司:轻巡矢矧号。”
“您好。”她大概是对于元帅和赫赫战功的热忱,目不转睛地直视克劳德。
他赶紧收敛笑容,两人握手致意。
“这是我的•••咳咳,婚舰,大凤。”
“唔,听说过装甲空母的性能,是超越了一般的空母,可以中破放飞机对吗?”我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问道。
大凤认真地回答道:“嗯,无论是强化了防御的装甲还是密封式的格纳库都有助于更大压力下的战斗!”
克劳德也自豪地点点头:“嘛,这个,稍后可以观看一下我的演习嘛。”
太好了,稍后就可以看到大凤的小屁屁了。
由于军部规划各个提督的镇守府规格大体类似,所以我们也就跳过了观光,直接走向了办公楼。经过走廊时,一个发型和矢矧类似的驱逐舰擦肩而过。
“秋月?”
“啊,矢矧姐。”
“好久不见了,秋月!”矢矧冲上去,二话不说把她抱在怀里,良久才拉开距离,仔仔细细地打量,忽然伸出手揪住秋月的小脸蛋,严厉的问道:“又瘦了好多,有好好吃饭吗?”
秋月被揪痛:“有好好吃,好好吃了!”
矢矧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克劳德,追问秋月:“那,昨天晚上吃什么了?”
“诶多•••味噌汤•••”
“还有呢?”
“还有,窝窝头•••”
“•••这样怎么能长身体嘛!”矢矧双手叉腰训斥道。
秋月低下头,小声嗫嚅道:“间宫小姐送了一罐辣牛肉,我想留到冬至节和提督一起吃。”
矢矧美目圆睁,恶狠狠地盯住克劳德。
克劳德一僵,尴尬的笑了笑,满头大汗。
我连忙打圆场:“啊啊啊,矢矧,这样吧,也快到午饭时间了,不如叫上秋月一起吧。”
“对对对,我们中午吃火锅。大凤,去把餐车推过来。”
矢矧不再理会我们,而是拉着秋月嘘寒问暖。
“弟妹真的是很厉害呢。”克劳德凑到我耳边低语。
“啊,给你添麻烦了。”想起前天的家庭暴力,一股隐隐的疼痛在腹部浮现。
司令室里,热气腾腾的火锅端了上来,餐车上堆满还有诸如纸包蟹、炒螺蛳、炒虾仁、乌鸡汤、三味圆等等各种风味的配菜。
矢矧只吃得眉飞色舞津津有味,朱唇玉手皆涂得油腻腻润亮亮的,吃到高兴处,又与我和克劳德举杯欢饮,哪有半分淑女模样。倒是大凤犹如抚子般坐地端庄,不时给我们添酒。
“秋月,来,喝一些乌鸡汤,天气越来越冷了。”
秋月也没闲下来,因为矢矧不停地给她的碗里夹菜。
“啊,我吃不了这么多•••”
“虾仁蘸一点黄酒味道好,快尝尝。”
“对不起!矢矧姐,真的不用给我夹菜的•••”
“秋月酱,不可以这样挑食哦,冬月和凉月可比你听话多了!”
说着,秋月的盘子里又多了松软香黏的面团,这面团都是掺白糖和掺桂花末子蒸熟了的,又甜又香,最受到镇守府驱逐舰的喜欢。
如获珍宝地,秋月小心的吹着气,一口一口咬在嘴里。
“好好吃•••”
大凤捂着嘴偷偷笑了。
午后,支开舰娘们,我和克劳德单独来到了司令室,克劳德展开三米长的大地图,上面密密麻麻用英文标注了许多地点和符号,而且其中大多数都有他自己备注的tips。
我指着地图上的E点,道:“就是这里,有不明的新对手。”
克劳德叹了口气:“是啊,PT小鬼群,很难缠的家伙们。”
“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好说呢,从性能上来看,应该属于小型鱼雷舰艇,速度很快,又通常集体行动。”
“虽然有人建议我用副炮和驱逐舰去对付,但无论多少次尝试,效果依然不好。按理来说,机枪是很适合扫射小型炮艇的,却因为角度原因无法发挥。克劳德,有没有办法可以绕过这个点的?”
“秋津丸,既然是运输作战,少了她是很难办的。”
“我没有秋津丸。”
“大鲸呢?”
“也没有。”
“瑞穗呢?”
“也没有。”
“速吸呢?”
“才一级。”
“千岁和千代田如果没有改成航母的话——”
“可惜已经改了•••”
“那接下来就只能考虑如何和小鬼们正面作战了。你的高速修复材料够吗?”
“还剩下450个。”
“砸过去!”
“什么?”
“砸过去。”
“即使我能用桶砸过E点,只怕一副残阵也难以对付水母栖姬。”我叹气道。
“丢勒,我只有一点可以告诉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凑齐制空,如果不能在拿到制空,水母栖姬与塔姐将可以触发昼战二连;再加之单纵阵下的雷击,甲作战的水母栖姬战斗力已经不逊色雷爷多少了。”
“•••还有什么建议吗?”
“派出最强的航巡吧。”
“只有铃谷和熊野。”
“那就铃熊。”简略地思考了一下,克劳德肯定道。
我眉头紧皱,不知为何,明明刚才香喷喷的食物进了肚子,此刻却被苦涩所吞噬。
观看了一场演习后,克劳德将我和矢矧安置在卧室的隔壁书房留宿,这里装修地异常简洁,除了一张双人床外,只有镂空的华灯,四壁白涂,挂了几幅现代油画,颇有种中西合璧的味道在其中。书籍大多为我不感兴趣的类型,但兰桂书香在空气中淡而不散,倒也宜人心脾。
“不错的地方。”我说。
“丢勒,这个给你。”克劳德手中拿着一个纸包,黑色的绳子交叉系在上面。
我接过来后感觉分量不轻,于是问道:“这是什么?”
“秋日祭时相约演习,神户来的一位朋友带来自家的酱牛肉,你带一些回去。”
“哦,多谢了。”我倒也不推辞。
克劳德离开后,夕阳已经照进屋子。
我和矢矧没有对话,只是各自翻阅着乏味的兵书,直到灯火亮起。
“今天,您找到击破海域的办法了吗?”
“不知道,究竟会怎么样呢。”
即使是有了策略,如果自身不变的强大起来,也难以将其贯彻。
矢矧抚摸着床上的温厚的被褥。
她侧身的曲线玲珑有致,沉默中英武的容姿与灯焰融为一体,真是美到了极处。
我笑着说:“不习惯吗?无论何处,只要是房间就要住人的。克劳德虽然性子放不开,其实只是心存高远,像摆出一副胸怀壮志的模样来。在你面前,他还差一点脾气呢。”
“也不见你有什么志气。”她故意回敬道。
“我是没有那般心气的。”
“あなた,究竟为什么要成为提督呢?”
我怔怔地坐在桌边,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克劳德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总是一定要得到,并且愿意承担得到那些东西的代价。在被戏称为咸鱼湾的海军基地,要想拿出成绩比在别处更难。而我纵然愿意有所付出,但面对着辉煌的战果,也难有任何的成就感。
矢矧静静的看着我。看了很久,倏尔一笑。
“我开玩笑的。”
见我默然不语,她走过来,将我缓缓推倒在床上,将脸贴在我的胸膛。
“矢矧?”
“如果身为婚舰再不宣示主权,只怕您的心就要被别的舰娘骗走了。”
“是说能代吗?”
“不是哦。”
我不敢再去猜第三个人的名字。
矢矧很明白,却宽容的默许我寻花问柳,和一个又一个的舰娘发生不明不白的关系,从中摸索出更多取悦女体的技巧,纵使我不把其当做背叛,但也很难心安理得。
忽然想起了昨天和神通拉钩的约定,我吓出一身冷汗,却又有些恼羞成怒起来,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强词夺理道:“居然私自曲解提督的作战计划,你现在越来越不知足了啊。”
矢矧笑的花枝乱颤,伸手飞快地一抹眼角,似是笑出了泪。
“呐,在友人的府上夜战,是不是有失为客的礼仪?”
她就这样放过了我:没让我有一丝一毫的难堪。
“男人之间总会有一些共同点的,克劳德会理解的。”
“确实呢。”
“什么?”
“感觉,在陌生的地方,确实很奇妙呢。”
是啊,在陌生的环境里,面对平时熟悉的人,依赖感会增强。即使是本来从来没有过交集的同胞,在海外相识也会倍感亲切,这种习以为常的事情在横亘于空间上的距离尺度上会变得弥足珍贵。更何况,是与我朝夕相处的婚舰呢。
“那家伙,一定睡得昏昏沉沉了。”
床头放置的小巧的金属闹钟刚刚划过12点钟方向。那么,这将是我们新婚的第四天了。
“あなた,就连之前说好的暗号,也忘记了。”
“忘记了,额,什么?”
“算了,”她热切地搂住我的脖子,“以后还会有那种时候的。”
她紧致的肌肤有如雨后春泥,异样的溜滑湿润。
我解开她的胸衣,将美腻的峰峦收于掌中。蹂躏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但一松手,便会恢复如初,依旧耸翘挺拔。真不知是经历过怎样的锻炼才有这种美妙无双的手感。
似酥非酥、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随着磨擦蒸熏而起,弥漫了整个被窝。
“要进来了哦。”我沉声道。
矢矧失声娇哼,身子似中箭般缩了一下。
我知道她很疼,但还是一味勇往直前,被强韧温热的嫩肌紧紧裹住,矢矧自幼练武,象征处子的薄膜被练得又薄又紧,因此破得轻而易举。火烫的巨杵穿过重重叠叠的肉脂,朝更深处挺进。柔嫩的幽深曲径紧窄湿滑,只怕是某种叫不出名的名器,顿时我怎么也止不住射意,只能一动不动地停留在深处。
矢矧脸上早已是红霞浓布,玉腿之间也春潮暗涌,酥麻遍生。怎奈自尊心极强的她,心中惶惶,生怕被隔壁的克劳德和大凤听见,只得咬紧牙关,指甲都嵌入我的背部,越是忍耐,反而倍感煎熬。
见她这副模样,我愈加兴奋,干脆不管不顾,一边挥汗如雨地猛抽狠送,一边放肆地含住手中的美乳轻轻舔舐。
几番亲热,矢矧下侧已经热流氾滥。但她真的是很坚强的女孩子,面对我的百般刁难,竟然是硬生生地扛了下来,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
反倒是我,几度气血上冲,愈加不能自已。
“矢矧,我要来了!”
“不要•••在里面•••!!”
她感到不妙,急忙朝后闪避,不想此时退无可退,雪背重重地撞在木质床沿的横杆上,轰的一声,地板都剧烈震动了几下,矢矧痛得花容变色,直抽气儿。红色的眼眸忽然睁大,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娇躯蓦软,平滑的腹部阵阵抽搐,花内美浆纵情甩洒,小腹间顿时温暖融融地潮湿起来。
本来就将至极限的我,被这一股暖流浇在铁棒上,怎能吃得消?从尾椎骨传来一阵酸麻,由胯间冲上头顶,大脑一片空白,精关不守,尽数全部注入她的体内。
“别这样欺负人啊•••”她像是姐姐一样抱怨道,锤了一下我的肩膀。
稍得松缓,谁知还来不及好好喘口气,身上的男儿赫然又耸动起来。
“已经,停不下来了•••我还想要•••”
“嗯。”她咬着嘴唇。
“身体吃得消吗?”虽然我也热血冲脑,但依然关心道。
“今天就要个痛快吧,回镇守府还要布置新的作战任务,到时候,你想也没有了。”矢矧倔强地笑着,火辣辣的望着我回道。
我心中一凛,拥紧她又是一轮深吻。
似欲不想争强好胜,矢矧虽然犹有余裕,却只是一味示弱,任由我大快朵颐,自己则连连败退,丢得死去活来。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化作了香汗淋漓,全身水滋滋的,仿佛随时随地都抹满了助长情趣的润滑水浆。
“太可怕了,这种事情•••要是每天都做的话•••”她极为小声道。
“任何时候都想和矢矧酱这样做哦。”我贪恋着抽动。
“不行,那样不行的,”她小心的思考了一下,说:“矢矧一个星期只要•••一次就可以了。因为还有能代姐,也要•••”
想起能代,我顿时感觉邪火攻心,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你们还是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newpage]
“提督,您睡着了吗?”
“不,不可能睡得着吧,那个笨蛋完全是一头发情的公牛嘛,何况隔音还很差•••”
“这边要是很小心,应该也不会•••被听见吧?”
“诶,大凤?”
女孩燥热难忍地推开一边衣襟,如酥香肩滑了出来,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雪白。
“已经忍不住了•••要漏出来了。”
“可是,要是被听见的话。”
“胆小鬼。”
“额。”
“胆小鬼•••”
只用那双清纯无邪的俏目水汪汪地注视他。
大凤的身姿偏于纤弱,然而却有着绝美的线条与惹人的轮廓。克劳德看在眼里,心中稍感愧疚,明明已经和大凤结婚半年了,还不如丢勒那般放得开,让自己心爱的女孩先开口,到底在畏畏缩缩干什么!
“可恶,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干脆我们把动静闹大一点吧!”
话音还未落,大凤主动贴近,用小嘴堵住他的话,把丁香小舌送到男儿口中。克劳德刚气势汹汹地拉扯碎她的底裤,状如憋尿般的娇俏拱臀便盈盈相迎,用最美嫩的心子叼住了棒头。
隔着书房和卧室之间的木板墙壁,更加剧烈地轰隆隆地响起来。
大凤满脸通红地望着客床,床单虽然已经稍稍整理了,但一大抹浆腻的湿痕还未干透,看来她还是小看了昨晚在头顶不远处发生的激烈战斗。但是更为无语的是——
“被子上有血迹,丢勒这家伙,结婚都四天了,才洞房花烛吗?”
“那个,大凤现在就去洗干净!”
“还是别洗了,找个好一点的礼盒,把床单包装进去,寄到特鲁克泊地吧。就当是•••嘛,就当是一份谢礼吧。”
“谢礼?明明是提督帮了他很大的忙,我们要感谢什么?”
“咳咳,那个,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啊,啊!您还是不要说出来好了。”
大凤宛如饮了烈酒般,脸儿通红,急忙用纤细的双手捂住。她昨晚在克劳德的蛮横进攻下,一连尿了十余回,尿得浑身酥软,只剩下一口气。她不比矢矧性情坚韧,呜咽和哀鸣不断,只怕是被来客听得清清楚楚,但虽然羞涩无比,也不得不承认,在他们结婚的半年里,是从未有过的快美。
风虽仍柔,但却密了起来,略带淡紫的粉白芦花纷纷扬起,蓬蓬松松地在空中随风飘舞,雨丝般洒落两人身上。
大凤若有所思,从克劳德怀里抬起脸来,悄悄地凝视着他。
“明明是个弱的不像话的家伙,为什么每次都觉得他有种超越了一般提督的力量呢。”
“是守护自己生活的决心哦。提督,我们也要在一起,一直,一直地加油吧!”
“嗯,说的是呢。”
他将身上的大衣解下来,披在了大凤娇小的肩膀上。两人依偎着朝海平线望去,不告而别的丢勒和矢矧并肩在船头,芦花飞雪成了他们的背景。
稀薄的阳光从耀目转为柔和,归去的船舶消失在了深秋的第一缕海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