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① 第一次对小女孩出手

　　快要过年了，墨如坐在大巴上，嘴角微微扬起，虽然和小晴很舍不得暂时分开，但是自己也很久没有回家了，不知道家里的老妈老爹怎么样了，也有点想他们。

　　 “你在那傻笑什么呢，好恶心。”旁边的女人看着墨如傻傻的笑，一股寒流而上。这个女人是俞晴的亲姐姐俞空，同时也是墨如的大四学姐。虽然现在介绍有点唐突，但是俞空竟然也和我顺路乘一个巴士，只不过她半路就要下车导车了。尽管是俞晴的姐姐，可是性格却是另一个极端，脾气暴躁、毒舌、非常向往自由。

　　 啊对了，学姐还是个主。

　　 “你不会在老家还养了女人吧？我告诉你，我把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交给了你，你要是敢对不起她我把你皮扒下来喂乌龟！”俞空抓着墨如的领子摇晃着。

　　 扒皮还喂乌龟！？这也太惨了吧……话说为什么要喂乌龟？？

　　 尽管有这样的疑问，但墨如还是别火上浇油了。

　　 “怎么可能！我是不会对不起小晴作出那种事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有点发虚，因为老家那边，有自己的干儿子…虽然说是干儿子但却是个女孩，可对方今年应该才十三岁吧？俞晴怎么可能会吃醋呢？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你最好是这样，不然你要是老家有别的女人让俞晴知道了，她肯定得流泪失水过多而死的。”俞空靠着靠背闭目养神起来。

　　 小晴要是知道了，怎么可能会不起疑心呢？要是小晴真的知道了的话肯定会非常非常伤心。不行得想个办法……

　　 “空学姐，你说小晴她…想不想要女儿？”墨如战战兢兢的问着。

　　 “啊？俞晴要女儿？没听她说过啊啊啊啊！你这个畜生！”俞空淡定解释的时候发现问题的不对劲，再一次更大力抓住墨如的衣领，拉开了大巴窗户。

　　 “墨如！你去死吧！”

　　 “等等！诶！学姐！空学姐！嫂子！冷静！冷静！”

　　 那是墨如还没上大学时候的事了，大概是两三年前，墨如老妈的姐姐，也就是墨如的大姨要出差一段时间，但是大姨的小学四年级女儿呢也不能放着不管，大姨很久以前就离婚了，自己带着女儿过活也很不容易，这次出差是一个很不错的项目，不容错过，可是女儿也让她放心不下，这才来求自己的大妹子来照顾几天自己的女儿。

　　 虽然那时候还没上大学，但是已经高考结束了，只是还没下分，不涉及报考，得等两个月的假期。

　　 “妹子！我家女儿真的挺淘的，你要是管不了你就揍她，要是还不行就给我打电话！”

　　 “诶呀大姐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把你那宝贝女儿照顾好，让她吃好喝好学好，你就放心吧大姐。”

　　 二人不知道客气了多长时间，墨如听着也有点烦了，打算约个朋友出去上网。

　　 “墨如，去接你小妹放学！”

　　 啊？你们客套完了，为什么要上来就折腾我？好一个‘大姐你放心吧’，结果挂了电话就不是你了。

　　 但是自己也没法拒绝，只能耷拉个脑袋，带个耳机往那所学校走，这所小学还不远，看起来也不是很破旧，不一会学校的放学铃就打响了，一批一批的孩子跟老师道别，海量的孩子从学校里跑出来。

　　 这和一开始的预计情况不一样吧？！这么多？墨如看着手机里大姨孩子的照片，一个一个的对照着，但这根本找不到。

　　 没一会，墨如就被孩群淹没了……

　　 叽叽喳喳的小孩们凑在一起，真让人头大！

　　 这时墨如看到了校门口站着一位女老师，急忙上前。

　　 “老师你好！你知不知道这个女孩啊。”墨如拿着手机里的照片给老师看。

　　 “你是她的……？”

　　 “啊我是她的…我是她的…应该算是哥哥！”墨如一时竟然捋不清这奇怪的辈分关系。

　　 老师投来了怀疑的目光，拿出手机客气的说“先生，你等一下，我先给小柴妈妈打个电话，确认一下。”说罢那边就拨通了电话。

　　 我就长得这么像坏人么？有我这样乐于助人的坏人么？

　　 也是大姨的照片实在给的奇怪，竟然给的是偷拍的照片，又模糊视角又奇怪，就不能给一张正常点的照片么！

　　 “好先生，我核对好了，你是墨如吧，小柴在那边的文具店，刚才说要去买橡皮。”

　　 “好，打扰了。”

　　 “请等一下”墨如还没迈出第一步就被叫住了。

　　 “虽然我之前也和小柴的妈妈说过，但效果其实并不好。”老师无奈的摇摇头说到。

　　 “是小柴很调皮很淘气么？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

　　 “不是的，小柴虽然很淘气，就像个野小子，但是在班里好像经常被欺负，虽然我已经很努力的制止了，但总是有人欺负她，我感觉她自身的一些行为也有问题，乱动同学东西之类的。总之我觉得光靠学校是没办法让小柴健康成长的，也需要一定的家校合作。但是小柴的妈妈好像很忙，小柴家里又是单亲，实在没办法才向你说一下，如果可以请转告一下她妈妈吧。”

　　 一番话刻在了墨如的脑子里，简单客气几句后，墨如就到了文具店。

　　 刚到文具店就看到文具店老板在和一个女孩争吵。

　　 那个女孩正是小柴，她比照片上的可爱的多，扎了个单马尾，脸蛋很干净，浓眉大眼的，与其说可爱漂亮，更像是古代时候长头发的清俊男书童。

　　 “这是怎么了？”墨如不情愿的插入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的战争。

　　 “这个孩子！把我摆在外面的文具店摊位全都压翻了！这可是我今天早上刚上的货！我让她家长来赔偿，这孩子跟我说她没家长！你说气不气！”那个老板脸都红了，果然小本生意也不容易啊。

　　 而另一边小柴则是砸了砸嘴巴，转身就要走。

　　 “你往哪跑？”另一边老板直接抓着小柴的胳膊就拉了回来。

　　 “我是家长我是家长！别激动别激动，孩子还小，多少钱我付了。”墨如苦笑着上前劝道。

　　 “你？”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也就十八十九岁有余的墨如。

　　 “我是他哥哥，放心好了，这些东西多少钱，我赔给您！”

　　 “快看啊，阿柴又惹祸了！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阿柴！惹祸精！”

　　 与小柴的初遇可以说是很让人郁闷了，搭上了五百块的梦想资金不说，小柴的心情也是压抑的不行。

　　 正好路过了小区门口的诊所。

　　 “来，进来。”墨如指了指诊所说道。

　　 “干嘛？”

　　 “你胳膊那个划伤，不消毒会感染的。”

　　 “这点小伤！何足挂齿！”说完小柴拍了拍胸脯继续往前走。

　　 墨如叹口气想把小柴抱过来，手刚接触到小柴身体，小柴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有力的甩到墨如的肋骨上。这要是个子再高点一脚踢墨如脸上，怕是直接给墨如送走了。

　　 墨如没想到这小子，啊不，这丫头还是个练家子。墨如吃痛蹲在地上。

　　 “你……别随便碰我！”小柴脾气飙升而上。一个小学四年级的9岁女孩…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既然如此，那就算粗暴点也算是尊敬实力相当的对手了！墨如如此厚颜无耻的将十八岁的自己和自己年龄一半的小柴当成是实力相当的对手。

　　 墨如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抓住了小柴的左胳膊，小柴左胳膊因为受伤没有立刻进行回击，但并没有就这样被牵走的意思，被拽了一两米后，突然一口咬在墨如的胳膊上。

　　 这丫头竟然有虎牙！！墨如感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小柴的的尖牙狠狠的扎入墨如的皮肤之中。

　　 就这样大战了不知多少个回合。

　　 “这是被铁架子刮伤了吧？得打破伤风呢。”护士看了看小柴的伤口，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倒挺大的。据说是小柴扑倒文具店摊位的时候刮到的。

　　 “你这是被狗咬了？那得打狂犬疫苗呢。”护士看完了小柴的伤势又看了看墨如。

　　 “没有没有，我这是被她咬的。”墨如另一只手捂着脸欲哭无泪，这丫头竟然下口这么狠。

　　 护士看了看二人，头发衣服都凌乱不堪，好像刚经历了一场恶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就去准备疫苗了。

　　 “喂，我说你，不会是一开始就知道要打破伤风针不敢进来了吧。”墨如质问道。

　　 “啊？我就是不想服从你罢了，而且破伤风是什么？要打针么？”小柴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看来是墨如失算了。

　　 “嗯是要打针，怕不怕？”

　　 “笑话！大爷我从小就是针打大的！”小柴又突然站起来，拍了拍胸脯，这好像是她的招牌动作。

　　 小家伙说话还挺狂的，但看她的状态好像还真不怕。

　　 不一会医生就拿着疫苗、消毒水等器材过来了。

　　 “为什么这个针头这么长！”小柴惊呼的躲开。

　　 “因为这是疫苗啊。”墨如看着这小柴的举动，好像上一秒不是她一样。

　　 “那这也太长了！不行！我会被刺穿的！”

　　 “不会！你不会是怕了吧！”墨如挑逗的表情嘲讽道。

　　 小柴受了挑衅怎么可能临阵脱逃呢！但是小柴平时打的都是吊瓶点滴，疫苗在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打。

　　 “我怕了？怎么可能！”小柴说罢硬着头皮，动作僵硬的回到了座位上。

　　 护士走过来，将皮套绑在了胳膊上。

　　 “不是打手的么！？”

　　 “疫苗当然是打胳膊啊。”墨如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

　　 “等！等会！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小柴说着开始挣扎起来。

　　 “家属能帮帮忙嘛…”护士都开口了墨如自然坐过来一把按住了小柴的双肩。

　　 针头进入的那一刻世界的宁静了。

　　 随着液体的推入，小柴紧闭的双眼硬生生挤了两滴眼泪。

　　 看着还挺心疼的。

　　 针头拔出来后，墨如揉了揉小柴的头“没想到你还挺坚强。”

　　 小柴甩开墨如的手，拍了拍胸脯“那是必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就开始说大话，真的不打脸么。墨如也哭笑不得的给小柴的咬伤消了消毒。

　　 “我这段时间就叫你小柴可以吧？”

　　 “随便，想叫什么叫什么。”

　　 这态度还真是让人来不及喜欢就厌恶了。

　　 “我说你差不多也有点好态度啊，我好歹是来接你了，还给你解决了烂摊子。”墨如希望小柴的态度能有所改观，然而……

　　 “我又没让你来？你自己来的怎么还好意思跟我邀功呢？”小柴的态度依然非常不屑，明明长着一张美人坯子的脸，但教养真的不高。

　　 “你这样会交不到朋友的，我跟你讲，人必须要有感恩之情…”

　　 “要你管！”

　　 墨如刚要开始讲大道理就被怼了回来，这会墨如可真的有点生气了，不过对方只是个九岁的小孩子，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就这样二人没有再说一句话，沉默的到了墨如的家。

　　 刚开门，小柴就跳了进去，这看看那看看，完全无视了正在看电视的墨如妈妈。

　　 “说阿姨好啊，这点起码的礼仪总得有吧？”墨如看自己的母亲也被无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诶呀，真是个漂亮又有个性的孩子。”妈妈倒是优先摆出了一副菩萨脸。

　　 “你家很小嘛，还没我家一半大呢。”小柴话音一落，妈妈便轻皱了一下眉头：“真是个会说话又有个性的孩子啊！哈…哈…”

　　 墨如心疼老妈一秒以后，感觉小柴真的是字典里根本就没有礼仪这两个字。

　　 “喂，把鞋换上！”墨如把拖鞋扔给了小柴，小柴看了看转过头跑进了墨如的房间。

　　 “你干嘛！”墨如追上去看到小柴穿着鞋跳到了自己的床上，而且今天刚换的白色床单！

　　 “感受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的生活啊。”

　　 “你给我适可而止！”墨如扑上去，小柴身体到底还是娇小，力量肯定不如一个十八岁正当年的七尺男儿。

　　 墨如将小柴扑倒在床上，随后转过头就给小柴脱鞋。但是怎么脱都脱不下来。

　　 “你这鞋是长脚上的么！！”墨如惊叹道。

　　 “放开我！！”另一边小柴也不甘示弱，张嘴就打算咬，然而身体被压着够不到墨如的身体。

　　 墨如两只手一前一后，一股寸劲终于把鞋脱下来了，然而脱下来后眼前的一幕才让墨如嘴都合不上。

　　 整个巴掌大的小脚上本应该稚嫩而娇小，然而脚跟脚趾到处都是水泡，还能看出之前一些磨破的伤口还没好。

　　 “你这脚是怎么回事啊？”墨如放开了小柴问道。

　　 “要你管！”小柴把脚抽回来揣向墨如，墨如一个后仰从床上跳下来。

　　 “你不会另一个脚也这样吧？然后疼的脱不了鞋？”墨如继续质问道。

　　 “滚啊！”小柴几乎是叫了出来，把妈妈都引来了。

　　 “这…这是怎么搞的！我去找酒精！”妈妈看到这满是创伤的小脚也惊呼着去拿医药箱。

　　 墨如看着小柴低着头，已经放弃了抵抗，握着小小的拳头，满脸写着不甘心。

　　 “离我远点！”小柴抱着墨如的滑稽抱枕缩在床上的一角。

　　 尽管消毒用品已经拿来了，却近不了小柴的身。墨如和妈妈就像两个保姆一样，一接近小柴，小柴就叫，靠近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给你！”终于妈妈失去了耐心，变成了平时暴躁朴实的妈妈，把医疗箱推给了墨如。

　　 “给我？！”墨如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妈。

　　 “你快给小柴上药！我去做饭！吃饭前必须把药上好！”妈妈说着扬长而去，离开前还把墨如房间的门反锁了。

　　 “哈！？”墨如端着医疗箱整个人都石化了，回头看看还有一只鞋没脱的小柴可怜巴巴的蜷缩着。

　　 墨如长叹一口气，这样的伤留着也确实不是办法，看来得用点卑鄙的手段了。

　　 墨如坐到了床边，打算先进行心理战。

　　 “小柴你为什么穿的校服和别的女生不一样啊？”墨如转移话题道。

　　 “因为这是男生校服。”

　　 “那为什么不穿女生校服啊，我看你们学校的女生校服是小裙子呢，又凉快又漂亮，不喜欢穿么？”

　　 “关你什么事！你别套近乎！好恶心！”小柴的言语攻击又一次刺穿了墨如的心脏。

　　 “连打疫苗都不怕，怎么会怕上药这点疼呢？不会吧？原来小柴胆子这么小。”墨如开始换激将法。

　　 “我胆子大！比男孩子还大！但我不是傻子！”小柴仰着头说着，手里依然不肯撒开滑稽抱枕。

　　 墨如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这害怕的样子有点过了吧？难不成是真的非常非常害怕？墨如拿着医用酒精靠近一下，小柴从脚到小腿都抽搐一下。

　　 作为一个字母圈优秀的主，墨如一看就知道，这是发自内心非常害怕的条件反射，就像藤条划过口气发出声音时，会浑身紧绷一样。

　　 “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自己过来，不然我可真的用对男孩的方式对待你了。”墨如虽然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拿出主的能力去对付一个九岁的小孩，但是当务之急也没有办法。

　　 “三”墨如伸出手比划，然而小柴没有什么反应。

　　 “二”墨如加大了音量和力度，这下真的引起了小柴的注意了。

　　 “一”

　　 “你少吓唬我！你别过来！不然我踢你了！”小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快要遭殃了。

　　 话音刚落，小柴只感觉腿被人一下子拽过去，身体也从床上滑出去，不一会就被按到了墨如的腿上，最擅长使用的双腿也被墨如用腿锁住了，嘴又咬不到。

　　 “啪！”响亮的一声伴随着身后的疼痛让还在寻找还击方式的小柴吓了一跳。

　　 “啪！”第二下小柴就已经反应过来疼痛了。

　　 “放开我！”

　　 “啪！”墨如没有说话，每间隔1.5秒就落下一巴掌，精准的打在小柴的屁股上。时间把控的非常精准。

　　 “放手啊！”

　　 “啪！”墨如身为一名优秀的主，已经开启了主的模式，那么现在没达到目的他不会变成原来那位善良的猪头少年。

　　 “啪！”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小柴把手绕到后面挡住，墨如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小柴的两个手腕，放到了腰上，轻轻一压，小柴就彻底无法动弹了，而且屁股撅的更标准更高了，没想到九岁的小女孩就有腰了。

　　 “啪！”这一下加大了一些力度，如果小柴还顽固抵抗，那力度只会越来越大。

　　 “啪！”

　　 “疼！你打疼我了！放开我！”

　　 “啪！”

　　 “你听不见我说话么！”

　　 “啪！”

　　 “你妈的！”

　　 “你说什么？”墨如停下了手，但没有放开小柴的意思。

　　 “你妈的！放开爷！不然我弄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这回可是动真格的了，如果刚才墨如才用到三分力，现在至少得是十一分力度了，墨如面对小柴如此恶劣的样子，已经不再照顾她是个小孩了。

　　 “我干你娘的！我……”

　　 “啪啪啪啪啪！”

　　 “停！你他妈…”

　　 “啪啪啪啪啪啪！”

　　 “我…”小柴被打的话都说不出，咬着牙，眼泪马上要流出来了，尽管隔着校服裤子，但也已经印上了墨如的巴掌印。

　　 “啪啪啪啪啪！”但是墨如力度不减，继续进行着无情的连打。

　　 “疼！别打了！”小柴叫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疼啊…”小柴面对暴风雨般的四分钟抽打，还是疼的哭了起来。

　　 墨如顺手捡起刚才脱下来一只的小柴的运动鞋。

　　 “啪！”

　　 “啊！”

　　 力度依然没有减弱，但是换上硬底的鞋子，小柴真的有点顶不住。

　　 “我现在问你每一个问题，都要认真回答我，要是我不满意你的答案…”

　　 “啪！”墨如又拍下去。

　　 “唔啊！”

　　 “就是这个下场。”

　　 “呜呜……”小柴偷偷的哭起来。

　　 “我今天给你解决那么多麻烦，你还咬我一口？”

　　 “啪！”墨如说完生气的一拍，这一下可是用了力气。

　　 “啊！”小柴被按住的两个手攥的死死的，还出了好多汗。

　　 “你该对我说什么？”墨如提问到。

　　 “……对…不起。”小柴用蚊子一样的大小哭着说道。

　　 “我听不见！”这一声吼吓得小柴一激灵。

　　 “对…对不起！”

　　 “啪！”这次墨如轻了不少。

　　 “那我今天还帮你解决那么多问题呢？”

　　 “谢谢！”小柴知道再支支吾吾肯定还要挨打，甚至忘了哭，急忙的抢答起来。

　　 “啪！”这下比上一下还轻，小柴也只是吓得一激灵，但打完没什么反应，看来刚才是真的打疼她了。

　　 “进屋应该先说什么？”

　　 “阿姨好！”

　　 “记住这些基本礼仪了吧？”墨如用鞋点了点小柴的小屁股。

　　 “我知道了！”小柴丝毫不敢怠慢。

　　 “还有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说脏话！”墨如重新握紧了鞋。

　　 “啪！”重重的一下打的小柴猝不及防哇哇的哭起来。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说脏话了！对不起！对不起！”小柴吓的边哭边求饶起来，以为墨如还要继续打，吓的除了求饶什么都不知道了。

　　 墨如把小柴抱起来，这小家伙已经完全变成了小泪人，之前的霸气霸道尽失。

　　 墨如扔掉鞋，小柴感觉能挣脱，一下子逃到床里侧，又抓住了滑稽抱枕，她还真是喜欢那个抱枕啊……

　　 看着小柴泣不成声的样子，红红的眼眶，墨如真的心疼了。

　　 如果不张口说话，小柴真的就是个高颜值的美人胚子。

　　 “过来…”墨如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小柴听了墨如的话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慢慢悠悠过来了。

　　 听着妈妈炒菜的声音，墨如也知道快要吃饭了，柔和利落的把小柴拉到床边坐好，自己则是坐在地上，准备给小柴的小脚上药。

　　 “嘶！”酒精接触到小柴小脚一瞬间，小柴整个人都缩了一下，就像是被碰了脑袋的乌龟。

　　 “别动，是不是白挨打了。”虽然墨如也不想言语威胁小柴，但是墨如也知道，这双小脚磨成这样，就算是成年人也肯定受不了，为了顺利上药，墨如也只能利用小孩子的恐惧心理了。

　　 但没想到的是，小柴真的就消停了不少，一声不吭的，偶尔擦到伤口会抖一下，也不会闪躲，看来小柴还是很厉害的嘛。

　　 墨如佩服的收起了医疗箱，抬头才看到，小柴整个脸都哭成泪人了，咬着嘴唇硬是没有发出声音，让人心疼的不行。

　　 墨如瞬间内疚万分，想站起来抱抱小柴或者摸摸她的脑袋，小柴虽然看着可怜，但直接躺下一脚给墨如踹的连连后退，丝毫不服软。

　　 这一脚给墨如踢的也是实实在在，墨如捂着小腹，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倔！

　　 墨如见小柴这么硬气，回头拿了一双拖鞋，小柴看墨如拿着拖鞋走过来，以为又要打自己，倔强的表情掺杂一丝惶恐，直往后跑。

　　 “我不打你啦，穿鞋吃饭了。”墨如也有点无语，明明那么倔，脚磨成这样都不吱一声，怎么打两下屁股怕成这样。

　　 小柴确认安全后，一个滑步穿上拖鞋就开溜，跑出了墨如的房间。

　　 墨如都没反应过来，没想她还挺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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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