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树

　　“小薇，指定的巫女就是你了！”

　　 苍老的住持刚刚说完，小薇便像中大奖一样蹦起来，露出了激动的笑容。她成为巫女刚满一年，今年19岁，资质比较普通，居然就被选上了。其他更有资质的巫女都没选上，她怎么能不激动呢？这可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放假了，但后天必须回来这里做准备！”

　　 “谢谢苍住持！”

　　 兴高采烈的小薇对住持的指定表示感谢，慢慢地离开了环境优雅的后院。她遵循的住持的指导，不紧不慢地走到神社的外围，看到了被无数人供奉的神树。她默默地望着，下意识地拜了一下。

　　 这里是泉岛最大的，也是唯一的神社。这座神社最大的特点是拥有独一无二的人形神树。神社神树的树身与女性的身形无异，是巫女主动献身与之融合的结果。巫女年轻的身躯被深棕色的光滑树皮覆盖，在神树中时时刻刻祈求国家的和平。为了让神树的祈求拥有足够的效力，每五年会更换一棵，而现在正好是第五年。

　　 美丽的神树在风中摇曳，挂在树枝上的红色绳结迎风飘扬，细长的叶片像扫地一样沙沙作响。有一些绳结还是小薇最近挂上的，颜色格外鲜艳。巫女前辈是保持着祈福的身姿与神树融合的，双腿紧紧并拢，挺直身体，双手合十举在面前。巨大的红色绳结束在手掌之间，象征着对幸福的衷心祈求。

　　 树皮基本还原了身体的细节，忠诚地保存着她的美貌，永远栩栩如生。树枝从肩膀和头顶长出，组成了枝繁叶茂的树冠，挂满了祈福的人们放置的红色绳结。没有巫女的献身，就没有绝无仅有的神树。

　　 化作神树祈求和平，如此伟大的行为当然值得追求。小薇的表现一直很优秀，对神树的祈福也足够虔诚，想必这就是她被选上的理由吧。她的眼神充满对前辈的钦佩，而她也即将走上前辈的道路，为和平奉献自己。

　　 时光飞逝，那一天到了。小薇在后院的屋子里做准备，内心的兴奋溢于言表。所有的准备都是由其他巫女代劳的，因为她需要净化身体。

　　 焚香，沐浴。小薇在巫女们的簇拥下清洁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就连下身的隐秘之处也不例外。被人清洁那里多少会让人羞耻，稚嫩的她更是脸红得不行。沐浴完毕就要擦干身体，尤其是那头及腰的乌黑秀发。这相当耗时，但这是必要的步骤，为了保证洁净。她不会再穿上任何衣服，必须光着身子完成剩余的步骤。幸好现在是春天，就算是光着身子也不至于感觉太冷。

　　 梳妆，打扮。小薇不需要化妆，但头发还是要整理的。巫女将柔顺的头发一根根理好，用红色的麻绳将它们全部捆起来，斜向上捆了好几圈才扎成高马尾。前额的头发若不能向后梳就要尽可能剪短，确保不会遮挡她的脸。

　　 上香，祈福。小薇上了柱香，祈求一切顺利。

　　 一切就绪后，小薇就要在花坛里做出指定的姿势。这个姿势在之前已经练习过了，所以她做得很快，也完美符合要求。

　　 小薇交叉着双腿站在湿润的黑色泥土上，脚掌分开相距约一寸。上半身略微前倾，挺胸翘臀，直视前方。五指完全张开，手掌与手臂保持垂直。手臂贴着上半身，向两侧抬起少许，最后拉直。

　　 大功告成，这就是小薇与神树融合时的姿势。让她自己保持显然不容易，所以住持为她准备了药丸，会使肌肉僵硬，方便她保持这个姿势。她乖乖地服下了药丸，药效很快就来了。这个药并不会影响她的感知，她能够细致体验与神树融合的全过程。一小会后，她已无法动弹，可以开始与神树融合了。

　　 神树的种子早已埋在双脚之间下方三寸的位置，只要巫女浇下特制的液体种子就会发芽。很快，小薇便觉得脚底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脚底生长。她无法动弹，止不了痒很难受。这时，身旁的巫女把观测的工具架在她眼前，让她能够看到自己是怎么与神树融合的。

　　 一根根深棕色的物体沿着脚掌破土而出，牢牢地贴在她的肌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它们看起来很光滑，贴着肌肤不断向上生长。与此同时，它们也在横向成长，与旁边的物体融合，把脚掌包裹在里面。

　　 “它们是神树的树皮，会将您容纳于神树中。”

　　 小薇有些惊讶，但它们连在一起后确实是那种感觉，像前辈身上的树皮一样光滑平整。一想到前辈已经经历了这个过程，她就感叹这会是多么奇妙的体验啊！

　　 被树皮覆盖的位置总是痒痒的，要过一会才能平息。可当脚掌的痒感消失后，树皮都已经爬上大腿了。小腿已被树皮完全覆盖，变成了熟悉的深棕色。那里的树皮有些紧致，似乎是要好好保持小腿的形态。当然，那里也很痒。

　　 “啊……”

　　 按捺不住的小薇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她还能发声，只是没法好好说话，像这种简单的声调还是没问题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舒服多了。尝到甜头的她开始频繁呻吟，让自己感觉更舒服些。

　　 “啊哈……啊……”

　　 树皮爬到了双腿之间，那块区域的敏感让她叫得更用力了。幸好它没有进去，否则她会更失礼。不过，这只是刚刚开始，毕竟树皮还没有把那里完全覆盖，没有产生一视同仁的骚痒感。果然，以为已经结束的她遭受了极大的折磨。她终于想克制了，可惜她没有这个能力。她的叫唤越发淫荡，就连专门观察她的巫女都脸红了。不过，谁也没有阻止，而是任凭她继续娇喘下去。

　　 真是太刺激了啊！

　　 小薇没有把内心的话说出来，只有愉悦的声音在明示她的幸福。她很快就气喘吁吁，动听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反而更加诱人了。树皮仍在继续成长，没有因她的动听呼声而停滞不前。当阴道外的瘙痒终于停止的时候，树皮竟已爬上她的乳房。另一场折磨即将来临，可她完全不想抵抗。她在内心责骂自己不是个优秀的巫女，却想着在融合前夕好好享受这种快乐。

　　 “啊……”

　　 稍作喘息的小薇又开始了幸福的呻吟，而这将会是她最后一次的呻吟机会，树皮爬上嘴唇的时候她就没有机会发出天籁之音了。意外的是，树皮竟长进了嘴里，口腔内的一切都处于树皮的覆盖之下。接着，树皮在口腔的尽头闭合，把口腔封死了。她的鼻孔也在深处被封死，她已无法自主呼吸。除了无法呼吸难以习惯外，小薇竟然没有感觉到异常。她立即明白了原因，这一定是神树的庇护在起作用。

　　 实际上，是树皮长出的根刺入血管，提供身体所需的氧气。身体的瘙痒正是因为根在附近探索，寻找合适的血管。

　　 带着笑容的脸变成了深棕色，面容的细致竟得到了完全的保留。树皮一直都是像这样牢牢贴合肌肤，否则化作神树的前辈就不会产生栩栩如生的感觉了。树皮继续延伸，越过红绳，一圈圈地缠绕头发。及腰的长发本该贴在背上，但巫女听从住持的指示把头发吊了起来，直到树皮越过脑袋长到红绳上才慢慢放下来。

　　 树皮对头发的束缚比身体的任何一处都要明显，松散的马尾顿时缩水大半。但是，它又受到了头发吊起的诱导，一会朝上束一会朝下束，竟把长长的马尾束成波浪形定型在空中。这居然起到了不错的效果，蜿蜒的弧度出乎意料地好看，那巫女甚至因此获得了额外的奖赏。

　　 最后被树皮覆盖的是小薇的手，她从此与外界完全隔离。被树皮完全包裹的她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座栩栩如生的木雕，难以想象这里面竟然有一个人。她以自己的身躯塑造神树的外形，也借此保留了自己的美丽。树皮表面平整光滑，身材的凹凸有致充分还原。活泼的动作充满活力，就像往常一样朝气蓬勃。尽管被树皮覆盖的身躯不再是人类的颜色，实际的杀伤力却完全没有降低。不寻常的颜色反而让人跃跃欲试，挺胸翘臀的身姿看起来更有魅力了。

　　 此时，离种子的发芽已过去近半小时。小薇成功与神树结合，成为了神树的树身。树身不会再成长，树皮又足够坚硬，确保她的美丽不会从内部破坏。

　　 呜……好黑……什么都看不到……

　　 当身体被树皮覆盖的兴奋劲过去后，无尽的黑暗将她无情地笼罩起来。小薇这才想起她可是要在神树里待上五年，面对五年的黑暗！然而，她并不后悔，因为化作神树祈求和平的伟大在激励着她。

　　 第二天，神树发芽了。像她的前辈一样，芽只会在头顶或肩膀上萌发，几乎不会破坏美丽的身姿。蜿蜒的马尾辫也长出了嫩芽，生机勃勃地成长着。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说明巫女与神树的结合没有差错。

　　 在黑暗中待了一天，小薇对前辈的钦佩更加强烈，她是怎么在神树里坚持五年的呢？昨天她甚至有很长时间都在睡觉，与前辈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身处神树内部，小薇居然获得了全新的感知，能感受到神树的成长。她能看着神树一天天地变得枝繁叶茂，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正当她期待神树究竟会变得多繁茂时，她惊讶地发现神树也在往体内生长。

　　 啊……神树要进入我的身体了……

　　 小薇既能从神树的角度感受成长又能通过自己的身体感受神树，双重的感知让她兴奋不已。坚硬的木质从各个入口同时进入身体，包括她的阴道。

　　 啊……好痒……啊哈……

　　 木质的生长简单粗暴，挤入缝隙，全方面成长。所以，小薇先是被木质挤入弄得瘙痒难耐，尔后被强行填满迸发强烈快感。

　　 好满……要……要被撑爆了……

　　 阴道被强行扩充当然很痛，她害怕那里会被撑爆，但内心的快感又不希望木质收缩。在她万分究竟的时候，她终于想起来她是一名巫女。她要认真祈求和平，痛苦和幸福都是对她的考验，她不能屈服！

　　 不要深入……啊……

　　 但她也希望这样的折磨能早日结束，祈求木质不要继续深入。可是，神树并没有停下来，木质所到之处都会粗到几乎要将周围撑破。她痛并快乐着，努力保持两种感觉的平衡，在漫长的折磨中努力地维持自己的意识。渐渐地，她竟然习惯了木质的折磨，接受了木质的不断深入。

　　 第三天，芽已经变成了树枝。稀疏的绿叶散布在头顶上，充满生机勃勃的气息。木质的生长已经结束，肺，肠胃，甚至是子宫，全都充满了致密的木质。配合着坚硬的树皮，小薇真的完全无法动弹，紧致得连肌肉的变形也无法实现。如果说一开始的她是被神树包裹，那现在的她就是被神树占据，彻底失去自由。

　　 我成功了……前辈竟然能……

　　 小薇不敢相信前辈也要遭受如此可怕的考验。果然，想化作神树祈求和平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啊！

　　 谁也无法察觉树身下发生的一切，被树皮覆盖的身躯看起来还是那么性感动人，生动活泼。

　　 小薇获得了休息的机会，她睁着眼睡着了。

　　 忽然，她站在了神树的面前。想到自己还在神树里，她觉得这应该是个梦。神树的树身正是她的模样，自己看着自己的感觉让她有些羞耻。看着栩栩如生的纯洁身姿，她忍不住伸手抚摸。

　　 她摸到了光滑而坚硬的树皮，顺着树皮摸到了乳房的位置。她的乳房并不丰满，但是前倾的姿势会略微显大，而且树皮还贴心地把乳房向上向前抬了一些。臀部有努力地翘起来，所以看起来很突出，树皮压缩出的优美弧度也让那里像球一样圆润。

　　 身姿的复原只是栩栩如生的基础，身体的细节才是重头戏。看着树身就像是看着镜子，幸福的神情活灵活现，微张的嘴唇跃跃欲试，圆滑的双眼甚至能画龙点睛。

　　 “实在是太好看了！”

　　 小薇正轻抚纤细的手臂感叹自己的美丽，可她的手忽然就动不了了。她扭头一看，看到手掌已被染成深棕色，与那条手臂连在了一起。

　　 “啊，我的手！”

　　 她无法挣脱，只能看着深棕色不断蔓延，所到之处生根发芽。很快，她的手臂长满了枝叶，在微风中飘荡。她确实感到害怕，但这只持续了一会，因为她想起了她的使命。

　　 “我是要化作神树的巫女啊！”

　　 然后，她就坦然接受了身体的变化。无数的根从手臂垂下插入泥土，无数的枝从手臂向上伸向天空。她变成了一棵茂密的树，与神树面对面。

　　 她仿佛看到神树的那个自己露出了笑容。

　　 下一刻，小薇从梦中醒来，发现身体正在发生熟悉的变化。她十分兴奋，因为神树已经承认了她，将她同化成神树的一部分。

　　 血液渐渐凝固，肌肉失去柔韧，她的身体正向着坚硬的木质转化。由人类变成植物是那么地可怕，她却没有丝毫恐惧，因为所有的恐惧都已在梦中烟消云散。她的心中只有对化作神树祈求和平的向往，纯洁无瑕。

　　 这个过程十分漫长，小薇又一次陷入了沉睡。

　　 第七天，神树已经枝繁叶茂，不会再成长了。也就是说，巫女与神树已经融为一体，神树能够发挥效力，可以让人供奉了。这种融合是单方面的融合，是神树同化巫女的身体，将巫女转化成神树的一部分。所以，巫女将以神树树身的形式生存下去，永远无法复原。很快，她就被搬到神社外围，替换了原本的神树。

　　 啊……化作神树的感觉真好……

　　 小薇的身体已被彻底同化，但她的意识却奇迹般地与神树的意识合而为一。也就是说，她真的化作了神树，能控制神树的一切。但是，她对此毫无兴趣，她只想默默地享受人们的供奉，祈求国家的和平。

　　 就在这时，一名巫女过来施肥，竟让她兴奋不已。

　　 肥料好美味……啊……和阳光一起来……好幸福啊……

　　 作为神树，只要有人施肥浇水她就会感到幸福，如果多种幸福叠加她甚至会高潮，精神会极度亢奋。虽然她没有视力，但她能感觉不远处的人和物，就像她的眼睛还在一样。她非常感谢那名巫女，可惜她不能开口，无法作出感谢。

　　 神社开门后，人们发现了神树的更换，纷纷许愿祈福，顺便感叹巫女的性感艳丽。小薇的头顶枝叶茂密，绿意盎然。深棕色的树身光滑而平整，流线型的轮廓把身躯的姣好动人完美呈现。乳房挺拔，臀部丰满，身体曲线自然而圆滑。纤细的十根手指都挂上了红色的绳结，妆点着她的身躯，象征着美好的祈福。

　　 “真好看呐！”“呐！”“呐呐呐！”

　　 熙熙攘攘的人围绕着小薇为她的枝叶挂上从神社购买的红色绳结，一边祈福一边送上衷心的赞美。在喧闹声中默默祈求和平的她幸福极了，就连枝叶都微微颤抖起来。她的美丽身姿永远不会改变，为神树献身的故事更会继续流传。她也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直到需要更换新神树的那一天。

　　 “非常感谢您一直以来的捐献！”

　　 住持把旧的神树送给了那名经常捐献贡奉的男人，理由是因为这男人给的贡奉实在是太多了，有必要把神树赠予他祈求幸福。男人悄悄地把种子递给了他，然后把旧神树带回庄园，与其他的旧神树种在一起。

　　 周围真的都是神树，都是从神社换下的旧神树，一棵都没有遗漏。每一棵神树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与之融合的巫女需要精挑细选，姿势也会根据身体的特点进行调整。所有的神树都十分健康，甚至会开花结果，虽然每棵树每次最多只会结一个。

　　 一路感受陌生环境的小薇非常担心自己的命运，可她最后感受到周围存在着各种神树后便立即安下心来。原来，她要被安置在神树林里，与前辈们一起生活。

　　 能与前辈们在一起实在是太好了，我也会继续祈求和平的……啊……

　　 与前辈团聚的惊喜让小薇幸福得高潮了，将来要开花结果的时候必定会更加幸福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