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我依然辗转反侧,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地冒着烟,我轻轻地起身,去接了杯冰水。
“哥,你睡不着吗?”刚坐回床头,我只觉得胸口一凉,一支纤细的玉手悄无声息地拂上了我火热的胸膛;转过头,只见刚熟睡的小安想只猫似的趴在床上,宽松的睡裙领口不雅地耷拉着,茶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惹人怜爱地打着哈欠。
“屋里有点儿干,我接了点儿水。”我拂了拂鼻头的汗渍,举起杯子向她示意。
“人家也要喝嘛。”她慢慢地爬起来,跨坐到我的大腿上,我只觉着大腿仿佛顶着什么柔软的东西。
她捧着水杯,探出小舌,轻轻地试着水温,然后才小啜了一口。
看着眼前青梅竹马喝水的可爱模样,我再也无法压制内心深处熊熊燃烧的火焰,缓缓低下头,用鼻子去闻她肩头夹杂着些许汗水的体香,然后装模做样的说:“小安啊,你身上出了好多汗呐。”
“啊,人家身上出汗了吗?”她显得有些慌乱,平常她都是十分注意自己的个人卫生的。
“在肩膀,还有脊背。”我趁机抚摸她冰凉、光滑的肌肤,继续说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是洗澡的话一定会打扰邻居的,不如让我用湿巾帮你擦擦吧。”
“好呀好呀!”她倒是不把我当外人,二话没说就脱下了真丝睡裙,袒露出初具规模的乳房,只留下蓝白条纹相间的鼓囊囊的内裤,乖巧地趴在床上,等我去为她擦拭身体。
起初,我还算收敛,只是隔着湿巾在她的背部游走;随着擦拭工作的进行,见小安没有抗拒的意思,我便逐渐大胆了起来,拿着湿巾的手逐渐移向她的身体侧面、大腿、腰间,甚至摒弃了湿巾,只用手去抚摸她如牛奶般润滑的肌肤。
到最后,我的大手拂过了她肉嘟嘟的小屁股,用两根手指去刺探她大腿间鼓囊囊的突起,然后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轻轻地说:“这里倒是湿漉漉的,让哥哥帮小安清洁一下吧。”说着,我便勾下了她的内裤。
没有了内裤的舒服,少女的内容物终于得到了解放,那是一条紧贴着臀沟的洁白肉棒,越过鼓囊囊的春袋,把它勒得鼓鼓的;在没了内裤的束缚后,缓缓地从尾骨处抬起。
“不要呀,妈妈说这里不允许给其他人看的!”她尖叫了起来,忙转过身,慌乱地用手遮挡自己的私处,只是她的肉棒十分巨大,即使是双手并用也难以完全遮挡。
我怎会容许这头到手的肥羊溜了去,一把抓住她的脚腕,让她无法逃走;我尽全力承受着她的挣扎,不过四肢纤细的她怎么能逃脱我的束缚?
“哥哥怎么是其他人呢?小安不是要当哥哥的新娘子嘛,新郎看新娘的身体那不是天经地义嘛。”操着轻浮的口气,我将她的身体慢慢拽了过来。
“可是那里好脏......”带着哭腔,她的话逐渐失了气力,越说越小声了。
我将她拖到床边,可怜的羔羊此时已完全失了防备,只得害羞地捂着小脸;用双膝顶住她的双腿,然后用双手拨弄她洁白的肉棒与春袋;老爷子的笔记里有记载,扶她同时兼具男女两性的性征,同时男性器的质量与体积都超寻常男性许多,可只有在最近距离下细细地端详,仔细去品鉴每一条纹理,细嗅扶她蛋蛋上散发出的夹杂着淡淡尿液味道的麝香味儿。
轻轻地抬起她如同柠檬般沉甸甸的春袋,露出春袋下含蓄的女性缝隙,缝隙最上面突起着鲜红肉芽。当我轻捻她的肉芽,只见小安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颤抖,用小手轻轻地推搡着我的胳膊。
我焦急地脱下睡衣,像是一只急不可耐的猴子;看着小安硕大的男性器,一种征服的欲望油然而生,或许该被归纳为一种以小博大的快感;我用自己的男根去挑逗小安巨人般的肉棒,无论是长度、粗细、密度,都是无可逾越的鸿沟。只有在外观上,我的15厘米小鸡巴已然褪了包皮,一副成熟的样子;而她的25厘米大肉棒却浑然裹在包皮里,只露出一点儿粉粉的头部。
轻轻地,我用一只手勉强包住她的龟头,像是行家对待手里的稀罕货,小心翼翼把玩着,同时继续挑逗她肉棒下的小肉芽,我想要完全占有眼前的这个女孩儿把她藏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
随着她女阴的湿润,散发出一种夹杂着刺鼻酸味的雌臭,这是最好的催情剂;我急不可耐的将小鸡巴插进了她的女阴,可能是需要同时容纳一根直径超过6厘米的巨无霸肉棒,她的女阴窄而浅、阴道口可能只有5厘米长,内部包裹感十足,甚至让我这个小处男差点就直接缴了械。
“轻点,疼!”听着身下伊人的哀号,仿佛是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在投去担心的同时,我内心竟还有一丝得意,于是便居高临下的亲吻她薄薄的嘴唇,尽管是青涩的拥吻,可在此时,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
我两只手牢牢地抓住她坚硬的肉根,像是握着一个供我发力的手柄,然后忘我地抽动着胯部;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性爱中我渐渐地失去了主动,原本乖巧地像一只家猫的小安终于露出了利爪尖牙;她变得主动、狂野,开始主导我们的交融,开始抓挠、撕咬,将我反压过来,用双手压住我的腹部,蹲在我的小肉棒上癫狂地起伏着。
作为凡人的我怎经得起她如此的折腾,便早早泄了去;只是面对缴械的我,她依旧狂热地索取,利用亲吻、各种挑逗技巧、自己的体液让我重新振作起来,以便进一步的榨取。
在连续6次射精后,我的体力也终于来到了临界点,无论她用何种手段、怎样调情、如何挑逗,都仿佛石沉大海,因为我已经燃尽了浑身能量,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了。
面对如一滩烂泥的我,她竟用一条胳膊就将我提起,让我以一种面部着地的方式跪坐在床上,用沾了着我俩汗渍、精液与淫液的食指挑逗我的舌头、鼻腔与肛门。高端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她根本不是乖巧的家猫,而是一个披着家猫外皮的饥渴母豹;见我刚有了点儿反应,就抱住我的髋骨,用自己接近25厘米长的男性器侵犯我的后庭。
起初仿佛是逆流般的痛苦,后庭中充斥着灼烧与撕裂感;随着她巨型肉棒的抽插,我感觉自己的体液都向上移了一个仓室,肠液逆流到胰腺,胰液冲至胃里,咽喉里反出刚才喝下去的冰水,像是坐过山车一样,浑身都剧烈地晃动着;最后,我的痛感麻木了,只剩下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以及被扶她体液裹挟的大脑,无节制地分泌着多巴胺;
随着她一次又一次忘我的射精,我失去了全部的无感,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我在黑暗摸索,逐渐看到了一束光;我仿佛游离于身体之外了,意识超越了身体,我窥见小安瑰丽的灵魂,以及她母亲教她拿捏男人的方法。
第二天,小安以肠炎为由让我在入学第二天就请了病假,她倒是生龙活虎地去上课了;我现在背上、肩膀与胸口满是抓痕与瘀伤,肠子里的扶她精液多而粘稠,到现在还没有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