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凯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宿舍啊,人家好想你啊。“视频中的女友小安操弄着她粗壮无比的强劲扶她肉棒无慈悲地肏干着身下的熟妇。熟妇双脚离地,浑身的重量通过肥屁股全然压在小安恐怖的肉棒上;小安蛮横地反握住熟妇两只手腕,粗鲁地将她反复拉拽,凶狠的大龟头不断在熟妇的小腹上顶出一个个肉印。
”啊啊,慢点,小安,慢点,啊啊!老师快要被你,快要被你干死了!求求你饶了老师吧!“较远处传来熟妇的哀嚎,自从小安和我通视频电话以来半小时,她就一刻不停地被小安换着姿势侵犯,时而将她压在身下、时而将她挺在身前,有时抽打她的肥屁股、有时将粗肉棒塞进她的咽喉。
熟妇的体力恐怕早已严重透支,她的女穴可能已经撕裂,但小安致幻性的体液却能让她忘记身体的疲劳与痛苦,让她始终沉浸在被扶她侵犯的快感中,在快感中浑浑噩噩直到再也直不起腰;可就算她直不起腰,小安粗大坚硬的肉棒却依旧能支起她的残躯,她松弛的女穴依然能被用来发泄,直到她被啃食殆尽的那一刻。
我的扶她女友,正处在每个月最危险的发情期,由于扶她们特殊的子宫构造以及卵子的旺盛持久的生命力,导致扶她们在排卵结束后根本不会来月经,取而代之的是为期约三天的发情期,寂寞的子宫没有迎来期盼已久的受精卵,于是便将宫内的卵子送入卵巢,吸收多余的细胞质并改造为精子,这期间,过剩的性激素反过来刺激大脑,令扶她们陷入癫狂。
无论之前是如何文静恬美、楚楚可怜,对于发情期的扶她们来说,交媾是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事,会想尽一切办法去猎艳与交配,有时甚至会因此忘记进食饮水,眼前的一切都只是飞机杯,只是泄欲用的肉玩具。这无疑是扶她们最痛苦最需要帮助的时间段,也是她们最危险的时间段,地环上更多的扶她强奸案件都发生在这个时期。
”哥哥也十分想念你,“我咽了咽唾沫,看着眼前无比血腥的画面,我的后庭隐隐作痛;我承认,我是一个懦夫,没有足够的勇气在最危难的关头陪伴自己的伴侣。
”只是哥哥的亲戚要来家里住两天,等我把他安顿好了,我就回宿舍找你,我会去芳熙路给你带最爱吃的曲奇。“看着小安纯真的眼神,我的心房隐隐作痛,明明昨晚溜回家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今天会来亲戚。
听着视频中逐渐衰弱的熟妇呻吟声,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小安开始加速了,这是她高潮的前奏;随着小安忘情地舒展身体,闭着眼睛发出动人的呻吟,熟妇的身体逐渐仰起,她的腹部隆起的简直像个皮球,里面灌满了带着小安体温的精液,有的甚至还通过女阴向外溅射着!
交媾结束后,小安心满意足地睡着了,她没有关视频聊天;而地毯上的熟妇却已然没了活力,软绵绵的四肢无力地搭在地上,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像个被嚼过的、被随手丢弃的口香糖,那是我们的班主任。
我的内心五味杂陈,明天的小安肯定还是如此这般如狼似虎、如饥似渴,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面对她,去履行自己作为伴侣的责任。轨道站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去去,杂乱的念头伴随着喧嚣的人群,逐渐将我吞噬。
”T1307号轨道列车即将进站,请接车的顾客到8号出口接车。“轨道站的提示音将我的思绪重新拉回现实,是这辆了!我肘了肘一旁熟睡的老爷子,该去接车了。
西地环轨道南站,又名高斯站,因纪念人类地球时代的数学巨擎高斯而得名。占地面积超过3平方千米,坐落于西地环大学城最南侧,建成至今已逾百年,去年刚完成最新一次翻修;每天接待超过1千万名来自地环各地的旅客,是全地环交通线路最密集的轨道站;纵横交错的穿梭轨道从半露天的正17边形的轨道站拔地而起,直插云巅,通向地环各处;大气磅礴的前苏联式建筑风格也令这里成为地环著名的旅游打卡点。
轨道站内配备有专门的通勤巴士来接送离路程较远以及腿脚不太方便的旅客,自从灵能觉醒后,我很少乘巴士,因为距离我半米以内的所有念头都会不受控地涌入我的脑海,令我身心俱疲;好在8号出站口倒是离候车大厅也就200米左右,我和老爷子身体也还算健壮,倒也没必要乘车。
“小凯,老爸!”还没等我俩抵达出站口,只听一声长啸就从空中传来,跟着轨道列车摩擦空气的呼啸声;我仰头看去,那是一辆正在减速进站的白色轨道列车,距我们至少300米。
过了好一会儿,熙熙攘攘的人群才陆陆续续从出站口涌出,我捕捉着乘客中的男性身影,揣摩着哥哥的样貌。
“猜猜我是谁?”熟悉的声音从脑后传来,一双缠绕有月季香气的大手捂住了我的眼睛,随后,我的后脑仿佛撞到什么坚硬的东西。
“杨?”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小时候与我最亲密的亲姐姐,社牛的她总是领着我和小安在奶奶工作的庄园里胡闹,尽管有时会被庄园主人训斥,但那还是我童年中最快乐珍贵的记忆。
“就是姐姐啦!”浑身洋溢着熟悉的欢愉,我从背后给了我个拥抱。
我转过身来,亲眼确认她的身份:还是熟悉的五官、还是高我一头的个子、还是一如既往贫瘠的胸部。
“军营里的生活是不是特别辛苦啊。”
“其实还好,就是时间卡的有点死,每天到点了就得熄灯,对网络卡也的比较严。”
......
见到了阔别两年的家人,我显得过分的激动,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想要向眼前的亲人倾诉,突然想起老爷子要接的哥哥,忙向她问道:“杨,你知不知道咱们有个哥哥?”
“咱们的哥哥?老妈不是只怀过一胎吗?”她疑惑地摇了摇头,卷曲浓密的黑色短发也随之散开,又像瀑布一样倾洒而下。
我看向身旁的老爷子,只见他手舞足蹈地和声旁的旅客们吹着牛逼。
“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杨要过来?还有,你说的哥哥呢?”我赶忙将他拽离人群,当着杨的面向他质问。
“杨不就你哥嘛,你在发什么颠啊?”他皱着眉,没好气的看着我。
“她不是扶她吗?你不是扶她吗?”我震惊的转头望向身旁的杨,从小到大她都一副少女扮相,说话也是尖尖的,同时,令我无比肯定她扶她身份的是她那根突破天际的大阴茎,小时候就已经超过25厘米长了,甚至比小安的都要长出一截。
“向淑女询问性别可不是绅士行为呐!”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绯红,没有回答我,只是在转移话题。
“小杨就是男孩子啊,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小傻瓜不清楚自己亲兄弟的性别吧!”老爷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阴阳怪气着。
一时间,委屈、羞愧、尴尬的情绪令我血气上涌,我感到脸蛋和耳根子烧的火红;想起小时候与杨亲昵的行为,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姑姑最近还好吗?”老爷子打破了空气中尴尬的氛围,向杨问去。
“伊达姑姑最近挺忙的,都没什么闲工夫管我们姐妹;因为扶她登记管制法的事儿,部队里大家多少都带点儿情绪,扶她短短50年,大家都希望能维持35岁的结束服役期限,想早日回归生活。”杨显得有些悲伤。
5年前地环通过了扶她军人由40岁退伍缩短到35岁退伍的法案,让更多的扶她返回了生产岗位,扶她强壮的身体和灵巧的双手为地环带来了经济发展的繁荣,与经济繁荣一并到来的是大量男性、女性工作者的失业与激增的犯罪率(不全是来自扶她的性犯罪与暴力犯罪,也包括少部分常规性别人口因失业引起的犯罪)。
“了解了;话说,你怎么没带行李?”老爷子又问道。
“坏皇后(后妈)那么有钱,帮我置办点行头不是洒洒水啦!”杨打趣道。
“还是希望你们喊她叫妈妈啦,农娜虽然有钱,可是你老爹从不靠女人养;这样吧,咱们先开车去芳熙路帮你置办点行头,过会儿我还得回实验室,晚饭就你俩吃吧。”常年嬉皮笑脸的老爷子终于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深夜,我回忆着小安的面庞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现在正处在最需要陪伴时期,而我却因为怯懦选择了逃避,看着床头柜上包装精致的点心,我实在想鼓起勇气返回校园,但陪伴发情期的扶她又岂是想象般那样轻松?
正当我踌躇不前时,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随后是杨温柔的声音:“小凯,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