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啊,就是这儿!小凯、小凯!你的小鸡巴头子好硬,你的小鸡鸡肏得姐姐好舒服啊!”似乎是被我的龟头按压住了G点,杨姐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贪婪的肠壁仿佛一条嗜血的水蛭,褶皱的纹理利齿般裹挟着我的肉棒,沿着我沟冠的轮廓,死死嵌住我的龟头;伴随着她的阵阵娇喘,她的后庭越收越紧,几乎要将我的男性器搅碎。
“太紧了,太紧了!”我趴在她身上,两只手握住她纹理分明、紧实强壮的腰部,十指勾勒住她的腰方肌尽情地扭着腰;我抽出一只手,狠狠地向着她匀称健美的翘臀上就是一巴掌:“明明是个男人,却从小装作一副大姐姐的模样,还教我性知识,甚至还用手手淫?”我顿了顿,将手掌完全贴在杨的翘臀上,感受着她日日夜夜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在军营里夜以继日锻炼出来的完美弧线。
“你这个长着烂鸡巴的骚婊子!屁眼子这么懂得伺候鸡巴,一定早就被军营里的那群大鸡巴扶她们日了个遍吧!”我轻咬着她的肩胛,轻轻的耳语。
“我是骚婊子,我是骚婊子!快,快,肏烂我,求求你肏烂我吧!”带着些许哭腔,她尽情舒展着自己光滑健美的美背,撕咬着手背上的肌肉,发出含糊的嗟叹。
“你的烂屁眼被多少人干过了?”控制着肉棒上的肌群,我的龟头在她的直肠里慢慢地画圈着八字。
“军士长、副官、珍妮教官、技术军士、药剂师、安雅前辈、沈......娜塔亚。”她娇嗔着,一连串陌生人的名字从她嘴里断断续续的溜出来,直到最后一个,我熟悉的名字。
我扣住她的脖子,左手穿大腿,握住她被夹在贞操锁里的、像是吊了两颗大鸡蛋似的阴囊;三根手指艰难地叩住被贞操锁三角裤似的卡环紧紧勒住的两颗蛋蛋,掌心压住贞操锁笼体中间露出的排尿口;很难想象,原本那根长度超过25厘米、直径远超5厘米的魔根,现在竟被牢牢地锁在了这个长度不超过7厘米的女阴型贞操锁里(体积约130立方厘米)。
“你还真是不挑人,竟然连娜塔姐都干过你;不过也是,毕竟一个勾引弟弟的女装变态再去勾搭亲姐姐,倒也说得过去。”说着,我用力顶了两下胯,用指头弹了弹她鼓胀的大睾丸。
“不要停,不要停!要去了、要、要......啊——”混杂着尿水,浑浊的淫液从她贞操锁中间小孔中流下,随着我对她周期性的睾丸击打,她像是触了电似的富有节奏的抽搐着。
“去了,好爽,好爽......”她喘着粗气,一边翻着白眼,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客房的大床上。
我又扇了扇她的美臀,或许是出于好胜心,虽说有些不自量力:“老子的鸡巴和你主人的鸡巴哪个更舒服?”
“小凯的鸡鸡小小的,可爱的捏!军士长,军士长的大鸡巴又粗又大,每次肏姐姐的时候,每次干姐姐的时候简直都要从姐姐喉咙里,从喉咙里窜出来!干完后菊花都散了,一周都合不上。”断断续续的,杨姐向我吐露着自己做爱的经历,我有些不开心,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她喘了喘,接着,她又说:“但是小凯的鸡鸡比起军士长的要硬不少;而且,而且有很多其他人做不到的长处,很灵活,能转弯,尤其是你竿竿上的肉刺,简直要了亲命了!”我好受了一些,想不到母亲遗传的肉刺竟然能成为我性爱的秘密武器,至于肉棒转弯的能力,那则是灵能强化肉体的副产物。
简单替她擦了擦身上的浊物,我笑道:“那前头呢,你用你的伪娘烂鸡巴祸害过多少少男少女了?”
“没有......”
\"没有?\"我惊讶地挠了挠头发;这倒是出乎意料,毕竟扶她在发情期的时候会用尽一切方式去追求性快感。
“这是姐姐最宝贵的约定啊!”她微笑着,向我阐述着这其中的缘由:“等到姐姐18岁的时候,军士长会来取走姐姐鸡鸡的初夜,来当作成人礼。”
“戴着那玩意儿不难受吗?”我对杨少女的一面感到无语。
“难受,当然难受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姐姐那玩意儿有多大!”她顿了顿,梳理了下情绪:“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军士长的时候,和其他扶她士兵不同,她穿着整齐的军服,飒爽地握着一柄复古手枪,手腕没有一丝抖动,枪枪十环......”
“好婆妈啊!”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我不禁在心里抱怨。
......
或许是被杨的婆妈影响了,在洗澡时,脑中总闪过杨所说过的类似约定啊、爱啊之类的字眼......突然,我的后背如火烧一般,竟是忘记调低水温。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杨的屁穴,以及视频通话里小安无助的神情。
今夜无眠!趁着夜色,我偷偷溜进杨的房间,她正侧躺在大床上睡得正熟。我抄起记号笔,在她绝美的臀部留下了一席话:
”已阅,该士兵身体素质良好,战斗意志强大,望军士长继续培养,再接再厉。——凯“
是挑衅,纯纯的挑衅,在偷笑中,我卷起铺盖就溜出了家门,准备回到宿舍,直面发情期的扶她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