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个由扶她与女性构成的人类部落,掌握了生火技巧、会制作、使用工具,社会分工较为简单,身体更强壮的扶她们更多担任生产者的角色,负责耕种、渔猎、抵抗外敌,而更长寿的女性们则主要负责烹饪、教育、缫丝的工作。
社会等级制度已经产生,身体素质更为强悍的扶她们显然更加强势,但部落首领与社会地位较高地祭司们却清一色由女性担任;文字已经出现雏形,通常作为祭司们与神明沟通的手段而被用石片或动物血液记录在树皮、动物毛皮等天然媒介中。”仔细观摩着探测器发回来的片段,疲倦的考尔飞速敲击着那幅过时的实体键盘,尽管身侧的学生们早就酣然入睡。
这是地环时代人类首测对曾经的故乡——地球进行的观测,跨越了数十光年,原定计划中的108颗同步轨道探测器,目前仅有有36枚能够照常运作,受带宽所限,目前地环的科学家们只能接受来自东半球的部分视频片段。
“真庆幸地球上的人类样貌上没有太多区别,倒是现在环上的有钱人们又流行起了外骨骼的潮流,活像是蜘蛛啊、螃蟹什么的节肢动物......”他仿佛在与身边的空气对话;嚼着便宜的咖啡糖,这是他从的爱好。
“呦,这还有个打猎的片段,”他眼前一亮,带着咸湿的笑容,转头望向3号屏幕:那是一位披挂着狼皮的强壮武士,戴着山羊头颅制成的面具,反握着一柄石矛,一动不动地匍匐在草丛中、健壮的手臂撑住身体、粗壮有力的双腿紧缩着准备随时蹬地而起;没有被兽皮包裹的红褐色后腰上遍布着分明的肌肉线条;像神话中的女战神,光是伫立在那里,就已经是美的象征。
“啊,没有没有,我只是在观测她的狩猎技巧,绝对、‘吸溜’、绝对没盯着她那暴露在毛皮外、充满美妙肌肉线条的健美大腿......”考尔摊开双手,没来得及擦拭嘴边的哈喇子,似乎在向谁辩解着。
动了,不到一帧的时间里,女战士就如同闪现一般冲向了猎物——一头咀嚼着的野猪,60帧的粗劣影响难以捕捉到她的身影,到下一帧时女战士已经逼近了猎物,在喘息间就将野猪的头颅按倒在地,强壮的大腿虎钳似的死死锁住野猪的脖子,两只大手夹住它的上下颚;而那柄锋利的石矛,正插在不远处的土地里,沿着之前的位置,犁出长长的沟壑,那柄长矛竟只是用来减速的!
“啧,当初应该放弃点分辨率的,虽然这种放大后能看清肌肉纹理的码率也很爽,不过还是想看她大腿奔跑时不断收缩的样子。”片刻,野猪已经全然失去了反抗能力,被武士揪小鸡儿似的一把抡起,轻松的扛上肩头。
迎着武士的凯旋的步伐,部落的人们迎向她们的英雄,随手丢了点半路随手抓获的山鸡野兔,武士扛着肩头的野猪径直走向部落中央的祭坛。不规则的圆形祭坛周围聚满了人:从最外侧裸露着粗糙皮肤的卑女;往里是穿着简单骨质护甲的战士们,她们是清一色的扶她,仔细看甚至能看到她们护甲下甩动的大肉棒,靠近祭坛的位置则全是披着彩色毛皮、点缀着装饰品的祭司们,围在祭坛周围的大纛(dào,用动物毛皮制成的战旗)旁,手舞足蹈地举行着某种仪式。
武士扛着野猪,穿过人群,任凭周围的人肆意的抚摸,扶她战士们则握起肉棒,用满是蜜液的龟头蹭向她,有的甚至将大股的浓厚精液射到武士身上;再被祭司们涂上斑斓的油彩,武士走向祭坛,向手握权杖的族长献上肩头的野猪,那野猪竟然还活着!
族长没有管地上站的踉踉跄跄的野猪,她举起权杖,露出毛皮披风下皮包骨头的褶皱皮肤,她嘶吼着、咆哮着,摆弄着夸张的动作似乎在做着什么演讲;随后,她从披风中抽出什么明晃晃的东西,竟是一柄钢制匕首!
拖着踉跄的步伐,族长将匕首轻易地插进野猪的脖颈,如喷泉般的鲜血射向祭坛中央——那是一张由茅草与皮毛制成的大床,大床上躺着一位孕妇,赤裸着身体,是女性,带着与族长的类似的装饰品。
随着族长将匕首刺进野兽的脖颈,祭坛下的人们似乎沸腾了,手舞足蹈地学着祭司们的样子,她们欢庆着、拥抱着、亲吻着、交媾着。野猪鲜红的血液溅到孕妇挺着的孕肚上,鲜红的梅花盛开在皮草的大床上;床上的孕妇表情狰狞,忍痛咬着牙,她似乎临盆了。
武士则按住野猪,抽出匕首,沐浴在野猪血液中,高举着钢刀,她咆哮着;脱下身上的护甲与毛皮,一抹乌黑亮丽的长辫从羊头面具中挥洒开来,向着祭坛下观赏的族人们展示自己天性的完美肉体,那如雕塑大师亲自镌刻的肌肉线条、那雄壮中不失婀娜的曲线、健硕胸肌上丰满的乳房、健美脊背下翘挺的美臀,即使隔着数十光年,即使在无声的视频中,我都能感受到祭坛周围洋溢的热情。
只见她两腿微弯,两手伸向胯下,她轻喘着,丰硕的乳房伴随着呼吸在胸肌上颤动,随着她一声长叹,只见一条黑褐色的巨蟒竟从她胯下探出头来;握住蟒首举过
肩颈,掐着沟冠夸张地撸动着,剧烈晃动着美臀,硕乳与两腿间丰盈的春袋欢脱地跃动着;看着如此旖旎的场景,考尔不禁将手伸向裤裆,去撸动自己的生殖器。
将匕首丢到一旁,武士用嘴衔住自己的龟头前端,一只手刺激冠状沟,另一只手掏向春袋下的女阴掏去,在一阵套弄过后,武士浑身终于止不住的抖动,随后一个顶跨,将大股的浓稠精液射向祭坛最高处的大纛!场下的族人们争相迎向那满是浓稠精液的战旗,在战旗周围,沐浴着武士的精液,开始癫狂地做爱。
第二发!武士将琼浆射向族长,巨大的冲击力险些将族长轰落祭坛,向后不断后退着直到坛边上才被赶上的武士一把抱起。
走到祭坛中央的大床旁,放下族长坐在孕妇边上,双手环抱着巨蟒般的肉柱,忘情地撸动着,而族长则将自己串满了野兽牙齿的项链挂在武士遒劲的颈上,跪倒在她身前,用干瘪的舌头舔弄着挂在武士腿间的硕大春袋,床上的孕妇则依旧紧闭双眼,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武士健美的背部。
第三发!更大一团的浓稠精液如炮弹似的被打到祭坛上空,逼近穹顶时终于耐受不住,炸裂开来,一缕缕地如绵延细雨般滴至各处,雨露均沾地滋润着她的族人们。
台下恭候多时的神婆们来不及享用武士的雨露,连忙走上前去帮助孕妇接生,武士则将自己丰盈的乳房送至孕妇嘴边,让她去吮吸自己的母乳以缓解疼痛;族长则拉了另一位长得与孕妇颇为相像的靓丽女子到武士身旁,扶助她高耸的巨蟒肉棒就坐了上去......
随着分娩带来的剧烈疼痛,孕妇将牙关咬紧,被狠狠咬住乳头的武士忍不住一个哆嗦挺直了身体,可怜的靓丽女子就这样被巨蟒肉棒挑至半空,像个糖人儿似的被串着摆来摆去......
随着孕妇的分娩,神婆们忙帮婴孩擦拭身体,武士则轻抚刚分娩过后孕妇大汗淋漓的额头。
‘’连扶她体液都抑制不住分娩带来的痛苦吗......这还是只生一个,那要是生八个......你受委屈了啊!“看着屏幕中孕妇分娩的情景,考尔也不禁被触动,晃动着脑袋喃喃自语着。
突然,祭坛中央的神婆突然大叫起来,族长也忙上前查看,武士更是愣在原地,紧紧握住孕妇的手;族长用颤抖地手高举着婴孩,伴随着冷风,婴儿嚎啕大哭着,她显得很健康,长着小鸡鸡,是个扶她。
武士好像听到了什么,忙上前抱起婴儿,托起她的小阴囊,似乎在检查什么,只见那婴儿的阴囊下方,并没有扶她应该具有的小阴道!
”woc?扶她和女人竟然生出了个男孩儿?“震惊地瞧着屏幕中的画面,考尔叫出了声,可仍旧没有吵醒一旁昏睡的学生们。他在遗传学方面也颇有建树,只是扶她与扶她间、扶她与女人间产下男性婴儿却闻所未闻。
祭坛四周的人群出现了恐慌,有人甚至捧起一抔混着各种液体的泥巴,向武士扔去,强壮的武士并没有闪躲,只是将孕妇护在怀中,用自己强壮的身体承受着族人们的怒火。
当日,赤裸着的武士被绑在自己用精液湿润过的大纛上,浑身满是割伤,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与孕妇的女穴与肛门被族里的战士们奸淫,甚至连自己强壮的巨蟒肉棒,也成为了族人们的飞机杯;而那个被诞下的男婴,却也是早早被神婆们抱了去......
窗外忽然警报声大作,终于惊醒了酣睡的学生们。
”考尔主管 ,请随我撤离!“门口的警卫慌慌张张的闯进实验室,紧紧握住自己只剩下半截的断臂,上期不接下气地禀告着。
”发生什么事了?我来帮你止血,你快找地方歇息!“考尔忙走上前,用扎带帮他止血。
”来不及了,您快带着学生们撤离,学校被攻占了!您是全地环的希望,我小时候也是靠您培育的粮食才能填饱肚子的!“警卫按住了考尔捆绑扎带的手,劝他赶紧撤离。
还没等警卫说完,几团冷火焰便射向屋内,随后,4名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便端着机关枪,冲进了屋内。
”考尔博士,请您跟我们走一趟。“说话的是一位带着红色袖标的队员,她摘下战术头盔,露出那张依旧年轻的脸:”考尔博士,我们并不想伤害您,还请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