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x埃塞克斯x指挥官x佐治亚 futa舰娘x女指文 心渊
心渊
白鹰,Fisherman\u0027s Wharf(旧金山渔人码头),Glirardelli Square(格拉德丽广场)。
“来,指挥官,这个是你的。埃塞克斯,这边这个是你的。”
听桑从白发的少女手中接过盛着淡紫色冰淇淋球的纸杯,干净的木质冰淇淋勺插在冰淇淋球的侧面,杯身上贴心的印着细微的纹路,多少降低了些没抓稳杯子掉下去的悲剧发生的可能性。
“啊,谢谢……”
埃塞克斯小心翼翼的从企业手中接过属于她的那份冰淇淋,和企业还有听桑手中拿着的纯色冰淇淋不同,埃塞克斯手中的是两种颜色混合在一起的冰淇淋球——而这两种颜色正好分别是听桑和企业的两种冰淇淋的颜色。
企业拉开圆桌旁的木椅坐下,格拉德丽广场上这种公共桌椅随处可见,方便前来游玩的旅客们歇脚。虽然刚才询问两人意见时已经说过了,但企业还是忍不住又开了口:“其实埃塞克斯完全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口味的,想吃这两种味道的话,吃指挥官和我的就行了。”
“不,不用,这样就好。”埃塞克斯摇摇头,勺起一勺冰淇淋送入口中。
冰凉的甜意在口中融开,焦糖和蜂蜜的甜味被海盐中和了少许,而布满口腔的芬芳薰衣草花香则让埃塞克斯恍惚了那么一瞬间。短时间内涌进大脑的味道太多,猝不及防的埃塞克斯一时半会有些反应不过来。
“唔——好香!”听桑尝了一口自己的冰淇淋,清爽的薰衣草香和蜂蜜的甜味融合在一起,冲淡了糖分带来的腻甜。
“指挥官是第一次吃Bi-Rite Creamery的冰淇淋吧。他们的蜂蜜薰衣草冰淇淋在白鹰非常有名,和焦糖海盐冰淇淋被一起列入了白鹰必尝美味的列表。”企业笑着勺起一勺自己杯中淡黄色的冰淇淋,递到了指挥官的面前:“指挥官,要尝尝吗?”
听桑也没有和企业客气,张口含住了企业递过来的木勺。听桑是第一次吃到甜咸混搭的食物,焦糖的香气与少许海盐的咸味混合,奇妙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有些出乎预料的美味。
“企业的这个也好吃!”听桑舔了舔嘴唇,继续小口小口的吃起口中的冰淇淋来:“企业要不要试一口我的?”
“嗯,好啊。”企业笑着点点头,欣然接受了听桑的一勺冰淇淋。
“埃塞克斯~”
喂完企业后,听桑理所当然的看向了埃塞克斯。
“诶,可,可是我的这个和指挥官还有企业前辈的味道——”
“没关系没关系,两种冰淇淋球混在一起就是全新的第三种了。”听桑笑着把自己的一勺蜂蜜薰衣草塞进了发愣的埃塞克斯口中,同时也凑过去含住了她沾着两种冰淇淋的木勺。
傍晚的海潮声像是夏天教室外被风吹动的树叶,隐隐约约地从远处传来。橙黄色的落日余晖,走过街道的行人与游客,四周支起火炉准备开张的店铺,运送新鲜水产的卡车……
听桑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她读过很多很多的书,书上有细致的写着炮管的口径,弹药的尺寸,舰载机的性能……但是没有一本书上写过世界上还存在着蜂蜜薰衣草味的冰淇淋。她一口一口的吃着杯中的雪球,时不时和企业还有埃塞克斯交换一下,舌尖被混溶着薰衣草干与蜜糖的碎冰掠去了温度。听桑喜欢冰雪融化时口中泛起的轻微麻痹感,这能让她感觉到些许的真实从而安下心来。
格拉德丽广场的旁边是依海而建的旧金山海洋国家历史公园,吹过街道的风带着些许大海的咸味——那份熟悉的腥咸气息,让人无比的……怀念。
已经多久没有来过海边了?
海战的结束意味着听桑的退休,立下无数功勋的她和她港区中的舰船们一起,得到了自由生活的权利。当然,作为兵器的舰船们决不能随心所欲的在人类社会中活动,放任拥有武装火力的个体不加束缚的进入人群之中无异于在地下埋了一颗定时炸弹——但同时,舰娘们并不是单纯的兵器。拥有心智的她们不应被当做简单的废铁处理。最后,舰装的拆除成为了决定的折中方案——舰娘们尚还保留着合理的自保能力,但是没有办法再构筑舰装在海面上翱翔了。
退休后的听桑有着衣食无忧的退休资金支持,也保留着许多人脉与部分权利——但不管怎么说,要像以前那样和几百个舰娘生活在一起还是有点勉强。最后,听桑只选择了企业与埃塞克斯作为伴侣,与自己一同生活。
已经几年了?听桑不知道。她只记得刚退休的时候,她每天晚上都会在梦中听到海潮在晨昏日夜的翻涌起伏,听到炮火轰击甲板的发聋振聩,听到火焰灼烧木头的噼啪声响。她会在半夜满身是汗地醒来,然后企业和埃塞克斯也会起身,带着她到卫生间擦干身体,喝下一杯水后再回到房间抱着她沉沉睡去。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听桑逐渐习惯了远离海边,在和平的陆地上的生活,她也越来越少地在半夜醒过来,渐渐的放下了过去的经历中那些不太愉快的部分。她还会和以前并肩作战,现在分别进入社会或者是继续留在港区的舰娘们联系,偶尔也会一起出来玩。适应了一段时间的陆地生活之后,听桑向埃塞克斯和企业提出了一项提议:
“我们去旅游吧!”
藉由以前的人际手段,听桑轻而易举的获得了包括企业与埃塞克斯的份在内的一系列旅游所需证件,旅行的第一站,就是两位舰娘的故乡——白鹰。
“听桑?”
埃塞克斯的手在面前晃了晃,听桑冷不防的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走神了。杯中的雪糕已经吃完了一大半,底部铺上了一层冰淇淋融化的紫色糖浆。
“啊,我没事!”听桑笑了笑,继续吃起杯中的冰淇淋来。“企业,我们一会有计划吗?”
“吃完冰淇淋后我们可以去Aquarium of the Bay,是个海洋馆。”企业把头发别到了耳后,细细地说着今天接下来的行程,“出来之后就差不多又可以去吃晚饭了。今晚我预定了Fog Harbor Fish House,据说那里的海鲜还有面包都很棒,我觉得指挥官会喜欢的。”
“啊!是那家酸面包汤和海鲜很出名的那家吗?”
“嗯嗯,这个是真的很难预定,我提前了一个月才拿到座……”
“辛苦企业了~啊,埃塞克斯,你的再给我吃一口……”
现在这样就好。
听桑笑着和埃塞克斯还有企业打闹,享受着与爱人共度的时光。不挂念过去,不忧愁将来,活在当下,这样就好。
“呼呼呼呼呼呼呼——”
埃塞克斯细致的挽起听桑的发丝,用吹风机一点一点的吹干。有些困意的听桑乖乖的坐在她怀里,眯着眼睛任由她打理自己的头发。吹完最后一处发梢,埃塞克斯拍了拍听桑:“指挥官,可以了哦。”
“谢谢埃塞克斯——嗯——啊……”
听桑一个飞扑扑到床上,松软干净的床被散发着阳光的味道,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打滚欲望——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埃塞克斯看着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听桑,无奈的笑着开始吹自己的头发。
“指挥官?你在干嘛?”企业洗好了澡,一边用毛巾擦着滴水的长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
“在暖床。”
“这大夏天的……”企业哑然失笑,走到另一边,也坐下来开始吹头发。
吃饱喝足,洗漱干净,又折腾了一段时间的听桑终于瘫在床上不动了。埃塞克斯和企业也吹干了头发,分别躺在了听桑的两侧。
听桑看了一眼酒店墙上的时钟,九点。对于睡觉来说还为时尚早——显然,两位舰娘也是这么想的。
纤细的手撩起了自己的睡衣下摆,耳边的吐息越来越近,最终在温热的唇瓣触碰到体温稍低的耳廓时停了下来。
“可以吗?指挥官。”企业的声音伴着湿热的气息在耳边响起,另一侧的埃塞克斯也贴在了自己的身侧。
“……可以哦。”
距离上一次做……大概已经三天了?两位舰娘的索求频率不算很高,听桑最近也正好……有些饥渴。
听桑配合着埃塞克斯的手抬起了身体,让她挤到了自己的身后;一旁的企业也坐了起来,跨坐在了指挥官的身上。埃塞克斯的手环住了听桑的身体,隔着衣服轻柔的来回抚摸着她的上半身,最终停留在了两团乳肉上。由于洗完澡后没有再度出门的打算,听桑也就没有再穿上内衣,埃塞克斯仅仅隔着一层单薄的睡衣的揉捏和直接触摸几乎没有什么差别。柔软的乳球在少女的手中扭曲变形,三人早已不是第一次行床笫之事,经验让埃塞克斯能以最恰当的力道对待指挥官的身体——稍稍用力却又不会过分的来回揉搓、挤压、时不时轻轻逗弄已经挺立起来的樱桃。酥麻的电流从听桑的胸部往上流动,像花香一般缓缓地在身体内散开来。
跨坐在身上的企业则是轻轻地褪下了听桑的睡裤,但却并不急着去挑弄她的蜜穴。企业俯下身子,轻轻地亲吻听桑的腹部,沿着腰腹的曲线一点一点的撩起她的情欲。若即若离的亲吻中夹带着濡湿的细微舔弄,带着情欲的瘙痒让听桑的腹部反复地收缩又舒张,体内的火焰缓慢却又稳固的增长,适当的快感像是轻轻地朝着这团火堆扇风,些许的满足后是更旺盛的渴求。腹股间的曲线已经被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唾液,企业的亲吻也逐渐下移,吻过小腹,吻过腿根,然后绕开小穴来到了大腿内侧。人类大腿内侧的神经一向更加敏感,哪怕想要抑制一下自己的动作,听桑的腿还是时不时会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
一点一点的上拉,听桑配合着身后的埃塞克斯,把上衣脱了出来。埃塞克斯温柔地舔着听桑的脖子,吐息,唾液,轻柔的碰触,听桑的双唇在爱抚之下控制不住的张开,溢出了甘美的呻吟。
“嗯……啊……哈啊……”
“指挥官……湿了哦。今天好快啊。”企业不停地在听桑的左右大腿内侧舔弄着,却唯独不去触碰最关键的小穴。蜜穴还被内裤包覆着,但中央的一团深色水痕已经暴露了主人此刻不堪的状态。
“嗯……啊……不要说……企业,嗯,坏心眼……”
听桑没有否定企业的话——因为她确实感觉到小穴已经淫水泛滥了,过快的动情弄得她自己都有些害羞。是因为之前和企业她们做的太多了吗?只是三天而已,自己的身体就忍不住了。
好烫,身体好烫。从小穴到腹部,到胸口,到脖颈,再到逐渐迷乱的大脑,全部都像有火焰在其中烧灼一般滚烫。听桑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可埃塞克斯和企业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暗示一般,继续着火上浇油的撩拨行为。
“嗯……啊……埃塞克斯……企业……”听桑的手已经伸到了内裤边缘想要自己扯下来,却又因为害羞缩了回去,“快……快点……”
“快点什么?指挥官。”埃塞克斯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一边呼气一边说道。
“不要戏弄我了……快,快点……”麻酥酥的电流从耳边贯入大脑,让听桑全身都抖了一抖。
“不好好说出来的话,我们可是不知道指挥官想要什么的哦。”企业的手抚上了听桑的大腿外侧,轻轻的揉捏的同时也上下抚摸着。
“呜……”
虽然很害羞,但是被企业和埃塞克斯的挑逗撩拨到忍无可忍的听桑还是缓缓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内裤——反正早就给她们看过了,脱就脱!
随着手的下拉和腿部的弓起,听桑的内裤被她自己主动褪到了脚边——同时,还另外拉出了一条连着蜜穴与内裤的银丝。
“企业……埃塞克斯……”听桑主动地把腿张了开来,面向伏在她双腿间的企业。
好害羞,真的好害羞。但是好热,好想要,想要企业,想要埃塞克斯,想要她们的肉棒插进来,想要让她们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听桑觉得自己的脸现在一定红透了——
“操我……快点……”
听桑张开了口,扭着身体满面潮红的说出了求欢的话语。
“……嘶。”
企业突然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儿后跪坐了起来,反复的深呼吸了几次。埃塞克斯的手顿了一下,缓慢的抱着听桑坐起来的同时,呼在耳边的气息也渐渐地加重。
“——听桑,淫荡!”
短暂的酝酿过后,是两人不加抑制的索求的开始。
企业解开身上的浴衣带,暴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胴体——从洗完澡出来开始,企业除了一件宽松的浴袍外就没有穿任何衣服。企业拉过听桑的双腿,让她的腰接近自己的胯间,听桑也顺从地张开,让企业的身体进入双腿中央。因为听桑过分色情的媚态与不加修饰的淫语乱词,企业下身的阳具早已充血肿胀,高高地挺立起来。企业倾下身子,将热铁贴在了听桑已经濡湿不堪的阴唇上缓缓的摩擦,受到刺激的敏感穴口猛地颤了一下,但随即又更加欢快的翕动着,小股小股的吐出更多的滑液,涂抹在了企业的肉棒上。
另一侧,埃塞克斯从听桑的身下钻了出来,一翻身将听桑的上半身压在了床上,跪坐在她的胸前。紫发的少女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自己的浴衣,粗大的性器在解放的一瞬间一下子从衣服中弹了出来,险些拍在听桑的脸上。小小的晃动后,肉棒最终直挺挺地停在了她的眼前——被面前的玉柱瞬间夺去了注意力,听桑已经到了嘴边的“明明是你们戏弄我”一下子就被忘到了九霄云外——而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无意识地伸出舌头,缓慢的舔弄着矗立在面前的巨物了。埃塞克斯的肉棒是漂亮的粉白色,但与之格格不入的是其过于凶猛的尺寸,舔着玉柱根部的听桑甚至没法让埃塞克斯的龟头碰到自己的脸,只有滚烫的柱身贴在听桑的面庞之上随着她的动作来回磨蹭着。刚洗好澡的埃塞克斯的肉棒没有难闻的异味,发散入听桑鼻腔中的是沐浴露的清香,以及埃塞克斯浓厚的荷尔蒙气息。
好……好舒服……埃塞克斯的肉棒……只是舔着就……
大脑被浓郁的气味与高涨的情欲侵占,听桑只是侍奉着埃塞克斯的肉棒,身体中就仿佛有电流通过一般酥麻。听桑用舌头从根部向上舔舐,细致的勾勒出上面隐约突起的青筋,上下的来回让埃塞克斯的肉棒抹上了一层晶莹的唾液。埃塞克斯将身体稍微放低一些,让听桑能够够到她的肉棒顶端。听桑也顺从的张开口,用舌头抚弄埃塞克斯粉嫩的顶端。色情的画面与快乐的刺激让埃塞克斯发出了一声低吟,被挑弄的铃口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汁液,与听桑的口水混合在一起抹遍了整根肉棒。
“嗯……啊……听桑,好舒服……”
分不清是谁的声音,亦或是二者都有,听桑专心地侍奉着埃塞克斯的阳物,同时也积极地挺腰配合企业的摩擦。在经过足够的润滑与调情之后,两人也终于有了进一步的行动。
埃塞克斯将身体下移,粗大的粉白色肉棒从听桑的两团乳肉间插了进去,顶端顶在了听桑的双唇之间;企业的巨物在润滑过后,也抵在了听桑蜜穴的入口处,揉擦着撑开了两片蜜唇。
明白两人是什么意思,听桑用双手捧起了自己的乳球,摩擦起了双乳中的肉棒,一边含住龟头吮吸,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咕……企业……咕唔……插进来……”
再也忍耐不住,企业深深的一挺腰,凶猛的巨兽沉沉的贯入了听桑紧致濡湿的肉穴。经过爱液润滑的蜜壶被撑开填满,方才胸腔中难以忍受的空虚瞬间变成了无上的满足,快感的电流随着与心爱之人的结合在四肢百骸中流窜,让听桑的身体一下子麻痹了数秒。被温暖包覆的企业同样控制不住的颤了两下,缓和了一会身体中涌起的快感后才敢继续动作。埃塞克斯配合着听桑的动作,前后摆动着腰的同时享受着她的口交侍奉。灵活的舌头刺激着自己敏感的顶端,从铃口到冠沟,每一个位置都被听桑细致的舔弄着,让人骨髓都在发颤的快感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她的理性。
“啪啾、啪啾……”
明明只是刚刚开始抽插,企业与听桑的碰撞就发出了极其淫乱的水声。企业每一次的挺腰都会撞出飞溅的汁水,喷在两人的胯间。粘膜的交织摩擦给双方都带来了相当的快感,沉溺于其中的听桑除了本能地继续着为埃塞克斯侍奉的动作之外什么也不能想,在彻底空白的思绪中感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嗯咕,呼,咕啾,咕啾……”
持续不断的口部刺激和软肉摩擦让埃塞克斯的身体中仿佛有电流通过一般,一下一下无规律的抽搐着。大量的先走汁已经从顶端的马眼溢了出来,被听桑舔舐干净后又源源不断的再度外溢。气味,声音,快感,听桑在深不见底的漩涡中愈陷愈深,浪潮在身体中一度又一度的上下起伏——
“唔、呜啊……嗯啊,嗯,嗯嗯嗯……!!”
身体的深处被企业用力抵着,子宫口与顶端紧密的接触摩擦,几乎要将骨头泡软的快感让听桑全身都疯狂地颤抖着,欢愉的呜咽从口中一度又一度的拔高音调——
“去、去了——要去了!呜呜呜!咕唔!”
逐渐逼近的快感线让听桑的身体不自主地弓起,高声淫叫后长大的嘴巴突然被埃塞克斯的热铁深深的塞入,堵住了发声的喉咙。企业咬着嘴唇,一边溢出微声的呻吟,一般加快着腰肢的冲撞。口中的肉棒,下体中的玉柱都在一跳一跳的颤抖着涨大到了极限。
“唔嗯嗯嗯嗯嗯嗯!!!”
在分不清是谁的叫声中,三人同时高潮了。贯穿全身的快感电流让听桑一度失去了意识,只能翻着白眼任由在体内爆发的快感洪流肆虐。气味浓郁的精液不停地从听桑的上下两口中灌入,由内而外的浸染着她的身体。
“呼,呼唔,咕嘟……”
为了保持呼吸,听桑只能一口又一口的咽下埃塞克斯源源不断射出的黏稠精液。有点像稀果冻的白浊液体在口中被咽下又射满,来不及进入肚子里的部分从嘴边溢了出来,顺着嘴角滴落在床单上。企业的精液一口气冲入了听桑子宫中,然而小巧的容器根本容纳不下如此庞大的量,多出来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沾满了听桑和企业的胯间。
听桑觉得自己的全身都黏黏糊糊的。从肌肤到子宫,从口腔到骨髓,甚至于连大脑似乎都变成了一坨浆糊。口中和小穴的肉棒被抽出,听桑咳了几声,把黏在喉咙上的精液咳了出来后大口的呼吸着。白色的黏液从小穴中缓缓的流出来,但听桑已经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了。
“指挥官……”
朦胧之中,听桑又听见了两位舰娘的声音。勉强让失神的眼睛聚焦,听桑视线中央的是两位舰娘沾满黏液,昂扬挺立着的粗大分身。
“呼……嗯。”
听桑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张开了双腿,做出了求欢的姿势。
——接下来的事,就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次日。
听桑缓缓地睁开眼睛,可在她醒过来的一刻,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口中浓烈的精胺味。她想动一动嘴巴,却发现自己的嘴只能对自己的意识做出微弱的反应——简单地说,嘴巴变得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努力地尝试了几次后,身体终于开始听意识的指令动作了起来。听桑首先让舌头在口腔里动了动——果不其然,口中残留的一些精液已经结成了块,黏在口腔腔壁上。听桑简单的舔弄了一下后,勉强是把大部分精液块都咽了下去。然后,听桑身体用力,想要坐起来——
——好痛!
全身的骨头仿佛要散架一般,身上的肌肉也在痛苦地呻吟着。听桑才刚刚爬起来一点就又躺回了床上。昨天做的似乎太猛了,听桑的全身上下都是干掉的精液,黏黏糊糊的散发着淫靡的味道,身体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腰就感觉一阵酸痛。无奈之下,她只能扭头看看左右两边。埃塞克斯和企业正安详地睡在她的两侧,似乎还没有发现她醒了。
恐怕自己今天是没法再出去了。听桑苦笑了一下。没想到出来旅游还会做到浑身酸痛,不过回想到昨天让自己爽到失神的那几次高潮,听桑并不后悔。尽管身体已经酸痛疲软,但听桑并没有感觉到下体有受到什么伤害,究竟是体质如此还是企业和埃塞克斯怜香惜玉,就不得而知了。
算了,今天就乖乖的呆在旅馆里面吧。听桑这样想着,干脆闭上了双眼继续睡过去。
……
海潮。
海潮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那是听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她无数次的站在港口听着一次又一次拍上岸边的海浪声,她能根据海浪的声音大小,节奏判断风向,时间,令时,她能从大海中听到很多东西。
可她听不见未来。
海潮声和炮火声,同伴的呼救声,无线电的施令声与电波声,她清晰的记得自己参与指挥的每一场战役。哪怕已经退役了,有些留在胸腔中,刻在灵魂里的东西是没法像冲掉手臂上的血迹那般轻而易举抹除的。
“唔……”
听桑醒了。但是海潮声并没有褪去,仍然在她的耳边回荡着。她稍微思考了一下,才记起来旅馆旁边就是大海,现在又正是涨潮的时候。听桑睁开了眼睛,自己还是先前睡过去的样子,但身边的两位舰娘已经不见了。
大概是在洗漱?昨天弄得乱糟糟的,还没清洗身体就睡过去了。听桑动了动手臂,比刚醒的时候好了一点,至少身体能动了。没有了叫她们俩的力气,听桑从床上走下来准备直接去浴室找她们俩——
“嗯……”
……?
听桑听见了几声细不可闻的呻吟,似乎是从浴室传出来的。她放慢了脚步,一点一点地接近淋浴间。浴室的玻璃门虚掩着,可以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水声以及几声细微但确实存在的女性呻吟。听桑走到了门前,透过门缝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看到里面光景的一瞬间,听桑感觉一道雷狠狠地劈中了自己的脑袋。
“嗯……啊……埃塞克斯……”
企业双手撑着浴室的墙壁,雪白色的右腿被一只手高高的抬起,粉嫩的私处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外,被一根巨大的阳物填塞着。肉棒与抬起企业大腿的主人是站在企业身后的紫发少女,此刻正忘我的在企业的身体中往返抽送着自己的分身。两人上方的淋浴头还在向下喷洒着热水,打湿了两人的头发与身体,但企业和埃塞克斯只是在忘我的交媾着,似乎完全忘记了她们正在淋浴。
“嗯……啊……埃塞克斯……不要……嗯嗯嗯!”
“前辈……小声一点……指挥官,嗯,还在睡觉……”
埃塞克斯伏在企业光滑的背上,嘴上说着要忍耐声音,但下半身抽插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埃塞克斯的另一只手绕过企业的腰,握住了企业同样涨大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着。被狠狠操弄的企业双腿猛烈地颤抖着,虚浮的足底让她几乎要滑倒,只能撑着墙壁支撑自己的身体。
“嗯,嗯嗯嗯!埃塞克斯,慢,慢一点嗯嗯啊!要去了!”企业刻意压低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几分,勃起的肉棒在埃塞克斯的手中涨大到了极限,射精与高潮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大脑。听到企业话语的埃塞克斯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一挺腰,将企业大腿抬得更高的同时猛烈地冲刺起来,顶弄着企业的子宫逼迫她泄身。
“嗯、嗯嗯嗯嗯啊!!去了!”
随着几声高昂的呻吟,企业浑身剧烈地颤栗起来,肉棒顶端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白浊,“啪啾啪啾”地射在浴室的墙壁上。埃塞克斯也颤抖了几下,将自己的子种满满当当的射进了企业的子宫,不少白浊混着企业高潮喷出的爱液,从企业的穴口中流了出来。
“哈,哈啊……嗯……好舒服……”
双重高潮让企业失去了绝大部分的力量,身子一软差点摔下去,所幸埃塞克斯及时接住了她。“企业前辈,我们快点洗吧,不知道指挥官什么时候会醒……”
“嗯,嗯。”企业在埃塞克斯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与埃塞克斯交换了一个吻之后,两人开始清洗身体。
十分钟后。
企业和埃塞克斯从浴室走了出来,听桑正躺在床上,似乎还在睡。两人无奈的笑笑,轻轻地摇醒了指挥官,让她去浴室洗洗身体。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地板上从浴室一直延伸到床边的断断续续的精液痕迹。
“Margarita(玛格丽特鸡尾酒)。”
酒保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从柜台上取下调配鸡尾酒的几样原料,开始调制酒品。每日来渔人码头游玩的旅客数不胜数,白鹰、皇家、重樱乃至东煌的人,他都看过不少;当然也有不少本地的居民会来这里喝酒,或是欢庆或是消愁,他也见得很多——不过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的白发东煌女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外地人来到码头一般都是来游玩的,一个人满脸心事地来酒吧喝鸡尾酒属实稀奇——他不会过问,但会把鸡尾酒中糖浆的比例稍微调高一点。毕竟身体的神经总不会说谎,甜的东西还是能让人稍微开心一些的。
听桑坐在柜台前,等着她的那杯鸡尾酒。白鹰的酒吧夜晚总是会吵闹一些,形形色色的人聚在一起,嘈杂的交谈声中夹杂着玻璃杯碰撞的声音,能让她暂时听不到海边的浪潮。
“客人,您的玛格丽特。”
听桑拿过了桌上的淡黄色酒精饮料,本想仰头一口气全部喝下去,嘴唇沾到杯边后犹豫了一会,还是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距离看到她们俩在浴室里亲热已经过了两天了,今晚听桑趁着埃塞克斯和企业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抓住机会溜了出来,想到处走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只是恰巧路过酒吧,就想着进来喝一杯。
生气吗?她不觉得自己是在生气。难过吗?她也不觉得自己现在是难过。埃塞克斯和企业关系很好,她一直都知道的,她只是,只是控制不住的去想——
或许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心烦意乱的听桑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杯中的酒,全然没有察觉到一位来客的脚步声。
“先生,来杯可乐。”
酒保差点笑出声:“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没有可乐。不过有用碳酸饮料调配的酒。”
听桑突然感觉旁边的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她抬头看向身侧。
“啊……那有桃子味的酒吗?”佐治亚拉开听桑旁边的桌子坐下,说着全按自己喜好来的要求。
“有。而且可以给您加碳酸。”
“那就来一杯。”
“佐治亚……”
“好久不见,指挥官。”和酒保打完了趣,佐治亚转头看向听桑。她几乎和几年前一模一样,蓝金的异色双瞳,清爽的短发和英飒秀气的面庞——以及对可乐和桃子的偏爱。
“嗯……好久不见。”听桑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确实没想到过会在这里碰到佐治亚:“佐治亚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白鹰的舰娘,解除武装后自然而然的就来白鹰定居了。我家住在这附近,每天都能听到大海的声音,还挺不错的。”佐治亚摸了摸口袋,今天出门好像没有带桃子。“指挥官呢?企业和埃塞克斯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没。我想自己一个人出来逛逛。”
“指挥官有什么心事连她们俩都不能说?”佐治亚拿过酒保调制好的酒,喝了一口。加了碳酸成分的桃子味酒精饮料,和可乐虽然有点不同,但是还不错。“还是说……就是关于她们俩的事?”
“……”说不出口。看到自己爱的两个人在浴室里做爱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
“没关系,指挥官不想说的话就不说。”佐治亚爽快的对听桑笑了笑,“只是……如果不开心的话,我倒是可以让指挥官暂时忘记这些东西。”
“……”
听桑张开了嘴巴,想说些什么却又一下子顿住。
听桑的手被佐治亚握住了。
……不,不行,听桑,不可以。
手在颤抖。理智告诉她快抽回来,伦理告诉她这样不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来我家吗?”
可是佐治亚看着她的蓝金色异色双瞳,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让她无法动作。
“进来吧。”
“……打扰了。”
佐治亚打开了灯,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整间房子。佐治亚的家大小看起来中规中矩,一个人住也有比较多的活动空间。
“……不,不行。佐治亚,还是算了。”
听桑站在佐治亚家的玄关处,突然前所未有的害怕起来。埃塞克斯和企业的脸在脑海中闪过,万一事情败露,造成的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
“指挥官,你在说什么呢?都跟着我到这里了。”
佐治亚笑着,抓住了向后退去想要逃跑的听桑的手。
“不,不要——佐治亚,放手……”
——好陌生。佐治亚此刻的模样突然好陌生。听桑感觉自己像是被猎人盯上的猎物,身体本能的想要后退逃走。可佐治亚抓着自己的手如钳子一般牢固,尽管听桑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还是在被佐治亚一点一点的拉向她。
“指挥官……这么讨厌我吗?”
意料之外的话语从佐治亚的口中说出,听桑几乎是在听到的一瞬间条件反射般的抬起头:“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唔!”
佐治亚趁着听桑瞬间的慌乱,一把把她拉进了怀中,二话不说便吻在了她的唇上。怀中的女孩子身体一如既往的瘦弱,纤细得佐治亚一只手就能环住她的腰肢。柔软的舌头强硬地撬开了听桑的双唇,在听桑口中进行着充满了侵略意味的搅弄。听桑慌乱着挣扎了几下,但是被死死抱住的孱弱身体连让佐治亚晃一下都做不到。唾液在唇齿间交织混缠,口腔内敏感的上壁粘膜被肆意舔弄,不争气的身体逐渐让听桑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佐治亚一只手把门关上,另一只手抱着听桑走进了居住的屋子内。佐治亚一边侵占着听桑的唇瓣,一边摸向了她的衣扣。修长的手抚过胸前,划过腰肢,拉开裙链,听桑黑色的裙子就这么从腿上滑落,掉在了佐治亚卧室的地板上。一路从门前亲吻缠绵到卧室,佐治亚终于松开了被吻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听桑的双唇。听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身体一转,被佐治亚按到了床上狼狈地趴着。听桑刚想爬起来,两只手就被佐治亚抓着背到了身后,向上一抬逼迫着她又趴了下去。
“佐,佐治亚!”听桑侧过头来保证自己的呼吸,张口想让佐治亚停下来:“放,放手——不要,我——”
“嗯?可是我记得,听桑应该很喜欢这样的啊。”佐治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听桑看不到她的脸,内心的不安与恐惧愈发壮大,但佐治亚并没有停下动作。“——你看,听桑你自然而然的就摆出了这种淫荡的的姿势哦。”
佐治亚一说,听桑才注意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刚才想要爬起来的时候被抓住手按了下去,现在自己的上半身前倾趴在床上,但下半身却保持着跪着的动作,把臀部高高的翘起,正对着佐治亚。
“——啪!”
没有等听桑做出反应,一阵疼痛就猛地落在了她翘起的屁股上。手掌与软肉碰撞的清脆响声与突兀的疼痛让听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紧闭的双唇也忍不住哼了一声。
“啪!”
又是一下,听桑一边颤抖着一边想要把臀部放下来,但双腿已经被佐治亚先一步压住无法动弹,只能抬着屁股任由佐治亚抽打。
“啪!”
“呜!”
“哎,指挥官,被打就这么舒服吗?”
一下又一下的拍击让听桑的大脑逐渐迷糊。她的受虐嗜好体质已经是整个港区舰娘公共的知识,而佐治亚则是能最好的把握她兴奋点的舰娘之一。轻重适中的抽打,时不时在耳边响起的凌辱话语,听桑被完整开发调教的身体已经本能的起了反应。奇妙的快感在身体中徜徉,屈辱与疼痛都仿佛转化成了催情的药剂,渗入她的身体,她的血液,她的大脑——
“啊,都已经湿透了。”
佐治亚的声音混着笑意,让听桑感觉自己像是正在被人取乐的不知羞耻的荡妇——可她已经濡湿的小穴,又溢出了几滴黏稠的蜜液。
被佐治亚这样按着身体,像狗一样凌辱,被打屁股,还被用言语羞辱,真的,真的……好舒服。
听桑想起了在港区的日子。她想起了自己的手被绳子绑在床头,眼睛被黑布蒙上后被几个舰娘轮番操弄的经历;她想起了自己被缚住身体吊在天花板上,被俾斯麦用振动棒绑在腿间持续刺激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她想起了自己被套上口球,固定在椅子上双腿大张,被玩具刺激和舰娘轮奸弄到失神的时日——
可她喜欢。她一直都知道的。
听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被凌虐的快感了,佐治亚的出现一下子就唤醒了她逐渐沉寂下去的渴望。埃塞克斯和企业偶尔也会比较粗暴的对待听桑,可是她们太温柔了,对听桑做过的最过分的事也不过是更加用力的操弄她而已,时常做到身体酸痛也只是因为高潮的次数太多,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满足她的抖M体质。身体在发颤,听桑像是沾了毒的瘾君子一般,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
“……佐……佐治亚……”
是酒精的作用吗?听桑的大脑有些晕乎乎的,身体本能的渴望像野兽一般在体内咆哮着,将她的意识连带身体都侵染得滚烫。
想要被凌虐。想要被蹂躏。想要被佐治亚搞得乱七八糟,被她狠狠地揉碎再卷起来拖走。
听桑喘着粗气,向着佐治亚把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了几分:“操我……”
佐治亚没有说话,只是笑了出来。听桑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听桑,只是被凌辱了几下就仿佛磕了媚药一般疯狂的发情。
不过……这样才好。这样,才能让她暂时忘记一切。
佐治亚脱下自己的裙子,肉棒早已高高挺立起来,几滴透明的先走汁从顶端溢出,表明着主人的动情。佐治亚扯下听桑的内裤,让肉棒顶在了听桑流着淫水的小穴穴口。距离这根肉棒上一次进入听桑的体内,已经过去了几年——
“呜——呜呜呜呜啊!”
但二者的相性,并没有丝毫的减少。肉棒贯入听桑肉穴的同时,听桑的口中也发出了如野兽交合般的愉悦呜咽。像是用注射器将快感推入脊髓一般,贯通全身的电流从尾椎一路攀爬向上,通到了听桑的大脑。满是黏液的肉穴没有丝毫的阻力,顺通无阻的接纳了佐治亚的整根肉柱,让许久没有插入女性身体的佐治亚也舒爽地发出了呻吟。
“佐、佐治亚……快,快点,干我……”
快感还尚未完全褪去,听桑就急不可耐的主动扭起了屁股,请求着佐治亚进一步的动作。
“啧……”
佐治亚咽了口口水。是企业和埃塞克斯下不去手,没有粗暴的对待过她吗?听桑现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佐治亚终于也忍不住了。
“啪啾!”
“唔、唔哦!”
佐治亚抽出肉棒,狠狠地向内贯了进去,用力的顶在了听桑的子宫口上。液体的搅弄与肉身的碰撞发出了淫靡的响声,再一次被快感麻痹的听桑爽得猛地仰起了腰,子宫与肉棒贴合得更加紧密。
而佐治亚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都是这种恐怖的力道。
“啪啾!啪啾!啪啾!”
佐治亚加大了固定听桑双手双脚的力度,让她在一次次狂暴的冲击中仍然能保持着躯体的稳定——也就是,把她当成了单纯的泄欲道具来对待。听桑趴在床上,像飞机杯一样被佐治亚粗暴的操弄,用仿佛要顶坏她子宫的力道一般发泄着兽欲。肚子被佐治亚用力的搅弄着、冲击着,快感和愉悦让听桑的大脑都变得有些不正常。
——好爽、好舒服、好棒,被佐治亚的肉棒插着,好舒服,更多,想要更多,想要被更大力地操……
听桑被佐治亚狂暴的操弄插得白眼上翻,口水不知廉耻地从嘴边流了下来,脸上已经完全是一副痴女的神态。淫荡的肉壶在佐治亚的操弄下,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呜呜呜呜呜——高潮,高潮了呜呜呜——!!”
听桑弓起腰肢,大量的透明液体从小穴中喷射了出来——她被干到潮吹了。可在身后抽送着充血肉棒的佐治亚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仿佛她面前的不是指挥官,而真的是一个飞机杯一样。温暖的肉穴让佐治亚贪婪的享受着粘膜的摩擦,每次顶入子宫口后切合龟头的凹陷也让她忍不住停留几秒用力研磨几下,享受着身下少女的剧烈颤抖与涌上身体的快感。
“嗯,嗯,嗯……听桑真是没用呢。”佐治亚一边持续着抽送的动作,一边满足着指挥官的嗜好:“这才做了多久就潮吹了?真是个杂鱼小穴呢。这样不行哦,再继续高潮下去,指挥官就会变成我的母狗了哦。”
“哦、哦哦、唔哦……”
听桑的大脑已经被恐怖的快感烧得有些不正常了,连话都有些说不清。高潮过的阴道非常敏感,佐治亚毫不留情的抽插让她控制不住的持续颤抖着,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嗯,嗯啊……”
听桑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之后,佐治亚也忍不住了。一大股液体涌上了肉棒,射精的预感在脑海中显现,佐治亚向下一压,身体趴在了听桑的背上,肉棒深深地嵌进了听桑的穴内,紧密的抵在了子宫口——
“嗯——听桑——接好了哦。”
下一刻,炽热的液体宛如山洪爆发一般在听桑的体内炸了开来。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听桑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佐治亚巨量的精液进入子宫让她癫狂的抽搐了起来,海啸般的快感在体内爆发,已经陷入了极度敏感状态的她被佐治亚一发内射,抵达了许久未曾达到过的极度高潮。佐治亚强硬的力道让精液全部灌入了子宫,撑得听桑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唔,啊……好舒服……”许久没有与女性享受过鱼水之欢的佐治亚满意的感受着指挥官的身体,不顾后果的将一波又一波的白浊射入听桑的体内。两人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回味着体内高潮的余韵,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
“咕嘟——啪啾。”
佐治亚将肉棒从听桑的小穴中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活塞分离的清脆淫靡声,同时也从她的花径带出了一大股白色的浊液。佐治亚把听桑从趴着的姿势翻了过来,她似乎在高潮后就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佐治亚抬起她的手,手腕已经被自己掐的通红,但是还好不算很严重,一会给她按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
抱起听桑,带着她进了浴室。哪怕是昏迷状态,听桑也还是很轻,佐治亚能轻松的用一只手搂住她。打开浴缸的水龙头,佐治亚一边让浴缸放着热水,一边抱着听桑坐在了浴室内的一个小椅子上,为她清理穴中的精液。
哎,自己刚刚也是做的有点失去理性了,想也没想就往听的最里面射了进去。佐治亚温柔地用手指抠弄着听桑的穴肉,让过多的精液从她的身体中流出来。被刺激着小穴的听桑很快就醒了过来,朦朦胧胧的看着为自己清理的佐治亚。
“佐治亚……”
“啊,指挥官你醒啦。”佐治亚抬起头对听桑笑了笑,手指从听桑的身体深处勾出了一大股精液,从她微微张开的穴口流了出来。“怎么样?舒服吗?”
“……嗯。”听桑害羞的点点头。好久没有被这么粗暴的肏过了,除了手腕还稍微有点疼,听桑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那就好。我们洗澡吧。”
“……佐治亚,喜欢海吗?”
听桑躺在佐治亚的怀里,浴缸里温热的水让她能放松身体,放空思绪去想一些没想过的事。
“嗯。指挥官不喜欢吗?”
“我……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海的。”听桑呆呆的看着水面,“可是我每晚都会梦到海。和海一起出现的还有轰鸣的炮弹,还有燃烧的甲板,还有可怖的塞壬……”
“我有一段时间每个晚上都会梦到海,那时候的每个晚上我都会醒。最近我不会再半夜醒过来了,可我还是会梦到海。”
“我说这些并不是讨厌或是想要忘记海,只是,只是——我总是会控制不住地联想到海的残酷。我曾经在海边和宁海平海一起卖包子,曾经和黎塞留她们一起在沙滩边晒日光浴,曾经被克利夫兰她们带着朝卷起三米高的的海浪冲过去,可是离开了港区之后,我却很少再记起这些事了——而且还有其他烦心的事情,会随着海潮的声音一起出来……”
“……那就接受吧。”
“……?”
佐治亚轻轻地摸了摸听桑被打湿的白发,温柔地在她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吻:“如果一直会梦到,那就让它梦到。炮火也好,海浪也好,欢笑也好,都是听桑你的‘海’中的一部分。没有必要去害怕它,也没有必要去否定它。只要你接受它,把它当成你生命中的一个常态,你就不会再对这些回忆心存芥蒂。”
“一旦你开始在意某个东西,那个东西就会在你的眼中被无限放大,你也就会越发在意。”
“就像……喜欢上某个人那样吗?”听桑呆呆的说道。
“嗯。就像我喜欢上指挥官这样。”
“呜!讨厌!”
“指挥官,我很高兴哦。”佐治亚笑着,任由听桑用拳头轻轻的捶自己,“虽然不知道我的话有没有用,但是你肯和我说这些,我真的很开心。”
“……谢谢你。”
“好见外啊听桑……嗯?”
佐治亚刚想说她两句,却感觉到了异样——一只手悄悄地摸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呃,听桑?”
“因,因为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嘛……”听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从醒过来开始,自己的下体就越来越热……
听桑的手熟练的揉弄着佐治亚的肉柱,很快就让佐治亚的分身在水中挺了起来。“呃呃呃,指挥官,我刚刚才帮你洗好的哦?”
“再洗一次不就好了。佐治亚,不想操我的小穴吗?”
“嘶——啧……”
佐治亚把听桑从水中抱了起来,咬住了她的耳垂:
“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我可不管了哦?”
一个月后。
“啊,您好。”酒保刚擦完店内的酒杯,一抬头便看到了熟悉的客人:“还是和以往一样吗?”
“嗯——啊,还是不了。换个口味吧。”佐治亚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嗯,就那种黄色的酒,有吗。”
“Margarita?”
“嗯——好像是吧。”佐治亚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没关系,你做出来我就喝。”
酒保笑了笑,开始调配最经典的玛格丽特鸡尾酒。
一个月前,听桑在和佐治亚疯狂的做了一个晚上后就离开了。第二天在卧室内醒来的佐治亚,只看到了桌子上留下的一张纸条:
“桃子很好吃——听桑。”
“——先生,来杯可乐。”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没有可乐。不过有用碳酸饮料调配的酒……”
酒保突然觉得这段对话好像在哪里说过。他抬起头,看到了一位白发的东煌女性。
“啊……那有桃子味的酒吗?”
“有,而且可以给您加碳酸。”
“那就来一杯。”
听桑拉开佐治亚身旁的椅子,在吧台前坐了下来。她看向满脸惊愕的佐治亚,开始摸索身上的口袋——然后当着她的面掏出了一个桃子。
“还你一个也很好吃的桃子。”
听桑的口袋中,静静地躺着一张白鹰永久居民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