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晓兰没好气道:“放心,我又不傻,知道轻重。走吧,我们去洗澡,全身都是汗,臭臭的。等会人家还想做最后一次。你先等一下,我去放水。怎么啦,好好的皱眉头,不会是硬不起来了吧?”
这种事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孙文泽忙道:“怎么可能,我是再想事情,你先去放水,我就过去,一会看我怎么把你的骚逼真的操肿。”
闫晓兰逗弄了两下软趴趴的肉棒:“来啊,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人家晚上随便你弄。”说罢,还挑衅的看了眼孙文泽,然后才起身朝浴室走去,丰满的屁股风骚的左右扭动。
看到闫晓兰消失在浴室门口,孙文泽长松了口气,说实话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腰上传来的酸疼了,如果不吃伟哥,可能连硬都困难,哪还有多少战力?
可他担心闫晓兰如果欲求不满的话会跟他分手,只能是咬牙坚持。
然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闫晓兰口中的最后一次并不是今晚的最后一次,而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闫晓兰前两天接到卫雄从过没过打来的电话,知道卫雄近期就要回国,这就意味着她和孙文泽的关系也走到了最后,在她看来孙文泽丝毫不亏,白玩了她这么多次。
如果后面真的和宋婉玲离婚,那只能是说他活该。
第二天早上闫晓兰9点多就醒了,但连射四发的孙文泽却还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她偷偷的拿起的孙文泽的手机开始发短信,给谁发?
给她自己发,内容都是一些威胁的话,
比如‘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就将视频传到网上去’、‘我昨天下午看到你男友了,长得挺帅的嘛,你肯定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的事吧’、‘等会来找我之前记得吃避孕药,要是中奖我可不管’、‘嘿,拿婉玲压我没用,她那么爱我,不会和我离婚的’……
在用孙文泽的手机给她发信息时,她也会回信息,制造对话的语境,而她的所有回话都透着软弱和哀求,很容易就能勾起别人的同情。
两部手机来来回回发了三十几条信息,最后她将孙文泽手机上所有发的和接受的信息全部删除了,以如今的手机存储技术,孙文泽仅从他的手机上永远也不可能看到刚才的那些信息。
做完这一切后,她起床到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后穿上衣服就走了,整个过程孙文泽一直睡得很想,丝毫没有意识到大祸临头。
红光满面的离开酒店后,闫晓兰回到家里,将最新版的强奸游戏导入一个光盘中,看已经中午了,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开着车往天津而去,刚上路孙文泽的电话就打来了,她接起来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挂了。
将手机随手放在杯槽了,过了半个多小时,她开始酝酿情绪,感觉差不多了便拿起手机给宋婉玲打了过去,很快宋婉玲就接起来了,她用哽咽的声音问宋婉玲在不在家。
原本宋婉玲语气听起来还挺愉悦的,一听她的声音立刻紧张了起来,
连忙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只说有很重要的事,等到了再说,宋婉玲忙说在家里,让她路上慢点开。
挂断电话后,她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不过想到和宋婉玲这么多年的感情,笑容很快就消失了,轻轻一叹。
事已至此,再想这些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从她这段时间接触的情况看孙文泽就算没有出轨他,将来某一天也可能出轨。
既如此,长痛还不如短痛,真说起来,她这也是在帮宋婉玲。好吧,精神胜利法永远是最强大的。
她对宋婉玲的家早已是熟门熟路,在楼下停好车后酝酿了下情绪才上楼,她按门铃没几秒钟门就开了,神色担忧的宋婉玲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开进来跟我说说,你别哭啊,你……乖,不哭了。”
宋婉玲手忙脚乱的拍着突然抱住她的闫晓兰的背,心中猜测着种种可能,毫无疑问能让闫晓兰这个样子,多半是感情问题,难道是和男友分手了?
心中有了猜测,她柔声道:“我们先进屋吧,在门口呢,等会要是有人看到多不好。”
闫晓兰松开宋婉玲走进屋。
宋婉玲将门关上,拿着妆都哭花的闫晓兰走到客厅,在沙发坐下,宋婉玲关心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前几天通电话时不是还好好的?是不是是跟宋凯杰有关?”
闫晓兰摇了摇头,低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滴答滴答的不断往下流。宋婉玲着急道:“你别这样啊,你这样我也想哭了。”
闫晓兰抹了抹眼泪,抬头看向宋婉玲。
尽管泪眼朦胧,可宋婉玲依然能看得出闫晓兰的目光很复杂,一副悲伤、愤怒、不忍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宋婉玲没来由的紧张了起来:“你这样看我干吗,你别说跟……跟我有关。”
闫晓兰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脸,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和孙文泽的短信界面,然后递给宋婉玲。
宋婉玲疑惑的接过,下一刻她的目光就被短信内容吸引住了,随着时间推移,她的手开始颤抖。
不一会手机从她手里滑落:“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可能,文泽怎么会是这种人,你骗我,兰兰,你是骗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尽管短信里没说孙文泽用来威胁闫晓兰的视频的内容是什么,但从只言片语中她不难猜到,这让她完全不敢相信,也完全颠覆了她这么多年来对孙文泽的认知,她现在只希望这是闫晓兰在跟她开玩笑。
可结果却是残酷的。
闫晓兰看宋婉玲双眼布满慌乱和惊恐,心里不禁有些不忍,但还是道:“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骗你玩?这是早上聊的,为了拿回视频,我……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说罢,她又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正是她刻的光盘:“这就是她的罪证,如果你不信自己看,看看你的好老公有多禽兽。”
宋婉玲愣愣的看着闫晓兰手上的的光盘,几秒钟后突然抢过光盘,几个快步冲到电视机前,一阵手忙脚乱后电视打开,光盘也被放进影碟机里了,她没有坐回沙发,而是站在电视机前,电视先是蓝屏,很快就出现了影像。
是一个酒店房间,起初没人,过了十几秒一个人出现在了画面中,那人身上仅在腰间围着浴巾,宋婉玲瞬间瞪大眼睛,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孙文泽。
孙文泽坐在床头,手拿着遥控应该是在看电视,到目前为止还没任何出格的事,但宋婉玲的心却在不断往下沉。
果然很快,应该是门铃响了,孙文泽起身去开门,不一会孙文泽和闫晓兰一起出现在画面中。
因为没有声音,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但看得出闫晓兰情绪有点激动,就在闫晓兰转身打算离开时,孙文泽从后面抱住了闫晓兰。
接着是一番激烈的攻防,闫晓兰奋力反抗,孙文泽则想尽办法控制闫晓兰的手脚,最终闫晓兰败下阵来,丝袜被撕破,内裤被扯到大腿上,当孙文泽插进去的一瞬间,闫晓兰犹如被点了定身术般,所有的反抗都消失了,面无表情的躺着任由孙文泽抽插。
“啊……”突然宋婉玲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随即便朝厨房冲去,闫晓兰大惊失色,慌忙冲过去,等到了厨房,看到宋婉玲正伸手去拿刀架上的菜刀,她忙从后面将宋婉玲抱住:“你干什么,冷静点。”
宋婉玲不断挣扎,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放开我,让我死,我不想活了,你放开我……”
闫晓兰怒斥道:“现在被伤害最深的是我还是你?好,你要死是吧,那我们一起死,到时候也有个伴。”
说罢,放开宋婉玲就去拿刀,宋婉玲大惊:“不要。”她重重的将闫晓兰一推,刚被闫晓兰拿到手上的菜刀掉落在厨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你这是干什么啊,呜呜呜……呜呜……”宋婉玲抱住闫晓兰痛哭起来,闫晓兰看了眼厨台上的菜刀,眼神复杂,随后双手缓缓抱住宋婉玲也哭了起来,只是有几分真心实意就难说了。
良久宋婉玲逐渐平静了下来,两人回到客厅,闫晓兰将电视关掉后,坐在宋婉玲身边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强奸的时间被她定在孙文泽上次到北京出差时:“……那天我刚下班,正要回家,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他跟我说你也去北京了,当时我根本没多想,就去酒店了,等到了房间才知道被他骗了,后面发生的事你都看到了。
原本我想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因为你如果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很伤心,你那么爱他,甚至胜过自己的生命,我不敢想象到时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没想到他这么无耻,不仅强……强奸了我,还偷录了视频,为了拿回视频我只能去酒店找他,事后他确实将视频给我了,可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备份,如果有,他以前后会威胁我,我不想再这样了,我……呜呜呜……”
说着说着,闫晓兰伤心的哭了起来,宋婉玲连忙抱住,眼泪跟着往下流:“别说了,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这么多年竟然没发现他是个畜生。”
………
晚上8点多,孙文泽结束出差回到家,宋婉玲正在客厅看电视,不过如果仔细看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她的心思根本不在电视上,听到开门声,她只是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眼,就重新看着电视了。
“老婆,我回来了。”孙文泽习惯性的打了声招呼,可跟以往不同的是宋婉玲完全没有理他,孙文泽也没在意,在玄关处脱鞋。
这时宋祖儿从房间跑了出来:“爸爸,你回来啦。”孙文泽张开双臂抱住朝他飞奔过来的宝贝女儿:“诶,爸爸不在的这两天我们宝贝涓涓乖不乖啊。”
宋祖儿娇憨道:“当然乖了,爸爸你吃饭了没有。没吃饭让妈妈给你做饭吃,妈妈,爸爸回来了。”
宋婉玲关掉电视缓缓站起来:“涓涓,回房间去。”宋祖儿看妈妈脸色不对,朝爸爸可爱的吐了吐舌头,跑回房间去了,学校布置的作业她还没做完呢。
孙文泽也发现宋婉玲有点不对劲:“怎么了你这是。”他走到客厅,将公事包和行李袋放在沙发上,伸手要去拉宋婉玲的手,谁知却被宋婉玲甩开了,而且宋婉玲还后退了一步,眼睛冰冷的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
他不禁有点慌,忙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最近出差太频繁了?我答应你,最近我尽量减少出差,好了,别生气了,我这也是工作……”
“呵,工作?”宋婉玲冷笑的打断了孙文泽的话:“就在今天中午我还在想你最近工作这么辛苦,不仅要加班,时不时还要出差,还在想该怎么给你补补身子,谁知道你竟是这样的禽兽。”
孙文泽脸色骤变,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刚出差回来,有事你说啊,我真的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