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话 出发

　　马上就要进行初次行驶了，炼成器的试运行很成功，已经成功精炼了一部分咒油。同时进行的收容拘束作业也已经完成了。

　　 托萝蒂卡慢慢醒了过来。

　　 她还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刚刚醒来的她慵懒地露出一副困倦的表情，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睡姿过于奇怪，于是试图坐起来，可是身体一动也动不了。略微清醒过来的托萝蒂卡环顾左右，发现巨大厚重的铁块完全覆盖住了自己的身体。每当她晃动脑袋，就会传出沉重的锁链碰撞声。她的脖子上戴着厚厚的金属项圈，用很短的锁链拴在笼子上面。

　　 大为吃惊的托萝蒂卡想要说些什么，但嘴里根本吐不出清晰的话语。一副金属口枷绕过她的脸颊，在脑后固定住。她的舌头被粗大的管道压住，嘴里充满苦涩的金属味。光滑的金属管深深插入喉咙深处。

　　 “哼嗯嗯～！”

　　 感到严重呼吸困难的托萝蒂卡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对这种残暴行径的愤怒。她慌忙转动眼睛想要看看自己的身体遭到了怎样的对待，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她的脸色蹭的一下变得通红，急忙想用手遮掩女儿家的羞处，但是双臂在后背纹丝不动。她的双手已经被巨大的金属具牢牢固定住了，在狭窄的空间里身体被折叠成屈服的跪姿，空有一身力气却使不出来。

　　 托萝蒂卡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因为她看到了更过分的东西，一根细管连接在自己毫无遮掩的乳房上，紧紧吮吸住乳头。托萝蒂卡在有限的空间里使劲晃动着那对巨乳，但是细管丝毫没有脱落的迹象，仔细一看，原来细管被乳头周围的固定装置固定住了，这些装置似乎用细针穿透了敏感的乳头，以进行永久固定。不知是因为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还是使用了先进的技术，托萝蒂卡并没有感到一丝疼痛，但如此残忍的手段还是让她无法接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唯一记得的是自己在战斗中落败了，在那之后的事则完全不清楚。或许自己在被囚禁期间曾醒过来几次，可她已经疲惫到分不清楚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托萝蒂卡开始觉得如此严酷的拘束并非是出于对自己力量的恐惧。被束缚成这幅无助的样子，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只被关在鸟笼里下蛋的小鸟。被这些小家伙们当成家畜一样对待，托萝蒂卡感到难以形容的巨大屈辱涌入心间，不由得小声呜咽起来。

　　 在牢笼中央，一块机械从底盘上凸起出来，填补了托萝蒂卡肚子下面一点多余的空间。从她嘴里与双乳乳头伸出的管道连接在上面。机械上安装着几个仪表，正对着托萝蒂卡，似乎就是专门用来给她看的。每当托萝蒂卡呼吸时，仪表的指针就会微微晃动。

　　 “哼唔嗯嗯嗯嗯嗯——！！！”

　　 无法用手触碰到隐藏在下腹部的印记，声音和呼吸都被拘束具严密地封印起来，这是针对魔女的经典拘束管理方法。虽然也有一些例外事故的记录，但可以认为，对于魔女来说，被拘束成这个样子之后已经不能随意使用<第六力量(sechs)>了。尽管如此，托萝蒂卡还是下意识立刻想要用自己得意的武器——那对巨大裸足来破坏掉这些拘束。她开始往脚上用力，可是无论自己怎么使劲，两只脚丫竟然都无法移动丝毫。原来不仅是大腿和脚踝，就连自己的十个脚趾都被套上了金属枷锁以限制任何动作。在脚丫被这样固定之后，就连蜷缩脚趾或抬起脚丫这种动作对托萝蒂卡都成了奢望。在终于察觉到自己身上被施加了多少疯狂的拘束之后，那位曾经不可战胜的巨人魔女托萝蒂卡竟然开始颤抖着发出呻吟，她像害羞的小姑娘一样微微晃动着被钢铁枷铐固定住的一根根脚趾，一勾一勾的可怜脚趾就像在乞求帮助与怜悯。

　　 在托萝蒂卡身上，一大两小三只沉重的枷铐锁住了她的躯干与大腿。这三只枷铐被焊接在一起，形成一副更大的枷铐，这一巧妙而坚固的拘束把托萝蒂卡固定成大腿紧贴着腰腹，硕大的光屁股高高翘起的耻辱姿态，再也不能移动分毫。即使不用小得可怜的铁笼压制住托萝蒂卡的身体，只要有这副枷锁在，托萝蒂卡也只能乖乖跪在地上，顶多晃动一下身体。既无法使用<第六力量(sechs)>，身体也动弹不得，尽管如此，托萝蒂卡还是做着徒劳的挣扎，她开始一左一右扭动着腰肢，带动铁笼轻轻左右摇晃，妄想以此来破坏掉覆盖全身的钢铁拘束。

　　 “哼嗯～！……呜嗯嗯嗯！！！”

　　 突然间，托萝蒂卡睁大了双眼，发出一声略带娇羞的惊叫。她察觉到一根巨大的异物已深深插入自己的蜜穴里，如果她晃动身体，异物就会因为自己的动作不断刺激穴内敏感的嫩肉。在托萝蒂卡两只光脚中间有一根粗大的管道连接着她的下体。管道留在外面的一截配备有复杂的控制用机械，从那里分出来大小不一的多支管道，分别侵入她的蜜穴、屁穴与尿眼。

　　 “嗯嗯、咕唔呜呜——！”

　　 连女性最羞人的私处都被插入了异物，这份屈辱让托萝蒂卡羞恼到几乎发了疯，她开始更为用力地挣扎起来，想尽办法逃离这可怕的束缚。可是仅靠这种使不上力的挣扎，根本摆脱不了被坚固的螺栓固定住的，深深插入股间三穴的异物。更糟糕的是，异物会随着托萝蒂卡的动作充分刺激性器，每当她扭动腰肢时，嘴里都会吐出微弱的娇声。深深插入蜜穴的异物同时也是固定住下体的拘束具，异物把托萝蒂卡的蜜穴塞的满当当，只要她稍微做出一点扭动身体的动作，异物就会挤压刺激敏感的穴内肉壁，逼迫她不得不乖乖摆正自己的身体。可见，哪怕托萝蒂卡都已经被关在如此坚固的铁笼里了，对她身体动作的限制依然无比严苛。

　　 托萝蒂卡顽固而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车库里一直回响着铁笼嘎吱嘎吱的声响与她艳丽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认识到自己行为的愚蠢，她颦起眉头，发出懊悔委屈的声音，沮丧地垂下脑袋，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虽然托萝蒂卡终于安静了下来，但是之前的动作让自己的蜜穴耻肉一直遭到责弄，导致现在她的呼吸急促而略带兴奋。托萝蒂卡深刻认识到，仅凭自己的力量是无法逃脱这些严格拘束的。她的眼睛逐渐噙满泪水，眼神充满了强烈的屈辱，之前满带愤怒的表情已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绝望可悲的神情。

　　 即使看到托萝蒂卡醒过来，不断发出苦闷的叫声，周围工作的黑色人影们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如同机械一般安静冷漠地继续最后的作业。

　　 托萝蒂卡的全身都被铁笼框住，只有那双颇为壮观的大脚丫从笼子里伸出来固定在外面。她的裸足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可如果不与大地接触则无法发挥这股力量，就只是一双无助的光脚丫。这双肉脚今后将成为研究者们最容易也最经常接触的部位。一道铁枷锁横着压在脚心窝上，这既是拘束巨大裸足的器具，又兼有脚手架的功能，一个黑色人影正站在上面进行调整工作。

　　 在两只裸足的前脚掌上，安装了许多虫脚一样的机械，一直在安静地动来动去。每当虫脚末端触摸划过脚掌的皮肤，托萝蒂卡就开始止不住挣扎起来。她被精心铐住的每一根脚趾不停重复着勾起舒展的动作，就像在排解逃避某种难忍的感觉一样。

　　 多足机械仅仅是触碰戳指一下托萝蒂卡的脚掌，就让她兴奋难忍地喘起粗气。她的反应实在过于敏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性感带的耻肉在被仔细用心地揉搓欺辱一样。很难相信赤脚走在干燥的大地上，能轻松踢飞移动炮台的巨人，拥有这么一双敏感的脚丫。但对此最难以置信的人还是托萝蒂卡自己。裸足是她引以为豪的强大武器，是她的骄傲，但是现在，这双赤裸大脚竟然变成了她身上最为娇嫩敏感的弱点部位。

　　 <魔女吞噬者>，这一存在正如其名，是以魔女为目标的异形。

　　 这类生物的形态、性质、凶猛程度因个体差别而完全不同，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嗅到散发强烈气味的魔女后，会采取一切行动去接触到魔女子宫中的肉花。当<魔女吞噬者>与魔女结合为一对后，就会成为灾厄的火种。虽然是如此危险的存在，但是为了掌握知识以对抗拥有超常力量的魔女，长久以来人们一直在研究这种生物的生态。

　　 通过模仿某种<魔女吞噬者>的分泌液，人们成功制造出一种秘药，这种秘药因其效果被叫做<审问酒>。作为仿制品，虽然效果不如真正的分泌液强力，但足以帮助人们识别出魔女。正常人饮用了<审问酒>，其效果与喝酒并没有太大区别。饮用者就像喝醉了一样，意识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感觉会变迟钝。而如果是魔女饮用的话，效果则完全相反。她们的肉体会兴奋起来，身体感觉会被强烈的增幅放大。魔女的力量越是强大，效果就越强烈。

　　 被抓获的疑似魔女的女性在饮用<审问酒>后，会被轻轻刺激身体，如果仅仅因为这种轻微的刺激就痛痒难耐地发出声音，就可以判定该女子是魔女。或者大家在宴会上公开使用<审问酒>作为饮品，如果一名女子始终没有喝酒，那她很有可能就是魔女。

　　 这种能与魔女的血液发生反应，使魔女的身体变为敏感耻肉的秘药，在托萝蒂卡沉睡了不知多久的时间里，被持续不断地直接注射到她的脚上。这是为了使用极度危险的魔女而追加的安全措施。现在，只是脚底被微风拂过，托萝蒂卡就会舒服到忍不住发出声音，她不断用力想要蜷缩脚趾来保护娇弱的脚底，脚趾尖轻轻扭动的样子十分可爱。可是每个脚趾根都被铁铐紧紧锁住，强制把她柔软的大脚底舒展开来。即使现在撤去托萝蒂卡身上所有拘束，她也不可能再站起来了。对她来说，脚底就是一双巨大的阴蒂，如果她妄想用这双性器脚丫承担自己巨大的体重，脚底与地面接触的力道会产生恐怖的快感与痛苦，让她立刻爽到虚脱。这双巨大裸足的皮肤现在如嘴唇一般柔嫩，像在人们面前露出裸体的少女一样泛着害羞的潮红。在本身蕴含着巨大力量的裸足上，持续超量的药物注射已经从根本上改造了肉体，这双裸足再也不可能恢复原样了。每当机器虫脚触碰这巨大的敏感性器时，托萝蒂卡略带情欲的哀鸣声就会回响在整间车库里。

　　 所有的整备工作都完成了，各种大型工作机械与脚手架被陆续从列车上撤下来。一名复制人爬上梯子，钻进位于车体上部的驾驶室。伴随着沉重的声响，车库的大门缓缓开启，外面吹进来的冷风抚弄着托萝蒂卡的性器足底，痒的她忍不住喘粗气。收容工作从白天起就一直在进行，现在已经到了晚上。是时候进行列车的试运行了，列车将驶离车库，行驶至下一个目的地。

　　 “……嗯！？”

　　 可能是察觉到列车有开动的迹象，托萝蒂卡发出困惑的声音。要知道，她光溜溜的裸体上可是什么遮羞的东西都没有啊，更别说嘴巴、乳头、尿眼、蜜穴和屁穴还都被插入了管道，把这副不知廉耻的淫乱姿势暴露在外面，简直要丢死人了。

　　 当然，列车之后会装上能够开合的外壳，以便在大多数情况下隐藏起她的身体。但是这个车库并没有相关的外壳部件。至少在抵达下个目的地之前，只好让托萝蒂卡光着屁股在铁道上露出了。城市里铺设了很多专用线路，用于运输防卫用移动炮台、巨兽残骸、高浓度咒油或一些未知素材等等高危险的物资。为了安全起见，这些铁道线路往往远离人群街道，线路上的照明灯也很少。列车的试运行将在这些线路上进行。管理局认为即使经过闹市区时有一些目击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这个到处升腾着咒油蒸汽的都市里，光怪陆离的情景并不稀奇，很多消遣用的酒与烟草也都有致幻作用，谈论太过离奇的轶事传闻的人通常会被嘲笑为吸烟吸太多了。

　　 托萝蒂卡可不管管理局有什么考量，她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全裸出现在室外了。车库的大门已经完全打开，她已经能感受到外面凉飕飕的风正不断抚摸着自己每一寸赤裸的肌肤。托萝蒂卡拼命摇头乞求饶恕，可是根本没人理会她的感受，驾驶员在确认前方铁道状况安全后，就推动了行驶操纵杆。炼成器开始发出嗡嗡的厚重机械声，而与此同时，托萝蒂卡的喉咙里有什么东西膨胀了起来。

　　 “哼嗯、哼————！”

　　 插入托萝蒂卡喉咙的呼吸管外壁上挂着一圈袋子，液体正不断流入这些袋子，膨胀起来的袋子严丝合缝地堵住了喉咙。每次她呼吸时，随着胸口上下起伏，装置就会发出“呼咻、呼咻”这样巨大而痛苦的排气音。

　　 托萝蒂卡难以忍受这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她试图用鼻子吸气。但她的喉咙已经被呼吸管塞住了，完全透不过气。现在她只能通过这根从口枷深深插入喉咙的管道才能进行呼吸。托萝蒂卡看到呼吸器具的指示灯亮着。当列车进入行驶状态后，托萝蒂卡的呼吸将被炼成器管理起来。

　　 托萝蒂卡发出声音对这种做法表示抗议，可在外面的人看来，她已经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了。她的声音在通过长长的空气输送管道传递出去后，音色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几乎听不出是人的声音，反而像是咆哮的机械声。

　　 安装在托萝蒂卡脚板心上面的机械虫脚高高扬起，然后像鞭打牲畜一样，猛地甩到柔软的脚底板上。

　　 “呼咻————！！！”

　　 巨大的排气声响彻四周。这排气声其实是托萝蒂卡的悲鸣。因为她剧烈的挣扎颤抖，巨大的钢铁列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以此为信号，原本被分开的炼成器与车轮的传动部分连接在一起，列车一边发出哐哧哐哧的机械声一边缓缓开动。

　　 呼咻、呼咻、呼咻！吸入托萝蒂卡呼出的气体后，炼成器开始强有力地运转起来。

　　 车辆缓缓加速，列车车头已经出现在车库以外了。最先出现的是排障器，后面紧接着是一双巨大的光脚丫子，再后面是被金属牢狱紧紧束缚住的巨大女性身体。以这副巨型少女裸体为先头，一列缠绕着缭乱的管道，连接着无数油罐车厢的怪异列车渐渐驶出车库，展现出自己的全貌。不断向后退去的城市光景映入托萝蒂卡的眼帘。白天能看到的错综复杂的建筑物，现在隐藏在夜色之中，各种色彩的灯光遍布其中，肯定有很多人正在这夜晚的城市里活动。

　　 “嗯哼噢噢噢噢————！”

　　 托萝蒂卡拼命发出尖叫，乞求列车赶快停下来。她的叫声化作低沉的汽笛声回荡在城市中。车库在她眼里变得越来越小，而机械虫脚的鞭打再次挥向她的脚底心。

　　 “————！！”

　　 对现在托萝蒂卡的娇嫩脚丫来说，这种惩罚就像鞭打阴蒂一样痛苦。但托萝蒂卡这次拼命抑制住了叫声。身为巨人，她的视力远超常人，能看清一般人所看不到的远处。刚才自己大声尖叫时，她确实看到在灯光闪耀的大街上有好奇回头的人影。她那被塞进狭小铁笼的裸体，如果只是作为夜晚的影绘来看，应该只是一辆火车的影子。那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很快就失去了兴趣，继续走路，但如果自己继续发出奇怪的汽笛声，停下来看向这边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的。如果有夜视能力好的人仔细去看，就能看到在发出声音的地方，有一名一丝不挂的少女被关在坚固的铁笼里，正羞耻地把光溜溜的屁股和脚丫向前大大展露出来。

　　 第三次鞭打挥了下来，托萝蒂卡再次咬紧牙关忍住不叫。她的嘴里吐出了强烈的呼气。列车的速度缓缓加快。已经没有可能再回到车库了。托萝蒂卡只能以这幅悲惨的裸体露出姿态，继续前进直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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