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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胜利与之前的日常

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 字数:22050 更新:2024-11-06 07:51:04

  子夜,路明非抬起头,看着窗外,被焊死的窗户外看不见天空,只有黑漆漆的另一道墙壁,他怀疑这里也许是某个冷战期间的核避难所,甚至是类似于卡塞尔学院装备部那足以抵抗钻地弹头的大型秘党设施;证据便是,他此刻能听到某个地方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也许是某条循环用的水管断裂的缘故,此外,尽管为了迎接他而临时装修过,但墙角仍旧有着些许开裂,手指触碰上去有怪异的冰冷与潮湿感,显然整体处在地下。

   他的听力与视觉仍很灵敏,这大概是某种后遗症;作为世上最为接近“黑王”尼德霍格的存在,与那个始终自称小魔鬼的存在合为一体,在聚变的灿烂光焰中与它展开从平流层直至电离层的,如同基督教末日审判中所描述的,令山和海都挪移,离开本位的战斗——直到他撕裂那个存在的脑颅,身负重创的躺在砂岩无数次融化又凝固,变得平滑如镜的地面上,将那具因失去全部生命而化作龙骨十字的尸体抱在怀中,他甚至都未敢相信自己真正取得了这场龙与龙的终局之战的事实。

   只是终局之战后的一切永远不会像电影中描述的那么美好,尤其是,那个本该举起无限手套,大喊着“I’m iron man”然后化作尘埃的,解决了一切的英雄,现在碰巧还活着,并且更加碰巧的失去了力量的时候。

   英雄的归宿就是被最后一颗子弹命中牺牲,他自嘲的想着,不过,他并没有如何后悔。

   “Sakura——明天的听证会上,哪怕是直接杀了那些秘党长老,我也会保证Sakura不受伤——”

   屏幕上有了些裂纹的iPhone,或者说小魔鬼留给自己的遗物上,一条语音信息。他长按屏幕,将其转化为文字,只是不敢去听她的声音。

   他毫不怀疑她会为了自己杀人,绘梨衣从来便是善恶观念很模糊的女孩,一个直截了当的死亡命令,便让一整条街的暴走族化作破碎的尸块;而那个时候,他和她甚至还没有相拥过。

   只是秘党长老们情知绘梨衣心有所属,又怎会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下?

   他勾起嘴角笑笑,但随即,他慢慢将手伸向手机,一字一句地敲击着回复,敲击完又删除,随后再敲击,而最后发送的,是一条短短的语音,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每一句话和每一条信息都会被监视,也许这个房间里便有数十个窃听器,尽管他表面上配合了一切检查,得出了安全的结论,但仍旧会有数以百计审慎的目光盯视着他的一切,为了防止他仍旧拥有着龙类的力量,亦或是龙类的心。

   “别傻,肯定会没事的。”

   ——随着他的短短一句语音,更多来自绘梨衣的语音随之而至,60s,60s,58s,他没有再一一点开,只是闭上眼睛,躺在那张被铺设得分外整洁的双人床上。

   为他铺床的人是个年轻的女孩,大抵是目睹了那如同神话般的战斗中的一员,她没敢与他说哪怕只言片语,只是在路明非忍不住咳嗽一声时,颤抖着完成了全部工作后脱兔般逃开。

   也不知道做神有什么意思,他自嘲地想着,将手机压在自己的枕头下,懒得关灯的年轻人用另一个枕头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随即,他听见轻盈的脚步声。

   也许还比不上凯撒使用言灵时的听力,但在如此安静的情况下,他仿佛能够从那极轻的脚步声中,听出那个人的体型。

   应该是女性,不算高挑。为自己抽血的护士换了人吗?还是说来的人不是护士,而是某个做好了秘密将自己处决的准备的杀手?在【尼伯龙根计划】中经过了大量锻炼,又接近了那至高的神座之后,哪怕已失去了血统,他仍不认为自己在一对一的战斗中会输。

   可他也不愿再战斗了,所以年轻人只是躺平,闭上眼睛,听着门外的敲门声。

   从手机上看不到时区,但墙上的钟表指向了夜里十一点。这不是个该和客人谈话的合适时间,他打算装睡,但敲门声始终不停,最后,在一声自己格外熟悉的,兼有冷淡和温柔的声线中,门锁无声的滑开。

   “…….零?”

  

   娇小素白的丽人的确就站在他面前。如同雪般洁白的肌肤被惨白的灯光映衬到几乎透明,但即便如此,她看起来也是如此美丽。

   她是要……带着自己逃跑么?

   在自己能做出什么反应之前,零脚步轻盈的上前,默默坐在自己的床边,俏脸微微侧过,看向倒在床上的自己,不可思议的,路明非从这双水晶般的眸子里看到了浓烈的情感,而他,也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回应——就像是已经陪伴了自己漫长时光的某人,从记忆的碎片里挣扎着伸出手。

   “明非。”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这还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在前往黑天鹅港的路上他们几度出生入死,彼此相互依偎着取暖的时间绝不在少,并肩战斗时,甚至用眼神交流便能传达彼此的意志,仿佛已相伴漫长时光;直到最后他们面对黑王,秘党在那惊人的威仪面前或是逃离或是当场放弃抵抗,只有她一言不发陪伴自己到最后,但直到此刻,在自己的心中,她的形象仍旧是可靠的战友多于异性。

   只是今夜的她仿佛格外美丽,冷若冰霜的容颜似乎染上些许红晕,路明非有些看得呆了。

   “啊游击队员,请带我走吧,我实在不能再忍受~”

   ——自己那相当平凡的歌声一响起,路明非就有些后悔,说惯了白烂话的他,哪怕是心中有千百种绮念,嘴里亦是胡编乱造一通,就像是为自己戴上一张小丑面具,而小丑面具后真正的脸便不会因遭到嘲笑而受伤。

   不可思议的,零真的在这活跃气氛的歌声中笑了起来,嘴角微微勾起,就像是春日里的冰雪融化。

   “那个……对不起啦唱的不太好,我,我就是突然有点想唱这首歌,完全没有想跑的意思——”

   他转转头,朝向他想象中的窃听器位置,就像是辩护席上的辩护律师般惶急的挥动双手——可那双手被一双更加纤细,却不可思议的温暖的娇小手掌握住了。

   随即,那双手触碰到了他仅仅在梦境中触碰过的事物——属于女性的酥胸。

   零脸上浅浅的笑容并未消退,路明非下意识地动了动指尖,很显然零并未穿着胸衣,隔着那薄薄衣料的保护,他能够格外明确的感受到那对酥胸的形状,就如同吸附着自己的指尖一般,让他忍不住再多抚摸揉弄一番。

   只是在最初的兴奋之后,恐惧随即浮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可在丽人那纤细却格外有力的手掌下,他象征性的动作完全没能将手扯动——甚至,零轻轻挺动自己的乳峰,配合着年轻人的手掌握住胸部的动作的一瞬间,路明非的脑海中,便只剩下了女性的胸部是何等美好柔软,以及那薄薄的乳贴是何等碍事的事实。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零轻声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像现在这样,躺在一张床上,被牢牢看管着,可你还笑个不停,还唱了段莎士比亚的戏剧给我听。”

   ——不,我想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舞会上,我和某个留级多年的大哥如傻瓜般共舞,只感到一切都一塌糊涂时……

   可他说不出来,就像是他的某个此刻已不复存在的部分贱笑着提醒着他,错过了,可就不再有机会了。

   零放开了路明非的手,轻轻蹬掉足底的高跟鞋,她的娇躯被一件薄薄的吊带所包裹着,为了遮掩吊带而披上的洁白纱衣让她显得性感而不失优雅,此刻,伴随着她的指尖轻轻扯动,纱衣也从她娇小的躯体上滑落,她轻巧地骑坐在路明非的腰际,指尖扫过自己垂落到肩头的金色秀发,以此刻的角度,路明非能够再清晰不过地目睹眼前丽人那对被薄薄吊带勾勒出的娇挺乳峰,以及那纤细的脖颈与锁骨,还有仅仅被吊带保护着的赤裸香肩和撑在自己胸膛上的玉臂。

   “那个,零,我,这,这是强奸——”

   话一出口他下意识地想抽自己一耳光,处男是种多么糟糕的存在啊,哪怕有可爱如天使般的女孩投怀送抱,他也没法理所当然的接受。

   零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可是,随即,她脸上的笑容更加明艳了几分,指尖轻轻扯动路明非睡衣的纽扣,指尖轻轻滑过男人赤裸的胸膛的瞬间,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那根阳物,便以惊人的速度膨大了起来。

   “是啊,是还你的欠债哦。”零轻声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你粗暴的对待了……所以,我也要像那样,粗暴的对待你。”

   尽管嘴上这么说,零指尖的动作却分外温柔,用食指蘸取了丝缕唾液然后轻轻勾动年轻人那充血的乳尖的同时,她用另一只手慢慢将一侧的吊带拉下,路明非的眼神,也就被牢牢吸引在了那慢慢下滑的吊带裙装上。

   ——路鸣泽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哪还算是人!

   脑海中大吼大叫着批评过去的自己,路明非的声音也变得嗫嚅了起来。

   “至少等到出去之后……这里肯定有不少监控——”

   “明非,是在想着我的身体,不能给别人看吗?”零的声音显出某种勾人的魅惑,“没关系。在黑天鹅港,已经有很多人看过我的身体了。我就连一分钟都不想再等…….我爱你,明非。”

   就像是已经期待说出这句话千百次般,那声音平静得仿佛一块透明的冰,入手却灼热到不容置疑,话音与吊带裙一同滑落。

   少女的指尖轻巧地揭开乳贴,那几乎没有色素沉着,颜色极淡的粉色乳尖,此刻已因为充血而泛起艳丽的淡红。俏脸微微浮现起红晕的她,就像是为了显示出自己的身体一般水蛇般扭动腰际,让那件褪至腰际的吊带慢慢滑落到腿弯,再被抛弃到床的一角,那娇小却艳丽的女体,也便完全处在了路明非的视线范围中。

   再也没有任何值得犹豫的事,他勾住了眼前人的脖颈,仿佛理所当然,仿佛零已经像这样拥抱过他许多次,仿佛他也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期待着彼此的肌肤相亲。

   “我们会不彼此抛弃,不彼此出卖…….直到死亡的尽头。”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尽管从没有自己说出这句话的记忆,可是,本就是一个人的他们,面对着同样的女孩,不约而同的说出同样的词句,即便那另一人此刻已永久消失,但长久的契约仍将存续,直到死亡将他们分断,仿佛蒲苇坚韧,仿佛磐石不移。

   “嗯。”

   声音里带着很轻的鼻音,零将脸颊埋在男人的枕头中,那对酥乳轻轻摩擦着他同样赤裸的胸前,带来一阵阵温和且美好的感触,与冰冷的印象不同,零的身体温软如暖玉,粉唇亲吻过年轻人的胸膛,一路向上直到锁骨与脖颈,而那赤裸的美背也就伴随着吻的上移而轻轻扭动着,路明非下意识地用双手环住她的背脊,将那床被子向他们的身上拉了拉。

   他回应了那份爱,便产生了相应的独占欲,他绝不希望此刻自己怀中的娇艳裸体,也被环绕着自己的监控所观看到,即便此刻,他唯一的念头便是在零的娇躯上肆意凌虐一番,发泄自己全部的欲望。

   ——丽人的吻继续向上,在男人的脖颈上留下浅浅的吻痕与水迹,然后是他的脸颊,兼有怜爱与虔诚的亲吻让零的俏脸绯红,一向冷若冰霜的她,在心爱之人的面前也同样会露出软弱的小女儿态。

   过去,她从未露出过这种姿态,她要活着,始终对那个人有用,没有用的人会被抛弃…….而此刻,在那个人不再熟悉,却又分外熟悉的怀抱中,她确信,自己再也不会被抛弃了。

   “明非,是害怕我被监控看到吗?其实,不会有监控的哦。”

   酡红的俏脸上仍旧是平静的表情,只是声音里多了几分调笑,她将指尖伸到路明非的面前,淡淡的电流从其上流过。

   “苍雷支配——呼,是相当有用的言灵呢。今天晚上,我们不会被任何人打扰…….无论明非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哦?”

   随即,粉唇慢慢凑近,与路明非的唇紧紧相贴,伴随着两人的指尖相扣,舌尖也随之缠绕在一处。

   “嗯……啾…....”

   冷若冰霜的佳丽,在床帏间不可思议的充满了侵略性,少女用手指反扣住青年人的手掌,一双紧致修长的大腿随即缠绕上了路明非的腰际。

   身为处男的年轻人看过相当之多的色情制品,然而这对于亲吻的熟练度于事无补。

   而零也从未亲吻过他之外的人——只是,在那个此刻已经化为灰烬的黑天鹅港里的吻中,她记下了他嘴唇的触感,和此刻毫无差别。

   而亲吻的技巧,早就已经用【镜瞳】记在了头脑中。

   “哈啊…….嗯啾……”

   舌尖扫过年轻人的唇线,在年轻人因为嘴唇上传来的湿润感忍不住张开嘴时,少女的丁香小舌便伴随着热情的低鸣声滑进了青年人的口中,主动缠绕上对方的舌尖,在亲吻的同时,零小幅度地晃动着身体,用自己那对虽然不算丰盈却足以称为挺翘的乳房来回摩擦着眼前人那还算结实的前胸,而与对方十指相扣的手也没有闲着,指尖在丽人的低鸣中轻轻揉弄着路明非的手背与虎口的同时,也用刻意留长了些许的指甲刮擦着年轻人的手心,带来一阵阵温和的麻痒感触。

   两人的舌尖彼此交缠,零那带着些许薄荷清香的唾液涌进路明非的口腔中,而在这之上的,少女特有的清甜香味将青年人的理性思考冲得七零八落,他反握住眼前人的手掌,用自己那远没有零灵巧的舌笨拙地配合着这个深吻,而零甚至还有余裕挑逗着他的牙床与上颚,直到年轻人的呼吸慌乱急促起来,两人的唇才缓缓分开,金发的丽人的粉舌依依不舍地舔过男人的唇角,从其上将两人混杂在一起的唾液舔舐干净,而那张如霜雪般白皙的俏脸,此刻因为亲吻的快感而微微见汗。

   就像是被恋人的唾液弄得有了些醉意,她再一次充满渴求地吻上了眼前人的唇,两人的鼻息相互吹拂,感受到身下男人的肉棒逐渐变得如同钢铁般坚硬,她却只是娇笑着用那紧致的大腿稍稍用力地擦过路明非支起帐篷的内裤,感受着身下的人慌乱的鼻息,直到又一次两人的呼吸抵达极限,零才撑起伏在男人身体上的小巧身体。

   “哈……哈啊……”

   路明非喘息着,初吻那不可思议的愉悦感和因为连续亲吻带来的轻微缺氧,让他的脑子有些发木,可是零的询问随之而至,如果他更清醒一点,大概会知道,这是一道“送命题”。

   “我的第一次接吻,是给了明非。”

   “我……我也是…….”

   ——记忆里自己的确没有吻过任何人,少女眸中含笑,用指尖撩开淡金色的发丝,优雅的动作如同雌猫般。

   “那,就是我先。比绘梨衣,比任何人都要先的拿到了明非的初吻,我很开心。”

   就像是在陈述某个事实,零说这话时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反倒是年轻人因为突然提到绘梨衣的名字,心脏仿佛停跳了半拍。

   “那,明非,这里…….也没有和其他人接吻过吗?”

   松开年轻人的手指,她的指尖沿着男人的腹股沟向下滑动,直到将路明非那件睡裤褪到膝盖弯处——伴随着这个动作,骑乘在腰际的身体也向后仰倒,少女那淡粉色的蜜穴在年轻人的眼中一览无余,而零却仿佛丝毫也没有感到羞耻,反倒是路明非下意识地捂住眼睛。

   最矜持的是处男,最好色的也是处男,两种特质并不冲突,所以从指缝中他偷窥着那过去仅仅在色情制品的厚重马赛克下看到过些许的一线天,没有任何毛发覆盖的光洁阴阜让人有想要亲吻舔舐的欲望,而那紧窄的穴口,此刻泛着些许水光。

   在他伸出手去触碰之前,零的指尖已经握住了他的那根粗壮阳物。

   “嘶……当然没有…….”

   微凉,因为刚刚的十指相扣而微微润湿的指尖握住自己的那根粗大阳物时,年轻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可肉棒却因为来自他人的爱抚,而猛然弹动了一下。

   “比起在图片上看到过的,尺寸要优秀很多。”

   ——仿佛在评价一件工艺品般,零的四指如同按压竖笛般轻轻揉动着充血的肉棒的同时,拇指轻轻撩拨着那膨大的龟头,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让从未得到过女性侍奉的他感到仿佛身在云端,而零则身体轻盈地从骑坐在年轻人的腰际起身,转为侧跪在年轻人的床榻旁。

   “原来零也会……嘶哈……看色情的东西啊…….”

   ——仅仅想着娇小的金发少女躺在洁白的床榻上,将指尖探入丝质内裤,反复撩拨着自己小巧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沿着自己的乳晕画着圈子,那仍旧没有表情的俏脸上伴随着高潮的临近而浮现出些许红晕,年轻人就感到兴奋不已。

   “当然会,只是,在自慰的时候,我想着的人是明非你哦。”

   丽人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年轻人只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整拍,过去他从未想象过眼前的少女还能够展现出如此可爱的表情。

   零的另一只纤手也没有闲着,指尖沿着大腿内侧下滑,包住男性那满是皱褶,因为之前洗过澡而微微泛着热气的卵袋,路明非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可这只是让零的动作更加多出了些许侵犯性,伴随着一只手的撸动,另一只手嫩如柳条的指尖在卵袋与肉棒根部轻轻滑动,路明非下意识的挺腰,他拼尽全力才忍住在这简单的爱抚下直接高潮的欲望。

   “明非,也看过很多色情制品吧?那明非你,又是想象着谁的身姿自慰的呢?”

   路明非张口结舌,他当然幻想过很多女孩子,诺诺自不必说,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路鸣泽不知道从哪里给他搞到的那套性感写真他用了不止一次,而当他怀抱着绘梨衣回到床上,用浴巾为她吸干身上的水渍时,也没能忍住自己的性幻想。

   这只是幻想,没人能给幻想定罪,在现实里我除了喜欢说白烂话没做错过什么事。年轻人这样想,可是当零那淡蓝色的眸子不带感情的凝视着他时,他只感到自己仿佛真的犯了思想罪或者其他类似的罪名,终于,他顶不住这份压力,打算举起手来向零承认错误——

   “噗……明非的样子,真是可爱。”

   可零突然笑了起来,尽管笑意很浅。

   随即,她向着年轻人的股间低下了头。

   “只要之后,明非的身体一直都能想起我的样子,就好…….啾…...”

   那刚吻过路明非的唇的娇嫩粉唇,便慢慢包覆住了年轻人的龟头。

   ——怎么可能会忘掉。

   就像是打招呼般,零的双腮微微缩紧,仅仅是这个动作,便让年轻人体会到了过去从未感受到过的极乐,仿佛从尾椎涌上脑海般的激烈快感让青年人的双腿激烈的绷紧,足尖控制不住的伸直,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金发丽人的螓首小幅度地上下摆动着,每一次动作都像是要将年轻人的精液榨出般用舌尖轻轻扫弄着龟头尖端的尿道口,为了不让自己太过丢人的立刻缴枪,路明非拼命握紧了双拳,可是零就好像知道年轻人会在何时高潮一样,在年轻人的肉棒胀大的瞬间停止激烈的刺激,只是将那带着淡淡腥味的肉棒含在口中,仿佛品尝美味般轻轻吸吮。

   直到那膨大得发紫的龟头上沾满了少女的唾液,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它,而后,丝毫不顾肉棒根部的卷曲阴毛,她侧过脑袋,用一只纤手的手掌心继续揉搓着那沾满唾液的龟头顶端,小巧的脑袋开始了下一轮的侍奉,这一次是刚刚没能含入的部分。

   用唇舌反复描绘着竿部那弹跳的青筋,将它舔舐得分外湿润之后,再不失优雅地旋动螓首吻上竿部的另外一边,每一次亲吻都让本来已经膨胀到极限的男根又弹跳一下,所幸此刻这酥麻的快感还在路明非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相较于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的愉悦更加令他心痒如麻,每一次亲吻,零都会微微抬起眼帘观察他的表情,而后刻意地亲吻出淫荡的水声,完美的冰山丽人在他的大腿之间做着如此淫乱的奉仕,让年轻人感到了非比寻常的满足感。

   “零……哈啊……好厉害……”

   他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揉捏着丽人的小巧臀瓣,零的唇间漏出一声悲鸣,可动作的优雅与温柔却丝毫不减,淡粉色的唇轻启,零再一次的将肉棒含在了自己的口中,旋即,在年轻人的喘息声中,娇小的金发丽人的脑袋一口气沉下,将肉棒以深喉口交的动作强行吞到了根部。

   粗大的龟头被丽人的喉管包裹着,路明非能够格外清晰地感到零那小巧的口腔与喉管本能的缩紧的感触,他下意识地担心起零的身体能否承受,可是,随即,开始激烈地做出吞咽动作的零便证明了她不仅仅能够承受,甚至还能做出更加激烈的动作。

   只是这一次,路明非再也无法忍耐了。

   “要射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重呼吸中,仰躺着的路明非身体激烈的上挺,腰际在疯狂的快感中发麻,大量的浓精倾泻在了丽人的喉管中,而残余的部分,则尽数倾泻在零的樱桃小口中,零轻巧地晃动着脑袋,直到最后一滴残精也被她的舌尖扫净,她才恋恋不舍地从肉棒上抬起头,唇与阳物拉出一道优美的银线,她便再度低下头,将那一缕银丝也从男根上吻去,这让年轻人委顿下来的肉棒又膨胀了些许。

   “奇怪的味道。”

   零的声音闷闷的,微微鼓起的嘴巴中,是刚刚全部倾泻在了佳人口中的精液。

   “那个,直接吐掉……”

   路明非小心翼翼的建议,而零的回应,只是微微仰起头,将全部的精液缓缓咽下。

   “明非,已经很久没做过了…….似乎,只做一次不太够。”

   ——看着丽人微红着脸仰头咽下自己的白浊,路明非的肉棒又有了反应。

   这些日子里他先是被关押起来进行了一系列抽血,核磁共振等深入检查,而后又是软禁起来等待受审,当然是完全没有自慰的余裕。

   “是啊…….我……还想再做。”年轻人的声音很低,就像是对未来有些许期待般,“零……如果我能活着离开,我们就住在一起……可以吗?”

   “只有我们……果然不可能呢,明非。”

   零的眼神里闪过些许喜色,可随即,那份喜色便随着路明非的神色变化而消失了,冰雪聪明的丽人,当然知道眼前人不会放弃那个他抛弃了神座才救回来的女孩。

   路明非低下头,他不敢和眼前的金发丽人说自己想要同时和她们两人共居,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卑鄙,几乎算得上在利用眼前人对自己那浓烈到不知从何而来的爱意和无底线的顺从,有一瞬间,他甚至开始想,若是自己在拯救了世界后便死去,是否会更好一些?

   “可以哦。如果她愿意的话,那,我也愿意。”

   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零那清冷却饱含爱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随即,她再度跨坐在挚爱的腰际。

   “作为回报,今天晚上,就只看着我……”

   仿佛在催眠着自己一般,她用五指握住那根此刻正在她身下,在射精之后短短片刻就再度恢复了雄风的粗壮男根,将膨大的龟头顶在了她的小穴入口,少女的一双美眸微闭,银牙轻轻咬住下唇,调整着男根的位置。

   ——随即,慢慢下沉。

   混杂着爱液的些许血迹,从两人的结合部溢出,在这一瞬间,年轻人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负罪感,而零只是抬起手背轻轻擦拭眼帘,早已习惯疼痛的她,因为被挚爱的阳物填满而忽略了破瓜那不算太过激烈的疼痛,而那微微湿润的瞳眸,大抵是因为自己终于能和心爱之人交合的缘故吧。

   “零…….”

   涌上胸膛的温暖让年轻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能伸出手拥住恋人的腰际,随即,坐起身,让怀中娇小的恋人与自己的身体贴合。

   “呼…….明非…….我来动就可以了…….嗯唔!”

   零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困扰地,轻轻扭动自己的腰际,只是很快,她的声线便带上了些许艳丽的喘息,那过分紧窄的蜜穴容纳年轻人那纵然以西方人的标准都相当出色的阳物十分勉强,伴随着零轻轻扭动腰际的动作,上翘的粗大龟头磨弄着那遍布皱褶的紧窄蜜穴内侧,甚至向上猛烈叩击娇嫩的子宫口,而那膨大的冠状沟,更是伴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猛烈摩擦着少女小穴内的敏感地带——纵然用【镜瞳】学到了相当多的性技巧,但和路明非一样,零也从没有过实践的经验。彼此都是第一次的两人,在慌乱中毫无章法的刺激着彼此的敏感点,带来完全无法预料的快感。

   “还疼吗?”

   将快感理解为了疼痛,路明非的身体僵直在了原地,就像是畏惧着过分娇小的她会如同梦境般烟消云散般,直到零绽放出些许苍白的笑意,一双素白的玉臂环绕住恋人的脖颈的同时,零微微侧过脑袋,轻咬恋人的耳垂,让带着淡淡幽香的发梢滑落在两人相亲的肌肤间,平淡的声音里有着强忍着的春情。

   “哈啊……已经……可以动了……明非的肉棒…….果然很厉害……下面……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零小幅度地前后摆动着腰际,每一次动作,肉棒都叩击一次她的子宫口,天生便格外敏感的躯体被那膨大的阳物填满时,一阵阵在过往的自慰中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美好感触让神经强韧的零也忍不住不断漏出娇喘,而那过分紧致的小穴也本能地激烈缩紧,那无数紧密的皱褶在零那久经锻炼的紧致腰际的动作下全方位地按摩着那膨胀的阳物,仿佛要将恋人剩下的精液全部榨干般;可路明非至少还有一个优势,已经射过一次的他,已经不再像刚刚那样会被轻而易举地榨出精液。

   “咕呜…….不行……突然……这样动的话……”

   零的一双美眸在身下激烈的动弹下不自主的微微上翻,她咬住眼前人的肩头,拼命掩饰着自己此刻正被激烈的快感冲击着头脑的事实。她可以用处女之身学到身经百战的麻衣的性技巧,但却没办法让敏感的躯体传来的快感减少半分,饱含着春情的悲鸣声,很快便传到了路明非的耳中,让年轻人动腰的动作稍稍加快了些许。

   “零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

   ——而看着眼前绝丽的少女竭力扭动着纤腰婉转呻吟的样子,路明非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了起来,尽管才刚刚射出过不久,那伴随着路明非的动作而不断撞击着子宫口的肉棒,却已经在快感下再度填装完成了弹药,为了让两人的快感再延续些许时间,他用手掌轻轻拍打零那素白的臀瓣,在其上留下红印的同时,他也感到少女的小穴缩紧的感触,每一次不算太重的拍击动作,都让零那从未尝过精液的娇嫩肉壁大幅度的收紧,仿佛裹挟着肉棒的触手一般,将路明非也带到即将高潮的边缘。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一个翻身,零那娇小的身体这一次被他压在了身下,这也让他能够居高临下的看着怀中过分娇小的少女。

   年轻人的身材不算高大,可即便在年轻人的怀中,金发的丽人也如同精致的瓷娃娃般,除了那因为激烈的快感而绯红不已的脸颊和迷离,游移不定的眼神,她的脸上仍旧没有多少表情,只是越发急促的呼吸与微微皱紧的眉梢,却证明了高潮已经近在咫尺。

   “哈啊……要射出来了……等,等一下——”

   在路明非的惊呼声中,感受到年轻人活动肉棒的动作加快的瞬间,她伸出双手,环住路明非的脖颈,与此同时,一双娇嫩的小腿也无声的抬高,将男人结实的腰际紧紧缠住。

   如同八爪鱼般抱紧眼前的男人的同时,那柔韧如柳条的纤腰也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动弹,激烈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零的脑海,终于,在激烈的娇喘和饱含春情的话语下,少女先恋人一步抵达了绝顶。

   “不许……拔出来……唔……就这样……射在里面…….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中的千百道皱褶就像是响应着高潮瞬间的疯狂快感般翻弄着缩紧,路明非试图放缓扭动腰际的动作,却为时已晚,仅仅比零稍微晚了些许,他一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便以毫无保护的中出结束,比起第一次口交后的射精更为惊人的大量精液,与淫穴中喷涌而出的爱液混杂在一起,变得粘腻而充满泡沫,在高潮的余韵中路明非持续的活动着腰际,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从肉棒中被释放而出,而那根阳物,也彻底的委顿了下来,方才恋恋不舍的从小穴中拔出男根,伴随着这粗大的“塞子”与蜜唇之间拉出一条淫乱水线的同时,大量浓稠的白浊也从那光洁的蜜穴中慢慢溢出,染湿了洁白的床单。

   两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彼此相视,他伸手搂住眼前白皙,赤裸的躯体,与娇小的少女眼眸相对。

   下意识的,路明非想要说出对不起。

   在前往黑天鹅港的旅途中,他知道,零绝不是普通的混血种,属于某个极端庞大组织的她,即便没有自己,也能度过美好的一生;而自己……明面上,自己是拯救了世界的英雄,而实际上,英雄朝不保夕,连自己是会死去还是会被放逐到太平洋的某个荒岛上也不清楚。

   可是看着零那满溢着幸福的眼神,对不起没能说出口。

   “——谢谢,零,能在这种时候陪伴我,真是太好了。”

   “我们还会相伴很久很久。”零轻声说,眼眸里满是确信,“但今天,明非,还是先休息吧……明天,一切都会没事的。”

   ——就像是从少女那平淡的话语中得到了鼓励般,年轻人闭上了眼睛,在他的意识逐渐沉入无梦的黑暗时,他感受到了落在嘴唇上,如同露水般轻盈的吻。

  

   最后,如同零所说,一切不可思议的顺利。

   被刺杀后躺了足足两本书时间的昂热校长虽然错过了整场最终决战,但仍旧在秘党中具备崇高声望的他给了路明非最大限度的支持。蛇岐八家,以苏恩曦为首的金融界势力,以及加图索家在最后时刻给出的保证,所有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拯救世界的英雄没有被处刑或被放逐到某个距离文明世界数千公里的荒岛上,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

   时间转眼而过,在这个炎热的夏季,绘梨衣回到家族的神社,尽管她据理力争——或者说是孩子气的胡闹着——打算让自己的“夫君”Sakura来决定谁来当下一任家主,但显然,在蛇岐八家的数位家主都殒命的情况下,固然新的家主应当依靠仍存的家老们的选举法来产生,可月读命对下一任家主的决定权也是很重要的,不能让一个太年轻,想法太简单,有时甚至很幼稚的青年人来抉择。

   虽然十分不舍,但基本等同于被软禁的路明非并不能随便前往蛇岐八家,谁也不知道白王血裔们究竟有没有试图利用有史以来最为接近神明的人的计划。

   绘梨衣大概会离开一周的时间,不算太久,但就算这么短的时间,这间临海的洋馆仍旧显得沉闷了不少;唯一的好消息是某位零和路明非都很熟悉的大姐姐的到来。

  

   “嘿诶~”

   酒德麻衣转着手中细长的口红,将那件限量款的奢侈品旋成一道美丽的银线,旋即以夹起香烟的手势,用食指与中指将它轻巧的锁住,随即再度转动起来。

   如果忽略掉此刻踩着高筒皮靴,一身包臀裙装的丽人看起来如同惹人堕落的魔鬼一般妖艳这点,她的动作倒是和高中课堂上转笔的学生有点类似。

   “别做出那种表情,麻衣……”

   眼眸含笑的佳人面前,是面无表情的娇小少女,只是和平日不同,她水晶般的眸子难得的因为犹豫而左右游移着,直到麻衣伸出手轻轻捏捏她仿佛冰雪雕刻成的素白脸颊,她才恢复到往日的冷淡神色。

   “可我现在觉得你和老板的关系已经很近了诶。你看,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床也上了……皇女殿下啊,老板他现在虽然是白纸一张,可他也算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你总不能让他抛下那只小怪兽吧?”

   “我……我知道……”

   ——零的指尖轻轻牵扯着自己的裙摆。和过去她们共同战斗的大多数时间不同,此刻,落地窗外是温暖的阳光,就像是她和他一起在黑天鹅港看着那细弱的北极罂粟时的阳光一样。

   而她和麻衣共同战斗时,往往处在夜幕笼罩中,那是便于杀戮和守秘的布景。

   “我也很喜欢绘梨衣,只是……”

   片刻过后,麻衣夸张的叹了口气,就像是昔日的挚友此刻软弱的姿态让她的态度也软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肥皂剧女主角啊……哎,老板是拯救世界了吗,会让你们俩那么心甘情愿为他用心……好吧,他真的拯救过世界。”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竖起一根手指。

   “那么,三无妞儿,你不想把三人行变成两人行,但你又想和老板拉近关系。比那个小怪兽稍微近那么一点点,对吧?”

   ——零点了点头,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却浮现出些许红晕。

   “你……之前帮助过绘梨衣和明非约会过吧?”

   对于零而言,这几乎算得上是在恳求了,尽管在说这话时她的表情完全没变。和零相处过很久的麻衣自然知道零的讲话风格,无奈地颔首。

   “那是老板的任务——这么说真别扭,明明他们是一个人…….总之这种事情,我可以帮你安排。”

   零的眼神微微一亮,身体微微前倾。

   “谢谢……我一定会想办法回报你的——唔……”

   而麻衣的回应则是用指尖轻轻刮过她的鼻尖,随即足尖轻点地面起身。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回报的?你能开心对我们就是回报了。”

  

   几声轻轻的敲门声,零脚步轻盈地踏进了房门。

   洋馆里有相当考究的书房,她不止一次地看到过他坐在书房里翻阅着书籍,偶尔随口吟诵一段莎士比亚或但丁的诗;当然现在的明非是没法出口成章的,他在SC2中赢下几局恐怕比背诗要快不少,所以书房里放了配置卓越到需要用上水冷的电脑,甚至还有一个宽大合身的电竞椅,这是苏恩曦的礼物之一,在失去了老板的那些奇妙要求之后,这位天才少女仿佛卸下了沙袋的短跑大师般,在华尔街肆意屠戮,大有昔年索罗斯的气势,用她的话来说,“哪怕现在给老板花的再多,也没有过去接到一个老板的任务花的多”。

   零一般装成对于电脑游戏不是多么了解的样子坐在他身边静静观看。

   实际上只要使用【镜瞳】的话,就算是复现出职业选手的多线操作也是轻而易举,但零还是更喜欢看他专注的活动指尖和鼠标的样子,和绘梨衣那种亲自上手打到尽兴为止的类型不同。

   不出所料,虽然在零的督促下年轻人相当认真的进行着锻炼,也会和零一起读书……但毕竟SC是他唯一擅长的事情,一般来说一旦有空都会打上几次。

   ——此刻对局已进入后期,显而易见,路明非占据着绝对优势,虫群的空中力量稳步蚕食着眼前看似坚固的城市化防线。

   见到零进门,年轻人回过头向零笑了笑,甚至还有余裕用左手挥了挥——键盘上的线被拔了下来,他在这方面天赋惊人,水平丝毫不亚于许多职业选手的他,即便拔掉键盘也足以用鼠标操作到大师段位,只是偶尔会被见过他真正水准的一些选手嘲讽“今天你菜得像个大师”罢了。

   “稍微等一下,零——啊。”

   少女的躯体上,此刻是一件令他相当熟悉的服装,更加准确的说,是属于他的衬衫。

   ——如果说只是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他动摇的话,此刻,那衣装下没有扣紧的第一颗纽扣微微暴露出的白嫩腰际与大腿根部的肌肤,以及与那过分暴露的衬衫完全不相符的,少女那平淡表情带来的反差感,让年轻人微微屏住了呼吸。

   纵然在几秒前年轻人还有着100%的胜算,可SC2是一个120%的游戏。伴随着一颗聚变导弹在聚团的虫群中炸开,年轻人随手点击了投降。

   “抱歉,明非。”

   少女将指尖搭在年轻人的脖颈上,灵巧地抚摩着,为他放松着有些僵硬的脖颈——游戏页面上显示出失败后的各项统计数据,零的眼神轻巧地从其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那个叫做Sakura的ID上。

   “没什么啦……等我把键盘接回来,打回宗师还不是轻轻松松——”

   “那,明非,现在就把键盘接回来吧?我想在你身边的贵宾席看着你赢下来呢。”

   如果世上有男性能拒绝这种请求,那年轻人倒是想见见——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伴随着键盘链接的系统声,下一场对局也随之开始。

  

   “这次的对手是个很有名的主播……嗯,或者说是很有名的两个主播①,不过他们赢不了我。”

   ——在恋人的支持下,路明非信心满满,看着屏幕上那个多数星际玩家都多少有些熟悉的ID,等待游戏开始期间,他的指尖如同在铁板上旋动的舞者般高速动作,这些无意义的操作是在高强度赛事前让手指热起来的方法。

   他甚至还顺便点开了手机,试图窥屏——实际上他没有那么有把握,那两位的实力纵然相较职业选手稍逊,却也不会菜的像个大师,既然和零夸下了海口,那哪怕用点类似作弊的手段,让少女开心起来也是最重要的。

   此刻,信心满满的他,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

   “这个叫做Sakura的选手我之前和他打过,只能说有点实力。我怀疑是哪个职业选手开小号,啊,故意把段位压低,炸鱼——”

   “那你用聊天流啊,和他说让他给你一首歌的时间……”

   “聊天流还行,这种职业选手能吃聊天流吗?而且说不定人家就是那个谁,life②,在牢里偷着打几把星际,你跟他说中文他也听不懂……”

   “妈个鸡,真就牢本了?”

   “妈的牢本又怎么样嘛,这人z玩的是有点牢本的感觉啊——好了开打开打!”

   ——自己倒是真的在“坐牢”,这点上他们没说错,他苦笑了一下,然而,下一瞬间,那个苦笑凝固在了脸上。

   零那娇小的身躯,仿佛一尾游鱼般,伴随着那件男友衬衫的轻巧滑落,白皙娇嫩的躯体便已轻巧地浮现在了年轻人下意识合拢的两腿间,白嫩的指尖轻轻拉拽年轻人那本来就为了睡眠舒适程度而十分宽松的睡衣长裤——那根膨大的阳物,此刻便以完全委顿的状态出现在少女的面前。

   毕竟,在紧张的比赛开始前,血液都会集中到头部,保证脑袋的供血呢。

   轻巧地撩起自己的一头金发,她带着些许怜爱地看向那根委顿的男根。

   可是,这样对下面可不太公平……

   ——惊讶于自己脑海中闪过的淫荡念头,她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年轻人的大腿内侧。

   手忙脚乱地关掉直播的声音,年轻人的操作几乎立刻就因此而变形了,随即,他带着些许绝望的情绪向身下的丽人出声。

   “零,你在干什么啊,零——”

   “是在找贵宾席。”

   零淡蓝色的眸子微微抬起,声音里多了些难以察觉的恶作剧情绪。

   虽然并没有因为嫉妒而生气,但的确,她感到了某种嫉妒感。

   是自己更加像是一个正常的女孩了吗?过去,无论是羡慕还是嫉妒,她都没有空闲。

   她和那个叫绘梨衣的女孩太过相似,被同一个人以几乎同样的方式从孤独中拯救,所以她愿意和那个呆呆的红发少女分享自己的挚爱,也不愿向那个女孩发火,心中这股淡淡的,无法消解的嫉妒,便只能以这种方式稍微发泄一番。

   “哈啊……怎么会……这样我打不赢的啊老婆——”

   路明非慌乱之中,几乎算得上是口不择言了,可零却感到些奇妙的愉快感。

   “呼…….明非是最强的,其他人是赢不了明非的……这样的话,一次面对两个对手也没问题吧?”

   零微微侧过脑袋,亲吻那在少女温暖的手指的持续爱抚下,已然开始稍稍充血的雄根,而屏幕上,他很幸运的侦查到了处在地图远端的对手,让他多了些许发育时间——或者说,多了些许接受这种淫悦酷刑的时间。

   “嗯…….呼……真可爱…….啾。”

   ——微微嘟起嘴唇,温暖而潮湿的气流吹过年轻人的包皮系带,随即,零在包皮系带与龟头连接的部分上种下一个轻盈的吻,随即,指尖划过唾液勾勒出的吻痕,沿着系带向下一路延伸到竿部与卵袋的连接部位,伴随着轻盈的吐息,那半勃起的肉棒连带着年轻人的整个腰际都激烈的弹跳了一下,在电脑桌下的零也能听见鼠标碰出的轻响声,而零那平淡而美妙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是诱惑浮士德堕落的魔鬼,而就像是想让“浮士德”的堕落更快些一般,她刻意吻出十分淫荡的响声。

   “咕啾……嗯…….啾噜……要温暖一下才行……”

   ——伴随着血液涌上年轻人的脑袋,在激烈的对局中皱缩着的卵袋,成为了少女的下一个目标。

   一只纤手继续玩弄起那根膨大的肉柱,借助唾液的润滑,上下撸动出淫乱的响声,另一只手,则将那缩紧的卵袋包裹在手掌中,丝毫不在意其上的些许毛发,零将一侧的睾丸含进口中,用舌尖细致的品味挑弄着,年轻人那激烈的雄性气息,与纵然认真清洗过仍旧传来的淡淡腥味,让零的俏脸泛起红晕。

   这种时候,如果是绘梨衣也在的话,肯定会喊着“不准欺负Sakura”之类的话,然后把目标瞄准自己,一点也不在意能不能挤得进狭小的电脑桌下就勉强钻进来,开始对自己上下其手,做到一半又会和自己争抢起肉棒吧……其实也不怎么讨厌。

   不过,难得的单独相处的时间,就这样欣赏恋人那慌乱不已的姿态,也不错呢……果然,麻衣教给自己的计策是有用的。

   “零……零姐姐,拜托了……别那么激烈…...对面在绕狗…….”

   似乎是需要相当精力操作的情况,路明非的声音显得充满了求恳,不过,零可一点也不打算放松自己的刺激程度。

   一侧的卵袋被唾液完全沾湿后,她轻吮另外一侧的卵袋,然后再从另外一侧亲吻着向上,最终亲吻龟头的尖端,而两粒睾丸则在唾液的润湿下,承受着更为疯狂的快感攻势。

   然后,在路明非的悲鸣声中,她将膨大的龟头含纳入了口中,只是这一次,她没有用上深喉口交的技巧,而是转而采用手口并用的攻势——脑袋小幅度的上下摆动着,每一次脑袋抬起时,舌尖沿着龟头轻轻旋转的同时,嘴唇也激烈的缩紧,就像是要将精液直接榨出一般,而每一次螓首低垂时,嘴唇微微放松,放任些许唾液沿着肉棒的竿部流下,而这些唾液则全部成为了少女的纤手撸动男根时的辅助。

   “哈啊…….零…….稍微……”

   零的刺激还不止于此。

   年轻人那结实的双腿被丽人手掌的动作分开,那为了忍耐射精而拼命绷紧的臀部,也让零觉得相当可爱,而当然,就像是此刻路明非正在做的那样,少女也不介意来上一次双线甚至三线操作。

   “嗯啾……喜欢吗……?咕啾……”

   ——用双唇噙住满是皱褶的卵袋,口唇有节奏的含纳着它,左手轻盈地撸动着被唾液和先走汁浸透的男根,而空闲的右手,则无声地探向年轻人的后庭,那里不仅仅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同样也是男性的。

   并没有插入的意思,只是用指尖轻轻划过臀沟,再让食指的指节稍稍没入颤抖不已的菊花中,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少女手中本以为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却又再度弹跳了一下,对路明非来说这份刺激实在难以忍受。

   “别……零,别…...”

   那无力的哀求声与键盘的噼啪声一起响起,看来路明非真的很不想在成千上万的直播间观众面前丢人,虽然处在连续的操作变形中,但凭借着窥屏和职业等级的意识,大抵还是能再缠斗上一段时间;而显然,和路明非仍旧勉力坚持着的对局不同,身下的三重刺激下,他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了。

   可是,零似乎也不打算让年轻人简简单单的射出精液。

   “不行哦…….现在,还不可以射出来。”

   ——亲吻着卵袋的小嘴沿着肉棒的根部吻上,再度将那膨大到极限的龟头包裹在口中,而那原本撸动着肉棒的指尖,突然稍稍用力地捏紧了肉棒的根部,而无疑,那里,是射精管的位置。

   肉棒空虚地颤抖了数下,却没能喷射出哪怕一滴精液,仅仅带来如同地狱般的虚空射精感,伴随着屏幕上一片分矿的爆炸,路明非只感觉自己的阳物也要随之而爆炸了。

   “零…….求你…….让我射吧…….”

   ——指尖在鼠标上微微攥出青筋,接下来就是对方最为强势的一波,而在零那极具效率的干扰下,无论是军队数目还是操作质量上都不可能比对手强,他能做的,便仅有将部队集中起来,然后手掌离开键盘。

   而在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淡淡笑意中,零因为年轻人的服软,终于,放松了压住那粗壮男根的力道。

   随即,伴随着年轻人激烈的悲鸣声与零突然加速的撸动动作,在压住射精通道的指尖挪开的一瞬间,积蓄了许久的精液伴随着年轻人腰际激烈的颤抖,仿佛小巧的喷泉般,肉棒从少女的唇间滑出,大量的白浊沾满了零那小巧的樱唇和俏丽的脸颊。

   舌尖轻轻扫过年轻人的肉棒,吻去其上残留的先走汁和精液,带来仿佛过电般的激烈刺激的同时,让路明非的身体一阵颤抖,双手彻底离开键盘;而后,零便如同理所当然般,从年轻人的身下钻了出来,甚至没有擦掉脸上的白浊——宽广的屏幕上,最后的一波冲突即将爆发,而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输的透彻,此刻只剩下喘息不已的余力的年轻人显然没有余力操作了。

   “呼……在贵宾席看到了完美的对局,明非。”

   一对小巧的酥胸微微起伏着,少女伸手,接过了鼠标和键盘,只是,已经恶作剧够了的她,当然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人在直播间无数的观众面前出丑。

   世上能看着他出丑的人,最多有两个就够了。

   ——所谓的【镜瞳】,能复制的并不仅仅有经验和言灵,还有凡俗人类绝不可能实现的绝对的【精准】与【灵巧】,运用这份奇迹般的能力,她甚至能在一个眼神之间学会某件年久失修的武器,再用它凌空击碎落下的死亡之雨。

   回想起来,无论是这个时候,还是那个时候,她都和他在一起呢。

   仅仅是兵种类型劣势,人口落后,阵型恶劣,这种小小的问题——没有克服不了的道理。

   伴随着寻常人眼无法目视的动作,键盘与鼠标的动作速度抵达了其响应速度的极限,在转瞬之间抵达超过3000的有效APM精确地操作着每个单位——显而易见是用上了某个复制出的言灵,年轻人甚至看到键盘远端以少女纤细的指尖完全够不到的键盘按键凭空被按下——从坐等败北到完全胜利,不过只花了五十秒时间。

   ——果不其然,对方敲出了GG。

   就算是零这种对于电子竞技没有什么了解的女孩,也知道GG(good game)代表着承认败北的意思,因为刚刚的过度运动而微微汗湿的手指点下了退出游戏,她自信地转向自己的恋人。

   “……零啊……”

   可没有等来夸奖,年轻人无力的捂住脸叹气。

   少女转过头,电脑屏幕上的是失败的界面——似乎是自己比起对方更先退出游戏了,而这当然代表的是败北;她突然回忆起来,似乎那一次,她也是一样没能逆转局势。

   “那个,明非,抱歉…….嗯呜——”

   她没能把道歉的话说完,因为少女那娇小的身体已经被男人结实的双臂一把抱起,然后一口气扔到了床榻上——随即,床头柜的抽屉被一口气打开,当她看到抽屉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那些性玩具时,刚刚的那份自信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

   少女从来都不敢用性玩具…….那过分敏感的身体就像是天生就该作为快感的奴隶般,她细致地与每个人保持着距离,其原因并不是因为真的有如何激烈的洁癖,而是普通的肢体接触也会带来性快感,仿佛无法自拔。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很少很少,不过麻衣显然是其中一个……证据便是她看到了从那两枚跳蛋之间滑落的,写着连路明非这种半吊子英文水平也能轻松读懂的糟糕词语,而笔迹显然就是那位此刻已经驱车离开的忍者小姐了。

   “这次要狠狠的惩罚你哦,零…….”

   年轻人的声音里当然没有愤怒,更多的则是可以肆意摆布眼前的丽人的快感,看向眼前的恋人那难得的迫不及待的样子,她突然又有些感谢麻衣了。

   “呼……这是明非的挑战吗?”

   带着些许威胁的,她在床上稍稍挺腰,让自己那对匀称酥乳被凸显得更加丰盈,仅仅是闻着爱人精液的气味,她的身体就感到了兴奋,证据便是那两粒粉嫩的乳尖此刻已经昂然挺立,就像是在期待着爱抚。

   内心中雀跃的心情并没有在平淡的表情中表现出来,过去没有体验过性玩具的她,自然不能直接通过镜瞳的分析确定那对自己究竟是何等激烈的挑战,不过,以普遍理性而论,这种普通的情趣道具是不会——

   “那我,是不会轻易噫噫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跳蛋被贴在了她小巧的乳首上,

   ——显然是会轻易被打败的。

   两粒小巧的乳尖,几乎同时被洁白的医用胶带贴上,胶带牢牢固定住了两枚以最高频率动弹着的跳蛋。

   比起过去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烈的快感将金发丽人的意识击穿,一并被击穿的还有她平淡的表情,原本冷若冰霜的脸颊几乎是瞬间便浮现出一层细汗,她那小巧的嫩足无力地踢蹬着床单,足尖下意识的回勾,而腰际则一次又一次的挺起,让那对小巧却挺翘的乳房前后晃动不已,可每一次晃动都只是让那被医用胶带牢牢固定住的跳蛋用不同的角度为乳首做着全方位的按压刺激,零那满是春情的娇呼声顿时让这刚刚还满是战斗的激昂氛围的房间被春情所填满,每一次她控制不住的挺动胸部与纤腰,那精致的蜜穴中都溢出些许美味的蜜汁,很快身下的一块床单便被爱液所浸透。

   “还没结束哦,零……作为惩罚,双腿也要张开才行。”

   ——最爱的人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是魔鬼的低语,成了因为跳蛋的机械刺激而几乎无法思考的脑海中能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哈啊……明非……亲我……呀啊……”

   ——哀求的双方此刻交换了阵营,一向游刃有余的零一双玉手拼命抓住床单,即便如此,金发丽人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着男人的命令,将那一双白嫩的美腿大幅度地张开,此刻从那被爱液浸透的一线天中,甚至能隐约看到充血的阴核,而那里,便是年轻人的下一个惩罚目标。

   “嗯,马上就会吻你的。不过,这之前…….要先好好做完惩罚。”

   显然因为少女那远远超过预期的激烈反应而兴奋,年轻人的肉棒已再度恢复了之前的昂扬雄风,而他的手中,是第三个被医用胶带黏住的,尺寸小了些许的跳蛋。

   将那颤抖不已的阴唇微微剥开,暴露出其中充血到极限而呈现出艳丽红色的阴蒂,当跳蛋的尖端额按在其上的一瞬间,零的身体猛然绷紧,随即,飞溅而出的爱液沾湿了年轻人的指尖,在最为私密之处被跳蛋刺激的瞬间,她便已经抵达了今日第一次的绝顶。

   “求你……呀啊……给我……”

   零的贝齿拼命咬住粉唇,一双美眸就像是为了让自己的羞耻减轻些许般紧紧闭着,可从三点传来的,丝毫没有因为身体适应了一段时间而减轻的疯狂快感,却因为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而更加激烈了,就像是闭上眼睛之后,身体的其余感知器官占据了上风般。

   可她还是不敢睁开眼睛,直到她感到男人那粗大的肉棒抵上自己的阴户,而那自己颇为熟悉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唇间,带着梦幻般的美好甜味。

   “爱你哦。”

   ——大概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平常都是怂包的他有勇气说出表白,而他也没给零回应的机会,伴随着梦幻般的幸福感,两人的唇彼此相接。

   她激烈地伸出舌尖,与眼前的年轻人的唇舌缠绕在一起,激烈的快感下她没有再试图发动“镜瞳”,因此那个动作显得生涩却热烈,丝毫没有嫌弃少女的口中仍旧残留着淡淡精液气味,路明非的舌尖轻轻刺激着丽人敏感的牙床与上颚,而少女的回应是激烈地吸吮对方深入自己口腔的舌头,就像是为了将爱人的气味彻底刻印在自己的脑海中般微微缩起双腮做出一次又一次的吮吸动作,直到那因为跳蛋而透湿的股间,被早已熟悉的粗大肉棒一口气穿透。

   如果仅仅是肉棒的话,还能咬牙坚持一段时间,可这两种快感加在一起,引发了远远比想象中更激烈得多的淫悦感触,子宫口与阴蒂被两种完全不同的快感交替着抚摸,让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又要……又要丢掉了…….咕啾…….嗯啾……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论是身为冰山少女的冷淡还是身为优等生的矜持,全部在跳蛋和肉棒的双重作用下烟消云散了,一双玉腿激烈地蹬踏着床单,那剪得短短的脚趾甲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汗水与爱液一同,将那早已因为彼此的激烈交合而皱起的床单浸透,而那原本抓住身下的床单的手掌,就像是要更加充分的体验压在自己身体上的恋人般,拥抱住了那结实的后背,指尖在其上往复刮擦,留下些许汗水的同时,也让男人那瘦削的后背上印下了数道红痕。

   又一次大量的爱液从两人的交合部喷溅而出,让年轻人的肉棒也感到了一阵被猛然箍紧的感觉,只是已经射过一次的他还能再坚持些许时间,而几乎每一次插入,零的身体都会再度达到小规模的高潮,呼吸抵达极限的他暂且停止了索求恋人嘴唇的行动,而零的娇喘声便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让整个房间充满淫乱的氛围,也让他再度低下头索求起恋人的唇,而恋人的悲鸣声便被压抑在两人彼此相接着的唇间。

   仿佛刚刚出浴般,零那小巧娇艳的身体上已然香汗淋漓,沾满了漂亮的水珠,年轻人与眼前娇小的少女的股间相互撞击时,发出的水声也更加淫荡。

   啪啪的水声中,更多的爱液飞溅而出,就像是期待着精液射进子宫口一般,少女的子宫与狭窄的甬道一起猛烈缩紧,让膨胀发紫的龟头承受着比平常交合更加激烈的压力,小穴上无数的皱褶在高潮的快感下有节奏的律动着,无论是手掌还是飞机杯都无法替代的淫悦快感,终于让路明非也接近了极限。

   “零…….爱你哦…….呼…….”

   激烈地喘息着,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脑力运动之后紧接着体力运动,纵然是他经常锻炼,也已经抵达了极限,只是,看着过去鲜少能见到的零那完全崩坏,舌尖微微吐出,一双冰蓝色美眸散开,满溢着渴求的姿态,年轻人感觉哪怕再疲倦一倍也是值得的。

   他挺起身体,这一次他用双手握住少女那摇晃不已的小腿一口气抬起,将那双温软柔嫩的小腿架在肩上,让自己能够抽插到小穴的更深处的同时,也不时地侧过头亲吻零同样敏感的嫩足,而丽人那双柔软的脚掌则控制不住地在男人那同样汗湿的胸膛与侧脸上来回滑动,而得到空闲的双手则捂住了俏脸,不让自己因为高潮而崩坏的表情被眼前的人看到。

   “我……我也爱你…….最喜欢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双被架在恋人肩上的嫩足控制不住的抬高,足趾控制不住的回勾的同时,少女那小巧的腰际再度因为高潮而反弓着挺动了几下,在连续的数次高潮中,最后一次高潮,连带着因为尿道口被跳蛋刺激所产生的失禁,让意志远超常人的少女陷入到短暂的失神之中,尽管年轻人也在同时射出了精液,可跳蛋冲击着阴蒂和乳首的疯狂感触却让少女的高潮丝毫没有因为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而停止。

   持续了数十秒的高潮中,尿液与喷溅而出的爱液一起,将床单完全浸透,伴随着失禁一同的,是在激烈缩紧的蜜壶中几乎抵着子宫口喷射的大量浓稠精子。

   终于,两人的身体一起委顿下来——路明非伸出手,关闭跳蛋的遥控器,只是,当用手指揭下那早已被爱液浸透的胶布时,几乎失神的零还是漏出了一声悲鸣。

   红到发烫的脸颊被一双纤手紧紧捂住,与坐在一旁的路明非不同,在数次的高潮后抵达了极限的零那美丽的酥胸上下起伏着,而说出了那么多羞耻的话语的她,展现出了难得的小女儿态,哪怕是自己心爱的人就在旁边,也不发一语,但在年轻人看来,此刻的零比起平日里更加可爱得多。

   “谢谢你……零,做那种恶作剧也好,帮我打赢对方也好…….能和你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发自内心地说出感谢的词句,而零的身体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大概是暂且还无法恢复到平日那种冷淡而可靠的状态;只是,当年轻人怀抱住她那娇小的躯体时,少女轻轻扭动了一下娇躯,让身体与挚爱贴得更紧了些许。

   如果能和他的距离再靠近一点点的话,那也不算是坏事吧?

   这样想着,零安心地放任自己的意识沉进黑暗。

  

  

   “抱歉啦,零,没想到…….会这么激烈……”

   ——面对年轻人略微带点歉意的声音,零的回应已经恢复了过往的平静,远处,一辆加长的小轿车接近洋馆,逐渐减速,直到在两人的近旁停稳。

   “只是我的身体更为敏感,并不值得奇怪。”

   “那,下次…….”

   零的声音平淡,路明非还想说些什么,只是伴随着车门被迫不及待的打开,那个熟悉的红发少女,便以一身巫女服的姿态,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车,将刚想下车为她开门的司机晾在一旁,绘梨衣的目标当然只有一个。

   “Sakura!我带了好多礼物回来!也给零姐姐带了好多——”

   一双纤手环住年轻人的脖颈,踩着木屐的双脚与年轻人一起转了一圈,然后,绘梨衣低下头,轻轻嗅闻着男人的衣襟,随即如同保护领地的小猫般向着一旁对绘梨衣轻轻点头的金发少女鼓起了嘴巴。

   “Sakura身上,零姐姐的味道好浓…….还有淡淡的其他女孩子的味道……唔,好不甘心……”

   路明非苦笑着,用手梳理着丽人的红发,不自觉的,和一旁的金发少女眼神交汇。

   ——随即,他理解到了那个眼神的含义,与明面上冷若冰霜的神情不同,一闪而逝的眼神里带着仿佛那天在床上她的眼神般,满是勾引与期待。

   ——下次,就我们两个人,再试一次吧?

  

  

  

   注释

   ①实际上就是星际老男孩,为了不让我成为毒奶目标而不在正文中提及二位主播的真名。毕竟,即便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也可能听说过毒奶的威力。

   ②一位天才虫族选手,然而因为打假赛而被关进了监狱,职业生涯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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