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因茨将之前从公爵的书房里偷偷寻到的地图拿了出来,第13次确认自己手中的地图是否能够支撑自己逃离约克郡,并且尽快的抵达任何一个英格兰港口。在自认为计划已经万无一失的时候,美因茨终于将地图再次藏到了外套里,悄无声息的向着宅邸的大门走去...
事情的进展就和预想的一样顺利,在这个时间,公爵正独自在书房中享受独处的时光,而女仆也忙于晚饭的筹备,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美因茨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公爵的住所。“现在,需要做的是尽快离开约克郡,只有逃离了公爵的直接掌控范围才有可能抵达港口并返回故乡。”美因茨小声自言自语道,她拿出地图并思考着最佳的逃离路线,甚至已经开始琢磨逃到港口之后该如何用自己身上仅有的钱财换取一张前往铁血的船票。“也许我会被要求刷上一个月的甲板,不过如果船长是个比较有品味的人就好了,那样我可以依靠冲调咖啡和制作甜点来折抵船票。”带着这种想法,美因茨消失在了林荫小道的尽头。
突然,美因茨的脚底传来了一阵触电般的疼痛感,她本以为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但是双脚的疼痛却并没有随着美因茨步幅的缩小而消失。相反,哪怕美因茨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停步时,足底的痛感依旧如浪潮般袭来。年轻的女孩终于明白折磨着自己的疼痛并不是来源于刺伤或是扭伤,而是有人在故意抽打自己的脚底。这时,美因茨意识到自己唯一的选择就是返回公爵的府邸,接受她的处置。想到这里她也只好调转方向,硬着头皮按照原路返回。
“天狼星,你去把大门打开一下,我感觉到美因茨小姐回来了。”二哥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有些慵懒的说到,她的身边还摆放着几个精致的盒子,其中一个盒子被打开着,里面盛放着一双纤细而修长的玉足。只不过那盛放着足脚的盒子旁边还放着一把短鞭,而足底上交错的血痕也正是拜那根短鞭所赐。
“好的主人。”天狼星回应了约克公爵的要求,当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美因茨小姐跌跌撞撞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二人面前,看到这一幕天狼星连忙将美因茨搀扶起来,将她护送到了会客厅的中央。
沙发上的约克公爵扫了一眼美因茨狼狈的样子,拿起沙发上的一个垫子放在了自己身旁的地面上。当天狼星松开美因茨的手臂时,美因茨不出意外的跌倒在了地毯上,天狼星则显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对约克公爵说道:“抱歉公爵大人...天狼星又搞砸了...”
约克公爵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下次记得轻拿轻放就好了,去楼上拿一面镜子下来,等下有用。”接着约克公爵转过头看着刚刚挣扎着站起身的美因茨,指了指放在地上的垫子,用命令的语气说道:“跪下!”
美因茨没有进行任何的反抗,缓慢的蹭到了垫子前方然后顺从的将自己的双膝压在了上面。在这个过程中她看到了那双被盛放在盒子里的足底满是血痕的双脚,而一旁的短鞭也昭示着自己面前的公爵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这种刑罚拥有比你想象的要更加悠久的历史,用来拷打那些胆敢逃跑的奴隶。”约克公爵的语速比平常更加缓慢,而这种诡异的语速毫无疑问加深了美因茨内心的恐惧,这也正是约克公爵所要达到的效果。约克公爵将精美的盒子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双手轻抚着伤痕累累的双脚,微笑着注视着美因茨由于疼痛而抽动的脸颊,随后又将用双手握住那双纤细的脚踝轻轻按摩。“在尽情的折磨她们之后,再将她们的脚踝扭断,然后丢到地牢里等死。这就是英伦三岛上对于逃亡的奴隶最为传统的处理办法。”
“主人...我...我没有逃跑...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迷路了!”美因茨出于恐惧,本能的狡辩起来,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不已。
“你确定吗?!来,美因茨,把头抬起来,注视着我的眼睛。你真的确定是意外迷路而不是谋划逃亡么?!”约克公爵眯起血红的双眼,轻轻俯下身子在美因茨的耳边低语道:“要知道撒谎可是一种要被割掉舌头的罪行呢~”
这时,年轻的美因茨才猛然想起自己的外衣里还藏着那份从公爵书房里偷出来的地图,她开始为自己之前出于本能的狡辩而感到后悔万分,因为那狡辩非但没有起到半分作用,反而会让自己的死亡变得更加痛苦而煎熬。最终,逃亡的罪证被美因茨自己从外衣的夹层里拿出,噙着泪水用颤抖的双手呈给了坐在沙发上的约克公爵。
“看起来是承认了呢,美因茨小姐。”约克公爵接过了美因茨呈交的地图,“先是策划逃亡,之后又谎话连篇的妄图抵赖。被割掉舌头,折断双腿,就这样死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这样的死法还真是难看啊。”沙发上的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另一个盒子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双纤细的手。“当我发现你逃走的时候,我曾经想要不要先假装无事发生,等你回到了故乡之后再将你的手指一根根折断。这样美因茨就再也无法经营自己的咖啡店,最终可能会为了挣一点面包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吧。毕竟这样的结局,对于古老的美因茨家族的后裔而言,比悲惨的死去更加令人唏嘘不已。”公爵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手指嵌入那双玉手的指缝中。这时美因茨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缝间有手指插入,并且弯曲关节,将自己的双手紧紧抓住。
“你是个聪明人,美因茨小姐。我不介意给聪明人一些改过自新的机会,因为犯错误总比畏手畏脚来的强些。不过如果你还这么胆大妄为的话,我想你最终的结局会异常惨烈,美因茨小姐。”约克公爵说着,将自己的手指从指缝中抽了出来,随后合上了盖子。“但是别高兴的太早,吃过晚饭以后到地下室等我,不听话的孩子还是需要接受最严厉的惩罚。现在去厨房帮助天狼星准备晚餐,毕竟她一个人准备的晚宴无一例外都是个灾难。”
“谢谢...谢谢主人原谅我...我这就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美因茨挣扎着从双膝跪地的姿态站起,足心的伤痕让她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成功的站直了身子。即便如此,美因茨还是艰难的向自己的主人行了礼。事到如今,她甚至无暇顾及晚餐后自己将要面对的“最严厉的惩罚”是什么,满脑子思考的确乎都是怎样做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美因茨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向厨房走去,身后则传来了约克公爵的嘲弄:“我有说过我已经原谅你了吗?!想要获得我的原谅至少也要挨上一顿鞭子吧!因为逃跑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所以除非我能确信某个奴隶对逃亡已经产生了恐惧,否则还是直接让她们长眠在地牢的角落里比较方便。”
在整个制作以及食用晚餐的过程中,约克公爵的话语一直回荡在美因茨的脑海中。当她最终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地下室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可能就此殒命的准备。然而当地牢的走廊里回荡起约克公爵脚步声时,美因茨也开始轻声的祈祷。约克公爵打开了美因茨所在刑房的大门,只见到房间里的女孩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吟诵着:
“我虽然行走在死亡的幽谷,却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
“我早就听说美因茨家族一直与教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可惜不列颠血族都是平生不修善果的家伙,所以没人会因为你的虔诚而大发慈悲!”
约克公爵的声音让美因茨猛然的睁开了双眼,发现公爵与她的女仆已经进入了刑房。女仆手里拿着的并不是利刃或是绞索,而是几个精致的盒子以及少量用于拷打奴隶的刑具。美因茨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这些刑具必定是为自己准备的,至少说明自己还有可能活下去,毕竟以公爵的性格才不会在一个要被杀掉的奴隶身上浪费她宝贵的时间。
“也许她想认真的折磨我,直到我恳求她结束我的痛苦。”美因茨自言自语起来,但是这句话被她的主人完整的听到了。
“别胡思乱想了!今天对于你的惩罚什么的,我打算将你打得睡觉翻不了身~所以现在就请你将衣服全部都脱掉吧!”约克公爵向美因茨发出了自己的指令。“脱完以后上半身趴到台子上去!”
“知...知道了...主人。”虽然对当众脱光衣物这件事有着极大的抵触心理,但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都让美因茨充分了解了违抗公爵指令的结果。因此她没有任何的扭捏作态,就开始强忍着自己的羞耻心将身上的衣物悉数褪去。虽然美因茨一直希望自己能在绝境中依旧保持一贯的理智,然而当她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时,美因茨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与理性却早已被恐惧与本能所取代。而当头上的阴云开始消散之时,原本因害怕而显得惨白的脸色也因为命令带来的羞耻变得红的发烫。
身上的薄外套成为了第一件离开身体的衣服,随后衬衫上的一粒粒纽扣也被美因茨的手指用稍显笨拙的动作解开。当衬衣也被脱下并放在一旁之后,一对丰满的乳房开始在美因茨的身体前方肆意摇曳起来。美因茨赶忙停下了动作托住自己的一对酥胸,直到确信自己的一对白兔不会再到处“乱蹦”之后才继续自己尚未完成的工作。短裙很快就顺着光滑而肉感十足的大腿滑落到了地上,但是裙子的主人却没有急忙将它捡起来,而是把手缓缓伸向了腰间的内裤系带。美因茨拉扯着内裤的系带,而内裤也伴随着绳结的解开而脱离了美因茨的花园。美因茨的视线从内裤上扫过,却分明看到纯白色的内裤上有一小片新鲜的水渍。羞愧难当的美因茨急忙闭着眼睛将手中的内裤丢到了一旁,再脱掉脚上的拖鞋,爬到了拷问犯人的台子上撅起屁股跪好。
待到美因茨顺从的跪在台子上之后,约克公爵才拿过其中一只盒子打开,里面正静静的躺着一个完整的腰臀样式的模型。“果然还是吓得失禁了吗?没关系,没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就还能称得上勇敢~不过这么白嫩的屁股,不画上淫纹真是可惜了,所以才抽烂美因茨的屁股之前我还是亲手给美因茨画一个吧。”约克公爵轻轻抚摸着盒子里的臀肉,过了一会儿才接过天狼星递上的羽毛笔。“天狼星,你去举着镜子照给美因茨小姐看,让她了解一下自己的屁股配上淫纹会有多么诱人。”“是,主人。”天狼星马上按照公爵的指令站到了美因茨屁股的一侧,将镜子调整好了角度以便转过头来的美因茨可以看清自己屁股上将要发生的变化。
约克公爵手中的羽毛笔尖开始在美因茨屁股的模型上游走起来,而美因茨自己则立刻就感觉到了笔尖划过臀肉带来的刺痛感,让她的整个身体都不禁打了个寒战。通过天狼星抱在怀中的镜子,美因茨分明看到自己屁股上与刺痛感相对应的位置赫然出现了一道仍在延申的粉红色笔迹。虽然在美因茨看来这种Play实在是恶趣味的有些过分,但是出于对约克公爵的畏惧,美因茨还是选择了默不作声。在注视着自己屁股上的粉红色笔迹在游走了一周之后,公爵的笔尖终于又回到了起点,完成了淫纹最内层的绘制。
美因茨当然明白淫纹这种东西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完成绘制,不过当一个华丽的三层淫纹出现在自己的屁股上时,美因茨才明白自己最终还是低估了主人的“创作热情”。公爵端详着自己的杰作,许久过后才带着欣慰的笑容将盒子放在了一旁。“怎么样?我的画技如何呀~果然美因茨的屁股在画上淫纹之后变得淫荡多了嘛~”约克公爵从椅子上站起,向着美因茨的位置走去。“天狼星,现在可以把美因茨小姐摆弄成受罚的姿势了,记得把脚踝绑在上方的横梁上。也不要忘了我之前叮嘱你的事情!
接下来短暂的时间里,美因茨顺从地被天狼星托举着,努力手按台子挺起下半身。在配合着往自己脚腕上缠一圈一圈绳子直到完全捆紧的过程中,她突然联想到南德意志收获季等着被享用的被挂起小猪。接下来双手过头铐起后天狼星朝约克公爵鞠了一躬匆匆退下,留下刑房内的两人独处。接下来自己的身体完全由迈着优雅步伐逼近的约克公爵掌控,美因茨害怕地闭上了眼,感受着冰冷的空气在两腿间流过,似乎那是来自约克公爵饶有兴致视线的重量。在紧张之下她不由自主地想动动身子,但唯一能活动的只有向上抬了抬双臀,反倒像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刑罚一般。
“渴望让身体赎罪,让汝心焦难耐了吗?”约克公爵食指轻轻划过少女因紧张而绷紧的臀肉,感受着肌肤的温热和弹性,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随着少女身躯的一颤,知道约克公爵片头欣赏着美因茨脸色从惊讶到羞耻地闭上眼,咬牙忍受一节一节异物插入的羞辱。透过开合的菊穴口可以看到另一个房间中天狼星手中拉珠塞入盒内模型时,珠子在肠壁上滑动所留下的凹痕,慢慢移动入美因茨体内。
“盒子,还有很多。”
下次逃走就不是鞭打脚心这么简单——想到盒子的数量而不寒而栗的美因茨,不敢想接下来自己会被怎么对待。约克公爵悠然地把玩起少女无助地悬挂在半空中的身体,沉浸其中,心中并没有想突然做些什么;但可怜的少女却无从得知这一点,做着种种的可怕想象:会不会突然被拧起一块肉,会不会突然冒出灼烧出尖叫和剧痛的火焰,会不会那边的盒子模型在自己看不到的位置被做些什么.......惩罚还没开始,被自己的恐惧所反复折磨的美因茨几乎就要耗散掉大半心力,最后慢慢自暴自弃地躯体松弛下来,发出一声哽咽,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不要再无谓的逃跑了,小·猫·咪~”
约克公爵满意地拍了拍少女放松下来的浑圆双臀。即使是身为行家的姐姐威尔士亲王,也没有这样完美的收藏品吧,她得意地这样想,这时才伸手从刑具堆中挑选出一根有韧性的饱满藤条,贴上因预感而不由自主开始颤抖的美因茨臀肉上。
“啊!”
既然是处罚,约克公爵自然不考虑循序渐进,破空抽下的藤条,美因茨连第一下都没能忍住,疼得哭出了声。少女挣扎着想要抖落屁股上火烧般久久不散的痛感,但左右扭动并不妨碍第二下藤条斜着抽上左半瓣臀肉,随后是抽在右半边的第三下。直到这时第一下藤条打出的檩子才慢慢肿起,浮现出一道痛苦的深红色线条。房间里连续响起美因茨乞求的哭喊,以及丝毫不为所动的清脆响亮藤条着肉声。连脚趾也绷紧的受罚少女将绳索拉扯出纤维摩擦声,一开始还试图找到藤条的规律。不过约克公爵选择的击打部位部位完全随心所欲,用毫不逊色于挥剑的力度握紧藤条劈砍着,接连三下打上同一处伤痕的残酷手段让少女痛苦地想要缩紧身体。不过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有挺起腰部把屁股往上送,用力之下露出的白嫩臀沟反而吸引了处罚者的注意。
藤条暂停了一秒钟瞄准,然后精准劈入臀缝,打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用力夹紧双腿的美因茨双手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嘴唇颤抖着想要说求饶的话语,但藤条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面前被吊起的屁股上横七竖八地划出越来越多可怖的肿起红线。宁可做一辈子的奴隶也不要受这种痛苦——无情的抽打将这个想法烙印在进美因茨心底深处。她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藤条已经停止,但双腿仍在不由地自主颤抖。此刻已经完全无暇顾及羞耻心的她大口喘着气,流着眼泪乞求地看向走上前的约克公爵。
“稍微有一点效果了嘛。”
约克公爵伏下身,手指轻轻触摸上少女红热的臀肉上,仅仅是这个小动作也吓得美因茨哭喊了一声,害怕地闭上眼。
“回答吾,逃走是否已成为汝不敢兴起的念头?”
“不敢了!不敢了!”感受着城堡主人呼出的热气,如同被猛兽逼近的美因茨用力摇着头,哭丧着脸小声哀求,“请放过我,请放过我吧......”
少女不断地重复着自己祈求宽恕的话语,然而她所祈求的对象却没有对女孩的话语做出任何回应。如此剧烈的疼痛按理说即使不让美因茨嚎啕大哭,也足以让她伴随着泪水呻吟不止。可是主人那捉摸不定的神情所带来的恐惧,却让少女连发出哭声的勇气都丧失殆尽,只能将自己的痛苦与无助转变成了破碎而凄惨的抽噎。约克公爵就这样伫立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盯着眼前的美因茨,许久之后才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房门的方向,大声说道:“天狼星!将她带回房去!直接将她抱回去好了,她现在根本走不了路!”在看到女仆的身影从门口一闪而过之后,约克公爵才头都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地牢,在她走上楼梯时,地牢的房间里才传来了美因茨大哭的声音。
转眼时间已经临近了午夜,约克公爵却没有急于就寝,而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今日使用过的两只盒子。“余今日...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公爵少有的自言自语起来,毕竟双脚与臀部模型上的伤痕每一道都是那样的触目惊心。“这也是不得已为之,毕竟是汝自己选择逃跑的,接受惩罚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公爵一边说着,一边却将自己的手指刺破,任由暗红色的血液滴落在两个伤痕累累的模型上。“今日之后,希望小猫咪能学会乖乖的躲在家里,不要再出去乱跑。不过若是汝还是没有吸取教训的话,吾再将今日的所作所为如法炮制便好了!”眼看着模型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失,约克公爵如释重负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随后将盒子盖上,重新放回了它们该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