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做什么啊,姐姐。”
换好外套和披风,准备到船坞检查晚上当班船员情况的格奈,在月光下识别着小岛的山间小径,快到港口时才注意到自己忘记戴船长的三角帽。为了不惊扰到应该已经睡着的姐姐,折返会住处后她小心翼翼地推开板门,发现沙恩根本没有换上睡衣,而且一幅兴致勃勃的模样,穿好了靴子,显然不打算乖乖入眠。
“姐姐,我必须提醒您,虽然这个小岛不在航路上,但我们不能待在这里一辈子吃鱼。而我们一旦出港补给,就会被发现,报告。”和做起事来不计后果的沙恩不同,格奈一路上不时明里暗里指出,应该赶快把这个抓在手里会惹大麻烦的女仆长高价卖掉。“北海上的这点距离对于德雷克提督,或或者战上将来说也就两三天的航程,要是她们找到了这里......”
“那我们就再也没有屁股安心落在椅子上,脚底放松踩上地面的机会,我很清楚那帮吸血鬼的手段。”沙恩眼皮也不眨地满不在乎说着,看着妹妹的无奈神色笑出了声。“放轻松点,格奈,不要害怕冒险。如果我们的利用价值太小,被某个选帝侯背后捅了刀子,你觉得我们会比神罗内战时期被腓特烈俘虏的奥地利人更幸运吗?或者,被那个让巴尔感觉到了我们的弱小,一时兴起消灭?和这相比前一种命运可能还更好些。我们需要钱,来壮大船团,格奈。而贝法小姐在我们手里越久,我从她身上榨取的金币就越多。”
“唔.......”
“她的屁股也会肿得越高,这我不能否认。我总得找点乐子吧。喏,给你帽子。”
“好吧,好吧。”格奈叹了口气,接过划过一道漂亮弧线落入她手中的船长帽,小心地戴好到头上。“随你的便,姐姐,只要你心中有数。”
“一直如此。”
“嗯......”
蹑手蹑脚蹭到地下室入口的沙恩耳朵贴上门板,听着里面模糊的窸窸窣窣声音,微微扬起了嘴角。距离上一次离开大概过去了六刻种,估摸着药效也是时候第二次发作,不禁让沙恩浮想联翩出贝法泪眼朦胧地刮蹭起拘束架,扭动着屁股徒劳无功地活动着被木枷深深反锁住的双手,拘束小环扣住的十根脚趾难耐地微微抖动,一边提心吊胆提防外面动静一边呻吟哀叫的欲求不满模样。为自己的想象发出吃吃笑声的沙恩再也忍耐不住,尽管还没想好开场白也立刻推开地牢大门,迈步朝房间正中最显眼的,被拘束架强迫着朝房门撅起的白净大屁股走去。
“我听到地下室的房间里有些动静,就过来看看贝尔小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比如是不是寂寞难耐欲火焚身之类的......嗯?”
伸出手指惬意地顺着腰间凹陷滑到肩膀,小小享受了一番女仆长身躯的温暖与柔软,最后抬起下巴时才看清少女脸上那未干的泪痕。尽管倔强地闭上了眼,眉眼间的悲戚却没能这么快散去,给原本优雅端庄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别致的忧伤美感。她不由得在心底感慨女仆长的完美,不管什么神色都能激发出自己施虐的欲望。身为纯血血族居然在自家的土地上被一个人类给拐走,还被铐成这样屈辱姿势玩弄平日很好隐藏住的脚底和后庭。沙恩很快反应过来,刚才门外听见的,是少女因羞愤而啜泣流泪,难以入眠时的声响。
当然,媚药的效果也同样存在,脸上的红晕和无法抑制的喘息和身体曲线的微颤都能看出。但女仆长为自尊受伤倍感痛苦,而非压过身体的不适,这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落难高贵使得沙恩暗自赞许——也倍感愉悦,瞥了一眼挂满惩罚具的墙壁,迫切想要看见她屈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