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的光源只有床头灯。
影子在喘息的美艳沃尔珀脸上打了一层粉底。
全身只剩下眼罩的芙兰卡双手被绑在身后,脸埋在枕头里,高高的撅着屁股。
而身后一脸阴沉的男人正自由的进出着。
顺着大腿淌下的,究竟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昏暗的灯光下实在看不清。
啪。
男人的右手已经狠狠抽在了芙兰卡屁股上,留下了明显的红印。
女人的娇呼不知是疼还是爽。
而博士的上半身压了下去,一手捏住芙兰卡左胸,无名之间在一点樱红上轻轻挑逗着。
“嗯……什么都看不见,博士太坏心眼了。”
“惩罚游戏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么。”
“我后悔了哦。”
“晚了。”
博士直起身子,又在芙兰卡屁股上猛抽了一巴掌。
……
事情起因还要倒回到昨天。
罗德岛又接到了附近镇子的支援请求,只不过内容稍微有点闹心。
源石矿井的一群感染者发生暴动,不仅是矿务官被杀了,更麻烦的是镇子里有托儿所,而他们攻占了那里。
卫队久疏战阵,并不是他们的对手,而呼叫正规军支援来不及,只有经过附近的罗德岛能作为有生战力。
而正好闲着没事的博士亲自带队解决问题。
芙兰卡,雷蛇,以及行动预备组A1全员。人既不多也没什么精锐,但这样也就够了。
托儿所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镇长,卫兵,还有满脸写着心急如焚的父母,乱成一团,让博士有些上头。
“大家静一静!罗德岛的人到了!”
四十多岁的镇长一脸苦恼的挠着头,看着博士和他身后几个怎么都不像战士的人。
“都已经一天一夜了……”
“我们家女儿还……”
“就不能直接杀了他们吗……”
“求求你们……”
“都安静点!你们再这么闹下去我没法思考了,那帮家伙也不一定受什么刺激!”
博士狠狠地擦了擦护目镜。
不过至少旁边一堆家长不再叫唤了。
“看起来并不难嘛。让我一个弱女子进去,然后找准机会对着他们领头的来一剑,就这么结束了。”芙兰卡轻笑着。
“你怎么就知道头儿死了这帮人不会狗急跳墙?”博士摇摇头,“这一带都是平原,制高点只有树……有点眉目了。克洛丝,上树。用麻药箭,尽量不射要害。”
“诶~好麻烦啊……”
卡特斯女孩还是没睁眼。
“好吧,雷蛇。”博士微笑道。
“明白。”
雷蛇看了一眼克洛丝,一下将她搬了起来向上一抛。
克洛丝精准落到一根粗树杈上,揉了揉屁股。
“对方没什么像样的武装,一会儿我去跟他们谈谈,如果谈崩了你们就冲进去,尽量制服,非必要不杀人。”博士四周看了一眼,“芙蓉做好急救准备,炎熔就保护你姐姐。”
“为什么只有我是这种任务啊。”炎熔白了博士一眼。
“你一个玩溅射的术师不怕连带伤害我还怕赔钱呢。”博士伸了个懒腰,“上了。”
桦树的影子在地上越拉越长。
秋千在风中微微摇动着,但无助于活动起凝结的空气。
孩子们还在哭,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矿工正盯着大门。
几位老师则是尽力安抚着孩子。
“老大,他们一定在拖延时间等军队。”
“我也知道。可你下得了手么?”
“那这些小鬼长大了呢?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变成下一个——”
“唉。”
两个矿工正低声交谈着。
头目模样的人手臂长着结晶,而旁边的人面颊上伤疤还在流血。
旁边第三个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什么话都不说。
而这个时候,镇长的声音响了起来。
“各位……我们不能再僵持下去了。孩子们一天没吃饭,而且……”
“我们要的你们也知道了!做不到的话,死几个都是死!”
“那各位兄弟怎么也得吃口饭吧。一天一夜了,跑也要有体力跑吧。”
另一个响起来的是女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谁都没听过,让院子里的感染者都紧张了两分。
“老大……是个女人,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也不像感染者。”
外围的某个小兵跑过来,低声说着。
“她还带了什么东西?”
“面包,一推车的面包。还有两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桶。”
“……让她进来。”
当黑发女人推着食品车进来的时候,香味让在场所有人都有点分神。
哪怕是吃饱的人,对油脂和碳水烤熟的香气也很难抗拒。
这是深刻在人类基因的本能。
更何况这些人已经饿了一天。
“新烤的面包,还有红茶和牛奶,大家都饿了吧。”黑发女人道,“如果信不过,我可以当场试吃,饭里没有下毒。”
面包在夕阳下反着光,让几个人不由得咽口水。
“你们别动,我去检查一下。”
头领深吸了口气,站起来走向黑发女人。
“谢谢你的信任,朋友。”黑发女人微笑道,“冒昧问问……你叫什么名字?”
“……乔治。”
“好,乔治,朋友,这里没有其他人,我当着你的面,给你确认这些都没有毒。”
“用不着。”乔治咬着牙,“这镇子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那么多毒药,而且你知道我们会让这些小鬼先尝尝。”
“你不是个坏人,我看得出来。”黑发女子笑道,“所以,各位兄弟想要什么?”
“与你无关,放下食物,你可以滚了。”乔治盯着对面,“让管事儿的来谈。”
“可时间拖不起啊,我的朋友,正规军要是来了,作乱的感染者不会有活路。”
“所以让军队停止搜索!给我们让路,我们去投奔整合运动,至少能活的像个人!”
“啊哈,我还以为什么要求呢。”黑发女子道,“来,先吃个面包吧。这样,我们选个两全方案,毕竟要是这么简单就让各位走了,镇长可就没法混了,这个道理我想诸位也明白。”
“……你不像是军队的,我们也没见过你,你是什么人?”
“感染者医疗救护组织,罗德岛,本人代号,博士。”博士笑道,“行事至此,各位只能说是情况所迫纯出慌乱,后面要怎么做,怕是也没什么计划。整合运动在哪儿,谁都不知道。”
“那你要怎么样?”
“乔治,你无非想给兄弟们寻条活路——我可以保证,只要放了这些小鬼,罗德岛会保证你们的安全,治疗也好商量。正规军还没到,在那之前,做出你的选择吧。”
博士盯着乔治。
乔治似乎想从他脸上解读出什么,但还是失败了。
“老大,不能信她!”
“那么多号称能治病的,有几个不是骗子!谁知道她会不会把我们拿去换赏金!”
“这种没来头的人,我们凭什么跟她走!”
劫匪乱成一团,而博士的笑容仍然没变。
“投奔整合运动,你们需要什么?地图,钱,干粮,都得有吧?要多少?好商量。兄弟们还是抱了一点希望的,不然就直接撕票了,不是么。放这些小鬼走吧——我会让他们的父母各自回家,不会为难你们。”
“你没拿出任何让我们信服的筹码。”乔治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但你也知道,不相信我,你们必死无疑。”
“老大,我不管了!!!”
某个劫匪的脸已经扭曲。
如果靠近的话,还能看到他的瞳孔在放大。
一把提起旁边的小女孩,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两秒钟后,弩箭破空而来,刺穿了他左肩。
他已经用不上力,软软倒在地上。
“雷蛇,站稳了!”
墙外的芙兰卡后退几步,之后,助跑前冲,借着雷蛇的盾反向一跃,翻过墙头。
落地瞬间,看准了旁边两个劫匪,对着右边那个喉咙就是一手刀,接着一脚踹在右边劫匪胸口,将两人同时放倒在地。
另外几个人已经从门口冲了进来。
芬把长枪用成了棍子,而米格鲁也不用剑,纯粹用大盾拍人。
雷蛇虽然没拔枪,但只要想靠近的一律被电倒在地,抽搐不止。
有几个家伙想去挟持人质,结果无一例外,全被克洛丝射倒在地。
博士看准乔治分神,对着他裤裆就是一脚。
“嗯……真可怕。”
芙兰卡一撩头发,轻出了口气。
“小心背后!”
雷蛇要出言提醒,但似乎有点晚了。
刚才被一脚踹倒的家伙已经爬了起来。
更可怕的是,他胸口的结晶微微闪着光。
“反正也没活路了……都死了吧!死了算完!”
这下子芙兰卡没之前那么悠然自得了。
抱起旁边的小男孩,在地上连滚了几圈,后背对着那个似乎马上要爆炸的感染者。
然而源石爆炸并没有发生。
芙兰卡扭头一看,呼吸一瞬间停滞了。
黑红的落雷从半空劈下,将那个人彻底吞没。
不论是血肉还是源石结晶,全如碎玻璃般分崩离析。
另一边,博士正平举着左手。
“我有把握在你们下毒手前杀死你们每一个人。放下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之后的一切都是通常程序。
医疗部的检查,跟镇长对接领取报酬,以及将这群劫匪全部押回罗德岛收监。
作为疑似吸入源石粉尘的重点病患,芙兰卡和那个小孩收到了医疗部的特殊照顾。
“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例行公事。”凯尔希走出了办公室,“这是需要庆幸的事情,你有那种能力,而且出手够快。”
“塔露拉开了个好头,也开了个坏头。”博士靠在墙上盯着天花板,他已经变回了男人,“她让感染者知道,自己是可以起来反抗的……”
“却也没让他们意识到,不分对象的暴力从不能叫做革命。”凯尔希活动了一下肩膀,“你打算怎么办?”
“不算纯粹的坏人也没造成太严重的后果,看他们表现。不思悔改就丢给警察,安分就留下干活或者送安置点。”
“我指的是这个晚上。”
“你想看啊?”
“我没有这种兴趣。”
“想来你也没有。”
当博士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了。
体检完的芙兰卡连病号服都没换,斜靠在床头哼着不知哪里来的歌。
“没别的事儿了?”博士问道。
“既然劫后余生,当然要及时行乐嘛。”
芙兰卡已经靠了上来。
病号服并不厚,哪怕隔着长袍,博士也感觉到了什么。
医疗部的规定,为了方便检查穿病号服的时候里面不能穿内衣,芙兰卡也不例外。
博士不想再考虑什么了。
摘下手套,从病号服裤子探进去,让丰满的屁股在手里变幻着形状。
“劫后余生……你也知道害怕啊。”
“我现在很害怕哦。”
“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得打个问号。”
上衣的固定袋子也被解开了。
指尖从左乳下缘划过,穿过肚脐,一直到裤子。
继续向下,将病号裤子一直退到膝盖,顺势在两腿之间摸了一把。
浅棕的浓密毛发已经被彻底打湿。
博士的笑容有点扭曲。
“想要么?”
“明知故问。”
“来玩个惩罚游戏吧……”
“唉?”
在战场上,芙兰卡反应的过来。
但在这里她并不能。
只是那么一瞬间,博士就在她脚下一绊。
将她放倒在床上的同时,扒下了两件套的病号服。
F罩杯的巨乳猛地弹了两下。
博士脱自己的衣服也不慢,而在那之后,他往床上一坐,顺手将芙兰卡脸朝下拉到了腿上。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间中。
博士照着她屁股就是一巴掌。
“啊!博士原来你喜欢这样……”
与其说是疼,更不如说这娇喘是惊吓出来的,或者说在调情。
“为了救个小鬼,自己差一点被炸死,值得吗?”
啪。
“嗯……只是身体自己动起来了而已。”
啪。
“也就是说你觉得你自己是个好人?”
啪。
“博士也不会把自己叫坏人吧。”
啪。
“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好人。”
啪。
每打一下,沃尔珀的身体就收缩一下。
而博士已经有点忍不了了。
没有哪个男人让这么一个赤裸的温香软玉趴在腿上这么长时间会没有欲望。
他牵起了芙兰卡的双手。
接着从旁边的裤子里抽出皮带,将充分锻炼的手腕捆在了一起。
再然后,找出眼罩戴在女人脸上,找准位置一下子跟她进行了最亲密的接触。
温暖和湿润让博士一瞬间有些失神。
……
床单的湿润在扩大。
哪怕开着空调,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这么高强度的活动并不比健身消耗少。
博士已经放弃了打屁股,一把拉下芙兰卡的眼罩,两人唇舌相交,直到再也换不动气。
毕竟没人想真的惩罚这个女人。
“嗯……博士不想玩了,是你先输了哦。”
“我看你都快阿黑颜了说这种话是在嘴硬吗?”
“明天爬不起床的……会是你吧。”
“那就来试试啊。”
博士的动作更凶猛了。
娇喘和呻吟在房间中回荡了五六个小时才渐渐平息。
当芙兰卡再醒过来的时候,时间还不到早上六点。
疯狂的欢爱消耗体力太大,两人到最后连澡都没洗,就赤身裸体的盖上被子睡了。
这个时候,博士还没有睁眼。
芙兰卡左手按住了胸口。
昨天的心率实在太高,不论是生死一线还是抵死缠绵,都不是个让人放松的事儿。
而现在,那颗心脏无比平静。
她不由得在博士面颊吻了一口。
“虽然你还没醒……不过还真是谢谢你救了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