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位女士,罗德岛的博士,您是否愿意从此娶这位风笛小姐成为您的妻子?”
我愿意。
“无论以后她贫穷或是富有,痛苦或是幸福,纯洁或是污秽。”
我愿意...最后一个好像不太对?
“无论她被谁侵犯,人类或是野兽,无论她的子宫被操成什么样的形状,无论她咽下过多少人的精液。”
...给我等会。
“即使她怀上了不知谁的孩子,变成只知道鸡巴的母猪,您也不离不弃的爱着她,你愿意吗,刀客塔?”
好像哪里不对。
“那么我在此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妻妻。”
就在我看着面前的风笛——今天的她真是格外的美丽,一改平时活泼稍微有点脱线的样子,那身轻薄的婚纱把她衬的那么纯洁无瑕,果然不管怎么样的女孩子,穿上婚纱都会变得温柔吗,如果不是...为什么这身婚纱薄的过头了啊,胸口隔着白纱都能看得到下面乳头的轮廓了,那个圆圆的是什么,她什么时候打了乳环?不对,这样的风笛也很漂亮...我就喜欢这样的,比起处女,被别人玩过的女人更有风味,反正我也没作案工具,那肯定要把妻子交给别人去开发的...那头纱上面挂的是什么?哪来的那么多避孕套?沉甸甸的,我记得好像瓦伊凡也没有那么多的量啊,那些挂在风笛头上的精液套子如果戳烂的话肯定啪的流出来好多...风笛满脸精液的宣誓...啊,这样也不错!就让风笛这样吧,先不要说那三个字,让我把这些避孕套拿下来,风笛小姐,就保持现在这个微笑,让我亲手把精液染在你的脸上,你的面庞每一寸都沾满那诱人的,肮脏的,不知名的男人留下的精液...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脆响打断了我的动作,我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一时愣了愣。——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站在仪式的台下了,而刚刚应该是新郎的那个位置,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那个位置——
一大团黝黑的蠕虫正蠕动着,分泌出黏糊糊的汁液。风笛十公分的高跟鞋踏在黏液中,我甚至还能看到那些液体像是有生命一样,顺着风笛白丝包裹的双腿往上爬,插在淫穴里搅弄抽送着,婚纱遮掩的小腹下,还能看到鸡巴搅弄一样的痕迹。
“博士...”
风笛微微低下头,挂满避孕套的头纱垂下来,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她在咬着牙把想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恶心!垃圾!人渣!为了自己性癖把女干员送给野狗的贱鸨子!恶心!恶心!!博士你就是个人渣中的人渣!!”
啪!!
“我没和她做过!!”
我惊醒了过来。
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双手拽着被子,空调开到最低,被窝的温暖逐渐把我的意识一点点拽了回来。虽然满脑子都还是风笛穿着衣不遮体的婚纱,从头顶浇灌精液的样子。黏糊糊的白浆顺着她的发丝流下来,覆盖住脸颊,腥臭的味道充斥着风笛的身体。
风笛浇精液生出小风笛...
啪!!
脸上的一阵火辣让我意识到,似乎有一部分并不是梦。
“...谁打我。”
“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凯尔希站在我的床前,双手抱臂。我没带眼镜,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总之一定非常难看。
或许是一直被揍有了点抗性了吧,虽然脸上还是有点火辣辣的,但也完全不耽误倦意席卷身体,就算是凯尔希也没办法撼动我分毫。我扭了扭身子,翻了个身,把脑袋蒙进被子里,想要继续再睡个回笼觉...
“贱人。”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身体打了个颤。身上的被子被猛地掀开,让我的下半身无遮无拦的暴露在空气中,而就在我想要回头的时候,一只坚硬的手死死摁住了我的脑袋——确切地说,是一只爪子。而下一秒,小穴的一阵剧痛涌上大脑
——是Mon3tr
凯尔希那个疯婆娘居然让她的宠物操我。
“等等...凯尔希!你给我...停一下,哈啊...大清早的!凯尔希...啊啊...!”
Mon3tr的性器非常不舒服,像个石头,还是带棱角的。抽插侵犯着我的小穴时就像是有人在拿木头粗暴的插着一样。每一次插入都让尖刺一样的前段顶着子宫口,爱液喷溅着,弄得床铺都湿答答的。而面对这个怪物的力量,我的脑袋被死死摁在枕头里,甚至我都看不到这个怪物在操着我的时候又是什么状态。
像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狠狠插进最深处,又几乎要完全抽出来,再一下子捅进去。单调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充斥着房间,连气都来不及喘甚至我都没办法稍微呻吟来缓解下身的疼痛。——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觉到那根钢筋终于离开了我的淫屄,而我已经完全起不来了。瘫在床上,像坨烂肉一样,双腿之间还抽搐着一股一股涌出爱液。
实际上都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了,但是空气中的味道...我失禁了吗?被怪物操到失禁...
“这都是你自找的,博士,你需要知道,这里不可能一切都如你所愿,你想的事情我一清二楚,给我摆正你自己的地位,你就是条狗而已。”
...疯婆娘。
勉强转过头去,顺着模糊的视线,凯尔希一只脚踩在我的身上——她肯定把鞋踩在我的屁股上了,因为我的下半身已经一点知觉都没有了。一股热流浇在我的身体,淡淡的腥臊味道占据鼻腔,尿液顺着我的发丝流下来沾湿面庞。
她在羞辱我,凯尔希,她在我的身上小便。
但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思维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事情,我反抗不了,只能任由她把尿液淋在我的身上,脸上,乃至于流进嘴里咽下去。
...毕竟这也是我对很多人做的同样的事情。
...
“...博士...”
“...博士!”
又一次醒来。
我发现自己坐在会议室的正中央,屏幕上还写着光谱行动的战斗方案。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干的,没有奇怪的味道。
刚才还是个梦吗...?
“怎么了,博士?”
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里有些无法自拔,它是如此的真实——明明从来都是我扮演着羞辱他人的角色,而那个梦里的凯尔希是如此的自然,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尿液淋在头顶的余韵。
“没什么,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我扶着自己的额头,想要尽快把思维拽回来。这种疲惫的感觉让我的脑袋飘飘悠悠的,自从斯卡蒂带着歌蕾蒂娅回来之后,我的脑袋一直不太清醒,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可以高效率的指挥,但是奇怪的画面却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多,甚至每天都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您一定是太累了,要去休息一会吗?”
铃兰的声音依旧那么治愈。
如果不是我回头看过的话。
她金色的发丝沾满了精液,黏糊糊的白浊挂在她的头上,把那漂亮的金发糊成一片一片的挂满了白浆,那双沃尔珀的耳朵里面还有精液在涌出来的样子,顺着侧脸流淌下来。铃兰天真的双眼依旧有神,只是睫毛挂着的一层白浊显得格外下流,还时不时落下几滴蒙住眼睛。她的面庞几乎找不到干净的地方,精液像是粘在上面,覆盖着铃兰的每一寸脸颊,让她幼嫩的小脸戴着一层下流的面具。而身上...我能感觉的到,那件连衣裙在精液和尿液里浸泡了好久好久。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但是那种味道我绝对不会忘记。白色的裙子已经满是干涸的精液污垢和尿垢,大片大片肮脏污秽的黄斑,腿上的白丝也变成了漆皮一样的反光材质,似乎有人用源石技艺直接把精液黏在了铃兰的腿上编制成了丝袜,让她的双脚随时都被精液包裹着,那双鞋子...我根本不用低头去看都能猜到那是什么惨状,那双鞋,根本就不是鞋子,你见过会蠕动的鞋吗?她们裹着铃兰的小脚,不断的分泌着白浊的黏液,每走一步都会挤出来好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留下脚印。铃兰最可爱的大尾巴...变得更加蓬松了,但是似乎稍微捏一捏,就会有好多肮脏的体液精液被挤出来。
而铃兰本人完全没有在意任何一点,依旧那副治愈满分的笑容。
“...没什么。”
...我不知道这该死的梦还要多久,但是我在努力习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