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的棚户区改造工程正式启动,陆小安家所在的那一片破败的平房也在拆迁范围内。邻居们大多已经搬走了,只剩下少数几户还没有搬完。
已经是傍晚了,夕阳的余辉照射在这片即将拆迁的破败房屋上,显出一种凄凉的美感陆小安在这片黄昏中的残垣断壁上小心的前进着,那些搬走的住户,带走了她们能带走的一切,就连窗户和房子中的土制暖气都被拆掉了。
但其中还是有一些遗留下来的东西,陆小安昨天就在捡到了一个别人落下的变形金刚玩具,让他开心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才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吃过午饭,陆小安就又坐不住了,决定再次出去寻宝,虽然妈妈再三嘱咐他不要走得太远了,但他却完全在想着今天能找到什么宝贝。
不知不觉的,陆小安已经走了一下午了,他已经走到了棚户区的深处。
这里已经开始拆除那些房屋了,那些高大的拆除机械停在被拆做废墟的边缘,工作人员都去休息了吧,毕竟距离工期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人愿意在晚上干活。
远处的现代化居民楼高耸入云,和这破败寂静的棚户区被一条马路分割开来,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
太阳已经悄无声息的沉入到了地平线之下,一轮满月泛着清冷的月光照耀着大地,陆小安已经准备就此打道回府了,一下午的搜索,他只找到了几颗玻璃弹珠,心情十分的低落。
叹了口气,陆小安就这明亮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废墟中小心的前进着,终于,一栋破旧的房屋吸引了陆小安。
虽然已经被拆掉了门窗,房顶也已经掀掉了。但是陆小安认识那里,拆迁之前,这里是一家日杂店,向周围的邻居出售一些日常用品。
陆小安的印象中,那间日杂店中是有许多好玩的小玩具的,很难说搬走的时候有没有落下几件。
想到这里,陆小安脚步轻快的走了过去。
越接近,陆小安就越发现一种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来,陆小安只觉得那呻吟声让他浑身发热,他不自觉的小心靠了过去。
在被拆掉了窗子的破洞里,陆小安小心的探出头。
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女人两手被手铐靠在背后,警服的上衣被撕开,露出里面被黑色胸罩包裹的浑圆乳房,裤子也被退到膝盖的位置,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的一只手正在她黑色的内裤里抠挖着。
女人的腰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迎合着男人手指的侵入,小嘴里不停的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男人一把扯掉女警的胸罩,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一侧乳房放进嘴里吮吸啃咬着,不时发出用力吮吸的声音,不一会儿,女警的胸部就涂满了男人的口水,男人再将注意力转移到另一次的乳房上,女警呻吟的声音也越发的嘹亮。
陆小安呆住了,但他的目光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那个几近赤裸的女警身上离开,两腿间泛起一股热流,小小的阴茎居然勃起了。
男人抽出在女警黑色蕾丝内裤里抠挖不停的手,陆小安看见那只手已经湿透了,上面满是晶莹的水珠。
男人一把抓住女警的头发,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捅进女警的嘴巴里,羞辱到:“当警察的娘们就是骚,尝尝你下面的味道,老子才抠两下,就出了这么多的水。”
女警被男人的手指插得直翻白眼,突然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男人恼羞成怒,一掌扇在女警的脸上,将女警打了一个踉跄,摔倒在肮脏的水泥地上。
“他妈的,敢咬老子。”
男人拉着女警的头发的头发把她从墙角拉到屋子中央,把她按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板上,撅起屁股,男人拉下女警湿透的内裤,露出了被黑色阴毛包围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在月光的照射下,两片阴唇间反射着迷人的光泽。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啊恩…”男人掏出阴茎,毫不费力的顶开两片肥厚的阴唇,进入了女警的身体。
女警紧咬着牙关,背靠在身后的双手握成了拳头,一声不吭地承受着男人的冲撞。
在这个破败肮脏的平房里,清冷月光的照耀下,一个健硕的男人将一名双手被铐在身后的女警按得跪在地上,强迫她崛起白皙浑圆的臀部,挺着粗长的阴茎在女警反射着诱人水光的胯间大力的冲撞着。
寂静的夜里,只听得见伴着急促呼吸声冲刺时,男人小腹和女警白皙的臀部撞击的啪啪声和啧啧的水声。
陆小安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他死死的盯着两人交合的位置,在哪里,男人的阴茎快速的运动者,前端隐没在女警湿润的阴部中。
陆小安的呼吸急促了,他的脑海中嗡嗡作响,双手鬼使神差的伸进短裤里,揉搓着勃起的阴茎。
随着男人的大力冲撞,女人虽然竭力忍耐,但在紧咬的牙关间,已然飘出了低声的呻吟,男人伏下身子,趴在女人的背上,一双大手用力的揉搓着女警的乳房。
“肏,你不是性冷淡吧,下面夹的这么紧,怎么不叫啊?”
男人用力拧着女警的乳头:“叫啊,叫啊,反正也没人能听见,叫啊,你倒是叫啊!”
女警疼得眼泪都要留下来了,浑身颤抖,但还拼命忍耐着,断断续续的用力说:“…我…我一定…一定会…”男人似乎懒得听女警多说什么,拉着女警的头发把她拉起来,一只大手找到女警的阴蒂,用力一捏。
女警发出一声尖叫,胯下不断的抖动,一股淡黄的尿液喷射而出。
“妈的,女警察就是贱,非得老子动粗才爽。”
男人抱住女警的大腿,站了起来,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只是粗长的阴茎依旧插在女警一片狼藉的下体,而他们站立的方向,则正对着陆小安。
陆小安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货真价实的性器结合的场面,揉弄阴茎的手动得更快了。
男人一次次用力的抛起女警,女警每次落下,阴茎都大力的插进女警的身体深处,没几次,女警就失去了控制,嘴巴里开始胡乱的呻吟。
男人嘴边先露出邪恶的微笑,他又维持了一会儿这种极度耗费体力的体位,然后按着女警的屁股,强迫他趴在了拆掉窗子的窗台边,上半身都伸出了窗外,而男人则两手抓着她的细腰继续大力的冲撞着。
陆小安本来正在关键时刻,却猛然发现在自己面前疯狂做爱的女人的上半身伸出了窗外,他来不及多想,忙停下手,蹲下身子,躲在了窗下狭小的空间里,大气也不敢喘,心都要跳出来了,女警丰满的乳房倒垂着,几乎贴着陆小安的脸,随着女警因男人大力冲撞的晃动而来回摆动着。
女警迷醉的脸上满是嫣红,尽是说不出的风情,却又紧皱着眉头似是心头不甘,然后,她看见了躲在窗下的陆小安,四目相对,陆小安如同中了定身咒,呆呆的看着那美丽的女警。
女警也盯着眼前的孩子,他短裤中支着帐篷,眼睛愣愣的盯着自己,呻吟中,女警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后面的一双大手狠狠的掐住了脖子。
虽然看不到屋子里男人的动作,但是从女警激烈摆动的胸部来看,男人的冲撞的速度加快了,力量也更胜刚才,啪啪啪的声音是男人小腹撞击女人臀肉的撞击声,扑哧扑哧的声音是阴茎快速插进拔出女人身体的水声。
脖子被掐住,女警无法发声,呼吸开始困难,她瞪大了眼睛长者小嘴,红嫩的舌头伸了出来,口水顺着摇晃的舌尖流下,拉出一条条银丝直垂到瘫坐在窗下的陆小安的短裤上。
陆小安勃起的阴茎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湿润,他低下头,发现自己勃起阴茎的位置已经被女警留下的唾液湿透了,紧贴着陆小安勃起的阴茎。
陆小安着了魔一样,伸出双手,在女警微微外凸的眼睛的注视下,揉捏着她浑圆的乳房,用力的拉扯拧动女警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了短裤里。
终于男人射精了,在最后一次用力撞向女警之后,身体抽动,将罪恶的种子深深的射进了女警的身体深处。
几乎在同时,陆小安也射出了他的第一波精液。
女警的头无力的垂着,失去光彩的眼睛依旧盯着陆小安,诱人的红唇大大的张开,红嫩的舌头长长的伸出嘴外,流下的一缕缕的银丝反射着月亮的光亮。
漂亮的脸蛋沾满了口水眼泪和肮脏的尘土,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简直和一个死人没有什么分别。
陆小安因为射精的快感而还没有缓过神,傻傻的呆坐在那里,盯着眼前满是青紫痕迹的一对白皙的乳房。
一双有力的大手猛地拎着陆小安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陆小安害怕的想叫,可当他看见那个男人横贯整张脸的巨大伤疤时,一股更胜刚才的恐惧将他的叫声塞回了肚子里。
男人看了看陆小安被精液和女警唾液弄湿的短裤,脸上露出扭曲的微笑:“居然有意外收获,这么小就能射了,真他妈是个天生的淫棍。”
男人就那么拎着陆小安把他扔在了屋子的土炕上,土炕上满是水泥砖头的碎削,硌得陆小安的屁股生疼,激起的灰尘也呛得他治咳嗽。
“老实坐着,敢跑老子就弄死你。”男人凶狠的说。
陆小安忙不迭的点头。
男人走到窗边,用力的踢了女警的屁股一脚:“别他妈装死,给老子起来。”
女警踉跄着起身,脚步虚浮勉强靠着墙站立着,一双美目恶狠狠的盯着男人。
“好,老子就爱肏女警察,真耐肏,不像别的女人,肏两回就不行了。”男人抓着女警的头发,把她按在陆小安身边。
“给老子舔这小子的鸡巴。”男人的手伸到女警胯下抓着女警的阴毛用力拉扯着:“不然,老子就把这儿没搬走的都弄死。”
女警咬着牙,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她显然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才认命似地伸出红嫩的舌头,舔了舔陆小安的龟头。
“…啊…”龟头受到刺激,陆小安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女警触电般地缩回了舌头,闭上了眼睛。
“他妈的,赶紧给老子舔。”
男人从一旁的杂物堆里捡起一根断掉的拖布杆,用力捅进了女警胯间的柔嫩之地,女警尖叫着瘫倒在陆小安身上,头枕着陆小安的大腿,鼻息不断的喷在他的阴茎上。
银色的月光下,只有四面被拆掉了门窗的墙构成的房屋内,美丽的女警撅起的浑圆白皙的臀缝间,插着一根断掉的木棍痛苦的哀嚎,一个男人在她身后用力的转动着那个木棍,女警的脸边,一个男孩的阴茎正在迅速的勃起。
一切,仿佛淫靡的恶魔绘制的画卷。
女警忍受不了剧痛,张口含住了陆小安勃起的阴茎,摆着头来回套弄着,月光的照耀下,女警清晰的看见陆小安那几乎不输给成年人尺寸的阴茎,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在她的口腔中进出。
“学的倒挺快。”男人拔出插进女警体内的木棍,月光照耀下,木棍湿润的尖端带着一抹猩红。
男人拉着女警的头发,将她的头拉离陆小安的胯间,陆小安的阴茎涂满了女警的唾液,亮晶晶的反射着月光。
“用处破处,我对你们够好吧?”男人嘿嘿的冷笑着拎起陆小安,扔到了女警撅着的屁股后,指了指女警的屁眼。
“不行…不能这样……”女警嘶哑着嗓子叫道。
男人不理女警的挣扎,伸手抓住女警两片白皙的臀肉,向两边分开,露出满是皱褶的菊花,男人在女警胯间掏了一把,涂抹在女警肛门周围。
“臭小子,老子对你好吧,这个贱货的虽然不是处女,这屁眼可是没用过的。”男人嘿嘿的笑着。
陆小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颤动的臀肉间不停蠕动的菊花。
他吞了口唾沫,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了女警的菊花上……
银色的月光照耀下。
寂静的拆迁废墟中,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传的很远,但却无人听到。
远处马路对面的高楼大厦的点点灯火发散着温暖的光芒,却被那条冰冷的马路割开,无论如何也照不到这个破败肮脏的废墟。
也无法照亮堕入黑暗中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