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安没有理会韩洁,抱起林诺瘫软的身体放在床上,挺着依然勃起的阴茎,分开林诺的双腿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等等…你…”韩洁的手指颤抖着从内裤间抽出,指尖带着粼粼水光。
“……”陆小安握着林诺坚挺的乳房减慢了撞击的速度,将目光望向韩洁。
“…你…你别折磨…小诺了…来…来干我吧…”韩洁低着头,脸色绯红。
“啊?”陆小安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说:“不行,不行,阿姨,我答应你女儿了,和她上床,就不碰你,我怎么能不遵守诺言呢。”
“…没…没关系,”韩洁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看守他们的绑匪还真是个孩子,应该很好骗:“是阿姨愿意的,阿姨主动勾引你来干阿姨,就…就先放过小诺吧。”
“哦哦,原来可以这样啊。”陆小安做恍然大悟状。
陆小安竟阴茎抽离林诺的身体,林诺还没有恢复意识,陆小安抱着她的手一放开,林诺就瘫倒在床上。
陆小安坐在床边挺着坚挺的阴茎等待着韩洁的进一步动作。
韩洁的呼吸忽然变得沉重,面前的男孩嬉笑着坐在床边,两腿间挺着一条比之成年人毫不逊色甚至更加宏伟的巨大阴茎,上面反射着粼粼水光,韩洁知道,那是林诺的淫液,离得老远,韩洁似乎就闻到了那浓重的腥臊味。
如同被催眠了一般,韩洁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
哧溜哧溜,韩洁一口含住了陆小安暴怒的阴茎,红唇紧箍、香舌飞舞,脑袋上下摆动,不时的将陆小安的阴茎插进喉咙的深处。
她一心只想让陆小安快点射精,虽然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精力充沛,但韩洁有信心,凭借自己熟女的身体让他在此沦陷。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哧溜哧溜的吮吸声,韩洁用尽浑身解数,只想让陆小安快点射精,好放过林诺,谁知陆小安好像和她耗上了,虽不言语,但也迟迟不见射精。
其实只有其中人才知道,陆小安自是十分惊叹韩洁的口交功夫竟然如此只好,绝非林诺那个黄毛丫头能比,据传韩洁自产下林诺便和林国锋分居,究竟是何时练得这样的技术?
其实,当初韩洁一心嫁入豪门,却在结婚前一天被陈德海强暴,婚后,林国锋发现韩洁并非处女,自然对韩洁百般凌辱,而韩洁为了挽回林国锋的心,苦练床上功夫,每每在床上让林国锋欲仙欲死。
但最后,却还是功败垂成,林国锋依旧离她而去。
陆小安一副兴味索然的样子,她让韩洁停了下来,不是因为韩洁技术不好,而是因为韩洁技术太好了,这么下去,自己的目的还没达到,就先在韩洁的嘴里交货了。
陆小安叹了口气说:“阿姨的技术真好,不过我还是觉得林诺的小屄比较紧,比较舒服。”
说着,陆小安回过头,手指再次滑进林诺腿间红肿的花瓣里,用力的抠弄,只几下,昏迷中的林诺就皱着眉头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林诺的呻吟声就像是在韩洁耳边炸响的暴雷,她的身体猛地一缩,抢步上前,一把拉住陆小安在林诺花瓣间肆虐的手,说:“来干阿姨吧,阿姨的…屄…也很紧的。”
“阿姨你骗人,你都生过孩子了,那么大一个孩子从屄里出来,再怎么样也不会像女孩一样啦。”
“阿姨真的很紧的,不信你来试试?”韩洁心系女儿,将陆小安的手拉到自己胯下湿淋淋的花瓣间。
韩洁的胯下十分的炙热湿滑,陆小安的手指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内里确实紧致而多汁,韩洁已经十几年没有被滋润过了,感受到陆小安的手指的入侵,阴道中的嫩肉欢笑一般抖动着紧紧的包裹着入侵者。
韩洁感觉到胯间些微的刺痛,但伴随着刺痛还有一阵灼人的炙热炙烤着她的灵魂,韩洁不自觉的扭动胯部,迎合着陆小安的手指。
如此紧窄的甬道,陆小安放在过去自然是爱不释手,必然立刻将韩洁按倒,狂肏猛干一顿的,但是陆小安却有了比做爱更感兴趣的东西,他的心在不自觉中获得了成长,从沉迷于肉欲,见到女人就立刻勃起,不射光最后一滴精液不会罢休的小色鬼,变成了一个可以控制欲望的男人,不得不说,这其中,林诺但当了相当重要的角色。
“阿姨,你的屄确实有很多水,可是还是没有林诺的紧哦,我每次插进去都会感觉到勒得有点疼呢。”
陆小安的手指在韩洁的花瓣间用力的扭动,韩洁扭动着诱人的身体,滚烫的身体微微颤抖,轻扭腰肢,追寻着陆小安的手指。
“…嗯唔…阿姨…阿姨…啊…呃…”
“真没意思。”陆小安抽出手指,指尖的淫液正顺着手指缓慢的滴下。
韩洁看到陆小安兴致缺缺地又准备回身去干林诺,韩洁急了,她咬了咬牙,一把抓过陆小安满是淫水的手,塞进了嘴里,小舌头吮吸着那淫靡的液体。
“…阿姨…唔…阿姨的…菊花…可是很紧…的…哦…”韩洁口齿不清的说,脸也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呼吸急促得像是哮喘病人。
在韩洁的指引下,陆小安的手指,被按到了韩洁的菊花上。借着手上的淫液润滑,陆小安将手指插进了焊接的菊花中。
“呃…啊…”韩洁深吸了一口气,菊花被手指插入,尚未痊愈的伤口被撑开,火辣辣的疼。
陆小安心中冷笑,他当然知道韩洁的菊花早就被开苞了,不过这个不重要,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身为林诺母亲的女人的身体而已。
陆小安显出一份惊喜般的表情,手指缓慢的在韩洁的菊花里进出着。
“但是阿姨,菊花要怎么插呢?”
“…呃…就…就和…插…屄是一样…的…呃…”韩洁将陆小安推倒在床上,扶着火烫的阴茎对准菊花,缓缓坐了下去……
林诺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漂浮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仰望着漂浮着洁白云朵的天空,感受着包围着自己的海水起伏的波浪,她感觉到心灵的宁静,莫名的沉醉。
三两只海鸥在林诺的头上飞来飞去,传来欢快的叫声。
“噢…噢…噢…(话说海鸥到底是咋叫的啊?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拟声词……)”海鸥的叫声轻轻的传进林诺的耳中,而林诺却突然睁开眼睛,因为她听见海鸥的叫声中似乎掺杂着其他声音。
“…呃啊…啊啊…好大…好粗…啊啊…”“…啊啊啊…对哦…就是这样…用力的摸我的屄…啊啊啊…”“…阿姨好舒服…啊啊…恩…你…好厉害啊…”“…啊…恩…啊啊…好粗…恩…”“…我要来了…要来了…啊啊…阿姨要被…大鸡吧…肏…肏菊花…肏出高潮了…啊啊…”
原本波浪起伏的海面也忽然变得凶险异常,碧蓝的海面上漂浮着裹着油脂的肮脏泡沫,散发着一阵阵令人窒息的恶臭,汹涌的巨量几乎将林诺拍到海底。
她痛苦的挣扎着付出水面,昂起头,却只看见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空!
林诺睁开酸涩的眼皮,全身一阵阵的酸痛,两腿间的花瓣更是撕裂一般的疼痛,那个家伙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特别的厉害,一刻不止的狂干着她,让她不停尖叫狂泻。
她感觉到身体在剧烈的摇晃,耳边都是刺耳的尖叫。
入眼的景象让林诺惊呆了。
韩洁的身体赤裸着,小内裤也脱到了脚踝,骑在男人身上,肛门里插着一根粗壮的阴茎,屁股快速的起伏,脸上满是潮红,嘴里哼哼的尖叫着。
“啊啊,继续摸阿姨的屄…呃…啊啊啊…唔…”韩洁沉醉的叫着。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林诺顾不得红肿的花瓣里撕裂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来尖叫着。
“这都看不出来?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样,在‘肏你妈’。”
陆小安挑衅似的挺了几下腰,小腹和韩洁肥嫩的屁股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插在韩洁阴道中的手指也开始大力的抠挖。
“小诺…别看妈妈…妈妈…不能…不能让你…一个人…受苦…以后…有…有妈妈…啊啊…”林诺推开母亲,韩洁惊叫着摔倒在地上,菊花中的阴茎也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妈妈…”林诺身体在极度的气愤中发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手指因为用力的握拳而泛白,两行泪水从红肿的眼睛中不停的流出:“你这个混蛋!你说过的,你答应过我的,只要让你干我,你就不碰我妈妈,你这个王八蛋!”
林诺一把抓起床头的花瓶,向陆小安砸了过去。
陆小安让过花瓶,一把抓住了林诺的手腕。
林诺今晚本就被干得很惨,接连的高潮和声嘶力竭的喊叫已经让她没有残留多少体力,所以陆小安轻易的就制服了她。
“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林诺被陆小安按在床上,拼命地挣扎尖叫。
“你叫我放开,我就放开?你当我傻啊?”
陆小安三两下扭住林诺,照着林诺挺翘的小屁股噼噼啪啪的打了起来,每一下都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只几下,林诺的小屁股就红肿了起来。
“…啊啊…你这个混蛋…好疼…放开…放开我…”林诺拼命地挣扎,眼泪在眼圈里来回乱转。
“别,别打了,别打了。”韩洁爬上床,拉着陆小安的胳膊,哀求道。
“告诉你女儿,刚才是怎么回事?”陆小安瞟了一眼韩洁说。
“小诺…是妈妈…是妈妈勾引他的…是妈妈主动的。”韩洁低着头,声音断断续续。
“骗人,妈妈,是不是他强迫你说的?”
“不,小诺,真的,真的是妈妈……”
“别说了,别说了!”林诺捂着耳朵大声的尖叫着。她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仿佛世界都崩塌了。她无助的缩成一团,颤抖着,哭泣着。
陆小安嘴角微翘,他一把拉过韩洁,让她趴在林诺的身上。撸动两下让阴茎再次勃起,大力的插入了韩洁的菊花,手指也滑进了韩洁的花瓣中。
在陆小安粗暴的耸动和玩弄下,韩洁趴在哭泣的女儿身上哭泣着达到了高潮。
整个过程中,韩洁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虽然高潮时她全身僵硬,四肢紧绷,身体抖如筛糠,却咬紧了牙,由始至终保持着沉默。
将精液畅快的射进韩洁的菊花深处,陆小安放下韩洁软瘫的身体,走出了客房。
客房外间的大床上,母女两人,两个换身赤裸报警摧残的女人,一个抱着自己的头缩成一团呜咽地痛苦着,一个失神地敞开着双腿,腰部不住的痉挛,合不拢的肛门处乳白的精液合着浅黄色的粪便正缓慢流出。
窗帘的缝隙里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子里,床上的韩洁如死去一般的身体动了动,她僵硬的爬起身,不过大腿和胯间的污渍,抱住了还在不停哭泣的女儿。
“哇啊啊啊啊啊!”林诺终于放声的哭了出来。
母女两人终于抱在一起放声痛哭。
整整一夜,陆小安也并未合眼。
能做的都做了,那么,能否开花结果呢?陆小安不知道,或许,只有时间才知道,而或许,自己还没有触到林诺那条会激烈反弹的底线。
但有一点是陆小安所没有想到的,这一夜他之所以无法合眼,或许是因为这一夜并不寻常。
如果我们将时间倒回几个小时,就会发现,这个夜晚,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之间,发生着不同的事情……
这两天,林府进出的人忽然多了起来。
“公司”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加强了对林国锋的保卫工作。出来进去的时候有十几个保卫人员负责。
而为了掩人耳目,林茜自然不能再继续以照顾父亲为名留宿了,她早早的叫来了未婚夫赵刚,接她回两人同居的别墅。
他妈的,还记得是我的未婚妻啊?
赵刚心里骂道。
每天和林国锋那个老不死的变态疯狂做爱,怕人发现了就来找自己?
赵刚早就打定了主意,一有机会就把林茜这个脏兮兮的膏药甩掉,然后再狠狠的踏上几脚。
赵刚开着的宝马跑车在别墅的车库里停下了,车一停稳,副驾驶位置上的林茜就爬到了赵刚的身上。
林茜穿着一身标准的OL西服裙,她跨坐在赵刚的腿上,解开发带,激烈的吻着赵刚。
“小茜,咱们到卧室去吧。”赵刚双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捏着林茜丰满的乳房,脸上感受着林茜喷出的热气,激烈的回应着。
“不行…我就要在这儿吃了你。”
林茜的喘息更重了,丰满的胸部几乎要裂衣而出,她开始用力的拉扯着赵刚的皮带,而赵刚也将林茜的西服裙的下摆推到林茜的腰间,用力的撕开了林茜的裤袜。
漆黑寂静的车库内,一辆宝马跑车的车身不断的起伏,林茜疯狂的尖叫在室内久久不散。
林茜爱着赵刚,爱得痛彻心扉。
她或许从没想过爱一个人还会这么痛苦。
原本她计划得很好,只要维持和养父林国锋的关系,数年后林国锋一命呜呼,自己至少可以分得一部分林氏的股权。
而如今林诺被绑匪绑架至今音讯全无,更坚定了她的信心。
对,只要自己掩饰得好,赵刚绝对不会知道,等一切结束,自己就能和赵刚过上平静幸福的日子。
她每次从林国锋那里回来,都会按住赵刚疯狂的做爱,她想补偿赵刚,让赵刚在自己的身体上感到快乐。
每次她都劝说赵刚不要戴避孕套,自己吃事后药就好了,因为她想赵刚更加的舒服,更加的快乐。
可是赵刚总是担心她的身体,怕避孕药会给她的身体带来不好的影响。
这让林茜的心头充满了甜蜜,也更加的愧疚。
这次在林国锋那里住了近一个星期,林茜再也忍受不了了,车在别墅的车库一停稳,她就迫不及待的铺了上去,她要补偿赵刚,要让赵刚感受到自己的爱。
但赵刚却并不这么想,如果不是为了见是林国锋,如果不是‘公司’暂时还不能失去林氏集团这个大金主,他才不会去接近林茜,每次一想到自己要和林茜上床,他就恶心得想吐,甚至觉得‘公司’的女人都比林茜要干净。
但是他还是要尽量扮演一个温柔未婚夫的角色,林茜这块膏药他虽然觉得又臭又脏,但现在,他只能一边反胃一边强忍着先贴着这块膏药。
(其实车震这一块很希望能够详细写的,但在下认为,做爱这回事,要么是为了爱意,要么是为了纯肉欲的宣泄,但是赵刚和林茜两人的结合,让我心里十分的不舒服,过分的工于心计,勾心斗角。)
就在林茜和赵刚在别墅车库里的宝马车里昏天暗地的疯狂做爱的时候,城市的另一边的林府却上演着另外一场好戏。
陈德海早就察觉到了,林国锋在自己如此的威逼利诱下,竟然还是抱着‘公司’的大腿不放,所以,陈德海打算借助今晚来一场杀鸡儆猴的表演。
陈德海第一时间联系到了秦向东。吩咐秦向东今晚的行动。
原本秦向东还打算再带上几个自己最看好的学生,一来可以增长他们的阅历,二来也可以当做一次考试。
但是陈德海措辞严厉的要求秦向东亲自去做这件事,让他的那些小徒弟就不要出来露面了。
秦向东布满伤疤的脸上布满了苦笑,看来陈德海那老家伙还是挺看重这次行动的,反复的要求自己下手一定要干脆利索,要彻底让林国锋对‘公司’失去信心。
转投入陈德海的阵营才行。
秦向东戴好头套,趁着夜色潜进了林府所在的新月小区。
张蕾终于把儿子哄睡着了,才一岁多的小家伙胖墩墩的,在婴儿床上睡相十分的惹人怜爱。张蕾觉得自己怎么看都看不够。
张蕾轻轻的关好房门,返回了卧室。
张蕾的丈夫孙超是一名老师,两人结婚两年多了,一直恩爱,张蕾人长得漂亮,又是市局刑警队的,无数人追求,最后下嫁给孙超,在当时是一间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想来孙超是一个性情温和的男人。
和受过伤害的张蕾在一起,也算是互相慰藉。
张蕾是否爱着丈夫,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她觉得孙超老实,为人正直,性情也温和,能够包容她受伤的心,和孙超在一起很舒服,仅此而已。
躺在丈夫的怀里,感受着丈夫的体温,张蕾感觉到幸福的宁静。但这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铃声响起,是张蕾的手机。
张蕾从床上爬起,赤裸着身子拿起了床头的手机。
“喂,谁啊?”张蕾皱了皱眉,对于这个在深夜打扰自己和丈夫温存的电话十分的布满,而对面短暂的沉默让她有种不祥的感觉。
仿佛得到印证一般滴,那个让她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的恶魔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怎么?耽误你老公肏你,不高兴了?”张蕾慌忙捂住话筒,回头看了一眼丈夫,丈夫似乎没有听到,只是小声的问:“谁的电话?”
“局里同事的,案子的事。你先睡吧。”张蕾披上睡衣出了卧室。
“你怎么打这个号码?不是说过不能直接打过来吗?通话记录被怀疑了怎么办?”张蕾低声对着话筒说。
“不打这个号码,难道还打你老公的手机?”对面的人笑了笑,说:“放心,我是在公用电话打来的。”
“什么事快说。”
“给我注意警方最近的动向,再知情不报,或者消息不准,你知道后果的。”
张蕾的身子一缩,白皙的手指几乎拿不住电话,这个炎炎夏日的夜晚她竟然感觉到了一股寒冷。
“好了,不耽误你老公肏你了,免得你欲求不满,又打电话来找我,忍了这么久,淫水都流到腿上了吧?快去你老公面前撅起屁股讨肏吧。”
发出一阵嚣张的怪笑,电话被挂断了。
“混蛋,混蛋!”手机被张蕾摔得粉碎,卧室门打开,丈夫出现在门口。
“老婆,怎么了?”
“没事,案子查的不顺利。”张蕾强打着笑容。
“别那么拼命了,来消消气。”丈夫微笑着将张蕾拥入怀中。
“恩。”赵刚抱着腿都合不拢的林茜来到了别墅的卧室。
本想将林茜放在床上,赵刚却忽然脚下一绊,和林茜一起摔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嘻嘻嘻嘻嘻。”林茜满脸酡红的嬉笑着,眉眼间满是风情,她两条光滑的长腿紧紧的缠着赵刚的腰,红红的舌头不停的舔着赵刚的脸。
“别走嘛,人家还没吃饱呢。”
“你这儿小骚货。”
“人家是你一个人的骚货哦。”
赵刚吻上林茜诱惑的红唇,两人在大床上滚成一团。
赵刚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却开始震动,震动一下,几秒钟之后是连续两下,然后又是一下。之后才开始不停的震动。
赵刚心头一紧,是‘公司’的紧急联络暗号。
“谁啊,坏老娘的好事。”林茜看着赵刚掏出电话,不悦的说。
赵刚拍了拍林茜撅起的肥嫩屁股,调笑道:“没事,公司的下属,估计是公司有事吧,我讲两句就回来。”
“恩,快点回来哦。”
林茜躺在床上,分开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腿间娇嫩红肿的花瓣湿润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和屁股流下,打湿了床单,林茜淫荡的扭动着屁股:“人家还没吃饱呢,我等你哦。”
“好好。”赵刚关好卧室的门,接通了电话,却听到了一个震惊他的消息。
新月小区。林府。
林国锋颓然的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瑟瑟发抖,牙齿不停的打颤。
林家的别墅里到处都倒着那些‘公司’派来保护他的保卫人员的尸体。
客厅的正中央,倒着一个死相凄惨的女人。
一身小麦色的肌肤,英姿飒爽的短发,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青紫和牙印。
身下肛门里流出精液,阴道变成一个血洞,那个女人是这群保卫人员中唯一的女性,这群保卫人员的队长。
从保卫人员的闲聊中,林国锋得知,这个女人曾经在发过外籍兵团任职,是‘公司’老总花了重金请回来的。
就是这样强大的保卫阵容,却在短时间内被杀了个精光。
那个带着头套的男人,神出鬼没的杀死了他们,只凭一个人,一柄消音手枪和一柄匕首,就去消灭了他们全部。
当那个男人拎着四肢被打断的女保卫队长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林国锋被吓得屁滚尿流。
男人甚至没有看林国锋一眼,就在林国锋面前,在这个布满了死尸的客厅中央,强暴了那个女保卫队长,女保卫队长知道自己最终难逃一死,由始至终都没有求饶,当男人在她的菊花中射出精液的同时,插在她阴道中的消声手枪射出了数发子弹,终结了她的痛苦。
男人站起身,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将林国锋独自留在了这个满是尸体的别墅中。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林国锋惊慌失措的一缩身子,向电话的反方向手脚并用的爬走。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才颤巍巍的拿起话筒。
“林老板今天晚上过得怎么样啊?”陈德海的声音在寂静的别墅中响起。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是提醒林老板,抱着‘公司’的大腿,对你没有好处。”
“你……”
“那我们就换一种思考方式吧,如果阁下继续执迷不悟,留神你的命。”
电话被挂断了,林国锋握着发出忙音的话筒久久的没有回过神。
赵刚气急败坏的连续打着电话,事情紧急,一旦被人发现,让人察觉到‘公司’的存在,自己就危险了,必须立刻消弭掉整件事,今天晚上在新月小区,必须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吃了这样的哑巴亏,赵刚的心情之糟糕可想而知,他一夜之间失去了好几名得力手下,还很有可能失去‘公司’最大的金主,林氏集团的资金支持。
整整一夜,赵刚都在忙碌中度过。
同样一夜没有合眼的还有张蕾。
睡梦中一次次的被噩梦惊醒,莫名的恐惧充满了她的内心,那张布满疤痕的恐怖脸孔总是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个囚禁自己,强暴自己,调教自己的恶魔的脸仿佛在对着自己狂笑。
张蕾瑟瑟缩在丈夫的怀里,可是平日里丈夫温暖的怀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温暖她的心。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