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秘肴】真理的私人课程 二
真理挣扎着醒来。
从窗边射来的温暖阳光,轻轻吹动窗帘的柔和暖风,柔软舒适的床垫。
真理眨了眨眼,试探着向窗边的美好移动。
然而从全身上下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让她从美好中清醒了过来。
噩梦般的回忆自疼痛中归来。
如同被撕裂一般的下体,被硬生生折断的手臂,全身上下数不清被殴打的痕迹以及紫红的掐痕,脱臼的下颚。
痛苦,愤怒,还有被羞辱的深恶痛绝。
还有......深深的悲痛。
??:醒来了?
身着纯白护士服的医生走了进来。
纯红的眼眸,苍白的皮肤以及一头银色的长发——她是华法林。
真理:华......华法林医生,是吧?
真理有些害怕地遮住身体,她担心身体检查会被暴露自己昨天遭遇的事情,虽说自己的情况在被送过来时便肯定已经被知晓了,但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华法林走进真理身边。
华法林:嗯......看起来受伤很是严重啊。博士也真是的,对一个小处女居然用那么残酷的方式......居然连手腕都折断了,明明要是来找妾身,不敢是什么样的玩法都可以接受呢......
真理:你......您在说什么,华法林医生......
猩红的双眸玩味地盯着乌萨斯少女,少女心生怯意,本能对危险的感知让她明白面前之人的危险。
华法林微笑着脱掉包裹着双腿的黑色丝袜。
而下一刻,血魔便扑了上来。
无可比拟的强大力量轻易碾压了病弱少女的挣扎反抗,纤细洁白的脖颈被两颗尖牙狠狠刺入,尖叫声被揉成团的黑丝堵住喉咙而无法发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华法林吸食自己的血液,然后......
血魔撕开了乌萨斯少女的病号服。
贫瘠娇小的小乳房,露出根根肋骨痕迹的瘦弱身体,华法林不禁撇了撇嘴表示对着瘦弱身体的看不起,愈发对博士对真理的“疼爱”产生了不满。
华法林:你这只狐狸精......就是靠这种贫瘠的身体诱惑博士的?没想到就是真理同学这种聪慧文静的文学少女都会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啊。
真理呜咽着表示着反对,然而迎接她的则是属于华法林的耳光。
同样,毫不留情甚至带有些许仇恨,些许嫉妒还有些许虐待与戏谑。
血魔红色的眼眸释放着戏弄的视线细细打量着少女的身体。看着那樱红小巧的乳头,小小的乳房可以被一手掌握,华法林将真理的双手绑在床头,苍白的细手开始细细玩弄少女的身体,灵活的手指将女孩的乳房随心所欲地变换成任何模样,而指尖轻轻拽着那轻微勃起的乳头向外拉动,特意“关照”地来回揉搓,那般熟悉的技巧带给真理的未开发少女乳房一阵阵难受又陌生但是却不由感受到快感,而下体也不禁分泌起了发情的粘液。
华法林坏笑一声,脱下了病号服的长裤与洁白的小内裤,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捆绑固定将初经人事的花穴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根阴毛的白虎耻穴露出在温暖的阳光与春风之中。
华法林:嗯......倒还真不愧是处女的穴啊......
被人用这样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自己都没认真看过几次的私密部位让真理的俏脸通红,而面前之人掏出手机仔细拍照的行为更是将屈辱感填满的真理的内心。
仔细的观察欣赏,那洁白无瑕又嫩红粉润的软肉,那仅仅被初次开垦过依旧紧紧闭合的一线天小嫩逼,华法林将两瓣外阴掰开,发出“啵啵”的穴肉开关闭合声让真理的羞耻心爆棚。华法林也似乎对这种行为乐此不疲,手机拍照发出的快门声,恶趣味得将拍下的照片展示在真理面前看着她屈辱表情的虐待心,看到真理双眼禁闭眼不见为净的无趣行为,华法林则选择了开心地拍了一张真理的脸照,然后在真理疯狂的挣扎与反抗却无法发出声音无法挣脱的绝望中,将照片上传到网络。
华法林将罗德岛内部网络上的反馈展示给了真理。
而真理,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一样不知所措。
华法林不会告诉她她把照片其实是上传到了那些博士“宠幸”过的女干员们的内网,其他的干员不会丝毫得知,但就是为了看真理这有趣的反应华法林才没有说出了。
华法林想要惩罚这个被博士“宠幸”的新人。
崩溃绝望的泪水从真理眼中流出沾湿枕头,放弃挣扎的身体如同一只洁白待宰的羔羊,但华法林的戏谑玩弄依旧不会停止。
俯在真理大开的双腿之间,熟练地掰开两片肥嫩的外阴,尿道口和小穴如同小嘴一般一张一合似是在欢迎华法林的调戏,于是华法林便将自己的小嘴贴到了那可爱的阴部。
也尽管华法林十分嫉妒真理,但是让自己的舌头享受处女柔嫩穴肉的服务的机会还是很少的。
感受着处女新穴那迷人的淡淡腥味,华法林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那种感觉让她不禁想露出自己的獠牙好好品尝这位处女的肉味,但华法林还是选择循序渐进。
轻吻那掰开的粉红,华法林伸出舌头轻舔少女的两瓣小阴唇,敏感的未被开发的身体感受不到太多的快感,但是正是那难过与舒畅刺激组合在一起的复杂奇怪的感觉正是华法林想让真理明白的。
纯粹的快感并不迷人,因为那太过廉价,也太过单纯。
就是这种复杂的快感让自己深深陷入博士的魅力的啊,华法林这样感慨着,一边用猩红的舌尖在小穴口与尿道口打转,快感与难过交织的感受让真理不停扭动着身体,而在另一边早早开好的录像模式的手机让真理崩溃,她拼命想要保持自己的尊严不被击溃,让自己的身体停下不太扭动的羞耻。
但就是这种看不到头的无意义的努力,以及努力过后更加深沉的绝望与疯狂最为迷人。对自身尊严的捍卫最终在华法林忽然将舌头伸入敏感的阴道,一直积蓄压抑的快感一瞬间爆发的高潮与剧烈下流的身体触电般的颤抖,华法林将她高潮的视频同意发给全罗德岛人观看中崩溃流产。
而还是不过瘾的华法林,她选择打了一个电话。
闪灵,嘉维尔,两位德高望重的医生集聚在真理的裸体之前,然后三双视线一起开始如同舔舐一般扫着真理的身体。
闪灵:有点意思......
舔着嘴唇的闪灵露出恶魔的眼神,而嘉维尔更是迫不及待地开始将冰凉的乳液挤到真理瘦弱的身体上开始揉搓。
瘦瘦的肚子,有些皮包骨的肋骨——嘉维尔似乎特别喜欢这种皮包骨的触感于是兴致勃勃地和其他两位医生商量起来为真理定制严格的节食计划,而随着揉搓拍打,含有媚药的乳液挥发渗入真理的皮肤带来若隐若现的刺激快感,那种感觉似是虚幻又确实存在,看得到摸得着却始终无法得到的,还有得到却无法理解的,空虚与困惑几乎填满了真理的思考能力。
而闪灵则选择了另一种强刺激性红色让人联想到辣椒水的药物。
只是轻轻在指尖挤出一点,然后涂抹在真理小巧乳头上,被包皮包裹着的嫩红阴蒂,在爱液分泌水光霖霖的湿润小穴的衬底下,娇小嫩红的阴蒂就像一枚沾着着露水的粉红莲花,如此诱人的一幕让闪灵的嘴角不禁愉悦上扬,情不自禁地涂了更多的药物上去。
第一感受,如同辣椒一般的刺激,灼热。
乳头阴蒂的敏感点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灼烧地发疼,少女的身体拼了命地挣着,一瞬间爆发的力量甚至即将突破束缚,不过在场的三个人不会允许这件事的发生,施加的力量让真理完全无法挣脱,如同被抹上辣椒水一般的痛苦,为了压制这般痛苦真理耗尽了自己的体力,从昨晚就完全没有进食并且多次拼命与痛苦对抗的身体陷入了虚脱,就连想要挣扎都没有力气,绝望的眼眸眼睁睁看着痛苦在自己身体里穿梭,乳头和阴蒂如同被烧没了一般麻痹,失去了知觉——而在痛苦的挣扎之中,真理已经高潮了五次。
无法理解的高潮,明明身体上那么痛苦却高潮了,好奇怪,好奇怪......
身体逐渐适应了痛苦,知觉开始渐渐回归身体,痛觉逐渐散去,而从身体各处,从每一个细胞中渗出的若隐若现的快感开始占领身体——自己的身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失去足够体力思考的真理被迷茫困惑了心神。
闪灵将华法林的丝袜从真理口中拿出。
将水温柔地送到真理的口中,透支的身体终于得到来之不易的支援,干涸的嗓子在清凉的水的滋润下发出几声咳嗽但明显好受了许多。
闪灵:怎么样?
闪灵附在真理的耳边。
闪灵:要是想要感谢我,我可以接受的哦?
闪灵的微笑如同圣洁慈爱的母神。
但她不是神,真理看着闪灵头上两根白色的恶魔角。
真理:你这个......恶魔。
倔强不允许真理向这个蛊惑人心而故作姿态的恶魔低头,她知道她是想腐化自己,想以这种施舍一般的微小温柔让自己心生感激——真理不会低头。
而不知为何,华法林和嘉维尔的眼中露出了可惜而好笑的怜悯。
答案在下一刻揭晓。
闪灵微微一笑——然后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剑杖底在真理的腹部狠狠一砸。
剧痛让空空如也的胃无奈地反刍,酸水翻上食道从口腔吐出,真理的脸色变得惨白——但闪灵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施加坚韧的源石技艺,然后再次挥动剑杖挥打腹腔,被坚韧加强过的身体不会轻易玩坏,但无法阻挡的痛觉带给真理的是无止境的痛苦。骨子与身体深处的最后一丝力气被彻底逼出,就来昏迷也立刻会被唤醒感受痛苦。
没有怜悯,没有同情,真理正在承受的苦难在华法林和嘉维尔眼中就如同一幕好笑的滑稽剧,不停地拿着手机拍下真理的丑态然后一一上传到网络。
真理的脑海中蓦然响起了碎裂的声音,如同是精神与灵魂的实体碎裂的声音,身处濒死的那种感觉回归,过往的经历一一闪现在脑海。
真理永远无法释怀的见死不救,无法释怀原谅自己的将好友的手指掰开让她殒命——回想,回想,永远的回想。
闪灵停下来施暴。
困惑迷茫的暗淡眼神看向闪灵,被痛苦麻痹的身体如同尸体一般仅仅保留生理性的抖动,真理的大脑似是无法再感知痛觉,只是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
??:你们在干什么!
炸雷般的愤怒声音响起。
面前出现博士的脸。
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对自己的关心,眼中毫无保留的焦急如同烙印一般从真理的眼中刻在了真理的大脑。
身体的束缚被解开,赤裸冰冷的身体被黑色的长袍遮住然后以公主抱的方式被抱起,心底的冰冷从身体的温暖开始融化,被折磨干涸的心底流露出如同甘泉一般的悲伤与苦楚滋润心房,被刚才的折磨虐待流干的泪腺分泌了悲伤的眼泪,无法发出声音的喉咙挣扎这发出来哭喊,似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全身心哭喊如同孩子般请求安抚的容身之所。
温暖的掌心抚摸头顶,紧紧抱住的温暖的胸怀如同美好的避风港,真理死死地抓住博士不愿松手,紧抱的胸怀带给她梦寐以求的安全感。
......
其实真理明白,他来的时间太过“趁好”。
真理也清楚,这般痛苦与折磨很大可能就是他故意安排的。
就连这个安全与温暖其实也是他故意设计的。
但明白了又如何?
真理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有时似是在做噩梦一般面露狰狞,但在博士的安抚之下逐渐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