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根彼女
1
回到家的时候,我首先听到的是来自卧室的熟悉的喘息声。即使虚掩着门,我也立刻明白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我打开门,看见鸣正跪倒在床上,全身脱了个精光。此时,她胯下的肉棒已经胀到了极其可观的地步,抵着她的下巴,把她的乳房挤到了两边。鸣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但从她看我的眼神来看,她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大概是被快感搞得有点飘飘然了。
“弘,弘光,我,我的头好晕哦……整个都充起血来了……感觉,好舒服的……”
“等下,不要对着墙发射啊!射窗户玻璃!玻璃还好擦一点!”
意识到鸣又把巨炮摆在了正对墙壁的位置,我焦急地大喊起来。之前我挂在墙上的画就是这么废掉的(那可是个非常精美的名画复制品),而且为了清洗墙上的精液也花了很大工夫。
“不行啊,没时间转向了,我觉得,要射——”
鸣的上半身突然向后仰去。完蛋了,我想。话说到一半突然向后仰,那是她即将射精的信号。
“了——~~~~~~~~~~~~!”
咻噜噜噜噜噜噜噜!!
那些东西再次布满了墙壁。我倒是很想把这玩意当成刷墙的大白,但鸣今天的精液有点发黄——不对,不是这个问题。谁愿意在满是精液腥的地方待着啊。
而鸣,她倒是射完一身轻,趴倒在床上,半睁着眼,看起来像是进入了射精以后的贤者时间。而她的肉棒则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软越来越小,最后小到了穿上衣服绝对看不出来她有男性器的地步。我一直都对鸣的包皮的延展性有许多疑问,即使自己看过之后也照样搞不明白她这包皮为什么弹性这么好。
“对,对不起啊弘光,又把房间给弄脏了……”
鸣轻声说道。面对她的道歉,我不好再说些什么,坐在床上,抚摸着鸣的头发。
“没事,已经习惯了。谁让我喜欢你呢?”
“弘光……”
鸣意识到自己脸上也充血了,所以赶紧扭过头去,不让我看到。
“……真可爱啊……”
“真是的,弘光你这人……”
虽然打扫起来确实麻烦,但是能碰上鸣真是太好了,我想。
我第一次遇上命鸣的时候,我正在魔怪森林里进行日常散步巡逻,而她倒在魔怪森林的草地上,人事不省,身上伤了几道。那天晚上月亮很圆,她头顶上长了一对毛茸茸的尖耳朵,但却没有要变成狼人的迹象。
我和我姐不一样,我一向喜欢帮助这些狼人啊吸血鬼啊之类的非人生物,所以就把她抱回了家。等她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全是纱布绷带之后,她就问我她能用什么报答我。我就说,当我女朋友。我不管碰上什么妖魔鬼怪——只要是女的——都会这么说,算是某种玩笑,因为心里知道肯定不行。德古拉的女儿听这话时只是笑了笑,卡米拉听完说我们之间差的实在太远,必定有许多不合之处。至于贞子,她差点就把我按在井里暴揍了。那事要真发生了,恐怕伽椰子也会过来帮她打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蛋。所以我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认真。
可鸣很认真,非常认真。她说: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可以。”
然后我就有女朋友了。最开始的几天,我以为我在演《狼与香辛料》,还确实想过是不是要给鸣买一个兜帽衫(然后我就发现了她能把狼耳朵收起来)。但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是限制级的,电视上根本不能播。
至于是什么事,各位刚才已经见识过了这事的关键部分了,现在要说的是其他设定,正是那些设定让她的射精变成了一件关乎房间是否干净整洁的大事。
不过首先要讲的,是我第一次见她射精时的事。事实上,她第一次喷射精液的场景就和最近这一次如出一辙——我从魔怪森林回家,她迷迷糊糊地跪在床上,肉棒长了一人多高。但在这个第一次之前,我甚至根本不知道她是个扶她。
“不是我刻意隐瞒你,只是……这个事羞死人了,实在是没法和你说……”
这是事后她的说法。
“你为哪个事觉得害羞?”我问她。
“那当然是,我长着这个东西的事情,还有,它会,会……会定期发情的事情……”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定期?”
“嗯……每隔一个月就会变成刚才那样子,我会觉得头晕晕乎乎的,什么都没法想,只想赶紧射出来……而且,在一个月的间隔期里,不管我怎么刺激这里,它都不会硬起来,更不会冒出来了……所以,就算那时候我和你说我是个扶她,你估计也不会相信的……”
她低下头,看着与女性私处在外貌上没有什么不同的下体。
“本来我还想着,如果提前射出来一些,到每个月那天的时候,应该就不会射成这样了,结果……”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助,很想让人把她抱在怀里。我想,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真的喜欢上了她,不过好在还不晚。
“不过,这肉棒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问道,“为什么你会有这个东西?”
“大概……是璞安奴的诅咒。”
璞安奴,好久都没听过的名字了。除了森林里的女巫之外,我还没听过其他人说过这个家伙,这个……叫什么来着?哦,女妖。在上古时代作为四大女神管理世界,结果背叛了其他三人,将整个世界收入囊中,最后被复活们的女神打了个落花流水,还得了个女妖的蔑称,就是那么个家伙。
“璞安奴?这是怎么回事?”
“据说,我的祖先曾经是璞安奴的手下,但是因为被勇者诺迪打动,所以背叛了璞安奴。璞安奴为此大动肝火,就对我的祖先下了诅咒,但具体是什么内容谁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说我这个大概是璞安奴的诅咒,不能完全确定。”
“你家族其他成员也有这么大的……呃,男人的家伙吗?”
“不知道啊,在我的家族里我只认识我的妈妈,她没有这个。”
“嗯……”
鸣的扶她肉棒恐怕会变成永远的谜团了,我想。但目前的首要任务是,接受她每个月都会有一天大量射精,把房间搞得一团糟的事实。
而那就是我现在在做的事情之一。原本就是森林的巡逻员,现在还有了整理房间的副业,不过倒是不怎么辛苦,所以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而且,她每次射精之前那副迷迷糊糊的表情都好色啊。不但眼神迷离,而且连鼻子都会跟着脸一起红起来,好可爱的。
时光如梭是句不错的话,我还没觉得过多长时间,就又到了一月一度的女友射精日。因为突然想起自己从没看过鸣从头到尾的射精过程,我在前一天找巫女请了假,说家里有无论如何都要干的事情,所以第二天不能巡逻。巫女耸耸肩。
“反正你的巡逻是义务的,我只是管饭而已。不巡逻的话,你也有别的地方蹭饭吧?”
“再怎么说我也是会做饭的。家里也还有点钱。”
然后,我获得了观看鸣射精过程的时间。我把我的打算和鸣说了,她睁大了眼睛,脸弄了个通红。
“你你你在想什么啊!”她大喊道,“你这个,变,变态!大变态!”
“可是你是我女朋友吧?性方面的事情在情侣关系里有一环。愿意的话你也可以看我射哦?”
“我才不要看你射!不过……”她的眼神躲闪起来,“你就那么想看我做那种,奇怪的事情?”
“很想。而且,这样我也能掌握你射精的全过程,对你了解得更多一些。”
“嘛,嘛……如果是为了了解我的话,我可以接受……”
于是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我开始等待奇景的发生。不过可惜的是,我依然没有从开头看起,原因是赖床。等我被她吵醒的时候,她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我错过了她从清醒到迷糊的过程,就好像错过了动作电影的开场前一分钟,虽然无关紧要,但又至关重要。
我赶紧从双人床上下来,双眼紧盯着她。她已经跪倒在了床上。
“鸣?要来了吗?”
“呜,嗯嗯……”
她有些口齿不清地回应道。“很热,全身都很热……”
“要出来了?”
“恐怕是……啊啊!”
话音刚落,她就分开了腿,让中间的东西钻了出来。不知怎么,我竟然想到了《二重影》里那二重影从主角身上长出的场景。这时候该想的明明是《黑暗圣经》才对,至少也要《宇宙海贼萨拉》。如果你因为这种事情想到《异形》,那么请右转去找雷普利医生。好了,现在继续说肉棒。
虽然之前每次看到的都是这根棍子的完全充血姿态,但从今天的场景可以得知,它的充血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其中有一个过程,先是如同胚胎的第一性征,然后像成年男性的健康证明,之后龟头与胸口对齐,最后才会超过头顶,并粗到两只手无法环握的状态,就像是小手枪一路向前,先后经过转轮枪、步枪,最后定格在加农炮上一样。我俯下身,仔细审视着鸣的肉棒。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掏出来比我还大”,而且并不发黑,和她其他地方的皮肤一个颜色,甚至可能还要更粉嫩一些。
“等,弘光,不要盯着看啦……///”
“哦,哦哦,那我帮帮你好了。”
“嗯呃!?等一下,等一下啊,不要用手撸……”
一直都想给扶她手淫来着,今天是个绝好的机会。鸣的肉棒相当有韧劲,说实话有点上瘾。但这时候,鸣却发出了听起来有些奇怪的哼声。
“鸣?”
“那个嗯嗯嗯,让我自己来就好了嗯哼哼……”她的话断断续续的,“你也知道,我身上很敏感的,让别人碰了的话……”
我确实知道。上次我想玩她的耳朵,结果只碰了一下她就大叫起来,然后藏起耳朵,再也不让我摸了。她的话还没完。
“就是说,敏感的地方也包括这里……”她用迷离的目光瞥着面前的肉棒,“这里……很怕痒的……像你这么摸的话……”
“痒?”
“嗯……”
我想起了我的姐姐。在提到痒的话题时,不想到她才有鬼了。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
她继续在床上呆了大概十分钟,然后射了。依然是相当惊人的发射量,而且我又忘了提醒她不要射在墙上。
“对不起……”
“没事,我也有错。”我看着她迅速回缩的肉棒,“真好玩啊。”
“根本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啊,每个月都来这么一次。而且从小时候就这样了。”
她说的完全正确,但谁都无法改变什么。她不行,我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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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那天,姐姐突然来访了。虽然在询问来者是谁时她的声音依旧如以前那般响亮,但从门镜看去时,她的形象已经模糊了不少,而且看着也不怎么老了,反倒像是照片里她年轻时的样子。我叹了口气,打开门让她进来。明明几十年没来了,她却还记得房屋的布局,像在自己家似的找到了杯子,倒了杯水,坐在了沙发上。
“出什么事了?”我问她。
“还能有什么事?我岁数太大了,老死了。都一百多岁了。”她轻描淡写地说,“别以为大家都像你似的,不老不死,还腆着脸管我这肉人叫姐姐。”
“那往后你可以在森林里继续当侦探了。”我说,“然后咱们两个就一样了。以前是你帮助人类,我帮助怪物。”
“那个,弘光。”姐姐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眼睛也并没看着我。“你什么时候养了只狼啊?”
我转头看去,只见鸣正躲在客厅与卧室间的转角处瑟瑟发抖,只露出了一半耳朵。
“这是我女朋友,命鸣。姓和你的名字一样。”
“这女朋友真有你的风格。鸣,过来吧,别害怕,我不是什么陌生人,我是他姐姐。”
但鸣摇了摇头。
“什么嘛,我有那么可怕吗?我又不是怪物,就是个魂飞魄散不了的死人罢了。”
她又摇了摇头,直到几天以后才和姐姐熟络起来。
这什么啊。
我的狼人女朋友难道是个社恐吗?
最初我没打算把鸣的毛病向姐姐和盘托出,因为觉得她一直都在人类世界奔走不停,没什么必要了解狼人的故事,直到我发现在鸣的喷射日前一天姐姐依然没走。我想了想,问她什么时候走容易产生歧义,不如直接把事情和她说了。
“……你刚才说什么?”
迎接我的是姐姐格外困惑的面庞。
“就是说,鸣她是个扶她,每个月都有一天会突然掏出来,然后射得满屋都是,像例假似的。而且那玩意有这么大——”
“你和我说这个干嘛?”
“因为明天就是日子了。全屋沾满精液。我不想让那事吓到你,所以提前说一声。”
“你到底过的是什么生活啊……”
“与魔怪为伍,谈狼人女友,紧盯巫女双脚,这样的生活。”
“紧盯巫女双脚还可以。足袋?”
“多数时候。吃饭的时候在屋里,她不会穿。”
“听着不错,介绍我认识一下,反正之后我也要去那边的,多找她玩玩。”
“到时候再说。现在你已经知道她的事了,所以明天的时候别被吓着了。这事一般都是上午发生。”
“你没想过让她提前放出来一点?”
“怎么可能没想过,她自己都想过,可是不行。日子不对的时候,怎么刺激都没反应。日子一对,不用干什么就射了。”
“嗯……”尊用手捏着下巴,“那也有可能是方式的问题。平日里什么爱抚方式都没用吗?”
“不论自己摸还是我摸她都不行。”
“那她对啥有比较过激的反应?”
“对啥……”我突然一惊,“她对你最喜欢的东西有反应。”
“我?”
“上次给她撸的时候,她说我的手弄得她特别痒。目前我知道的是,她的耳朵——头顶上那俩——还有她的那玩意比较怕这个。”
“那就有办法了。”尊双手抱胸,微微一笑,笑容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那,那个……这是要干什么呀……?”
晚上,当睡了一天觉的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她怯生生地开口问道。我们并不确定作为狼人的鸣有多大力气,为了防止任何人受伤,我们俩把她捆了起来,只露出了那些非常关键的部位,比如腋下,比如脚底,比如耳朵,比如胯间。
“我们打算尝试一个新方法,说不定能让你每月的射精量分散开,不会一次集中喷出。”我说。
“但是,因为这是一种肯定会给你带来些许痛苦的方法,为了防止你又踢又踹,我们只能这样子了。”姐姐说。
“很,很痛吗……?那样的话……”
“不,痛倒是应该不痛,就算痛也是肚子痛。只是……”尊伸手碰了碰鸣的狼耳朵,后者迅速抖动起来。“从你的反应来看,就算不痛,也照样会很难受的。”尊说。
“诶,诶?这和我的耳朵有什么关系?”
“啊,跟耳朵有一定关系,但不是全部。事实上,这只是一部分,还没有到最关键的……”
“你就不能对自己的癖好诚实一些吗?”我说,“老了老了倒开始绕圈子了。我怎么记得白川说你年轻时候特别冲啊?”
“那时候不是什么都不懂吗!”
“变态姐姐。”
“叫我变态小姐!”
“那个,所以到底是什么啊……?”鸣问。
“总而言之是我很喜欢的事情啦……”
“总而言之那个是我姐姐的最爱……”
“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躲躲闪闪的……”
鸣像是不太信任似的眯起了眼睛。
就在这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
“谁啊?”我对外面问道,心里想着要赶紧把被五花大绑的鸣藏起来。
“我找伊奈帆尊!她都拖了一礼拜了!”
我扭过头看着姐姐。
“我就知道。你这是赖在这赖上瘾了。”
“诶?我有在这里住那么久吗?”
“差不多三个星期了。”
“伊奈帆尊!出来!”
我把门打开,让巫女走了进来。平常这种收人的事都是她手下那个胸很大的死神在做。
“人手不足?”
“特别关照。毕竟是你姐姐,虽然不是亲生的。好了,伊奈帆尊,老实点,你该去你的地方了,我们让你死后返回年轻时的样子可不是为了让你躺在你弟弟家床上的。——而且你还打算对你弟弟的女朋友上下其手。”
“不是啊,我们这是——”
“好了好了,跟我走。”
巫女拉着姐姐离开了,我看到她的眼睛定在地上拔不出来了。是在想象那双洁白的足袋里的尤物吗?不该询问,因为答案必然是肯定的。几个月后去神社的时候,我亲眼看到姐姐正握着巫女的脚腕,另一只手在她的脚底挠个不停。看到这两个被我当成姐姐的人玩成这样,我有种很奇妙的感想,但这种感想完全无法用我贫瘠的语言形容出来。
现在,还是回到刚才的事情上吧。
“这下就只有我和你了。应该还算不错,不是三个人,而是两个人。”
“所以到底是什么啊……?”
“是我姐姐的一个特殊癖好,她认为这事能够在不对的日子照样刺激的性感带,而不是日子不对就没法动手。至于内容嘛……”
我给她示范了一下,但是没用一般的那些部位,而是像姐姐那样用了她的耳朵。因为估计她的头会乱动,我先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脑袋,然后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耳朵外的绒毛。
“呀!?等,等等啊,难道你们说的是……”
“嗯,就是这种东西……”
“是用东西捅我的耳朵吗?不要啊……”
“……那肯定不是。你为什么会那么想?”
“因为,我想那大概是唯一的方法了。捅进耳朵,捅进脑子,对脑子改造一下,改成自慰有效的正常状态……”
“捅耳朵捅不进脑子的,能捅进去的话脑袋也要不得了。我姐打算弄的是这个。”我朝鸣毛茸茸的耳朵尖吹了口气,她立刻哇了一声。
“什么感觉?”
“后背那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爬似的……有点怪怪的……”
“没了?”
“嗯……”
“耳朵呢?”
“痒痒,被那么吹的话。——这是你姐姐的想法吗?”
“她认为这两件事十分接近,如果给你搔痒的话,说不定能让你的神经误认为受到了性刺激,然后勃起。但是终究是理论。”
“但是,但是,但是我怕痒啊……”
“那你愿意继续每个月那样子吗?因为这本身也只是我姐没什么根据的推断,估计没什么用处。大不了每月为那些东西大扫除一次。”
她看起来是思考了一会。然后。
“你也是在赌吧?”
“我们都在赌。我也是,我姐也是。赌赢了就约等于我们打败了璞安奴。”
“那,就算我一个吧……”
为了让整件事情变得更纯爱一些,我把姐姐好不容易绑好的绳子一一割断,和鸣一起到了床上。她脱掉外面的衣服,只留了内衣在身上,然后躺在了床上。
“那个,弘光,稍微,温柔一点……///”
“不,下手越温柔就会越痒的吧……”
“也,也是啊——但是那不就是目的吗?如果搞得像按摩一样那就一点用都没了吧?而且那个很痛。”
“大概。”
我意识到我们已经说了一千六百多字废话,而正题尚未开始。于是我不再耽搁,趴在了她身上。现在这看起来才像是真正的情侣,尤其是情色片里出现的那种,还有人类世界的现实中存在的那种。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恐怕会让情色片观众失望。
“呜w……呜呼呼……弘光,不要碰那里……”
“等下,你说的那里是哪里?”
我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一个在她肩膀旁边,另外一个正要对她的腋窝下手,但是根本还没碰到。
“呃,啊,这里?”
她往一旁扭扭头,似乎指的确实是肩膀。
“……你该不会……”
“嗯?我怎么了?”
“你该不会……全身都是痒痒肉吧……?”
“啊。……说,说不定……”
她似乎有些慌乱。“说起来确实是呢……因为平常对别人的碰触就很敏感,所以也搞不好……”
“姐姐要是还在的话肯定会很高兴的。”
不知怎么,我又想起了白川彩介绍我认识姐姐时说的话。
“那家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她最害怕的事情。”她用神秘兮兮的表情说着,而我直到真正了解了我姐姐之后才明白其中的含义。没错,那个世界上最危险最极端的搔痒魔,她本身也超级怕痒。所以说我姐姐其实也蛮可爱的,现在到了森林里,还不知道巫女和她到底谁胜谁负呢。
“喂,你的女朋友是我不是你义姐吧?”
鸣居然闹起了脾气。
“啊,对哦,是你。那咱们继续。”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理所应当的发展,我抬起几乎埋在她胸口里的头,观察着她的表情。皱着眉头,大张着嘴,嘴角向上,眼睛也紧闭着。真可爱啊。她偶尔也会睁开眼睛,但却是半睁着,依然是那种她招牌式的迷糊表情,这样子就更加可爱了。
“呀,那里不行啊~~好痒,好痒啊~~~~~”
她肆意地笑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我的手。
“鸣,现在的你很可爱哦~”
“哈哈哈是吗呜呼呼呼呼呼弘光你怎么突然变得像色大叔似的啊哈哈哈哈哈……”
“大叔吗?对了,你多大了?”
“唔嗯嗯嗯嗯嗯这么突然?!”
“多大岁数?”我吹了吹她的耳朵。
“呀///大概,出生一百多年了吧wwwww”
“啊,那就还是不止大叔啊……”
“哎哎哎?你到底多大了?”
“不记得了啊。反正卑弥呼是个美人。”
“?——嗷呜呜呜呜呜!?”
鸣发出了像她这个种族会发出的声音,但是并不怎么强硬,还是软软的。
“鸣?我又碰到哪个敏感带了?”
“不,不怪你……是我……碰到了……”
“?”
“你从我身上下来,就知道了……”
于是我从她身上下来了,看到她的内裤有些膨胀。
“啊!鸣,你真勃起了!”我一拍手,“姐姐还真猜对了!——刚才就是因为它冒出来碰到了我,所以你才会?”
“嗯,嗯……太好了,终于在其他日子里……”
既然最关键的客人已经到了场,我便将全部的精力放在了她这根肉棒上。我脱掉她的内裤,隔着包皮轻轻地搔挠着她的龟头。
“哇啊///呜呼呼,痒痒~”
在笑声之中,她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好征兆。不过等我意识到她变迷糊和巨根之间有关系时,她已经像往常那样跪在了床上,肉棒的粗细基本到了防空炮弹级别,而且还在不停变大。
“弘光,弘光,抱着我,我有点……可能,要,射……”
“这不就只是把明天射的东西提前到今天了吗!”
我不由得喊道,但还是抱住了鸣。就在这时候,奇迹发生了。
“嗷呜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间,那根肉棒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变大的行动停止了。我大概花了一两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在我抱住鸣的时候,我的一只手摸在了她的狼尾巴上,而且正好是尾巴根的位置。
“啊,那个,鸣,我现在要做个实验,你坚持住。”
“实验?什么实——啊哈哈哈哈哈!?”
这人怎么连尾巴根上也都是痒痒肉啊。我虽然心里这么吐槽着,但手里的活还是没停,还在挠她的尾巴根。与此同时,她的肉棒有了轻微的缩小趋势,之后一路这么走了下去,直到缩小到正常人类男性能拥有的玩意大小。为了维持她现在这个状态,我又给她的肉棒撸了两下。
“前面也是怕痒的尾巴,后面也是怕痒的尾巴……”
我咕哝着,看了看她到床边的距离,意识到目前肉棒的大小可能会让她把东西射在床单上。于是我又让她的肉棒稍微长大了一些,直到我确定这一发射出去只会在地板落下为止。在此期间鸣一直在笑,不知道她觉得哪一边更痒一些。
“弘光嘻嘻嘻,这次哦吼吼吼吼吼,可能呼呼呼,我可能真的要射了wwwww……!”
在笑声之中,鸣断断续续地插了这么一句。我一方面继续给她做奇怪的手淫,另一方面继续欺负她的尾巴根以免肉棒变得更大。在这么玩了一会平衡游戏之后,她的声音显著提高,然后射了,都射在了地板上。这是个相对来说非常好清理的区域。她疲惫地倒在我的怀里,嘴角还挂着不由自主的笑容。
“呼,呼……痒死我了……不过居然真能行啊,搔痒射精……”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你的精液分散开了。”
“应该能分开吧,我又不可能短时间内积攒起那么多精子……”
她看着地上那一大滩精液。
“不过,弘光啊。”
“嗯?”
“那个,咱们还没有试过那里……”
她看着自己的双脚。确实,前面过于关注她的侧腰、腋下和耳朵,完全没顾上脚底。
“那再来一次?”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可是你怕痒吧?今天再来第二次行吗?”
“没事!”她侧过头去,“一想到是弘光在给我搔痒,就没那么怕了……”
“鸣……”
我抓起了她的左脚脚腕。
“嗯哼哼哼哼哼!呜wwwwwww”
然后,她又射了一次。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射精鸣虽然还是像往常那样到来了,但她的射精量确确实实减了不少,强度也没让她喷得满墙都是。了解到我们所做的努力并非徒劳之后,鸣同意了将这种搔痒疗法继续下去的提案。现在,因为我每周都会胳肢她两三次,那次固定的射精所用的弹药已经被彻底分散开,射精日本身也不复存在了。不管那是不是璞安奴的诅咒,我们现在都已经打破了它。
另外再说一件事,我发现她的肉棒大小似乎没有限制。以前我只见过她的肉棒胀大到一人来高,那时候我和她都没有对肉棒做些什么。那次我忘了挠她的尾巴根,结果她的肉棒直接从卧室戳到了卫生间。如果专心挠她的肉棒,还不知道这玩意能长到多高。说不定能直接戳到月球表面,而我可以沿着她的肉棒爬上去,而她则因为有人在她的肉棒上攀爬而大笑不止。
能有鸣这样一个女朋友真是太好了。有的时候,我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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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本故事的主角“伊奈帆弘光”理论上和《月人物语》的主角木下弘光并非同一人物,虽然两人都拥有不老不死之身,都可以看到超自然存在,也都很明显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