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三十二章 魔力与魔石

　　第一次前往古拉王国时我们坐了四天马车，得益于我的异空间神技，再次过来只需要一瞬间。不过其实我的这个技能也没暴露啦，露西娅已经交代了我们会在古拉王国王都找个旅店过夜，虽然说我们这一行人入住小旅店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国王有没有试图把我们留在王宫的想法，毕竟这些小事都是露西娅在沟通的，我完全不知道具体内容、也没兴趣了解就是了。虽然为了保护安全，前往战场的时候也是把随行的人放到了异空间，不过至少可以传送这个特性还是没被他人知道的。即使是对于可以信任、已经得知了我的一部分秘密的人，还是尽量谨慎、不要暴露太多实力为好。

　　 因为露西娅已经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她最好不要被任何在这里认识她的人看到为好。因此我昨天直接将传送点设置在了王宫内部的接待室，露西娅也和国王打好了招呼，突然出现并不会引起知情人士的怀疑。

　　 顺带一提，虽然异空间传送是必须有确定的传送点才能传送，其实传送点我也没有设置很多啦，毕竟每多一个就会持续消耗一份魔力，现在也只有几个必要地点的信标还留着，意义不大的已经随用随删了。不过就算这样，我的魔力自然恢复速度也已经大幅降低了，即使异空间不存放太多东西也只有最开始的一半，毕竟传送实在太好用了，就算删了很多也还有十几个地标。虽然说一般情况下我因为有庞大的魔力存量而不太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不过像昨天这种大规模释放魔法的情况，还是免不了魔力不够用，而自然恢复又需要很久，偏偏今天召唤契约兽并缔结高等契约又需要大量魔力。露西娅也关心过这个问题，并表示等我的魔力恢复满再召唤也完全不急，毕竟一生只有一次机会，为此用尽全满的魔力非常值得。不过我已经为这种情况做好预案了，那就是魔力存储装置。

　　 谈到这个世界的魔力生成和存储，其实还有些学问可讲。首先每个人的魔力都有自然恢复速度和最大容量两个属性，二者主要取决于先天潜力，但也可以通过后天的训练等方式小幅度提升。而魔力储存装置，在这个世界被称作魔石，还没有能人工制造的方法，只能从魔物的尸体中获取。魔石有一项关键的属性：魔力储存效率，指的是多少比例的魔力可以从魔力提供者流入魔石内、再流向魔力接收者。其实魔力在两个步骤中都有损失，不过也没办法知道每一步损失了多少，所以只有一个综合效率。坏消息是绝大部分的魔石这个数据都低得令人发指，基本没办法有效储存魔力，也因此魔力储存在这个世界并不算什么大众常识。

　　 所以完全没有常识的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这就不得不从我刚被召唤的时候说起了。我被召唤的时候穿的是我在地球的衣服，不过是我日常穿得最多的一套休闲服，而不是被召唤前睡觉穿的衣服，因为我睡觉只穿一条短裤。新手女神虽然有些冒失、看上去粗心大意，但却还能注意到这些细节，而且所谓冒失的行为对我来说是彻彻底底甚至完全改变了我的人生的大好事。我也曾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计划好的，但所谓计划不都是暗算别人的吗，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就算明说我也不会有任何意见。也许是我身上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惜让神都以此方式来利用我？算了，毕竟现在的生活我已经非常满意了，即使神一直在默默监视我、甚至打算将来利用我，我也没什么意见，到时候我会尽力报答神给我的一切的，现在没头没脑的事情考虑下去也没什么用。

　　 说回衣服。由于穿着我自己的衣服，被召唤后也没太注意，艾尔娜也因为更关心我这个陌生人而忽略了陌生的穿着。忘记了是在哪一天，我在衣服兜里发现了一个陌生的物品，是一块无色透明的小球，因为有之前异空间木桩神器的经验，我的第一反应也是新手女神给我的什么东西，不过不管我怎么观察，都无法获得神的留言。就在我反复把弄没有反应、以为这只是什么时候某个调皮的孩子放进我口袋的小玻璃珠的时候，我突然感受到小球似乎在吸收我无意间释放的魔力。随后我便发现了这个小球是可以存储魔力的装置，也摸索出了取出魔力的方法。不过自始至终都没有女神的留言，也许是她忘了，也许是她觉得不需要留言，也许不是她给我的——虽然这个可能性很低。其实怎样我都无所谓啦，反正东西已经到手。就是这样我获得了第一个魔石。其实是不是魔石我也不清楚，毕竟这个小球和我后面从魔物体内获得的魔石差距相当大，大概也是神界制造的神器，只是碰巧和魔石有相同的用途罢了。

　　 说到这个世界原本存在的魔石。魔物体内也不是都有魔石的，我也只在几个强度明显高其他小怪一大截的变异魔物中获得过魔石。最优质的一个是某天讨伐魔化龙时掉落的正八面体形魔石，虽说是优质，其实和神赐的圆形小球还差得很多就是了。经过我的测试，神赐魔石的魔力储存效率是80%左右。其实不是100%还让我有点疑惑，神界造物可以做到完全无敌，却无法做到能量无损失传递吗？大概那个木桩也不是真的完全无敌吧，只是我的力量还不足以破坏它。魔化龙魔石的魔力储存效率只有1%左右，虽然相当低，不过作为超强魔物的掉落物，已经是包括王都流通的大量高档魔石在内、我见过的最好的魔石了，而且给艾尔娜来用也够了。

　　 艾尔娜的魔力总量只有我的一千万分之一，而她魔法强度目前约有我的五亿分之一，不过释放魔法的强度和消耗魔力也不是线性关系。这个世界的魔力是有比较统一的量度的，不过标准只是约定俗成，也没有单位，只是数字量度。前几天艾尔娜测定的魔力总量是4000，那么我的魔力就是400亿左右。据艾尔娜说她遇到我之前魔力总量只有50多，也就是这几个月的训练让她的魔力总量提高了80倍，而魔法的最高威力提高了1000倍以上，虽然魔法威力提升和法杖升级也有关系就是了。

　　 我们也大概摸索出了释放魔法的威力与消耗魔力的关系，如果只看单纯的攻击性，消耗魔力与威力的平方近似成正比，遇见我之前艾尔娜一发火球要消耗20魔力左右，现在击发一个最高攻击的火球差不多需要700魔力。我由于魔力总量太大，甚至感受不到释放正常魔法时自己魔力的消耗，一发满攻击风刃消耗的魔力也就百万分之一左右，感觉我风属性适应性相当的高。不同人释放相同的魔法，在威力相同的情况下，消耗魔力多少的相关因素就比较多了，除了魔法适性还有个人对魔法的熟练度、以及自己有没有相关辅助魔法等。

　　 另外测定魔力的方法是主动的，也就是测试者自主将一部分魔力输入到机器内，机器会告诉你这部分魔力的量，需要自己通过感知来知道消耗的部分占总魔力的多少、进而换算自己的总魔力值，没有可以直接读取个人魔力总量的机器，甚至前代流传下来的也没有。这样也好，至少只要自己不说，别人就无从得知自己的魔力总量。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可以量化魔法攻击性的道具，最多只有像王国魔法学院祖传的铃铛道具这种，可以定性判断魔法强度，虽然也有大概的响度与威力的对应关系，但第一并不准确，第二威力更多只是比较得出，没有准确的量度，这就更加凸显了我的木桩神器的强大。

　　 露西娅也有测过魔力总量，只有可怜的1.5，还是王室特意弄来的精确测定机器测出的小数点。在这种情况下露西娅还能学会简单的光魔法和治疗魔法是因为她有相当高的相关适性、可以大幅降低魔法所需魔力。其实魔法师在这个世界并不多见，一半以上的人魔力总量都不超过10，当然露西娅也算是垫底水平了。魔力总量100以上的人才有机会成为还不错的魔法师，艾尔娜原本的50魔力虽说差强人意，但至少也是六七个人里才能出一个的天赋不错的选手了，也最终凭借自己的努力考进了高等魔法学院。现在她在我的帮助下已经成为百万里挑一的超强魔法师了，虽然每次和我比起来她都不高兴就是了。

　　 曾经她以为努力可以改变一切，现在却发现只要运气够好，一切曾经的努力都显得那么徒劳，不过她也没有后悔，毕竟是进入了高等魔法学院才在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我，如果她没有努力考进来，也就无从碰见改变自己一生的人。另一个角度说，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辛辛苦苦做委托攒钱，帮助了露西娅之后不仅白给一个美女还获得了用不完的钱。当然我也完全没有后悔过就是了，虽然不是因为攒了钱才有机会再会露西娅，不过做委托的日子是我和艾尔娜美好的回忆，我们只是在平凡而幸福的日常之余顺便攒钱罢了。露西娅在我的锻炼下应该也很快有成为魔法师的能力了，虽然适性不支持她使用攻击魔法，不过做一个在后方支援的圣女也挺好的。

　　 还有一件事要说，就是魔力耗尽的后果。魔力越少的人、维持生命活动所需的基本魔力百分比就越多，露西娅之前基本要留一半左右的魔力才可以正常活动，艾尔娜只需要留十分之一，现在艾尔娜留百分之一的魔力就没有事了。我还没耗尽魔力过，所以不知道自己用剩多少会出问题，当然也没必要了解清楚啦。如果魔力剩余量低于限度，会全身无力无法继续释放魔法，同时会无法行动，严重的话会失去意识。即使体力充沛，魔力耗尽也会使自己的身体出问题。

　　 虽然魔力耗尽一般不会造成生命危险，但如果有人可以强制抽取他人魔力，那就不好说了。我和艾尔娜的初夜也类似这种情况，当时我要是没有及时停下来继续做下去，说不定艾尔娜真的会死。体力耗尽时魔力会下意识补充体力，睡眠缺乏或食物缺乏时魔力也会自动补足，这也是我和艾尔娜做爱时即使艾尔娜不主动用魔法也会发生魔力耗尽情况的原因。我的动作越猛烈，她的身体为了抵消冲击消耗的魔力就越多，也因此今早短短一小时就耗尽了她4000魔力的原因，也是露西娅会担心我们的原因——因为我的动作是在太激烈了。床没有塌掉也当然是我提前附加了加固魔法。

　　 说起魔化龙，那是之前在冒险者公会接委托的时候偶然看到的顶级委托，我们的等级完全不够接。自称善良的委托发起人因为不想新手送死而设定了很高的接取等级条件，很多高级冒险者也去看过一眼发现完全不是对手就慌忙放弃了。不过都当讨伐魔物类的委托发起人坐收报酬了，哪里还有善良一说，虽然三枚白金币的报酬看起来高得离谱，甚至两倍于我们几个月攒下来的钱，但大家都知道魔化龙的经济价值必然数倍于这个金额。只是通过某些渠道了解了魔化龙的具体信息就可以坐收暴利，这钱是真的好赚，而且据说已经是因为没人接而几次上调的结果了。

　　 我也不是第一次打破别人的如意算盘，后续当然就是魔化龙被我一刀秒杀了。一方面接不了委托，另一方面真的完成了必然会一定程度暴露实力、也没想着和委托发起人去交涉，反正也不怎么缺钱嘛，取出魔石后的魔化龙尸体也没轻易卖给公会。一直放在异空间我的魔力肯定吃不消，后面索性就扔在了我家巨大的后院里、简单盖了一层布，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处理。因为我家附近实在太空旷，巨大的魔物龙放在那里也完全不影响什么，后面差点都忘记了还有这回事，直到再会露西娅，我才想到了处理办法。毕竟王室有渠道狩猎魔化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要派人帮忙处理就可以了。我也不知道魔化龙身上有什么我能用得上的资源，如果用不上就直接送给古拉王国算了，反正我需要钱还要从这边拿。

　　 顺带一提，昨天为了打仗临时学习的火雨也是强适应性需求魔法，和高级治疗魔法一样，没有适应性要消耗与其威力完全不相符的巨大魔力。现在艾尔娜的魔力大概够连续击倒一百个士兵，也就是说我的极限能力基本可以消灭十亿人，然而昨天几万士兵就消耗了我三分之二的魔力。一方面是火雨的魔力需求太高，另一方面火雨作为范围歼灭技，不可避免有大量杀伤力没有起作用、只是打到了空无一人的荒地上。这也是卢兹帝国的士兵没有太防范大范围魔法的原因，一般人根本无法使用类似的技能造成有效杀伤。不过我在魔法特性以及大范围技能的弊端两个限制条件下仍然轻松完成了任务，感觉魔法适性什么的不要也无所谓嘛。

　　 按照经典异世界剧情我应该会有全属性魔法适性，不过也许是女神也做不到这一点，也许是觉得没必要，直接给了我超级巨大的魔力存量让我可以无视低适性释放任何魔法，真是感谢女神给了我如此强大的力量。至于我对什么魔法有高适性，至少我释放风刃的时候没有什么魔力消耗的感觉，即使以最大威力释放也一样，也许我的适应属性是风吧。不过因为我觉得没什么必要，之前也没学过什么其他魔法，其他细节等到后面事情都办完、和艾尔娜进入王国魔法学院安稳学习之后再慢慢了解吧。虽然我感觉靠我的魔法精通神技不需要花多少时间学习就是了。

　　 说回魔石。除了储存效率，如果打算长时间储存魔力，还需要考虑一个逸散速度。经过实验，魔力逸散的速度与当前魔石内魔力总量成正比，也就是每个魔石都有固定的魔力半衰期。我的神器魔石的魔力每天大约会逸散万分之一，换算一下也就是约20年的半衰期，保存魔力效果可以说相当出色。魔化龙的魔石保存魔力效果就要差很多，每天会逸散百分之一，只有两个多月的半衰期，不过给艾尔娜用还是足够了，毕竟我们的魔力总量差距实在太大。

　　 当然魔石也是有魔力储存上限的，龙魔石的储量基本是艾尔娜魔力储量的一百倍。虽然我也可以用自己的神器魔石在艾尔娜需要的时候给她魔力，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最方便的方法当然是直接传输，魔石只是应对我们不在一起的突发情况的保险罢了。而如果把神器魔石放在艾尔娜手里，我又担心被偷走，因此才会考虑再用一个劣质很多的魔石。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本来也消耗不大就是了，充满龙魔石只需要我千分之一的魔力，她也很喜欢我给她的这个宝物。

　　 之前几个月除了一次和艾尔娜彻夜做爱之外，我的魔力都没有太大的消耗，也因此溢出了很多。魔力恢复满之后就会自然停止恢复，为了不浪费我超高的魔力恢复速度，我把溢出的魔力都装进了神器魔石，至今已经储存了三倍于我的魔力上限的魔力却还没有满，让我更加肯定了这必然是神器的想法。当然，魔力储量看的是实际能取出来的量，中间肯定会有消耗，不过没人能知道实际储存了多少就是了。

　　 如果储存的魔力只是留着自己以后使用，那么需要考虑的参数就只有储存效率、逸散速度和魔力储量三个。如果要留给其他人使用，还有另外一个参数要关心，也就是魔力适配度，是决定两个人之间魔力传输效率的一个常数。通常这个适配度都极低，两个陌生人之间的适配度通常只有0.01%左右，基本无法传输。如果是熟人，两个人的魔力特质就会互相影响，一般的朋友可以到达0.2%左右，非常要好的朋友可以到达0.5%。如果是恋人关系、特别是已经有性关系的恋人，这个数值会升到3%左右，如果频繁做爱，传输效率可以提高到10%以上，已经足够在一方魔力急缺时进行少量传输了。如果要进一步提高，基本就只有依靠血缘关系了，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传输效率可以高达40%，亲兄弟姐妹之间也会天生有20%以上的效率。

　　 如果在有血缘关系的情况下发生性关系，魔力传输效率会变得非常高。虽然父母与子女之间没什么人愿意这样做，但亲兄妹与姐弟之间偷偷这么做的人可不少。不过大部分也只是为了保护彼此、两人也互相喜欢的你情我愿，关系也只是发展到做爱这一步、不会进而结婚生下后代。实际上近亲结婚的人也不多，虽然身份排查并不严格，但这个世界近亲结婚的后代并不会因为魔法的存在而消除遗传病的影响，这一点也是大家代代相传的常识了，真爱的双方是不会让后代承受痛苦的。

　　 当然，我对主动了解这些信息毫无兴趣，都是艾尔娜在我们闲话聊天时告诉我的。她在中级魔法学院选修过魔力传输课程，也学习了基本的魔力传输魔法。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那些性爱有关的知识我也就不多过问了，了解她的内心后，我也能猜到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爱好。当她教给我魔力传输的魔法时，刚开始只是寄希望于我巨大的魔力储量可以多少帮她恢复一些，没想到我们之间的传输效率竟然高得离谱。后面我们一致认可这是高等奴隶契约的关系，不过奴隶商人和露西娅都不知道这一点，也许是高等契约太少、没人关心这一点吧。我第一次给艾尔娜传输魔力的时候就有30%左右的传输效率，虽然当时我们已经做爱过，但能直接到达血缘关系的水平，高等契约的力量也许真的比我想象中更强大。这几个月我们做爱几百次，传输效率已经上升到了60%左右，已经和同样发生过多次亲密关系的兄妹相差无几了。不过我们可以毫无顾虑地生下健康的孩子，想到这一点时，艾尔娜总是很幸福。

　　 另外，两人之间直接传输魔力是需要相应魔法的，而魔法也有内在的传输效率，可以类比魔石的储存效率。其实魔石的本质就是赋予了魔力传输魔法特质的容器，类似于附魔，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现今无人能制造魔石。至于魔物体内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似乎也没人能研究明白。传输魔法不仅有传输效率，还决定了传输方式，虽然大部分都是需要身体触碰才可以发动，不过据说也有可以远距离传输的魔法，只是我还不知道。因为限制更大，所以传输效率相比储存效率一般要高很多，即使是艾尔娜学习的最基本的魔法也有1%，后面艾尔娜辗转王都的魔法店找到了传输效率5%左右的魔法。更高的肯定也有啦，希望我能在王国魔法学院里学到，虽然即使是刚开始的1%也完全够我给艾尔娜传输了。

　　 总而言之，魔力传输如果通过魔石，效率就是储存效率乘以两人的魔力适配度，如果直接传输，效率就是魔法的传输效率乘以适配度。当然自己和自己的适配度永远是1，因此使用储存在魔石里自己的魔力就只和储存效率有关。因为是两个很小的数乘算，两人之间传递的效率通常都相当差，即使是现在的我和艾尔娜之间也只有3%，魔力传输一般只用于一方魔力彻底耗尽而晕倒时进行临时的急救、补充维持生命所需的一点点魔力而已。像是做爱做到对方魔力耗尽、补满后继续做爱这种事，大概只有我会做了吧。另外虽然目前利用神器魔石传输魔力给艾尔娜效率更高，不过第一，直接传输很容易而且自然而然，做爱的时候拿一个珠子很麻烦也很奇怪。第二由于我们的巨大魔力差距，即使只有3%的效率，连续给艾尔娜补几次魔力我也不会消耗很多，我也不在意那么一点消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