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听起来很可疑。”空点点头。先遣队的家伙们倒是实力不强,但坏主意一个接一个,而且还喜欢扎堆出现。若是不防备,很容易被打回神像...
“那么,托马你跟我们去一趟如何?”派蒙在空中转了一圈,“说起来,我们还从来没有看过你打架的样子呢!你很厉害吗?”
旅行者连忙拉住派蒙,小声道:“派蒙,托马是家政达人但不是打架达人啊!”
一旁的托马倒是有些害羞:“嘿嘿,确实。打架的话,没有家政那么厉害吧。再说最近大雨滂沱,我一直在宅内负责整理,武艺有些退步也说不定。”
“哦哦哦哦!你果然会打架呢!真厉害啊~~!”
托马谦虚地笑笑:“那倒没有。不过长枪什么的,和扫帚很像吧?拿在手里\u0027唰唰\u0027的感觉挺顺手的。就是打架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往地上戳几下,哈哈哈哈哈。”
“用扫帚当武器啊...姆唔唔,如果是托马你的话,完全能够想象呢。”
“确实。”旅行者不禁回忆起了托马用打架的姿态将落叶堆扫干净的事,便点头附和,“一定很有趣。”
虽说事关愚人众,可看到旅人和自己家的家政官相谈盛欢,绫华也放下心来,以扇捂面:“那么,既然托马最近有些疏于练习,就和旅行者他们一道前去如何?”
“是啊是啊!我最近和旅行者一起想了一招无敌的必杀技哦?!想给你看看呢!”
派蒙闪亮的星星眼在空气中蹦出无数火花,围着托马飞了一圈又一圈。湿哒哒贴在两鬓的白色碎发,无处安放的小手...啊,简直就像是那些用可怜的眼神乞食的小猫小狗一样,让他不忍心拒绝。
“嗯。既然绫华小姐是这么吩咐的,我也只有照办咯。走走走,旅行者,我们快点去解决那些家伙,说不定还来得及做晚饭呢。”托马和绫华简单地道别后,拉着空和派蒙就出了社奉行的大门。
路途很是艰险,但三个人打打闹闹地(主要是派蒙),终于是到了。等他们到达愚人众潜伏的村庄,躲在草丛里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后,旅行者和托马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和报告不同,这一带盘踞的势力并不只有愚人众!海乱鬼、野伏众、丘丘人和其他一些飘荡的魔物...甚至盗宝团也掺和在其中。敌人的数量也和报告严重不符,或者说,远远地超出了书面记载情况。
更古怪的是,这帮魔物——以及不是魔物的盗宝团愚人众,似乎还建起了几个大帐篷,像是用牛皮和各种树皮做的,比常见的丘丘人建筑要大很多。不透光漏音,只能看到时不时有魔物进入,然后很快就会出来。
这样的情景,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不同种族的烦人家伙们,鬼鬼祟祟但平衡地盘踞在村庄里,还建了帐篷...总不可能是来春游的吧?
“怎么回事,派蒙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队伍!”小不点漂浮在空中,装作精通潜行,窥视着对面村庄内的混乱。
托马无奈地按住快要整个身子探出去的派蒙和一边差点踩到瓷器碎片的空,小声询问:“旅行者,这种情况很少见呢。我们先回去报告?”
少年托着下巴,作深思熟虑状:“不,一般我都是直接杀了。一波带走啊。”
“带不...打不过怎么办?”
“复活摇人嗑药接着打。”
“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托马拼命摁住在努力暴露他们所在位置的派蒙——具体来说就是把她拦回旅行者的怀里,“这么多人,哪怕他们一个一个上来单挑,我们也打不完的。所以,快走吧。被发现就完蛋了。”
他抖抖肩膀,从刚才起就冷冷的,空气中的湿气如同附骨之疽,受不了。真想快点回宅中烤烤火。
家政官一把拎起还在试图搞懂魔物建筑学以及族群生态的派蒙,朝后方侧耳倾听,“来的路上没有敌人占据。快快快,这么重要的事情,得向...”
得向小姐报告...等等...?
托马突然睁大了眼睛,就像被人用锤子一下子钉在了原地般,全身恐惧地僵住。
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那股寒意来自哪里。那是刀锋,充满血腥味的、坚冰般的刀锋,正不偏不倚地架在他的脖颈上。
“虽然大脑没有反应过来,但求生的欲望却下意识地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呢。你要是再走一步,脖子以上的部分可就要没了!可惜可惜!”
这是刀锋。可是,是从哪里来的刀锋?谁在说话?托马试图将自己的身体从恐惧的僵冻中一点点拔出,催促大脑极速的思考着。
旅行者和派蒙呢?明明就在我的旁边,居然一瞬间消失了...对了,传送,他们应该已经安全撤退了?
“怎么了?在用你那可怜的小脑瓜想事情吗?”另一道冷峻的声音由远而近,从托马的右后方传来,“别想了别想了,反正一会儿你就再也不用想来想去了。干脆给自己留点力气,说不定还能跑掉呢。”
“...你们是谁?”托马眼角的余光只能看到另一人的衣着。从那顶稻草扎成的怪异帽子和衣服来看,应该是位浪人武士...是飘荡于此处的野伏众么?
浪人武士没有回应,转而和同伴交谈起来:“喂,刚才在这里的还有一个金头发的少年和一位奇怪的飘浮灵吧?哪儿去了?”
正后方的声音没了刚才的从容不迫:“大人!属下办事不力,被他们逃走了。但若是沿着痕迹去追,他们就是出了这村庄,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说的真好听。可要不是你看见新素材,急着冲出来,也不会被他们逃走了。”
“可是,当时三人已有察觉,正打算撤退...”
“行了,不必狡辩!”
啊!这两人之间是上下级关系吧。好,能吵起架来真是帮大忙了!
趁着刀主人忙于辩解,注意力分散的时机,托马利落地向前一扑,从敌人的控制范围中脱离。
再然后就是调整体态,往左边脱离。从他们的声音来源能判断出方位!这个距离下的挥枪,应该可以同时命中两人...不对!他们瞬间出现的能力过于诡异,防御才是最重要的,花费点时间召唤真红织火大铠,应该能够防住。
最后,只要去到空旷的地方施展开长枪并施放护盾,边打边退,应该就能够从此处脱身....托马是这么想的。
能在这生死关头、转念之间制定出路线,若是对付一般的敌人,也已足够。可惜对方并不是普通的敌人。和浪人武士那拙劣粗鄙的言语不同的是,那种诡异的瞬步和死物般的不详气息,并非常物。
刀出,无影。刹那间,托马眼中的世界只剩黑白两色。那是恐惧和死亡带来的压迫感和扭曲,视界上下颤抖,眼中的成像破碎得如同一只摔碎的瓷碗。心神恍惚间,被打乱了计划的托马强撑着精神唤出长枪,反手向后刺去。
能击中...吗?
“唰!”,枪尖与刀刃相撞,击出清脆的响声,但并未击中敌人,相反,敌人的振刀格外有力,直接震飞了托马的武器。面对这奇怪又强大的武士,托马的虎口被振得嗡嗡作响,他感到有些棘手。
“嘿嘿,小动作倒是挺多!那就只能请你先睡一会儿咯。”身后的浪人伸手一撒,空气中瞬间布满了淡粉色的粉尘。
来不及屏气,某种浓烈的花香味不由分说地钻进他的五脏六腑,他像是被缠绕在毛线球般手脚无处使劲。托马的头昏沉沉的,如潮水般卷来的睡意包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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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好不容易抓住的,别搞坏了!”
什...什么?
“救命啊!”
有人、在呼救?
“不要过来!谁来、谁来救救我!”
“呃呃...?”周围那根本无法忽视的噪音,像是呼呼作响的火炉,托马的意识逐渐恢复了。
我这是在哪里...哦,对了。自己应该是被打中头部,然后昏迷过去了吧...记忆断断续续出现在眼前,他回想着事情的经过。眼前模糊不清,炙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熏得人昏昏沉沉,难以集中。
好热。
托马咬着牙,慢慢地抬起头。浪人撒在空中的药物此刻仿佛变做了千斤的铁块,死死得压在了托马的身上。他艰难地看向刚才那几声“救命”的来源。
“呜呜、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知名的少女正被一只裸露着的丘丘暴徒拎起双手。那丘丘人居然一把直接撕破了她身上的衣服,另一只手熟练的摁住少女还在挣扎的腰躯,在上面痴迷地抚摸。
...!托马只觉得怒火在胸膛内跳动着,自己的面前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必须,必须做些什么———可是、身体动不了...为什么!即便他已经死死咬着牙催促着全身的肌肉,大脑还是混混沉沉,每个部位都在发出凄惨的抗议声。或许是过于愤怒,或许是大脑发热得实在过于厉害,骨头相连部分的嘎哒嘎哒从身体内部一道道刺进了颅内。
“啪嗒。”
鼻头一热,托马驱动着唯一还算听话的眼睛。眼球后面疼得像是被玻璃渣刺入般,红色的液体闯入视线。很明显,是自己的鼻血。
“哎哟,刚醒就这么折腾的话,说不定会又昏过去哦?”
“...谁、谁...?!”
“别着急~来,我请你看看这个~”
“什...?”大手粗暴地抓住了托马的头发,将他的视线强硬地转向另一边。
在帐篷的另一边的,是一名少年和一名武士。与少女长相极为相似的男孩被武士摁住,动弹不得。武士淫笑着将自己的肉棒直直插进了少年娇小的喉咙穴内,直径约有一拳大的肉棒粗暴地侵入了少年的口腔,划过脆弱的薄膜,捅进了深处。
“呜咕、呜啊...呜呜呜!”少年忍受不了这样的耻辱,眼泪从脸颊一颗颗滑落。
武士得意地看了托马一眼,转而摁着少年的头来回进出,男孩怎么想都不可能熟练于此,但青涩的感觉和喉咙内部的柔软反复擦过龟头,内心的满足感大于一切:“操!小贱蹄子,嘴巴真会吸啊!操死你!”
托马被映入眼帘的淫靡景色刺激得气愤填膺,双目怒睁:“住手!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小孩子?!”
但,别说主动出击了,现在的托马双手双脚都被锁链束住,哪怕把整个身子伸出去...也还是不够。
少年少女被强迫与魔物媾和,未成熟的呻吟、充满痛苦的身姿在帐篷内回荡。愤怒的火焰从托马的尾椎缓缓燃起,可是他的大脑内部的药剂还未散去,不如说更加嚣张了。
恍惚间,那两幅痛苦的神色与自己在寻人启事上见过的脸,缓缓重叠....很相似。这还只是一个帐篷内的惨状。依刚才和旅行者的观察,恐怕在另外数个帐篷内,那些被抓走的无辜的人的身上,也正在发生同样的事情。
“哦呀哦呀,不愧是大家最喜欢的家政官大人!都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在担心别人?”
抓住托马亮金色头发的手开始来回揉着,那绝对是奖励听话忠心的大型犬类的手法。
“放开!”托马甩开脑海里蹦出来的不着调想法,耻辱地甩开搭在自己脑袋上的手。
高大的武士裸着上身,“哼”了声,掐住托马的脖子强迫他往自己的下体看。约有三四寸的阳器袒露在空气中一下映入托马眼中,没勃起时就这么恐怖...不对,在想什么呢我!
“放开!你到底想做什么?”托马努力不去看那丑恶的大块头,“让那边的那些魔物也停下来!”
可武士不仅不回答问题,还用力地掐住了托马胸前,两颗柔软的凸起。
“?!你、你想干什么?”愤怒之火被一股微妙的舒畅感取代,它迅速攀上脑髓,烫得托马脸颊“唰”的通红。
那只满是老茧的手指先是试探性地捏了捏,然后便一下下揉搓,双手肆意地玩弄托马那比起寻常男性要大上许多的胸肌。家政官的心脏跳的比刚才还快。就算他托马再怎么精通人际关系和暗地里的秘密交易,被人直接猥亵揩油,这还是第一次。
惊讶过后,想要呕吐的感觉从胃里直窜而上。托马恶心得脸色发白,想往反方向躲闪,却没成功。武士的手就像块讨厌的吸铁石,夹住乳头的指尖飞快揉搓,红润的凸起随之颤动着。愤怒和惊吓使得汗水打湿了衣物,武士手指上的热度不可避免地隔着半透明黑色背心传递了过去。
浑身恶寒中,只有乳头被异样的热和粘稠的衣服紧紧包裹,像是冬日里的暖炉般快活,但又如蛇类般滑腻阴冷。
本来他换衣服时、洗澡时,也不是没碰到过自己的乳头。但是,也不知这群家伙用了什么办法,那手指碰到的地方又热又痒,托马随着对方揉捏的节奏小声哼哼:“呃...哈啊!啊...!等一下!停、停...下!”
“不等。来吧,小家政官,再让我尝尝你的味道。”武士低下头,亲上了托马的嘴。
“呜??!”
武士的舌头轻轻一扫,将托马嘴里的还有些团子味的唾液全部吞下。对方嘴里的异味一个劲地往托马的鼻孔里钻。这还不够,那条长舌在柔软的口腔内停留了很久,黏黏糊糊的各种液体强硬地流进咽喉里。
空气从肺部、气管和口腔中被敌人掠走。吻持续了有多久,托马不知道;他的眼前浮现了雪花状的纹路,脸上烫的火烧火燎。
“呜...呜呜...!哈啊...咳咳咳、咳咳咳咳!”
对方终于肯离开了。久违的空气和唾液一起倒灌进了托马的喉咙里,呛得他连咳不止。
“啧啧,比起那些弱不禁风的家伙稍微弄几下就一副快死的样子,果然还是你这种神之眼的持有者比较耐玩呢。”浪人武士熟练地卸下托马的外套、背心、甲胄和绑带。由于心急,裤子还半脱不脱搭在白皙结实的大腿上。
托马怒哼一声,企图推开武士,却被乘机而入。那只粗糙的大手轻松伸入了缝中,稍稍一使劲,被药物和伤口弄得晕头转向的青年就四肢使不上力气。
大手往上游走至大腿根,常年不经日晒的区域较为雪白但依旧结实有力。武士像是永远不会腻般搓着已经微微泛红的肌肤。手指时不时“不小心”地碰到托马还未勃起的阳器。龟头被老茧来回摩擦,不可忽视的快感从小腹部袭来,托马半眯着眼,承受着武士的玩弄。
每当粗糙的手指擦过铃口,就仿佛有电流从马眼直直流入全身,电得托马浑身舒爽,但逐渐变大直立起的阴茎却迟迟无法释放,这让这份快感中也掺杂了份痛苦。
“哈啊...别、不要...哈啊、啊啊...!停、停下...住手!!”托马深深明白,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是无法制止这种生理行为的。
柱身被来回摩擦的快感叠加着,每次都激得他细细颤抖。不行,快到极限了...他咬住牙苦苦支撑着,全然忘记了观察周围。
武士看着托马颊上浮起的红云,冷笑一声,脚一支,就让托马失去平衡,倒进了武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