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强撑着,为的是不让自己掉进欲望和快感糅杂而成的染缸里。这样异样的感觉,绝对不是自己身体该有的正常反应。托马转头吐掉嘴里的精液和口水,告诉自己要深呼吸。
吸气、吐气,这么做就能平复下来…但可惜,他此时深处敌营,发情的魔物们急不可待地发动了下一波攻势。
方才在他身上乱摸的某只魁梧的丘丘人暴徒低沉地咆哮着。这只魔物似乎是这里的头目,不知道它说了什么,但其他较小型的丘丘人再听了它的低吼后,皆不满地退了下去。其他魔物见状,也识趣地退开了一定距离。
“这家伙…是要…做什么…?”托马环顾了下周围的动静,有什么不太对。
自己的视角变高了?不对,是被提起来了。
那副丑恶的面具后发了嘲讽的笑声,似乎是对托马这么轻易就被制服感到可笑。魔物将托马拎得很高,于是,他不得不以单脚点地的方式勉强站立着。
这个动作使得他腿上牵扯到的任何一块肌肉都在发出抗议声,筋膜、关节、骨头间摩擦碰撞的嘎吱声更是在脑子里回荡着。托马半闭着眼,任凭疼痛肆虐在身体各处。痛感驱散走了环绕在血管内的异样快感,那种莫名奇妙的欢愉被压制了些。
就在家政官凭借多年的习武经验苦苦保持理智时,抓着他的丘丘人突然低下头,张开下颚,兴奋地闻着起了托马身上淡淡的体味。腥臭的热气在托马的耳边荡开,恶心得他打了个冷颤。
“唔!放开…!”
暴徒丘丘人很喜欢会抵抗的玩具,这样才有劲。它看看怀里青年又长又滑顺的金发,再拽拽他那两颗已经被玩弄至凸起的乳尖,又闻了闻玩具身上那股好闻的团子味。
它将胯下的肉棒顶在了托马的小穴上,狰狞的肉棒前头尖尖的,周身长着肉刺般的凸起。充血的阳物已克制不住,想把面前的人类肏到怀孕,生下自己的孩子。可令它不开心的是,人类那紧紧闭合的穴口,正抗拒着阳物的侵入。
帐篷中的蜡烛照得托马白皙的身躯微微发光,像只刚出笼的馒头般散出热气,他却抖得直冒冷汗,整条背脊都像给人拿去泡在了冰水里。
那可是几乎有18厘米的阳器吧!他怎么都不可能受得下这种凶器吧?堂堂神之眼的拥有者,最后的末路如果是被这样的魔物奸淫致死的话,也太可笑了吧!
“等一、等一下!那个…不能进去…!喂、你们,是打算杀人吗?”
事实证明,和发情期的魔物以及一旁只知道看好戏的武士讲道理是没有用的,极致兴奋状态下的丘丘人暴徒更是无法沟通。它仰天长啸一声,那似乎能将托马连带着内脏全数撕开的肉刃抵在他的屁股后面,急躁地想进入托马未经人事的小穴中横冲直撞。
武士“啧”了声,越过嘈杂的魔物们。上前一步,揉搓起了那具未勃起的阳具。
“呜…啊?…住手….!”一道电流闪过,敏感的阳器被对方来回揉搓,托马差点舒服得呻吟出来。
手掌覆在阳具上,黑色的影子瞬间盖住了白皙的大腿根部。那对修长而健壮的美腿受激般胡乱蹬出,没什么力道地踢在了武士身上,不痛不痒。
脏兮兮的大手慢条斯理地来回抚慰着,龟头被手上的老茧划过,立刻起了生理反应,缓缓地扬起了头。托马小声地咒骂着对方,数次想躲开那只紧紧贴着自己阳具肆意动作的大手,却被身后壮实的丘丘人暴徒抵住。晶莹的汗珠从他膛间一缕缕滑落,包裹着他的空气好像变得更加燥热,头晕目眩,周围吼叫的魔物们的声音变成了蜂鸣…
这个感觉…
“...!这…这是…?”托马腹部的咒印和阳具一起,开始隐隐发热。热源还在顺着四肢百骸一波波卷动,如同有张贪婪的巨嘴在体内顺着经脉和骨髓大肆地舔舐,被巨浪冲击过的地方,又痒又酥,使不上力气。即使他没有魔法这方面的知识,也能明白,这个图案的反应扩大,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必须、想办法停下…!
“……哈啊…哈啊…呜!”托马舒适地低声呻吟起来,徒劳地摇着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美妙、强烈的炙热消去。
忽然,简直像是从神经末梢突然弹出似的,他想起了那已经黯淡的眼睛,也就是现在正盯着自己,不敢看往别处的两双眼睛。
江子和辰嗣正呆呆地看着托马被侵犯。和那时的托马不同,他们已经品尝过这罪孽横生的果实。被撕开的脆嫩的果肉,甜美的汁水流进过那两具幼稚的娇躯;也明白被粗暴对待时,会有怎样愉快至骨髓的感受。
说到底,这个年纪的小孩是不懂这些的,所以他们看自己这幅样子,会不会以为被魔物强制交媾,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想到这,他不由得一个激灵,连忙强迫自己闭上嘴,将肺腑中的愉悦感压制下去。那只手的主人毫不留情,灵活地游走在肉棒上。托马忍耐着爆发的欲望。若不是体内这股未知的热流,他的阳器,绝不会在在武士的玩弄下勃起的,青年倔强地想着。
想和人类刻在身体里的本能抗衡么?
武士在心里嘲弄几句,空闲的另一只手掐住了托马的脖颈。呼吸突然被阻断,空气被隔在了自己的肺部,无法流通。
呼吸、被停住了…!
在不能交换气体的情况下,体内的那股灼烧感便更加猖狂了;甚至连空气,也变得针芒一般,立在托马皮肤的表面。阳具处传来的,请求释放的信号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混乱的脑神经,飞速消磨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躁动。
托马就如同被按在深水中,情欲的浪潮从身体内部无序地拍击着脑髓,肺部像是心脏般剧烈跳动的错觉在他虚无的意识里肿大。呼吸!他的本能背叛了他。
呼吸、释放、快感、射精和死亡在此刻,竟是如此相近之物。
一下就好,只要他放开我一下就好……!
“呃、呃呜!求、求、你……!”唾液不受抑制地从嘴角滴落,“放开...啊!”
武士“哼”地,伴随着“我就知道”的表情,松开了手。
刹那间,随着腥臭空气从口腔内涌入,绝对的漆黑替代了托马眼前的一切。他那坚石般的意志终于开始土崩瓦解。伴随着些许前列腺液从铃口的滴落,一股白色的精液也之随从细小的铃口内喷射而出。
“等、等一下、别看……嗯啊啊啊啊啊!!!”射精的爽快感、以及被众多陌生人围观的羞辱叠加,和他腹中的暖流汇合,这是比他平日里自慰时感受过的,要强上好几倍的快感。
“不要...不、啊啊啊...!这、哈啊...这是...什么?”理智遭受到了强烈冲击,托马脸颊发红,眼白上翻,喊叫中隐隐藏了些呻吟。
和刚才被肉棒内射在嘴中时一样,带有某种自主意识的热流又在他的身体内肆意冲撞着经脉和器官。
好舒服...
托马眼中覆上了一层情欲的水雾。
这种事情,原来这么舒服的吗...?
武士明白,这是咒印——或者说咒印中的淫印在发挥作用,悄悄地改造着托马对快乐的认知。不过,和以往的普通人不同的是,这个神之眼持有者没有一下就变成自甘堕落、只知道摇尾乞怜的肉便器;而是撑过了两次魔力流。
“不愧是被神认可之人。作为咒印的实验样本来说,称得上是优秀呢。”他嘴上假情假意地夸赞几句,扶着托马已经释放过的阳器,将手上的白浊液涂抹到托马紧紧闭合的穴口上。
“呃...!你...!你要做、做什么?”
被粗大的手指略过穴口,托马觉得自己的肚子深处的某个地方在剧烈收缩着;有点像是从高空坠落时的失重感,在他的腹内不断地涟漪。
武士扣挖了几下,将小穴扩到能容下一指的宽度,退了出去:“当然是看看你的里面怎么样了。虽然丘丘人的鸡巴前段是尖的,但是畜生不知道留情,你被肏死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突如其来的粗鄙之语打了托马个措手不及:“什么?!”
武士向丘丘人点头示意。那畜生立刻将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浓烈的泥土味和从未洗过的黑色长毛熏得托马快要昏死过去。他的重心全都都压在勉强点在地上的双脚脚尖,所有的伤口都齐齐作痛。
“吼...!”丘丘人的肉棒龟头此刻正对着那小小的入口,一想到马上就能和这个人类交配,它的肉棒又变粗了几分。
武士没有骗人,丘丘人暴徒肉棒的前段果真是有些尖尖的,有点像是犬类的生殖器。比起之前完全进不去小穴的情形,现在它居然能稍稍肏进去一点。
“快、快点放开我!”从未被开发过后穴的托马面色乌青,那玩意也太大了...被那个插进后面的话,会死得很难看的吧!
看对方根本不配合,丘丘人有些不耐烦了。它顶起胯部,将勃起的肉棒头部对准了托马的穴口,全身紧绷运起蛮力。不得不说,丘丘人这物种在凌辱上很有天赋,它将提起的人类微微抬起,迫使对方只能以脚尖站立,再一抬腰,那可怖鸡巴就肏干进处女嫩穴里了。
痛。
好...痛!
“不——不、不...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啊————!”巨大魔物的阳器侵犯了自己,被开苞的痛苦在刹那间占据了托马的脑海,脑髓像被冻结般无法思考。
“啊...啊啊啊!!”
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扯成两半的肉刃在进入后,一刻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留,直挺挺地朝着最深处挺进,持续侵犯着托马的肠壁。淫印的影响下,周围环环包裹着鸡巴的小肉芽背叛了肉穴主人的意志,主动迎了上去,如同吮吸的小嘴般,愉悦地将肉棒一点点吞进托马小小的肚子里。
可悲的是,本来剧烈的痛苦是能够将托马他从这种催眠状态中唤醒的。但,肉壁被撑开的痛苦却在淫印的转换下全数变成了快感和敏感度,飞速侵蚀着摇摆的意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咕...停..哈啊...哈啊...停啊!!!”托马崩溃地胡乱挥动着四肢,立起的粉嫩乳头起伏着。
炙热的鸡巴在他的肉穴里肆意深入,脑海中交替出现的高潮和剧痛将他的思考撕得七零八落。他不仅要承受体内一阵阵爆发的快感,还必须对抗脑海中一直试图吞没他的欲望。
咒印不仅是改造了托马对于快感的认知,还将他的肉体也慢慢地往人肉便器的方向偏移,贪婪地收缩着的穴壁能够将强奸者的色欲数倍加强,将被征服的快感输入托马的脑浆中。
“出去————!!拔出去!咕...哈啊...!”托马的身体头一次被如此剧烈的欲望蹂躏。麻痹了的身体因为不能承受如此快感而颤抖。
丘丘人兴奋地喘着粗气,这小美人的美穴好紧,肏进去太爽了。它拔出肉棒,却被穴壁依依不舍地吸附住,将一小段粉嫩的肉穴也带了出来。
托马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吸着阳具。那东西在拔出去...这家伙...又、又要进来...?
他心里一搐,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要被怎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