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很难想象,龙门近卫局的星熊督察向来低沉温暖的声音竟可以娇媚成这样,犹如一坛梨花酥骨香。
陈跪在星熊腰侧,膝盖顶进她两腿之间,惯于挺直的腰背,让她难得以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她。
平日里高大得活像堵墙的人,此刻因着于枕间铺散的发和无意识微张的唇瓣,显得格外的柔弱秀美。她茶色的眼睛里不是初见时怠惰的散漫,没有战场上燃烧的坚毅,也更换了陈习以为常的澄澈温暖。
眼底清淡的龙井像飘进了西湖的细雨,丝丝点点,洇湿了她颊边泛起的东国粉樱花。
陈和星熊的肤色不说在近卫局,就是放在龙门都是数一数二的白。但她们又全然不一样。若说陈的白是温润剔透羊脂玉,星熊则是淡泊冷冽白月光。
新年的第一个夜晚,撒在龙门的月光揉碎了一城的魅影,落在陈的掌心。
她细细地叫——
陈——
三分柔情七分渴求,十分全是爱意。
陈就伏下身,一边埋进星熊胸前雪白柔软吮吸舔弄,一边用大腿前侧隔着微微濡湿的底裤顶弄她的腿心。
湿意很快就蔓延开来,一如接连十七瓶烈酒下去后,星熊眼底漾起的醉意。
除夕夜的胡闹终究还是为下属招来了上司的制裁。晚餐时间星熊应下了陈的拼酒挑战,然后看到上司搬出了整整三箱不知道哪个愣头青警员送的年货,打开纸箱里面铁罐子上还龙飞凤舞地印着三个大字——闷倒驴。
偏偏她还不敢反驳上司以身体不适为由,公然作弊以水代酒。
最后被十七瓶酒闷倒的星熊让拿小酒盅喝了十七杯水的上司给按在了床上。
酒精不能催生情欲,可是陈能。被她意气风发地骑在身上,带着侵略性的眼神和吻扫过,刹那永恒,比百年的光阴更能把东国的月光酿成百转千回酥骨香。
陈自是揭开湿透的坛封,把酒液好好品尝了一番,意犹未尽时听到来自爱人的呼唤。
抬头就看到星熊抬手抵着额头,似乎想挡住自己的满面潮红,又难耐地从臂弯的缝隙里垂着眼看她,微张的红润唇瓣里,皓齿轻轻一碰就是她的名字——
晖洁——
意气风发的陈警司听得差点软了腰,情不自禁就凑上去俯身去吻这绮梦之源。
可另一双唇失了亲吻,星熊断续的喘息和不安扭动的腰让被紧紧抱住的陈发觉,两人的体型差让她没法兼顾全面。
但在对渴求的填补上,陈是绝对的好学生,她青出于蓝。
暗红的尾尖扫上已然泥泞的溪谷,奇异的触感和灵活的撩拨,轻易激起更汹涌的欲潮。傍晚沐浴后刚吹干的绒毛又被另一种液体沾染,很快就再次变得湿漉漉起来。
星熊的手放开了陈,攥上枕头和床单,于是陈得空把手指送入久违的故地。
领导的视察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因为燥热而滚烫的软肉紧紧裹住微凉的指节,又不由自主地吮吸着,自觉自发地把它吞进更深处。
陈觉得指尖和心尖都妥帖得要融化,竭尽全力地应着她的索取,也放任自己肆无忌惮地索取她。
乍现的烟火如约而至,星熊想起家乡花火大会上盛放的四尺玉。
不等烟火散去,爱人仍在继续着抽送的动作,快速的顶撞晃得她开始有一点头晕。
“……晖洁……好了……”
“什么好了?”
小心避开鬼角,把脑袋埋进陈胸口,星熊的声音难得的细声细气又含含糊糊,“……到了……”
可爱得不行。
陈努力憋住傻笑,随口应了一声,手上动作倒是没停,手指带出的汁水继续在掌心的纹路里汇集。
持续的刺激带来酸软,星熊开始感到不妙。
“…晖洁?”
“嗯?”
“…嗯……不要了……”
“理由呢?”
星熊心里警铃大作,偷瞄看见陈似笑非笑的表情,心知这下逃不掉了。
惹毛了上司,怎么办?
在不了线等了,快感的雪花已经开始堆积。只消一个震动——
陈猛的一下捅进深处,然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星熊的理智就被情欲的雪崩砸了个尸骨无存。
“啊啊——”
挺起的腰身突然脱力似的倒回床面,剧烈的喘息都浸满了渴求。
“……晖洁……”
波光淋漓的茶盏被雨水浇透,茶水漫出瓷白的杯壁,沾湿了鬓边的发丝。
铁面无私的警官似乎有一点心软,她搅动着手指,在内里敏感的一片小幅度地打圈。
大腿内侧无意识地夹紧了陈的手,身下的床单被攥紧又松开,高热的软肉再一次绞紧也火热起来的手指时,星熊听到爱人含着笑意问她,“你叫我什么?”
“……晖、洁……?”
“不是这个。”
戛然而止的抚慰把星熊从云端一下子扔进汤锅,接不上的喘息是缺氧的效果,翻腾上涌的热意是欲火的作俑。
“……呜……老陈……”
“错了。”
“…哈啊……陈……”
“不对。”
“……嗯……老婆……”
“呸,不是!”
“……啊…那是…什么…啊………”
“……晖洁…?…”
“……晖洁……”
行刑官似是快看不下去犯人愈发无力的挣扎和涣散的眼神,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
“你昨晚喊我什么?”
星熊被缓慢进出的两指稍稍安抚,勉强找回一点理智和记忆,然后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长、长官?”
突然加进的一根手指和上司故作严肃却忍不住戏谑的声音一起把她飘忽的灵魂扯回肉身。
“嗯,长官答、应、了,不扣你工资。”
然后口是心非的上司把福利也一起发给了督察。
督察感动得颤抖了很久。
抽出手指的时候,流出的泉水打湿了一小片床单。陈看到一点内里已经变成鲜红的穴肉,有些心虚地看了看星熊。
下属两眼发直地看着她,眼角都漫上了红色。
陈想起残留在下属舌尖的酒气都十成十的辛辣,忽然开始反思这次的制裁是不是有点过头。
可惜她来不及后悔就被翻身压住,掐着腿弯架上肩膀,督察俯下身的吻她,凭借警司良好的柔韧度,让她的膝盖抵上胸口,腰臀都被迫抬高离开了床面,水光潋滟的花谷贴上了鬼族紧实的小腹。
“星熊?!”
修长有力的手臂撑在两侧,将小龙完全禁锢在身下,星熊开始律动着顶腰,用小腹的肌肉缓慢细致地摩擦挤压起肿胀的肉核与湿滑的穴口。
淫乱姿势和淫靡水声让陈羞得手都不知道要往哪摆,恨不得把意识丢去公海自生自灭,然而滴酒未沾的事实敲着她的清醒,把酥麻的感受和情色的认知明晃晃地映进她的每一丝神经。
偏偏下属还火上浇油地挑战她羞耻心的下限。
她凑在耳边低哑地问她——
长官,我什么都还没干呢,你怎么湿成这样?
被压得严严实实的阿sir踹不到她,只能咬上昨天的牙印试图抑制脱口的娇喘。
汁液顺着臀缝流到尾巴根的时候,陈sir终于被放了下来。没有喘息的机会,督察的指尖已经滑进哭泣的花穴。
春色连波,波上娇吟碎。
后半夜去客厅倒水顺便擦了擦肚子的星熊看了看茶几旁横七竖八的酒瓶子,摸摸锁骨处微微肿起来的牙印,抬起手里水杯抿了一口,摇摇头端回了卧室。
水温正好。
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