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社死现场》的BE向if线,有博凯车
*女博→凯尔希单箭头预警,含特凯元素
*瞎几把乱写,随便看看,ooc,有病就是我有病,凯尔希天下第一
自从在急救专家组办公室发生社死事件后,尽管当事人之一的凯尔希医生并没有对博士处以什么的具体的惩罚,且除她们两人以外的所有干员对那件事都毫不知情,但博士还是竭尽全力无所不用其极地躲了医生整三周。
而当她因为一再推迟危机合约的作战而终于被凯尔希找上门来时,面对医生语气还算温和的询问和关心,却突然旱地拔葱地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凯尔希,我们交往吧。”
无所不知的医生一度不知道是该怀疑博士因受到了过大的惊吓刺激而导致精神错乱或语言障碍,还是自己因连续工作太久以至于产生了幻听。
她沉吟片刻,实施了第一个解决方案。
博士眼里漫长到不亚于另一个世界尽头的沉默之后总算等到的凯尔希的反应是,医生抓住她的手腕,从口袋里摸出一剂注射理智液就给她扎了进去,然后塞给她一个棉球示意她自己按着,将空了的针剂丢进医疗垃圾桶,才转过头问她,“你刚刚说什么?”
博士捂着隐隐作痛的手腕,额角的血管因为过度亢奋而一跳一跳,在凯尔希看不出情绪的注视下,眼一闭心一横,把这些日子来在心里念到快要烙上印的话又说了一遍。
“我说,凯尔希,我们交往吧。”
医生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准备给博士打第二支理智剂,但意识到这点的博士在她伸手前抢先一步把一份封面印着“危机合约”字样的作战计划书递到她面前,然后也没有再等凯尔希的回答,拉下兜帽转身推开她紧闭了近一月的房门,走上甲板与或匆匆路过,或悠然闲逛的干员们相互问候去了。
简言之就是,溜了溜了。
凯尔希看完计划书签好字后,整个罗德岛就开始了紧张而忙碌的战前准备,博士也意外地没有了一点摸鱼的迹象,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每一个干员的培训和指导之中,尽管几乎没有离开过凯尔希的视线,但她们却也没有了再单独交流的机会。
出发前往战场的前一晚,确认完所有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后,凯尔希找到博士,告知她此次自己也会一同前往战场,并将自己的指挥权交给了她。
博士听完也只是沉默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应了声好之后就再没了下文。
危机合约的作战不算顺利。
尽管凯尔希的加入为战场减轻了不小的压力,博士却好像并没有与她密切配合的默契,场上的干员们要么因为命令的延迟而受到本可避免的伤害,要么因为莫名的撤退信号陷入被动导致原本可以轻松获得的胜利节外生枝。
而若是按照那份作战规划书中的安排,这些情况完全都是可以避免的。
基于凯尔希和Mon3tr极强的战场机动性,那些“失误”的后果理所当然都被她以“一己之力”及时弥补了。于是渐渐地干员们对凯尔希的信任和依赖与日俱增,与此同时,经过对训练计划中额外多出的战术规划项目的学习,部分掌握了相关知识的干员,也开始对博士的指挥产生了质疑。
凯尔希很快察觉到博士的不对劲。
她在架空她自己。
然而面对医生的质问,博士的回答却完全是拒绝沟通的态度。
“你已经在战场的最前线‘监督’我了,不是吗?”
“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我能力不足判断失误,造成这样的后果,你想怎么处罚我都可以。”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坦然得近乎空洞,是凯尔希在她会决意清扫的人脸上才会看见的那种坚定的迷茫。
凯尔希恍惚了一瞬,博士就关上了门。紧闭的门缝里隐约夹了一句抱歉。
不知道是说给谁。
又是一场事倍功半的战斗,博士迎接伤员时却被他们带着怒气的同伴推开,医生看着她因为撞上栏杆而踉跄的脚步和伸出又收回的手,压了压心头的无名火,把人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说……什么?”
“我说,我答应你。”凯尔希直视博士的双眼,一字一句,几乎烙进她的灵魂。“我们交往。你有权限介入更多我的私人事务,但也希望你能有所分寸,尤其是在履行你自己的义务方面,博士。”
呆愣的人像是没听懂医生的言下之意,回过神就欢天喜地忘乎所以地拥抱了她的“恋人”,而后却又飞快地交上一份全新的周密详尽堪称完美的作战计划,挂着星星眼看医生审核完签上字,在得到许可后把自己清洗干净窝进了凯尔希的床。
稍后贴近的温香软玉她垂涎已久,欲盖弥彰的小心试探得了医生一句“可以”,便理直气壮肆无忌惮起来。
凯尔希靠在床头半躺半坐,双耳向两边分开微微下压,侧过脸时脖颈上的美人筋线条是无言的引诱。
博士埋头于她腿间,生涩又努力地尝试将从资料里学到的理论技巧运用于实践之中。
这时候的凯尔希格外安静,她没有多余的甜腻声音,只有呼吸深深浅浅,偶尔漏出一两声带着鼻音的轻哼。
这点子嘤咛在博士心中便成了极大的嘉奖,捕捉到后便更卖力地舔舐,吸吮,撩拨,顶弄。在感受到医生的肌肉逐渐紧绷,喘息也愈发不受控制时,一边加快手指的动作,一边按捺不住地,满心欢喜地抬头看向凯尔希的眼睛。
像想要奖励摸摸头的小狗。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期望之中来自医生的任何奖励。
博士嘴角还勾着自她腿心牵出的银丝,可抬头看向凯尔希时却发现她的眼神理智得像在批示一份作战计划。曾经博士爱极她永远冷静自持的模样,而如今这番情景下看到,只觉得如坠冰窟。
如果是敌人纯粹恶意的无端谩骂,她大可一笑而过毫不在意,哪怕是由于指挥失误造成伤亡而受到质疑与诘责,或是在灾难面前螳臂当车无济于事的无能为力,她也能咬牙抵抗住不断席卷的自责与自我怀疑,继续履行她的职责。
可她要用什么来抵御明明肌肤相亲,明明水乳交融,明明该是在两个人之间可能的最为亲近的时刻,她全心交付的人却平静无波的眼神?
她已经做得够好了。舔舐时花瓣中一个微硬的凸起硌着她的舌尖,手指插/入的地方有淋漓的液体漫过掌心绕到她的腕骨,入目的一向苍白的肌肤微微泛着粉色,这些不可能由主观意识所决定的单纯的生理反应无不宣示着凯尔希的身体是多么喜欢她,喜欢她的亲吻,她的触碰,她竭尽所能的取悦。
可是凯尔希不喜欢。
她在身体已彻底倒戈的同时还保持着那样沉静的眼神,只有一种原因。
她不爱她。
所以她对与博士的颠鸾倒凤鱼水之欢全然没有“理应”的色授魂与,而是脱离了生理的感受,在心理上完全置身事外一般,平静地注视着占有着她身体的那个人。
注视着她捧上所有的爱意。
博士的胸口刹那间烧起一股沸腾的怒意,让她想质问,想咆哮,想要歇斯底里地与凯尔希大吵一架,问一问她怎么能这样残忍,怎么能就这样漫不经心地以一个眼神将自己践踏在脚下。
可她也早已油尽灯枯。怒火只烧了一瞬,就在过于清明昭彰的答案里熄灭殆尽。
特蕾西娅。
那个名字在博士耳中突然就幻听成了风沙磨穿自己胸骨的声音。
她不想再研磨自己在凯尔希面前早已粉碎到所剩无几的自尊,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起之前的动作。只是头颅埋得更深,直至完全阻滞了呼吸,像要将自己溺死在那一小片湿软的温暖里。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甚至在大脑发出嗡鸣的时候勾起了一点不知所云的笑意。
窒息的边缘,有人将她拉了起来。
“咳…怎么了?”
博士眼前模糊的厉害,大抵是缺氧的缘故,她看不到凯尔希的表情,也不想再看到,想来凯尔希应该也不会注意到这点子小插曲,就清了清嗓子露出大概是愧疚的表情。
“不舒服了吗?抱歉,我……”
可她的粉饰太平被轻飘飘地打断。
凯尔希捧住博士的脸颊,拇指轻轻抚过她湿漉漉的眼睑。
博士在眼前的光怪陆离的影子中隐隐约约看到她的唇角微动,好像是在说“别哭”,声音轻得像在耳边掠过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
她这才知道在自己脸颊上糊成一团的热气不只是汗水。
大概是觉得自己此生也不会再有比此刻更为狼狈和绝望的时刻,博士闭上眼睛说起梦话。
“如果我割破颈动脉自/杀,死前会有绿眼睛菲林耳朵的吸血鬼来亲吻我吗?”
她开口时就觉得自己幼稚,像叛逆的青少年在以死威胁企图换取一个本不配获得的奢侈品一样贪心不足。说完又觉得自己可怜,准确来说那分明是古代皇帝后宫中一个不受重视的女人,像个笑话一样闹到披头散发捶胸顿足地求一点子所谓的恩宠。
博士笑了起来。因为她又一次在凯尔希面前感到无话可说。
在医疗部总负责人面前,她为人称道的沟通能力总是降成负值。
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说的内容是对不起,可她又觉得其实说了也无济于事,毕竟这归根结底,也不能完全算是她的错。
而凯尔希似乎也表达过“随意地揽错也是一种傲慢”这种态度,所以博士彻底别无选择,她只能装聋作哑。
好像这样的时刻已经多到足以让她产生条件反射,在现下这个不合时宜的场合,那种僵硬的笑容又毫无芥蒂地挂上了她的嘴角。
只是凯尔希似乎也终于看腻烦了她这个样子,伸手把她扯到面前有些凶狠地吻了上去。
博士不知所措地想躲,但她又觉得凯尔希不会不知道人在哭泣时口腔中也是苦涩。
她不成型的推拒被凯尔希不费吹灰地瓦解,又无可救药地在这个苦涩交缠的亲吻里沉沦。
一吻终了凯尔希睁眼去看博士的表情,“原来是这样”的自言自语不清不楚地被吞进下一个吻,而后下一次四目相对时,博士美梦成真般看到凯尔希眼神迷离地注视着自己,宝石般的眼眸中几乎溢出澄澈的爱意。
凯尔希勾着博士的脖子躺下,就这样看她。
博士回神时手指便又在凯尔希体内,唇舌在亲吻她。
那晚博士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清了自己的墓志铭。
那上面说
感情无法互相匹配时,爱是不良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