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和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塞主任合写的七夕贺文]现在是[和女朋友在一起一月纪念日贺文]的《求饶》番外。(嗯,女朋友当天就写完了她的part,而我的那部分拖到现在……我有罪,我下次还敢(
*分工:床下归她,床上归我(意思是床下是她岛打架凯博,床上是我岛doi凯博)(没错,凯尔希,我和我老婆共同的老婆√)
*博士在床上向凯尔希医生求饶,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是第二次。
博士完全没有想到会在医疗部的普通诊室遇到凯尔希。天知道她只是想随便找一个在职的医疗干员帮忙处理一下伤口,但这个随便的人选绝对不包括凯尔希。
为了不让凯尔希看出什么端倪,博士只好像与往常一样抬手和诊疗桌后坐着的凯尔希打招呼,做出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牵动了博士手臂上的伤口,使得博士藏在面罩后的表情变得有些呲牙咧嘴。博士一时有些庆幸自己还戴着面罩。
“晚上好,凯尔希医生。那什么,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凯尔希叫住了打算溜走的博士。菲林轻轻抽动鼻子,嗅到了随着博士进入房间后空气中弥散的淡淡的血腥味。“来这里做什么?”
“呃……”
“不要拿工作累了出来逛逛这种理由搪塞我。”凯尔希已经凭借气味确定了博士的伤处。
“医疗部也不是你平常会视察的地方。坐下,博士,然后把右手臂伸出来。”
博士自知瞒不过凯尔希的眼睛,只好乖乖把手臂伸过去。血液渗透了草草绑好的绷带,而伤口周围还有肉眼可见的火药残留,绷带的末尾则是一个夸张的蝴蝶结,凯尔希额角微微抽动:这是博士自己的手笔,再明显不过。
菲林熟练地准备着工具,语气却变得严厉起来。“为什么要自己处理伤口,随行的医疗干员呢?”
博士被凯尔希盯的有些心虚,“我没有安排医疗干员随行。这次作战本来就是主要依靠伏击和陷阱进行的,按照计划本不应该出现人员伤亡,加上如果再带一名医疗干员,我们就要选用更大载额的飞行器……”
“所以就一名医疗干员都不带?”
“只是擦伤,医生,我也没料到有个敌人倒下的时候会对着四周胡乱开枪。”博士看着医生把自己潦草的包扎拆开来,当伤口重新暴露在空气中时博士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次是擦伤,博士。下一次呢,如果伤势更重呢?没有专业的医疗干员在场你能处理的了吗?”
“都说了是意外了,凯尔希。意外也不能发生得像喝水一样频繁。”博士试图通过喋喋不休来转移自己对于疼痛的注意力。“概率总是要讲究一个预期,相比较发生重大意外的低可能性来看,我更愿意避免使用一架更大载额的飞行器会带来的各种耗费。你看,这些省下来的源石能源如果拿去发电,可以……”
医用酒精和伤口接触的刹那,博士差点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神经的剧烈震颤让博士的衬衫几乎在瞬间被冷汗打湿。凯尔希选择了使用酒精,而不是碘伏进行消毒,二者在功效上基本没有差别,而前者带来的疼痛则远不是后者能比得上的。
“有些意外是必须被避免的,博士。希望这次的疼痛足够印象深刻,让你下次的决策不再那么冒险。”
直到清创结束,绷带重新缠上博士的胳膊,博士都没有再说一个字。察觉到什么的凯尔希医生起身去拉下博士的面罩,博士抬起没有受伤的手试图阻止凯尔希这么做,但疼痛带来的脱力感让阻止的力量变得微乎其微。
于是凯尔希看到了博士遮掩在面罩下的表情。
泛红的眼尾和唇边的齿印明明白白地显示了博士刚刚花费了多大的努力才让自己没有哭出声来。
或许凯尔希本来想道歉,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变成了 “包扎结束,你可以回去了”。
博士虚弱地回到办公室,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委屈。坚持着把最重要的一部分处理完后,博士丢下笔,摇摇晃晃地走回了宿舍。
由于博士最开始对于伤口的处理过于潦草,毫无意外的,博士发烧了。
瘫倒在床上的博士甚至连防护服都懒得脱,只是放任自己浮沉在低热中。疼痛在其他知觉陷入休眠时显得更为突出。伴随着脉搏的规律跳痛让她睡的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间,博士听到自己宿舍的门传来响动。
她当然知道是谁来了,毕竟拥有博士宿舍门禁权限的人只有两个。但博士并不想抬头和医生打招呼,一半是出于对凯尔希的不满,一半是低热带来的虚弱。于是博士干脆把自己埋在枕头里装死。
来人没有过多的动作。博士只是感到自己垂在床侧的手臂被轻轻抬起,刚包扎好不久的绷带再次被轻柔地拆开,带有镇痛效果的药膏被抹在伤口上,然后缠上新的绷带。也许是错觉,博士感到对方的手在包扎完后没有立刻离开自己的胳膊,而是滑到自己的掌心,轻轻地捏了捏,然后抽走。
抽离时指尖和掌心的轻触带来一片酥痒。
随后床头一阵窸窣,博士仍赌着气僵着脖子没有抬头去看。药膏里或许还添了一些带有镇静效果的药物,闭着眼的博士很快陷入了沉睡。
当博士醒来的时候,发现低烧已经奇迹般地退去。而床头恰到好处摆着的一杯水则缓解了博士此时的口干舌燥。除了水,床头上还多出了一朵黄玫瑰。博士盯着玫瑰看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素来对花语一窍不通。而把黄玫瑰当成红玫瑰理解成凯尔希这是在表示自己的爱慕之情?博士狠狠地摇了摇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出脑袋。
或许还是找时间问问调香师小姐吧。
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博士惊奇地发现桌子上积压的文件已经少了许多,而昨天需要处理的文件绝大部分都消失了。剩下的文件上方还放着一张便条:
博士要好好休息呀。阿米娅。
看到便条的博士几乎热泪盈眶。
还是阿米娅懂得关心人,反观某位医生……博士想到昨天在医疗室的遭遇,不禁缩了缩脖子,没来由地感到伤口又痛了起来。
虽然需要处理的文件比平时少得多,但由于博士手臂上的伤,处理这些文件还是几乎占据了博士一整天的时间。当博士终于从办公椅上起身的时候,已经可以透过舷窗看到荒原夜晚的月光。博士抬眼看了看表,正是调香师小姐在花房整理她的那些植物的时候。博士于是起身向着温室走去。
在花房工作的莱娜热情地迎接了她。“博士,您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吗?”
“有个问题需要请教调香师小姐。”博士把小心翼翼夹在衣袋里的花拿出来,递给调香师。“这是黄玫瑰吗?花语是什么?”
调香师认出了这是凯尔希医生昨天来找自己要的黄玫瑰,心下已经了然,露出一丝微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黄玫瑰的花语是恋人间的道歉。”
博士听到这个回答愣了一下。恋人?道歉?凯尔希这是在道歉,以恋人的身份?意识到这点的博士差点笑出声,但还是迅速在调香师面前收敛了表情。
“谢谢你的解答,莱娜。”博士向调香师微微点头致意,随后推门出去。
心情愉悦的博士随后就在温室的门口和不知为何在这里出现的凯尔希撞了个满怀。博士后退一步看清自己撞的是谁以后,把说了一半的抱歉咽回肚子,表情变得嚣张。
“你来找调香师小姐?打算再送我一朵黄玫瑰?道歉可以再有诚意一点,凯尔希,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人,比如说什么……”
黑色的巨兽从凯尔希的背后出现。没有回答博士的话,凯尔希直接给Mon3tr下了命令。“把博士送到我房间。”
目睹了一切的调香师小姐在Mon3tr把博士拎走以后,笑吟吟地打开温室门让凯尔希进来。“今天还需要一朵黄玫瑰吗,凯尔希医生?”
“不用了。莱娜小姐,我给博士送花这件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对外保密。”
调香师笑了笑。“当然没问题,不过凯尔希医生,坦率一点或许对你们都有好处。”
凯尔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离开了温室。
刚刚回到房间的凯尔希看到的就是一人一兽在自己房间对峙的情景。坐在床上的博士显然对Mon3tr很是忌惮,但又跃跃欲试想要从床上下来,然后被Mon3tr威胁的低声嘶鸣吓回床头。
凯尔希回顾了一下她给Mon3tr的命令,意识到Mon3tr似乎将自己“把博士带回自己的房间”解读成了“把博士带上床”。叹了一口气,凯尔希把Mon3tr收了起来。没有了巨兽的压迫,博士面前现在只剩下了一个看起来身型单薄的医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博士的态度又变得嚣张起来。
“虽然你送我的花很漂亮,凯尔希,但是你道歉的方式可以再有点诚意。”
凯尔希危险地沉默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低沉“我们今天就在这里把这件事情解决掉。”随后屈膝上床俯视着陷在枕头里的博士。“那么你认为什么是有诚意的道歉呢,博士?”
满脸挑衅的人并没有因为被大猫压在身下的姿势而熄灭气势,反而抬起手勾起凯尔希的下巴与她对视。
“这次我要在上面,”博士看着医生因为俯视自己而微微下垂的眼睫,一字一句地重复道,“凯尔希,我要在上面。”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凯尔希的表情没有一丝可捕捉到的波澜,只有眼神深了又深。博士更是泰然自若好整以暇,甚至将挑起医生下巴的手顺着她的下颌摸去颈后,在众所周知的菲林特有敏感区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圈。
当然随着这个小动作,她手臂绷带下混着血腥气的药物气味就更清晰地传进猞猁医生的鼻息。于是当博士的手掌整个覆上后颈时,医生抬手捏住了博士的手腕。
“可以。”
博士两眼放光地翻身将凯尔希压到身下,医生不仅没有抗拒,甚至护着她受伤的手臂有意配合她的动作。察觉到这点的博士一瞬间欢喜到眉眼弯弯,就着跨坐在凯尔希身上的姿势附身给了她的大猫一个啾咪。随后又发觉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于甜腻,转而埋首在医生的锁骨处咬了一口。
泛红的牙印在医生有些苍白的皮肤上艳丽得过于动人,博士只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地在凯尔希的肩头、锁骨,偏头时拉扯出美人筋线条的侧颈上落下更多的舔吻,留下错落的浅色红痕。
医生的气息随着动作在博士的唇齿间萦绕,让她忽然间理解了为什么有时鱼水之欢的举动,也会被称为“吃你”。是切实的口舌的触碰,将对方完好无损地品尝,是无法如普通食物那样私有的,纯粹精神上的爱,也是破除理智,不管不顾渴望将对方独占的欲望。
这欲望如此亢奋激烈,更甚于千军万马在博士的耳边震颤,呐喊。执棋者切身直面战鼓隆隆的战场,却在感到眩晕,得到医生的救助时才发觉,自己竟紧张到忘记呼吸。
而那声如擂鼓,竟是自己的心跳声。
难以言喻究竟是什么原因而面红耳赤的博士,干脆顺着凯尔希轻抚她后脑的动作埋进医生的颈窝,平复粗重的喘息。
然而一着不慎,被医生曲起一条腿顶住了腿心,轻轻重重地研磨。
察觉到危险的博士弓了背想逃,却被掐住了腿根,动弹不得。
没能一鼓作气便眼看着自己反要被到嘴的菲林吃掉,博士急得像是炸了毛的猫。
“凯尔希!你、嗯…你违约!”
“可你现在确实是在上面,博士。”医生平淡地回应博士对她的指控,动作不停,“如你所要求的那样。”
“你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还跟我嗯…玩文字游戏吗,凯尔希?”
“契约精神,博士。”
“哈!契约精神!你明知道我不是呃、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医生顿住研磨的动作,一脸愿闻其详,“你是什么意思呢?”
抵在脆弱之处的侵犯猛然削减,博士也收回了她的极力抵抗,然而她没料到的是自己体内已被勾动的情欲的反扑,让她在放松警惕后猝不及防地漏出更旖旎的嘤咛。
“哈嗯……”
被自己过于黏腻的声音出卖,博士面上挂不住,不敢看凯尔希的眼神,又不愿再输了气势,干脆伸手捂住医生的双眼。
医生没有嘲笑博士理不直气也壮的鸵鸟行为,反而收回扣着她腿根的左手,摸着手腕抬起她挡住自己视线的手,抚过微微潮湿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以目光勾动她的羞赧和柔情。
博士后知后觉,发现她根本没有一点办法抵制凯尔希递来的诱惑。
“难道你不想吗?”医生问得坦然,看向博士的眼神透明透亮。
博士动了动嘴唇,还没出声,又听到医生开口。
“别对我说谎,博士。”
于是博士最终在自腿心溢出的湿意里保持了沉默,并在沉默中隐隐感知到从湿透的布料另一端传来医生的体温。
博士别过脸躲避凯尔希的视线,因为医生此刻明明没有任何动作,而她却发现某处湿得更厉害了。
而且她知道医生肯定也发现了。
并由她被压回身下却再没有什么激烈抗拒的反应中得到了确认。
医生手指刚顶进了一个指节,博士就发出了软糯的轻哼,是满足也是催促。
凯尔希收下了博士鼻音里的难耐,却又不急着推进,而是缓慢地转动了几下指节,又退了出去,将指尖沾染的黏腻抹在博士的腿根。
“嗯……?”
博士茫然的视线被凯尔希的手掌盖住,医生温暖干燥的掌心抵在她的额头,试了试又放开。
“退烧了啊,”医生露出困惑的表情,又用手指勾了勾高热的穴口,“怎么还这么烫?”
被揶揄得耳根也烫起来的博士气恼地想把这个一本正经调戏人的菲林踹下床,然而她发软的身子并不能使她如愿,刚抬起腿就被握住脚踝架上了医生的肩膀,腿心随之完全暴露出的淋漓溪谷,被修长手指轻柔缓慢又不容抗拒地顶进深处,阻断了嗔怒的叫嚣,捣出晶莹的汁液和破碎的呻吟。
“嫌烫你、啊…哈啊……你就别…嗯……”
医生勾起手指加重了对某一点的顶弄。“别什么?”
“啊啊……哈……哈啊………”
别什么?
包裹着医生修长指节,愈发紧紧收缩的软肉不知道,粗重凌乱的喘息不知道,迷离涣散的眼神也不知道,落入菲林口的博士更不知道。
*时间不够了,下次继续
*@大以巴狼女士,纪念日快乐ww (这种时候词穷得厉害,但总之,我也非常非常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