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笛和陈没有人适合睡在上铺,因为做起爱来,难免有时候会把那弱不禁风的床板压塌。
陈起初不理解,切掉尾巴与享受做爱有什么关系。直到有一天,笛笛对她说,现在我趴下,你从我背后骑上来,看看是什么感觉。
[newpage]
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的考试周月正在临近,尽管很舍不得赛车场那些欲火爆燃的冠军车手们,风笛还是不得不收起她战痕累累的赛车女郎短裙,收起那面经常被自己压在身下经受肉体冲击的旗子,和好朋友陈晖洁一起学习,一起攻克学业难题。
她们把育种课题的进度也暂时推迟了,两人宿舍门上的留宿单里,也基本只填那几个熟悉的男孩子的名字。交颈叠股的欢爱声基本在凌晨前就会停止,即使是近卫学院也会有这样肃穆沉静的学风严肃之时。
那一天下午考试终于结束了,陈靠在临近傍晚的窗台边吹着晚风,心中那个压抑了好几周的情欲气球正在一点点鼓起,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有些发飘。
她看见楼下的不远处,两位男同学正一左一右地拉扯着自己的好朋友风笛,想把她带到大楼与花园后面某个树荫下的隐蔽角落里。
与此同时,一双有力的,男孩子的手,从陈陈的身后握住了她的胸,坚决而又带着几分紧张,隔着那几层在呼吸中起伏的轻薄布料,揉搓起了她饱满的双乳。
陈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大概知道身后那位是谁——在考试大潮来袭前的最后一次做爱练习上,有位紧张的学弟等到了最后,却在她主动用双指分开的肉穴前听到了练习课结束的铃声。
“嗯…可惜了呢,亲爱的学弟,下次吧,下次一定从你开始。”陈说着,慢慢合上了双腿,轻轻摩擦着,感受着体内那条被轰击了一整节练习课的甬道里残存的温度,多到溢出的汁液从腿缝间流出,她摸索着身边的小包,找着那条用来擦拭的手帕。
“让你…久等了呢…”陈陈微微撇过头,对男孩子说道,一边把头埋进搭在窗台上的胳膊里,任由身后的人动作。
楼下,笛笛仿佛和她有心灵感应般地抬起了头,一眼就看到了趴在窗台上的陈。经过了许多个日夜的并肩床第之战后,她们默契地确认了彼此的处境是类似的。
陈陈的下装——印花的牛仔短裤和一条被打湿了一小片的内裤,被脱到了脚踝处。男人的手指伸进了她体内,犹豫着,摸索着。
“不必了呢。”陈陈微微侧过埋在胳膊里的头,几个星期以来久违地露出了面对陌生猎物的迷人微笑,把腰肢伸展了一下,翘起臀部,以迎接那根位置刚好能抵在洞口的男人肉棒。
“不必做这种公式化的前戏服务了,请直接开始吧。”
陈深吸了一口气,尺寸有些超过想象的坚硬性器顺畅地插入她身体深处。楼下,即将被两个男孩子找个草丛猛干一场,以庆祝考试完成的风笛,向着她灿烂地微笑了一下,用口型说:
“晚上我们一起,去那家店玩!”
嗯…其实无论对我,还是对笛笛,现在这些不过是热身运动罢了,陈陈想。身后,考试结束的走廊熙熙攘攘,男孩子扣住她的腰,兴奋地挺动着身体。虽然有些生涩,但是这久违的快感(指至少一天没做了)还真是难以抗拒呢,陈陈想,她埋着头,闷声呻吟着,喘息着。人们从她们身后走过,有时会往这里瞥一眼,毕竟在狂欢的前夜,这样的热身运动不是多么罕见。
陈陈感觉到身体中反复挺进的硬物在一阵激寒般的抖腰后逐渐平静下来,又等了一会儿,男孩子抽出了那段如愿以偿的身体部位后,她也缓缓直起了身来。
走廊上已经空空荡荡,远处的操场上传来了礼炮轰鸣的声音,她看着意犹未尽的男孩子,说道:
“我们今晚再见,等我回来。”
[newpage]
陈陈与风笛约定“那家店”时,用了这个两人心照不宣的称呼,那地方实际上是一处远近闻名的窑子。
两人吃饱喝足,喝了两大杯酒,又做了十五分钟的柔软体操,做好了大干一场的准备。
“你还是选那位小哥吗,阿陈?”
“嗯…是的吧。”
陈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她一般习惯自己去这种店里,不太好意思在笛笛面前承认自己喜欢那个瘦弱小男孩的事实。虽然那位惹人怜爱的性爱对象做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只不过,再怎么能干的男孩子,也无法独自应付下半夜的陈小姐。阿陈她从来都是花一人份的钱,吃至少十人份的男人。
每当午夜两点过后,醉意、冲动与责任感激起的性交意愿都已经消耗殆尽。窑子里尚存精力的,以及前半夜没接到客户的男人们将会聚集到一起,他们顺着愈发浓烈的龙娘气味找到狭窄走廊尽头房间里的阿陈,看见漂亮的近卫学校姑娘意犹未尽地骑坐在那位已经被榨干了的男孩子身上。
“我们以后应该考虑对您关闭包夜服务,只开放按时间和次数计费的模式。”窑子的老板对陈小姐说道。尽管他已经和身边的众多男人一样不受控制地挺起了下身,但他总能克制住自己,没有加入到那个等待着猛干陈小姐一通的长队中去。
“那可不行……”阿陈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边上的男人们按倒了。
“都是因为您和风笛小姐这样的客户,我找来的小伙子们都变成了易耗品,”老板说,“唉,算啦,您随意吧。”
陈只能发出两阵含糊的唔唔声,作为回应,两根热乎乎的东西已经塞住了她身体上下两个湿润的洞口,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看着阿陈若有所思的样子,风笛用力戳了一下她的腰窝。
“欸!嗯?笛笛,你干嘛戳我?”
“看你那副样子,已经等不及了嘛?”
风笛调皮地笑笑,舔了舔嘴角。
“我怎么也想不到,原来你喜欢那种……能抱在自己怀里的男孩子。”
陈小姐的脸红了。
“切…那你又如何呢,色角龙?难道你喜欢的都是那种臭烘烘的大汉吗?”
“嘛,只要腰的力气足够大就好了,把我用力地、死死地压着,像铳枪一样狠狠地射在我里面,最喜欢了。”笛笛回答。
她们的目的地门口,围着一圈打扮入时的先生小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看起来都像是这里的常客。
陈和风笛穿过人群,看见一只大狮子趴在窑子门口,打着哈欠。
“今天这里被我家主人包场了,小姐,不好意思,请回吧。”狮子先生看见两个姑娘走近了,说道。
“啊,你是克拉科夫,是不是?”笛笛好像认出了这只大狮子,上去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
大狮子眨眨眼。
“是的,瓦伊凡姑娘,我是狮子克拉科夫,可是在下眼拙,认不出您。”
“你在这里看门,也就是说……”风笛凑到大狮子耳边,悄声问道,“维娜小姐今天来了?”
大狮子又眨眨眼,然后站了起来,让出一条路。
“两位请进吧。”
她们穿过娇喘声与粗重的呼吸声交织成一片的窑子长廊,两边是一间间被简单分隔开的做爱用单间。单间里的床都被特别加固过,而墙壁却轻薄脆弱,弱不禁风,光是笛笛就有过至少五次被连人带墙推倒的经历。看来这里的经营者认为,基本而扎实的做爱体验是要得到首要保证的,而偶尔制造一些浪漫邂逅,交换彼此伴侣的机会也是不错的。
皮肉相碰的声音,时远时近,啪啪作响,床榻被有节奏地撞击的声音,时轻时重,咚咚、咚咚。
她们右前方的一个小间里传来某位男士高潮时满足而舒爽的低吼声,她们听见两片被多种体液湿润的肌肤最后一次相撞,不禁想象起一根贯穿其中的肉枪收紧又迸发,喷射出白色激流的场景。走在前面的笛笛,回过头来,俏丽地向着陈陈笑了笑,她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扣成个一收一缩着的圈,左手的五个指尖轮番刮刮那个圈的外侧,又轮番在圈中进进出出。
风笛很快就辨别出来,这声音来自本店的工作人员,而不是外来的客人。
“我好想偷偷看一眼那里,陈陈,你别出声,”风笛悄声说,“我好像闻到了……瓦伊凡同胞的味道呢。”
然而当她们走近时,小隔间的门开了,一位金发的瓦伊凡姑娘走了出来,她的身材高挑柔顺,脸色绯红,一丝不挂。
“嗯……”她看到陈陈和风笛,有些意外,“没想到还有不认识的客人呢。”
陈瞥了眼陌生瓦伊凡姑娘身后的房间:一个男人裸身站在房间里大口喝水,身下那根刚刚激烈喷吐过的肉棒耷拉着头,等待着被主人再次唤醒。
“看来今天是……先锋学院的团建活动啊!”笛笛说,“我认得你呢,你是简妮,先锋学院仪仗队的排头兵,花名是…琴柳,对不对?”
被称作琴柳的瓦伊凡姑娘妩媚地笑了笑,她捋了捋披散在身边的金色长发,把它们聚拢起来,安置在脑后,然后优雅地欠了欠身,向风笛和陈问好。琴柳圆润紧实的大腿在行礼时分开了一个角度,几股浊液从深藏其中的隐秘穴道里流出,一路淌进她们脚下肮脏的地板缝。她的小腹下端微微地隆起,给那身段完美的腰腹平添了一点不足。但是陈看得出来这种填充感是不久前才形成的,前半夜还没过就玩得这么激烈,她很难想象后半场结束时这里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
“嗯…”琴柳小姐有点尴尬地摸了摸脸颊,“在这种地方遇见同族的亲戚,有点不好意思呢,请问您是?”
“我是风笛哦,”陈陈的瓦伊凡好朋友回答,“来,小琴柳,我们碰一下吧。”
陈刚刚开始好奇什么是“碰一下”时,琴柳已经和笛笛搂在了一起,她们短暂而有力地接了个吻,两条潮湿的香舌在片刻间交换了足够的津液。然后两人侧过头,碰了碰彼此的角,一边闭目咂着嘴,像是在品尝唾液中的龙之甜蜜。
“喔,原来琴柳小姐是我二舅的三奶奶的第四个曾孙子的五外甥女,”笛笛睁开眼睛,笑着说,“这应该算是比我小一辈吧,不过已经算是很近的关系了呢!来,认识一下,这是陈晖洁,东边来的龙,我的好朋友!”
“您好,风笛姑姑,还有陈小姐。”琴柳优雅地问候道。
“嗯…所以里面那位…十八号先生,你还满意吧?”笛笛指了指房间里面,问道。
她们一般都是以编号称呼窑子里的工作人员们的,不问本名,以免爱上彼此。
“还好呢,”琴柳羞赧地笑笑,“这位先生已经顶到我的最里面了,我却感觉他还有一小部分没法进来呢,不知怎么,有点…对不起他呢~”
“呀,没关系没关系,其实我也不能…”
风笛和她的同族愉快地攀谈起来,陈陈看着琴柳的侧脸,她发觉琴柳小姐总是能保持着温柔得体的笑容回答问题,那待会儿如果有机会一起做的话,要不要学习下高潮时的表情管理呢,陈陈想。
[newpage]
她们聊了几句,身边男欢女爱的背景音此起彼伏,然后琴柳小姐抱歉地说: 她要回去了,这边的热身运动还只进行了一半呢。
“那我们待会儿见!”笛笛挥手与简妮告别,“记得给我留点!”
可惜,在后半夜那阵灵肉出窍的混乱战事中,笛笛没能有机会和琴柳表演一些瓦伊凡女孩子们的传统并肩作战姿态。当夜,她们两人那二十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没能握在一起,那两对挺拔的丰乳也没能共同按压开发同一座地底温泉,四只准备了特殊袜质的足底,也没能在一起练习特殊的力度控制技巧。我只希望在多年之后,她们再一次于危难多舛的旅途相遇后,都能活下来,然后来罗德岛找我,我们可惜一起回味并探寻瓦伊凡族悠久的繁衍科学之道。
在休息室里,她们遇到了来自隔壁皇家先锋学院的维娜小姐,那位维多利亚皇位不知是强是弱的宣称者,若干年后罗德岛的先锋头子推进之王,当夜那个远近闻名的窑子的包场者。
维娜斜躺在一张单人沙发里,嘴里叼着一根用来除味和发情的特制棒棒糖,全身唯一有意义的衣物是一条纤若无物的丁字裤,面积不足的三角形的黑色布料勉强遮着饱满的阴户,那后面似有什么难以阻止的暗流正在奔涌,既有澎湃的无形情欲,又有大股黏稠的腥气白浊,肉眼可见的汁液正阵阵渗出。狮子姑娘抬起慵懒的眼皮,看了一眼来客,她正用一条精美的手帕擦掉乳沟间已经干结的大片精斑。
“啊,你们好啊,风笛姑娘,以及这位…东方龙,”维娜似乎对她们闯入自己包场的炮房并不意外,“既然你们进来了,那我都一并请客,今天是先锋学院的淑女们团建的日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Make,make ourselves……”
“Make yourselves at home。”笛笛说道,“殿下,我猜您是这个意思吧。”
“对,对,维多利亚话有点生疏了,”维娜擦干净了胸前的痕迹,把手帕丢到了一边,“用这边的话来说,就是请随便干吧,两位。”
陈陈发觉到,休息室另一侧的房间,也就是那些相对较为宽敞,较为私密的房间里没有来路上的阵阵欢爱声,沉寂得像是被干了一整夜后,所有人都昏睡过去的黎明,莫非这位狮子姑娘一个人吃掉了五个房间的名额?
还真是了不得的统治者风度啊,她想。
维娜小姐的两腿上绑着几条黑色的腿环,皮质的环带力度恰好地勒紧,衬托出女孩子大腿完美的外形与弹性十足的肉感,而除了装饰的作用以外,风笛还发现,上面挂着许多颜色各异的半透明小囊状袋子,里面个个都装着一种她绝不会认错的白色浊液。
“殿下…您腿上的那些东西是…”笛笛小心翼翼地问道,她似乎没见过那些东西。
“这是种可怕的发明,叫condom,”维娜小姐说,“这是我们隐秘的皇家科学院最新推出的材料,只要把它们以套子的形式套在我们做爱对象的进攻前线上,就可以阻止这种创造生命的浊液射进我们身体里。”
风笛惊叹于这种新材料的发明,她检查了维娜小姐身上用腿环束住了开口的几十个小袋,确认了里面装的都是那种即将同样装满她肉穴的液体。
“可是我觉得,比起我们种族不足万分之一的怀孕率,我觉得还是让男孩子们舒服一点算了,”笛笛说,“这东西套上去总感觉会影响体验,而且,殿下,您好像也没有…一直用吧。”
“因为我带来的并不够,只有我一个人尝试下罢了,”维娜小姐高傲地回应道,“我猜,就算是近卫学院也教过其他的手法吧。”
风笛点点头,陈呆呆地看着她们两个,维娜腿上那一串串装满浊液的套子总是吸引她的视线,让她不由得往那里看。这种把两人做爱的战果赤裸裸呈现出来的手法,让她的身体燥热不已,她只希望自己常点的那个男孩子不要被先锋学院的姑娘们榨得太狠。
“对了,笛,你喜欢的那个二十九号被我用得差不多了,你看。”维娜小姐说。
她指了指右腿下方并排束在腿环上的三个盛液小袋,里面的白色液量依次减少,像是不久前刚刚弄出来的,似乎微微冒着热气。
多年以后,避孕套这种可怕的发明已经传遍了全泰拉世界。即使是萨卡兹人也废止了她们那种野蛮而古老的方法,不再把羊或猪的肠衣套在雄性那根激荡的长枪上。维娜小姐在某一天来到罗德岛报道,宣布暂时成为我的干员,当时我正在和陈陈开心地玩闹,她猛然推开办公室门,撞上了正用骑乘位深入交流的我与陈陈。
“啊…您这样…好深…”
陈陈跨坐在我身上,整个吞没我的肉棒,她体内如漩涡般阵阵收缩的内壁和强忍疲惫扭动的纤腰,都在证明着我们彼此身体的美好相性。
“我是维娜。”维娜小姐说,把一张表格放在我桌上,她的狮子们正在门外等她。
“您好,维娜,”我微微按下陈陈的头,把她埋进我的胸口,“这是陈晖洁,我的第xx任妻子。”
“我们见过,”维娜点点头,“而且是在一个相似的场合。”
“啊…啊…等等,不好意思,你们…见过?”
“没错,”维娜指了指地上几个我们匆忙丢下的,用过的,液体满溢的套子,“那时候,我在教陈小姐如何使用这个东西。”
[newpage]
……
黎明时分的欢庆之地逐渐安静下来,可悲的窑子里满是各类激素分泌物,不知名的体液,以及肉棒和精子的味道,比平时的欢爱之夜过后更甚。就连风笛都表示不想在这里休息,实在太糟糕了。
于是她们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近卫学院的宿舍。两人推开门,发现昨天下午那个袭击了阿陈的男孩子还按照两人做完之后的约定等着她们,一夜未眠。
他躺在陈陈和风笛特别定制的多人大床上,惴惴不安地等待着那位性欲永远旺盛的东方龙级长,和那位把性爱狩猎范围一路扩展到了维多利亚越野赛车拉力赛的瓦伊凡姑娘。说起来,这张大床还是陈陈运用自己的级长权力赶走了隔壁寝室的住户后,凿通了两个房间墙壁才放下的。
“啊,坏陈陈,”笛笛笑着说,“你怎么还落了一个约会对象在家里呢,小哥,对不起,你都等急了吧。”
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她好像确实忘记自己对那个陌生学弟的承诺了。而另一边,笛笛跳上大床,注视着那个男孩子在熬夜、期待和不安的共同作用下深陷下去的眼窝,舔了舔嘴角,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
“嗯…看来还有活力得很呢,”笛笛抬起脚,灵活地用脚尖揉搓着那段正泌出先走汁的硬肉,一边顺手脱掉了这身一整夜都没怎么穿的外衣,没有内衣阻碍的娇美少女肉体明晃晃地暴露在了男孩子面前,“那么,我先替陈陈补偿你几发,如何?”
学弟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陈陈沉重地叹了口气,也脱掉了外套,不过没有笛笛那么迅速。
“我先去洗个澡好了,笛,”陈说道,“说起来,你竟然还有余地啊。”
床上已经响起了两人包含惊奇与满足的呻吟声,笛笛节奏平稳地蹲起着身体,男孩子抓紧了手边的床单。
“嗯…漏出来了呢…”陈面对着淋浴间的镜子,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听见房间里的笛笛轻声说道,“对不起呀,小哥,这是我们两个出去玩留下来的,你不介意吧…”
“我,我不…啊,啊…轻一点,亲爱的学姐,我要…不行了…”
“待会儿,你的陈陈学姐会把洗净了的全新身体送给你用呢,”风笛略微调整了下姿势,俯身在男孩子身上,和他接吻,一边在有限的空间内继续扭动腰肢和摆动肉臀来控制自己的做爱对象,“唔…你可要…主动点呢,这样先旧很新,很不错吧…”
……
傍晚,她们几乎是同时醒了过来,陈陈和风笛躺在大床上,中间隔着那个几乎被掏空了的男同学,笛笛已经在他昏睡过去之前用手指仔细确认过,确认了他真的掏空了最后一滴存货。
“怎么搞成这样。”陈叹了口气,用胳膊盖住眼睛,伸展着自己依旧酥麻阵阵的身体。
“是啊,怎么搞成这样,”风笛附和道,“不过挺开心的。”
她们就这么躺着,聊着天。
“我昨晚邀请了琴柳小姐夏天来我家做客来着,”风笛说,“陈陈,你也一起来怎么样,来我长大的那个农庄玩。”
“好…等等,我怎么记得你说过你家的农庄已经被飓风摧毁了?”
“是啊,大风掀翻了屋顶,把刚才还抱着我的男孩子们吹到了空中,”笛笛说,“最惨的一次,他们的那个部位还留在我身体里,其他部分已经被狂风就散了。”
“这是什么鬼风……”陈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你来了不就知道了。”笛笛说。
“那好吧。”
“等等,笛。”
“嗯?”
“去这样破败的地方,我们几个…会有点无聊吧。”
“不用担心哦,土地荒废了很久,又被大雨滋润过,它们会变得很肥沃。”
“所以……?”
“所以会有很多外来的垦荒者哦!壮壮的,不怕风吹雨淋的耕种大叔们,还带着他们那些冒冒失失的儿子们,你想,你想想!”
“唔…那好像还可以…”
“何止是还可以!我可是在那里长大的,我告诉你,陈陈,收过庄稼的小伙子们,他们把我按在玉米地时候的那个样子简直是…”
……
“总之,就是他们白天开垦荒地…”
“晚上还会继续开垦土地。”笛笛信心满满地说。
(第二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