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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1娈童小韩枫

作者:KIALA 字数:19870 更新:2024-11-05 04:36:20

  我曾与他漫步在夜莺与黄鹂之庭,他是枫叶下落之时的泡影,是月色前降临的诗篇,是融化于乳香没药间的美玉,他的肉体犹如凝脂的琼浆,是给予我救赎的上品。

   我爱这个男孩,就如同他是我的一部分一样。

   我愿将他收做我的爱妾,让他时时刻刻享受承欢之美。

   他不仅是淫与肉的结合体,也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花。他的少年之躯承受不起更多的摧残和折辱,楚楚可怜地缩在一隅,若是有人给予他甘甜的露水,他就会如同细腻的藤蔓般扶摇而上,缱绻地攀上甘霖的躯体,他几乎愿意与你做任何事,任何体位,只要你还没有弄坏他,他就会永无止境地与你纠缠下去。

   韩枫专精于淫爱和寝技。不知是谁把这个可怜的,惹人爱怜的少年调教成了完完全全的娼妓姿态,他在男人的胯下百般婉转,尽管得到的只有粗暴的摧残和少得可怜的薪水,还大部分都到了娼馆手中,只给他留下微不足道的几个子儿。

   我曾不止一次光顾过这所罪恶之巢,这位男孩儿也无数次地用他温软的小手为我清理净身,用他软糯温香的小嘴儿吞下我涨热的性器,我一次又一次地在他柔软的舌根处射出自己的精华,他从未怠慢,小小的喉咙努力地去吞咽大人苦涩的淫浆,将我那腥臭的液体吞吃入腹。

   我为他的勤恳而感到内疚,更为接下来的举动所忏悔。

   他努力撑起接了一天客的幼小身躯,那比同龄男孩更为纤细瘦弱的身子骨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似乎被无数罪恶的大手凌辱蹂躏过。他的小脸上布满红晕,眼里似乎盈着泪水。他的小手甚至握不住我那粗大的肉茎,却要把它插入身体内部。

   韩枫轻轻地爬上我的双腿,软糯却炙热的菊穴磨蹭着我的大腿。他似乎永远是春情难耐,后来我才知道,那小小的可怜躯体被注射了大量的媚药,每每看见男人便会条件反射地曲意逢迎,那炙热的身体因为强烈的药力而无法平息,相当于一个男孩儿发着烧还要承受异物侵入身体,榨干他那萌发出的点滴精力。

   “哈啊……呜……嗯嗯……”

   他低垂着眼帘,眼中盈满的泪水呼之欲出,挂在他纤长动人的睫毛上。他的头发微卷,摸起来手感极好,如同幼鸟的绒羽般蓬松,光滑,惹人怜爱。

   我的肉器很快被他主动吸入身体。那幼小的菊穴简直不是语言可以言喻,与成年的男娼松软而水滑不同,他的体型连包裹我的龟头都很吃力,却硬是将我那粗硕过人的男根一入到底,那薄薄的小腹上顿时凸起了我的罪恶之根。

   “啊啊……啊……”

   男孩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嫩穴被异物一插到底的痛苦使他泪流不断,我几乎不知道我是来享受施虐的快感还是啭鸟的温存。

   他就那样伏在我的身上抽泣起来,在这娼馆里,似乎连泪水都不被允许落下,被允许的只有在客人身下装出享受的快感而已。

   我不忍心像平常一样挺动我的男根,转而拥抱住了这小小的躯体。他是那么娇小,又是那样炙热,我都觉得他在我的怀里痛苦地燃烧。我不敢继续想,只是抱紧了他,轻拍着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男孩的腹中还深插着我的性器。我小心翼翼地想把它抽出来,却让怀中男孩痛苦地仰起头,小手和脚尖紧抓着我的手臂和床单,似乎我在他身体里的每一寸移动都带给了他莫大的快感。

   他艰难地上下挪动臀部,想要像对待普通嫖客那样伺候我的肉器。那小穴中的嫩肉已经紧紧贴合我的肉棒,让他难以挪动分毫,我有些后悔一开始没有嘱咐他使用润滑液,那孩子坚信他的肠道会分泌让客官感到快感的淫液,让男人们的肉棒在他的小穴里来去自如。

   “不要勉强……”

   我试图安慰小男孩,让他放弃伤害自己的努力。他却用双臂紧紧环绕我的脖颈,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小心脏通通的跳,像一只小小的青蛙在胸腔的水井里努力逃脱。

   我心酸至极。心中冒出的同情与怜惜甚至超过了我前来娼馆的玩味。我试图将他抱着脱离我的性器,没想到他的双腿却紧夹着我的男根不放,似乎他认为这是连接自己与客人间的唯一途径。

   “大人……我不是故意的……韩枫会伺候好您的……不要……嗯啊……”

   他将伺候我那根东西视为自己的职责,仿佛他的肉体就是为了泄欲而生。他伏在我的身上,眼泪洒满了我的胸膛。我吻住了他的嘴唇,他那柔软的小舌头努力应和着我的接吻,小孩子馨甜的乳香味弥漫在他的口中,我不禁用力吸吮这甜美的津液,他也从喉咙中婉转地附和我的侵犯,如同小羊羔般嗯嗯浪叫着,婉转的童声让我更加疼爱。

   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用我那抽出来的舌头与他软小的舌尖拉成丝,淫腻与暧昧的气氛浮现在青年男子与娼年幼童之间。

   “嗯……啊……大人……好棒……”

   他依靠在我的胸前,软嫩的娇躯颤抖着。他的小穴在不断地抽搐,花口的周围和甬道的深处开始分泌高潮的爱液,连他腿间未发育完全的肉芽也膨胀了起来。他似乎因为与我的接吻而情动不已,整个身体透着羞耻的媚红色,那粉嫩的樱桃般的乳头也涨了起来,被我细细捻在手中把玩。

   我的性器也察觉到可以在那甬道中挺进的迹象,我试着挺了挺腰,没想到我那测试般的挺动却让男孩儿身子整个弓了起来,瞳孔像是触电般缩小,细小的喉咙间爆发出尖利淫荡的媚叫。我轻易地入侵了他的敏感带,将男孩那有待开发的深处送上了潮吹。

   他的身体剧烈地发抖,小腹间含着我肉棒顶端的软肉在不断地跳动,他像脱水的鱼儿般大口喘息着,身上细密的汗珠如同清晨的甘露般浮现。这是我第一次将他幹到潮吹,难以想象幼子柔嫩的身体居然具有这般惊人的构造。

   “啊……啊……去了……里面好烫……大人……辉夜大人……”

   男孩已经几乎脱力,身体像是失去控制般倚靠在我的胸膛。我能感到他那收紧的肉穴因为高潮而逐渐松开我的肉棒,也能感受到他那即将燃烧般的温度。

   我还没有射精。对男孩的肉体来说我的肉棒太过强大,以致我还未发起行动便将他推上了顶端。

   我也被他潮吹后不断抽搐紧缩的软腻嫩穴包裹的肉棒发热。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就这样放过在我怀里软成一摊的小魅魔。我握住他纤细的腰部,用力研磨碾压他腹中那块软绵绵的肉块,高潮未尽的快感激的男孩一下子想要缩成一团,我的肉棒却继续冲撞那个已经被我视为靶心的媚肉,也是韩枫深处的g点。他被我撞的失声,双腿随着我肉棒的进出而起伏。他的灵魂此刻已经被我这个魔鬼征服了。征服一个柔软的少年是如此轻而易举,以致他几乎失神,双手还紧紧抓住我的后背,就好像我们二人是真正的情侣一般。

   他的双脚在我的背后绷紧,我无法看见少年那因为快感而蜷缩的脚尖,我只知道被我冲撞的敏感带已经开始分泌进一步褪去青涩的淫水,少年在我的胯下似乎得到了成长,那之后我进入他被撑开的小穴,再也没有紧致到无法在肠道里活动的地步。

   我时不时地停下来去看他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他的眼角似乎闪动着情欲的光,每当与我视线对接便迸发出奇异的神采。随着我用力的冲撞抽插,那光不但没有暗淡下去,反而闪烁的异常激烈。

   他的小嘴嗫嚅着,由于脱离发出的微小声音让我忍不住俯下身去倾听。

   “大人……我好爱您……”

   我不敢相信那纯粹的表白出自一个被我蹂躏于胯下的雏妓。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想要倾听更多夜莺似的表白。

   他攀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留下带着甜蜜吐息的唇印。

   “我想要……永远成为您的东西……”

   这不一定是一句出自营业性的情话。我所知道他从未在任何男人离去之前如此主动地抒发爱意。

   “真的吗?”

   我试探地回问,没想到少年将我抱得更紧了,他似乎不想让我看见他在我的背后低低啜泣。

   “我想要……您爱我……”

   “我真的……好痛……每天都……好孤独……”

   他的泪水几乎是从我的脊梁蔓延了下来,这是一个孩子发自内心的悲鸣,他的指尖紧紧嵌入了我的皮肤,留下了几个半月状的红痕。那点疼痛无法比拟我在他后穴里感受到的快感。

   也许我给予他的不是快感而是痛楚,又或是逐渐在转变为淫荡的体验。若是他有一天真的能够体会到放浪的快乐,也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种救赎吧。

   我试图通过抚摸他的后背和头发给他一些怜悯式的怜爱,但是我隐隐知道,他想在我身上索求更多。他的身体没有因高潮而疲惫,反而含着我的性器变得越发炽热。夜已经深了,可他似乎并不愿意离开我的身体。

   “我只想给您……一个人…………”

   韩枫趴在我背上低低的呢喃,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似乎在我一次次的光顾中迷恋上了我,又似乎因为我卓越而高超的性器和技术而能带给他极度的快乐。

   “我做不到。”

   我回绝了男孩发自肺腑的爱意。今晚的时间已经到了。我将男孩从我俩沾满汗水与爱液的身体放下,放到被弄得一团糟的床铺上,在他的眼神转变为悲伤和绝望之前又补上一句

   “我会每天都来看你的。”

   这句话让男孩空洞而茫然的眼中又闪过一束光,随即被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

   “是……大人……韩枫承蒙您的厚爱……”

   他旋即在床榻上向我屈膝跪拜。这像是遥远的岛国妻妾般的礼数,仿佛在证明他对我的倾心。我扶他起来,他的小手在我碰到那一刹那触电般耸动,我看到他脸上浮现出不易察觉的红晕,他用双手接过我递过去的金币与银币,脸颊上闪烁着金属亮丽的反光。我看着他的眸子里似乎有星辰在流动,但不是钱财的倒影。

   “谢谢辉夜大人……韩枫恭迎您下次光临。”

   我向他的发言致以微笑,他用颤抖的双手替我更衣,小手依依不舍地爱抚过我即将收进内裤的性器,上面还沾着他的些许爱液,被他用蘸过温水的毛巾一一擦洗干净。

   那之后我不变地四处游历,回来时经常给他带些多余的点心与奇物礼品,还有我四处寻来的调养身体的草药。听说韩枫有炼丹的手艺,也使得他有了赚些外快的资本。我为他感到高兴,这样他就不用过于委屈自己了。

   时间一年年过去,韩枫也渐渐从身娇体弱的幼童出落为身强力壮的男子。我每每回来见他,都惊异于他肉体的变化,几乎每一星期都有新的花样来变着法地伺候我的性器,那曾经细小的花穴也已经被无数人使用过而变得松软腻人,每一次都带着舒爽而惬意的喜悦跨上我的身体,尽情用肉穴套弄着我灼烫的男根。我渐渐在他身体里面不设限地射精,使出打猎的猛劲抽插他的下体。给我的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喜悦地浪叫,每一次我冲撞那曾经的敏感带都会让他仰着头一阵颤抖,逐渐发育起来的性器也主动翘起来乞求我的爱抚。我变得对他淫热的肉体毫不怜悯,每次都最大限度地抽插冲撞他的内芯,用卵蛋堵住韩枫的穴口往里猛灌我留给他满满的精液。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眼中带着见到我的狂喜,改变的是那炽热的情感不再隐藏,像是火光一样迸发出来,用他越发结实的手臂环上我的臂膀,他的舌头也越发贪婪地求爱,我的男根变成了他的玩物,被他尽情地含在口中吞吐,连我气味浓重的阴毛他也不予拒绝,他贪婪地啜饮我给他的每一滴精液,他身上诱人的奶香也早已嬗变为魅惑的麝香,从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散发出来,那迷人的味道仿佛毒药 般散发着致命的魅力,连他的腋下都让人情不自禁地拱进去吸舔。据说有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在沉迷他的肉体时不慎窒息而死,有人说他老迈的颈部受到了致命的绞杀,然而这居然并没有影响韩枫生意的日渐红火。

   他也开始察觉到我不为人知的身份。我其实并非人类,是魔兽的化身。之所以有精力无穷的性器和不老不衰的容颜,全是因为我那悠长久远的寿命。我发觉他看我的目光日渐散发着爱意和炙热,一次事后交谈他问我不老的秘密,我告诉他了真相。他惊叹于我的奇妙身世和尊贵的龙王血脉,我也惊讶于他居然并未因此有一分一毫的闪躲和退缩,仿佛他一开始便接纳了我的异常般。

   他的肉体再次熟练地靠到我的怀中,我俩已经长得差不多高。我那高大的身材居然在几年之后就被曾经匍匐在我胯下嘤咛的雏妓追赶而上,令我不由得惊于人类的成长轨迹。

   他说他的想法一直没有改变。他还说他那颗逐渐萌发的少年之心,在那一晚第一次被我肏上潮吹就已经牢牢地属于了我,即使尝尽了无数男人的各色技巧,都一心只牵挂我的存在。

   我不由得打量起他的身体。如今他已经身后金银无数,是这一带酒馆最受欢迎的年轻男子。他的作用早已不仅限于床笫和服侍,他那日益精湛的炼药术已经秘密地帮助无数帮派解决了纷争——也就是所谓的毒杀于无形。

   那天晚上,我在付给他水涨船高的嫖资后,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要杀了所有人。所有干过我的,我却不喜欢的男人。包括那些统治着娼馆的,还有他们上面的男人,他们都该死。”

   “我只属于你一个。以后我只给您一个人幹,我说过了,辉夜大人。”

   我听得毛骨悚然。我突然发现那在他小时候如同兔子般担惊受怕楚楚可怜的红宝石色双瞳,已经像阴冷的毒蛇一样绽放出热衷于杀戮的冷光,那曾经柔软如夜莺羽毛的头发也蜷曲如毒蛇貌美的鳞片般闪烁。

   我之言未语。人类的爱恨情仇与我无关。我没回头地走出了娼馆大门,临走前我还是回首了,望着里面酒气四溢的人声鼎沸,我真的为人类的转变感到胆寒。

   那之后隔了一个月,我才久违地回到这里。这里果然已经人去楼空,一股清冷的尸臭萦绕在我的鼻尖。里面没有一个死人,但是酒桌和地面上未能擦干的污血痕迹让我察觉了端倪。那血迹是桑葚汁般的紫黑色。散发着无解之毒的气息。韩枫他做到了。他把在他身上肆意蹂躏起伏过的人们杀的一干二净。

   韩枫人呢?我抬头望向我无数次进去找他的阶梯。里面的房间屋门紧闭,似乎空无一人。

   “你在看什么?”

   一只大手冷不丁地搭上我的肩,我适时地回头,那张熟悉的漂亮脸颊让我肝胆一颤,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干脆利落的杀戮之气,那是数十人的冤死之气。在他周围环绕着,却没能再次入侵他分毫。

   韩枫冲着我甜美一笑,那笑容和他幼时时隔已久欢迎我的到来没什么两样。

   “我终于可以兑现我小时候的承诺了。”

   韩枫好像在自言自语,因为我并没有答应过他什么,是他一心狂热地爱着我,想要与我一心同体,也许是我对他身体的一再光顾导致了这个结果。

   他身上褪下了带有媚药气息的光洁绸缎,转而身着一套破破烂烂的麻布大衣,貌似是为了隐藏身份不得不穿的东西。

   可即便如此那张媚人心魄的脸却依旧从衣领里散发出麝香与没药的气息。我轻嗅那熟悉的媚味,果不其然,有血腥的酸气混杂其中。

   我是魔兽。人类的血不会勾起我的恐惧,只会勾起食欲。对于韩枫的身体,我可以轻易将它视作多了一种风情。

   韩枫看出了我在享受他身上迷人的气息,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像草丛里盛开的石蒜花。

   “今后也许只有您一个人会包容我了。”

   韩枫轻声道,话毕他干咳了几声,掩饰他那份想被怜爱的幼年初心。

   我不语。我并不认为韩枫的复仇有错。他经历了太多人类的罪恶,然而他用更深重的罪恶吞噬了他们,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面前曾经柔软的少年就如同一条细软的小蛇逐渐成长为带毒的巨蟒。即便是我真身为龙,我也对这样的猛兽起了敬畏之心。

   韩枫见我迟迟未表态,焦灼而不耐地将我的手握起来伸入他的衣服内部——他那温热的肉体,在因为我那只手带进去的冬日低温而颤抖着。

   “我的身体一开始就应该属于您。如果你当时带我走……或许我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了……。”

   韩枫对我的称呼在您和你之间切换。他那娼妓的恭谓正在随着他人性的流失而转变。

   他也许对我也有些许的憎恨,但比不上那些起初就把他当做玩物的人而言的恨要深厚。

   就像一只撕咬死人的恶犬,正在向着主人的方向温情脉脉地嗥叫。

   我抚摸着他衣物间蕴藏的奶酪般香软迷人的躯体。唯有这份淫性,我身为龙却无法彻底根除。韩枫的肉体是欲望的具现,每每抚摸这幅让我曾经怜爱到极致的肉体,我都会情不自禁地血脉偾张,下体蠢蠢欲动。

   韩枫在冬天的冰汽里不设防地对着我拉开他裹身的衣物,上面有些伤痕触目惊心。他一直在被娼馆里的男人们虐待,对他们而言,但凡韩枫被玷污过一次,就永远是他们眼中下贱的奴隶般的玩物。韩枫曾经无数次在少年时期被娼馆里的男人踢打,就因为他的瘦小,还有身为男性却从事皮肉生意。他们不知道韩枫是个没人要的孤儿,被娼馆捡回来后就身不由己地活到现在。

   不光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虐待,这些一边嘲笑韩枫身世的男人,还会轮番肏弄韩枫的肉体为乐。韩枫已经数不清多少个他们开怀大笑的夜晚,自己却忍受着后穴被撕裂的痛苦,还要承受他们恶意地将蜡烛上的热油、凉掉的酒菜,肆意倒在他充满伤痕的身体上的凌辱。

   那些夜晚,他几乎是爬着回到房间,颤抖地拿出辉夜送给他的礼物,被他藏在秘密的隔板下面,掏出盒中小心翼翼保存好的药草,一点一点地碾碎擦拭在身上,才避免感染而死。

   他几乎每晚都要念着辉夜的名字才能入睡。韩枫的身体厌恶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然而又不得不承受这些厄难之苦。离开了娼馆,他还要面对更为险恶的社会。再者说,由于长期被注射媚药和被责打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长时间的行走。

   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全是因为韩枫心底那个呐喊的声音越来越强烈,自己要努力活到和辉夜在一起那天,这样就可以两个人成为真正的情人,一起像真正的男人一样浪迹天涯。

   现在那些伤口已经变淡,多多少少在光裸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在床笫上辉夜从不在意这些,他只在意那温软的手感,高超的性技,迷人的体香和含情脉脉的呢喃。

   韩枫得知了辉夜并非人类,那种不安反而转变为了欣喜。他憎恨人类。憎恨人类拿着自己的肉体无下限地取乐,憎恨那些把他的痛苦当做金钱交易的人们。他终于起身反抗了这种痛楚,这种摆脱屈辱的快感让他重新成为了自己。

   但是他并非讨厌娼馆的所有回忆。他的身体早已真真切切地爱着与男人之间的交合与快感,浸入骨髓间的媚药早就无法抹除,和辉夜性交的时刻是韩枫最为快乐的时刻。

   他的爱带着狂热的欲望,他愿意把自己食髓知味的肉体深处永远奉献给辉夜支配,他愿意无时无刻何时何地都让他和自己品尝激情的快感,享受应该才刚刚开始。韩枫今年才刚刚成年,却已经当了十年之久的娼妓了。他的身体还没坏,青年充满激情的浪劲才开始迸发。

   辉夜嗅出了韩枫骨子里浸透的媚味儿。他不讨厌这个味道,同时还有些上瘾。动物和魔兽凭借嗅觉支配,既然他爱着韩枫的气味,就等于他可以全盘接受韩枫的一切。

   “好吧。你可以跟我走。”

   我沉思了一会儿,主要是品味韩枫温暖的肉体。

   韩枫的脸上带着狂热的喜悦,被寒风冻红的脸颊掩盖不住他的热情。韩枫包好衣物,双手攥紧辉夜伸出的右手。这只手曾经无数次抚摸过他的身体,现在,韩枫终于有权利拥有他了。

   他舔舐着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这片嘴唇很快就会被爱欲的甘霖所浸润。韩枫坚信这一切,都是救赎之路的开始。

   辉夜开始讲述他这几年远行的目的和经历。他在寻找增强实力的异火,韩枫有炼药师的天赋,异火会让他跻身为强者。即使他以前是个羸弱的娼妓。

   韩枫挤在辉夜温暖的怀里瞪着水润的眼睛听着,那景象就好像一条忠诚的小狗归顺在主人膝下一样。

  

   我们一起上了一条海船。期间韩枫多次想找机会和我亲热——他的亲热是当众褪下衣物,并且想要掏出我的物什炫耀自己出众的“手艺活”……这种方式有点太惹眼了。我不得不重新教会他公众伦理观,并不能因为他那过分的经历而有所改变。

   韩枫起初有些失望,因为他的计划是旅途中最好和我每天至少做两三次。我想他对私奔的内容与意义有所误解。

   为了缓解他那时常发情的身体,我在缓冲期内不得不找了船舱的一脚肆意疼爱韩枫淫热异常的躯体。他的身体在大冬天冰冷的海上也忠实地发挥着原来的功效,特别是面对我,韩枫几乎无所保留。在海上的不适感完全被他精湛而高超的寝技所替代,他的腿间每天都留有我粘腻而炙热的精液。他为此非常沾沾自喜,因为他终于完成了每天与我做爱做到内射的梦想,不管在何时何地。

   我以前在海上经常因为缺少能量而陷入沉睡。韩枫的出现打断了我冬眠的习性。他的身体仿佛专门用来温暖我那肿胀的下体一样,无时无刻都温热炙软,只要与他稍加接触,两个人就都会温暖起来。

   韩枫虽然某种意义上冷酷无情,但是他面对海上的新鲜事物却激动的如同小孩一样。我想那是因为他一直待在娼馆,没接触过外界的缘故。他说水手身上的酒气有点像娼馆里男人的气息,他不喜欢。我说让他别闻,并且把过去最好忘得一干二净。韩枫沉默着点点头。我说过的话他基本上都赞同。

   我想韩枫之前一直是滥交惯的,他现在只服侍我一人,是否有点不耐?

   他从未在我面前表现过对性事的厌烦,反而孜孜不倦地探寻新的姿势,和节约能量也能干个爽的奇淫技巧。我有时候会幻想韩枫被各种各样的男人轮奸的样子,他说那是真的,我反而沉默了。一想到我不在的日子里他靠接待男人们的粗暴贯穿过活,我就会升起对他的愧疚之情。

   我端详着韩枫越长越长的下巴,那脸庞依稀带有当年小男孩的可爱轮廓。我知道他长大的很不容易,但是偶尔还是会怀念他小时候那种好欺负的感觉。

   每当对上我这种观察的眼光,韩枫就误会成我想和他做爱。事实上也差不多,我俩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缠到一起,不用言说地插入,用力给韩枫高潮。

   令我不知高兴还是忧伤的是,随着我单人的独享,韩枫那之前被肏的有些松的后穴,逐渐变成了我的形状。我不知是好是坏,韩枫好像很高兴,他说那块地方本就该给我一个人。我喜欢他的坦诚和淫荡,有时又因为这两种个性而头疼。不过总而言之,我们希望这种甜腻的日子永远继续下去。

   大概过了有半个月,船上的伙食越来越差了。我和韩枫都饿的面黄肌瘦,虽然我的纳戒里装满了魔兽的肉干,但韩枫好像吃不惯风干的兽肉,而我单纯是被他榨干的。

   韩枫身上的味道依然很好闻,但那是建立在他觉得我已经臭了的基础上。在海上没人管你洗不洗澡,韩枫独特的香味似乎也掩盖在弥漫于船舱的海腥与酒臭味里了。

   他问我出海的缘由,我说,为了找到传说中的海心焰。据说海心焰长在大鲸鱼的肚子里,鲸鱼的吼声能震翻海船。

   每每讲起奇闻异事,韩枫就如同小孩一样侧耳倾听。他喜欢听我讲述魔兽界的逸闻,反倒对人类的种种嗤之以鼻。他说他恨人类,我说我知道。

   他说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巨龙给我看看,我说等船翻了,你快要被淹死了我再变给你看,韩枫笑出了眼泪。

   他说自己小时候以为的巨龙就是男人胯下那根东西,现在一想还有点恶心。

   我本来想当笑话听,一想到韩枫小时候都经历了些什么,我又笑不出来了。

   当我们就像老夫老妻挤在船舱里一同睡觉的时候,一场灾难正在海底酝酿。

   体内藏着海心焰的深海魔鲸王——他不愿意变成人类。发现了居心不良的我们。准确的说是我,因为我找过他的麻烦,所以即使变作人形隐藏气息他也闻得出来。

   他要对我们的船下手了。蓝色的磷光映着海波,让人感觉置身于克苏鲁的星河世界。站岗的水手吹了号子,我警觉地起来了,韩枫还在因为纵欲过度而沉睡。我不舍得推醒他,而是起身跑向了甲板。

   那魔鲸王意识到我出现了,发出了次声波一样的怒号,整船的水手都耳朵冒血,我疾跑回了韩枫的船舱,发现他居然没事,难道是吸收了我富含魔兽精元的液体而防御力上升了吗?

   他终于揉着眼睛起来了,叫了两声我的名字就又倒在了我怀里。我真是对他又爱又恨,你傍我傍的可真不是时候。

   我让韩枫别睡,而且我确信他已经因为吸收了太多我的液体变得不像人类了,因为他说他和我做完爱后,无论怎样的伤口都能恢复,物理性质上的。不仅仅是因为我给他草药感激我,而是因为我愿意草他而感激我。

   我俩像泰坦尼克号主角一样傍在一起。那魔鲸王见了我抱着人类气不打一处来,用魔兽语暗骂我和人类瞎几把结盟,我回骂说因为人类对我的几把很好,你做魔兽是不会有人去跪舔你长满藤壶的一百米的大屌的。

   他要是浮上来把船掀了,我就真得大变成龙,驮着我心爱的小美男人韩枫大打出手上岸了。我确实想分一点他体内的鲸油和异火当壮阳药,但不想冒生命危险。

   我又想到吸收异火可以让人类寿命变长,我咬咬牙,为了韩枫我现在什么都敢做,真的因为他爱我的几把,而我爱他吗?还是他也爱我,我也爱他……

   韩枫似乎感到我爱的呼唤而睁开了双眼。我抱紧了他,对魔鲸王说我要宣战。

   那年老的大鲸鱼在海底冲我冷笑。什么时候玩世不恭的邪龙会为了如同蝼蚁般的人类大打出手。我说,这是所谓的爱情。魔兽修炼几千几百年,为的就是体验一下人世间的错综复杂,冷暖爱恨。

   魔鲸王说,那便是多余的。魔兽只需要知道觅食,交配和杀戮。

   我不置可否。迄今为止这三项基本原则我已经做的够多了。唯有感情我还未曾体验过。

   我想,那鲸鱼是海兽,始终无法接受化形为陆地上的渺小人类吧。猎手从不会想化身猎物,这是世界的法则。

   我曾经漫长的魔兽生涯里也是这样认为的。我凭借喜好烧毁过无数国家和城镇,逐渐感到无趣。唯有化身人形,走进人类的微缩景观中才发现那里的多姿多彩。我像真正的人类一样喝酒吃肉,吃喝嫖赌,样样在行。韩枫就是我趣味爱好的衍生品,是一只蹦到猎人怀里的小兔子,我很疼爱他的纯真。

   我低吟一声。那龙类的低吼逐渐放大破音,我纵身跃上海面,我的肉体化为灰烬,在火焰般的斗气中变回原形。

   韩枫惊愕地在船上望着这一切。别说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娼妓,就连古老的人类强者都会为眼前的景象叹为观止。在这大洋的中心,浑身喷薄火焰的巨龙拍打翅膀,那翼膜鼓动的暴风卷着海面翻滚起海啸般的巨浪。魔鲸王也现身了,他悠远的长啸像是海妖的谜音,我俩要开始对线了。

   韩枫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亮光,他抓着船杆仰望着我的英姿,我将斗气与火焰的混合物汇聚于喉咙,将激光般贯穿大海的熔岩喷向远处魔鲸王裸露的气孔。

   他慌忙下潜。我喷出的热流灼伤了他的脊背,他的鲸尾拱出海面,然后消失于海水之中。我知道他在向我冲刺,他会下潜入海然后向上猛冲,用他尖利的鲸牙撕开我的下肢,让我发出龙的惨叫。那是不可能的,我挣脱了海水的重力,扇动龙翼向上空飞去。我和韩枫乘坐过的可怜船只被我扇动的风暴吹的在海浪上左右漂浮 。

   魔鲸王悠长而低沉的呼号响彻了整个海面,雷雨交加的天空,怒涛翻滚的海浪,再加上水火两只上古凶兽的对峙。这下韩枫可饱了眼福。我无意间通过性交给予他的加护让强者之间产生的风暴未能伤其皮肉,这是他的一种幸运。

   我知道他在船上呐喊我的名字,那海藻般浓密的卷发被狂岚吹散开来。魔鲸王喷出的高压灼热水流擦过我的鳞片,那坚硬的龙鳞被磨掉了大片锐角。我怒不可遏,我那赤红色的鳞片还没来得及对韩枫显摆就被他弄伤了,不可饶恕。

   我的兽瞳绽放出金黄色的光芒,穿透深不可测的水面,锁定魔鲸王潜行的轨迹,紧接着将高度浓缩的斗气龙焰喷出,如同划破星空的陨石般蒸腾深海。海水顿时沸腾起来了。被极度的高温炙烤着升起大片雾气。海水像蒸桑拿一样包裹了海上那形影单只的海贼船,不知所措的韩枫也被浓厚的白雾笼罩。

   我尽可能摆动尾巴搅动海水让那船只远离战场。

   魔鲸王因为高温的窒息而浮上水面。高压的龙焰带走了海水中的空气,他不得不露出那鲸鱼呼吸的气孔,也是他的弱点。

   我对大啖鲸鱼肉没有意见。上古生物之间的争霸本身就是食物链的一部分。

   我不断从空中往海面投射龙焰,那魔鲸王不得不往深海中逃窜。他看来已经败退了,海面上闪闪发亮的荧光是他坚硬的鱼皮被我焚烧下来的痕迹。蓝色的异火残片浮于水面,我不确定它们是否能派上用场。

   我到底还是没舍得杀他。本来就少得可怜的古代魔物们,若是内部再不停消耗的话,就要所剩无几了。

   韩枫和船呢?

   我将龙头调转,望着那已经转舵回航的白帆大海船下,正浮现一片泛着幽蓝光的恐怖黑影。我大感不好,这魔鲸王要将败北与我的愤怒撒到韩枫所在的船只上。我疾飞而去,龙翼破空的爆音接近次声。

   而那艘摇摇晃晃的船在现在的我眼里,跟大海上即将被风浪吞噬的小黄鸭没有两样。

   那条重甲死肥鱼要是把我心爱的小男妓给烤熟了怎么办?我用龙语怒吼停止,他却浑身绽放出蓝光,碧蓝色的异火如同喷泉一样燃烧直上,整条船在幽蓝色的光辉中浸没。

   我就这样满头大汗地从晃荡的海船上醒了过来。这只是个噩梦,海面上苍黑一片,只有冰白的月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我摇摇晃晃地走上甲板,掏出纳戒中所剩不多的烈酒饮下。

   看来这次远行也一无所获吗……或许梦中的魔鲸王早已沉入海底,化作森森的白骨。这乱世,谁能料到一头饱经风霜的魔兽的存活与否呢?

   我叹了口气,为古兽一族的存亡所淡淡担忧。我是个聪明龙,在千年前就因厌倦了被追杀和不断杀虐人类的轮回,所抛弃了兽体,为人而活。

   韩枫还在船舱里倚靠着酒桶酣睡。他睡得总是很沉,也许是因为多年来的榨取损耗了他太多精力,这几天他总是靠在我怀里便轻易睡着了。

   我一直是孤独一人生存着。为了掩盖我并非人类的身份,以及龙性里潜藏的对异族的不信任之感。

   韩枫是个例外。他是用来发泄淫欲的存在,与我而言就像甘露或美酒,总有一天他作为人类的生命也会先我而去吧。这是必然的结果。

   倘若能和他相互依存,享尽平淡幸福地度过数十年,也不失为一种快乐。

   烈酒的酒劲逐渐冲上身体,一股反常的热劲涌上我的四肢百骸。我胯下的男根也因此炙热挺立,两只睾丸中充斥了射精的欲望。

   我醉醺醺地走下船舱,韩枫还在睡觉,均匀地呼吸带着丝缕的鼻音,我想要让他在我的胯下继续呻吟,享受那淫热软腻菊穴包裹我男根的快感。我用手将他摆成我想要的正面姿势,三两下褪掉他裹身的衣物。那粉嫩的后穴便暴露在海风与月光下。我挺起胯间凶器,带着一身的酒气挺入韩枫穴中。

   他闷哼一声,却好像并未睁眼醒来。那就让他睡吧,一边睡,我一边插他。

   我用着蛮力攥住韩枫结实的腰部。他的手感一天比一天更好了,那白皙的肌肤,带着人鱼线的股沟,还有被我带上船后逐渐像野草一样生长起来的阴毛。我爱他身上出现的野性。

   他不知什么时候发育出了挺阔白嫩的胸肌。我曾以为韩枫会一直瘦弱下去,然后在床上悲惨地早夭。没想到他不仅一天比一天健康性感,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淫荡。这让我加深了粗暴侵犯他的欲望,我用力地把男根挺向深处,咕滋咕滋的被粘腻媚肉包裹的淫声从胯下传来。他连睡着后双腿中的肉穴也不忘分泌更多的骚汁,看来我是低估他的性能了。

   “嗯……啊……哈啊……嗯……”

   我一边粗暴的挺着腰,把男根在他的穴中挺弄的啪啪作响。他的下肢也被我顶的乱颤,松软的头发黏在他的嘴角,似乎被我在睡梦中顶出了涎水,在月光下闪着暧昧的淫光。

   连他的梦呓都变成了淫浪的呻吟。那就让他在梦里体会被人内射的高潮吧。

   我压在韩枫身上,冲刺似的将胯顶在他的腿间狂插乱捣,把我热浪般的酒劲肆意发挥,小腹用力地撞上他摊在腿间的睾丸。不知他睡梦间能不能勃起,我也懒得过问他的小兄弟,只管抓着他的大腿根啪啪冲撞嫩穴。韩枫是个淫胚,他的穴无时无刻都在收缩绞紧,让我在里面的肉器无比舒爽。他的每一个褶皱都在吮吸我的肉棒,更别提里面那温热粘腻的肠肉是怎么像一只活物似的吞吐我的鸡巴。

   我在里面抽插了数百下,睾丸里的热精早已输送至了龟头,噗噗地在里面爆射出精。韩枫的下体抽搐着,淫肉间分泌出闪烁的爱液,接纳着我给他的精华。我翘起的龟头在他的小腹内部昂扬起,侧耳倾听他的肚皮里面似乎有我射精进去的声音。

   韩枫被我日的早已乳头立起,连他呼吸出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白雾。肌肤也自然而然地变粉,难以想象他连这样都还没起床抱着我浪叫。

   这睡眠质量真他妈的好。我都开始羡慕了。

   我也不知道肏了多久,只知道浑身是汗地抬起头时,天色已经蒙蒙亮,船上的海景是最美丽的,它比城市上任何一个角落都先行看到初升的朝阳。那紫金嫣红的霞光让人迷恋,清澈的海风和海鸟的叫声也让事后的早晨无比诗情画意。

   躺在我身下的韩枫也醒了。估计是被我最后几下莽撞的冲刺给活活日醒的。他揉着眼睑打着哈欠,脸颊嫣红着流出生理泪水,高潮反应与起床的睡颜融合在一起堪称绝妙,我立即抱住他的脑袋贪婪地吮吸他红润甜美的舌头,尽情用我的口舌进犯他的口腔。

   他被我吻的措口不及,只顾着在喉中发出嗯嗯的鼻音,我爱死了他这种不谙世事的单纯,抓住他的大奶子贪婪揉捏。我俩的唇舌交织出啧啧水声。船上的伙夫下来提溜几袋子早餐用的土豆,看着我俩沐浴着金色的晨光肆意交合舔吻,他唾骂着提起土豆往厨房拎去,爬上那吱嘎作响潮湿欲碎的木梯时还摔了一跤,袋子里的土豆滚到了我俩脚底。

   我和韩枫分开嘴唇,涎水拉出爱的金丝。我们相视一笑,一边哈哈大笑着伙夫的窘态,一边帮他把土豆洋葱收拾回袋子里。我让韩枫跟着他学点做菜的手艺,以便之后好伺候我的胃。

   韩枫一大早就屁股里含着我的精液忙里忙外,我看他脚底打趔趄,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我贪心地把他菊花日那么狠,他也不至于走不动路。

   我上前揽住他的腰,一块去帮厨师打下手,顺便在后厨偷吃几块咸的要命的腌火腿。

   韩枫做的早餐独树一帜,他能把几乎烂在舱底的发芽土豆做成鲜甜柔滑的炖菜和沙拉,难以想象这是娼馆里兼职侍酒男孩的手艺。

   当然,他做的东西基本供我独享,谁从他的锅里盛走一勺属于我的炖菜,都要遭到我龙威的伺候。我那莫名其妙的威压让脏话满口的流氓船员也不敢来犯,他们似乎私下里清楚我的实力,也不会去找人畜无害的韩枫的麻烦。幸好他们没听说过韩枫做毒药的手艺。

   不过韩枫本质还是很善良的,他总是在我埋头大吃的同时麻利地把锅里剩下的炖菜盛给需要的人,事实上船上每个人都饥肠辘辘,尤其是妇女和孩子,总是受到韩枫的特别照顾。他把奶酪切成碎块炖汤,在里面用腌火腿和软烂的洋葱土豆点缀,那奶香鲜甜的口感连襁褓中的婴儿吃了都放弃了哭泣,简直是船舱中的圣母玛利亚下凡。

   据说他连有毒的土豆芽都能掐了分别做成毒药的提取物和无害的沙拉,我真的佩服他对花花草草掌控的能力。这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不像我只会把任何草木香料当做不值一提的配菜。

   之前有个膀大腰圆纹着刺青的伙夫因为我偷吃了太多咸肉来找我麻烦,被我一根指头掀翻在地后,我的那桌就没有男人敢坐了,除了韩枫之外的男性过来都被视为对我的挑衅。

   倒是有不少抱着小孩喂奶的女人过来和韩枫交流给小孩治病的知识,仿佛他天生就是个妇女之友。我寻思在男人鸡巴下吃过苦头的弱势人群果然容易混在一块。我是个例外,我根本就不是人。

   女人们对未知生物似乎不像男人似的天生带有敌意,她们似乎把我视为了一个纯天然的保护伞,我保护弱势的韩枫就代表我能一概收容需要保护的她们,当然仅限于坐我这桌的那会儿不会被流氓水手调戏。

   韩枫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被我拉着灌精,他会自然而然的给女人们怀里哇哇大哭的小孩儿开各种药方,借用船上的汤锅烹制各种灵丹妙药,不管是坏血病还是热病,都被他的巧手所治愈,我都怀疑他是下凡来受苦的耶稣,不然哪里有人能用被海水泡霉的草药来治好一个又一个的小孩,仿佛他是他们的亲爹一样。

   这样一个善恶兼具的奇男子,居然被我当做满足淫欲的宠物。我也是在怀疑我为什么这样理所当然的使用他的肉体,还被他充满感激的爱着。他没做药毒死我我都觉得是个奇迹。

   不过说实话,以我的龙血体质,世上已经没有任何毒药能让我受伤了,这也算是一种特性吧。

   他就算真的想要毒死我,我也会原谅他的小脾气,然后再欣赏他惊恐地承受背叛我的后果。我会每天把他当做肉便器一样强奸,再割下他的四肢下饭,让他看着他美妙的肉体融化在我的喉咙中。

   我善于想象这种残忍的细节。不是因为想象,而是我确信我在过去做人的某一经历里好像对某人做过这种刑法,那是很久以前了,我大概已经两百年没动用过凌虐啖肉式的私刑了,当时的我兽性未退,把杀人当做一种玩乐。当然,我好像没一边强奸一边吃掉过任何人,我还没有这样变态过。

   也只有韩枫能触发我这种变态的想法。我想要享受他的血肉,享受他的媚肉,一边看着他在我胯下承欢,一边生啖他的皮肉。

   然而现在的韩枫只是一只纯白无辜的小天使,有人对他产生任何黑暗的想法都会被我手刃刀下,除了我自己。

   我坐在饭桌前无聊地翘脚。我的鸡巴因为刚才对于韩枫黑暗残暴的性幻想而高昂地翘起着。我盯着伙房里来来去去的人们,包括围着灶台转的韩枫。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我的贤内助,他的一切都将会属于我。

   我百无聊赖地想着他穿上比娼馆里的情趣内衣还要性感几万倍的衣服的样子,到了中洲有的是给花花公子穿的漂亮衣裳,包括给阔佬的小妾们穿的漂亮女装,我也想给韩枫买来穿上,然后一边欣赏他羞红的嫩脸一边疯狂地肏他,把修长的裙踞里喷的到处是精,然后拉着被我肏到腿软的他去游街,一路走一路从腿根滑下我的精液。这是我漂亮的小情人,我会把他照顾的像豪门里的阔太太一样滋润。

   我眼中露出色欲的红光,舌头饥渴地舔着嘴唇,眼睛紧盯着韩枫的身影。

   他也并没有义务一直在厨房忙活。我俩都是船上的客人。虽然如此,他的善良还是可歌可泣。

   他小跑到我身边,挽住我的手轻轻喘着气。估计是忙累了,他缩在我的怀里,我则宠溺的摸着他长满卷发的脑袋。

   他惊讶于我的胯间一直勃起着,仿佛等待他的到来。他友好地伸出手来帮我隔着裤子抚弄。我舒服地仰头,他依靠在我怀里,小手饱含爱意地玩弄着我的鸡巴。仿佛那根硬起的玩意是我俩的孩子一样。

   他轻吻我的耳朵,嫩滑的舌头在我耳畔嬉戏。和那圣母玛利亚般的善良相反的是,他在我的身边就是纯粹的娼妇。

   我揽着他走出食堂。海面上的阳光颇为灼人和刺眼。闪着鳞光的鱼群在海中跳跃。我说你想不想吃鱼,韩枫盯着鱼群咽了咽口水。他没说想,但我知道他想。

   我站上船舷边缘脱下衣服,从纳戒中掏出一把深红色的龙骨长枪。它是我的武器之一,我通常使用刀斧剑一类的扫荡式武器对敌,这杆无用的枪用来叉鱼正好。

   我凝神观海,龙瞳发出闪耀的金光。我观察到除了密密麻麻的小鱼群,还有深水中聚集的肥厚金枪鱼在小鱼群中穿行觅食。我预判金枪鱼在水中穿行的轨迹,扬起手臂,手中鱼叉爆穿入水,在海面激起数米高的白浪。

   鱼群被我惊人的举动吓的四下逃窜,叉鱼得胜的鲜血染红了水面。毫无疑问我中奖了,我操使鱼叉飞回我的手中,那尖利的刃上穿插着一条一人多高的巨鱼。

   韩枫惊喜地捂住嘴巴,船上无所事事的船员纷纷往我这靠近,赞叹着我叉鱼的技巧。

   我把鲜鱼甩在舢板上,那鱼象征性地扑腾几下,鱼血染红了甲板。船长怒斥我不该把他当船当做不值钱的渔船,我不理他,用鱼叉分割着肥厚的鱼肉。这可是上好的金枪鱼,足以堵上他们的嘴。

   我把鱼身交给韩枫烹饪,他好像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鱼,愣在那里不肯下手。我教他怎么去腥烹肉,他独特的用料手法足以把鲜鱼变成佳肴。

   我则无所谓鱼肉生熟,我努力装成正常人的食量,却依然在鱼肉烹熟之前吃掉了大约五斤的零嘴。

   韩枫也在迟疑要不要动手烹煮这种生食既美味的鱼类,我并不在意鱼的吃法,我只欣赏韩枫做饭的样子。

   他考虑了一下,用柠檬汁和擦成碎末的柠檬皮,佐以海盐煎制切成薄片的嫩红鱼肉,我看着那脂香四溢的鱼肉在他的手中炙烤的微卷起来,心中不禁浮现韩枫体内的媚肉与之对比的滋味。

   我将视线聚焦于那一小片鱼肉,但凡不是整块煎制在我眼里都成了不够塞牙缝的玩意;我把那微微卷起的鱼肉幻想成韩枫在床上因高潮而弓起的身体,把鱼肉脂香美味的肉汁幻想成浸满我性器的蜜汁。我的眼中顿时迸发出炙热而向往的光,韩枫被我馋虫般的目光盯的关了火,把码好盘的鱼肉放到我面前。我的舌尖一触到那精致鲜美的佳肴便欣喜地卷了起来,将鱼片横扫入口中。那淬过火撒过盐和柠檬汁的美味和生啖狼吞虎咽不可同日而语,面前精致处理的一小碟根本不够我吃的。我扫荡完连摆盘的香叶柠檬都进了我胃里的无上美味,眼巴巴地把空盘回给韩枫,眼里写满对第二份的期待。

   韩枫着手麻利地烹制给我做的食料。他试图把鱼片切厚,我依旧飞速完食。这填不满的胃口让他反而恳求起我把剩余的鱼肉分给那些在船里枯瘦的母亲们。我略有不满,但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他将富有营养的鱼肉剁成泥,烹制成鱼羹送给那些母亲,让她们好一勺勺喂给吃不饱的孩子们。也同样将煎好的鱼片分发给船里的妇人享用。

   他的善意举动让我对他又产生了无以复加的爱意。我并非不能理解人类之间美妙的情感,只是他的温厚和善良超脱了一切我熟知的人类。韩枫爱憎分明,在娼馆度过的黑暗日子并没有完全腐蚀他的人格,我相信他已经把心中所有的憎恶与阴暗切割,留在了那片血染的大地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弱者的关心与脉脉温情,这是不会骗人的。

   我注视着他普度众生的行为,仿佛隔绝于尘世之外。我光是坐在这里就已经足够了,我走过去所散发的阴影反而会吓退那些可怜的妇人。

   待到那些女人充满感激地对韩枫道谢之后,我走过去将手指插入韩枫浸满汗水的头发,用力地吻上他疲惫的嘴唇。他还没来得及吃饱,口中散发着胃酸分泌的涩味。我带着鱼脂的舌头浸润他的牙关,给他些许品尝的机会。我饥渴地吮吸我美味的餐后甜点,端着鱼肉的妇人们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用手捂住嘴巴,她们齐刷刷地盯着我俩,空气诡异的宁静起来。

   韩枫被我吻的双颊绯红,他那圣母般的空间被我用蛮横的欲望打断了。羞耻漫上他的脊梁,我用手抚摸他的股间,用沾满鱼油的手指润滑他的后穴。他害怕地在我怀中嗫嚅,他希望我在隐秘的空间里与我做爱,而不是在他正儿八经做人的场合被我揭穿老底。

   我不然,舌头舔舐着他的腮骨,从颊骨轮廓到耳畔,他的脸上沾满了我的口水。他在我怀里小声说

   “我……我还没吃饭……“

   这可怜巴巴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放开了他,我想要叼着生鱼渡到他嘴里,被韩枫摇摇头拒绝。他有一手烹饪的绝技为啥还要吃我那野兽式的喂食呢?我也悻悻把嘴里的鱼又咽了下去。

   我想到一部叫做驯龙高手的电影,里面的同族把鱼肉吞吐给想要建立契约的人类品尝,我想要借鉴那种关系。大概是我于韩枫的交情比较复杂,又或许是面对的人种不同,所以才没交接成功吧。东边大陆的男孩确实比较怕生,反而是在深刻的地方却更加容易接受……

   啊!美妙的韩枫!他比我见过的任何人类都要脆弱复杂,又如此善良坚韧!他的多面让我迷恋,我有时想起那天他绽放出的毒蛇般鬼魅的目光,反倒是现在隐藏的一干二净。或许在我的面前他收起了他小人般怨毒的憎恶,又或者是他在我身边尝到更多的是幸福。我有时反倒是想尝尝他分泌出的毒液以此寻得些许高能的刺激,然而他始终没有面对我展现出他神秘的毒牙。

   我等他吃饱喝足,他为分去餐食的那些妇孺给我道谢,因为是我徒手捕获的鱼,韩枫佩服我的手上功夫,我则乐于享用他的肉体功夫。

   海上的浪漫生活,说漫长也漫长不过一日坐在船舷上观看日升日落,说迅速也迅不过一夜春宵。

   我和韩枫在货仓的底部倚靠在酒桶上倾泻了无数汗水和精子,他的小穴被我的肉棒捶打的软糯如泥。他不自然地脸红着,瑟缩地夹着双腿小心翼翼的说,我把他幹到他见了我里面就会一边收缩一边出水,我则以此为快,肆意地将手指伸进韩枫的衣物里挑逗戏弄他的私处。

   当我抚摸他柔软的臀后,发现果真在我指尖上留下了一片湿哒哒的痕迹。我更加疼爱小韩枫了,每晚决定抱着他抚摸着他温软的肉体和毛茸茸的头发入睡。

   本以为这样能缓解他的疲累,结果搂着他才一时半刻,他的身体就绵软地弓了起来,捂着发热的小腹深深地喘息。他常年作为男娼的本能让他只是被我抱着就情动不已,仿佛我的拥抱是要进入他身体的前戏,他无法忍受这种似做非做的折磨,如果我不插他,他就会一边主动地为我口交,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快速地抽插自己的小穴,看得我不忍让他如此空虚。

   我努力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帮他戒断性爱反应,我像温柔的父亲一样抚摸他颤抖的脊背和抽搐的小腹,希望他能冷静下来,均匀地呼吸,沉浸地安眠。

   韩枫向来很听我的话,这样温和的调教让他很快就进入了睡眠。虽然在睡梦中他的大腿还是会本能性地摩擦搅动在一起,我试着用草药外敷他的小穴帮助消肿,效果还不错。我希望他能像正常男孩一样,慢慢地不再依赖与男人身体接触产生的快感。就像戒除毒瘾一样,面对这样失足的孩子需要的是耐心。

   待到海船靠港,韩枫的气色已经红润了许多,没有在娼馆时病态的媚红与高潮过后气若游丝的苍白。肌肤也渐渐染上一层小麦色,海面上接触的高强度紫外线还是给了他一点大自然的颜色。

   他柔美的秀发略微有些干枯和打结,这是航行过后的正常现象。我俩找了一个比较不错的旅馆住下,在里面尽情点单消费。当然,用真金白银买单的人还是我。

   韩枫的胃口还不错,只可惜比起我非人的食量,他面前吃光的几只盘子就显得完全不够看了。我喝了许多酒,昏昏沉沉之间似乎是韩枫把我搀扶上了楼梯,为我细心地铺好床褥服侍我就寝。

   “啊……侍从的真是好啊……还是干老本行最上手了哈哈哈……”

   我带着酒意耍着流氓,韩枫只是静静地跪坐在一边为我按摩整理太阳穴。他按摩的手法一向细致入微 ,若是买了他的身子,他还会脱光了给自己丰满的胸肌间抹上带着药力的香油,用两块又白又大的乳肉黏在客人身上滑来滑去,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也不必多讲,我曾数十次被他的寝技折服后十分克制不住地把他压在墙上肏到花枝乱颤,那小穴早已被我肏的外紧内松,他的敏感带热情地吮吸我的龟头,邀请我的一再冲撞。

   韩枫甚至还会乳交。我一向佩服他身为男子居然拥有如此豪迈又好卖的巨乳,那胸肌用双手挤压捧起来便可以容纳男人的粗茎,他则会低下头含吮,两只巨乳则泛着亮丽性感的油光,乳尖的红豆巍然屹立,让我每次都忍不住用手揪拉拽握,他的奶子也被“摧残”地越发丰满。

   他在被我刚带出来的那几个夜晚曾经羞赧地对我说,那注射了他数年之久的催情药物中含有大量的雌激素,把他的乳房催的又大又软。我无比怜惜地揉捏他那两只硕果丰存的巨乳,把他们在手中变幻着各种可爱的形状。

   我毫不犹豫地吸吮两只漂亮红润的乳头,把它们吸的又肿又涨。韩枫说他的奶孔会因此而发痒,他的下体甚至会因为我的吸舔而自主勃起!我爱死了他肉体的诚实,所以也乐于帮助他撸动那情热饱胀的男根。

   韩枫的男根尺寸傲人。我可以自豪的说,我是看着他那根东西从软软的一坨小肉芽发育成为男性的雄器的。十年来,我间隔着前往娼馆,每次都眼瞅着韩枫慢慢发育,一天比一天越有男人丰厚的韵味。

   他的男根是一种吹弹可破的粉红色,我印象中只有清纯的处男才拥有那般纯洁的颜色。他的阴茎早已剥去包皮,粉红色的茎身带着舒服的体温,和不同于一般男人的满茎油光,韩枫的阴茎温暖而干燥,只有动情时马眼才会流出晶莹欲滴的爱液。

   我舍不得大力揉捏这艺术品般的男根,每次都充满爱怜地用手指轻轻抚弄两只玫红色卵蛋的底部,把韩枫痒的绷起脚尖,那大鸡巴也像根海肠一样翘了起来。

   我有时也会像吸舔一只稀世的鲜菇一样吸吮韩枫的阴茎,那茎身绵软,在我的口中逐渐坚挺变硬,蘑菇头释放出鲜甜的爱液。韩枫很是受用,将嫩白的大腿缠上我的脖子,细嫩的脚尖攀上我的脊背,将我的头颅拥抱在怀中,轻轻摩挲我的后脑勺。他是真的爱我,从那温柔的动作和密不可分的姿态,我深深意识到这一点。

   这些性爱时的微妙细节,在我每一个寂寞入睡的夜晚都浮现在我空荡荡的脑海中,我通常在边境的森林中狩猎赚取外快,在篝火旁沉寂的夜晚,是韩枫昔日美妙的姿态萦绕在我的心间。‘

   我想象着他美妙的身体与我交缠着,想象空无一物的怀中他绵软淫腻的娇躯在我耳边轻轻呢喃浪叫,想象我的男根深深地嵌入他炙热的小穴中。我用这些幻想填补我的睡前时光,把泡影般虚幻的他逐渐编织成我身边唯一的真实。

   我不愿跟人类有太多来往,但韩枫是个例外。他成为了我的心头肉,在我痛苦的时候,用与他在一起时的回忆治愈我的心间。他也是一样,甚至比我更加牵挂我自己。

   如今我俩的爱已相濡以沫,每当二人对视都会将心中炙热的爱意迸发出来,接着激烈地拥吻在一起。

   他的肉,他的心,他的骨,他的魂。统统是我灵魂痴迷的佳肴。我贪婪地吮吻舔吸他身上的每一处,他优美的脖颈扬起来,挺起胸膛将乳肉更深地送入我的口中吸吮。我一边抚摸着他臀后和前茎,一边吮吻他的胸部。这种全方位的刺激是他最爱的,比单纯的插入还要让他神魂颠倒。

   我有时会心疼他的肉穴被肉棒撑的太过松软,需要给予他相当的时间恢复紧致。

   他察觉到我的好意,也曾哭诉过娼馆的管理者不给他修整身体的时间,才导致他的里面变松的。他以前是那样紧致,紧致到让我的龟头窒息。现在我只好努力让自己不再回想他身为雏妓的那段时间。

   如今韩枫已经成为我的东西。我自然有权利让他休整,慢慢的,好好的活着。

   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充实的人。而不是终日徘徊于男人的床榻,在漫长的被虐待的时光中迷失自我。

   我在海上的旅途中感受到韩枫明显的变化,他变得不那么苍白,眼中怨毒的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希望和幸福。

   上岸后的时光会比海上更长。他也会学会更多东西。韩枫还很年轻,他才十八岁。他会在我的身边幸福地度过余生,再也没人会记得他出身于阴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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