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俩又在外面做了。
身体的契合度每日都在情不自禁地向上攀升扶摇直上,我抱韩枫的次数越多,我俩也越纠缠着无法分离。就像深海深处沉船上围绕着的水草,二者早已融为一体。
到不是说韩枫有多么黏人,只是他的身体不断需要着我,我也在索求着他。肉体上干柴烈火的同时,我们的精神情感则属于小火慢炖般的存在。
韩枫是个很含蓄的男人,不太激动的时候总是少言寡语,白天他总用眼神表达他那微妙而准确的情感。就算我叫他,他也只是点头依附我的回答而已。
我平日看上去对谁都一副不关心的样子,还是因为我身上环绕的异族威压导致,说实话我并不清楚,只知道很少有陌生人类敢接近我身边。韩枫是个例外,他已经习惯了我的一切,这样的气氛反倒给他带来肆无忌惮的安全感。
我见惯了世俗而选择隐居,身边的一切关系网都被我刻意斩断。韩枫却像“必需品”一样留在了我身边。只要有了他,我的心就不再冰冷,身体也有了血液流淌的温度,
我会让他作为我的长期伴侣安全地活下去。龙族的生命太长了,我不敢说两人永远在一起什么的,只能默默陪伴他的寿命走到尽头。韩枫还年轻的很,十年时间在我眼里就是一瞬,仿佛昨日那娇小瘦弱的雏妓就变成了今日身边丰满高大的恋人。
这种养成般的快感让我不由得多看了韩枫几眼,说不定再过“一天”他又会变了样子。
实际上只不过是我的错觉吧。十年就是十年,我只不过那十年只是间隔着光临而已。
再过十年,现在的韩枫将褪去所有的青涩和稚气,变得更加成熟柔软,他的下面想必也会完全变成我的形状……
我赶紧打住危险的思想,实际上他的小穴现在已经像我的阳具模型一样契合了,可得小心使用才能一直保持柔软舒服。
他在我身边又想要什么呢?
我试探性地问他,韩枫表达自己想法的时候总是很羞怯,像是害怕自己一旦吐露心声,就会被人抓住软肋伤的更深。
“我……只想要辉夜大人……和大人在一起……像两个人的家一样……”
“两个人的家?”
“嗯……”
没想到韩枫内心的渴望居然如此简单淳朴。他打小就是个孤儿,被父母抛弃后,自然无比渴望“家”的温暖。他小心翼翼地委曲求全,任凭我如何操他都不做一丝反抗,只是因为在我身上感受到了一些被关心照顾的温暖。
他甚至觉得和我激烈的性爱是对他莫大的赏赐。曾经日夜被各种男人捣插的小穴如今只为我一人服务,他的饥渴只能由我一个人来满足。做到这种程度,对他来说是只享受的快感而已。
对他来说,家的概念是模糊的,只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住在暖和的屋子里,做各种各样亲密的事情,这样就很开心了。
“我的梦想……已经实现了……”
韩枫蜷缩在被褥里面,脸蛋红扑扑的,眼角也有些湿润。
他还只是个单纯的孩子而已啊。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
“嗯。以后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我握住了韩枫的手,那双白净细腻的手暖乎乎的。
他一头栽进我的怀里,像一只毛绒绒的大熊一样被我抱着,撒娇似的在我的胸前打滚。
“我爱你,韩枫。”
我将鼻子埋进他的头发,里面带着淡淡的药草香气,和韩枫奶油味的体香。
他似乎在抽泣,泪水把我的胸前染湿了一片。
都这么大了,还喜欢哭鼻子……韩枫,是个多么柔软脆弱的男孩子啊……
越是这么觉得,我越是掉进了枫叶染红的陷阱里,里面流淌着枫糖的蜜汁,把我逐渐淹没。
就这样,我们从恋人变成了家人。韩枫忧郁的脸上也逐渐有了可爱的笑容。
一个月后,我们搬出了暂住的旅馆,道别了和蔼可亲的老板娘。韩枫的身体调养的还不错,我们已经数日没有做爱,他也精神了许多,肉体不再像往常一样黏腻,这是个好兆头,我不希望他再像娼妇一样每天都缠着我的鸡巴不放。虽然那样很爽,但对他的肉体和精神都是一种堕落。
天气渐渐凉爽,我给他买了披肩,远远看上去就好像一个高大丰满的贵妇。韩枫喜欢松软的衣服,他的皮肤太容易受刺激了,稍微硬一点的布料都会让他的乳头被磨挺,身上发红发痒。
只要能穿的舒服,哪怕是女人的衣服他也不嫌弃,反倒是市面上的男式衣物布料大多都太粗糙了。
我曾尝试让他穿上在名妓间盛行的旗袍加黑丝吊带袜,这种给身段曼妙女人穿的东西到了韩枫身上居然凹凸有致,更别提他那浑圆的臀部若隐若现,丝质内裤半遮半掩的后庭,以及吊带袜衬托出的美腿。他那呼之欲出的巨大胸部上围绷紧的丝料,不协调的体型和紧小的衣物更显妖艳倒错之美。
那一晚我把他摁在桌子上肏了一夜,直到丝质内裤从中间被我的鸡巴肏出一个大洞,里面兜满了射进去的白浊。两条丝袜被我操破了裆,旗袍被我撕出两个大洞来把韩枫挺翘的大奶子放出来肆意揉搓。这身旗袍仅过了一夜就变成了一件彻彻底底的抹布情趣装,任何一个色徒看到它都可以想象出它的主人经历过怎样的狂插猛幹才会把衣服撕的如此破烂。
韩枫就是那京城名妓,配上一身被肏烂的衣服,穿着破碎的黑丝袜和踮脚的高跟鞋狼狈的走在街上,面色酡红鬓发散乱一边喘息一边下体流出一路的白浊……该是多么一番美妙的景象!
当然这只是我性幻想剧场的一部分,韩枫被我内射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自然是把他清理完抱回蕾丝大床上安睡。
后来韩枫就有点迷上了那种京城熟妇丰韵的穿搭,虽然他是男人,终归是挡不住情趣女装的诱惑,估计是那次旗袍play把他肏太爽了,导致他穿类似的衣服屁股里都能夹一包浆。我只能给他买个貂皮披肩,呢绒毛帽啥的过过瘾。
这些可爱的外物只是表象。天气渐入深秋,北海国度寒冷的季风正吹拂过韩枫脆弱的身体。他很怕冷,需要保暖的毛皮作为保护才行。
虽然他看起来脂肪浑厚的包裹着全身,但他的腰肢脆弱的像风中的杨柳一样,因为常年的损耗而瑟瑟发抖,我只好每时每刻都把他抱的紧紧的。
最为甜蜜的是他外表和内心的反差。羞涩的神态,充满风情淫味儿的身体,曲线的细腰和胸前那又肥又颤的淫肉。风骚又耐插的屁股眼和沉甸甸的粉红卵蛋,还有长的像一条肉蛇一样的鸡巴。最重要的是,他在我的面前像一坨淫腻风骚的肉块一样厮磨着百依百顺,让我不禁时常觉得他是上天派来收服我的魅魔。我不管在外面还是床上,只要搂住他的腰抱紧,那诱人心脾的淫肉汗香就钻进我的鼻孔勾着我的魂。这个一米八六的猛男淫胚对我百依百顺,经常有意无意地把他那肥白弹嫩的翘屁股蹭在我裆间夹着我的睾丸摩擦,生怕我一天没抱着他的腰猛肏他那合不拢的淌水屁眼。
“男人的屁眼是黑洞。”
我曾听过类似的黄色笑话,一开始只是当做笑谈,后来抱了韩枫才知道那说的才是一个真切。
除去本身的淫性不谈,韩枫是被鸡巴肏大的。他的前列腺受惯了大力顶撞的刺激,从几岁开始就上瘾了戒不掉了。我不能怪他淫荡。加上他吃过的媚药比小孩子吃过的糖还多,我也只能像宠爱甜腻的婴儿一样喂饱他填满他。
他的身躯早就习惯了我的温度。他的肉穴早就爱上了我鸡巴的热忱。不紧紧贴着我的话,他就无法感受这冒泡的糖浆般的温暖与甜蜜。
他不爱女人,他没见过女人。玩过他的都是男人,一般的女人不会去糙汉们玩娈童的地方去晃悠。
他的前面没尝过女人的肉穴,只被人用手撸搓过,钉过钢珠,操过同僚男孩子的小屁眼。他只爱男人的粗糙手掌套弄他的鸡巴,只爱被男人又热又粗的大屌撑开淫穴打种,或者一边被打种一边被撸着肏射。
他虽然在所有男人面前一样淫贱,但在我面前却是数不清的不一样。
他在我的身下会甜蜜的淫叫,会让我抓住他的头发揉搓,会让我细细研磨着顶到深处。
会让我用激情的嘴唇封住他甜蜜而浪荡的喘息,用手掌抓住他粘腻的起伏胸脯。
然后他会回握住我的手,像蛇一样缠住我的小臂不放,追着我吻他的舌头送上芳津。
重要的是,有了我之后,韩枫再也没给别的男人肏过。以前他的屁股是万人骑,现在只给我一个人把那屁股撞的颤颤悠悠白沫四溅。
他在我的胯下承认我的鸡巴比一百个男人轮奸肏的他还要爽,插的他小腹抽筋敏感带红肿,浑身热的颤抖,鸡巴像个小礼炮似的不断抽搐射精。
他承认他爱我。
他爱我插他那条鸡巴,他爱我那不是人的冷酷与暴虐,他爱我那无视伦理律法的对他体贴和包容,他爱我不讨厌他是个荡夫,他爱我愿意无条件分享彼此的肉体和缠绵的珍贵时光,他爱我因为我是辉夜。
没有一个脑子正常鸡巴正常的人类能够24小时都可以满足他那饥渴的骚屁眼,玩不腻这个又骚又贱的臭婊子。他像狗一样围着我的鸡巴打转,任何时候不等我命令他做事就能用那漂亮的闪着淫光的嘴唇咬着我的裤带把我的鸡巴含着叼出来伺候,嘬我没清理过的屌嘬的津津有味,生怕没用他的香津滑舌把我的大屌洗干净似的。无论是含、吮、嘬、舔、吸、吞、咽都不在话下,仿佛一条馋着喝饱主人精液的犬彘。不知是谁在我之前把他调教的这么淫贱自主,完全没有了一丝男人的自尊,仿佛他生来就是为了在男人胯下蹲着处理鸡巴和精液一样。
我拉住他沾满白浊的舌头调戏这可怜的浪货。韩枫完全不明白自己淫贱在哪,或者说,他根本不觉得跪在男人胯下舔屌喝精是多么耻辱的事情。他只知道当别的孩子自小坐在书桌前识字的时候,他就得拖着被皮鞭和扫帚抽打的青肿的身体,跪在主人的胯下服侍性物。小时候后面紧窄的时候是这样的,大一点就被不同的男人拖上床轮着操了。就连“觉得哪里不对”也只是身体和精神都到了极限的本能反应而已。
换言之,他根本不知道正常人应该是怎样的,不知道膝盖不应该摩擦出血还跪在冷冰冰的地上,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迎娶妻子或登堂入仕。
他只知道紧紧抓住他唯一拥有的我的爱,紧紧抱住我摸他的身体,热情地回应我的抽插。
他觉得我没有一边羞辱他一边幹他,没有逼他与各种各样的人做爱谋取钱财,就已经是无上的幸福了。
他像一条无知又忠实的小狗,明明身体已经大了,却还那么的懵懂,渴求别人给他的一丁点爱作为赏赐。
每当我想教他点什么,他就会主动为自己宽衣解带,送上洁白而甘美的肉体。我想教他读书写字,却在傍晚归来之际看到他喘息着躺在桌子底,把买来的毛笔插入了马眼与后穴里,后庭里乌黑的墨水当做了润滑剂,沾满了淫白的美躯。宣纸散乱着缠在他的身子上,一部分被他压在下面,纸上被墨染黑的似乎是我的名字。
我只能清洗之后把他抱上床,给他真正的满足与纵欲。在醒来之后他跪伏在我面前抽泣着道歉,说他写着“辉夜大人”的名字就开始幻想着我抱他的样子开始自慰,明知这不对却还是无法忍耐,还在迷迷糊糊之间打翻了墨砚,把毛笔的笔杆当成了自慰的工具……
他是这么漂亮,却又那么愚蠢,愚蠢到一分一秒也无法离开肉体的淫欲,愚蠢到只是写着我的名字就会觉得我是在拥抱他。
只有我的体温才让他觉得是解药,让他从说不清道不明的世界里解脱,只要两个人交融在一体,一切的苦痛就会被忘却。
我放弃了让他一个人待着学习。我知道他只会在鼓捣一番后就陶醉地回去幹那事。
我抱着他坐在梨花长凳上,摸着他温热的小腹,牵着他的手握笔。韩枫的手嫩白而骨节分明,手上似乎覆盖着一层胶原蛋白般的薄油,这大概是替别人和自己撸多了的补偿吧,
他真是好生贪得无厌,在我抱着他写了一会字后,他居然恳求我把鸡巴插到穴里,两人一边叠坐一边舞文弄墨。
我恨不得拿毛笔抽他一耳刮子,又舍不得那泛粉的细皮嫩肉,只得一边揉着他的翘奶子一边把鸡巴挪进去,等他发出心满意足的舒服呻吟后再稳定心神重新握住毛笔。
“色即是空……嘶……”
这家伙的里面热的像蒸笼,那淫腻的肠肉几乎是层层蠕动着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他的肠肉就像在咀嚼我肉棒的每一个褶皱,难怪一没东西插进去韩枫就扭腰动臀地痒的难受,原来他那火热的里面一直在自己不断地收缩厮磨……
“啊……啊……嗯……色……鸡……是……空❤”
我都不敢听他被插后说的每一个字,那听上去不像咬文嚼字,只像是在嘤咛着浪叫……
“牡丹花开富贵……国色天香……”
不知道为什么我被他菊花层层吸吮之后,脑子里便浮现了一朵盛开的牡丹花。韩枫的菊花毋庸置疑是花中之王……他的姿色也称得上国色天香罢……
“牡丹……啊啊……要射了……”
韩枫不知怎么了,一听牡丹就鸡儿滚烫,那玉柱在我手中抽搐了几下就“扑哧哧——“涌出一股滚烫的热流,那抛物线将白浊完美地喷在了宣纸上,精液浸透的水迹居然真的像一朵绽开的白牡丹……
“妈的,绝了。你就是个天才,韩枫。”
我一拍案台,鸡巴也抽搐着射在了阿枫穴里,
“哈啊啊……天才……辉夜大人……夸我是天才了……好开心……”
韩枫缩进我的怀里,片刻便睡着了。高潮后的他总是睡得那么快,那么香。
窗外不知怎的突然下了雨,我和韩枫就这样在沙发榻上相依入眠。
“你就是我的白牡丹。国色天香。”
梦里我似乎抚摸着韩枫那缱绻青丝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不管那是不是真的,他的确一直都是我的心头至宝。
窗外细雨连绵,他绵柔的呼吸在我的胸膛前打着转,因迷梦而颤抖的睫毛把我的胸前拂的发痒,我闻着韩枫有些油腻的发香,一边觉得他该洗头了一边上瘾似的闻着。
原来爱一个男人会连他头上的油都觉得香。那滋味就跟发情的麝香一样,引起人的交配欲望。
也许因为我只是个对人肉上瘾垂涎的怪物,无人讨伐的恶龙,怀抱着堕落到地底的失足公主辗转反侧。
韩枫在家自慰了一整天,还被我操了一通,头发不油才怪。据说人类的身体在性交的时候分泌的体液尤为旺盛,所以我才老是闻到他身上那股发了情的媚味。
这样总是湿漉漉黏糊糊的男人,总是可怜兮兮的不被人爱,除了我会把他那具洁白粘腻散发着汗香淫渍的可爱肉体揉到身体里面,还有谁会总是爱他抱他接纳他。
他失落的样子可爱,他潮吹到昏迷的样子可爱,他自慰的爽到倒在地下,洞里插满乱七八糟棍状物的样子可爱,他求着我肏他屁眼的样子可爱……
这么烂的男人,这么烂的骚货,只有我会爱他爱到昏天黑地,抱他抱的毫无道理。
只有我会肏了他之后还给他擦干净身体盖好被子让他幸福入睡,第二天还想方设法让他做点别的,好戒一戒他那令人上瘾的淫乱。
我喜欢抱着他圆滚滚软踏踏的屁股在屋子里到处走,我喜欢逛街时搂着他丰满的身体揽着他的细腰摸着他的屁股,我喜欢天天和他接吻接到口水置换了个遍。
我喜欢他像个小孩似的看这个摸那个,教他不认识的东西和不认识的字。韩枫真像一床软绵绵的白棉被,软的只想让人扑进去把他揉在怀里睡成乱七八糟的一团。
我真想亲他抱他吻他,可又怕搅了他的美梦,看他睡的深沉双唇微张,我真想射一发在他的嘴里让他在梦里砸吧着舔掉。
又想恶劣的捂住他的鼻子堵住他的嘴唇,让他窒息的醒来发现我在肆意吮吻。
总而言之,我只要看他一眼,就会有无数想对他做的好事。
韩枫篇
我的头很痛。
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每天起不来的时候,脑壳里面就像被吸干了血一样,什么也想不起来,睁开了双眼却依然昏沉。
有时候一个人醒来饿着肚子,还要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收拾前一晚楼下酒客与嫖客留下的狼藉。
明明这些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累啊。每天都是这样。看不到光彩照人的黎明。
虽然每天和各种各样的男人做爱,却没有在枕边留下一丝的爱给我。
我好痛苦。即使那个人来了,我日渐变得灰暗的双眼也无法直视他了。
他的名字……好像叫……kaguya……
意思是……穿透黑夜的光芒……是这样吗……
我好希望,他能把这里的黑暗驱逐。
但是,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力量,又有什么理由把光明留给我这样的人呢?
不对不对,为什么只知道想着他来拯救你啊,韩枫。如果自己不从见不得光的地狱里爬出来,又怎么能奢求阳光照到自己啊……
对了……我也学着他那样……把无边无际的黑暗燃烧……直到黑暗化为灰烬,我就可以重新见到回家的路了……
家……又会在哪里呢?
混沌的梦被一丝光亮唤醒,躺在榻上的韩枫睁开了双眼。
呜呜……每次做完爱之后就会睡好久,头也有点昏昏沉沉的……还会做许多关于过去的梦……明明下定决心要忘掉的……却在沉眠中从记忆的阴暗角落被唤醒……
韩枫把头埋在膝盖里,他确实有些贫血,因为消耗了太多的体液而头昏脑涨。
白纱的窗帘被微风吹起,雨后的夕阳映入眼帘。
“啊……多么美的阳光……”
韩枫的眼中出现一点温馨的闪光,夕阳柔美的光把他白皙的脸颊照的宛如金霞,碎发的投影又让他平添了一丝忧郁。
辉夜不知什么时候从门外进屋。一把从背后揽住韩枫的身体,惬意而陶醉地把下颌埋进韩枫的颈窝。
桌子上不知何时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应该是韩枫睡觉期间他准备好的。
“要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吃?”
亲够摸够之后,辉夜抚摸着韩枫的身体,一半调戏一半关心地试问。
“唔……我自己吃……啊呜……”
还没等韩枫说完,爱人就把一筷子入口即化的烤乳猪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鲜甜甘美的油脂在口中爆开,半晌后两个人边吃边闹地扫荡完了一桌美味佳肴。
辉夜把腿架在韩枫膝盖上,肆无忌惮地聊起天来。
“唉……本大爷神威通天,你想要什么都能得来……无论是酒肉还是寝屋,只要咱们阿枫想要……”
韩枫无奈地笑着,一边双手不怠慢地帮辉夜按摩,不愧是那方面的服务专家。
“喂喂喂,我问你话呢,谁不知道你韩枫披着一张可怜巴巴又无欲无求的皮,里面却又贪婪的要命……来说说看,除了天天做爱,你还想要什么……拿钱买不到的东西?”
辉夜喝了几盅美酒,声音变得有些粗狂,问的问题也开始不着边际起来。
也难怪韩枫回答不上来这样的问题,他的”贪婪“也是情非得已,更别提主动去要求别人了。
“我……”
“嘿嘿嘿……你不会以为本王的能力比那阿拉丁神灯还要差吧……跟我许下的愿望,可不止三个……不用支支吾吾的,你我现都是自由之身,尽管将自己的欲望提出来吧!除了食色性也,人生还有好多好多有趣的事……”
“嗯……”
韩枫低着头,不安地揉搓着辉夜架上的小腿。
“说呀?说呀?我看你在床上流的水都比你现在说的话要多。”
辉夜急躁地挥舞着手上啃完的羊腿骨,他希望韩枫有说不完的愿望,这样两个人才有灵感去更多的地方,做更多有意义的事……
“我想要……朋友……”
韩枫低低的说。他的脸被垂下来的头发遮住,看不见他的眼神,只知道他咬着嘴唇,手上的力度也不断捏紧。
一直以来,韩枫的世界只有两个人。除去欺负过他的人们,韩枫已经许久没有认识令他能快乐起来的人了。即便是辉夜,只认识一个人也太孤独了些。
韩枫的过去在远渡重洋之时已经被切断了。他早已没有了从前的身份,现在的他只不过是被辉夜用爱滋养的一棵无根之木而已。
他像笼子里的金丝雀,花盆里的植物,即使主人给他再多的照料和爱,他也还是孤身一人。
他既无力改变又害怕改变,过去的经历就像一根已经长在肉里的钢针一样刺痛着他,让他不敢面对除了爱人以外的世界。即使在安定祥和的环境里,韩枫依然不知道如何像正常人一样自由快乐的活着。
他不敢和不认识的人主动搭话,没有接触他人的途径和理由,即使身处人潮人海之中,韩枫也觉得孤单无援。
即使用性作为筹码,内心依然与现实深深封闭。
如果辉夜不把他时常捞起来,韩枫觉得自己像一条失去鱼鳍的鱼,无法挣扎地沉入深海。
他努力睁开双眼去看这个世界,他懂得那些美好,却依然无法拥有它们。
没有辉夜去抓住自己的手,韩枫就不知道该去哪,该为什么东西而活。
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比温饱与性爱,更纯洁和真实的渴望。
韩枫做过许许多多的梦。
也许是他的睡眠比别人深,意识的神经却在活跃着。
他曾梦到小巷中朝他丢石头的男孩献上礼物和微笑,他曾梦到大街上的豪华大院中有人伸出手把他收养。
他还梦到过嫖客们聚在酒桌前围着他,给他买了一个不知从哪弄来的蛋糕,给他过了生日……
睁开眼睛,却发现屋子里只有冰冷的空气,他什么都没有。
也许梦都是相反的吧。韩枫这么想。
即使是现在,这些梦也不可能成真。
冬日的寒风敲打着窗户,室内虽然是温暖的,却冷的令人心碎。
他有时甚至觉得梦是他原来的人生,一个更加幸福的他应有的人生,可醒来却依然什么都没有。
“真冷啊……”
辉夜走上前去关了窗户。现在是深秋,经过下午的寒雨后降温更加明显了。在这北国渔乡,冷的暖的都是那么彻骨。
“你刚刚又睡着了。\"
\"啊……嗯。……“
韩枫把做过的梦和想法一一倾诉。他相信面前的人能够理解他。
“确实啊,你失去的比别的少年要多上许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但是你天天睡大觉,就算是春天的橄榄枝伸到你手上,梦里的你也不一定握得住啊。”
“要是你真的想改变,就在醒来的时间努力去朝着梦里美好那一面走吧。去寻找你的美梦,光靠我努力营造出的环境,恐怕对你而言是不够的……”
“你要坚强一点,别被你的过去打倒,也别在恍惚的梦境当中沉沦,你要做个真正的人,靠我教你的还远远不够。”
辉夜的话语永远伴随着钢铁般的意志与鼓励。
如果我没有他的话………
韩枫的下面,总是比眼眶湿的还快。
他除了怎么用骚穴套弄男人的龟头,也没学会过别的事。只要一觉得面前之人伟岸,他的身体会提前感情一步做出反应。
难道我所受到的鼓舞……最终都成了性欲吗……我不信……
韩枫痛苦地抱住自己,身体蜷缩着跪在床上,辉夜不知道说的东西刺激到他哪了,想通过拥抱祛除韩枫的焦虑。
“别……别抱我……我不能再……”
韩枫不能再继续做爱了。他的所有精气神和元气,都在一次次抽插交合的过程损耗的一干二净,直到他的世界被抽干了,留下一具身体的空壳。辉夜说的“做人的权利”和面前的快感,他只能二选一。
辉夜看着缩成穿山甲一样的韩枫,他退了几步,离开了床边。
“我会离开你,作为你能否自己成为完整之人的一个试炼。不过别担心,你身上有我的标记,不管去哪我都能找到你。”
“诶……?为什么?……要去哪?……”
韩枫不敢相信,他刚刚到手的一点点幸福,转眼间又要离他而去了。
“没办法啊,恶龙还有勇者要去对付呢。这段时间大陆会很乱,你保护好自己。”
“我给你留了金币和纳戒,存量大概能对付十年。上面有我的封印,不用担心会被别人抢了。”
“你要一个人好好生活啊。韩枫。”
辉夜欲言又止,韩枫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担心走了以后,自己的后穴又会被人肏个遍。
“你别再卖淫就行……”
辉夜侧过脸来,他不舍得韩枫,却又不得不离去。
“想要变回真正的人类,你先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不要随随便便就委身于欲望。我能警告你的只有这些……毕竟……我也没有资格说你什么。”
他的脸红了,想必是想起与韩枫干了个爽的的点点滴滴吧。
巨龙转身而去,他的赤色斗篷扬起一道背影。
辉夜走了。韩枫无法得知他的去向,只知道他给自己的饯别礼是做人的希望与权力。
韩枫的腿间一片酸软。辉夜没有给他一发爽到昏厥的分手炮,现在他浑身燥热难耐,肉穴像是在痉挛一样搅动着,他那定时飞机杯一样的淫热肉体刚刚送走了能够满足自己的爱人,现在韩枫不得不独自面对叫嚣的身体。
“可恶……别烦我了……辉夜大人刚刚说了让我别再被欲望摆布……”
韩枫用冰冷的左手压住发热的小腹。他不愿去碰自己的性器,更不愿浑身发热潮红地拿根棍子或者爬出去找人去幹。那样他算什么?一个爱人刚走就被路人抱着肏上天的婊子吗?
他知道自己的快感来自需要定时刺激的前列腺和充满精液欲望的睾丸。要是他是个猛士,一定会痛下心来阉了自己,把那块象征着耻辱和堕落的软肉从肠子里挖出来以表决心。但他不想那样。
那样又算什么,一个下体残疾走路都走不好的切腹武士?听起来就恶心死了对吧。
韩枫就是韩枫,他要接受自己的一切,统一自己的身体,以完整的灵肉面对这一切。
高洁精神的觉醒一定伴随着对过去耻辱自我的否定。韩枫不再去想那些事。
他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与辉夜大人的约定。哪怕是十年守身如玉他也愿意承受。
这不单单是为了两个人的感情,更是为了考验他自己的意志。如何压倒控制自己将近十载的欲望,那是他能否蜕变成人的关键。
即便不受控制的爱液流到脚踝,韩枫也会不停歇的前行。至于目的地,他需要自己决定。
“爱”这个深深的渴望,韩枫把它压在心底,只把它留给辉夜一个人。
那么,去哪?去做什么?
摒弃性爱脑的影响,韩枫必须另寻出路。
只是……哪怕是回忆也好……我只是想让辉夜大人……再多留在我身边……温暖我一些……
韩枫第一次遇见辉夜的时候,也不过八九岁而已。
那时也不算是第一次了,与辉夜共度的那一晚却让他刻骨铭心。
那一晚很痛,滚烫的记忆充斥着韩枫的五脏六腑,他却盼望他带他走。
明明怕得要死,小小的男孩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边夹着后庭里包不住的热液一边哭泣着恳求那位客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明明再苦再累再难受,韩枫也没有求过别的男人“带他走”。
明明都是不讲道理的嫖客,为什么他就会不一样。
韩枫想不明白,但是他那根东西进入身体里那一刻,自己却感到了一股灵魂都被带走的放松感,仿佛这个男人的肩头就是他的摇篮,只想被他抱着,就能忘记一切。
韩枫努力睁开眼看着,他的肤色苍白,赤色的眼眸隐隐透出金色的虹光,瞳孔像猫一样竖起来……
啊咧……其他大人们的眼睛是这个样子吗……
辉夜来的次数越多,韩枫越敢肯定他与别人不一样。
若是一般男人需要扭住手腕压住身体才能让韩枫在胯下屈服,辉夜就是站在门前,都让韩枫膝盖软的想要臣服于他的身下。
其他人用媚药让韩枫的身体妥协,见到辉夜却连心都愿意被揉进他的身体。
韩枫不懂什么是爱。他只知道每一个上过他的男人,对他而言感觉是不同的。即使把其他人都归于厌恶,只有辉夜是煤渣中无法归类的宝石。
某年的寒冬,韩枫在归来走去的人群中染上了流感。身体又软又热,对身上散发着酒气醉迷的男人来说,只是比平常肏起来更热更舒服了而已,根本没有人会在意胯下未成年的男孩早已烧的一塌糊涂,视野模糊到看不清身上骑的是谁,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也没人替他擦去。只是反反复复地、被人轮流压在床上肏幹、内射后,像平常一样接待一波又一波客人。
到了傍晚,韩枫的嫩穴早就被肏的合不拢了,嫖客的精液混合起来流的身下也全部湿透,浑身因为高烧散发着热气,在冰冷的冬日空气中连被子都无力去盖,更不会有人替他好心好意盖上……的时候。
那个人来了。他带着一身的风雪与兽血的腥气,来到这家经常光顾的酒馆。
点了最高度数的烧酒一饮而尽,带着冰霜和雪渣上楼去光顾韩枫的房间。
老板知道他是只点一个男孩的熟客,也没有阻止。明明知道他已经被肏的奄奄一息,也没有举手之劳的保护他。
那人留下了金币,仅仅是为了这个,他们就看不见床上的男孩还有没有明天。
辉夜走进去,看到了湿黏的床单上因为呼吸而颤抖的孩子。高热的躯体仅仅是将冰冷的空气置换到肺里就是犹如刀割的折磨。窗户半开着为了缓解嫖客在做爱时肥硕躯体上留下的臭汗,冷风浸透了整个房间。
男人皱了皱眉,走上前关上窗户,把烂成一摊的男孩抱起来,韩枫那灼热的身体接触辉夜身上冰冷的铠甲和布料,冰的他直哆嗦。
辉夜麻利地把潮湿粘腻的床单丢在地上,换了床新的。平常每次有人来过,应该派另一个打下手的瘦削青年来换洗,却因为韩枫身患重感冒而无人问津。
男人本该气的咬牙切齿,但他却并没有展露任何情绪。
只是脱掉带着冷风的铠甲,把男孩高烧的躯体抱进怀里,回头要了个桑拿包间,把那小小的身子用干净的床单包裹起来抱着带进去。
韩枫已经烧的神志不清了,就连今天他身上换了几个男人也一点印象都记不起来,只是因为敏感的身体被粗暴的翻动时发出软绵绵的无力嘤咛。
今天一整天都因为得病而只被人抱着肏了下半身,韩枫的小脸今日第一次依靠上男人那温暖的胸膛。
辉夜抱着软绵绵的小孩,把两个人赤裸着浸入温热的澡盆里面。
“啊……哈……好烫……嗯……”
周围转变的温差瞬间激起了男孩敏感肌肤上的感觉,他紧闭的双眼挤出一滴泪滴,嫩红的小小乳头收紧之后立起。
男孩脸上的红晕更甚,小穴里几乎干涸的精液更是呈白雾状从下面的水体蔓延开来,不知是被多少人内射后的结果。
体内冷却后如冰般湿凉的精液被热水溶解替换,韩枫的里面明显放松了不少,睁不开眼地嗯嗯小声叫唤,因为辉夜为了帮他清理,还把几根手指蛮横地插了进去,在里面乱七八糟的搅动着,把射在深处的精液也清理出来。
“真可怜……你这小鬼,每天要被多少人轮啊……”
辉夜小心地在里面尽量不用力地用指腹揉搓清理,他丝毫没注意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整根被吞到了底,粉嫩敞开的花口直抵指根。
这明显是整个甬道都被撑开后的效应。说明韩枫那柔弱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底,小穴柔软的能让物体毫不费力地进入到深处……
这么小的孩子,按理说肛门应该缩成小小的一个点,除了便溺之外进不去任何东西才对。
好不容易清理完了深处,韩枫的体温还是高热不止的状态。比起辉夜恒温的身体,他热的像一只刚出炉的蒸包一样。
恢复了一点点知觉之后,韩枫本能地攀上辉夜那稍显温凉的身体。明明两人同样置于热水中,辉夜还是比韩枫此时的体温要凉快不少。
“呜……唔……”
韩枫把整个身体都靠在辉夜身上,小脸上隐隐约约露出了不自觉的甜笑。这是安全感的表现。
“真是的……简直跟个婴儿一样……这样的小孩子是怎么拿出去接客的啊……”
辉夜一边抚摸着怀中那幼小的脊梁和绒羽般的卷发,一边思考着其中的不对劲。即使是冷酷无情的他,也知道是非好坏,人类的基本道德伦理。
恐怕他今年的年纪还不到两位数吧……再这样下去能不能好好活着都成问题。
一想到这孩子的未来,辉夜就满脸的苦涩。
他也只是嫖客中的一员,他没有在外面屠杀还带着小孩子的必要性,即使现在把他“拯救”出去,等待这孩子的也是另一种充满血腥的地狱而已。
就算杀了这酒馆中的所有人,这么弱小的孩子也不一定能在外面活下去,倒不如说徒增心理阴影而已。与其这样,还不如给他点能救命的药,让他好自为之。
实在不行的话……就分给他一点我的血吧。龙血能加速创口的愈合和身体的抗病能力。或者让他多吸收一点我的龙精……
辉夜又摇了摇头,这样的小孩还指望他用合不拢的小穴吃自己的鸡巴,然后戴恩戴德夹着自己的精液吸收吗?那样自己和禽兽有什么两样。
就这样辉夜第一次进行了仪式。他将指腹用牙齿割开,让失去意识的男孩吮咂自己的手指,将蕴含丰富斗气和恢复能力的龙血流入男孩体内。当晚韩枫就恢复了意识。
至于之后的仪式……
等辉夜第三次光临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在韩枫腹部打上了标记,让他能够充分吸收自己的精液。韩枫也因此越来越痴迷于辉夜的性爱。看来邪龙还是等不及了,看着这么多人在他面前捷足先登,他也顾不上等韩枫成年,便在越发越猛烈的性交攻势中给了韩枫他的“祝福”。
这期间的秘辛韩枫并不是不知道。他知道辉夜在他的小腹上标记了类似淫纹的东西,还执意每次都插到小腹被顶起才内射。那时候十几岁的韩枫已经完完全全成了骚浪的淫胚,不用人脱裤子也会主动翘起含着拉珠的屁股上去勾引的。他的脑子里除了每天研究不同的体位被人怎么插才爽外,几乎没有别的东西。他的奴性早就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只要人捏住他的下巴,就会顺从的张开嘴,不管在里面放入颗粒的媚药,还是直接将男根挺入,韩枫都会立刻吞到喉咙深处,津津有味地用喉舌套弄大屌或者品味媚药在舌尖喉底慢慢融化的快感……
辉夜的血使他不再虚弱,因而性欲也是扶摇直上,周围嫖惯了少年的老油条都奇怪这个小地方出来的娼年为什么能这般生龙活虎,在被十几个大汉轮番在穴里啪啪啪活塞一整天,其他骚货都被肏脱肛了他还能紧致如初……都怪辉夜的欲望使得韩枫被浸泡了个彻彻底底,身体上过于能干,也让韩枫完全没办法接受性爱以外的教育。
如今辉夜却抛下他走了。韩枫的屁穴早就吃惯了辉夜顶进去的大龟头,如今却留着这时时刻刻含着一包骚浆的贱穴,一个人出门闯荡去了。韩枫不想知道他去面对什么,只想永远呆在辉夜大人的身旁替他缓解胯下的欲望。
“辉夜大人……哈啊……真会给我出些难题……您不知道……我除了被你幹……还能干些什么……”
虽然韩枫很快就战胜了把身体分享给其他男人的欲望,却不由自主地含着手指,右手情不自禁地抚向下体,热情地揉搓着自己的睾丸和性器……
“啊……您也真是的……说什么让我好好做人……您到底是肏我调教我的时间多……还是教我做个乖孩子的时间多呢……”
韩枫身体弓了起来,仰面朝天地喘着热气。他哪里也不想去。去哪里都会想起辉夜大人摸他干他的日子,去哪里闭上眼睛都会陶醉地幻想辉夜把他压在墙边掀起他的衣服,把手伸到他身体里面,像肏一个玩物一样当街干他。
这身体不用他亲自摸他就会湿润,不用他开口就会准备好做爱的步骤。这具身体永远会为了那个人的欲望而敞开……
辉夜大人……我若是离不开你了呢……你会回来抱我吗……?
“我可等不了了……以前是因为被各种各样的东西填满,我才能忍着等您……现在您若是不要我……我该用什么呢……”
韩枫如同那轻飘飘的绕指柔,没了依附便只能兀自飘落一边。
这个世界,明明已经被您用爱填满了。
我不能说“不能没有你”但是,您会失望的吧?
因为我从未做过自己,只是陶醉在痴迷在腐心蚀骨的肉欲之中。
我错了吗?我有选择吗……
韩枫想着,撸动着自己硬挺的鸡巴,左手深入后庭之中,发出咕滋咕滋的淫响。
当身体不留一丝暖意,韩枫便只剩下冰冷的空壳。
您希望那样吗?
韩枫不知道。韩枫不想知道。因为此时热烈地希望被拥抱的人,正是他自己。他的全身全灵,他全部的爱都愿意被拥抱着。哪怕只是个虚无缥缈的幻影。
被真正的他抱住的时候,那个热情的灵魂便会羞涩地涌向他的怀抱。
他不在的时候,韩枫的灵魂只能反过来拥抱自己。
这是他唯一拥有的东西。
\"哈啊……啊……嗯嗯……“
身体缩紧,颤抖,抽搐。不知前面还是后面率先达到高潮,只知道前面射出一道莹白的弧线,下面的后庭则不知什么时候将床单都吸了进去,留下一片浸透的水渍。
“我还和那个时候一样啊……辉夜大人……没了你只能是这副样子……哈哈……”
韩枫用手臂盖住双眼,不知是笑还是哭。
能爱他,能拯救他的人,世上只有你一个。
若你能够继续温柔待我,我便尝试着给予温柔的明天。
若一切爱都消失,我便等待冬天过去。
是这样的对吧?枫树为了熬过冬天,变得光秃秃的……
假如昨日我是红叶,那今日就是灰色的枝条。
您是风,您是季节,您是昼夜。
我只是仰望着您,便知道风的呼吸。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韩枫眼里出现了枫叶仰望银河的画面。
辉夜篇
那家伙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他不会真像我在的时候那样,钱也不会花饭也不会吃,一心一意要和我上床吧。
该死……当初把他交给别的地方收养也不会……
“不对……你怎么这么蠢啊……傻龙……那种家伙你怎么放心把他交给自己……”
“韩枫这样的……可以一天十八个小时都在做爱的家伙……我真的打算让他一个人生活吗……”
“可恶……可恶!他现在是什么心情……觉得我是玩腻了他的身子又把他抛弃的人渣吗?”
没了我他连三天都撑不住……说三天真是夸他了……三个小时不和我做,已经开始自慰了吧。
我就能那么粗线条把他丢在旅馆里,让他被人敲门看光吗?
“妈的,我要回去!龙岛那些家伙灭绝了也无所谓……韩枫呢……韩枫在哪?!”
与其为了所谓的安全与他别离,我宁愿把他带去天涯海角。
黑龙转身从暗黑的云雾中下潜,直到重新看到夜晚城市的灯光为止。
我要回到他的身边。
韩枫又病了。
不知是因为光着身子睡着而染上风寒,还是由于相思而未来得及关窗户。
他像那年无助的孩子一样发起了高烧,在睡梦里蜷缩成一个球。
我不想回到那里去……
回到那个冰冷的,散发着腥臭的,没有人爱的地狱里。
可是,当温暖的气息渐渐散去,没有一处不暴露出阴险的,试图剥夺去他自由的陷阱。
骨髓正在发痛。灵魂挣扎着想要爬出身体。梦中的自己正绝望的咆哮。
啊啊……就让我在这里冷掉吧……这样就永远不用牵挂着别人……也不会被人牵挂了。
梦里的韩枫似乎笑了,像从云中缓缓坠落,敞开怀抱拥抱着穿透身体的大地,去到没有人的地方。
不要接住我。就这样一直坠落下去。一直到深海的底部……
“韩枫!韩枫……”
梦的门扉被什么人打开了,一双有力的手臂把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揽入了怀里。
“你怎么了……一丝不挂的躺在这里还开着窗……”
”身体这么热……发烧了吗……“
辉夜难以置信的看着乱七八糟的床铺和昏迷不醒的韩枫,他想不到短短走了十几个小时,韩枫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真是的……不要像小时候一样等人来抱啊。“
辉夜又把他抱进了澡堂,试图用温暖人心的热水来唤醒他。
韩枫最喜欢45度的水……或者比它低一些。
辉夜用脚趾测试着水温,确定没问题之后才抱着韩枫进去。
“好了……没事了……我来爱你了……”
只要温柔地将他的头发拂到耳畔,在旁边轻柔地呢喃;
只要双手十指与他紧扣;埋首于他的后颈亲吻。
不愿用上平常做爱时熟练的前戏招式,只因这是久别之后的重逢。
“不醒来也没关系……我知道你累了……”
我愿意爱沉睡的你。我愿意爱缠绵的你。我愿意爱生病的你。但我不能接受你轻视自己的生命。
只是听到你在我的枕边轻柔的呼吸,我就能安心睡去。
辉夜舒服地依靠在水池边上,让韩枫好靠在自己胸前。
“你会好起来的……”
两颗跳动的心靠在一起,紧贴着彼此。只有起伏的水面作为爱情的见证者。
虽然很想就这样抱着韩枫到永远,但是水实在凉的太快了。
直到韩枫的睫毛轻颤,辉夜才把他抱出来擦干净,仔仔细细的用棉被裹好,然后自己也钻进被窝里。
如果有所谓单纯的幸福那么就是现在。
赤裸的男躯靠在一起,彼此的体温蒸干剩余的丝缕水雾。韩枫发烧的症状减轻了,呼吸也变得不是那么炽热。
只是看着他的睡颜便会令人春心激荡。辉夜忍不住凑上去含住他那樱花粉的嘴唇,柔软的唇瓣比饱满滑嫩的初采雪莲还要馨香,只是浅尝辄止便沁人心脾。
恶龙像看宝贝似的把他用手臂圈起来裹紧,温暖的身子更加分不开了,像抱着一块芳香带暖的羊脂玉一样,手光是放上去就忍不住贪婪地抚摸他臀后的曲线,用大手揉去丰满胸膛间相贴而成的汗渍。
机会难得,韩枫睡得这么熟,辉夜竟然忍不住埋首进那芳香醇润的酥胸,在韩枫软热的胸肌间舔吸吮吻。
“嗯……啊……不要……好痒……”
没想到他的举动让韩枫有了反应,啧啧吮咂奶头的水声更是羞人。辉夜一只手揉着一只肥嫩的半圆巨乳,一边把脸埋在另一只上甜腻吮吸。
“啊……舒服……你的奶子好香……”
谁让你是个男人还有一对又挺又翘鼓鼓囊囊的巨乳。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即使躺下也犹如两团滑不下来的奶油。谁让你浑身都散发着又甜又热的味道,像是要交配的荷尔蒙一样……
“辉夜大人……呜呜……”
醒来的看到熟悉的爱人又出现在自己身前,韩枫竟掩面哭泣了起来。
正品尝鲜乳滋味的辉夜看见怀中的美人犹如梨花带雨猫猫头般哭泣,心一下就软了,也顾不得吮他那香滑的奶子,像久别弟兄一样两个人相拥起来。
“像是在做梦一样……”
韩枫不好意思地擦干泪水,半倚半躺在辉夜怀中,眼泪顺着下巴颏流到了乳沟里。
“因为我走了又来了,所以你觉得像是做梦?”
辉夜用手指卷着韩枫的头发玩弄,又恢复了平常的邪魅。
韩枫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靠近辉夜胸前缩紧。
“您就不应该走……”
听罢辉夜宠溺地揉搓起韩枫柔软的头发来。
“不走了。以后走也带着阿枫一起走,永远陪着阿枫。”
“嗯。”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在颈间耳边交换着恋人的蜜语,夜色渐浓,床上嘤咛的蜜语早已变成粘腻激情的浪叫和抽插肉穴的水声。
韩枫被紧紧压在下面,双腿盘住爱人的腰部,被不断前后活塞顶的上下起伏。小穴里被粗硕的肉棒一插到底,水浪随着睾丸贴紧穴口捣插的扑哧扑哧作响,未能流出去的爱液直接在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捣成了粘腻的白沫,那水花的主人更是被棒肏的哦啊直叫,根本毫无廉耻地随着肉棒捣插的节奏一插一叫。
“啊~~哦~~嗯~……舒服死了……嗯嗯……不要停……蛋要肏到里面了~~嗯~~~”
“妈的……你这浪蹄子几天不肏屁眼里的水多的能捣成浆……老子的鸡巴都被你的骚汁粘在里面了……”
“啊嗯~~~就是这样~~被大鸡巴肏多了就捣成浆糊了啊嗯……”
韩枫叫的越浪,辉夜的大鸡巴往下捣的越狠,几乎是压着鸡巴往韩枫的骚穴里坐,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到蛋蛋边缘,每一抽都能见到韩枫的淫水从穴与鸡巴的缝隙往外流……
两个人幹了个大汗淋漓,韩枫的汗水打湿了床褥和枕头,妙的是天刚蒙蒙亮,被肏幹了一晚汗流浃背的他居然退烧了……没想到活塞运动也能治疗流感……
抱着睡的迷迷糊糊的他,辉夜满足地在耳边吹气
“看看,热过头了反而不烧了……你真健康……宝贝……”
“嗯……”
韩枫经历了数次高潮,半梦半醒地睡着,在辉夜怀中哼哼着进入梦乡。
“我爱你。“
“……zzz”
“睡着了啊……”
”啾。”
辉夜轻轻吻了下韩枫带着汗水味道的额头,抱着爱人饕足而幸福地入眠。
一晚上过去,几乎所有的旅客都听到了韩枫那淫浪的叫床声,更是惊叹辉夜能插整整一晚而不停息的耐力。
第二天早,辉夜像平常一样叫上丰富的早餐,等韩枫磨磨唧唧的从床上爬起来后跟他吻别,又不知飞去什么地方。
韩枫偶尔从客房好奇地走出去,都被旁人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
他想出去走走,来到花间的池水,看着摇摆的游鱼。
他看到了小鸟依人傍着白衫书生的美貌女子、他看到谈笑风生的公子哥们结伴出行。
他很想伸出手去碰触他们的世界,却只是任凭他人的衣襟拂过面前或者身后。
他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