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屑猫猫蔓德拉2(附赠雪豹姐妹)
断断续续写了好长时间,难免会出现剧情不连贯的地方,望海涵。
“博士,我要请假回家,请你批准一下!”
崖心把请假单拍在博士的办公桌上,毛绒绒的大耳朵无意识地抖动了两下。
博士看了看崖心,又瞅了瞅请假单,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她老神地放下茶杯,弯起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谢拉格是不是出问题了?”
“先是初雪,然后是银灰和讯使,现在连你也来请假了。。。干员崖心,如果碰上了什么麻烦事的话,一定要跟我说呀。”
“不不不,不是什么大事!”崖心连连挥手,向博士说明了请假原因,“其实是这样的——”
在她的故乡谢拉格,每隔四年就会举行一次“圣山庆典”,这是个不论男女老少和社会地位,只要是谢拉格公民就能参与的活动。据说在遥远的过去,圣山庆典曾经是祈求神灵赐予丰收的祈福仪式,但现在,它更像是一场全民性的狂欢。
男人们在一片银白的户外打着雪仗,女人们则相约在温泉集体共浴,不时有顽皮的孩子踢向枯树,震掉树枝上的积雪。。。谢拉格是个封闭保守的宗教国家,这些举动放在平时生活当中,无疑是有些出格的,但在圣山庆典期间,所有不违反律法的行为,全都是被允许的。
由于圣山庆典在名义上仍然是宗教仪式,所以需要喀兰圣女来主持开幕式,这也就是初雪提前请假离开的原因。
“啊,原来如此。”博士吸溜了一口红茶,无声地咂了咂嘴,“那银灰呢,这种庆典应该不需要他这个最高长官出马吧?明明第二批药材援助清单还没有谈好,居然就这样擅自走掉了。”
崖心挠挠头发,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其实吧,老哥只是不放心姐姐一个人回去而已。。。”
“哦,我明白了,就是傲娇嘛!”
博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提起笔在请假单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你的假期批准了——记得下个月之前赶回来,否则罗德岛就要开到维多利亚去了。”
“谢谢博士!”
崖心双手接过请假单,哼着小曲走出了办公室。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谢拉格,在圣山庆典这个无拘无束的节日里,再攀登一次陡峭的鱼尾峰。
“年轻真好啊。。。”博士目送崖心离开,耄耋老人一般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身体非常年轻,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活了很久的样子——就像凯尔希那样。
“麻烦解决,现在我们有时间独处咯。。。你说是不是啊,蔓德拉?”
博士笑吟吟地把目光移向身下,只见在办公桌的阴影中,赫然蜷缩着一个娇小的菲林。她的手脚被缎带绑住,嘴巴被口球塞住,一双灵动的眼眸也被黑布蒙了起来,只剩尾巴还在不安分地晃动;她的脖子上套着限制源石技艺的项圈,被一条纤细的金属链拴着,牢牢掌握在博士手中。
“呜!”蔓德拉还在反抗,但这注定是徒劳的,毕竟在无法使用源石技艺的当下,她就像毛绒玩具一样没有威胁,只能任人宰割。
博士温和地笑了笑,抬起脚,把鞋尖点在蔓德拉柔软的小肚子上:
“蔓德拉酱,你知道吗?其实我是很怕冷的哟。”
“可露希尔那家伙,直到最近才同意加装集中供暖装置,在那之前,我一直是裹着厚厚的大衣工作,每天都过得很幸苦呢——而且,不管穿上多厚重的衣服,我的脚心始终是冰冷的。”
说到这里,博士笑得越发灿烂了。她弯腰脱掉乐福鞋,露出套着黑色裤袜的双足,一只搭在蔓德拉柔软的小腹,另一只踩着她贫乏的胸部:“还好有你啊,我可爱的脚垫小姐~”
十根圆润的足趾灵活勾弄,向蔓德拉的弱点发动进攻,不留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蔓德拉很想抵抗或者反击,但她的身体经历了太多次调教,敏感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准,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在她的心头挠痒,根本无法避开。
“呜。。。”怒斥很快变成了哀求,接着又化为无意识的喘息,蔓德拉漂亮的大眼睛蓄满了泪水,朦朦胧胧的惹人疼爱。但她这副样子却并没有换来博士的温柔对待,反倒是变本加厉了。
“要不是知道你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我说不定真会被你骗过去呢。”博士依旧微笑着,目光却像刺骨的寒冰,“省点力气吧,在我面前装可怜是没有用的。”
蔓德拉依旧仰着头,眼神迷离,仿佛并没有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博士见她没有反应,也就失去了继续玩弄下去的兴致:“一直这么做,你也觉得腻了吧?”
博士捧起蔓德拉软乎乎的脸蛋,为她摘下固定着的口球,擦干净唾液之后收进贴身的衣兜里。接着,她又扶住蔓德拉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以跪坐的姿势坐好。
“蔓德拉酱,你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吧?”
博士笑眯眯地站起身,把手伸到自己的腰间,用拇指勾住裤袜的皮筋一点点褪下。从纯棉的白色内裤,到丰腴肉感的大腿,再到光滑紧致的小腿。。。很快,她将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了对方眼前。
接着,她又用同样的方式脱掉了内裤,连同裤袜一起堆在旁边。
不知道出于愤怒还是羞耻,总之蔓德拉下意识地想要低头,但就在这时,她的下巴却被博士的玉足给勾住了。那只比同体型女性稍微大一点的脚抵在蔓德拉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来,因为距离特别近的缘故,她甚至能感受到脚背上淡淡的血管脉动。
“不要让我失望哦~”
说罢,博士松开对蔓德拉的钳制,向前挪动办公椅,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而蔓德拉咬咬牙,膝行几步,跪坐在了博士的双腿之间。
‘。。。反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把这个女人服侍好就可以了吧’
蔓德拉认命地闭上双眼,伸出她那粉嫩的舌头,向博士的下体舔去。淡雅的橙子味香水扑面而来,夹杂着博士略高的体温,一股脑涌进她的鼻腔。原本充斥着羞恼与不甘的大脑,一下子变得有些晕乎乎的。
‘我这是怎么了?’
蔓德拉不明白,她明明这么讨厌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被她的气味俘虏?尽管不想承认,可身体的本能却是无法欺骗的,她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在讨好博士。
‘可恶。。。等我逃出去以后,一定要你死得很难看!’
博士注视着蔓德拉羞怒交加,又有些迷茫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少女的小脑瓜,从堆叠如山的文件里抽出一打开始工作。
周围很快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钢笔划过白纸的“沙沙”,和不断响起的舔舐声。
蔓德拉不敢打扰博士工作,只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特殊服务”当中。她用舌尖轻点肌肤,在那光滑的阴唇上留下一道道清澈的水渍,温和而持久地给予刺激。
与之相同的事情,博士也对蔓德拉做过,所以她能猜到对方大概的感受:被舌头舔到的地方暖暖的、痒痒的,像是恋人间的贴身私语;然后,沾湿了肌肤表面的唾液会迅速风干,带来凉丝丝的触感。在这过程中,身体的敏感度一点点上升,直到“花瓣”主动打开的那一刻。
没过多久,蔓德拉那正在舔舐的舌尖猛地陷进了肉缝之中,触及到了更深处的柔软;与此同时,博士的双腿轻颤了一下,看样子已经进入状态。
“继,继续。。。再进去一点!”
博士用略带气音的声音吩咐了一句,蔓德拉不敢怠慢,连忙把头深深埋进了博士的双腿之间。她费力地用舌头分开肉缝,在两瓣阴唇间舔舐磨蹭,细心刮过每一处肉壁;她用双唇去吻,用贝齿去含,用舌尖去舔,一边拨动敏感的阴蒂,一边用唾液润湿小穴入口。如此挑逗一番,直到穴肉突然开始痉挛,博士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哈。。。哈。。。”博士颤抖得拿不住钢笔,俏脸红得像炉膛里的焰火,“蔓德拉。。。好孩子。。。你知道,知道该怎么做的!”
她按住蔓德拉的脑袋,用力夹紧大腿,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冗长的呻吟:“来了,要来了!”
“要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下去啊!”
话音未落,博士的小穴猛地收缩,一股浓稠的爱液瞬间涌出。蔓德拉顺从地张大嘴,“哧溜哧溜”地吮吸着,将它们咽下了肚子。
可能是经常锻炼、身体健康的缘故,博士的爱液味道偏淡,有点像是食盐水。蔓德拉最初还有点反感,总是悄悄吐个干净,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呼,呼。。。”
高潮终于结束,博士松开了对蔓德拉的钳制,惬意地靠在椅背上。而蔓德拉则没有这么舒服,她被爱液呛到了气管,正在拼命地咳嗽呢。
“咳咳咳!”
蔓德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粘稠的爱液不仅堵住了食道,也粘连在气管入口,阻断了空气进入的通道。由于咳嗽时用力过猛,她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又烫又痒的十分难受。最终还是博士出手帮助,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下了这口气。
趁着换气的功夫,蔓德拉好好打量了一番博士的下体,只见那原本紧紧闭合的肉缝,已经像花朵一样绽放,其中粉嫩的软肉像是多汁的鲜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两口。除去被她喝掉的那部分,多余的汁水仍在汩汩涌出,一部分顺着大腿滑下,剩下的则滴落在羊毛地毯上,晕染出深色的一片。
‘什么嘛,说我是杂鱼,你不也是一样!’
蔓德拉下意识舔舔嘴唇,把遗留在外的蜜汁清理干净,就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博士,请问您现在有空吗?”
敲门人的声音听上去成熟而知性,应该是位靠谱的女士。蔓德拉本以为博士会让那女士晚点再来,却没想到她直直说了声“请进”。
“喂!你想干什么啊?”蔓德拉压低声音,神情慌乱地说,“明明。。。唔嗯!”
话没有说完,她的下巴就被一只欣长的柔荑给掐住了:“我好像没有说过可以结束吧?”
蔓德拉被迫抬起头,只见在兜帽的阴影中,博士那对浅灰色的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不要以为出了点意外就能逃过去,明白吗?”
“好好地继续服务,直到我满意。。。当然咯,不能随随便便地弄出声音哦~”
“唔唔!”
蔓德拉慌忙点头,这才从博士的魔爪中解放出来,就在两人小声交谈的这段时间,那位女士已经朝办公桌走来了。高跟皮靴的声音逐渐响起,每一下都好像踩在蔓德拉的心跳上,让她慌乱地不敢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终于停了下来,办公桌上方传来一阵整理纸张的“沙沙”声,紧接着便是那位女士恳切的道歉:“很抱歉在工作时打扰您,博士。”
“没关系的,反正我马上就要下班休息了。”博士放下钢笔,一边笑眯眯地接待闪灵,一边用腿碰了下蔓德拉示意她继续:“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闪灵微微颔首,抱着长剑在博士的对面坐下:“我来找您,其实是为了玛嘉烈的妹妹。。。”
很快,沐浴在灯光下的两人就亲人之间该如何相处的问题展开了一番畅谈,而与此同时,深藏于黑暗中的蔓德拉却在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说实话,她真的很想弄出点动静让博士难堪,但一想到那样做会遭受到的惩罚,立刻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等我逃出去,一定要你好看!’
蔓德拉恨恨地瞪了博士一眼,又一次伸出舌头,顶在对方的下体缓缓舔弄。她做得非常小心,就连唾液溢出口腔也不去管,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哪怕是最轻微的吞咽声都可能会被察觉到。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小穴相当敏感,只是舔舐了两三次,就张开到手指可以进入的地步。蔓德拉下意识地一用力,舌尖立刻就滑了进去。与此同时,突如其来爽快的酥麻快感涌上博士的心头,让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闪灵注意到她的异样,连忙关切地询问:“博士,您怎么了?”
“呼。。。哈,我没事的!”博士深吸一口气,一边压制住快感,一边转移话题,“我们刚才聊到哪里了来着?”
闪灵明显有些狐疑,但没有多说什么:“聊到玛莉娅那孩子半夜跑去她姑母宿舍里的事情。”
“对,就是这个!其实我觉得。。。”
就在博士庆幸自己蒙混过关的同时,藏在办公桌下的蔓德拉也松了口气,她能感觉到那个名叫“闪灵”的女士有多么恐怖,而且绝对不想在她的眼皮底下暴露。
‘还好没有被发现。。。’
蔓德拉停了一下,紧接着开始小幅度地伸缩舌头。博士的蜜穴紧致而温暖,舌尖刮过每一道肉褶时都像被吸盘吸住,要费很多功夫才能挣脱。不仅如此,这股吸力越往深处更强,俨然要将蔓德拉彻底拘束住一样。好在汹涌的爱液润湿了一切,这才让她不至于被困在那里。
抚慰与挑逗逐渐深入,没过多久,博士又有了感觉。先是藏在桌面以下的双腿开始颤抖,接着腰肢发软,最后是脸颊发烫。
“博士,您的脸好红!”闪灵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她站起身,关切地翻过手掌贴在对方的额头,“身体不舒服吗?”
“哈。。。啊,有吗?我不觉得。。。哼嗯。。。”博士在极力掩饰,但来自下半身的刺激一浪高过一浪,眼看就要挣脱意志力的桎梏,“继续。。。我们继续聊!”
闪灵一脸担忧地捧起剑形法杖,准备使用治愈法术:“请坚持一下,我马上为您治疗!”
“不,不用!我没事。。。我。。。噫啊啊啊!”
博士匆忙起身,她的这一动作致使蔓德拉的香舌抽离,失去了封堵的小穴如同决堤的大河,源源不断地将蜜汁喷涌出来。毫无防备之下,蔓德拉的脸上溅满了爱液,这些粘稠的分泌物不仅糊满了口鼻,也黏在她的睫毛和头发上。它们被重力拉扯成长丝,又在须臾间断掉,最终落到棕黑色的羊毛地毯上。
“这是。。。怎么回事?”
闪灵愣住了,她那睿智的大脑宕机了好久,直到博士无力瘫倒才反应过来。她又羞又怒,右手紧紧扣住剑柄,五指用力到发白:“博士,我不会干涉你的私人爱好。。。但请适可而止一点!”
“你喜欢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可以!但是至少。。。至少请你回去以后再做!”
说罢,闪灵猛地站起身,举止僵硬地跑了出去。恰好路过的棘刺目睹了这一幕,贴心地为博士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唯有博士沉重的呼吸声依旧刺耳。蔓德拉战战兢兢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贴上挡板,再也无路可逃。
“啊——被她看穿了呢。”
博士推开办公椅,钻到桌子下与蔓德拉四目相对。她笑得还是那么好看,当然了,眼神也还是那么冰冷:“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所以接下来是惩罚时间哦。。。”
“不关我的事!”蔓德拉拼命摇头,委屈的泪水从眼眶流下,冲淡满脸的粘稠,“明明都是你让我做的!”
“蔓德拉酱,如果我是你呢,会趁现在好好睡一觉。”博士拉开外套取出一管针剂,用指甲弹着瓶身幽幽地说道,“还是说,你想要来一针‘镇定剂’?”
。。。。。。
不知过了多久,蔓德拉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身上不着寸缕。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它们被厚布蒙了起来。不仅如此,手腕和脚腕处也传来熟悉的紧缚感,被尼龙扎带绑得结结实实。
好冷。。。而且头好晕。。。我这是在哪里?
“哎呀,你终于醒了!”一双温暖的纤手为蔓德拉拭去泪水,又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肢,“怎么样,睡得还算舒服吗?”
蔓德拉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好久之后才嚅嗫地“嗯”了一声。她已经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博士所说的惩罚:“求求你放过我。。。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会好好做的!”
面对菲林少女的求饶,博士显得无动于衷:“觉悟很高呢,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哦~”
说罢,她拿起手边的棉绳,为蔓德拉进行第二轮捆绑:首先将绳子从腋下穿过,依靠肩膀和上臂固定住;接着捏住另一边的绳头,将它们沿着乳房环绕一周,和刚才绑出的绳结交叉在一起;最后再将两者多余的部分拉开,穿过双腿固定在少女最敏感的位置。
“好了,大功告成!”博士拍拍手,以挑剔的目光欣赏刚刚完成的艺术品。她的视线在棉绳勒出的每一道痕迹上停留,时不时“咯咯”地轻笑两声。
蔓德拉则没有那么惬意,恐惧与羞耻带来了双倍的折磨,她一边嘤咛一边不停地求饶:“求。。。哈啊。。。求求你。。。”
博士无视了蔓德拉的恳求,缓缓擦去她眼角的泪花:“其实你很喜欢这种感觉吧,嗯?”
“失去自由,毫无反抗的被对方肆意玩弄,骄傲和自尊顷刻之间就被摧毁。。。这种掉到最底的反差感,你很喜欢对吧?”
“我!”蔓德拉一时语塞,她真的很想反驳两句,但却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没关系,我全都知道——你渴望成为猎物,渴望在信任的人面前脱掉所有防备,渴望这种简单的控制和被控制的关系。”
博士抱住蔓德拉,将下巴抵在她小小的肩膀,仿佛恋人间互诉情话一般低声轻语:“不用害怕,放心交给我就是了。。。相信我,我会带给你最极致的享受。”
蔓德拉几乎就要屈服了,可就在她想要放弃时,往事突然浮现于眼前。她想起了在深池度过的岁月,想起了毒舌又爱捣乱的阿赫莱妮,也想起了那个深藏于黑暗中、不断燃烧着的领袖的背影——那是她的信仰,她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不要再说了!”蔓德拉执拗地别过头,“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不管你怎么样折磨,都休想让我投降!”
“不错,调教了这么久还能保持本心,是我小看你了。”博士欣慰地笑了笑,拎起绳结上特意留出的部分,将它挂到早就准备好的钩索上,“那么,准备好迎接我压箱底的手艺吧~”
随着一阵“嘎吱吱”的滑轮转动声,钩索将蔓德拉提了起来,虽然她的身体很轻盈,却还是令绳子勒得更深了一点。这些粗糙的棉绳不仅压迫着胸口和腰肢,也迅速滑进少女早已湿润的下体,擦过裂隙深深陷进粉嫩的软肉。等上升到差不多的高度,博士将钩索的另一头固定在柜脚,让蔓德拉悬吊在半空,只有脚尖能碰到地面。
“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刚才给你绑的绳结很特别,只要稍有动作就会将羞耻部位的绳子勒得更紧。。。”博士非常“好心”地提醒蔓德拉,“所以,尽可能不要动哦~”
蔓德拉没有听清博士在说什么,她将全部的力气用来对抗快感,根本无暇顾及其它。可正如对方所说的那样,越是挣扎,绳索就陷得越深。
“哈啊。。。哈啊。。。”
蔓德拉喘息着,希望用微凉的空气来冷静大脑,可她得到的却只有愈发模糊的意识。
“其实你早就已经湿了吧?”博士伸出纤长的食指,左右拨弄少女勃起的阴蒂,“什么时候开始的?是给我口交的那会儿吗?”
“你。。。呼。。。哈啊。。。”蔓德拉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
“看呀,明明只是挠痒痒,却流出了好多不争气的液体。”博士笑得很邪恶,“真是抱歉,我忘了你现在,看——不——见——耶!”
“我。。。呜!”
蔓德拉的思绪变得越发飘渺,就像是泡在热水里的硬糖,逐渐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她实在不甘心,为什么自己明明是在被虐待,却会变得舒服起来?难道说,高高在上的灵魂真的无法战胜肉体的欲望?
在蔓德拉陷入纠结的同时,博士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她扒开陷入肉缝中的绳索,向小穴里插入了两根手指。菲林少女的阴道已经完全湿透,刚一感到有异物进入,立刻就收紧了肉壁。
“嘶。。。真紧啊。”
博士认真感受着指腹传来的触感,然后一路向里,找到了蔓德拉的兴奋点。毫无预兆地,她突然勾起手指,重重按压在神经末梢最丰富的那块区域。
“啊——”
蔓德拉骤然绷紧身子,仿佛一把被拉满的长弓,她的喉咙中传出一声尖利的哀鸣,然后瞬间失声。与此同时,多到夸张的蜜汁与清澈的尿液一同涌出,华丽丽地撒了满地。高潮来得太过猛烈,蔓德拉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啪嚓”一声,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断掉了。
“真是壮观。”博士赞叹一声,将湿透的手指塞进菲林少女嘴里:“来,给姐姐好好清理一下。”
蔓德拉下意识含住博士的手指,像是小奶猫叼住母亲的乳头那样,用力地吮吸吞咽。等到她终于回过神,嘴里已经满是自己的污秽味道了。
“可恶!你这个。。。”
蔓德拉将博士的手指吐出,刚想嘴硬几句,就被对方捉住了舌头:“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有一次成功过吗?”
“承认吧,蔓德拉,你什么都做不到。就算摘掉那个限制项圈,你也没有勇气对我动手。”
博士松开手,在少女温热的身子上擦净了唾液:“说真的,你很幸运。”
“你幸运地得到了我的偏爱,不至于像之前几个‘玩具’那样,被玩坏之后丢掉。。。但你也要清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可能一直让你任性下去。”
“所以啊,蔓德拉酱,你自己来选吧——究竟是留在我身边做一只听话的小猫,还是被我彻底玩坏以后丢进熔炉?”
一阵恶寒从尾巴开始攀升,一寸寸掠过脊椎,最终涌上蔓德拉的脑海。这是蔓德拉有生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程度的恶意,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发出警告,告诉她不要违背博士的意志。她甚至有种预感,要是不顺从对方心意的话,一定会死得万分痛苦!
“快一点哦,我的耐心有限。”博士打了个哈欠,掏出指甲锉捏在手心里把玩,“这样吧,我给你——最后10秒钟。”
说罢,不等蔓德拉有所反应,她就开始自顾自地倒数:“10、9、8、7。。。”
“等一等!我还没有准备好!”
对于蔓德拉慌张的叫喊,博士只是低着头,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6、5、4。。。”
“我。。。我!不可以,不可以!”
“3、2。。。”
“呜,对不起。。。领袖,请原谅我。。。我真的不想,可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1。。。”
“我做你的猫!”在倒计时归零以前,蔓德拉终于做出了决定。热泪溢出她的眼眶,将那块蒙在眼前的黑布浸得湿透,“我会听话的,所以。。。求你不要杀我!”
博士露出欣慰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蔓德拉的肩膀:“很好,这才是姐姐的好孩子。”
“乖乖地向我献出一切,我会让你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的。”
蔓德拉努力压抑哭泣的冲动,不敢怠慢地“嗯”了一声。
“那么,让我们继续刚才的游戏吧~”
博士哼起不成调的小曲,在抽屉里找到肛塞和润滑油,齐齐摆放在桌面上。由于被蒙着眼睛的缘故,蔓德拉无法判断博士的举动,只能听到轻微的塑料碰撞声。
‘她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蔓德拉暗自猜测的时候,博士已经拿好东西回来,她将左手伸到少女股间,粗暴抬起她的臀部。接着,不等蔓德拉有所反应,她又扒开了她的后庭,把润滑液的锥形瓶口塞了进去。
“等等!那里不可以。。。”
“怎么,现在不愿意了?”博士冷冷地说。
“对,对不起。。。请继续!”蔓德拉咬紧牙关。
“没有下一次了,知道吗?”博士随口警告一句,旋即捏紧了润滑油的瓶身。冰凉粘稠的液体涌进直肠,一冷一热两种温度激烈碰撞,营造出奇妙的快感。接着,她将中指插入菊穴试了试润湿程度,确认可以之后便开始填充肛塞。
考虑到菲林人的平均接受程度,博士特意选择了中等尺寸的肛塞,这样一来,既不会对蔓德拉的身体造成伤害,也不会让她太好过。填充肛塞是个漫长的过程,博士小心翼翼地调整方向,时不时地插拔以寻找更好的角度。
蔓德拉咬住嘴唇,努力对抗后庭传来的奇异快感,可随着肛塞全部插入进去,她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哈啊!”
肛塞的形状像是糖葫芦,好几个坚硬的塑料圆球被金属杆串联在一起,将直肠塞得满满。温暖与冰凉、扩张与紧缩。。。这一系列冲突融汇在一起,形成一种美妙的舒畅感。蔓德拉无力应对这一切,她的脑袋又开始变得晕乎乎了
“我说过会很舒服的~”博士笑眯眯地转身离开,等她再回来时,光溜溜的下体上已经套好了假肉棒,“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咯!”
她抬起蔓德拉的右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趁着少女阴户大开的空挡,用力地一挺腰:“嘿!”
假肉棒瞬间冲入小穴,将还在剧烈收缩的肉壁撑开以后,顺畅无阻地顶到了最深处。蔓德拉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哀鸣,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颠簸。
在这场单纯用于发泄的性爱中,博士毫无保留地展现出自己狂躁的一边。在她的努力下,假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挺进,凭借蛮力挤开一层又一层的阻碍。温热的穴肉被推离原位,紧紧缠绕在粗大的假肉棒上,它们吮吸得如此用力,仿佛吞噬一切的漩涡。
“啊——啊——啊!”
随着博士激烈的抽插动作,蔓德拉的呻吟也越发响亮。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享受如此粗暴的性爱,更别说发出这种甜腻的声音了。可事实就是,她真的沉沦了,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渴求着抚慰,并不断将快感反馈给大脑。
“你的那个首领,她为你做过什么?”似乎是觉得单纯做爱太过单调,博士决定活跃一下气氛:“她曾经救过你的命,还是给了你前进的方向?”
“哈哈,无所谓啦,反正再过不久她就会来这里陪你的!”
就在这时,博士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有点意外,又有点惊喜地说:“嗯。。。这是子宫口降下来了?”
“明明是无法繁衍后代的同性,却还是激动地渴求着被射入点什么吗?”
博士抽回环绕在蔓德拉腰肢的左手,打开了假肉棒前端的开关:“这里面装满了我的爱液,一样可以射到你小小的子宫里去哦。。。蔓德拉酱,只要你同意,我马上满足你!”
蔓德拉没有出声,她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当中,大脑已经完全停摆。见状,博士索性顺从自己的想法,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咯!”
在这疯狂的性爱中,博士匀称的身躯和蔓德拉娇小的胴体相互碰撞,发出极高频率的“啪啪”声。同样的,她们的胸部也在互相摩擦,并被彼此的香汗润湿。两人运动得如此激烈,以至于连空气都染上淫靡的滋味。
蔓德拉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一直来到某个特殊的分界点,尽管她没有主动提出,却还是被博士发现了:“呼,呼。。。原来如此,你又要来了对吧?”
她解开了绳子,那些麻痹的部位在血液恢复流动的同时伴随着冲刺,让性爱获得的快感直接翻了一倍。蔓德拉不由自主地抱住眼前的女性,八爪鱼一样缠在对方身上,像是要将她吞下去一样。
博士回以激情的拥抱,一边轻喘一边下达了最后的指令:“没关系,尽情地高潮吧——忘掉你的领袖,为我献上最热烈的高潮吧!”
假肉棒最后一次顶进阴道,从打开的孔洞里喷射出大量加热过的爱液,全部灌进那幼小稚嫩的子宫里。蔓德拉的脑海里响起“砰”的一声,五感被撕裂成碎屑,轻飘飘地飞向宇宙深处。
博士维持着插入的姿势,直到最后一滴液体也注进少女的小穴里。随后,她疲惫地翻身躺下,连假肉棒都懒得摘下。
侧头看向已经昏迷的蔓德拉,博士暖暖地笑了:“好好睡一觉吧,我心爱的玩具小姐~”
[不久以后,崖心那边]
开往谢拉格的列车早在一周之前就停掉了,它们被规模庞大的天灾拦住,不得不停在卡西米尔的总站台做检修。
想要回家,崖心就得另想办法才行:她并不像哥哥姐姐那样有门路,但却很擅长社交,很快就和一个前来罗德岛交换情报的天灾信使聊得火热。在用几块稀罕的矿石收买了信使之后,崖心成功搭上了回家的顺风车。
这趟回家旅程算是有惊无险:两人恰巧闯进了天灾边缘的风暴区,越野车差点被飓风掀飞。好在信使车技过硬,楞是从气候最恶劣的地方冲了出来。
逃出天灾覆盖区,又经过一天的车程,两人总算回到了谢拉格。崖心告别信使,背上装备和补给,和前来朝圣的人群一起,徒步走到了圣山脚下。
“圣山,天路!”菲林少女大口呼吸着微寒的空气,尽情舒展她匀称的臂膀,仿佛要把眼前的山峰抱进怀里,“我恩希亚·希瓦艾什又回来啦!”
崖心很想一口气冲到绝壁鱼尾峰下,完成上次中途放弃的攀岩挑战,但眼下还有另一件事情得做。她背着行李继续向山上走,来到了位于半山腰上的祭祀圣祠,绕一圈从后门溜了进去。
崖心是来找姐姐初雪的,按照蔓珠院长老团定下的规矩,凡是遇到重大的宗教节日,尊为神启者的圣女就要在圣祠中沐浴斋戒。吃苹果、喝苦茶、蒸桑拿、打静坐。。。如此重复上七天,才被认为是排空了身体里的杂质,可以接受神灵的启迪。
初雪作为圣女,必须无条件服从“神灵的指示”,其中就包括了长老团定下的苛刻规矩。每当看到姐姐赤脚行走在冰天雪地里,吃着又清苦又难下咽的野菜,崖心总是会想办法暗中帮助。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姐姐看在眼里,不过初雪没有阻止,而是选择了默许。
姐妹俩心照不宣,一起维护着这个小秘密,就连最亲近的人都没有告诉过——包括哥哥银灰。
“嘿咻!”
崖心看四周无人,便轻车熟路地爬上墙头,跳进圣祠的后院。她小心避开来往的神官和侍从
,一路躲在阴影里前行,成功摸到了初雪打坐的静室。
“姐姐?”崖心轻扣门扉,“是我,恩希亚!”
门那边发出一阵轻响,被初雪推开了一条小缝。这位高贵的喀兰圣女顶着黑眼圈,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恩希亚,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这一次。。。”
半个月不见,初雪憔悴了不少,原本软乎乎的脸蛋变得有了些棱角。崖心想要触碰姐姐的脸颊,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躲开,只好气鼓鼓地抽回手:“姐姐总是逞强,我怎么可能放心嘛!”
初雪刚想说教两句,却看见转角处有个人影朝这里走了过来,便连忙让妹妹离开:“嘘,有人来了!”
崖心从冲锋衣的夹层里取出一个包裹,匆匆塞进初雪怀里:“这是角峰大哥做的烤饼,我特地热过才拿来的。。。一定要记得吃掉啊!”
话音未落,崖心用钩索钩住房梁,灵巧地爬到了屋顶上。初雪则小心地退回室内带上门,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脚步声逐渐接近,刚才那道人影走到静室前,恭恭敬敬地说:“圣女大人,沐浴的时候到了。”
“嗯。。。我知道了。”初雪最后啃了一口烧饼,无奈地把它藏到了坐垫下面。
沐浴这项仪式一共有两步,先要在桑拿房湿蒸一小时,然后再进入温泉里洗漱。初雪拒绝了侍女的陪同,带上必备的洗浴用品和熏香,独自一人走进了桑拿房。
褪下长袍,脱掉披肩,慢慢把双脚从长靴之中解放出来,初雪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她慢吞吞地放下衣服,对着穿衣镜捏了捏腰间的软肉,不由得惆怅了起来。
说真的,初雪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每天都被被困在各式各样的会议祭典、还有无穷无尽的经文解读里,一点个人时间都没有。
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想摆弄自己喜爱的织物,抿一口香茶,然后看上一下午的书。但既然成为了圣女,就得担负起肩上的责任,和过去慵懒的自己做告别。。。更何况,身为家主的银灰还做出了那样的决定。
初雪轻叹一声,拿出仪式用熏香熟稔地点上,让那熟悉的香味混在蒸汽里面,一点一点浸润自己疲惫的身体。她将后脑勺靠在枕木上,双手自然下垂搁在两边,尽可能地放松下来。
“庆典明天就要开始了,不知道今晚还要不要抄写经文?长老团的人真是太过分了,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留给我。”初雪胡思乱想着,眼皮越来越沉:“好困,就这样小睡一会儿吧。。。”
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小憩一会儿无疑是一种享受,可是当初雪醒来时,却觉得浑身瘫软。
“怎么回事,用不出力气。”初雪试图抬起手,可回应她的只有酥酥麻麻的触感。
“恩雅姐,你终于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初雪愣了一下,连忙抬起头:只见崖心坐在对面的长凳上,同样赤裸裸的,什么都没穿。相比于姐姐的丰满,她的身材更加结实,细腻的肌肤在衣服和防具遮盖不到的地方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
此时她正托着腮帮子,视线在初雪的胴体上来回移动,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啧啧”的赞叹。初雪被看得心慌,大尾巴上的绒毛不安地炸起:“恩希亚,你怎么!”
面对初雪的疑惑,崖心嘻嘻一笑:“姐姐那么聪明,一定已经猜到了吧?没错,我在给你的烧饼里放了一点点麻药——放心,不会有事的,这些药是我从华法林医生那里要来的,除了让四肢使不上力气以外,没有任何副作用。”
“我。。。”初雪还想说什么,却被崖心用食指压住了嘴唇。外向热情的菲林少女一改常态,极尽温柔地对姐姐说,“我看得出来,恩雅姐一定很累了,就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
说罢,崖心拿过一条浴巾平整地铺放在长椅上,抱着初雪面朝下背朝上地趴好。接着,在姐姐不安的注视中,她从衣服堆里找出一瓶精油,用虎牙咬开瓶盖。这一刻,温馨清纯的果香挣脱束缚四溢而出,瞬间盖过了祭祀熏香的味道。
“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可露希尔的小卖部里淘来的,里面添加了些萨尔贡进口的乳香,可以起到安神的作用。”崖心一边涂抹着精油,一边询问,“姐姐觉得怎么样?”
精油滴落在初雪的肌肤上,凉丝丝的非常舒服。随后它被均匀地涂抹开,铺满了背部的每一个角落。因为常年登山的缘故,崖心的十指指尖生了一层薄茧,它们沾了粘稠的油滴,按在背上苏苏痒痒,仿佛要渗透进肌肉深处似的。
初雪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期待着更进一步。她脸色涨得通红,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那么,我要开始了哦。”
得到了姐姐的许可,崖心温软的手掌开始在她背上滚、揉、摩、拿、推,不论力度还是灵巧都恰到好处。从后背到腰部,然后是臀部、腿、脚,最后再攀上双臂。。。她的手法很娴熟,显然不是一两天能练成的,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初雪享受着妹妹的按摩服务,心情从一开始的不安转为了平静。说到底,姐妹之间有点类似的互动也是很正常的。。。
可就在这时,崖心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抱起初雪,为她翻了个身,让姐姐正面朝上地躺好。紧接着,少女有些扭捏地走到初雪前方,朝她的上半身伸出了手。
初雪心跳加速,有种不详的预感:“恩希亚,不要!”
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崖心双手滑过乳尖,轻轻蹭过饱满的双峰。初雪轻轻颤抖了一下,嘴里不由自主发出“咝”的一声。
“姐姐你——果然很喜欢按摩胸部吧?”
崖心的脸色同样涨得通红,但是和初雪不一样,她脸红是因为兴奋。在知道姐姐喜欢按摩胸部,少女加大了动作尺度。她将双手抹过乳房,顺两肋推拿下去,一直到臀部的侧面才收手;然后又顺着脖子开始往下推,经过肚子、小腹,几乎要碰到下体才停止。
每当崖心推向初雪下体的时候,她都感觉很兴奋,身体似乎在期待那双手继续往下似的。但与此同时,愤怒和羞耻充斥着初雪的内心,阻止她向自己的身体妥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崖心始终没等到姐姐的回应,她轻呼一口气,决定做出更激进的动作——那就是专攻初雪的乳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快速搓弄!
“噫!”初雪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还是有一些从缝隙中漏了出来,她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经过妹妹这一番挑逗之后更加难熬。
‘果然恩雅姐更喜欢直球啊。’
崖心变本加厉,学着偷偷看来的、博士对凯尔希医生用过的手法,轻柔地抚摸初雪的腰际:“姐姐,你就不要再反抗了,好好享受我的特殊服务吧!”
明明一双手只有十根手指,可初雪却觉得,仿佛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崖心触摸到了。她很可耻地有了感觉,下体开始分泌下流的汁液,并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下去的话,大脑会烧坏掉的!’
既然四肢瘫软不能行动,初雪就左右扭动腰肢,企图躲过新一轮的袭击。可是她并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被崖心看在眼里,反倒让她更兴奋了。少女爬上长椅,以骑跪姿态跨坐在初雪的下半身,神情激动地俯下身去:“姐姐,”
“不要再忍耐了,一起变得舒服起来吧!”
“等等——噫!”
崖心不顾初雪的反对,一下咬住她已经勃起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敏感带遭受重击,初雪本能地弓起了腰背,不由得惊叫出声。而与此同时,崖心也将左手埋进自己的下体,慢慢地抽插起来。
“喜欢。。。恩雅姐。。。喜欢!”
崖心一边含弄着初雪的乳头,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她向前挪了一点,腾出右手从姐姐肉感的腰肢滑下,径直奔向了她的秘密花园。而就在崖心掰开柔嫩的花瓣,中指触及到花蕊的一瞬间,初雪仅剩的力气也被抽空了。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袭来,让爱液更加放肆地分泌,将崖心的手指完全打湿。
“姐姐你果然很喜欢这样吧!”
崖心一下又一下地触及初雪下体的缝隙,每碰到一次都会让她兴奋地颤抖。等到姐姐彻底适应这种程度的刺激以后,崖心再把手指停留在蜜穴入口,按住周围柔软的部分旋转、蠕动。在这期间,温热的分泌液不断涌出,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垫在下面的毛巾打湿。
初雪彻底沦陷了,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柔软的棉花糖,从名为身体的牢笼中飘了出来。一阵阵快感托起她的“身躯”,向着望不到头的天际飞去。半梦半醒,初雪仿佛见到了自己所侍奉的那位神灵——祂已经温好了热茶,就等着她前来赴宴呢。
“姐姐?”
“姐姐,你还听得见吗?”
“听不见也没关系哦,因为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了——用我的身体,给你按摩!”
崖心掰开初雪的双腿,骤然将自己的下体与姐姐贴合在一起,顺着缝隙张开的方向用力摩擦。淫靡的汁水从少女们粉嫩的蜜穴中溢出,和散发着花果香气的精油一起,汇成湿漉漉的一滩。下体偶尔分开时,这些汁液像是拔丝一样藕断丝连,在空中拉出一条条晶莹的细丝。
“哈啊,哈啊。。。姐姐,我快要去了,你也是吧?”崖心压低身子,用牙齿轻轻叼住初雪的耳垂,呼出炽热的喘息,“哈啊。。。我们一起,一起舒服起来吧!”
话音未落,崖心猛地加快速度,以近乎粗暴的方式蹂躏着双方的下体。初雪意识模糊,身体却在尽力配合对方的动作。。。摩擦声,淫靡的水声还有沉重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共同组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姐姐。。。哈啊。。。姐姐!”
“唔。。。嗯!”
伴随着一前一后两声高亢的呻吟,崖心和初雪同时高潮了。她们的阴蒂突突地颤动,肉壁强烈地痉挛,爱液止不住地流淌而出,从长椅的缝隙间缓缓滴落。而那块从一开始就垫在下面的浴巾,早就在刚才的激情缠绵中被踢走了。
崖心趴在失神的姐姐身上,好久才喘匀了气。她满脸幸福的表情,满足间夹杂有一丝恶作剧得逞的俏皮:“终于啊,恩雅姐。。。终于让你染上我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