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八章\t春假惊魂——靴の怒]
天昭书院曾经有一个极左翼学生组成的秘密社团,叫做“八芒星骑士团”,他们专门搜集或编造灼华书院贵族学生的黑料,在网络上对他们进行舆论霸凌,用来污名化以贵族为首的右翼政治对手,帮助左翼政党赢得国会选举。然而在前年,因为参与天昭书院辩论队舞弊案和诽谤侮辱灼华学生露羽蓁的行为被公之于众,“八芒星骑士团”自行解散。组织虽然消亡了,但极左思想却像幽灵一般,仍然影响着一部分天昭学生的心。
大二下学期,因为我在外联部的优异业绩,加上广泛的人脉关系,以及在学生中的威望,我被破格提拔为天昭书院学生会副主席,而且仍然兼任外联部部长。在我的推动下,天昭书院和灼华书院的关系逐渐正常化,两院学生之间的交流也逐渐变得频繁起来。这让学生会中的极左势力极为不悦,成为我在学生会工作的第一大阻力。在今天的学生会例会上,我们就继续深化两院交流相关议题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有不少持极左意识形态的学生共同向我发难,我为了说服他们,和他们争执了很久,甚至连和梓珺的约定都忘记了。
上周,我答应过梓珺,今天要辅导她托福。由于我一直沉浸在和那些极左学生的争论当中,竟没有听见我手机的提醒,和梓珺的电话。看着一个个未接来电,我想,下个月我的坟头草估计有一丈高了吧。。。
我硬着头皮来到图书馆,推开讨论室的门,梓珺在书桌旁安静地看书,夕阳透过窗棂洒在她纤细柔美的发丝上,将那英气十足的短发染成金黄到橘黄的渐变色。她打开身旁的台灯,灯光点亮了她深邃的双眸,清澈如拂晓的露珠,晶莹如初晚的星辰。她挺拔的鼻梁下,仍然是她那典型的冷艳红唇,让人望而却步。她穿着洁白的真丝衬衫,松松垮垮地戴着一条黑色领带,显得高傲而不羁,下身穿着黑色的西装短裙,双腿上穿着黑色50D天鹅绒裤袜,玉足上穿着一双黑面红底10cm细高跟踝靴。
我二话不说,便立马爬到梓珺女神脚下使劲向她磕头认罪,而她却当我不存在,一声不吭地在看书。她翘着二郎腿,修长的黑丝小腿,无意识地摆动着。
“我错了,主人,我真的错了,高贵的主人!学生会开会拖太久,忘记时间了。。。只要您能消气,您怎么骂奴才,怎么打奴才,奴才都心甘情愿。奴才真的错了。。。”
我边磕头边哀求梓珺,但梓珺完全无动于衷。主人对奴隶最大的惩罚,并不是辱骂凌虐、鞭笞踢打,而是对奴隶完全的无视和冷漠。我的梓珺女神,就在我面前优雅地坐着,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高定皮靴的珐琅红彩靴底中心 雕刻的福川伯爵家族的盾牌徽标,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脚踝处的黑丝上 每一道精致细腻的天鹅绒纤维纹路,甚至可以清楚地闻见 从她皮靴和黑丝脚中散发出来的阵阵高贵的馨香,但,我却感觉和梓珺女神的心离得好远好远。。。
梓珺把翘着的腿放在了地上,从座位上起身,我以为她要向我训话了,便磕得更加虔诚和起劲。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她竟背对着我,因为我的眼前,不是她那黑色哑光的靴面,而是她那10cm长的纤细高跟,反射着冰冷肃杀的白光。她。。。依然没想理我,而是转身。。。难道她要。。。离我而去?
我绝望地用双手抱住了她的右脚,脸紧紧贴着她踝靴的内侧面,痛哭哀求道:“求求您,主人,不要走,不要遗弃我。。。求求您。。。”
我知道,奴隶未经允许触摸主人的脚(以及脚上的鞋袜)是一种冒犯,然而,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论这种“冒犯”会带来多么严酷的体罚,也总比被主人遗弃好。
只见梓珺抬起左脚,使劲冲着我的头顶踢踹,试图让我放开她的右脚。那高奢珐琅鞋底犹如一块冰冷、坚硬的金属,在我头顶击打着;那细高跟的最下端,是一个由铂金制成的细小底座,在我的头顶碾压着。我的头顶仿佛一边被锤子敲,一边被锥子钻,那钻心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放手。梓珺一句话不说,踩着优雅的步伐渐渐离我远去,一声重重地摔门声后,我跪在那书桌下面的地毯上痛不欲生,蜷缩在梓珺女神曾经坐过的椅子旁边,抱头痛哭。。。
过了些许,感觉头皮有一阵发凉,而且闻见了熟悉的足香。
是梓珺女神!!她没走!!我仿佛一下子又充满了元气。
“刚才本小姐只是去上了个厕所。。。”梓珺用靴尖踩着我的头顶,冷冷地和我说了一句。
“主。。。主人,奴才不求您原谅,只求您消气,您怎么惩罚奴才都可以!”我继续哀求到。
“我可不敢碰日理万机的马副主席。”梓珺阴阳怪气地说。然后坐回到椅子上。
“在您的脚下,我不是什么学生会副主席,只是您的奴才,您的贱狗!”
“小贱货,蓁宝是不是也去参加你的会了?”梓珺问道。
“是,是的,我们这会是关于深化天昭和灼华两院交流的,露羽蓁作为灼华书院的代表参加我们的例会。但是那些极左实在不配合,我们就争执了很久,所以。。。忘记了时间。。。对不起,对不起。。。”
“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捷讯,打了那么多电话,就是没有任何回应,我以为你被绑架了呢!要不是从蓁宝发的朋友圈知道你还在开会,我他妈都打算报警了!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呀?!”
“对不起,对不起,高贵的主人,奴才知错了。。。”
“你看蓁宝朋友圈说的,说你‘拆毁了天昭和灼华之间仇恨的墙,创造了天昭书院的历史’。没想到你还蛮有能力的嘛。”
“奴才惭愧,奴才惭愧。。。”
梓珺仿佛从我的语气中读出了丝丝喜悦,便对我说:“切——人家小公主说你胖,你还真就开始喘了!你耽误本小姐那么长时间,本小姐还没有罚你呢!”
“奴才该死,主人怎么惩罚奴才,都是奴才的福报。”我对梓珺说。
“滚到桌子底下,跪好了!”梓珺严厉地命令我说。
我便照做了。
梓珺翘起二郎腿,左脚的靴尖指着我的脸,对我说:“刚才本小姐去上厕所,不知道厕所地面有没有擦干净,但本小姐的靴底是要随时保持干净的。所以,你要用你的贱舌头仔仔细细把本小姐的靴底舔干净,听到了吗?”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奴才一定认真舔!”我便用双手捧起梓珺女神高贵的踝靴,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在靴底滑行。那靴底如同大红色的美玉,光滑细腻,清新明亮,没有一丝纹路,舔起来冰冰凉凉的,很清爽,很舒适,不像她的马靴或者马丁靴那样磨舌头。舔完靴尖,开始舔靴尖与高跟之间的斜坡,我还特别亲吻了一下位于斜坡中央的那个盾牌徽标,表示我对梓珺女神尊贵家族的崇拜。然后到了我最喜欢的细高跟,我把它完完整整地含在嘴里,就像吸溜细长形状的冰棒一样,舌头在那细长性感的尤物上盘旋滑动,我的下体开始涨大,在两跨中间撑起一座小山。
“把衣服脱光!包括内裤!”梓珺命令我。我便脱得一丝不挂。
梓珺把左脚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踩在我刚脱下来放在地上的轻奢西装,来回摩擦,欲擦去残存在她靴底的唾液,然后命令我将她穿在右脚上的靴子舔干净。我便照做了,像舔那左靴子一样认真虔诚。
舔的差不多了,梓珺命令我:“躺下,把头放在我的椅子正下方,仰望着本小姐,身子躺在椅子的下面。”
我便照做了。梓珺将那两个细高跟,分别戳在了我左右两个乳头上。那细高跟就像钻头一样,在我的乳头上反复使劲按压(那里可是我的G点呀)。冰冷中带着疼痛,疼痛中带着快感。我的下体早就一柱擎天了。接下来,梓珺的左脚仍然用细高跟踩着我的乳头,而右脚的靴尖深深地插入我的嘴中,我的嘴越撑越大,几乎把那靴尖都含在了我的嘴中。那右脚开始繁复在我嘴中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左脚也加大了碾踩的力度和振动频率,让我在被凌虐的疼痛中飘然若仙,这哪里是在惩罚我,这简直是在奖励我呀!!
而高高在上的梓珺女神,丝毫不会在意她脚下那个玩物的痛苦或兴奋,她似乎很认真地在练习托福口语。从她发出的声音来推测,她应该是带着降噪耳机练的。我打赌,她八成不会再听自己的录音了,不然很可能被自己尬死。。。我觉得这才是她真正打算给我的“惩罚”吧。
然而,她的散装口语并没有影响我的兴致。梓珺无意识地交换着左脚和右脚的动作,随机变换着方位、力度和频率,她貌似把我当成了一个门垫,或者擦鞋布,或者洗鞋机,或者其他什么低贱肮脏的工具,在我的身上随性践踏。我尽情享受着梓珺女神给我安排的角色,不管多么卑贱,多么羞辱,只要能取悦我的女神,我都倍感荣幸。
“用嘴把本小姐的靴子脱掉!”梓珺练完口语,轻飘飘地和我说了一句。
我便像听到圣旨一样,用力抬起头,叼住脚踝处的拉链,并慢慢向下拉,那靴子便很轻松地脱离了梓珺的黑丝脚。
“把这靴口怼到你的口鼻上,大口吸气给它除味!”我便照做了。这高档皮靴并不透气,而且梓珺穿了一整天,里面的浓郁温湿可想而知。皮革、丝袜和玉足的馨香混合在一起,加上梓珺身体的温度和脚汗的氤氲,让我的口鼻兴奋至极。那已经脱掉靴子的黑丝脚,和没有脱掉靴子的脚,分别踩在我的左右乳头上。一边是高奢天鹅绒的温湿、细腻与丝滑,一边是细高跟的冰冷、刚硬与尖锐,我的双乳在冰火两重天中达到了幸福的顶点。
我用嘴把另外一只靴子也脱了下来。我把刚才吸完的靴子轻轻摆在一旁,再吸现在这只,又是一波完美的嗅觉与触觉的盛宴。梓珺的两只黑丝脚,在我的乳头上,胸肌上随意踩踏,随意碾压着。现在这只吸完后,我便把这只放在刚才那只旁边。梓珺便将她那两只黑丝玉足,整个盖在了我的脸上。
“你的丑脸,就是本小姐的脚垫!未经本小姐准许,你若胆敢擅自伸出你的贱舌头乱舔,本小姐立马把你这贱舌头割掉!听见了吗?狗奴隶?!”梓珺严厉地说。
“呜-呜-呜-呜-(奴才遵命)”我的嘴被梓珺的黑丝脚踩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表达我的顺服。
梓珺的天鹅绒黑丝脚,真的好柔软,好丝滑,带着梓珺特有的足香,实在是让人无法自拔,我强忍着舔舐的冲动,心里暗示道:“能做梓珺女神的脚垫,能感受到梓珺女神丝足的柔滑与馨香,这已经是很多奴隶一生所渴求的殊荣了!再说,你之前又不是没有舔过梓珺女神的丝袜脚,知足吧你!”
梓珺仍然心无旁骛地练习着托福。答题的时候,她的双脚便安静地搭在我的脸上,时不时地在我脸上揉搓两下,抑或是俏皮地用她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一夹我的鼻头,那二指之间的弹性天鹅绒纤维,紧紧地包着我的鼻子,感觉好爽。最后对答案的时候,她仿佛是答对了一道很难的题,便很开心地用双脚轮番拍打我的脸,伴随着梓珺银铃般开心的声音“Yay~~~竟然答对了~~!!”;但如果有道题由于粗心答错了,便很恼火地用双脚轮番跺踩我的脸,伴随着“哼——,我草——,Fuck”等负面词汇。我的脸就像是她发泄情绪的工具,不论喜怒哀乐,都逃不过被她高贵的黑丝玉足凌虐把玩的命运。。。
从这以后,和梓珺的托福之约,我再也没有迟到过。即便如此,梓珺为了防止我再次“失联”,找灼华书院的IT大神梁承勇 设计了一个带定位芯片的手环给我戴上(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硅胶手环里面植入了一个微小的定位芯片)。梓珺便可以通过手机,得知我的实时位置。梓珺自己也戴上了一个定位手环,我也可以通过手机,得知她的实时位置。而且,我们彼此约定,不到万不得已,严禁把这手环摘下来。
学期已经过半,学校为学生安排了一周的假期,是谓春假,不少同学都借此返家或者去远途旅行。因为梓珺需要准备托福,所以没有回去;而我家就在京师本地,对我来讲,什么时候回去都一样,不在乎这几天,所以,不如借这个机会多陪陪梓珺。
有一天,我的老上级,前外联部部长黄茂博邀我喝酒。他那一届的学生会几乎都是“八芒星骑士团”的社员,他本人也是一个极端的左翼分子,主张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消灭国内的所有贵族。因为和我的理念不和,他卸任以后,我们几乎就没有再联系了。这次突然联系我,我虽然感觉挺奇怪的,但毕竟曾经共事过,而且他那时待我不薄,所以还是去了。
傍晚,在学校附近的酒吧,见到了他。他最近很消沉,仿佛很多事情都不顺利,我尽量和他聊些开心的八卦和琐事,不聊政法、不聊学生会、也不聊他的私事,因为这些话题很可能会把我们的本就 “放弃治疗”的情分彻底送入坟墓。以前他都喝不过我,但这次,我没喝两口就醉了,甚至不省人事。
我再醒来的时候,意识到我被关在一个木屋里,被扒光衣服,捆绑到一个很粗的立柱上。
“叛徒!败类!人渣!”黑暗处传来愤怒的声音,头顶暗黄的灯光逐渐照亮了他的脸,是黄茂博。
“老。。。老大。。。(自从我加入了外联部,我就一直那么叫他)不。。。不至于吧。。。你喜欢捆绑play,我又不是你的菜。。。呵呵。。。”我尴尬地开玩笑试图缓解缓解气氛。
“你他妈给我严肃点!”说着,便怒扇了我一巴掌:“我他妈那么信任你,器重你,给你掏心窝子;你他妈怎么对我的?!我他妈真是他妈的瞎了我他妈的狗眼了!!!”
“老。。。老大。。。您先。。。消消气,您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这句话招来了他一记重拳,把我鼻子打出血了。
“你这人渣不要在这给我打马虎眼。两年前我们八芒星在宪政山庄开会,我只告诉了你,而你却告诉了你那该死的贵族室友申宇灝!你这无耻的叛徒!!”黄又冲着我猛击两拳。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才查清楚呀。。。大杀四方的八芒星就这本事?连我的室友是申宇灝都查不出来?”我瞪着黄茂博说。
接着,他拿出皮鞭,开始向我的胸腹抽了过来。边抽打,边骂着:“操你妈的,那是因为老子他妈的信任你,他们怀疑你的时候,我他妈还用我的信誉保证不是你,你这个小人,竟然背后给我捅刀子,下流、卑劣!”接着又甩了我好几鞭子。
“你难道不觉得。。。那时的学生会很病态吗?!”我忍着剧烈的疼痛,对黄茂博说:“我们是天昭书院的学生会,不把主要工作重心放在服务天昭的学生上,却整天惦记着搜集灼华学生的黑料,整天想着如何制造对他们不利的大新闻。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绝对正义吗?不择手段地迫害一群无辜的学生,这就是你们追求的正义?”
黄茂博对我开始上脚了,他接着输出:“马焕兴,你别忘了,你他妈就是个平民,在他们该死的贵族眼中,你他妈连给他们舔鞋都不配。要知道,你如果不搞他们,他们就会搞你!你他妈是当奴才还没有当够咋地?!他们无辜?呵呵,申宇灝是怎么奴役凌虐他的室友的,你难道不知道?!别以为你比那个室友出身好一些,申宇灝就会放过你!”
“申宇灝。。。他的为人。。。我比你清楚,你如果。。。不主动犯贱。。。甘心做他的奴隶,他。。。永远不会。。。。逼迫你。”我已经没有力气顺利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呵,天真的白痴。在你眼中,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都他妈是白月光吗?他剥削虐待一个贱民,你说是因为那贱民主动犯贱,你当我他妈是傻逼吗?”黄茂博对我拳脚相加,时不时又用皮鞭狠狠抽打我,我虽然很想反驳,但已经力不从心了,只得任由他发落。我的身上已经布满各类鞭伤和淤青,梓珺之前对我的调教,和这比起来,相当于“爱抚”了。。。
黄茂博还不依不饶,对我说:“还有咱们书院那个女魔头,秦梓珺!你他妈是被她下了降头了吧?!新生们都在传,你们俩是什么才子佳人,天昭眷侣,真他妈恶心!”
听到他侮辱我的女神,我实在忍不了了,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大声对他说:“在我眼中,秦梓珺是天昭书院最高贵、最单纯、最率真、最有思想、最有个性的女孩,我不想看到她被孤立、被排挤、被污蔑,我会尽我所能让她感到快乐、温暖与安全,哪怕要和整个天昭为敌!!”
“你这贵族的狗腿子,狗奴才,老子今天就他妈革了你的命!受死吧,人渣!”黄茂博不知从哪抽出一根钢筋,朝着我的头砸了过来。\t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红色的皮鞭缠绕住黄茂博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只见,从黑暗中渐渐显出了一位高挑女子的身影,她身着黑色紧身皮衣,黑色及膝马靴,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冷光;英气的短发下面那深邃的双眸充满了杀气。
“梓珺!!”我激动地叫出来。
“看来,有些事还得本小姐来亲自摆平。”梓珺斜嘴一笑,冷冷地说道。说着,梓珺便抬起膝盖,给黄茂博的裆部以重重一击。
“啊——”黄茂博应声跪在地上。接着梓珺便一脚把他踹翻,踩在他脸上,使劲碾压,并愤怒地对他说:“敢碰本小姐的人,你是不想活了吧!”
梓珺根本没有给他还嘴的机会,上来一脚就把他的鼻子踩塌了,血流不止。
“低贱肮脏的蟑螂,你就这点能耐吗,你刚才那威武的劲头都哪里去了?欺软怕硬的怂货,本小姐还没热身呢,你就这样了?”梓珺轻蔑地对脚下的黄茂博说。
然后,梓珺用她的马靴在黄茂博的脸上狂跺了好几脚,他的脸就像一个发霉流水的番茄,一块青一块紫,鼻子和嘴里都留着鲜红的血液。 接着,梓珺便将双脚踩在黄茂博的脸上,抬起她那大红色的鞭子啪啪啪地抽打着他的胸腹,他的衣服被鞭子抽得粉碎,露出了下面血红色的鞭痕。然后顺着鞭痕,踩着黄茂博的胸腹走到了他的下体前。梓珺走过的路径上,在黄茂博的衣服和皮肤上,留下一个个血红色的粘稠的靴印。
黄茂博的下体竟然勃起了,梓珺轻蔑地看着她靴尖前方隆起的小山,冷笑到:“呵,你这极左余孽不是扬言要消灭我们贵族吗,怎么被本小姐一顿凌虐以后,你怎么还兴奋起来了?看不出来呀,你这黄毛狗,人前一副伟光正的模样,看来心里巴不得被我们贵族踩在脚底下,被我们高贵的靴子踢踩蹂躏呢~!”说着,便一脚踩在黄茂博的下体上,使劲的碾压着,不一会,他的两跨之间就湿了,这让梓珺哈哈大笑,嘲讽道:“才几秒呀,你就泄啦,怪不得你女朋友和你分手呢,真是个没用的屌丝废物!”
接着,梓珺从黄茂博身上跳下来,站在他两跨之间,向后抬起腿,然后狠狠地踢向他的睾丸,“砰——砰——砰——砰——。。。而且一次比一次力度更大,开始的时候,黄茂博还惨叫两声,到后来,疼痛已经侵蚀了他的身体,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黄茂博穿的是白色的裤子,两胯之间已经渗出了血色,而梓珺的马靴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梓珺这两年以来,因着被孤立、被排挤、被边缘化所带来的一切怨气和忿恨,都倾泻在黄茂博的下体上。
过了半晌,梓珺踢打的频率逐渐变慢了,最终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可见她也踢累了。在一片死寂之中,传出来一阵阵“滴——滴——滴——”的声音。
“我草,有定时炸弹!”梓珺惊愕地说。
“没想到吧!我的人生。。。完全被你们毁了。。。我就是死。。。也要你们。。。给!我!陪!葬!”血肉模糊的黄茂博挣扎着说。
自从八芒星骑士团解散以后,前八芒星的社员多多少少都遭遇到了右翼贵族有组织的报复。黄茂博的父亲原来是临安省警察厅副厅长,结果因为被查出受贿和偷税,被解职,被判刑。他的母亲也和他父亲离婚了。因为被检察院判处高额罚金,害得黄茂博差点交不起大三一年的学费。祸不单行,因为黄家倒了,黄茂博的女朋友也和他分手了。
那滴滴滴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了。
“梓珺,你不用管我,快走。。。快走。。。” 我费力对梓珺说:“好在。。。现在你在天昭。。。没有人敢排挤你。。。孤立你了。。。”
“闭嘴!”梓珺摘下黑色的真皮手套,试图解开我身后的绳子。那绳子很粗,绑的结很死,而她却没有带刀子,所以很费力。她需要冷静的思考如何解开这死结,不想被我的话分心。
“如果有来生。。。我。。。”我试图继续说。
“你他妈给我闭嘴!”说着给了我一拳把我打晕。我最后听见的声音,便是那急促的滴滴声。
当我再次醒来,便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清晨的阳光,透过轻盈的窗帘,洒在我的脸庞,好柔和,好温暖,好舒畅。
“我这是。。。在天堂吗?”我不由地感叹到。
然后,我便听见床边一个充满怨念的声音:“如果上了天堂还要背单词,我宁可下地狱。。。”我侧过身,便看见梓珺趴在床边,手上拿着一本托福单词书,厚厚的像一块红色的板砖。
“梓珺!我们还活着!”我兴奋地说。“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本能地尖叫了一声。
“小贱货,算你命大,不过你现在浑身是伤,别乱动!”梓珺微笑地对我说。
“谢谢你,梓珺。”我对梓珺温柔地说:“我确认我就是在天堂了,因为,我的女神,就在我身边。”
【本章完结 敬请期待 第九章\t会不会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