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21:33
罗德岛酒吧/22℃
借酒消愁——是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任何人都懂的一个道理。或者说,这是这片大地自酒的诞生以来便存在的规矩。酒本身并不稀奇,但于阿戈尔人来说,陆地的酒就像陆地的戏剧本身一样值得品味,这是一种在固有认知上取得的“新”体验,这种体验对歌蕾蒂娅来说也不例外。区别于深海的材料与工艺,同为“酒”,同会醉人,却是别样的感受。不过目前唯一能即刻给出的定论,似乎也只剩下陆地酒的所谓度数,并不及她所在深海中喝过的酒。一次尝新,收获与失望并感。
这个品牌只适合新人。
酒吧里的灯光多显得暗淡,如此氛围下没人会注意旁人的姿态礼仪,都只是在悠扬乐章下一个个互衬彼此的轮廓与背景,所能目视而清晰的面孔数量不一,可能是酒保的脸,可能是对座人的脸,也可能是某静谧处佳人的脸,却唯独不会在意自己熏醉的脸,而某处角落里……
“呼……”
长饮密酒入喉,相比于他人来说肤色更为白皙的歌蕾蒂娅的脸上少有的浮现些许温色,多了几分认知中的生气,当然这也可能只是因为灯光的作用。
放下酒杯,她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放置一旁,轻捋发束绕置项背,只手撑着自己的面庞依在酒桌上,目视对座的博士一眼,便将自己品尝过一次的密酒推送至她身前。
“感谢您在百忙中仍能抽空出时间来与我共饮一杯,博士,但我似乎仍没有进入状态,请原谅,或许我该在此刻纵容自己更多,身体总会不自主的挥发掉酒中让人沉醉的因素。唔,您应该更喜欢别的人在自己面前熏醉畅谈的样子?难得的清闲,闲到您都能与我此番交谈,可能我对陆地酒的品味会让您感到不适,这一杯如何?”
举起歌蕾蒂娅递过来的酒杯,博士并未第一时间品尝,只是持在手中,让这酒杯中的红酒在灯光下轻微晃动。
“比起这些,我现在更关心你的情况,歌蕾蒂娅,你看起来似乎有糟糕的心事,希望不会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
歌蕾蒂娅说博士是清闲应邀,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雌体的更换并不容易,要从久远的异性思维中转舵回来并且重新适应许多生理上的差异并不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必要的话甚至要专注花上一天来习惯——毕竟昨夜她还在用雄体与可爱的W玩着杆杆进洞游戏,今天就换上这一身长裙与歌蕾蒂娅置心相谈,可以说非常不是时候了。不过这样也有一些好处,歌蕾蒂娅可不会因为自己的目光而保持戒备,毕竟只是两女人在喝酒,歌蕾蒂娅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呢?
小饮一口歌蕾蒂娅点的酒,博士仔细品味其中——并不是因为她喜欢这种酒,只是这种酒的味道让她一时间找不出对应的评价,新奇的体验,像是用源石虫混合理智药液原料酿造成的一样,直到苦涩回甘后一瞬的清甜。
“苦恼是常事,歌蕾蒂娅,从你身上我看到来了太多的优越,无论容貌,气质,战斗的技巧,待人之礼……你向来趋近完美,令我着迷。嗯,这点上我暂且保留我的观念,没人不允许你存在瑕疵,今夜你不用我面前苦恼任何事,哪怕只是如百丈坚墙上细微裂缝般微小。信任我吧歌蕾蒂娅,让我听见你的诉求,划去苦恼。。”
“如微小的裂缝吗……我真希望是如此。”
听了博士如此微妙的比喻,歌蕾蒂娅稍有动容。
她自诩这陆上的酒还欠些火候,但现在,这种由体内蕴含庞大能量的奇特生物酿造成的汁水,确实地在一点一点让她的神经放松,虽效率并不高,但也足以让她无挂碍的倾吐出自己的一些话。
沉思了片刻,歌蕾蒂娅便道。
“是关于……啊,现在该叫幽灵鲨,或许这个代号能让您更快检索出一些有关她的记忆。”
“幽灵鲨小姐表现优异,无论是作为修女的虔诚还是干员的能力,亦或是她本我的趣味性,我从来不会忘记每一位让我记忆深刻的人。”
博士肯定幽灵鲨给予自己的深刻印象,随后又问。
“所以,幽灵鲨小姐怎么了吗?”
“感谢您耐心倾听。”
轻叹一气,歌蕾蒂娅为自己再续点一杯,接过酒保的新酒,一番畅饮后,低眉看着酒杯中微弱的折光——那里面倒映的是自己模糊的轮廓。
“事因幽灵鲨而起,但现今的主要问题已经不在她身上。无论是幽灵鲨,还是斯卡蒂,我始终都牢记我们彼此之间的紧密联系,哪怕如今我寻救到的同胞仅有寥寥数人,也是如此紧密相连的个体。博士,我不便向您透露关于幽灵鲨和斯卡蒂的太多的过往,但可以告诉您,我们深海猎人之间紧密相连这点,但,如今问题也在这点。”
博士在这种时候选择了沉默——她不必抢话设想,因为歌蕾蒂娅在诉说。只见歌蕾蒂娅又是一口畅饮,随后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很不幸,我没能制止她,我并没不是有考虑过猎人之间的种种可能性,我们因而变得无法抛弃同胞,也不忍去伤害自己的同胞,哪怕这只是一句口头上的拒绝,我明明是行动队长,我与猎人们有着共同的抗争和守护,但我们不是仅此而已吗?可,自盐风城事件后……”
似有几分懊悔在其中,从歌蕾蒂娅的眼睛里,博士看出来少有的无奈——她这样的人很少因为一件事而将真情表露在脸上。
“斯卡蒂在向我释放着某种信号,博士,那种信号的性质,就如我偶然间所见陆地老旧纪录片的恋配内容,庸俗且泛滥的渴求,简直就是繁衍的本能在不知节制性的爆发,以致她产生对自身的质疑与责备,您可能无法想象她的状况,但她已经越来越不像以往的自己,我找您倾诉,也是因为您是除凯尔希医生外为数不多的知情人士,博士,我要告诉您,斯卡蒂的行经已经越来越趋近于我所厌弃的味道,那自深海泥床下翻腾而出的烂味……一切不为自身个体,就好似自身随时能成为养料而利益化集体,哪怕为此进行频繁的个体增殖……您能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
“你越想越多,越想越猜忌,已经让自己陷进了无尽的漩涡里,歌蕾蒂娅,放轻松好吗?”
博士挪身主动坐到了歌蕾蒂娅身边,轻搂她,她就像呵护着一件极易碎裂的珍宝一样,轻轻地,缓缓的抚摸歌蕾蒂娅的脸庞。如纺巾般丝滑的触摸感,让歌蕾蒂娅那彷徨失神的双眼直视自己博士的眼睛,并看到了另一种情绪。
“这或许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情况,歌蕾蒂娅,不必感到不安哦。斯卡蒂或许只是不理解自身的行为究竟代表了什么含义而已,你我都知道,任何人只要不理解便会产生疑惑,产生了疑惑就会寻求答案,既然如此,斯卡蒂追寻问题答案并在实践时就不应该受到任何阻挠。若有恐惧与寒冷就该抱在一起。哪怕如你所说,她对欲望的渴求达到了根本不像她本人的前所未有的程度,那也该再观察观察,为什么要给予给出定论呢?瞧瞧你,我的歌蕾蒂娅,这完全不像你,你焦虑的样子牵动着我让我也为我的干员焦虑,而你就是我的干员啊,你是不会因这种小问题而苦恼的,你有更深的苦恼?还是说,你自身也并不理解,并想要知晓斯卡蒂这种欲望的信号会招致什么结果?”
博士的微笑很自然,不过在这罗德岛酒吧氛围的晕染下,她明亮的双眼传递进歌蕾蒂娅瞳孔里的某种情绪,让歌蕾蒂娅隐觉着,在某一刻里,也从斯卡蒂的眼睛里看到过。
缓缓点头,歌蕾蒂娅继续说道:
“我本应将此事理解成单纯的欲望频率,碍于我们深海猎人的性质,我不敢保证这是否真的是斯卡蒂她自己的行为,而不是那些恶臭玩意的群巢意识,至少在任何时刻,我都要确保斯卡蒂仍是斯卡蒂……您会协助我吗?”
博士随即攀到了歌蕾蒂娅面前,搂住她后颈。
“我会协助你,我很乐意帮忙的哦。当然你也要协助我,歌蕾蒂娅,互惠彼此的道理我们都知道。”
“……”
博士的话,歌蕾蒂娅可以从自己的见厉里搬出博士这种行为的字面解释,她甚至都已经猜到了后面会发生什么。但就如没吃过苦耦的人,在听闻了苦藕这种东西很苦后丝毫不能理解为什么这种东西还有人喜欢一样,她同样不能理解这种眼神背后所指代的行为渴求究竟有何意义,因而不自知其有些难为情。不过,既然博士说对某事产生疑惑了就要寻求答案,那此刻的她对自己内心的疑惑,也确实该寻求答案。
“……在酒吧里?”
“嗯哼。”
博士慢慢解开歌蕾蒂娅的外套,就像在精心拆解一个礼物盒一样,然后抱住了她的腰,脸埋其胸怀间,畅快深呼吸感受着几次,才抬起头来,眼眸如弯月般眯着。
“氛围很好不是吗~”
……
21:44
罗德岛个人宿舍/23℃
只睡了半个小时,斯卡蒂就睁开了眼,她望着天花板——陌生感。
没有自己所喜的熟悉,窗外的夜晚里也没有星星的身影。在她未醒时的梦里,自己在平波的海面上仰望满天星辰,望着流星从那星辰的幕布中掠过,周围有很多的歌声,周围有很多的光点。
早已望不见,为何还要仰望?
“……睡不着。”
如此喃语后,她就要起身,正起时,却发觉似乎有什么在挽着她的手臂,让她不能自如行动。
侧脸一看,挽着她右臂的人是幽灵鲨,仅有月光洒进的房间里,毫无衣着的两人就这样包裹在被子下共眠。
似乎是因为动作有些大,幽灵鲨也慢慢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之中,叫了声名字。
“歌蕾蒂娅……?”
此刻斯卡蒂无言,只是静静的望着天花板,躺回原位片刻后,才回言。
“并不是。”
“唔……?”
揉揉眼睛,看清楚了是斯卡蒂的容貌,幽灵鲨也并没有显得多惊讶,借助月光,她抬起自己的手腕观察,什么隐约可见很多伤害,然而她也只是,便再度挽住斯卡蒂的胳膊趣言道。
“呵呵~啊,也对,队长不可能会有那么多时间随时看住我,希望我在入眠时没有太过癫狂?我伤到你了吗?还是说……”
幽灵鲨浅浅的咬了一下斯卡蒂的耳垂。
“还是说,我的癫狂会为你增添非常多的情趣成分?想想似乎也很有意思呢~趁着修女理不清其思绪,就引导她共枕而眠,在她向神明虔诚祷告的时候,撕扯她的衣服,品味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挣扎就按住她的双手,她叫谩就掐住她的脖子,她流泪便赐给她更多的玩弄……嘿,让她在神明的凝视下一点点在与猎人小姐的欲望游戏中沉沦……”
一边说着,幽灵鲨的手指一边游离在斯卡蒂的肩头,玩味地盯着她那平淡的表情,忽视了斯卡蒂身上的诸多牙印爪痕。
两个阿戈尔人,两只如在细网中挣扎而伤破了肌肤的鱼。
“虎鲸,鲨鱼好吃吗~?”
她如此问道,似乎只是玩笑性的一个问题。
“我……”
眼眸里流过哀伤,再望幽灵鲨的面庞,罪孽感由心底而生。她转身背对幽灵鲨,全身轻微的颤动,并渐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指尖上仍未彻底凝涸的血迹在她的脸上留下数道痕迹,瞳孔在眼眶中跳动,在后怕,在恐惧。
“抱歉……我……”
强烈的愧疚感,她根本无法解释如今的自己为何会越来越渴求欲望——幽灵鲨所说的话没有一点是不真实的,她确确实实的在她神智不清醒的时候强取了她,可在她的心底里,明明自己根本不该这样做……即使同为深海猎人,即使理应扶持彼此,她也明白自己已经任性索取太多,甚至连那种状态下的鲨鲨都看得她心痒难耐……
是脑海里的声音吗?
那些声音,那些声音趋势她那样做吗?
还是说是自己要这样做?
不明白,根本想不明白,只想要触碰别人的肌肤,可是到底是要用自己的双手去撕裂血肉,还是要用自己的双手去揉弄那些身躯……这宛若荒漠中行驶之人所见绿洲后的疯狂;这宛若空虚之兽所见异体后的燥热——她将幽灵鲨压到了这床榻上。她在疯狂的侵占她的一切,当所有的疯狂自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已经是她本周第四次如此对待幽灵鲨。
“对不起……呜……对不起……”
身体的抖颤开始剧增,她不知何时空洞的双眼在这一刻不停的凝缩,双手抓扯着床单送嘴里撕咬。
又来了……那样的感觉……
察觉到斯卡蒂的异样,幽灵鲨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肢。
“怎么了?虎鲸。”
“我……伤害了你……”
犹豫,不安,但斯卡蒂依旧转过身按住幽灵鲨的肩膀。
“我不想再这样,你一定要远离我,……我根本没有控制不了自己,它们的声音一直在脑子里低喃,我已经渐渐看不清自己的眼睛,它们的视线所见里,只有那些的身影,我……我看见自己的双手在做同样的动作……根本阻止不了,可是它们却告诉我,这样的征兆还远远达不到开始的条件……我想让自己不再去听声音,但是,但是……即使我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即使我想要永世不再去看,它们就说,只要灵魂的火焰仍未熄灭,只要大脑还在思考,就会一直与我分享一切……让它们要什么,我必须要什么,所见,所知,所食……我的感受……让我知道空虚的可怖……!”
焦虑,惶恐,诸多负面的情绪从斯卡蒂的表情与话语中流露而出——她有着任何人都有的模样,唯独此刻没有一个深海猎人的模样。
“啊啦……”
瞧见斯卡蒂这一副做了噩梦的小孩在回忆噩梦时的惊恐,幽灵鲨只是悠然闭目,环住她的脑袋往自己胸怀间轻按。
此举,让斯卡蒂安静了不少。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虎鲸……你,我,歌蕾蒂娅,所有猎人们都同说过这句话:深海猎人血脉相连。”
触摸斯卡蒂的秀发,鲨鱼将自己的安心传递给她。
“虎鲸,你只是做了个梦而已,过去我们常常都做过很多噩梦,但我们都挺过来了,可怕的并不是梦,可怕的是无法从梦中醒来哦……讨厌的话,讨厌的事,就放任在那里,不要听看,不要看,你可是猎人,你能做到的不是吗?”
幽灵鲨的所给予的胸怀安慰,是如此柔软,柔软到脸埋其中感受着胸乳美好的斯卡蒂都在内告诉自己,不能让眼泪流淌在这样的地方。已模糊的面孔中,重现那曾经的约定,猎人即使流血也不能流下眼泪。
“我……”
“嘘。”
正当斯卡蒂要说什么的时候,倒是幽灵鲨先食指竖压在她唇边,微微一笑,随后挺胸,让自己的胸乳压到她的嘴边。
“但现在,不要去听任何人的声音,无论什么,当能无视掉的就好,当成任何孩子就算听从母亲的话而成家立业,然而什么时候诞生一个孩子,那都不由母亲决定而由你自己决定那样……现在只听自己的声音好吗?听这真的是你现在想要的吗?”
“谢谢……”
斯卡蒂的表情在别人看来只是一种呆滞,就好似她已经不会去思考。
然而,尽管幽灵鲨的胸乳已经压她半脸,她仍没有让自己微微张开的嘴合上,去咬吸幽灵鲨那看起来诱惑十足的乳尖,去享受欲望的快乐——幽灵鲨的微笑,体香,妩媚身姿,确确实实在干扰斯卡蒂做出一些选择,或者,也可以说成是考验。
“……我不能。”
眼里流露一丝清明,斯卡蒂抬起头来主动与幽灵鲨拉开了距离,随后才紧拥住她,在两人都陷入疯狂后为数不多的冷静时间内,她也必须像现在的幽灵鲨一样忍耐躁动,并克制,最终变为习惯,直至回归成原本的自己。
此刻,才算是安心。
“你做到了呢,像个好孩子哦。”
……
21:53
罗德岛酒吧/23℃
酒后吐真言,酒后见真情。酒于很多人来说是一种消遣,在更多时候,也可以当做一种无害且富有格调的催情品兼迷药。无论是氛围的调动还是心智的迷惑,酒都能发挥出很好的作用。
夜晚的酒吧里,人们需要沉浸自己的内心疲劳与交际面具,在嘈杂的人声与极富动感旋律的碟乐中彻底放松自己。多数时候与之相称的便是多色散射灯在酒吧中的强势宣称——此处再无雅静,狂欢时刻!
不过有那么个人,在这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肆无忌惮。
……
“请别这么急躁博士……”
……
“哈,可你连呼吸都很燥热呢歌蕾蒂娅,这样的信号可是你在赤裸裸的勾引我,错的是你,明白吗?我只是在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
……
就算在酒吧这种公共场合,博士仍能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她的雌性身躯于歌蕾蒂娅来说只有娇小——暂不谈博士的雌体身段基本上等同斯卡蒂,包括斯卡蒂在内,基本上罗德岛的绝大部分女性干员与歌蕾蒂娅眼中都只能算是娇小。
阴暗的角落与四处散射乱晃的彩灯让任何人都无法长时的注视除歌台酒柜外的地方——那是对眼睛的极大伤害。得益于这样的便利性,博士的一些动作总是那么的肆无忌惮。
现在她正埋头在歌蕾蒂娅的胸怀中,而歌蕾蒂娅的胸前衣饰早已被博士娴熟的手法弄得仅剩一围脖的绢巾还盖在乳峰上,做最后的遮羞,可这种遮羞程度于博士来说只是如开盖即食般简单。
“实在是无法理解这幼婴般胡闹的行径……!”
歌蕾蒂娅是任着博士的一切作为,甚至还贴心的让自己的外套裹住了博士近乎赤裸的上身,而避免被一些人瞥见的可能性,但这样也让博士的手法复读更大,哪怕歌蕾蒂娅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给博士产出乳汁,她的吮乳气势也是奔此而去。
应该说她单纯的只是在享受这种过程与动作,还是只是渴求胸部本身?
博士开始用手去抚拭其下体挑逗,那只手近乎只是走过程的抚玩歌蕾蒂娅的腿根外部那么几个来回,就窜进了紧裤中指寻穴部而搅润插入,并在吮尝其乳峰美好的间隙中仰头问道。
“歌蕾蒂娅不喜欢吗?”
“……您随意即可,我全盘接受。只是我不认为这种是需要……唔嗯……!”
歌蕾蒂娅自认并不需要享受性娱乐所带来的快感,但现在她身体的反应也是十分诚实,在博士这样的手法中,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面部表情早已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而“缺水”的身躯此刻更显燥热,她不得不张嘴吐出舌头来增大自己的呼吸量以维持呼吸频率的稳定——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不能再表现得比这还要放荡淫靡,不然将是对此欲望的臣服。这时,脑海里不禁又跳出了斯卡蒂的身影……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只是她现在已经无法判断,那样眼神与渴求,究竟是博士的,还是虎鲸的。
啧……博士的手此刻是在窥探自己的小穴吗……感觉,好像越来越不妙了,自己应该让她立即停止吗……该死……难道就连自己现在也觉得虎鲸那样的渴求是正确的吗?不对……性娱乐只是一种近似毒瘾般的低级产物。
猎人不需要性娱乐,猎人的使命根深在血脉中,不可能因此而就变得无法自拔,一定还有别的原因,歌蕾蒂娅如此坚信。
“这里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的~歌蕾蒂娅可以更开放点哦?”
在歌蕾蒂娅进行内心的思想考量时,博士已经看见绢滑下后她那张脸与吐露的舌头。
二话不说,博士立马停止对歌蕾蒂娅胸乳的索取,吐出那因不断的额偶咬而通红粉嫩的乳尖,转而投身到了歌蕾蒂娅的舌头上,伸出自己的舌头勾缠住歌蕾蒂娅分泌着口液的舌头,并与其唇对唇贴紧,让彼此的舌头在二者口腔组成的空气里肆意嬉戏打闹,进行忘我程度的深喉之吻。
“唔……!?”
即使不做出抵触的动作,歌蕾蒂娅的表情一定程度上也代替了她的情绪发言,博士此举太过突然。
她完完全全的在调教歌蕾蒂娅,她要让她明白,自己是博士,有求于博士的人,理应献上自己的珍视物,而这仅是前菜。
缠绵的运动愈演愈烈,最终两人从酒吧的沙发上滚落到了地面上,也得以因此分开了如胶贴磨着的身躯与唇舌。
“咕……呃……”
手指捻刮着自己的舌尖,歌蕾蒂娅发现自己的舌头满是博士的口液,如果口水也是酒,那么她肯定已经被迫品尝了博士满满地一大杯。汗水、咬痕、被搅出来的蜜汁……自己身上竟都是。
腿间的湿润因博士手指的突然抽离而显得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以致于她自己都忍不住揉了几下。
“哎呀,似乎都有点得意忘形了呼呼。”
博士舔舔嘴唇回味,便可是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很满意的对歌蕾蒂娅评价道。
“嗯……还不是很习惯身体的敏感点,我这边呢,更多时候想着歌蕾蒂娅的小穴还是要用阴茎插进去更舒服呐,还得慢慢适应才行,那么要继续吗?我精力充沛哦。”
“咳……别吧,您此刻真不像个女人……”
歌蕾蒂娅轻叹一声,清理好自己身上的残局。
博士蹲在歌蕾蒂娅身侧,单手润盘她的面庞,用自己的舌头舔舐去她脸颊上的汗,见歌蕾蒂娅想要扣好胸间衣物的时候,还阻挠性地把手探进胸部揉弄抓玩,大有一股想要再将她扒个精光再品味一番的趋势,并道。
“歌蕾蒂娅,你在欲望方面很有潜力,我说的,我很期待今后共处的时光,哦~看看这胸,这脸,这腰肢和长腿,每一个自然的动作都胜过娼馆中磨练数载的舞娘……真美,让我一点一点引导你吧?以后每晚都来我办公室让我宠爱好吗?你的一切总是那么的人人痴迷~”
擦擦嘴角的液体,忍受博士对身体的调戏,歌蕾蒂娅侧目于自己身旁的这女人。
从博士的眼神里,她已经完全能预想到未来的一段时光里会诞生出多少种针对自己的奇奇怪怪的玩法,虽她根本不能拒绝,但她还是有一些属于自己的底线来进行表达——冷脸淡笑加以蔑视,组成一个厌恶的表情。
“大可不必把卑贱的性奴描述得跟夜森糊的爱之精灵一样美好,博士,毕竟我挺喜欢这个陆上人制作的老电影。”
“对了,从今往后要穿得非常情趣的哦,我相信你的品味。”
“呕。”
……
数分钟后,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们又坐在了彼此的对面,
博士挑着眉如此问道
“怎么样,这种体验解开你些许疑惑了吗?”
“咳。”
战术性的咳嗽几声,歌蕾蒂娅才让自己的心态缓回到平常的样子,点点头。
“就结论而言,我无法否认,确实舒服。但我仍不能理解,仅是这种程度斯卡蒂也不该如此。”
“关于这个的话,也许只有她本人能回答咯。”
博士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你刚刚结束要务,她今天也没有任务,机会难得,好好聊一聊吧?”
沉气,呼吸,歌蕾蒂娅郑重点头。
“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位误入迷途的猎人。”
“嗯嗯,我在那之后也会去看望斯卡蒂的,当然,最好不需要我出手你们内部就能解决好。”
抵唇嗤笑,博士对歌蕾蒂娅的抉择给予肯定,只不过她的目光已不在歌蕾蒂娅上,而是望着别处,饮尽手里的酒。
“嗯?”
歌蕾蒂娅顺着博士目光所望看过去,发现博士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别的仍在酒吧里逗留的女士身上,那似乎是个赏金猎人?她隐约记得代号为“黑”。
这博士可真是没有一点要掩饰自己本性的意思,她甚至都等不到自己离去就已经将目光盯到另外的猎物身上。
“……那么,今夜祝您好梦。”
再无必要留在这里,检查确认衣着完整得体,戴好帽子起身,歌蕾蒂娅便走出酒吧,她近乎是扶着墙壁走,倒不是说酒劲反冲到意识恍惚,仅是因为刚才的“初体验”算不上美好,套上利益化规则的“性”,体验无异于看着那群海嗣进食的同时自己吃着甜品——心理上的反感远大于生理上的快感。
“刚才的我,居然会感到短暂的爽快……啧。”
下意识的抚摸脖子侧,歌蕾蒂娅才重新戴好自己的手套。她已经察觉到了异变局部的活跃在应感着性的快乐,简直如同性的精灵坐在自己的脖子上指示自己去主动索取更多——她无法想,如果连这种原始的欲望需求都排在那些海嗣的进化厉程中……将会是一场怎样滑稽的灾厄。
必须要阻止有那些东西引发的任何可能性,为此在所不惜,但……
“咳,先去看斯卡蒂的情况。”
本不该为还未发生的事情投入过多精力,但歌蕾蒂娅总是不能制止自己去思考,每每得到的结果总是令人无法承担时,她便更加督促自己尽快行动。
真的能相信那些人吗……可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姑且一试。不再臆想那种荒诞的结果,深呼吸几次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就继续往前走。
月光从窗口照进,让走廊里的的黑暗被斩开一截。
酒吧里似乎有人点了一首DJ劲曲,墙壁都不能完全阻隔曲音往外飘荡,好在夜已深,这份小不幸也只有歌蕾蒂娅一个人在承受——至少在她见到另外一个人的身影从走廊另一侧黑暗中现身前是这样想。
走廊的另一侧,是斯卡蒂。
她的姿态显得有些颓落,右手护着左臂,任微风拂乱发丝,听闻了不属于自己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才缓缓抬起头,发现是歌蕾蒂娅,无神的双眼微微凝缩。
在歌蕾蒂娅看来,斯卡蒂掩饰得还不够专业,她手臂和脖颈上都是咬痕。
月光模糊了她们眼睛里的面孔,熟悉的身影互立,不再漩涡汹涌的海中,只在这DJ回荡的走廊里。
现在,该说什么?
“……”
似乎都想向对方说什么,却又像被什么东西卡着脖子,流逝了几次呼吸的时光后,仍吐不出哪怕简单的问安词句——猎人只站在彼此的前方。
“……”
抿嘴,久久未言,斯卡蒂就又垂下眼皮,想要从歌蕾蒂娅身旁绕过去。
在这一刻,歌蕾蒂娅抬手勾住了斯卡蒂的手臂,让她未能如愿绕过自己,并提醒道。
“宿舍不在这边。”
她能理解任何人都想借酒来消除苦恼的心,她也明白斯卡蒂习惯了这种陆地的生活方式,但酒仍不该频繁品尝。
抬头,与歌蕾蒂娅对视,斯卡蒂嘴唇嗡动。
“……博士,在里边。”
歌蕾蒂娅眉头微皱,某种熟悉的味道就钻进了她的鼻子里,这种味道可远比酒还要能激发他的警戒心。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此语一出,好似平静的湖面上投进了一颗深水巨弹。
歌蕾蒂娅的身躯由静到动仅花了一瞬,好似空间都被划破至扭曲,再次看清她的动作时,她仍立在原地,只不过由右手转变成了左手,将斯卡蒂的脑袋按在墙壁上,把墙壁砸出了细微的裂痕,撞击墙壁的声音后至。
“唔……!”
纵使是有优秀的身体素质,斯卡蒂也不敢说自己完全能无视这样的一击,她短暂感觉到自己脑袋胀裂般的痛感,在刚伸出手想抓住歌蕾蒂娅手掌挣开时,发现歌蕾蒂娅已经再度转换架势,反擒住了她的手,一并压制。
“在这片大地上兴起的传说里,有个神花了七天的时间。第一天创造了光、第二天创造了空气、第三天创造了海洋、第四天创造陆地、第五天创造星星、第六天创造动物与人,只用六天,创造了一切,还有一天神用来休息,这是一个很古老的传说。”
歌蕾蒂娅贴近被自己压制在墙壁上的斯卡蒂,在自己的手掌指缝中,她看到斯卡蒂的眼睛里没有愤怒与不甘,只有一种无所谓,这让她冷言相对。
“然而即便是这样漏洞频出的传说里,神都明白自己需要休息,在伟业中留了一天来休息,假若他所创造的一切都自诩完美,那么日日夜夜满脑子里不知疲倦的,也就是你,在神的眼中又是否算作一个失败品?一周的时间你却连着四天不尽饥渴,你在无视鲨鱼的眼泪,你在不断剥夺她的营养,看看你自己,如若你还记得自己是个猎人,你应当感到羞耻。”
“猎人……?也许我早就不够资格……”
面对歌蕾蒂娅的质问,斯卡蒂没有选择逃避她的眼睛,面对一切质疑都该发出声音。
歌蕾蒂娅无言,她只不断的向斯卡蒂的脑袋施加自己的压力,好似要把她这张脸彻底砌入墙壁中。
“呜……!”
这很疼,斯卡蒂根本不想装作无痛的忍受,除非她要寻死——但她不想。
“你身上……博士的味道……”
简单一语,如矛刺心脏,这让歌蕾蒂娅感触雷电一般本能松开了手。
手抹了抹脖子附到自己鼻前轻嗅,说到底还是出门即见斯卡蒂,歌蕾蒂娅没有时间来除掉自己身上的这些味道,便道。
“不自检而关注别人身上的味道,你越来越令我失望了。”
没了歌蕾蒂娅的压制,斯卡蒂整个人如布娃娃般瘫倒地上,瞥望着面容上显露些许惊疑的歌蕾蒂娅。
“咳……你很少有那样的表情……果然,就连你也……”
眉头微微上挑,歌蕾蒂娅一个高抬腿踩压在斯卡蒂脑袋上,打断她的发言。
坚硬的靴底蹂躏着细嫩的肌肤,从力度上看,歌蕾蒂娅没有任何顾及往日情义的意思——曾经一同奋战的猎人,如今在自己面前却如此陌生,她绝不会承受失败二字在内心的回荡。
“可别这么急着定义他人。不过是些烂肉的蛊惑,它们的心智果真轻易动摇了你?不准放弃抵抗,让我看见你拾回猎人的骄傲。”
鞋底算不上干净,洁白头发根本护不住脸蛋,很快就沾染了靴底的泥印。在斯卡蒂的记忆里,博士说过她很喜欢这一头秀发,为此,自己无时无刻在精心打理。有时候,那样的夸奖确实会让人开心,只是夸奖……如今还有猎人的头发能得到她的夸奖吗?
“拾回骄傲……我在你们眼里……居然还算猎人吗……有罪,又能如何呢……漩涡在着吞噬一切,而我已陷进了泥潭里。你还记得我吗?……谢谢,可我的双眼所见中,你的面貌已渐渐扭曲,你会在适宜的时候,见证自己的脸像瓦片一样,一片片崩落下来,我看到了,我们都看到了……你看到了吗?鲨鱼又看到了吗……鲨鱼啊,我找过她几次了呢……几次了……可我连你刚才所说的,都记不住了。歌蕾蒂娅……要用你的槊划开我的脑子吗?”
慢慢伸出手,轻轻地,她慢慢往歌蕾蒂娅腿上摸索,就像呵护着什么稀世珍宝,她的眼神透过发隙凝望歌蕾蒂娅时,歌蕾蒂娅又开始察觉到了斯卡蒂的一些变化,就像是她在往四周的空间里制造什么东西一样,而她的眼神,开始逐渐变得柔和。
“你还没有动手……是么,那你的话就还是真的,歌蕾蒂娅。而我也告诉你,我的脑子里,全是些怎样的东西……我想要你……”
斯卡蒂的微笑——无所以然。
“随你的惩罚,歌蕾蒂娅……给什么都无所谓,而大家都很开心……聆听她的无助……品尝她的颤抖……明明是那么的抗拒……为什么还会乖乖的听话,她认识这张脸……啊,原来如此……就是这样的东西,承载了包括记忆里的一切吗?所以,她才会那么方向的交出自己,忍着痛,任着痛?”
“鲨鱼,很好吃哦……”
寒风拂过歌蕾蒂娅的后背,就像有人在她身后嬉闹,并开了一个玩笑。
“你说什么?”
从来都不用刻意维持自己的礼仪,歌蕾蒂娅一脚踢击斯卡蒂的脸,无视她额部破裂而溢的鲜血,二次抬脚,鞋跟狠狠扎进了斯卡蒂的大腿肉里。
“唔!”
这样的伤害只是一种提醒,还未来得及捂住额头伤口的斯卡蒂又不得不立刻忍受大腿被异物捅穿的疼痛,无法阻止歌蕾蒂娅,她也只能是抓着她的脚踝,疲惫笑着。
“好痛……这就是你的惩罚吗……后面,你又要如何呢……”
歌蕾蒂刚收回脚,她便看见斯卡蒂的伤口在缓慢愈合,虽达不到瞬间愈合的地步,但是,那样的速度,她前所未见——就连那群海嗣都不及。
有必要弄清楚。
“这仅是你的开始。”
她一把抓住斯卡蒂的发束,将她如同拖拽瘸腿猎物一般向着自己的宿舍拖去,疾如风。
“头……头发!”
头发,脆弱,敏感,歌蕾蒂娅此举让斯卡蒂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神经上的痛感折磨,迅疾的步伐,残伤的大腿,她甚至都做不到借点着力起身,也只有同为猎人,才能经受得住歌蕾蒂娅此番的作为。
背部的滚烫,像躺在了烧烤铁板上的,烤鱼……是自己。
回眸冷望被自己拖拽拉着奔走的斯卡蒂,歌蕾蒂娅再回望眼前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的宿舍已经到了。斯卡蒂的背部衣饰早已被摩碎,擦破的肌肤在过道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痕。
这或许会被人发现,但那也是明天的事,而不是歌蕾蒂娅现在要考虑的事。
“唔……呜……”
终于停了下来,还未来得及开口,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斯卡蒂顿感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一瞬间失重——原来是歌蕾蒂娅抓住了她的手,一个远抛,她整个人就升入半空,以脸为着点扑落在了歌蕾蒂娅的床上。
“……熟悉的……要开始了吗……”
无论自身想不想,斯卡蒂都没有从床上挣扎起来,她就这样将自己满是磨伤的后背暴露在歌蕾蒂娅眼皮下,大腿和额头的血流早已停止,但她没空去擦拭整理自己,索性直接闭上了双眼。
轻轻关好门,歌蕾蒂娅才望向自己向床头,随即摘下帽子、手套与外套,挂到门后的架子上。解开自己的领子,走向床头。
她审视斯卡蒂背上的伤痕,此刻终有些许不忍,持着领带站在其后方。
“你就如此自甘堕落,甚至背弃自己曾经所秉持的信念?”
“反抗,没有尽头……”
斯卡蒂微微侧首,余光瞥望后方的歌蕾蒂娅,她就像不知事态严重的小孩,晃荡起了双脚。
“歌蕾蒂娅,我或许并不清楚,但,你一定比我更清楚,它们的身影在不断挤开空气,也许在遥远之后,也许很快……它们永远不会死亡,没人能够使海洋枯竭,我们一直以来所抗争的……自始至终,只有我们在不断折损,你还能听见多少同伴的声音……”
歌蕾蒂娅沉默不语,只是攥紧了拳头。
“我听不到了,歌蕾蒂娅,再也听不到了……很快,你也一样……”
斯卡蒂望向窗外的夜空,没有任何一颗星星。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是同胞吗……我到底是什么……身体越来越冰冷,有时候我梳洗自己时,总会有东西想要从身体里出来……不,根本不是这样……我的血液,我的心脏,我的意识……会自己生育一样吗?我无法安静下来,有人在替我欢迎,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技艺,如就像卡西米尔的套马汉,歌蕾蒂娅在斯卡蒂将要吐露出最后几字的瞬间,跳上了她的被,用领带勒住了她的脖子。
“你说什么!?”
无法调整自己的分寸,也好似惧怕斯卡蒂说出后面的几字足以击溃她的坚持,歌蕾蒂娅骑在其背上,双手的力量带动领带将斯卡蒂的脖颈勒出红痕,她狠恶的咬住斯卡蒂的耳垂,试图让她从痛苦中恢复清醒。
“别让我失望,别去听从任何除自己之外的声音!”
“咳……呜……!”
窒息,拥挤……气体在喉管中如断流的河,好似自己的脑袋会在下一刻滚落到地上,斯卡蒂身体本能的进行反抗,但她无论如何都抓不住背后的歌蕾蒂娅——口液失控的从嘴角溢出,她仰起头,双手想扯断领带。
“呜……难受……痛苦……呜!好疼……”
“啧!”
歌蕾蒂娅无论如何都不想松开自己的束缚,然而斯卡蒂的挣扎与哀嚎,她听着,无论如何都施加不了更大的力量——斯卡蒂的人格已经越来越偏离她所认知中的模样。
果然,她已经渐渐同化了吗?如此的话,或该在事态进一步发酵前简简单单的把她勒死。
“既然你已如此,那么……!”
耳边渐渐模糊了斯卡蒂的哀声,歌蕾蒂娅的面容也越发凶狠。
对,这样送别将要堕落的猎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自己可是猎人的队长,自己有义务帮她们解脱。
“你已经抛弃了自己,不要恨,斯卡蒂……!”
再用力一点,斯卡蒂或许便会死,以绝后患。
“呜呜……咕……”
对,用领带,绞断她……!
……
“歌蕾蒂娅……杀吧……不会……恨咳呜……”
……
泪,自斯卡蒂的眼角低落到歌蕾蒂娅的手上,她的手,不再扯拉领带,而是握住了歌蕾蒂娅的双手。
“闭嘴……!”
目光越瞪越狠,紧紧咬磨牙关,歌蕾蒂娅没有再施加任何额外的力气。
她终归下不去手。
……
呼——!
沉闷的声音迅速划破了空间。
就像一声清脆的拨弦扰乱了心,歌蕾蒂娅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专注某件事,以至于当她将目光从斯卡蒂身上转移向门的方向时,某样东西已经呼到了她脸前,破空的寒风拂乱了她的发梢——一个圆锯完完全全的拍在了她的脸上。
砰——!
力道非常之大,如挥巨锤的圆锯让歌蕾蒂娅没有来得及闪避,整个人被砸飞,撞上墙壁,以她的身体素质来说还不至于受到严重创伤,但脑袋依旧恍惚了许久,
等到神智恢复清明,她才看清袭击者的脸,正是幽灵鲨。
幽灵鲨?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等……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这怎么可能!难道是自己太过疏忽了吗?
……
“呵呵”
将歌蕾蒂娅从斯卡蒂身上击开,幽灵鲨手中的圆锯也松开,落到了地上。
她的站姿看起来摇摇欲坠,手臂轻微晃动低着头,衣着并不完整,就像是迷迷糊糊间随意穿搭就走了出来一样。
“哈……躲在这里……找到了哟……”
一步,两步……每前进一次,幽灵鲨的笑声就越来越怪异,她想捂着自己的身躯,却又很矛盾的撕扯自身的衣服,一步步走向斯卡蒂——这明显不是斯卡蒂与歌蕾蒂娅所认识的幽灵鲨,她太过陌生。
“呜……幽灵鲨……?”
从窒息中缓过气来,脑袋昏沉欲倒的斯卡蒂回望身后的人,她的脑海中也有与歌蕾蒂娅同样的问题,幽灵鲨怎么在这里?是她救了自己吗?
“可恶……呵……真是可恶啊,利用修女的虔诚……简直就是淫罪的恶魔……呵呵呵呵……!”
笑到最后,幽灵鲨的话也越来越狂放,索性在那一刻任修女的服饰自全身滑落,活动活动身躯后,侧头对歌蕾蒂娅冷笑——她的身上,全是欲望所留下的痕迹。
“你……可藏不住我的东西~”
此语一出,歌蕾蒂娅心里落雷霆。
“为什么……连你也?”
“哼哼……~”
掸掸长发,幽灵鲨不再理会歌蕾蒂娅,她一把抓住了斯卡蒂的脚踝,将她从床上拽近到自己面前,一手钩锁住斯卡蒂的脖子,润舌舔舐,才贴在她耳边轻笑。
“亵渎修女会有怎样的下场,考虑过吗?你这个淫烂的贱虫~啊~?”
幽灵鲨空出来的手如钩爪般扎进了斯卡蒂的后背,狠戾的抓挠,再以后背为起点,游离过斯卡蒂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扯碎了衣物,抓破了皮肉,温热鲜红的血迹甚至溅撒到了她自己的脸上,然而这也只是让她更享受,更疯狂的舔舐品尝,她甚至下嘴去咬斯卡蒂的脖子,明明从舔舐声来判断这更像是一种情趣的亲吻行径,然而斯卡蒂的脖子却在因她而不断流出伤痕与血迹。
“呜~!!哈咕……!”
完完全全的报复与虐待,斯卡蒂已经彻底明白了,她无法忍耐这样的疼痛,她甚至都分辨不清幽灵鲨是在性侵犯她还是在折磨她。
“幽灵鲨!唔……你不该如此!”
“闭嘴吧贱虫~你现在是要净化的污浊~嘿嘿嘿……啊~从这里,到那里~”
……
“你在干什么!?”
身体刚恢复行动力,眼前所发生的一幕幕让歌蕾蒂娅即刻上前制止幽灵鲨,她不愿再看到又有一位自己拼死护下的猎人沦陷在这种性欲望中无法自拔,如今两人的状态,标准她完完全全的失败。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彻底发生!
然此刻的幽灵鲨却爆发出了连歌蕾蒂娅都要会诧异的速度。她如守株待兔,却起手迅速,指尖从斯卡蒂血肉中剥离出来,一瞬间反扼住了冲过来的歌蕾蒂娅的脖子。
“看看,我抓到了什么~?”
“咳!?”
掐着歌蕾蒂娅的脖子,幽灵鲨立马把她拽到在床边,迫使她张嘴,贪婪的就吻了上去。
歌蕾蒂娅瞳孔骤缩,此刻她竟不知自己该不该反抗,而在她愣神思考的间隙,幽灵鲨便又开始将手掏进全身赤裸流血的斯卡蒂下体。
“呵哼~”
三个猎人在床上,如同战场,却又情欲糜散。
“呜嗯~!!痛!!”
幽灵鲨完全不考虑所谓人体承受极限,她的做势简直是要把整只手塞进斯卡蒂的穴里一样,无比的痛苦,让斯卡蒂根本止不住泪水的纵流,为了尽可能不疼痛,被迫性的抬腰松穴主动给幽灵鲨开门——放任整只手进来的结果便是穴口撕裂,她在不断的流血。而就是在一只手被“吞食”的情况下,幽灵鲨都不打算放掉怀中的另一个猎人,她甚至反抢过来歌蕾蒂娅的领带,如牵着宠物一般圈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时无刻与自己舌尖缠绵,交换彼此的口液。
“嗯唔……!”
歌蕾蒂娅坚信自己能挣脱开,可是,她不明白,她的身体似乎并不想听从她的意志,全身酥麻软着,完完全全的罢工放弃抵抗。
此夜注定不会平静。淫靡的气味遍布整个房间,在向外界散发某种信号一样。
不过半刻,便有新的身影站在门前,一睹这房中的香艳血腥之景。
“呵呵,算的不是很准,我似乎来早了呢~”
手中的酒杯轻微晃动,博士站在门口,所穿着的礼裙同样有些凌乱,从她脸边上的淡色唇印来看,似乎她才刚刚结束了某段畅快爽聊时光,便寻到了此地。
“博……博士……呜……”
幽灵鲨手指,就是四个调皮捣蛋的小鬼拿刀子在刮自己小穴一样的痛,斯卡蒂仰头忘见门口的博士,便不止泪水的伸出手。
“救……唔噫……好痛……我好痛……”
博士的眼睛明亮得比肩菲林人,与之相比,她的微笑就显得是那么的不起眼,斐迪亚人很擅长这种微笑。
饮尽美酒,再松开手任玻璃杯摔落地上,一声清脆的碎裂,博士也正式步入房间中。三个猎人在用不同的眼神盯着她。
幽灵鲨早已占据了主动,她将另外两个猎人压在身下,双手开发着她们下面的嘴巴,不断搅拌出蜜汁与血液。
“啊~居然是博士啊,您,这是要加入吗~?”
欣赏此番盛景后,博士舔了舔嘴唇。
在门外月光的照射下,她慢慢褪去自己身上的礼裙,魅笑的姿态,仿佛蜕变成了全新的人,来到床前,轻轻盘摸着斯卡蒂与歌蕾蒂娅的脑袋。
“当然,我可是很会疼爱人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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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