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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炎,云雾缭绕深山老林之中,矗立着一方阁楼。阁中所藏,乃是岁兽碎片所化少女——夕的画作。数千年岁月滚滚而过带不走少女的美貌与才华,只留下一卷卷画中天地,记录着她心境的变化、她心中不为人知的苦楚与悲哀。
今日,夕仍在挥毫作画,书画着那几千年来不再有过的梦、书画着山河社稷、人世浮沉。追忆似水流年,笔下却只余拙山枯水,所思所绘不过人心一念,非是大好山河不在,而只是被岁的恐惧与绝望凌虐至麻木的少女已不再似从前了。
微微叹息,幽怨与哀愁划过清雅无双的丽颜又转瞬被冷傲与倔强隐藏,看着阁中满目萧索,她只静静沉思,似忍耐、似享受,这隔绝世间、无悲无喜的死寂。浑然不曾注意,一道血河自虚空不可知处无声无息间流淌而来,没入她身后的一方画卷之中。
……
画卷世界,无名古刹中。
青灯古佛、深山宝刹,本应断绝红尘至清至静之地,今日却随着一人的到来掀起万丈尘烟。
“以夕所绘之画卷,结合我血河入梦之法,最终便能凝结成如此处一般特别的时空。以画映照画中人心念,显化世间种种”古刹大殿之上、铜佛青灯之前,有一男子背对殿下匍匐颤抖、隐隐娇喘的佩洛少女缓缓道,“入道、入魔本就一体两面,小嵯峨,你画中修行十数载,如今得见本座,可有领悟?”
男子转过身来,血袍衣角翻动,仿若万丈红尘、人世欲念滚滚而来,高大身躯充盈血色宝光、每一丝肌肉线条都如同雕刻般夺天之妙,墨色长发披散而下,一双漆黑的眼眸如狱如渊、似有万亿魔骸朝拜血河滔天、又似玄天空冥不得始终,显出难以言说的道与理。额上三道血痕交织成红莲印记,更增添几分妖冶邪意。
“哈…哈…哈…唔嗯……❤️”魔音灌入嵯峨耳中,又引得一番喘息以及一声压抑下的娇吟,佩洛少女双眼迷离、贝齿轻咬下唇,双手不受控制般抚摸着一双白皙浑圆的大腿内侧,感受着淡紫僧衣下肌肤的颤抖、小腹处难以抑制的灼热以及羞于启齿之处流淌而出、微微沾湿少女内衣的热流。
嵯峨不会想到,自己无意间踏入画卷以来几经历练,却只因一时好奇,受眼前这位自称博士的男子的邀请,来此论道,却落得如此下场。
论道?不如说传道,每次男子开口后都会留给嵯峨三炷香时间,供她思考、供她辩论,但如今她却未能说出一句驳斥之词,更在那慧根天生的悟性下将博士话中魔理了悟得透彻。魔理勾动欲念,玷污僧侣少女自小修持的一颗明灵佛心,更化作肉体上的种种躁动欢愉引其堕落。
“天地交征,万物伊始。人伦大欲,顺之则……”三炷香已至,博士话语再度传来,那声音饱含佛性却又邪性深重,似神如魔,天雷勾地火般将此前少女拼命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欲念唤醒。
“嗯———————❤️”已至极限的嵯峨再难忍耐,理智缓缓消散于欲念之下,匍匐在地的娇躯香汗淋漓,双手在本能驱使下探入衣衫下,亵玩着一对初具规模的白皙乳球,双腿交叉摩擦,令亵裤中早已焦渴不已的玉穴得到快感的滋润。规整的秀发被汗水与香泪打湿沾在飞起潮红的白皙面颊边,仿佛美人出浴般娇媚,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被欲望填满,只余伴随快感袭来渗出眼角的滴滴欢泪。
博士看向嵯峨,微微一笑,身遭一丝血色宝光涌动飞出,化作赤裸的分身向寂寞难捱、渴求欢愉的少女走去。
“不、不要、不………嗯………❤️”最后的理智令拒绝的话语出口,佩洛少女想要逃离却又不自觉被那阳刚的雄性气息吸引,无力瘫软在地,高高翘起那对散发淫靡气息的圆润臀瓣,似迫不及待地将那淫水打湿衣裤、落下骚香湿痕的玉径幽谷凑向赤裸男子股间炽热跳动的狞恶。
随手撕开在嵯峨自身亵玩下凌乱潮湿的衣裤,双手铁钳般抓出少女的芊芊玉腕,令她作出上身被拉起,下身跪坐在地的姿势。一对软滑白皙的玉女峰垂下,娇小稚嫩的粉红乳首似乎都在微微渗出甘美的乳汁。而之前隐于衣衫与臀肉下的淫靡肉壶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赤裸男子的面前,粉色肉瓣开合间吐出股股清蜜,像初恋少女的樱唇渴求爱人的宠溺与蹂躏。
炽热的阳具终于出动,以千钧之势直捣少女娇嫩的花心,令她在痛叫中感受被侵犯的快感。啪啪啪,一次次撞击伴随淫水飞溅的声音,嵯峨本狭窄紧致的肉穴在肉棒的抽插中被充塞填满,赤红的花心更在叩击中疯狂流出散发淫味的花蜜,无处可去的淫水最终自交合处流出顺着不住颤动的白嫩大腿缓缓流下,胸前白兔跟随抽插的节奏不住舞动似要把奶水同快感甩出。
博士走上前来,看着沉溺于与自己分身交合快乐的母狗,伸出手指探入她口涎滑落、浪叫不断的樱桃小口内,把玩着柔软滑腻的香舌,轻声作下最后的传道“欲念本非业,清心亦非果。本来同尘埃,何生魔与佛。”
最后的坚持在魔语冲刷下崩溃,嵯峨终于失去最后一丝自矜,樱唇香舌疯狂吮吸着博士的手指,像妓女舔舐主顾的阳具,双目上翻,露出淫贱的口交脸。魅臀迎合着身后分身的抽插,前后晃动,摆出母狗求欢的下流姿态渴求高潮的降临。“噢噢噢噢噢噢—————❤️❤️❤️❤️❤️”淫叫高亢浪荡浑然不似处子初潮,“好、好爽、主人的大肉棒艹得嵯峨好爽唔嗯————❤️”娇躯疯狂舞动,臀瓣与玉乳如触电般颤抖,足袋包裹的玉足上一双木屐都被爽的甩飞,露出不住挣扎搓动的秀气足趾。
随着肉棒叩开宫心大门将白浊射满敏感的子宫肉壁,“嗯——————❤️❤️❤️”嵯峨浑身猛地紧绷、下体射出淫水混杂着滴落的口涎落在身下,足足十几秒后高潮绷紧的娇躯才忽的脱力,倒在被淫液打湿、热气蒸腾雌臭四溢的地毯上,痴痴媚笑,发出不成样子的呻吟。
博士看着倒下的嵯峨,看向身后象征她信仰的佛像崩塌,而后神像重塑为一位手持长剑的血袍男子———博士自身的模样。更看到神像头顶悬浮着的那尊,破碎残缺仅余半面的纯黑冠冕,“仅仅一日传道与一次分身交合,便能领悟到如此境地吗?甚至连我之残缺也注意到”博士欣赏道。
“呵,不过终究道行尚浅,看不出这残缺也只是表象罢了”似有深意的话语,博士再不看向不知不觉间娇躯浮现淫纹的嵯峨,而是离开大殿,跳出这方画卷世界,走向那位画台前孤独作画的少女“接下来,你们又会给我什么惊喜呢?”
二.
夕,少女的名字,自她失忆隐居在这座小城已多年,她记得的唯有一手惊天动地的画功,只是展露丝毫便被诸多乡绅奉为上宾。而今她又被邀请前来城主府内为城主作画像,只是……回忆起白日里的那场失利,少女便不觉屈辱以及迷茫。画不出来、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那血袍男子的气质绘于纸上,似乎是双手在抗拒在恐惧。
思索间,换上城主命人为自己准备的淡青旗袍与高跟鞋,夕看向镜中堪称倾城绝色的美人:晶莹优雅的龙角下如墨飞散的长发飘洒,淡绿旗袍包裹在娇躯之上将玲珑有致的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大腿处的开衩露出凝脂般白皙的肌肤诱人目光向深处探寻,一双黑色高跟鞋中小巧美足更熟可爱诱人,令人不禁想象将那玉足把玩在手中、细嗅芬芳时少女那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上又会染上各种娇媚的颜色。
“哼,那个城主看起来坏坏的,没想到品味还不错”回忆起那位高深莫测自称“博士”的城主她不禁想到“不过…没能给他画像成功,他该不会生气吧。那可麻烦了,我又不是故事里落笔成真的神仙,若是真惹上了城主,那可……诶……”突如其来的眩晕打断了画家少女的思绪,她昏迷前看到的最后景象便是推门而入走近自己房间的“博士”城主,以及他脸上自始至终挂着的邪气笑意。
……
“你…你要做什么?”夕醒来后便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囚于一间暗室之中,身躯仰躺、双手被一并绑缚于头顶,而一双修长美腿更是恶意地被分别束缚于拘束台两侧。
“做什么?你应该清楚不是吗?身为画师,无法完成画作,不该受惩罚吗?”邪异的声音传来,博士自阴影中走出用玩味的眼光打量着夕现在屈辱的姿势“真是美丽啊,比你平时一脸冷傲时可爱太多了,像你这样的优质母畜调教起来才有价值。”
未等夕因这侮辱话语作出反应,博士便脱下了那双黑色高跟鞋在夕白皙娇嫩散发淡淡体香的足底轻轻一挠,“噫—————❤️”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少女弓起身子、一阵颤抖,初次体会的麻痒令她不知所措,双颊不由自主飞起明艳的红晕。
“小夕…我知道的,你很怕痒哦”博士笑着说道,却未曾停下手中瘙痒的动作。捏、揉、挠、抓、戳……像久经江湖的老迈镖师
用出十八般武艺攻伐着敏感而柔弱的足心软肉,令她难以招架、只得露出败北的可悲姿态。
“痒、痒、痒唔————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痒————嗯❤️”浪荡的大笑自夕口中传出,本是冷傲、高洁的少女如今却被几下抓挠弄至如此样子。美足不住地挣扎,十个珠圆玉润的小小足趾拼命舞动,时而紧绷时而张开,带动脚心媚肉生出一道道褶皱,好似妓女来者不拒地张开双腿、露出玉穴内淫荡的肉壁诱惑雄性去将之凌辱、将之玷污。感受着手指上传来不可思议的弹性与温软,听着平日清冷如梅、雅致如兰的美丽少女不顾仪态地浪叫呻吟,博士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唔————❤️唔————❤️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住手啊、痒、好痒、会被痒死的啊啊啊啊啊❤️❤️❤️”笑声混杂呻吟,哀求伴着呜咽,回响在囚室之内。但博士只充耳不闻,尽心尽力地蹂躏着即将堕落为淫器的少女脚心。潮红满面,甚至连尖尖的耳朵也通红一片,泪花忍耐在少女美眸之中混浊了赤色的瞳孔,口涎随着呻吟与哀鸣自嘴角滑下略过光洁的颈部沾湿旗袍领口。难耐的痒正一丝丝侵蚀着她的灵魂、她的自尊。
“唔————嗯—————”一个时辰过去,筋疲力竭的夕已再无力挣扎,喉咙中除了“痒”外再无法吐出像样的话语,包裹在旗袍下的一对渗出奶香的含苞上下起伏,带动少女无力的娇喘。
足心软肉在激痒的折磨下通红一片,颤动痉挛似高潮余韵中的少女一般,敏感而散发热度的脚心渗出足汗,却并未如博士预想般酿出雌臭,反而散发出幽幽的檀木香,似是无声的抗争保留住夕最后的尊严。
但名为博士的魔头不会允许,不会允许怕痒的脚奴母畜留有一丁点自尊,幽香雅致的檀木香味怎会与这样一双淫贱的足穴相配呢?想着,他拿出一只玉瓶,将其中的液体均匀涂抹在夕脚底的每一寸软肉上,从脚尖到脚跟,每一道褶皱,连脚趾缝也没放过。“呵呵,这是从你姐妹身上提取的媚药哦,有催淫、提升敏感以及排汗的功效,好好享受”
此时的夕根本无暇去思考博士所说的“姐妹”究竟是何意,因为足心媚肉在被涂上液体后便忽然开始灼热起来,伴随灼热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麻痒,“呜—————”含混的哀鸣响起,夕奋起最后的力气想扣动脚趾缓解那几乎玷污她灵魂的痒,但却绝望地发现脚趾早已被反扣住,令无助的怕痒脚心暴露在更无情的折磨蹂躏下。
快感,不知不觉升起,浪笑呻吟至缺氧而变得朦胧的意识本能的将折磨化作享受,少女口中的哀鸣逐渐化作嗯嗯啊啊的生涩淫叫,痴笑的媚脸上也显出愉悦,直到……一种电击般的酥麻感觉从小腹浮现。
“呜————不、不要、不可以,要、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足心瘙痒带来的痛苦与快感摧毁了夕自制的能力,那少女股间奔涌的酥麻预示着:掠夺少女最后尊严的失禁即将到来。
“求求您求求您,放开我吧,之后怎样都可以,求您放过我,只有这个这个绝对不行求求您真的要出来了”夕眼含泪花不住地哀求,但博士却道“什么要出来了?为什么要出来了?总要说明白我才能帮你吧”
“我、我”羞耻、屈辱涌上心头,少女嘴唇紧紧抿起几乎失去血色,最终颤抖着声音嗫嚅到“尿…”
“大声些,让我听到”邪恶的魔头仍不愿放过悲哀的少女,轻声催促着。
“尿…呜————呜——————尿要漏出来来了,脚心怕痒的夕要忍不住尿出来了,呜呜呜呜呜”小声的嗫嚅后便是自暴自弃般的哭喊,将尊严完全扔下,承认自己的怕痒脚心、承认自己即将失禁的事实,从未有过的羞恼与屈辱终于令泪花冲破眼角的束缚化作少女惹人怜爱的崩溃哭泣。
“好孩子,那我便帮帮你,帮你泄出来吧”博士舔下夕绝美面庞上的泪滴,将一只手伸向少女双腿间潮湿的蓓蕾。剥开丝质内裤,将手指探入肉穴,轻车熟路般寻到肉壁包裹中隐藏的G点轻轻揉捏。“唔噫——————❤️”快感、无法抑制、仿佛飞天一般的快感,与脚心仍在继续的挠痒折磨一同将少女推向失禁与高潮。
“噢噢噢噢噢噢——————❤️不要啊不要啊要要出来了嗯啊啊啊啊啊—————❤️❤️❤️❤️❤️”乞求与呻吟、悲哀与欢愉交织一起化作夕口中婉转的淫叫。眼泪、口涎随着呻吟与挣扎混杂一处划过光洁的脸颊,饰上下流的妆容。紧致肉穴吮吸着博士的手指,将淫水喷出,而伴随高潮快感而来的便是另一处洪水决堤。
“嗯啊———————❤️”比刚刚更猛烈的痉挛,手脚被束缚处勒出道道红痕,少女猛地将胯顶起,像交合中的母肉兽般呻吟浪叫,将最下流最淫贱的姿态展示出来。雌臭淫水与金黄圣水混杂一起打湿旗袍的下摆,透出缕缕热气,腥臊与淫臭汇聚为践踏夕人格的淫味诗篇。
“呜—————”双目空洞的少女低声悲鸣,初次高潮与初次失禁的冲击令她失神如任人蹂躏的母畜。博士一边欣赏这绝美的景象,一边掀开夕旗袍的下摆,脱下湿透的内裤露出少女无毛无暇的白虎玉壶。在夕空洞而绝望的眼神下在纯洁少女从未被异性触摸的光洁大腿根部与小腹交界处,用毛笔写下四个字【漏尿废物】
做完这一切,随手将瘙痒鞋垫塞入高跟鞋又重新套在夕沾满媚药的脚上,看着沉浸在屈辱绝望中的夕再次被激痒强迫至呻吟浪叫,博士挥挥手离开了囚室。徒留少女继续着无尽折磨的旅程。
三.
不知不觉间已过了十日,被绑缚于束缚台上的夕早已看不出半分往昔冷傲的大画家模样。青丝散落几丝盖住被快感与痛苦混浊的赤瞳,被淫水沾湿的旗袍早被扒下、露出白皙诱惑玲珑有致的玉体横陈,一对小乳兔娇俏可人、似乎微微吮吸就能品尝到玉露甘霖。
但最令博士满意的还要数夕的一双淫足。涂抹上刺激排汗与提升敏感度的媚药后,再闷入安装了瘙痒鞋垫的不透气高跟鞋内,在这十天中更没有允许夕将其脱下,如今仅摩挲着高跟鞋光滑的表面、感受着其中的热度以及少女的怕痒脚心在其中挣扎,他便能想象得到那必然可以令母畜发狂的淫臭足香。
像悉心培育果树的农夫,博士用十天时间将这双散发幽幽檀香的白皙玉足调教成了淫臭四溢、骚贱如妓女的敏感怕痒臭脚!
丰收之时已至,博士取下了那双困锁媚肉的高跟鞋。瞬间,如淫水般的雌臭便四散开去,引得夕又是一阵呻吟哀鸣。几日调教,通红的脚底彻底化作了性器,敏感如风尘女子的肉穴、轻轻摩擦便会渗出不下于淫水粘腻的足汗,若将少女两只脚底合拢在一起便是不输任何欲女名器的绝世骚足淫穴。如此成果,令博士也不禁涌起成就感,欲要给眼前待宰羔羊般的少女更大的屈辱与更变态的折磨。
博士拍拍手,囚室大门打开,两位与夕一般生着龙角的少女被送了进来。一女头生赤角、白发红瞳,一女头生蓝角、青发紫瞳,俱是倾国倾城之色。只是如今两位红颜祸水,却如母畜般的姿势被凌辱着,白发的少女“年”被绑缚在自己制作的机关木马上,双腿分开跨坐其上,一根以博士为原型的拟真阳具在木马内部飞速运转的炮机加持下快速抽插,蹂躏着年早已被凌辱殆尽、贞洁尽失的淫穴。每次插入宫心最深处,都顶得她光洁小腹上一阵凸起,爽得这位曾是锻造师的淫畜少女翻起白眼、被口球塞住的小嘴更是口水溢出间漏出声声呻吟。
青发的少女“令”则双腿分开呈M字开腿,将被淫具塞满的下体露出,随时等待主人的亵玩与凌辱。一对被媚药开发过的淫荡大乳球上遍布通红的巴掌印,这对散发奶香的媚肉如今只是被击打都会奶水四射的同时,令少女本身高潮不断。曾自在潇洒神态的一张俏脸更在旷日持久的口交调教中化作了淫贱的高潮脸,渴望雄性将她的喉咙当作淫穴去抽插蹂躏,灌满精液。
“呵呵呵,不向你的姐妹们打声招呼吗?小夕?”博士笑着看向拘束台上的赤裸少女——夕,而他身后似曾相识的两位少女终于唤醒了被蒙蔽的记忆“年,令姐!等等,我、我是夕,不是失忆画家夕,而是……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我会被自己的画囚禁蒙蔽?!”
记忆的涌回令夕的眼眸重焕光彩,她望向年与令,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日,你被我的血河侵蚀尚不自知,沦落至此又怪得了谁?只可惜啊,你的两位好姐姐,感觉到你出事了便急忙赶来,整好为我又添两份收藏。”博士对夕一边解释,一边轻轻拉动令潮湿红肿的菊门中塞住的拉珠,几次抽拉便听青发少女一阵呻吟,从塞满淫具的小穴中射出一股骚香淫水——仅仅几下挑弄令便高潮泄身了。
“与你不同,你的两位姐姐意志坚定,我很难用对你那般【温和】的手段去调教她们。”博士说着,眼神瞟向夕小腹下写着的【漏尿废物】四字,侮辱之意不言而喻“所以,我将年拉进的画卷梦境中,满是她自己制造的机关兽,身为制造者最终被自己的造物凌辱侵犯,直至被改造成生产淫水媚药的母畜肉便器。而令则更麻烦一些,我按她记忆演化了一方军营梦境。又以血河分出几百分身,让她以军妓身份日夜供我分身淫乐。最初的三日,她还有力气换上舞娘纱衣卖骚,而三日后便再没力气做性奴外的任何事。再过三日便成了只会高潮淫叫的废物母畜。”
“本来我不想对你太严苛,但我忽然想到三姐妹就要整整齐齐,所以希望你能撑下接下来的考验吧”博士的话语仿佛绝望的审判砸向本束缚的黑发少女。随着博士言罢,他走向夕,在少女羸弱的废物脚心媚肉上勾勒出淫纹的刻印。
“那么,开始吧”无情的宣告下,年、令两只母畜被解开了束缚,在主人的命令下以雌犬的姿态爬行到博士脚边,跪拜、亲吻着他的鞋尖。“嗯……令就老样子用最擅长的口穴吧,年的话口交技术太差,就用真的小淫穴去逗逗你妹妹吧”
两只母畜得到了命令,分别来到夕的两只骚足旁,没有在意夕哀求的眼神,开始了自己对夕那双臭脚媚肉的凌辱侵犯。
令张开樱唇小口,吐出香舌不住地在亲妹妹脚心最敏感的软肉上舔舐,将生香的津液涂抹在脚底,混着淫香媚汗品尝美足的芬芳。舔舐带来的激痒不逊于瘙痒鞋垫,夕的足趾不断挣扎却又被令含在口中吮吸、轻咬,唇齿舌无孔不入地攻伐着夕废物怕痒脚底的所有弱点,将快感刻入她的灵魂深处。
“哈哈哈哈哈唔唔唔—————❤️”正欲浪笑出声的夕忽然感到口鼻被堵塞,原来博士拿起了那双被足汗骚臭浸满的高跟鞋,将鞋口对准少女的琼鼻捂了下去。闷热的淫臭、美妙绝伦的骚香,一股脑涌入鼻腔、冲入大脑、飞散灵魂与理智“唔——————❤️臭脚、臭脚味、好骚好臭好爽❤️唔—————❤️夕要变成只会闻臭脚的废物白痴了啊啊啊啊啊❤️❤️❤️❤️❤️”
夕在自己足香下高亢淫叫的痴女媚态勾起了一旁年的欲望,她站上机关兽的背部,将被炮机抽插而今通红外翻的小穴淫肉凑向了夕另一只还无人光顾的小臭脚。“呼———呼———嗯————❤️”感受着妹妹散发热量的臭脚媚肉摩擦着自己快被艹烂的敏感小穴,年不住呻吟好似求欢的母畜。
而被年小穴包裹摩擦着的夕的怕痒脚心呢?年收缩小腹令下体的肉瓣一开一合仿佛淫水四溢的小嘴亲吻着臭脚少女敏感的脚心嫩肉,洁白的阴毛更像刷子般扫过每个弱点,让夕感受到不逊于令一张骚舌淫口的激痒刺激。
“唔嗯———❤️”口鼻被淫臭高跟鞋盖住的夕无法叫出声来,只能翻着白眼在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中摆出一副被玩坏的高潮脸。足臭、骚痒、再加上此刻博士手指在玉穴中抽插挑弄的快感,三重合奏演绎的淫辱乐章让夕在难以保持人格与理智,自暴自弃般忘却矜持、抛弃尊严,淫叫出此刻灵魂最深处的欲念“唔嗯—————臭脚要被姐姐们干烂了、怕痒臭脚的小夕要被玩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嗯—————❤️”
感受着足穴被姐姐们的玉穴、淫口侵犯蹂躏,感受着津液、淫水包裹下骚臭废物脚心上传来的麻痒快感,夕小腹处软肉颤抖痉挛压迫子宫将花蜜喷出。G点被博士狠狠捏住摩擦,无上的快感使奔涌的淫水中再次混入金莹美液,名为夕的少女再次沦为了【漏尿废物】。
感到妹妹的淫水喷溅在自己脸上,令与年愈发兴奋,疯狂吮吸舔舐摩擦早已宣告败北的足心媚肉,快感一波波涌来爽得饱经蹂躏的夕彻底发出母肉兽的交欢叫声“唔唏———————❤️”一轮漏尿高潮没结束,第二次挠痒高潮便袭来!可怜的少女淫叫着、哀嚎着,告别【夕】的自尊与人格,迎来【漏尿废物】与【怕痒废物】的新生。
四.
画中梦境,清晨。梦中夕所隐居的小城街口人满为患,城中的居民皆是由博士一缕精气在梦中显化的分身,此时看去人山人海、衣着不同但每个人却都有着相同的面孔,与博士一般无二的面孔。
“诸位,夕此前来我城主府被作客,我二人相交甚欢,故夕决定从此成为我胯下母畜。今日邀大家前来做个鉴证。”博士虚情假意地作着戏,对着由自己分身构成的居民说这些话无异于自言自语,但他仍乐此不疲地营造着氛围。
而他身后,夕被束缚带固定于木板之上,一双黑丝美腿被抬起拘束于肩膀高度,使通红敏感、散发足香、沾满淫水口涎与白浊精液的丝袜脚底分别囚于俏脸两侧。手脚都被束缚,任由娇躯无力垂下,露出白嫩臀肉下不曾被开发玷污的粉嫩雏菊以及大腿根部处一左一右被写下的新名【漏尿废物】【怕痒废物】。
“现在,来说几句吧,小夕”博士在夕耳边轻声道,声音又引得少女尖尖耳朵一片潮红。
“小夕、小夕是漏尿废物、怕痒废物,是被玩弄敏感脚心就会高潮的贱奴,是闻着自己臭脚味就会爽到喷尿的雌犬,是活该被艹烂小穴的母畜❤️小夕承认了,求求主人快点惩罚小夕的骚贱小淫菊吧❤️”淫荡的话语自曾清雅无双的少女嘴间吐出,化作卑微的乞求,乞求主人赐予她最终的快乐。
博士拿出一早准备好的蓄满墨绿色凝胶的灌肠器,他告诉夕,当凝胶被她排泄而出时,她将会彻底告别曾经的人格与灵魂,从此成为只属于他的母畜。这在现实自然不可能……或者说对于博士来说很麻烦才能做到,但在思想决定物质的梦境中,他的话语便是现实、便是法则。
“噢—————❤️”注射口撑开娇嫩的雏菊,将凝胶推入少女肠内,迫使夕小腹微微鼓起。肠内的胀痛与菊穴被侵犯的快感下,夕扭动身体,散发雌臭的脚心也不住摆动,令精液与淫水顺着脚底丝袜流下,滑滑过小腿留下诱人的痕迹。
博士扔开灌肠器,看着小腹隆起、淫菊开合,潮红面庞上淫荡混杂羞涩的母畜媚态,缓缓道“夕的人格排泄秀,现在开始,年、令你们的妹妹看起来还有些害羞,来帮帮她吧”
自刚刚起就在台下博士无数分身反复侵犯蹂躏的二女听闻主人的命令,拖着酥软的身子缓缓爬至夕的身边。
此时,令与年的双乳及臀部上布满拍击的巴掌印,奶白液体从绯红乳头下渗出,被十几只肉棒轮流抽插的玉穴与菊门几乎无法闭合,只随着少女爬动溢出白浊精液。二女爬至夕的身下,香舌相抵,一同舔舐向夕那在凝胶充塞下、微微颤抖、几欲喷薄却又被最后本能所阻的小小雏菊。
“嗯啊—————❤️要、要出来了,被姐姐舔到脱出来了啊————❤️小夕的废物人格也要被脱出来了❤️”支离破碎、全无逻辑的浪叫象征着夕终于彻底舍弃了一切,此时那张作着母畜神态的俏脸上唯有欲望与欢愉。菊门渐渐凸起,暴露出内部敏感的粉肉及几滴墨绿的凝胶,母畜夕人格排泄的高潮即将到来。
“唔唏——————❤️❤️❤️”菊门失守,少女崩溃中淫荡呻吟,墨绿色凝胶在肠内被挤成条状物,此时疯狂地喷射而出,那势头仿佛连菊门内的软肉也要一同泄出般。伴随凝胶的喷射,爱液也不甘寂寞地涌出在与漏出的金色圣水交织中化作慷慨的潮吹。绝色的容颜被快感玷污,露出下贱肉便器都不屑的痴态,爱欲充盈的瞳孔、吐出在外垂下口涎的香舌、这崩坏的高潮母畜脸任谁也无法和那位大画家夕联系在一起。从此她有了新的名字,比夕更动听的名字,【怕痒废物】【漏尿废物】
夕身上的束缚带断裂开来,少女娇躯跌下落在身下的年与令身上。粉臂交叠,美腿相抵,构成最淫魅可口的肉蒲团。博士显化的分身居民涌来,将她们淹没在淫欲的洪流中,再无解脱之日。
夕娇小的身躯如任人玩弄的肉傀儡般被肆意凌辱,炽热的肉棒挤开紧致的宫心撞击向娇嫩的宫壁侵犯最美丽的处女地,阵阵快感爽得一双黑丝美腿疯狂扭动,连高跟都甩飞了出去,露出浸满精液与淫水的淫贱臭足。
夕本能欲发出呻吟与淫叫,却在开口时被另一只火热的阳具堵入樱口之中,深入喉咙间,每次抽插带出口涎无数。甩飞的高跟鞋被另一分身拿在手中,用那沾满淫水的鞋跟插入刚刚完成人格排泄,一开一合间吐出魅液的菊门。
口穴、菊穴、小穴,仿佛周身的淫穴被一股脑填满,夕感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折磨,感受着肉棒侵犯进喉咙、射出精液令她喷出可笑的精液鼻涕泡,阳具摩擦魅足将敏感怕痒的淫臭足穴蹂躏折磨,阴茎直捣子宫射出滚滚热流将处女地玷污,最终撑其精液孕肚。她便如此,在无止境的凌辱中,一次次高潮潮吹,似乎永无尽头。(如果看官想看年与令的凌辱过程或有其他想看的角色的话,请务必在评论区留言👍👍👍)
后记
“嗯……动作很快啊”博士自画卷世界中飞出,血河涌动,分出一道血光卷起身后昏迷中的岁兽姐妹夕、年、令飞回罗德岛。
“休走!”呼喝声传来,一朵蒲扇直冲云霄引来天雷九重,欲要击碎血光,将岁兽姐妹截回。
“呵,小辈,得见本座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吗?”戏谑声音回响在苍老白天师耳中,令他寒毛炸起,猛地回身将雷光向声音传来处扫去。
“五雷正法?火候不错,然锐气不足”雷光霹雳滚滚而下,劈向男子,却在身前五丈化于血河之中,再难前进分毫。
白天师定睛看去,只见血河中万亿魔骸朝,六道白骨铸成的参天巨树簇拥漆黑王座,王座之上有血衣男子跏趺而坐,墨发纷飞,魔意森然,透出君临天下、生杀予夺的无上霸念。
“竟真的是您,观天阁的老家伙们告诉我是您时,我还不敢相信”白天师眼见来人,郑重行大礼道“不肖徒孙,见过祖师”
“免了,传你五雷正法与护国三百六十玄法的并非我,而是【他】。”
“祖师曾留下过关于您的信息,他说若无您则玄法难成,故您亦是我大炎天师府的祖师”
“哼,随你。只不过…如此阵仗,可不像来恭迎祖师吧”血衣男子微笑道,眼神看向远处覆盖而来的“乌云”——由天师府、御林军等大炎精锐组成的战阵。
“情势所迫,万望祖师慈悲为怀,念我大炎百姓安危,归还岁兽三人”老迈身躯再行一礼,只是语气卑微,内容却无丝毫松动。
“行了,这话骗【他】尚可,骗我可不够。尔等碌碌千年,不若将她们交于我手,本座自有安排。”
“请祖师归还岁兽姐妹三人”老者头颅仍低低伏下,不肯抬起。
“……执拗的小辈,出手吧”
闻听此言,白天师终于抬头,沟壑纵横的脸上无一丝怯色,仿佛他仍是数十载前名震大炎的天骄,“祖师,得罪了,大炎所属听令!起阵!”
百万人构成的战阵爆发惊天威势,千挑万选而出的无数大炎精锐如浩渺星河般闪烁,其中更有三百六十颗明星镇压四方五极、令天地为之失色。
“周天星斗阵,【他】的真传…竟真被你们找到三百六十颗命星眷顾之人”博士不带掩饰的赞叹与欣赏下,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但,没有中央帝星执天之衡,你这大阵又有几分威力?”
“若,再加上朕呢?”声如煌煌,震荡天地,不用细看,已知竟是真龙御驾亲征!
“哈哈哈,好算计,真龙亲至,总理大阵。小辈,你们针对的只怕不是岁兽,而是本座吧”
“祖师魔功无量,威能震天,然昔年因故神魂残缺,不复圆满之姿。今倾我大炎社稷,借与您相克的诸天星斗之力,晚辈斗胆,请祖师入阵!”
不复圆满…不复圆满,当然,那个堪堪入道的小嵯峨都能看出来,白天师又怎会看不出呢?博士与【他】一体双魂,一者陨落,另一者岂能重归圆满?
“叱!”真龙怒喝,携大阵之力悍然压来,万物自有相生相克,对此时此刻不复圆满的博士而言,这战阵便是命定的克星!
如果…真的不复圆满的话……
眼见百万人之力化作星河冲刷而下,欲要借生克之理囚锁血河滔天,必败之局,博士却无丝毫动摇,因为…
“轰”无边轰鸣响起,博士身下血河翻涌显化种种意象【残缺】【混乱】【杀戮】【血河】等等概念混元为一,凝成最终的道果——【谬误】
他是谬误,天地的谬误,世间的错误,因正确诞生而与之同生一体的谬误,他与传下周天星斗阵的【正确】天生相反,但若无对方,他的存在亦不会完整…
而若欲复归圆满,只有一条路:以谬误重演正确。
曾有人言,无知的钳兽挥舞利爪亦可能巧合间谱写旷世诗篇。衍化、演算……无尽的谬误中,便存在唯一可能的正确。
只是,这即是面对那横亘在谬误与正确间那恒河沙数的可能,令浩渺宇宙亦绝望的概率鸿沟,无限接近于零的数学陷阱,阻挡所有来者的叹息之壁
“如何跨越?怎能跨越?怎可能跨越?”
博士思索着,而后放弃了寻觅、放弃了演算,只相信内心的感觉,面向无尽概率的海洋轻声唤道:
“大哥,助我”
时间骤然停止,不属于此刻的幻影自过去降临,穿透绝望的鸿沟、破碎神明叹息的壁垒、斩断拉普拉斯妖哀嚎的天梯!他,应着兄弟的呼唤,逆转因果与时光,重临此处!
无限分之一,不过是概率的预测
百分之百,方是他与【他】间的永恒结果
光芒涌动,有白衣少年乘星河而来
一如无尽岁月之前,
“莫造杀孽”声音温润而清越
“切,婆妈”声音邪异而张狂
星空浩渺万万辰宿闪耀,恭迎帝皇归来
血河滔天无尽魔骸朝拜,恭迎魔主驾临
白衣神刀,血衣魔剑
他与【他】并肩而战
是日,双帝凌天,二主临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