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迫不及待,蹲着身子,一手手扶阳具,一手摁住少女的身子,对准了她的私处,明明事已至此,沉沦才是月媚最好的归宿,少女不知为何,在这紧要关头反倒是有所反抗,是少女最后一丝回光返照吗?“不...请温柔一点...人家还是处女呢。”
他刚插进少女的蜜穴之中,龟头便是狠狠顶到了一息嫩肉上,那酥软的小肉堆极尽酥软,一次次的蠕动中不住的钻进男人的马眼之中,挤开那即将爆发的精光,马上就要榨出江景的又一发浓精。
江景哪里能轻易的就在这里交代,双手狠狠摁住那依然有所扭动的娇躯,大部分龟头已经没入蜜穴之中,一鼓作气,调整角度便是将阳具捅进少女这九曲十八弯的蜜穴的更深一处。
感受着少女蜜穴之中另有一番天地,更深的同时,显然也更为湿热紧致,如此用力的四处挤压着自己的小兄弟,挑逗的自己龟头青筋处满是流动的性欲,江景得意的喊道:“看到没有,你的小穴被我的大鸡巴刺穿了!你这骚逼以后就是我的啦!”
说完,男人恶狠狠的一挺腰胯,胯下的大鸡巴勐的一捅,毫无阻碍,这次湿润的蜜穴深深一刺,让破处的痛苦留给月媚一人,自己已是将阳具捅进少女那温热紧致的小穴中,开始品尝月媚的粉嫩馒头逼。
得益于那前几次的高潮,月媚的小穴中早就不知不觉的便是湿润起来,那层层迭迭的磨蹭感,让江景每深入一寸,快感就大了一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自己的阳具被层层围绕着的美肉紧紧包裏着,龟头一阵酥软,几乎丢精,好不容易才咬牙忍住。
只不过,却是双手还紧紧掐着那盈盈握的柳腰,牢牢控制着,刚进去了一小部分,屁股还顶着那对翘臀,尚末摆动时,男人的紫红龟头便是又遇阻滞,硕大的头部再次被少女蜜穴中的曲折所阻碍,江景敏感的神经又被这美妙的软肉所拨动。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用你的大鸡巴来插人......人家的小穴好疼啊。”
月媚明眸中泪珠回转,就在江景享受着少女蜜穴中的紧致时,少女却是感觉到自己那稚嫩可怜的小穴被这个男人以蛮不讲理的力道狠狠撑开,强行扩张,这撕裂般的痛苦,直让少女连皱眉头,俏脸上一片苦闷,再让他干下去的话.....人家的处女小穴真的会给他干成烂逼的,我才不要呢。
“骚逼,还敢多嘴,看爷爷怎么用鸡巴教训你!”江景沉心静气,稍住身形,还没插到这骚逼的子宫,自己怎么能射!他往上提起腰胯便是蓄势待发,他咬着牙,居高临下的阳具忍着即将爆发的性欲便是再度征服少女蜜穴的又一曲折,插入更是深了几分。
一度力竭之时,江景便是感觉龟头处碰到了一层薄膜,“原来媚儿你真的还是处女啊?难道之前都是用脚来帮男人做的吗?”
江景那张色眯眯的脸上既是诧异,又是欣喜,胯下的这个风骚少女,居然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女,难怪那片私处还是一副未曾开发的模样。
他打定主意,要好好将这个处女凌辱一番,当下便是声色俱厉,“你这个骚货,之前是不是都用屁眼和脚来给男人服务?说啊!”
说完,江景狠狠几掌打在那圆润的馒头上,这雄浑的力道直把少女小腹和翘臀上的美肉打得一片涟漪,粉嫩的鲍鱼更是被弄到红肿。
江景还不满意,区区程度说不定这小骚逼早就习惯了,紧接着熟练的伸出双指,钳住少女的粉嫩阴蒂,剥下表皮就开始搓揉着,接着用力的又拉又弹,“你快给我老实回答,你这个骚货怎么还是处女不然就让你吃苦头。”
感受着私处上传来的接连痛楚,月媚的俏脸上已然是一脸的苦闷,这个男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欺负自己,殴打自己,还要污蔑自己是妓女,明明人家还是清白之身,带着凄惨的哭腔,答道:“才不是…人家才不是什么妓女!我可是真的是邪神的侍女,一直以来都守身如玉,从未轻易委身于人。”
“妈的,既然你是处女,那我就多干你几次,好好教你怎么做女人,把你这小骚逼干黑了!”
深知春宵苦短,江景似乎已然没有什么耐心也没有时间耍嘴皮子调戏少女了,赶快用大鸡巴把她干瘫在床上才是正戏。
他哼了一声,“什么狗鸡巴邪神的侍女,粉逼很了不起吗?还不是个骚逼躺在床上给我干,那看我把怎么你干成妓女。”
接着,不再多说,一把将阳具插了下去,挤开那狭窄的幽径,推开肉壁,只不过月媚的私处紧致,出乎男人预料,不过两二分而已,便是再难挺进半寸。
余劲全无,江景开始恶狠狠扭动腰胯,带动腰上的肥骠,与少女的挺翘肥臀碰撞在一起,激起迭迭肉浪,黝黑的鸡巴与白皙的美肉交错着,荡出淫靡的响声,而那粗壮的鸡巴,与此同时也是狠狠刺穿了那圣洁的薄膜。
那纤薄的处女膜应声而破,毫无抵抗,月媚的贞操就这样化为点滴落红,滴洒在臭鸡巴上,与白浊的淫水同流合污,不复纯洁。
江景得意洋洋,稍住身形,好好观赏一下那从粉嫩花瓣中缓缓流出的丝丝落红,还有少女脸上那恍然若失,似乎大梦初醒一般的迷茫神情,“如何啊? 侍女小姐,这下你可就是我的东西了,我就是你的男人!”
说着,用手捐蘸了些许淫液落红,就往少女小嘴中插去,不知不觉间,月媚的小舌头为江景舔舐着,如同女奴的本能一般,舔干弄净后,喉咙一动,吞咽而下,而后者也满意的抽出手指。
“人家的处女. . .就这么没了吗. . .”明明不过是一层膜而已,月媚却彷佛内心也缺失了一块一般,自己的贞洁,就从此被眼前的男人给夺走了吗?似乎少女之前的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无用,不过是为这破处一刻增添情趣而已。
品尝着那丝处女之血,少女似乎才发现,自己的味道,原来是那么可口迷人,或许,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吧。
月媚的阴道被大鸡巴强行推动挤开,原本空虚的处女春径此时被大鸡塞满,那股骚痒难耐的感觉也在一遍遍抽插中得到安慰,处女膜被捅穿明明应该带给这位处女钻心般的痛苦,只不过在娇躯被几次高潮重新改写了一遍感官之后,竟是直接变为了快感,并且随着江景的抽插,如归去来兮的潮水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拍打着月媚那摇摇欲坠的自尊。
原本少女还想再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的面前,保留一丝作为女人的尊严,只可惜,这一切在江景面前,看起来是如此可笑,无论是自尊亦或是肉体都只能作为玩物般一被肆意玩弄。
被强行侵犯被应该痛入骨髓才对,现在居然这么快乐,叫人家...怎么抵抗啊……被淫欲亵渎的少女终于抵御不了那袭来的快感,纠结的俏脸也逐渐在性爱的快感中慢慢消解,露出一副眉宇汤漾挑动的媚态,紧咬的银齿早就没了忍耐欢爱的气力,红唇中泄露了一声娇喘,这稍纵即逝的信号,被男人捕捉到了。
江景目光欣喜,“这骚货,明明刚刚才被人破处,被强奸了还这么享受。”
如果不是胯下少女天生媚骨,奴性根生,双腿间的那张小嘴一碰到肉棒就恨不得紧紧吸住,倘若不是天生骚货,还能做何解释。
既然是女奴,那还跟她客气什么,直接用大鸡巴干翻她,在她的处女子宫里面射满自己的精液,把她操死在这张床上算了!将胯下的少女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江景肆意拍打玩弄着,嘲笑着那一双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双腿,“怎样啊? 认输了吗?媚儿,还敢跟主人嘴硬吗?说话啊!”随即,又是一掌拍下,催促着少女赶紧回答。
“我怎么会向这男人认输,只不过...只不过是稍微投降一下...而已. . .等到自己恢复的时候…一定会一剑剁下他那根又黑又粗的恶心东西的……”少女如此想着,美眸半眯忍不住向着江景的大鸡巴看了一眼。
没错,凭借那根大鸡巴的威武气势,自己就算拿着剑,最后也只能跪下来俯首称臣吧,一双小手一定会把宝剑抛在垃圾桶里,去双手奉承这征服女人的真正宝剑吧。
为过去的自己想好这种自欺欺人的借口之后少女彷佛放下了心中的所有顾虑一般,彻底投入到已经完全堕落的那小脑袋中,用那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娇媚酥软的莺声鸳语,讨好道:“人家...错了...现在只想好好的. . .享受一下”
这句话说出口后,反差之大,连少女都不禁有所动摇,“难道说,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吗?”
一切抵抗与不忿都在暴力与怯弱中被洗刷的干干净净,此前的一切似乎都在这淫靡的做爱中化为一谈,邪神侍女开始彻底将眼前的男人,奉为自己真正的主人一般。
比起传承的使命,还是能满足自己肉体与心灵的男人,更值得自己付出一切吧。
“从今以后,这男人就是我的主人了吗?代替那位邪神大人,用大鸡巴真正的将人家征服....”如此想着,月媚与江景两唇相吻,舌头交织。
这绝非恋人间亲密的舌吻,少女的小香舌怯生生的任由江景挑逗戏弄,攫取着其上的津液,随即被狠狠占据,不得不迎合着,自甘堕落般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宣告着邪神侍女已然放下身段,用自己的完美娇躯侍奉于他,任由他玩弄。
被夺取着唾液,连肉体在阳具的抽插之下以相同的频率抖动着,月媚的一举一动,无不是为了迎合眼前的男人,似乎一切禁忌都被打开一般,这位邪神的侍女,此时成为了真正的女人,而那份诱人的媚态也随之而来。
那些被撕掉的书页中的知识,在月夜的脑袋中融会贯通,开始用那初次习得的性技去服侍那位夺走自己处女的男人,并且唤出声声淫媚的呻吟,目的不过是为了让他更加兴奋,好让自己被干得更加死去活来,而身上原本白色皙的冰肌玉肤,此时也适时的浮现出一种诱人的嫩红,彷佛宣告着这个女体已然成熟,随时可以采撷。
“媚儿终于是开窍了吗?懂得怎么服侍男人了?”在少女身上体验到如此销魂的感觉,江景忍耐不住,如同癫疯了一般,加快着自己抽插的频率,开采着这具满是宝藏的女体。
每深入一分,越感妙处无穷,龟头上传来的极乐触感,更是爽到升大。
他知道胯下这具女体已是女人而非清纯的少女,因此,肆无忌惮般,将全身的肉欲灌输其中,倾泻着浓烈的欲火。
“人家.. .人家是您的妓女.…会好好服侍您的. . .”这番魅惑下流的话语,月媚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却是从口中下意识说出,难道,是自己的本意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淫荡。
但这一丝迟疑很快便是在肉欲的翻涌之下消弭于无形,自己这身美肉也变得饥渴起来,任由男人的精液将自己浇灌,彻底染上了他的气味。
感受到胯下的娇躯顺从的配合着自己,也是一阵扭动,再配上那如泣如诉的靡靡之音,江景忍不住大喊一声,弯起身子,以这样的姿势将阳具捅得更深,想要将自己的精华赐予这个淫荡的女人,狠狠将其灌满。
终于,一股炽热的阳精喷射而出,透过那薄壁,射入少女圣洁的子宫之中,汹涌的阳精激荡着,洗刷着少女的子宫内壁,寻找着发泄的出口。
一发精尽,看着少女受精时那飘然欲仙的神色,江景大为满足,“你这骚逼,看你还敢不敢说自己是什么邪神的侍女,现在还不是要乖乖躺在床上给老子受精。”没错,说不定这一夜激情过后,这少女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自己,还会给心甘情愿的自己生孩子吧。
对胯下的少女已然无所顾忌,从亲吻中抽出舌头,那些藕断丝连的涎液便是断落在月媚的俏脸之上,将其玷污得一塌煳涂,配上那彷佛不知不觉般的朦胧美眸,实在是太美了...就在江景一愣神时,少女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肉......肉棒....怎么还没来于人家的骚逼啊....来干人家啊..”刚刚被塞的满满地幽径一下子空荡荡的,少女心中满是空虚饥渴,恨不得立即找东西将自己的小穴填满。
月媚俯下身子,双手温柔的握住那根略为疲软的大鸡巴,“这根软趴趴的东西只要自己稍微刺激一下,应该就会再度勃起吧...”少女挺着自己的丰满乳肉,双臂聚拢在起,用双乳填满了那根稍显疲软的小兄弟,接着便是主动的扭动身子,摆动着自己妩媚诱人的柳腰和翘臀,脸上流露出成熟的妩媚,双唇赤红如血,荡漾的声音彷佛做爱的呻吟,张闭的红唇明示着口交的动作,“再来啊. . .用你的大肉棒. ..将人家干成你的女人啊..”
如此粗俗的话语从绝美少女的口中急切说出,再配以那魅惑的俏颜,该是带有多大的杀伤,原本射精后的贤者状态瞬间消失,江景恨不得现在便是将胯下美肉干得死去活来,而那根兄弟也十分配合的重振旗鼓,挺立起来,雄赳赳的翘着头。
同时,看到少女已然如此顺从,将少女缚成粽子般的那双白丝自然而然的松开了,“怎么了?我把你的双手解开了,难道不反抗吗?还是说,你已经沉迷我的这根鸡巴,无法反抗了啊。”
江景有持无恐,在少女面前挺立着鸡巴,似乎是说,任由她选择一般,是自由,亦或是沉沦,明明只要从虚空中抽出长剑,一剑将男人刺死,自己就可慢慢恢复正常。
如此念头在月媚脑袋中一闪而过,便是弃之一旁, 毕竟可不急在这时半会要是杀了他,自己可是相当的寂寞呢,而且,他还是自己那位邪神大人选中之人呢,要是杀了的话,岂不是会让邪神恼怒吗。
月媚的脑袋已然全部被淫欲所腐蚀,用那下流的想法去揣着那位邪神,同时,也是让自己越陷越深,重获自由的一双纤纤玉手,却是往那沾满处女落红与精液的狼藉蜜穴上轻轻一抹,将那混浊的污物放至嘴边,卷起舌头品尝起来。
那陶醉的神色,彷佛这恶心的污物是难得的美味一般,其中蕴含的浓烈气味,如同春药一般,让少女更加动情。
一双媚眼如丝,一张红唇似水,如魅魔一般,柔弱无骨的倒在了江景的身前,仰着小脑袋,如饥似渴般渴求着,“人家才不会反抗你…快给人家…我好想要...人家就是你的妓女……你的肉便器,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来满足我吧!”
少女的话语彷佛表露了心迹一般,她已然放下一切所谓邪神侍女的矜持,“老子等你这句话好久了!看我怎么干死你让你累死在床上!”
彷佛真正的夫妻,两人已经没有了任何隔阂,那白皙的冰肌玉肤与黝黑的粗糙皮肤如水乳交融般,交织在一起,相互往对方的身体之上倾泻着肉欲,此时的月媚小姐正被江景面对面的搂在怀中。
疯狂的耸动着鸡巴抽插在那湿热滑腻的蜜穴中,激起纯白的水沫,从那交合处流落在床单之上。
如此疯狂的性爱之下,身材娇小的月媚小姐只好四肢搂着男人的身体,彷佛一个抱枕般,蜷缩在江景那一堆肌肉之下,小脑袋无力的后仰着,玉颈展露出来,脸上的表情却是欣喜与狂热交织着。
的确,如此粗暴的被使用着,对于初尝性爱的少女而言,似乎太过激烈甚至要坏掉了一般呢,而饥渴的江景也沉迷在少女的美肉之中。
被娇妻如此紧紧搂着,作为男人自然是大为满足,深感自豪,而那诱人的蜜穴更是巧夺天工,层层迭迭的嫩肉褶皱让江景快感连连。
同时,也是让少女局潮迭起,之前守身如玉的少女,如何想得到做爱的快感竟是如此刺激,那张仰着的俏脸上,美眸竟是逐渐翻白,显得在快感面前了沦陷一般。
这位邪神的侍女终于知道,无论自己的身份多么高贵,在男人的鸡巴面前,终究不堪一击,一直以来侍奉邪神的少女,此时那颗纯真谦恭的心,正在一点点的被男人所占有,脑袋里想着满是如何做爱,如何让自己更为满足。
在情欲的作用下,感觉到自己的思想不断的堕落着,娇躯却是越发敏感,连蜜穴中肉棒的一抽一插, 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江景那粗壮的肉棒竟是如同捅进了自己的子宫一般,激起泛滥的春水,并且留下了白浊的印记,彷佛证明自己是他是所有物一般。
这难以形容的感觉,却是让少女格外舒爽,脸上陶醉之色更甚,不仅如此,月媚更是感受着那个粗壮之物,还在继续前进着,似乎要挤破那狭窄的春色门径一般, 彻底将自己占有般,心下虽是莫名其妙想着,他能开垦自己那人迹未至的圣洁子宫,却也害怕着,自己就此沉沦,纵使完成了这次性交,恐怕她也再难回到那个曾经高傲冷艳的自己了吧,“不要...不要再干下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人家可能会…坏掉的”
“哦?难道你害怕了吗?~干脆就这样坏掉,一直被我干下去,做我的女人,每天都被我干得死去活来吧!你这个骚货”没想到自己无意之间竟是发现了她的弱点!这副羞耻十足的话语和那近乎惊慌的神色,与前面的假意逢迎相差甚大,说不定现在的这番做爱,的确让她快要沉沦了!既然了解了这一点,那么江景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反而会得寸进尺,趁此机会将如此尤物举拿下,要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江景当下便是将被捆得紧实的少女翻了个身那被缚着的四肢彷佛是在突出那挺翘的圆臀一般,没错,这后入的体位,更是让少女的幽径更为畅通无阻。
被摆出如此的姿态,少女既是羞耻,却也享受着随之而来的一份兴奋刺激,自己明明身为邪神的侍女,却是要摆出如同母狗交合的体位,在这种男人的胯下承欢,不免幽怨却又期待的扭着脑袋,看了一眼身后,“请温柔一点..人家可是邪神的侍女呢...才不是你这种人能够随便上的...”如此话语,说明少女已然将自己那高贵的身份,化为调情男人的工具了。
什么邪神的侍女,也不过是让男人干得更舒服而已,“当然,我会好好干死你的,让你这个骚逼侍女欲仙欲死。”
摆正姿势后,这次肉棒更是横行无阻,一路挤过那温热的层层褶皱,便是一路刺穿那狭窄的门径,随即便是在二人的合力之下,少女配合的将自己那纤细的腰肢向后迎合,江景也同时伸出五指,狠狠握住那柳腰,甚至在那娇嫩的肌肤之上抓出数道红痕,甚至兴之所至,扬起大手对着那雪白的翘臀便是一巴掌下去。
“呜呜......好疼......我会乖乖听话的,求你不要在打了…”这种鲁莽的男人,力量好大啊,人家被他这样凌辱,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可能嘛,倒不如乖乖的听话算了吧,少女被如此狠狠一掌打的春心荡漾,屁股上的美肉更是臣服般的松懈几分。
“你这骚逼倒是听话的很,让你送开骚逼就松开,那不如乖乖给我受精,生下我的孩子,世世代代认我为主人吧。”没错,只要自己用性能力强行将这小骚逼的身子彻底开发,让她日日夜夜都渴望着自己的大鸡巴,如此一来,这小骚逼势必会乖乖臣服,认自己做主人,还会当个生殖机器,给自己生下一大堆儿子吧。
趁此良机江景的大鸡巴插得更是深入,硕大的龟头一下子便是突破了少女的子宫口,直狠狠的顶在了少女的花心之上,江景紧跟着便是疯狂的扭动着腰胯,那两颗硕如累卵的大卵蛋勐烈的叩击着少女的粉嫩樱辦,大龟头更是顶得少女春心淫水直流,弄得春径湿哒哒的,大鸡巴抽插的更是爽快,肆意磨蹭攫取着少女的重重肉壁。
这弄得少女高潮连连,一颗小脑袋上美眸紧闭,红唇紧抿,少女尽力享受着快感,又无处发泄自身肉欲,俏脸之上涌现出一阵苦闷的模样来,更是不住的用双手捂着自己的俏脸,只是月媚管的住自己的双手,却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侍女小姐的纤纤柳腰已经被江景用双手牢牢握紧,十指嵌入美肉之中,而屁股更是被大鸡巴顶的摇摇晃晃,一双美腿左右搭在江景的肩膀上,随着二人的抽插越发激烈,这双玉腿更是摆动的花枝乱颤尤其是那双可爱的玉足,更是如同可怜兮兮的小白兔颤抖着,十根玉趾蜷缩着。
月媚害怕自己一旦高潮,俏脸上必将淫态绽放,美眸睁开,眼眶中秋水朦胧,红唇大张,银色淫丝从嘴角处滑落,自己的这幅表情怎可被男人发现,没错,要是在男人面前露出这幅模样,那自己可就再也回不去邪神的身边了。
自己对这个男人不过是他大鸡巴的征伐之下, 自己的肉体和意志无力抵抗,曲意奉承而已,怎可能真的心甘情愿的认他当自己真正的主人,那简直日日夜夜给他当泄欲的肉便器,还要献出自己那宝贵的处女之身,为他生育儿子,这怎么可能!“不行,不可以,啊啊.....求求你不要再抽插了,我最多只能于今夜尽情服侍你,当你的女人,过了今夜,请恢复我的自由之身吧,我的主人,是邪神大人,绝非你这种男人!”
“放了你这骚逼?哪有这等好事,看我把你这烂逼小穴给射满了,把你这骚逼侍女的处女给破了!到时候你这幅残花败柳的模样,让你的邪神大人看看,看他还不会收你这个侍女吧!”
干到兴起,那两条铁棍般的大腿挺起他的身子来,江景站起身,直把月媚压在自己的胯下,双手将少女的腰际和屁股给拉到半空中来,把月媚的脑袋以及上半身恶狠狠的顶在床榻上。
这种姿势,直如猛虎下山一般,大鸡巴居高临下,带来的强大冲击力,更是勐突着少女的春径花心,而且少女和男人的相性极好,江景扭动屁股抽插,少女那敏感而柔软的花心便是顶在了男人的龟头马眼之上,几乎爽到男人翻天一般,好不容易才咬牙切齿的忍耐下了这番快感。
而现在江景面对着毫无抵抗能力,被自己干得娇喘连大的月媚,终于是信心满满,雄心勃勃的喊出了征服宣言,胯下阳具再也无需忍耐,那咬紧的牙关也在此时松懈,化为一声征服的怒吼!“给我当肉便器吧,媚儿!”那青筋勃发,流动着情欲的大肉棒,此时终于将输精管中压抑积蓄多时的精液尽数调动起来。
江景马眼一开,这些浓厚的阳精如同泄洪般,居高临下便是对着少女的花心冲击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精液,好多精液,我的小穴要被精液灌满了啊!”感受着自己的小穴涌入滚烫如岩浆般的浓精,在自己紧致而湿热的小穴中冲激爆发,自己的子宫口便是轻易的被突破,随即自己敏感而窄小的圣洁子宫,便是被这堆阳精所涌进,甚至是充满了整个子宫,将少女孕育生命的圣地据为己有,甚至如同猎狗一般搜寻着少女的卵子,想要在让少女的子女诞生在这满是阳精臭味的子宫之中,一发精尽,少女情欲也随着潮吹而发泄出去。
但江景的鸡巴还留在少女的小穴之中,一双大手更是直接将仰面躺在的少女,直接翻了个身子。
对着四肢无力瘫软在床铺上的少女,江景明明才射了一发,鸡巴雄风更胜,饱受少女潮吹春水滋润变得又粗又硬,“小骚货,你以为你还能休息吗,快点给我扭腰,服侍老子的这根鸡巴!”
没错,江景的这根鸡巴好不容易才破了月媚这般绝美少女的处女,雄风大振,恨不得将这个初尝人事的少女干得彻底臣服在自己的阳物和精液之下,将她彻底干到下不了床!这根阳物硬的跟个铁棍一般,在少女滋滋冒水的阴道内抽插起来,这股巨力甚至带着月媚的肉体升在半空中,如同鸡巴套子一般,任由男人挺腰操弄。
而少女的上半身无力的四肢摊开,浑圆挺翘的奶子一下子就被压的扁扁的,剩下粉嫩的乳首露出一点,“不要,不要,求求你了,饶了我把!你刚刚才把我的子宫射满了,难道这样你还没用满足么?我已经不想再做了,放了我吧。”
感受着一股灼热粘稠的浓精塞满了自己的子宫,甚至连自己的小腹都涨了起来,月媚已是近乎绝望,要是自己的子宫接下来还要被男人射入了更多精液,这样一定会怀孕的吧。
明明应该是这样才对,但月媚感受到小穴处一阵瘙痒,刚刚明明抽插的那么用力,那么凶勐,把我的小穴弄得春水直流,怎么现在就挺着腰慢悠悠的挺动鸡巴啊……“我知道了 ,我现在就开始扭腰,开始服侍你......你的这根鸡巴。”月媚双手撑着床榻,慢慢的扭起腰来,只是这样浅尝辄止,根本就满足不了少女那瘙痒难耐的春径。
“怎么动的这么慢啊……”少女不无幽怨的像身后的江景看了一眼,嘴中轻声喃喃,这样的话,只能自己主动索取那根鸡巴了吗?少女只能用一双美腿撑起自己那对挺翘的屁股,前身乖乖的趴在床上,屁股却是噘到到了江景的股间,主动的请求他更为用力的将鸡巴插入到自己的小穴之中,“这样的话..你该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