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枫看着犹豫不决的卓雨夏略一沉吟,然后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含着泪水的眼睛,卓雨夏似乎被胥枫凌厉的眼神剥夺了最后一点勇气,一句:“主人”脱口而出,然后继续说道:“请给夏奴松绑”。说完这句话,卓雨夏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这句话对她自尊的打击程度比之前所受的全部凌辱都要大。之前诸如学狗爬、被鞭打,在她心里都觉得是被外力强迫的,自己的身体虽然已经遭受亵渎,但心中任然没有放弃作为人的尊严。但此时此刻从她自己口中说出“主人”和“夏奴”这两个词后,脑海中觉得自己承认了性奴的身份,也承认了胥枫是自己的主人。意识到这一点后,最后一点点抵抗意识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眼泪如珍珠断线般顺着红肿的脸颊滑落到不着一缕的胸口。
胥枫对卓雨夏的表现不是十分满意,毕竟她只说了侮辱性更小的“夏奴”而非更加贬低人格的“母狗”。而且对刚才自己的掌掴也没有感谢,但看着卓雨夏已经崩溃的心理防线,他决定暂时降低调教强度,让她缓一缓,因为调教毫无抵抗意识的行尸走肉并非他的乐趣。他摸了摸卓雨夏的头以示安抚,然后将其身上所有的绳子和道具都解了下来。四肢恢复自由后,卓雨夏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布满勒痕的胳膊与腿,缓解不适的感觉。
当卓雨夏把注意力从解放的胳膊与双腿移开后才感觉到,自己的股间还绑着一条布,她隐隐感觉那条布已经湿透了,她明白这是自己分泌的淫水打湿的,而此刻她也终于明白了胥枫羞辱自己的用意。想到自己被对折双臂双腿后像狗一样爬行的行为,居然会让自己的下体分泌淫水,感觉原本被抽的火辣辣的脸更加烫了。股间湿漉漉的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她却不好意思像胥枫提出将其解下,刚才要求解开对折的双臂双腿已经遭受了毁灭性的自尊心打击,此刻再也没有勇气再次向胥枫提出要求。
胥枫看着欲言又止的卓雨夏,心中也猜到了大概,他不等卓雨夏开口央求便将那条布解了下来,然后拿到卓雨夏眼前问道:“怎么湿的”?卓雨夏羞愧的低着头不敢面对布条和胥枫的眼神,胥枫加重了语气又重复一遍问话,卓雨夏忽然意识到自己必须回答胥枫,否则又会挨打,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是被夏奴的……夏奴的那个打湿的”。她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淫水”二字。
胥枫没有在字眼上继续为难卓雨夏,他把布条打了个结戴到了她的脖子上,卓雨夏闻着布条上自己淫水散发的腥臊味,不由更加羞愧。胥枫又从旁边拿过了一个包递给卓雨夏,说道:“穿上衣服吧”。卓雨夏听后略感意外,她不太相信胥枫会有如此好心,当她打开衣服后看到的情形果然如她所料。这是她的工作制服,白色的短袖衬衫和紫色无袖上衣,以及紫色短裙和紫色丝袜。而在这身制服的关键部位,全部剪出了洞,上衣的两个洞在乳房的位置,短裙的洞在阴部的位置,而丝袜则被撕的破破烂烂,只有高跟鞋是完整的。
面对如此淫荡的制服,卓雨夏心中虽觉屈辱但也不得不穿上。穿好之后胥枫说道:“站起来,像迎接乘客那样站好”,卓雨夏依言照做,胥枫欣赏着眼前有着巨大反差的淫荡画面,一个面容姣好穿着制服的女高铁乘务员,以端正的站姿面对自己,但却露着两个乳房和下体,原本佩戴领结的地方却被沾满淫水的布条代替,真是端庄美丽与淫荡下贱并存。胥枫看了几眼后觉得还缺少点装饰,于是重新拿过两个铃铛乳夹给卓雨夏戴上。戴好之后自己又欣赏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漂亮的高姐,请到这边的笼子中休息吧”。
卓雨夏此刻四肢虽行动自由,但却不敢再反抗,乖乖地跟在胥枫后面,走到了旁边的一个的笼子边,看着低矮的笼子她自然明白这是要像狗一样爬进去,不等胥枫下命令,她屈膝蹲下,然后双手着地爬了进去,随后胥枫将笼子锁上,牵着简婷转身离去,偌大的地下室只剩下了卓雨夏一个人。狭小的笼子无法将身体舒展开,她只好蜷缩着身子侧躺在里面,发了一会儿呆后便沉沉睡去。
等卓雨夏醒来时发现胥枫已在笼子外面看着自己,短暂的调教并没有让她适应胥枫的存在,所以感觉到自身敏感部位裸露在外并看到陌生男人在旁边注视,本能的用手遮住了胸口和下体。胥枫微微摇了摇头,卓雨夏似乎明白了了,连忙将手放下,两个乳房和下体又透过衣服上的洞展现在胥枫面前。
胥枫俯身拿起地上的两个饭盆,将其装到了笼子上支架上,然后对卓雨夏说道:“看到这三个洞了吗?把头和手伸出来”,说完这话指了指距离饭盆往上一点的的三个洞,卓雨夏看过去,那是一大两小的三个圆孔,大小正好通过脑袋和手,这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古代的木枷。看完后她不情愿地慢慢将头伸过了圆孔,然后又将手伸了过去。胥枫拿过一个与三个孔的位置相对应但只有半圆的金属装置,从上往下向卓雨夏的脖子和手压了下去,卓雨夏感觉到脖子上的金属压迫感之后不由得开始低头,当她的喉咙接触到笼子上圆孔的边缘时,胥枫停止了动作,然后用紧固装置把半圆装置固定在了笼子上。
光是穿着被剪了洞的制服像狗一样趴在笼子中就已经非常屈辱,此刻又将头和手像古代囚犯那样被紧紧的固定在笼子上,卓雨夏因为刚刚睡觉而消失的羞辱感又达到了顶峰,不禁脸上一阵发烫,感觉耳朵根都在发烫。此时胥枫又绕到笼子另一面将她的裙子掀起,露出了没有穿内裤的下半身,因为脖子与手被严丝合缝的卡在笼子上,所以面对胥枫的凌辱,卓雨夏丝毫动弹不得。胥枫并没有就此罢手,他拿过一根长长的金属棒,其中的一头是一个假阳具,他将这一头对准了卓雨夏的小穴慢慢的伸了过去,感受到异物入侵的卓雨夏屁股稍微往前收了一下,但无奈上半身已被固定,屁股前收的幅度非常有限,胥枫几乎不费力的将假阳具插进了卓雨夏的小穴。
金属棒比较长,即便伸进了笼子且插入了卓雨夏的小穴,还有一部分在笼子外面,胥枫将金属棒与笼子相交的地方用紧固装置也固定下来,这样一来,卓雨夏不仅头和手被固定,连下半身也因为小穴被金属棒插入固定而动弹不得。胥枫做完这一切后猛地拍了卓雨夏的屁股一下,卓雨夏被惊吓后身体本能的想躲避后续的袭击,但这一动之下脖子、手和小穴都痛起来,突如其来的惊吓和疼痛让她大叫了一声。
胥枫对此情景很满意,对着卓雨夏说道:“乖奴儿别动,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主人宰割,明白吗?看看你,不光头和手被固定,连小穴都被我用金属棒深深地插入并固定在笼子上,你要是动的太厉害,小心小穴被扯坏”。被胥枫用言语说出屈辱的状态后,卓雨夏的羞辱感愈发强烈。但她的噩梦并未就此停止,此时屁眼一凉,胥枫又开始往她的屁眼中插入道具,这是一个中空金属肛塞,尾部连接了灌肠用的软管,软管的另一头连接到了装满灌肠液的塑料瓶,然后又将塑料瓶高高地挂在了笼子上的垂直金属杆上。如果不看塑料软管的去向,这场景非常像给笼子中的宠物打点滴。胥枫打开塑料软管上的控水阀后灌肠液缓缓流入了卓雨夏的身体,而此刻卓雨夏也感受到了肠道内的凉意,心理上虽然厌恶,但生理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胥枫做好这一切之后缓缓走到卓雨夏露出头的那一侧,拿起调羹盛起饭盆里的饭菜向她的嘴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