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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今年15岁,在过去的15年里她一直以人类的身份生活在世界上,准确来说,是自以为是人类地生活着。
而当卡慕15岁时,这样的妄想结束了。波尔卡城治安局的人敲开她家的房门,将她带走了,因为她是波尔卡人,只是长得像人的家畜而已。
卡慕睁开眼,深灰的混凝土天花板上闪烁着许多个光点,灯泡以50厘米的间距镶嵌在天花板中,发出惨白暗淡的光,但是因为许多个灯泡一同发亮,因此屋里光照还算充裕,但是光线又迅速被深灰的墙壁吸收,每点光都亮地有些徒劳。
“波尔卡编号P3B53816,曾用名卡慕,”耳边响起冷峻的女声,卡慕仿佛能听到声音中细小的波动,如同铁棒敲击钢筋时传达到手上的震动一样的感觉,“年龄15,健康状况良好,开发潜力高,三围……啊,已经醒了。”
卡慕仍盯着天花板,大脑有些迟钝,仿佛脑袋中灌进去粘稠的即将凝固的糖浆一样。她终于对声音做出反应,想要扭头去看说话的人,而那人却自己走进了卡慕的视野。她说:“醒了就赶紧起来。”说完她把手上拿着的东西放下,解开卡慕四肢,腰部和脖子上的拘束带——卡慕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绑在一张手术床上,拘束带系得严严实实,卡慕想动动手臂却动弹不得。
没几分钟,拘束带全部解开了,卡慕也稍微清醒了一点,她正要起身,却被推下了床,卡慕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摔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比起疼痛寒冷的感觉先一步从皮肤上像脑中蔓延,所幸手术床并不高,因此并没有什么大碍,而这股冰凉也彻底唤醒了卡慕,卡慕这才注意到自己是赤身裸体,洁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苍白,但这苍白中很快就浮现出一团团的红晕,一方面来自裸体的羞耻感,另一方面来自被人粗暴推下床的不满。她先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脚底传来阵阵寒意,但室内的温度算不上寒冷,被地板的寒凉浸透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甚至能感受到一丝温暖。
“你推我干什么?!”卡慕生气地对推她的那人说,那是个留着黑短发的女人,她穿着通用的医护裙,简单的黑色一字无袖连衣裙上在腰上横着一条粉红色的杠,正面和背面分别有一条纵向的粉红色长条与横杠垂直交叉,产生两个粉色的十字。她腿上穿着浅粉色的丝袜,将大腿下半部分,小腿修饰得线条优美饱满。脚上踩着玫红色的平底尖头小皮鞋,脚边是一些黑色的电缆和导管,连着角落里白色的大小仪器。
女人斜眼看着卡慕,天花板上无数个光源穿过有些凌乱的头发,在她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眼花缭乱的阴影,她穿着和丝袜同色袖套的手摸向床边,伸手去拿一个平板电脑。卡慕直勾勾盯着那袖套,身上的寒气还没退下去,她想穿上点什么,哪怕只是一只袖套。
那女人嘴角动了,正要说什么,卡慕背后紧闭着的大门突然打开了,门后面走过来两个同样穿着医护裙的高大的女人,不过她们戴了一顶和裙子颜色图案相同的帽子。从那两个人之间传来一声凌厉的尖叫,卡慕这才注意到这两个女人中间还夹了一个小女孩,大约十二三岁,纤细的双臂被两个女人牢牢攥住,卡慕甚至担心那两个女人一用力就会把小女孩的胳膊捏断。双臂无法动弹,那小女孩则整个身子都在乱扭,两脚离地,不断蹬着空气,脸上皱成一团,像是被揉成团的纸球,但是上面开了一张鲜红色的洞,让人心惊胆战的尖号正从中射出来,刺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该死!我还没处理完这个,你们怎么就把下一个带进来了!”原先屋里的女人扯着嗓子,顶着小女孩的尖叫朝那两个高大的女人喊过去,不知为什么,卡慕觉得她早就想冲那两人吼一顿了。
那两个高大的女人中的一个发话了,卡慕注意到她的肩膀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那女人说:“你这不是搞完了吗,她都能下地了。”说完便向卡慕这里努努嘴。
“但是我还没做完记录!你们老是这样催,我连口水都喝不上——谢天谢地她终于不叫了,快把她绑到床上,记得把肩膀给她复位了。”屋中确实听不见凌厉的尖叫了,那个小女孩头垂下来,身体和腿软绵绵地垂下来,抓着她的两个女人赶紧把她丢到手术床上,把衣服扒下来扔到另一个角落的衣服堆里,熟练地用拘束带把她绑在床上,期间不忘了帮她把脱臼的肩膀接上,似乎是激烈的挣扎导致了脱臼,再加上极度的惊恐,让那小女孩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绑好之后,声音冷峻的女人又从床边拿起一个呼吸罩,粗暴地扣在小女孩脸上,按了一下连接着呼吸罩气管的开关上的按钮。
“不是我们催你,是今天来得就多,你看看后面还有那么多呢……我说,你还要给她上麻药啊,别到时候让她吸死了。”穿医护裙的女人点着平板电脑的屏幕,没有抬头,卡慕倒是向门外看去,几十个少女站在门外的走廊里,走廊除了天花板,连墙壁上也嵌着等距分布的的灯泡,那几十个少女在眼花缭乱的阴影中逐渐看不出彼此的形体,反而像是一整团蠕动的肉。定睛细看,她们大部分都是五岁到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十二三的就少一些,和卡慕差不多大的不到十个,最大的在十八九左右,只有两三人。她们挤在走廊的尽头,想尽可能离这间屋子远一些,她们一片沉默,刚才那个小女孩的惨叫把恐惧传递给她们,没一个人敢出声,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死了就送到屠宰场,正好少做一场手术……后遗症:轻度脑损伤……记录完了,你,那边那个,别看了,你从那边出去,路口左转走到头。”卡慕听出是在叫自己,于是转过身,与刚才那门相对的另一面墙上的钢铁大门打开了,齿轮,轴承和管线颇有章法地排列在门上,显露出这些本应该隐藏的结构,配合低沉的金属轰鸣,又一条走廊映入眼帘,散发出不祥的气息。卡慕感到一丝恐惧,刚才那女孩的惨叫也把恐惧传染给了她。她也许本来也应该恐惧,但是此刻卡慕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起来,也许这就是那个女人所说的轻度脑损伤,但是她的腿开始发颤,也许是身体记住了来这里之前的恐惧,正抗拒着走向走廊深处。
“快点,不然你就直接去屠宰场吧。”冷峻的声音响起,卡慕这才挪动了脚步,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她能看到深灰的墙壁和一个个小小的光点,能闻到消毒水的气味,能听到钢筋震动一般的声音和医疗机器的嗡嗡声,她能感知到这一切,但也仅仅是感知而已,她想不起来在这里醒来的原因,理解不了现在身处的环境,也理解不了“屠宰场”三个字的含义。身体的本能在警告她不要走进这座建筑的深处,她感到恐惧,但无法因恐惧而反抗或逃跑。别人让她穿过那道门,她还要细细分析这句命令的含义,直到第二句催促和警告进入脑海,她才反应过来,依照命令,向那扇让她恐惧的门走去。
“别过去!”卡慕似乎听到背后传来一个细小的声音,她回过头,背后的门轰鸣着关上了,将门那边的一切形象,一切声音都隔绝了。那会是幻觉吗?卡慕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而这个念头很快就消散了,因为一双大手按住她的后背把她向前推去。人手的温度让卡慕感到一丝温暖,但她很快便踉跄几步跌倒在地,又一次浸没在地板上一层虚浮的寒气中。卡慕翻过身仰面朝上,越过平坦的胸脯和腹部,她看到了自己的耻丘,上面有些浓密的褐色毛发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的私处让别人一览无余,让一次让她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但似乎没人关注她,大门伴随着轰鸣慢慢合上,有着冷峻声音的女人并没有看自己,她正站在手术床前。下一秒,大门紧紧地关闭了。
卡慕站起身,走到门前,这门并没有把手,虽然齿轮等结构裸露在外,却不能用人的力量推动齿轮打开大门。门的上方有一个长方体的红光灯,发出刚好让人可以察觉到是在发光的亮度。这下跑不掉了,卡慕两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事已至此,她只能继续往里走了。卡慕转身看向走廊深处,看起来大约有一百米长,四周无数个规律排列的小光点仿佛扭曲了光线,让她看不出走廊的实际长度,但其实也无所谓了,因为走廊笔直向前延伸,看不出有什么岔道。
卡慕只能机械地挪动脚步,走向走廊深处。
2
卡慕向前走了大约十几米,走到一个分叉口,两侧的岔路里墙壁和天花板上也都是排列好的光点,走廊的尽头是两人宽的金属小门,银色的金属反射着无数的灯光,仿佛自己就在发光一样,在有些昏暗的走廊中十分显眼。卡慕有些迷茫,她忘了自己应该往那边走,冷峻声音的女人告诉她去哪里的时候思维还不甚清醒,此时的记忆也就模糊了,她左右看看,随后盯着左边发光的门不动。那女人似乎是说了左转,卡慕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个场景,但她也不确定这是真实的记忆还是自己给自己施加了心理暗示误以为是向左走。犹豫片刻,她向左转身,走向那个发着冰冷白光的金属门。
卡慕站在金属门前,那与其说是门不如说是一块光滑的金属板,没有装饰,也没有门把手,卡慕伸手推了一下门,门纹丝不动,金属的冰凉触感也让她迅速把手收回来。她正想着要不要敲门,便听到门那侧传来细小的嗡嗡声,头顶啪的一声,卡慕抬头看到有一个长方体的灯,只不过颜色变成了绿色。门向左侧滑动,里面走出来一个人,穿着医护裙,留着一头漂亮的酒红色卷发。肩膀宽阔,胳膊上可以看到肌肉的轮廓。她不耐烦地说:“母猪,怎么来这么晚?”没等卡慕回答,她便抓住卡慕的头发,把她拽进屋内。
卡慕吃痛叫出声来,伸手去抓酒红色头发女人的手,但并不能从中挣脱。她被拉到屋中一个角落,那人一手攥住卡慕的头发把她提起来,卡慕只好踮起脚缓解头皮上的疼痛,另一只手则从角落的桌子上拿起一幅手镯,将卡慕的双手拷住,又拿起一个金属的半张开的黑色项圈,套进卡慕的脖子里,项圈便自动合上,发出咔哒一声,接着里面传出小型马达的声音,项圈内侧的橡胶圈开始充气,等到项圈内侧的尺寸刚好可以卡在卡慕脖子上后充气便停止了。接着那人攥着卡慕头发的手一用力,将卡慕转一个圈,把卡慕拷住的双手向后扳,让手铐和项圈侧后方的表面相接处,手铐便被吸在项圈上,之后手铐中也传来马达和充气的声音。
“好痛!”卡慕叫道,但随后一个耳光抽过来,脸颊上先是一麻,又是一凉,最后是火辣辣的疼。卡慕脚上重心不稳,等她回过神时已经躺在地上,手指被头压着,肘部更是剧痛难忍,也许是杵伤了。头顶传来几声惊呼,卡慕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十几个女孩子,都是一丝不挂,戴着项圈手铐,手从头顶举过去放到后颈部。
酒红色卷发的女人大吼一声:“吵什么吵?今晚就想被吃是吧?还有你,母猪,你是叫……P3B53816是吧,快起来,别在那里装。”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皮鞋的尖端轻踢卡慕的腰侧。听到她的恐吓,其他的女孩们也就不敢再言语一声。
“……我叫卡慕……”又是赤身裸体又被人连打带骂,卡慕又气又怕,憋了半天便小声冒出这么一句话,又挣扎着从冰凉的地板上坐起来。
下一秒卡慕又发现自己被扯着头发从地上拽起来,又一个耳光抽过来,卡慕似乎感到嘴角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但很快脸颊的疼痛让她无暇在意嘴角的变化。酒红色头发的女人连续打了她好几个耳光,越打越用力,最后一个打得卡慕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女孩子中又传来小声的尖叫,最后卡慕跌撞在几个女孩的身上,这才避免了第四次跌在地上的命运。
“你已经不叫卡慕了,母猪怎么可以用人类的名字。”那女人盯着卡慕说道,她脸上涨得通红,脑门上甚至冒出几粒汗珠,她喘着气,凶狠地脸突然柔和下来,露出一幅轻笑,那是一种轻蔑的笑。
我不是母猪,卡慕想这么反驳出口,但是她选择了克制,她整个头都在疼,疼得让她流出眼泪,鼻涕混着鼻血流出来,滴到地上,又被水泥的地板吸收,形成一个暗色的污渍。手肘和手指疼痛未消,只是脸上更疼让她暂时忽略了而已。
酒红头发的女人这时又发话了:“还有你们这些家伙,到这儿来就说明你们已经不是人了,或者说,你们从来就不是人,只是看起来像人的母猪而已。以前你们也许可以伪装成人类,但是到了这儿你们就只是一群家畜,所以现在就把自己假扮成人类时的名字彻底忘掉,刚才来的时候都听到自己的编号了吧,从今以后编号的后四位就是你们的新名字了,记住了吧,3816?”
卡慕连忙点头,说:“对,我叫3816,我叫3816……”她实在不想再被打了,因此赶忙认可了“3816”这个新名字。那女人便报以认可的微笑,轻轻抚摸卡慕的头顶,仿佛是奖励忠诚的宠物一般,接着她开始挨个点名,报到编号的女孩子连忙喊到,没记住编号的或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女孩子都吃了一巴掌。她有时也故意说出那些女孩子原本的名字,有些女孩子下意识地回应了,也因此挨了一记耳光。卡慕顺着点名观察着屋中的每一个女孩子,大家也是年龄身高各不相同,也是以十岁左右的孩子居多,几乎所有人都新挨了一次耳光,脸颊有些红肿,但也不止是耳光,每个走进来的女孩大概都要被酒红头发的女人打几次立下马威。有几个女孩鼻子被打歪了,鼻血滴在身上已经干了,几个胸脯饱满的女孩子乳头被掐紫了,还有一个女孩子肚子上都是淤青,她脚下吐了一地,周围的女孩子再拥挤着远离酒红头发的女人也要站在呕吐物之外,只留下那个腹部淤青的女孩子满身呕吐物地站在呕吐物中。
酒红头发的女人点了两三轮名字,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只会回应自己的编号而不是本名了。那女人也大概清点好了屋中的人数,便对桌子上的平板电脑敲了几下,几分钟后屋中的又一扇金属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也戴着项圈,双手拷在项圈后面,大约二十岁上下,脸圆圆的,和人头一般巨大的乳房挺立着,但也遵守着物理规则微微下垂,显出一种源自人体自然又超越自然的美感,她的肚子圆润饱满,大腿上的肉顺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举起的大臂也十分圆润饱满,乍一看确实是十分漂亮的人,但是那女生的头顶光秃秃的,不止头顶,眉毛,腋毛和阴毛也都没有,更别提其他的体毛,她全身都如同刚出厂的玻璃球一般光溜。她浑身白里透红,乳晕和阴唇却是紫褐色的,乳头有大拇指粗细,小指长,阴蒂也大小相仿,肥厚的大阴唇皱巴巴地垂在两腿之间,被走动时前后移动的大腿根挤压摩擦,大腿内侧还能看到几道亮亮的反光,那是爱液慢慢流下的痕迹,一股淫荡的雌骚味从下体逐渐飘散出来。除此之外,她的脸颊上还盖着一个巴掌大的印章,从锁骨下面还有一长条的印章,向斜下延伸,最后消失在腰侧。那女孩走进屋子,屋内的女孩纷纷躲闪来,为她让出一条路。她走了几步便停下来,双膝跪地,弯下腰,乳房先堆在膝盖上,后又流向地面,她的头深深低下,额头挨着地面,卡慕注意到她从进来开始便双眼低垂,只看脚底和几米的地面。
屋中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卡慕和其他女孩都没有说话,她们盯着这个光着身子跪下的女生。跪下的女生也没有说话,她一动不动,连呼吸时身上的起伏也不容易察觉出来,长条印章从腰侧伸出来,一直到达屁股上在算终止,深蓝色的印色在一大片洁白光滑的皮肤上十分扎眼。而酒红头发的女人也没有说话,她颇有兴趣地端详跪在地上的女孩,像是看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过了几分钟,她才满意地说:“站起来吧,我现在允许你说话。”跪在地上的女孩听到命令,便迅速站起,站得笔直。卡慕心中暗自惊叹,不用双手借力就迅速站起来,还能保持好平衡,一般人要做到是不太容易的。那女孩站起来后,张开口,声音沙哑,似乎很久都没说话了:“主人,贱畜9645前来报道,贱畜来带小畜们去认识一下‘新家’。”
酒红头发的女人说:“这是今天最后一批了,哦对了,你做清洁了吗?”
“贱畜还没做清洁,前阵子下了新通知,以后负责迎接的贱畜们都等到七点以后再清洁……”
“那正好,有头母猪不禁打,吐了一地,屋子里都是臭味,你去打扫一下。要是清洁之后再做的话总管就要骂我了。”
“贱畜知道了。”9645说完,转身看了看旁观的女孩们,找到了那个站在呕吐物中的女生,向她走去。她走到呕吐物旁边,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开始将地上的呕吐物舔干净。卡慕和其他所有的女孩都惊呆了,她们从未见过会有人会去吃呕吐物,甚至是被别人命令去吃。9645先是跪在地上舔,似乎只是品尝一下味道,随后把整个脸都扑在呕吐物上,开始大口吸食,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卡慕看着跪在地上舔食呕吐物的9645,突然想到自由有一天也要去吃其他人的呕吐物,顿时觉得胃中一片翻涌,围观的女孩子中传来几声干呕,不少女孩子不禁移开视线或闭上眼,卡慕努力克制住吐出来的欲望,也将视线挪开。这时,酒红头发的女人说话了,声音很平静,却让人心生畏惧:“3816,你在看哪呢,还有那几个,你们这些母猪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你们的前辈在给你们做榜样,在做示范,示范一个真正的母猪是什么样的,待会儿去了‘新家’就要以9645为榜样,去做一个合格的母猪,知道吗?”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不得不死死盯着吞吃呕吐物的9645号母猪,但是大家都尽力避免看她的上半身,几乎都将视觉焦点集中在她的屁股和脚底上。但9645吸吮发出的响亮声音仍然在冲击每一个人的心灵。
没过几分钟,9645便舔干净了地上的呕吐物,接着她又按照命令去舔干净女生身上的呕吐物,美名其曰“最后的怜悯”。那女孩又羞又怕,鼻涕眼泪满脸都是,此时正一抽一抽地小声啜泣,突然她发出一小声怪异的尖叫,腰间又开始颤抖,此时9645正将头埋在那女孩的两腿之间,想要舔干净她下体附近的呕吐物,可那女孩又十分紧张不肯分开腿,9645只好从小穴和大腿根间的空隙伸出舌头向里面够,这么舔了一会,却把她舔得高潮失禁了,9645张开嘴去接,将大部分尿液一口气喝下,但仍有不少尿液从口中漏出,弄得9645满身都是。酒红头发的女人见状,哈哈大笑,说:“吐了一身还能被舔得高潮漏尿,你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母猪啊,哈哈哈哈……”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9645把那女孩身上舔干净了,也很温柔地将她脸上的鼻涕眼泪也舔干净了,不过从后者的表情来看9645又是吃呕吐物又是喝尿口中的气味实在是难以形容。
“差不多到时间了,你带她们走吧。”酒红头发的女人看9645正弯腰要舔干净腿上和脚底的尿液,又看了眼平板电脑,连忙阻止了9645。
“贱畜知道了,那么贱畜就带着小畜们告退了。”9645立刻放下抬起的左脚,挺直腰板规矩地站好,眼睛仍然看着地面。接着她转过身面向金属门,说:“请各位小畜都跟我来。”
大家其实都不敢跟着9645走,和自己一样的人如今却变成了卑贱到可以吃呕吐物喝尿的存在,走过那扇金属门后会发生什么不用细想都令人浑身发抖。但是未来会怎么样尚不清楚,而留在这里却一定会被酒红头发的女人打,因此大家也稀稀拉拉地排成一队,站在9645后面。金属门打开了,又是深灰色的混凝土走廊,9645迈开脚步走出屋子,其他女孩也跟着走出去。卡慕排在最末尾,当她也走出屋子后,金属门关闭了。没有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