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传出娜折箩的惨叫和低吼声,这个高大健挺的肌肉女疯狂挣扎着,如同网中的大鱼,想要解脱身上的血肉束缚,远离这个变态撕咬着自己的可怕男人。其健壮结实的双臂已经从身后的触手中挣了出来,一把掐住面前矮小男人的脖颈,试图将他窒息,但九天只是咀嚼着口中狼女的血肉,带着渗人的微笑被高大的狼妹压在身下。
片刻后,娜折箩的脸色就开始变了,脸颊涨红,口中发出赫赫的声音,仿佛被什么扼住了脖颈,无法呼吸一般。实际上血肉之茧后,二人早已血肉交融,在肉体和生命力上,被濒死侵入的女狼首都成为了九天的血肉眷属,无论什么样的肉体伤害,都会被转移到高大女首领的身上。
带着老茧有如钢铁般牢固的双手开始松开,因为大脑缺氧而一阵眩晕的功夫,九天已经再次扑入了肌肉女孩的怀中,咬住了她丰满硕大的右乳,娜折箩刚刚清醒过来,乳尖就传来了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奋力推开身上乱咬的矮小男人,才看到自己的粉嫩乳尖已被整个咬下,只剩下一块不断渗血的裸露血肉。眼看着被短暂推开的男人再次扑了上来,娜折箩咬紧银牙,猛地抬起肌肉结实的长腿用力一蹬,直将身材矮小的男人踢得飞了出去撞入一旁的杂物架上。随后满怀惊惧的肌肉狼女身手矫健的爬了起来,不管不顾自己伤痕累累的赤裸肉体,奋力向着门口跑去。
娜折箩虽然不太聪明,也不是个合格的首领,但在多年和野兽、敌人生死搏杀间养成的战斗意识倒是颇为敏锐。几下交手她就意识到了这个男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攻击受到任何的伤害,而是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将所有伤害转嫁到了自己身上。这匹狡诈的母狼立刻就想到了逃跑,在草原上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是最实用的野兽直觉。
但只是刚逃到门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就从右脚踝传来,让这个坚忍凶悍的女狼首也不禁发出一声惨叫,正在疾奔的高大健美的肉体猛地摔了出去,她侧着身体回头看去,一根满是棘刺的肉锥,从自己的脚踝血肉中猛然刺出,撕开了狼女的肌肉和筋腱,让她的右脚瞬间被废掉,这是昨夜亲热时,九天种下的血肉之种。娜折箩几乎要咬碎银牙,才将难以压抑的惨叫堵在自己的喉咙里,转身用肌肉健壮的双手向帐篷外爬去。
此时九天已从杂物堆中翻了出来,带着狰狞的笑容扑到了正在爬行的狼女背上,一口狠狠咬在了她肌肉虬结的下背上,将一道鲜红的肌肉连带皮肤撕了下来,再残忍的一点点往下拽着。顽强坚韧的肌肉女孩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哀嚎着开始侧身,想要将自己身上那只矮小凶残的怪物掀下来,但九天双手抱住她宽阔结实的腰背,只是咬住她随着发力隆起的一条条背肌,随着她的挣扎扭动,一点点将韧劲十足的结实肌肉残忍的撕扯下来。
帐篷外,早起的三厄和泰勒正在烧水,听到里面动静不小的惨叫和嘶吼,都露出猥琐的笑容。“喂,泰勒,你说里面整出那么大动静,在做什么呢?”“当然是跟狼妹妹玩点少儿不宜的游戏咯。”两人说完都嘿嘿的笑了起来。
血狼帐里,被撕咬的鲜血淋漓的娜折箩此时已经翻过身来,眼神中显出一阵濒死母狼般的凶厉决绝,双手扳住露出变态笑容的男人瘦弱的双臂,强行将他扳到面前,随后一口狠狠咬向九天的喉结,她不相信,即使撕碎了喉咙,这个男人也还能活下来,就算是付出自己的一条命,也要将他带入地狱。
但预想中牙齿与骨骼皮肉相撞的触感并没有发生,反而是一个滑腻湿润的东西到了自己的嘴里。狼妹凶厉的眼神也为之一滞,睁开杏目看向面前的东西,那是一根扭动的血肉触手,那粗长之物从九天的后颈之处伸出,堵住了狼妹凶狠咬来的血口。
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娜折箩想要用舌头抵住那粗长之物,但却毫无作用,于是口中使劲用力一咬,双手仍然不放弃的掐住九天的脖颈,用决然的力气死命的掐着,怎么也不肯松手。但这一咬之下,只感觉如同牛筋般坚韧有弹性,被压到极致却无法咬断,随着触手被用力咬紧,似乎里面的东西也是一阵涌动,随后不明的温暖粘稠液体从血肉触手的尖端,被猛烈地大量喷入了娜折箩颀长粗壮的脖颈中,涌向她的食道。
这一下的同时,九天也发动了狼女体内数量庞大的所有血肉之种,数根锋锐细长的肉刺从高大健硕的肌肉女孩体内毫无征兆的迅猛刺出,几乎在瞬间将她变成了一只血刺猬。大量的血雾在空气中漂浮。狼女的瞳孔在不断地抖动着,努力想要聚拢,但最终无可奈何的放大,挣扎着向上移去,只剩下一抹眼白充盈。
那誓要掐死仇敌的健壮双臂,也不甘的随着九天的挣扎而最终垂落下来。血肉之刺收回,伤痕累累的赤裸狼女摧金山倒玉柱般垮塌下来,将面前不断咳嗽着的矮小男人压在身下,一同倒在地上。只剩下一身染血的结实挺拔的肌肉一阵阵的抽搐着。
将血肉触手从安静下来的狼女口中缓缓抽出,白浊的黏液从她的狼口中混合着血水流淌下来,带着栀子花般的异样气味。九天的下体此时硬的厉害,正直挺挺的顶在娜折箩温热结实的腹肌之上。他抱住这个失去意识的健壮狼女,喘着气咳嗽。实际上虽然痛觉削弱了90%,但窒息和喉管断裂确实可能造成自己的死亡,因为战斗形态下,低等级的血肉系是无法恢复生命的,即使升到了14级,制造了一整夜的血肉触手和束缚之膜,也无法压制住这头健壮高大的凶猛狼兽。
但他硬挺着表现出轻描淡写的模样,让面前的野兽女孩心中惊惧不断提升,直到选择逃走,给他带来了脱战时间,发动了血肉棘刺,割断了娜折箩的右脚韧带,也为血肉之种的刺状催化拖延了时间。这才彻底击溃这只野性十足的健壮女狼。在最后的对决中,九天保持着病态的笑容,看到了女狼首凶悍表情下,颤动的瞳孔中难以掩饰的动摇和迟疑。她在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杀死这个,无论自己如何攻击都没有丝毫反应的怪物男人。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在自己窒息的前一刻,这只母狼健壮结实的手臂,颤抖着垂了下来,他清楚的知道有着坚定意志的人,会有着怎样死而不懈的肉体力量,而满怀血仇大恨的女狼首,已经失去了这种力量。
怀抱着伤痕累累的怀中美人,看着她4.5%的残余血量,九天用力将这健壮的女孩翻了个身,趴在这头失去意识的野性女狼赤裸的健硕肉体上,一层层血肉筋膜开始从两人的肉体上蔓延出来,血肉之茧再次开始构筑,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肉丘,将其中相拥的二人包裹其中,如同心脏般有节奏的跳动着。
“怎么没声音了?”外面听墙角的三厄疑惑道。
“应该是结茧了,别听了,一起去玩玩那个女狼卫,我今天给她做了新的玩具呢。”泰勒流着口水捣了一下身边的同伙。两人淫笑着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不一会儿,娜妮罗凄厉的惨叫声就从两人帐篷中传出,惊走了附近的雪鸦,淫笑声也不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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