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伦敦的下午悠闲平和。
雨云从上空消去,行人收起了伞,感受到了整整一天没有出现的温暖夕阳。金色的阳光照亮了路面积蓄的泥水,再把浑浊凌乱的光片泼上沿路排开的楼墙。
红色的有轨电车叮叮地打着电铃,混合着车轮摩擦轨线的刺声,从街角一侧慢悠悠地转弯,驶入这条繁忙的街道。
带着高礼帽的黑发姑娘站在街边,小心翼翼地抱着装黑管的箱子;她左顾右盼,寻找负责接送她的No.28CAT轿车。
来到街面上,她意识到紧身裙限制了自己的走路速度,于是踩踩长靴,把箱子压在怀里,腾出手把裙子侧链拉开一点,不经意露出一小截裹在黑丝裤袜中的丰润腿肉。
但她不在意。姑娘直起身,忍不住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擦擦眼角的泪水,小步跑到缓缓驶来的白色汽车旁边。
姑娘等不及让司机过来给她开门,自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她靠着椅背轻吐一口气,抱着箱子,困倦地眨眼,接着在某次闭眼后靠上座椅头枕,轻浅的呼吸从口中流出。
她睡着了。
司机眼见如此,又下车支起顶棚,升起车窗,找来毯子盖在她身上;再回到驾驶位,驱车启程。
现在是1920年,一战结束不过一两年时间,海军部开始设计新一代主力舰。诞生的舰娘们成为皇家海军的预备成员,她们拿到了主力舰宿舍区的钥匙,提前入住,以适应即将到来的军旅生涯。
相应的,结束服役的老兵们收拾行李离开了这里;也有一些舰娘,在预备期就因为舰装设计被否决而失去了继续在宿舍区生活的资格,拿着军部发的一笔资金走进社会生活。
此时夕阳穿过玻璃投射进入室内,渲出薄暮时分的软光。
无敌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偏分的黑色长发披肩垂下,遮住秀美洁白的肩背。精致的面庞上嵌着澄澈的墨蓝眼瞳,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淡光。
柔软修长的脖颈被项圈遮裹,丝带在颈前系一个蓝蝴蝶结,与肩袖上的布花装饰相衬;在此之下,裸露的肌肤的如同描画后的留白,引人遐想丽人胸前的细腻柔滑。
单层轻纱遮托起她丰满的胸部,薄薄的衣料下隐约透出羊脂玉般软腻的色泽,美丽的胸乳随着呼吸和心跳微微地颤动。
无敌翻看手中记事小本,短袖蕾丝边下露出光洁的小臂,隐约可见长久训练带来的肌肉线条,如同玉雕上精巧的勾刀。
红色的连身长裙中间缝出蕾丝腰封,拢出她苗条柔韧的腰腹和绝美的身材曲线。厚实的裙子盖住了那双匀称丰润的长腿,却又露出半截玉管般的小腿;柔嫩脚掌轻踩地面,晶莹的脚趾微曲,与深红的布料相衬,更显得那双腿洁白如雪。
她听见了脚步声,放下手上的小本子,看向书房门口。威尔士抱着睡梦中的皇家橡树走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想拿开后者手上的乐器箱;但箱子刚一离手,姑娘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嗯……嗯?威尔士,到家了?”
“嗯,到了。”
威尔士放下箱子,摸摸皇家橡树的头,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边回头,对着无敌说:“你看着她吧,我回去了。”
“不急着走吧,”无敌起身,“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也行。”
威尔士笑:“这是海军给舰娘的房子,我现在可留不得。我回去收拾行李,明天坐船去美国。”
“好吧,”无敌叹口气,抱了一下威尔士,“一路顺风,我亲爱的……堂姐。”
目送威尔士的车驶出宿舍区大门,无敌转头看向皇家橡树。皇家橡树闭着眼睛,怀里抱着一块靠枕,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皇家橡树自战争结束之后就十分嗜睡,但自己也找不到原因。威尔士是说她是突然松懈带来的迷茫,还有那场结束一切战争的战争在她心中留下的伤痕,皇家橡树无法从战争带来的阴影中脱身,睡眠成了唯一能让她暂时逃避现实的地方。
她是……做噩梦了吗?
无敌伸手去捋皇家橡树额前的发丝,却沾了一手汗水;收回手,犹豫一下,拿起桌上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干皇家橡树的面庞。
皇家橡树面色潮红,不知是不是在下午茶会的表演后被灌了威士忌;天知道为什么下午茶会上会有这种饮料,可能是那帮美国来的土包子酒瓶不离手。
得找时间收拾那帮暴发户,什么纽约特拉华怀俄明之类的,也许还有趁着假期来英国旅游的新墨西哥。
无敌小心地去解皇家橡树的礼服扣子,外衣很厚实,底下薄薄的衬衣都湿透了。
这么热也不知道脱件衣服,无敌咂了咂嘴。她脱下皇家橡树的外套——这是个很有技术含量的活,她的动作尽可能地轻微,以免把对方惊醒,可脱外套本来就不是一个小幅度动作;无敌慢慢撑开外套侧面,把湿湿的衬衫袖子和皇家橡树的手臂一起抽出来,再如法炮制脱下另一边。
接着是紧身裙,但不巧的是拉链和裤袜边卡在了一起,无敌犯了难,她扯了两下没扯开,然后突发奇想,将皇家橡树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想换个得力一点的姿势。
皇家橡树的腿肉感十足,在厚裤袜的包裹下绷得紧实,裤袜棉料的手感很好,摸起来是一种享受;无敌不自觉就分了心,直到皇家橡树梦中轻哼了一声才让她回神,赶忙把拉链解开脱掉皇家橡树的裙子和裤袜,拿汗巾擦了擦她的腿,抱起衣服出门走向楼下的洗衣房。
……真的好好摸。
平日里皇家橡树自然不会给她机会这么摸自己的腿,就算给无敌也不好意思,刚才这一下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理应待会儿自己穿条裤袜摸个痛快。
阿劳尼亚不在洗衣房,也许在别的宿舍大搞维护修理,这些洗衣机总是不好伺候,时不时就崩个齿轮断个皮带什么的;无敌循着记忆把衣服放进去,倒水,发动机器,然后坐到一边去,想着要是出了故障该怎么办。
威尔士百无聊赖地把玩手上的烟盒。
她不抽烟,这个盒子是去法国的时候里昂塞给她的,现在拿来装点薄荷糖——用途很牵强,但威尔士又不好转送或扔掉它。
取车的工作人员还没来,威尔士只能在这里等;这辆车是提供给舰娘的,虽然这几个月都是威尔士在开,不过现在也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她买了明天去纽约的船票,里昂也要去,在那能跟她有个照应;科罗拉多在纽约,不过那儿不止她一个舰娘,可以认识认识;星座马里兰和西弗吉尼亚都在弗吉尼亚州,列克星敦和底特律在马萨诸塞,她们得晚点才能见面。她记得里昂喜欢红酒,也许可以让无敌去宿舍酒窖里给自己摸两瓶来……不过还是先去找无畏聊聊天……
她胡思乱想,直到来取车的人向她问好,才点点头把钥匙交过去,拎着背包走出舰娘宿舍,跳上下午的最后一班电车。
等电车慢悠悠转过一个路口,威尔士便跳了下来,趟过街上积水的月亮,拿着钥匙打开路边一面带锈的大门,在狭小的楼梯间转过几个圈,在一扇白桦木门前停下来,伸手轻敲门板。
等门的那边传来脚步声和伸手触碰门把手的响动时,威尔士再迅速用钥匙开锁,这是某种独属于她的乐趣。
无畏倒是毫不意外,看见威尔士之后就笑了一下,点点头,“进来吧。
“听说你准备走了?”
“是啊,后天早上的票。皇家海军不要我了,我也只能自谋生计去啦。”威尔士笑。
“别这么说,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无畏摇摇头,取下单片眼镜收进胸袋,“也许过段时间我也去美国转一转,小威尔士记得来接我。”
“现在怎么不住宿舍那边了?”
“他们倒是让我继续住着,但我……触景生情,不想待了,”无畏去拿桌上的杯子,“喝茶吗?”
“好,有——”
“要奶就自己去煮,我懒得动,”无畏摸出茶叶来,“要是愿意帮我煮一点就更好了。”
“那算了,喝茶就行,”威尔士起身去拿水壶,她早就听见水开的声音了,“方糖有没有?”
“上面柜子里,你找找看。说起来——无比现在跟你在一起吧,她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和我一起走,K1倒是还犹犹豫豫的,可能是……担心美国没有大泳池给她玩吧。”
“这样啊,”无畏拿着小勺子翻动杯中的茶包,又叹了口气,“去那边之后就好好过,记得给我写写信;也不用太多,想写的话再写吧。”
无畏接着说:“现在仗也打完了,肯定有很多舰娘退役的……走啦,都走啦……”
威尔士抿了一口茶水,还是很烫。
安森在厨房捣鼓,外面的胡德和圣乔治心惊胆战,她们听见厨房那边传来巨大的撞击声,金属磕碰的刺响,还有橡胶摩擦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据安森所言,她在尝试制作以前在中国南方沿海地区吃过的点心,但胡德想不出什么食品能搞出这引擎试车一般的动静;她看向圣乔治,后者用眼神示意她赶快去找声望或者反击,也许还来得及保住厨房。
等到第二天早晨,被太阳晃了眼睛的无畏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见威尔士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开了盖的烟盒,瞬间睡意全无,抱着被子开始往墙角缩。
听到响动的威尔士一脸莫名其妙地回头看,手上动作不停,从盒里倒出一块糖片。
“你在干什么?”威尔士问她。
“哦……没事,”无畏不着痕迹地摸了一下身上的睡衣,“什么糖,给我一片。”
威尔士没有回答,只是扔了一片糖给无畏。
“你是……什么时候的船票来着?”有点发凉的甜味,是薄荷糖吧。
“今天傍晚,开到布雷斯特停靠到早上,然后再跨越大西洋。”
“你不是说里昂和你一起么,她在布雷斯特上船?”
“不知道,”威尔士露出一丝坏笑,“她不知道我是哪班船,我只说运气够好的话,可以和她提前见面。”她站起身来。
无畏笑了笑,“别走,抱我一下。”
威尔士一愣,转身爬上床,轻轻抱了抱无畏,后者却突然搂住威尔士的头,舌头撬开牙关,舔一下威尔士的舌尖,把糖片渡了回去,然后把她推开。
“去吧,回宿舍收拾行李去,可别落了东西。”
威尔士走出房间,脸上发热,舌尖带着薄荷糖的甜凉。无畏目送她走出卧室,赶忙捂住嘴小心呵气。
……这薄荷糖怎么这么辣。
Chapter 2
“旧日云雀”号算是一艘比较新的大型客轮,威尔士看中了它的豪华包间,地方够大,私密性也好。
K1终究是没跟过来,不过威尔士承诺要是在美国置产的话就造一个游泳池给她留着;无比昨天晚上没睡好,撑了一个白天之后终于熬不住,正在房间里困大觉。
起航之前无敌和圣乔治来送行,皇家橡树迷迷糊糊地把乐器盒塞给威尔士,后者想还回去,皇家橡树却不伸手,又看向无敌和圣乔治,她俩也点点头,让威尔士拿着,最终只能带着这支乐器上了船。
威尔士还不知道,十九年之后,她就只能对着这支黑管睹物怀人了。
海岸线上的灯光依然可见,不过威尔士没有兴趣继续享受黑暗和星空,她打开舱门,从露天甲板走了回去。
她和无比的行李除了日常所需之外,还有三个大箱子,至于这些箱子是干什么用的……
威尔士提起一个箱子走进自己的房间,随手搭在墙边,打开箱子的锁头和搭扣,翻开外箱盖子,再解除内箱的保险措施,最后露出来的东西是……
塞德里茨察觉到了皮肤上的气流变化,眼罩也从纯粹的黑暗变得稍微有了一点亮度;她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身子, 但皮带和绳索捆的很紧,而且被固定在箱壁上,她几乎没有一丝活动空间,只能以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蜷缩在箱子里。
“好了,”威尔士蹲下来,扯掉塞德里茨的眼罩,“看着我。”
战争结束后,战败国的舰娘们几乎都成了战利品,尤其是选择在斯卡帕湾自毁舰装的那些,她们更是没有成为战俘的资格,在审讯出为数不多的情报信息之后就拿给皇家海军作了福利。
像威尔士和无比这种本作为掌上明珠诞生的舰娘,遣散时拥有更优厚的待遇,比如从这些战利品中选一舰娘带走,接下来如何安排由她们自行处置。无比向来是万事顺着威尔士的意,对此时无甚兴趣的无畏也把名额让了出来,让威尔士一挑就是三个:毛奇、塞德里茨和L20。
威尔士轻轻抚摸塞德里茨的脸,后者并不适应这种感觉,尽力想躲,但威尔士并不理会她的反抗,继续用手指蹭她的脸颊,从眉间划到下巴。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威尔士号战列巡洋舰,本来隶属于皇家海军,不过我的舰装方案已经被否决,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塞德里茨,我相信你已经了解自己的处境。你自毁舰装,被皇家海军抓获,现在落在我的手上。
“你是德国人的骄傲,公海舰队的功勋者,不沉战舰;而我呢,只是没上过战场的图纸船。落到我手里,你肯定很不服气。
“确实,本来我应该直接去对付L20的,她也是个图纸,没有什么心里的支撑。
“不过呢,我的朋友们对当初没能解决掉你怀着深切的遗憾,所以她们嘱托我从你开始,”威尔士拍拍塞德里茨的脸,后者正直勾勾瞪着她,“我喜欢这个表情;可别被击沉了,塞德里茨。”
塞德里茨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声音被塞在嘴里的布团压住了。当初捆绑装箱的时候那个舰娘就摁着头往她嘴里塞布条塞到装不下为止,还要意犹未尽地往牙齿和口腔壁之间再塞一点;唾液几乎都被这些布条吸走了,吸水后的布条发涨,撑得她现在呼吸都困难,更别提被死死压住的舌头已经发麻,布团中偶尔溢出的黏重的唾液让她犯恶心。
威尔士的手指划到塞德里茨眼眶上,后者不自觉地眯眼,但又被威尔士撑开眼皮,被迫与其对视。
威尔士品鉴这双蓝色的眸子,这双眼睛在长久的黑暗后突然见到灯光,此时眼眶微微发红,眼里带着氤氲的水光;但塞德里茨看到是一对金蓝色的眼瞳,那瞳孔不是人的形状,而是近乎竖瞳的椭圆,视线毒蛇般在她身上扫动。
威尔士扯掉了扣在塞德里茨嘴上的面罩,后者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唾液;塞德里茨早就失去了对口腔的控制,威尔士得扳开她的下颌才能一点点把塞嘴布弄出来。塞德里茨干呕,终于能从这团折磨了自己好多天的塞嘴布中解脱,她知道威尔士接下来也不会让自己轻松,但此时只恨不能催对方动作快点,她的嘴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一团布条被抠了出来,塞德里茨大口喘息,她合不上嘴,只能由着涎水从下巴滑进领口。威尔士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半强迫地把瘫软的小舌夹出来,另一手摸出烟盒,倒一块糖片在塞德里茨舌上,但又不打算给她吃,只是捻着糖片,用稍薄的边缘轻轻地刮蹭舌面,激得塞德里茨挣扎颤抖。
如此折腾几次之后,威尔士似乎也玩累了,把糖放进塞德里茨嘴里,帮她合上下巴就起身出了卧室,只留塞德里茨尽力把头从箱子里探出来,想看看自己究竟是什么处境。
她四处张望,确认自己是在一艘船里,应该是特等舱室,但不知道是从哪到哪的航线;这个威尔士她在先前被以各种姿势捆绑装进各种箱子运到各种地方的空档听到过只言片语,说皇家海军出了新的造舰计划,来了一批非常厉害的舰娘,就连巴伐利亚和马肯森也肯定打不过的那种;最后一次被装箱带到这来之前,负责给她打包的信天翁号还在说领走了她的舰娘姓甚名谁。不过之前也只是听说,现在才算是见了面。
可接下来会怎么样,这个英国舰人想对自己——还有L20干什么,她都一概不知,但这任人宰割的感觉让塞德里茨不安。
这是什么糖……哈啊,好辣……
威尔士在桌子上打开一个胡桃木箱,箱子底下垫着海绵和绒布。
箱子里东西很多,最顶上放着一排亮银色金属圆球和一些近似圆锥的金属粒,相同的是它们一端都带着不长的柄,有些东西底部带着小盘,在箱子顶部从大到小依次排列;第二排像是牙科手术的用具,但形状尺寸有所差别;第三排则是一套扩张器,不同大小和型号;最后一排是放着一把带着手摇杆的设备;零碎空间被利用成杂物槽,放着一些软管长绳细线之类的,还塞了一套清洁工具。
倘若让威尔士提着箱子就这么出去,恐怕会被认为是外科手术医生,就算是打开一览这些精致的金属制品,也会被当作治疗歇斯底里症的专业人士;但遗憾的是,她和这些职务不甚沾边,这箱子与其说是器械箱,不如说是威尔士定制的一套玩具。
此时威尔士正拿着一枚底部带小柄和圆盘的金属粒,从形状上来说它并不像圆锥那般尖锐,曲线柔和,更像一枚稍微拉长的椭圆球体。若是以外形作类比,像一颗亮银的橡子,一枚钢色的雀卵;若是再说得高级点儿,那便可称为被月光照亮的,圣母的泪滴。
不过器物大多以用途命名,它自然不例外,由此而来的名字便是……肛塞。
这套肛塞里少了两个,倒是不在威尔士身上,虽然她可上可下,但一般没有撅自己的习惯,加之一人也没有两个皮炎可撅;所以使用者——其中之一刚从房间出来。
无比小心关上卧室门,转身就看到那个胡桃木箱箱子,不自觉脸上一红,慢慢往威尔士这边来。姿势有点别扭,不过威尔士只是看着她微笑。
无比走到威尔士旁边,有椅子,但她不敢坐,这下威尔士笑出声了,又挨了无比羞恼的拳头。
“好啦,我帮你取下来就好了。”
无比哼哼唧唧扭扭捏捏地把裙子撩起来,把桃红色的裤袜脱下一点,小心翼翼地张开腿弯着腰,准备转身,让威尔士看见她臀缝间那个银色的东西。
威尔士却不依无比所想,一把将无比抱进怀里,还没等她惊呼出声,一只手便撩着裙子伸进裤袜和内裤中,在无比臀上捏了一把。
“威尔士!我……”
威尔士的手指挤进无比的臀缝,摸到那个小巧的肛塞,碰到的瞬间就感觉无比颤了一下,顿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不但没给无比拿出来,反而压着肛塞的底在她体内转动。
“呜!……威尔士……呼……别,别闹……”无比断断续续地喘,但威尔士充耳不闻,她十分享受这个过程:无比那双修长的腿紧紧地夹住她双腿外侧,身体因为没有重心而扑在她身上,在或大或小的刺激中挣扎扭动。
她并没有进一步对无比的胸脯或者阴部展开攻势,相比调情反而更接近于挠痒痒。无比并不是丰满的类型,纤细的身躯和时不时显现的骨骼线条会产生一丝病弱感,极能激起旁人的保护欲;高挑的个头配上相对弱气的性格更是让人想把她抱进怀里庇护……或是狠狠地欺负。
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是皇家海军的大家希望无比能跟着威尔士一起走而不是独自离开的原因——威尔士能护住她。
但是很显然,这位被寄予保护无比的厚望的人当前的心态偏向于后者,只是一个劲地作弄无比,让她的喘声似哭似咽。
最终,意犹未尽的威尔士轻轻压住无比的身子,一手慢慢把那枚小巧的肛塞从她的菊穴里拔出来。
塞进去与拔出来的过程截然相反,但对无比的刺激似乎差不太多;特别是威尔士故意放慢动作,拔出三分又回塞一分,手指勾着肛塞的底盘震动,让无比抱住她低低地闷哼。
唯一的遗憾是威尔士的手和肛塞本来都是凉的,但已经被无比的体温捂热了,没法借着温差给她更多的刺激,实乃一大损失。
“要不要看看?”威尔士轻笑,“陪着你待了好几个小时呢。”
无比别过头去,好像是生气了。
Chapter 3
“这位先生,请问您有没有看见一个……褐色短发,红色眼睛,穿着特别暴露有伤风化的那种女人?”
“小姐,请您自重。”
“请问女士,请问您有没有看见一个褐色短发,红色眼睛,穿着特别暴露伤风败俗的那种女人?”
“船上还提供这种服务?真是世风日下……”
“哦好的女士,我也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但此时恰有一件不幸的事,就是我是她的朋友;即便她不在意,我作为朋友也得保护她的名声,所以……”
“噢,亲爱的小姐,看在上帝的份上,她能有这么一位朋友真是人生幸事;可惜我并不知道您这位朋友去了哪里,对您的困境无能为力;不过那边的绅士似乎与她搭过话,您快去问问吧,为了您的朋友和您的名声,希望还来得及……”
“先生您好,请问……”
“您是说里昂女士吗,她往前甲板那边去了。”
威尔士点点头,“谢谢帮助,您真是一位可敬的绅士。”
她转头离开酒吧向前甲板去了,被问话的人倒是端着酒杯呆在那里,视线停在威尔士远去的背影上;威尔士穿着西装风衣——他在被搭话时就注意到了;雪白的衬衣和黑色的马甲用料都相当优质,不似他自己身上这件粗糙起毛,而且两件衣服也遮不住她高挺的胸脯——也许还变本加厉了,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唯一奇怪的是那套西装明显是男款,也许是哪家小姐的私人订制——
同伴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手,“别发呆了,她肯定也是舰娘。”
威尔士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谈论自己,她绕了半圈路又问了几个人才走到前甲板上,这里来看里昂倒是相当引人注目:她同样穿了西装,不过衬衣扣子基本上没系几粒,乳沟一览无余,西装裙少说短了三分之二,光洁白嫩的长腿裸露在外,脚踩一双高跟鞋——时尚评论家们说当众露出脚趾实在是不雅,而里昂脚上这双也就恰恰好盖住脚趾和脚跟,足面和小腿在日光下白得晃眼。
虽然前甲板看风景的人不少,但大家很默契地和“那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保持了距离,而里昂也左顾右盼,可能是在找她。
威尔士嘴角上扬,她戴上墨镜,把风衣穿好系上扣子以遮盖一些女性性征,然后作轻浮状挤过人群来到里昂身边,无声无息地一手擒住里昂手里的酒杯,另一只胳膊已经搭上对方肩头。
“这位小姐——”她故意拖长声音。
“别装了,”里昂的声音传过来;威尔士能感觉如果不是提前控制住了酒杯,那杯里的东西可能会落在自己身上,“我发现你可不比你看到我晚。”
说是这么说,里昂行为上倒是很配合,硬是装出一副“独自无助的美丽女性被流氓富家子强行勾搭”的样子,那惊恐和无助、犹豫和顺从都噙在眼里;现在反而是威尔士下不了台,也许装成浪子上去勾搭本来就是脑子短路的行为,但现在确实得担心会不会冒出几个见义勇为的绅士冲上来打她闷棍。
里昂察觉到威尔士瞬间的僵硬,便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微笑,轻轻从威尔士怀抱中脱身,反过来将她抱住。
“行啦,威尔士,你这打招呼的方式可吓到我了;无比跟你一起来的吗?”她顺手把装着奶油金酒的杯子塞到威尔士手上,然后朝后方人群扯开嗓子,“嘿,有没有哪位愿意帮我们拍张照?”
有自然是有,拍完照之后威尔士和她一起走向舱门,解开风衣扣子摸出那个烟盒,“来颗糖吗?”
先前引起的一丝骚动在确认两人都是舰娘且是旧友之后就散去了,但威尔士确实注意到人群中有一到两个人出现过反握酒瓶的姿势,也许晚半分钟那瓶子就会出现在自己头上;几块玻璃伤不了她,但这样的话尴尬的就是见义勇为的先生女士们了,那样更下不了台。
“有没有考虑去好莱坞发展?”威尔士咬牙切齿。
里昂迫真无所谓:“你要是有门路的话,我自然也难却盛情。”
“要是没呢?”
“那就……不去了吧,听说有的导演和投资人会让演员用身子交易,我当然是……洁身自好。”
“没事,”威尔士吐了口气,“真那样的话你就把他们通通夹断。”
“你……”
“哦,说起来,我给你的东西,有没有好好戴着?”
“你说这个?”里昂摸出一个小纸袋,里面装着威尔士快乐箱里缺失的另一枚肛塞,“我有好好保存着,绝对没有动过它分毫。”
威尔士没好气地把东西接过来,“嗯……我到房间了,你没给自己找个床睡吗?”
“我买了张三等舱的站票混上来的,知道你肯定会给我留床的啦。”里昂嬉笑,“那我们进去……”
“等等,你拿着三等舱的票,”威尔士装腔作势,“怎么能进特等舱的楼层呢!”
里昂眯眼:难道你还能把我扔在这里?
“哦,亲爱的里昂小姐,要进,当然也是可以的。”威尔士摇头晃脑,她从风衣口袋拿出一个东西,正是里昂刚还回来的纸袋。
“这是门票。”
里昂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Chapter 4
“呜……呼……嗯呼……威尔士……”
“叫我做什么?”威尔士抬头。
此时里昂趴在小客厅的沙发上,下半身被扒了个干净,浑圆紧实的翘臀正对着威尔士面前。
这当然不是自愿的,至少不完全是;威尔士进门之前拿那个肛塞威胁(?)她,而里昂自不打算顺威尔士的意:进门直奔卧室,难到威尔士还要破门而入不成?
但天不遂人愿,她开门跟无比撞了个正着,而后者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翻身绞住里昂双臂,等着威尔士似笑非笑地把玩那颗纸袋里的玩意,一边慢悠悠地走过来。
无比个头比里昂高得多,在威尔士的协助下很快就把她提溜到沙发上去,而威尔士则从风衣口袋掏出了绳子。
因此实际的情况是,里昂手腕脚踝都拴着绳子捆在沙发上,被迫以臀示人;威尔士坐在她身后,旁边地上放着那只威尔士快乐箱。
任何人被迫露出自己最柔弱最敏感的部位时心里都怀着极大的紧张和恐惧,何况那个快乐箱里的东西着实离谱,说是开刀做手术她都信。里昂挣扎抗议,似乎要谈判:
“不如这样,威尔士,听我说一句,我让你玩我的胸——难道不比皮炎撅起来舒服吗!?”
威尔士若有所思,“可是胸的话我自己的更大啊,为什么要玩你的……当然你的提议很不错,待会儿我可以满足这个要求。”
“那你的屁股也比我的大啊,为什么要玩我?!”
“咝,”威尔士倒吸一口气,“你问到我了,就是这个……臀部嘛,毕竟长在身后,玩起来不甚方便,能直接玩面前的屁股自然是更好。”
里昂悲愤交加,但又无法反驳——反驳也没用,只能尽力回头,想看这舰人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威尔士伸手抚摸里昂的臀瓣,雪白的臀肉弧度优美触感柔软,因为室温略低而有些冰凉。
里昂低低地哼了一声,心因为羞涩和紧张砰砰狂跳。
揉了一会儿臀,威尔士并不满足于此。摸出一双乳胶手套带上——这下真像动手术的医生了。她一手掰开臀瓣,另一手伸出手指轻轻按压那处粉红的蓓蕾,指尖打旋,指甲有意无意地拨弄那些褶皱。
里昂微微发颤,菊穴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一缩一缩地颤动,敏感部位被袭的感觉让她羞涩难忍,却又耻于发出声音,只能轻咬嘴唇尽力忍受。
“咿?嗯!……嗯……住手?!住手!嗯嗯——呀呀呀……”
里昂猛地一抖,威尔士一根手指直接没入了她的后门,菊穴周围的肌肉猛地一绷,紧紧地绞住威尔士的手指。
威尔士像是没有听到里昂极力压抑的轻喘娇声,安抚般用另一只手轻抚菊门周围,手指随即开始慢慢抽动。
“呜……嗯……不……别动老娘……操……停下……”
“不要绷得这样紧,”威尔士慢慢地说,好像在悠闲品茶,“会塞不进去的。”
里昂咬牙切齿,“你记着,威尔士……我迟早要——呜!你他妈——别!”
威尔士充耳不闻,确认里昂的括约肌略有松开之后就塞进第二根手指,难以忍受的奇妙感觉让里昂的身子猛地向上弹起,接近直立时又被绳索限制,再落回沙发。菊门紧紧绷住入侵肠道的异物,一边激烈地伸缩颤抖,想要把这个东西排出体外,威尔士倒是毫无所谓,一边虚情假意地安抚里昂要她放松屁股,不然扩张不开的话硬塞大件物体容易导致肛裂等一系列不必要损伤。
“你他妈还要塞什么大件物体?”里昂拉得绳索嘎嘎作响。
“哎呀哎呀,放松,放松,”威尔士在快乐箱里翻找,“你旷了这么多课,那补课的时候自然得下点猛料啦……这个怎么样?”
里昂顺着看过去,如果说之前她还给威尔士那枚“门票”是鸽子蛋大小,那威尔士手上这枚得是鹅蛋的尺寸,而这舰人不知有意无意给她看见快乐箱里还有跟鸵鸟蛋一样大的玩意,扩张气囊和金属制的扩张器也是一套一套的,不由得心里发怵。
威尔士的手指还在她屁股里,手指动一下她人就跟着抖;万没想到她堂堂三万吨战列舰现在被区区两根手指操弄得无力反抗,只能趴在沙发上竭力压住喘声以示不对威尔士服软。
“无比?”威尔士喊,“我不是给里昂带了一箱红酒吗,拿一瓶来!”
里昂又开始挣扎,“你要干什么?!”
“我与老友相见,心中十分感慨,”威尔士摸出一个漏斗,“便唤无比取酒一瓶,我们三人对酒而歌。”
里昂看不见她的动作,心里还在思考这是这么个喝法,但下一瞬就反应过来,拉得沙发冒出异响。威尔士不在意她怎么挣扎,只是慢慢地把两根手指抽出来;里昂的菊穴倒是留恋似的绞她手指绞得紧紧,但受害者还是里昂自己——摩擦带来的怪异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威尔士满意地看看里昂的屁股,菊门在她的扩张下已经出现了一点缝隙;于是转头给漏斗的细管涂润滑油,无比开了一瓶威士忌——她说红酒还是留着之后正经品尝吧,拿出三个杯子,放在威尔士旁边的小桌子上。
“好,我们开始吧。”威尔士迫真兴奋,起码不是因为所谓的品酒叙旧兴奋。
里昂悲愤地喊叫,但很快就停了,无比把一团布塞进她嘴里,很恳切地说酒会上不要这么大吵大闹。
里昂心说我以前看到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是被那个混蛋同化了吗?但无比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塞好布团确认不会被吐掉之后就回到桌子边坐着。
威尔士轻笑,小心翼翼地扒开里昂的臀肉,把漏斗的细管慢慢往里送;受害人咬着布团呜呜直叫,威尔士单凭推送漏斗的手感也知道肯定是被肌肉绞住了。
但绞住归绞住,并不能阻止漏斗管的深入,里昂产生了恐惧,她感觉这根管子似乎没有尽头,只是无情地向身体内部延伸,不知什么时候把她捅个对穿。
她知道威尔士肯定不会这么干,但心里的害怕是避免不了的。
威尔士一边抚摸里昂的臀瓣,好像在安抚似的,一手慢慢把漏斗压到了底,锥形的口子撑住了收拢的臀肉;里昂鸡皮疙瘩又起来了,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漏斗温度太低。
“好了,”威尔士碰了碰漏斗,激得里昂又是一颤,“来,我来倒酒。”
里昂万没想到,这小小的一根空心钢管现在就如提线一般将自己操纵自如,不说威尔士怎么摆弄它,就是现在不动,她也在菊穴的异物感中战战兢兢,生怕这根东西会把自己体内搅得一团乱麻。
威尔士往三个杯子里各倒半杯酒,然后举起一杯,环顾里昂(的屁股)和无比,说:
“我这第一杯呢,是为我们在这艘船上相见。虽然说我并没有告诉里昂我到底在哪艘船上,但她靠着自己的推测,也许还有我们的缘分和运气,相聚于此。那么,我这第一杯,就敬给里昂吧。”
她端起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然后拿起第二杯,凑到了那个漏斗边上;可能担心里昂不适应,所以是慢慢往里倒。
“呜!呜呜呜——”
里昂挣扎,但清晰地感觉到那支快被体温捂热的漏斗又凉了下来,随后就是一股冰冷的液体冲入体内;她猛地绷直,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呜叫,身体颤抖,脸上有一丝羞耻的红色。
“第二杯呢,是为了我们三个人将来在大西洋的另一端呢,能好好地生活。”她和无比应了一下,然后和里昂虚空互敬,又往里昂的屁股里倒了一杯。
“第三杯……”
“第四杯……”
“第五杯……”
威尔士敬酒速度很快,可能是怕里昂蚌埠住了喷出来,这段时间里无比才喝了一杯,她自己也不过两杯,剩下的基本都进了里昂的屁股,起码占了这瓶威士忌的七成容量,怕是超过一升。
威尔士站起身,揉了揉里昂的屁股,这时受害者在酒精作用下已经身子发热,咬着布团,有点迷迷糊糊的;她轻轻压住里昂的肛门,把漏斗抽出——单是这一下就差点让里昂喷出来,但被威尔士及时堵了一下,于是她拿起那个鹅蛋大的塞子——犹豫了一下,又换成了小一号的版本,在里昂股沟里蹭了蹭外溢的些许酒液作为润滑,然后在后者的呜咽声中搂住她的腰,慢慢把塞子往菊穴里推。
虽然已经被轻微地扩张过,又灌了半肚子酒,但里昂的菊穴在面对这么大一颗肛塞时还是很不适应,让威尔士不由得怀念起能面不改色地坐在六英寸炮弹上的声望,可称为游刃有余镇定自若。
在她逐渐增加的力量逼迫下,里昂的肛门还是不情不愿地吞下了肛塞,让那个刻着Wales的肛塞底盘嵌在两团臀肉之间。此时里昂自己也松了一口气,但意识已经在酒精麻痹中混沌,括约肌无意识地试图把肛塞和肚子里的酒水排出去,但显然是做不到。
无比解开里昂手脚上的绳子,威尔士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来;里昂身体被扶正时就险些把肛塞拉出一截,但威尔士迅速把它顶了回去,相应的是半醉半醒的里昂迷迷糊糊地哼叫。
“里昂?”威尔士轻轻叫了一声。
“唔……”
里昂愣了一下,被酒精染得熏红的脸转过来看她,突然露出一丝怪笑,下一瞬蹦了起来,反身把威尔士扑翻,然后嘟嘟囔囔地开始扯她的衣服,活像个喝得烂醉的酒鬼——确实是喝得烂醉了,虽然不是用嘴。
等威尔士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倒在地上了,恰好卡在沙发边上,又被里昂压着,不方便出力反抗,加之灌了一升烈酒的法国舰人此时力气更大,一时间竟然把她控制住了。
威尔士又求救地看向无比,但无比显然只是看戏,端着剩下小半杯威士忌坐在一边,面带微笑让威尔士自求多福。
里昂继续拆她的衣服,直到衬衫被扯开时威尔士才想起孤拔说过的话——里昂只喝红酒是因为……她酒品不是很好,醉了容易发疯。
无比后来在跟南达科他(BB-49)聊天时说,威尔士在被里昂拿夹子虐乳头的时候,准会想起她往里昂屁股里灌酒还嘲讽她胸小的那个下午。
里昂抓住了她的胸部,威尔士认命地闭上眼睛。
Chapter 5
南达科他(BB-49)对着书本,手撑着头,指上缠着一缕银白发丝,压在指腹轻轻揉捻。
她在发呆。
海军委员会给她准备的舰装拖拖拉拉已经过了好几年,直到今年上半年才真正开始动工,这么长的时间里除了看看书报了解一下军械局有没有给她准备什么新装备之外几乎无事可做。
听说国会山和欧洲那帮人还有东西没谈拢,明年还要继续,说些跟她们这些舰娘相关的事情。
威尔士给她拍了电报,再过两天她就得去纽约港接人。除了威尔士和无比还有法国来的里昂,说是又带了三个德国俘虏——这倒是让南达科他有点儿兴趣,不知道德国舰人姓甚名谁是个什么样子。
她猜要是谈起海军八成是要裁,起码也是限制;战前这帮家伙拼了老命下饺子下得裤子都快保不住了,仗刚打完又有这个兆头,肯定是撑不住。不过这样的话自己拖拖拉拉三五年的舰装又有点危险,南达科他心情很是复杂。
军械局的人安慰她没事,又给她和别的舰娘开了假,让她们可以在所在城市里转悠,不想住舰娘宿舍的南达科他就要求他们给自己租了房子,就住在城里了。
书看不下去了。她把砖头一样的大部头扔在桌上,打算去洗个澡。
水声哗哗作响,南达科他慢慢把头发撩起来,她打算冲洗一下就开始泡澡。
银白泛金的长发黏在褐色的肌肤上,如同土地间流淌的月光;平时裹在笔挺的军装里,厚实的束腰和背心挂在身上,造船厂和军械局的朋友们都没怎么她当成女性,也许是相对柔和的面部线条和难以遮盖的惊艳身材才能提醒他们注意性别差异,以至于虽然平时见面看似没什么距离,但碰上聚餐酒会都也不是很敢叫她。
南达科他叹了口气,按下浴缸的堵水阀,调高水温,开始攒泡澡的水。
水慢慢从浴缸底升起来了。先漫过足面,沿着修长的小腿上涨,褐色的肌肤上带着水珠,弥漫起温热的水汽。
她关掉花洒,扶着浴缸慢慢往下坐;紧实的翘臀浸入浴缸,温水从腿间的缝隙漫过隐秘的三角区,接着是小腹到腰际的肌肉线条,一对巨乳在发丝的衬托下如夕阳中的双子山峰——也浸到水中去了。南达科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她已经坐进了浴缸,头枕在缸壁上;热水刚刚漫过肩头,明晰的锁骨在水面若隐若现。
南达科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霓虹灯一般闪亮的蓝色眼眸此时有些疲倦;她半闭着眼睛休憩,留在书房的留声机正不急不缓地放着唱片的音乐。
海上正在下雨,不过依然风平浪静。
无比端着茶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暗淡的天色。
雨幕泼洒舷窗,不过室内的灯依然明亮,暖色的,让无比有一种烤火般的心安感;她打了个哈欠,放下茶杯起身,敲敲二号门要她们别搞出太大动静,然后进了第一间卧室,拉起被子躺下。
下雨天最适合睡觉了。
塞德里茨一脸惊慌地看着面前的人——还有一个在她身后,但她只能盯一个人。
拘束箱内箱是可以拆分的板材,此时已经卸下了前后盖,只留下一个方形的框把塞德里茨绑缚其中,她的面前和身后都空荡荡无一丝遮蔽。
里昂昨夜酒醒时发现自己趴在客厅的地毯上——的威尔士上面,一条毯子盖在她俩身上。里昂肚子发撑,下半身有点不听使唤,屁股里胀痛;身下的威尔士衣衫凌乱,乳头上夹着两个夹子,自己的一只手还抓在上面。
威尔士察觉响动之后就睁开了眼,她没怎么睡,只是里昂压在身上让她不好动弹;起身之后骂骂咧咧地取掉夹子揉一揉胸——夹了一晚上不太好受,开始整理衣服。里昂跑去了厕所,结果发现那硕大一枚肛塞自己拔不出来,或者说下不了手,只能气鼓鼓地开门叫威尔士过来帮忙。
回到现在,威尔士在清洁快乐箱里那几件给里昂用过的玩意,里昂则拿着一些闻所未闻的东西比划,塞德里茨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
“你们两个……想要干什么?”
威尔士没出声,里昂接了话头:“给你拓展一些,嗯,退役后的娱乐方式。”
塞德里茨没再说话,她觉得这英法两个舰人只是在嘲弄她,那也没有再必要再出声自取其辱了。
“可别被击沉了。”威尔士低沉而细微的声音传来。
塞德里茨盯着她。
这俩人做完准备工作便转了回来,威尔士在前塞德里茨面前,里昂在她身后,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塞德里茨闭上了眼,她知道这两个人要发动进攻了。
塞德里茨穿的是军礼服,但是又短又贴身,似乎更像紧身衣一些;外套下摆只到腰际,胸前的隆起在两件衣服的压制下依然清晰,裙子更是短到腿根,修长的裸腿晃人眼睛,脚上套着一双小靴子。
腿根往下一点的地方带着两个真丝腿环,威尔士好奇地拨了一下——在她没察觉的时候塞德里茨咬了一下牙,底下是一圈不正常的凹陷痕迹,两条腿都有,威尔士想起之前看过的舰装照片,应该是腿部舰装勒出来的。
塞德里茨现在是M字开腿的姿势被吊在箱框内,要害部位可一览无遗。虽然说出发之前姐妹们有要她把塞德里茨一顿狠虐出出气的,但现在一看舰装给塞德里茨留下的痕迹又心生些许怜惜。
她是没见过自己的舰装的,里昂也是,但都见过那些奇形怪状的玩意在自家姐妹身上留的痕迹。
威尔士咬着舌尖思索——她有时候会做这种无来由的事,于是眼神示意里昂拿起刷子。她见过玛丽女王最后的照片,可惜德弗林格尔没在她手上。
威尔士把布团塞进塞德里茨嘴里,然后伸出手指压在后者胸前,隔着衣服摸索乳头的位置;倒是很好找,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上手去揉,压着那两个略微凸起的地方轻轻按压,带动乳房一起旋动;塞德里茨眼皮颤动,脸也扭曲了起来,看起来是很不适应这种感觉。此时里昂也在挑逗她,拿着小刷子隔着塞德里茨的内裤——裙子短到在这个姿势上根本没有掀起的必要——轻轻地滑动。塞德里茨在挣扎,她抗拒这种感觉,但实在脱不开身,只能被迫忍受。
威尔士很快就能感觉到手指之下的凸起变得越发明显,塞德里茨脸色发红,表情变得很奇怪——吃了酸果子似的,里昂聚精会神地拿毛刷硬柄的凸起部分轻轻刮蹭内裤中间略微凹陷的部分,另一手也没闲着,拿着小筒刷隔着内裤的布料戳碰塞德里茨的后庭。
她看见塞德里茨的臀部和双腿一会儿绷紧又松弛,内裤上也见了湿迹,知道挑逗的效果十分不错,就摸出剪刀来,准备把这条碍事的内裤剪开。
塞德里茨突然感觉有个冰冷的东西压住了她的屁股,随后是咔咔两声,下身一凉,知道内裤已经被剪开了。她垂一下眼,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忍着胸前的瘙痒感盯着威尔士的手,怕她突然撕自己的衣服——宝贵的军礼服,之后再不会有了。
塞德里茨的头发很奇特。在一头披散的粉色长发之外,耳朵两侧却是向侧面伸出的粉白色头发,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耳朵,又像一对小翅膀。威尔士好奇地摸了摸这两片“翅膀”;确实只是头发,但出乎意料的是塞德里茨的反应特别大,她触电一样猛颤,还撞掉了里昂没拿稳的刷子。
“怎么回事?”里昂从后面探出头来。
“啊?我还以为是你弄的。”威尔士同样疑惑。
不是里昂弄的,可自己刚刚也只是摸了一下塞德里茨的头发。威尔士挑眉,又伸手去摸那两片“小翅膀”。
塞德里茨紧紧盯着那只伸过来的手,威尔士却察觉到了害怕的意味,但她并没有停下,就这么摸上了上去。
塞德里茨又是猛的一挺——这次却异常,挺完后是一阵颤抖,接着是挣扎,拽得箱框跟着摇晃;里昂怒视威尔士,第二次动这一下让她不慎把刷子捅进了塞德里茨体内,刷毛带来的刺激和痒疼让塞德里茨呜呜痛叫。
威尔士这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嘴角扯出一个寒冷的弧度,扯掉塞德里茨嘴里的布团,双手闪了一下,抓住那两撮头发,直接吻上塞德里茨的嘴。
威尔士的吻向来是骗人的,并没有什么情感上的含义。——无比
塞德里茨猛地睁大眼睛,但下一瞬威尔士搂住了她耳边的“翅膀”,含混着疼痛和快感的刺激直冲她的大脑。
究竟是什么感觉?塞德里茨不知道。她极度眩晕,头疼欲裂,敏感部位遇袭的酥麻痒感电流般将脑海搅得一团糟,而里昂仍在刺激她的下身,就连性快感也混合了进来……她死死咬着嘴里的东西,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一双蓝金色的眼睛和她对视,炽烈如天空的太阳坠入深海。血腥味顺着口腔灌入,她听见喊叫声,法语,身体被拽动,眼前的东西裂成碎片,坠入无垠的黑夜。
威尔士吐掉嘴里的血,里昂给她递手巾。
所有拥有舰装的舰娘身上都有用来与舰装进行精神链接的部位,有的是额头,有些是手臂,多种多样;但相同的一点是,这些链接点非常敏感,因直接与精神连通而脆弱至极。也许平时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刚刚她对塞德里茨的“链接点”进行了入侵,现在后者的精神已经被她污染了。如果塞德里茨的舰装还在,那威尔士的侵入只会让自己受伤;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威尔士的意志在塞德里茨的脑中浮现,这个德国战巡已经完全受她控制。
“你太疯了。”里昂接过手巾,已经沾满了血。塞德里茨咬的是威尔士的舌头。
“我成功了。”威尔士用极低极轻的声音说,她内心激动不已,只是舌头受伤说不出来。目光看向塞德里茨,后者垂着头挂在箱框内一动不动,几如一具尸体。
这只是精神受到过大冲击而导致的昏迷,威尔士探知塞德里茨的心跳,很平稳,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Chapter 6
威尔士的状态很奇怪。
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过一会儿又闭眼,好像在忍受什么。
“里昂给你塞东西了?”无比问她。
威尔士张嘴,但没说话,摇了摇头。
无比睡醒之后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就看见威尔士窝在沙发里,二卧还有声音,里昂倒是没出来。她知道这俩人在倒腾塞德里茨,就对威尔士现在的状态更加好奇,难不成被雷普的其实是她?
“没……”威尔士吐出一个字,随即中断了,变成一声呻吟,身体也猛地绷紧了一下。
“还说没?”无比靠近她。
“呜……不是……你,别……嗯唔……”
无比倒是被激起了一丝兴趣,她走到威尔士旁边,突然一手到对方裙子底下;威尔士下意识合拢双腿,但无比的手已经摸到了三角区,前后摸索一番,皱起了眉,底下确实没塞什么东西,那威尔士到底是在干嘛?
如果是想坑她一把,那这时候威尔士也早该动手了,但这人看起来现在连反抗她肆意摸索裙底的力气都没有。
“你到底怎么回事?”问是这么问,手上动作没停。
“我……呜……侵入了,呃呜!动作,动作慢点……我……侵入了,塞德里茨……嗯……”
无比的动作停了。
“你……”她叹了口气,“嘴巴张开,我看看,说话这个声音……”
威尔士不太愿意,但无比很轻松就控制住了她的下颌。舌头上有牙印,淡淡的血味还在。无比伸手摸了一下,印子还不浅。
“她咬你了?”
“呃,保险罢了……”舌头把无比的手指顶了出去。
无比盯着威尔士,威尔士能感觉出无比是生气了。侵入实在是危险的活儿,说不定自己的精神也会被污染——虽然威尔士对自己和塞德里茨的状态对比做了评估,但无比不知道这回事,只觉得她在乱来。
但确实是沾点乱来的成分。
威尔士心虚地避开无比的视线,无比又叹了口气,坐到威尔士身边来。
“你现在……自己说吧。”
“也没什么……就是要熟悉一下……嗯,怎么调整,我对她的感知……呜……”
“里昂还在折腾她呢?”
“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威尔士突然叫起来,这声音无比倒是无比熟悉——以前这人高潮的时候就是这声。她大概是搞清楚了,威尔士现在和塞德里茨感知是相通的,所以里昂倒腾塞德里茨的动静都会原模原样反馈到威尔士身上,约等于现在是她在被里昂雷普。
“你控制得住吗?要不要我帮忙?”
“……能……行,”威尔士看起来有点脱力,她犹豫了一下,抓住无比的手往胯间伸去,“上我。”
“啊?”
“我得……嗯……分辨出是谁的……感觉,”威尔士喘了一下,“来吧。”
无比确定这家伙没在开玩笑,就解开威尔士的衬衣扣子,将裙子褪上去,把人挪到自己腿上。
威尔士靠在无比怀里喘息,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
无比的手伸到威尔士早就湿透的腿间,微凉的温度让威尔士下意识缩了一下,但没有用,手指轻轻夹住了凸起的小豆。
“呼呜……”
威尔士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轻轻咬住自己的手指,这人好像对被弄出声音来特别羞耻,无比挑眉,之前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被动,没什么机会确认,这会儿倒是发现弱点了。
无比把威尔士的手拢到背后,解下自己腿上的皮带环捆住威尔士的手臂,又解下领巾塞进她嘴里,细长的丝带在脑后扎紧,那枚铜扣子刚好压住威尔士的舌头,让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叫声——刚好说不了话又合不上嘴。
威尔士发现了无比的意图,但为时已晚,羞红着脸坐在无比腿上挣扎,无比则借助腿更长的优势从下向外卡住威尔士的脚踝,强迫地把并拢的双腿分开。解决完这些事情之后,无比的手摸到了威尔士身上。
腰腹处能摸出肌肉线条,但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小腹有一点赘肉,摸起来手感很好,但不习惯这种瘙痒的威尔士一直在扭来扭去。
手指顺着肚脐往上去,摸到肋骨和肋间的凹陷;乳根下的位置能感觉到威尔士胸腔中心脏跳动的震动,无比闭着眼流连了一会儿,便摸上威尔士的胸部。
一对乳房十分挺拔,比无比自己的更大——也许和挺拔带来的视觉有关,如果套上舰装相配的箭簇形胸甲,效果则更加惊人。
无比顺着乳根向前推揉,享受威尔士含含糊糊的喘息声,最后捏住肿胀挺立的乳头;威尔士又短促抖了一下,她想闭拢双腿,但无比偏不让她得偿所愿,继续大力搓揉乳尖。
她知道威尔士受到的刺激不止来源于此,不知道里昂此时是否在摧残塞德里茨的乳房,那样便能让威尔士感受到双倍的快乐,或是折磨。
威尔士的乳房并不似水般绵软——这是对圣乔治的评价,威尔士的更硬挺些,搓揉起来有别样的滋味。她坏心眼地用指甲去刮蹭威尔士的殷红乳珠,对方绷着身子窝在她怀里颤抖,蓝金色的眼睛也雾蒙蒙的,像是要哭出来了。
怀中人颤抖剧烈些,无比便停下手来,等她动作小了再继续,可惜这个姿势她用不上嘴,便吻在威尔士修长的颈子上,舌尖舔舐,轻轻啃咬;怀里的人就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反复几次,威尔士扭头看着无比,口中呜呜直叫,无比看得出她在乞求什么,一手暗暗摸到沙发边上那把黄铜身的震动棒——这把手枪型的东西是近几十年癔症医生和姑娘们的亲密朋友,拿在手里;另一手从胸尖拿了下来,转而抵住威尔士的下巴迫使她仰头,这样就看不见身上的动静了。
无比拿着震动棒慢慢贴近威尔士急求抚慰的穴口,让粉色的震动头对准肿胀的阴蒂,无声地扣动开关。
震动头下一秒撞上红肿的小豆,瞬间回收,在电磁和齿轮的作用下以极快的速度反复冲撞;威尔士中枪般猛地挺直上身,动作之大超出无比意料,直接向后把她压在沙发上;同时发出一声无比从未听过的“噫”的一声娇叫,花径失控地痉挛,失禁般喷出一大股淫液;随即整个人软了下来,从无比身上歪到一边去,躺在沙发边上剧烈地喘息。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时不时抽动,眼睛无神地看向一边。无比赶忙解开威尔士身上的束缚,拿起毛巾给她擦拭下身。不慎碰到余韵未消仍在半开半合的穴口,威尔士咬着牙颤抖,又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威尔士彻底没力气了,躺在沙发上由着无比把她搬来搬去收拾残局。
“你现在怎么样?”无比轻轻地问她。
“你……”威尔士喘息,“我……没事……”
“要我去叫里昂停手吗?”
威尔士尽力摇了摇头,“不用……我,控制住了……”
里昂一手压着塞德里茨的小腹,另一手拿着毛刷探进她的下体,在小穴里轻轻地抽刷,寻找某片“相对更加敏感的区域”。
如果威尔士整好了就应该让她来,里昂想,威尔士现在能通感塞德里茨的身体,她找的话肯定更快。不过探索本身也是一种乐趣,里昂轻轻地抽一下毛刷,塞德里茨就要跟着发抖,刷毛早就被浸得透湿,但泡过淫水之后反而黏糊发硬,对塞德里茨刺激更甚。
里昂慢慢地把刷子往塞德里茨体内推,顶在小腹上的手指能明显感觉到塞德里茨下体失控的颤抖痉挛,下半身肌肉因为受到刺激而绷紧,连带着小穴内也绷紧,则每一根刷毛上凹凸不平、尖边利角的剪切处都被穴肉紧紧裹住,又被迫品尝刷毛滑动时刮蹭带来的快感。
塞德里茨紧紧咬着布团,痛苦而压抑地呜呜喘叫。她不知道威尔士对她做了什么,但头疼欲裂,里昂也没放过她,那根让人恐惧的带毛铁丝在一点一点往身体深处钻。
里昂慢悠悠地挑弄那根刷柄,如果能有个躺椅靠着就更加悠闲;但她现在是半跪,强行扩张和烈酒冲刷让她的屁股现在疼得不行——根本坐不下去。
她捻着刷柄向下拉,在上面——对于塞德里茨来说是阴道靠近菊穴的那一面——刷了半天没见到塞德里茨有什么特别异常的反应,之所以说是“特别”异常,因为德国战巡在此期间已经断断续续迎来了数不清的高潮,高潮不够“特别”了。
里昂的手指依然压在塞德里茨的小腹下端,她想试试能不能隔着摸到刷子,便十分用力地在小穴下部摩擦起来。塞德里茨惨叫,她疼得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死死咬着布团,从喉咙里发出低嚎,但嚎声迅速中断,她在短短半天内被迫反复熟悉的下身传来的那种抽搐和大脑一瞬间空白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她抽泣着迎来又一次高潮,淫液随着刷头的进出溢流,溅得胯间阴阜到处都是。
她之前高潮的时候还会半被迫地挺腰——心理上有一种减少了刺激的感觉,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这份力气,虽然在那阵刺激到来时依然会猛地一抖,塞德里茨只觉得是脊椎骨自己的抽动。她的腰已经酸痛得麻木,布团上全是口水,已经被浸透了,就像挂在胯间那片被剪开的内裤一样湿漉漉的。
里昂在威尔士出门之后扬言要把箱子里的东西在她身上全过一遍,但至今只动了一把小小的刷子。相比于身体的濒临崩溃,这个事实让她的精神也悬在崩坏的边缘。
进食和睡眠对舰娘来说并不是非做不可,这意味着里昂真的可以选择在这一直折磨她;塞德里茨从威尔士口中知道这是去往美国纽约的船,而箱子打开见到威尔士顶多四天,里昂至少还能继续折虐她好几十个小时。
里昂把刷子抽了出去,塞德里茨呜咽着迎来一次小高潮。
威尔士开门进来了,她和出去时状态不太一样,衣服凌乱,头发也是。
“你什么情况?”里昂站起来。
“没事了,”威尔士吐一口气,解开发绳重新扎头发,“我大概掌握方法了,我们继续吧。”
“行。”
里昂拔掉塞德里茨嘴里的布团,“告诉我,你高潮了多少次?”
塞德里茨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她几乎要晕过去了,只是大口喘息。
“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
“我现在告诉你,八次。因为你不数,也不回答,作为惩罚,你接下来要再去八次。”
这自然是威尔士授意的。虽然她已经掌握了对塞德里茨精神上的控制权,但那样调教的话就好像在对抗游戏中作弊一样无趣。威尔士更倾向与将其作最底层的保险。
没等塞德里茨回话,布团就再一次回到她的口中。
八次,还有八次。
Chapter 7
威尔士戴上胶皮手套,拿起一把扩张器。此时扩张器并没有打开,鸭嘴形的钳体闭合在一起。
她拿着扩张器在塞德里茨下体周围打个旋,粘上一些秘液作为润滑,随后慢慢把钳体往小穴里挤。
金属制的扩张钳十分冰冷,塞德里茨在敏感部位被碰到的瞬间就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含混的叫声。但威尔士只是慢慢地往里推,听着塞德里茨带着哭腔的呜咽。
钳体插到最深处了,威尔士按动手柄打开钳子,把塞德里茨的下体撑开。这个扩张器是四瓣型的,威尔士和声望一起琢磨了半天才做出来的结构,不过经常卡住,不是特别好用。
德国战巡咬着布团噫了一声,小穴被撑开并没有很疼痛,冷气涌入的不适和钳子带来的扩张感依然让她扭动身子;但在威尔士和里昂看来,她这个动作只像是在晃动一条银色的尾巴。
扩张器固定,威尔士摸出手电筒,打光照亮塞德里茨的肉穴,层层叠叠的粉嫩褶皱蒙着晶莹的秘液,随着塞德里茨的呼吸一颤一抖。威尔士拿起一根顶端带着金属珠的小棍子——有点像指挥棒,但是是硬质金属。她拿着这根小棍子轻轻拨弄塞德里茨的肉穴,让后者不适又恐惧地发抖。
里昂乐得休息,她说上面那半边她已经排查过了,没找到那种位置,接下来给威尔士找去;她乐呵呵地拉过凳子一屁股坐下,随即又蹦了起来,暗骂威尔士一句,捂着臀走出门去。
“塞德里茨,”威尔士一边拨弄她的肉穴一边迫真聊天,“这里看起来鼓鼓的呢,是不是……”
她把小棍一抖,鞭子般甩在那处鼓胀的穴壁上,塞德里茨叫都没能叫出声来,未能吞咽的唾液险些把她呛死;大股淫液涌出,下半身失控地抽搐,箱框跟着晃动,而找到答案的威尔士已经转过去拿新的道具——她对塞德里茨如何高潮似乎无甚兴趣。
威尔士转回来,她摸到了中空的钢筒,还有极细的小管子,但没有立刻拿来用,而是继续掰弯小棍弹了弹穴壁上的敏感处,如同专对下体的笞刑;塞德里茨触电般颤抖,每弹一次都能看见穴肉猛地收缩。威尔士收起棍子,把一枚略长的钢筒顺着扩张器的口子投进去,慢慢把扩张器抽出来,那枚钢筒便代替扩张器起了撑开穴壁的作用。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威尔士还能从钢筒的中空部分看见小穴更深处的嫩肉。
她拿过早前把自己打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的震动棒——叫震动枪也许更形象些,扭下那个震动头,换上一个极细长的,表面疙疙瘩瘩的东西,像是探针。
以往震动棒的场合常常没有姐妹协助,这件手枪形的大块头又难以自己独立使用,成了英法舰娘们的难题。后来维修舰舰娘造了一种可以放震动棒的支架,声望和反击又把它改成了更便携的折叠型,此时威尔士带的一架刚好用的上。
她把震动枪换上的“探针”凑到塞德里茨下身,却不是花穴,而是前方更小的尿道口。细管慢慢地插入,如果说先前对小穴的调教还是性虐的话,这次就算是纯粹的虐待了。尿道没有能感受快感的神经,被强行塞入东西只能让塞德里茨疼得挣扎,她咬着布团流泪,嘴里发出噫噫呜呜的声音,如果没有被堵嘴的话她也许会乞求威尔士不要对自己的尿道下手,小穴随便怎么玩弄都行,只要不折磨尿道就好。
但她说不出来,威尔士肯定也不会听。
“探针”慢慢地塞进去了,刚好把尿道填满,威尔士打开支撑架子,将震动棒的枪体放在上面固定;她把支架高度调低了一点,这样能对塞德里茨的下体产生向下冲撞和拉拽的二重效果。
她扣动震动棒的开关。
塞德里茨惨嚎,尿道里那根东西在超高速地抽动,巨大的刺痛感冲击大脑;但不止于此,伴随而来的还有恐怖的快感,她根本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但就是混着剧痛在脑中冲撞,让她神志不清,痛不欲生,欲仙欲死。
她的身体筛糠般疯狂地颤抖,肥厚臀部的脂肪水波一样晃荡,高潮几乎下一瞬就降临,她失神地高声浪叫。
威尔士若有所思,这说明她的设想成功了。阴蒂可不止体表那颗小豆,还有埋在体内的部分,刚好架在尿道和小穴上;她现在做的便是通过尿道壁刺激塞德里茨下体内部的阴蒂脚,现在可怜的德国战巡已经被折磨得近乎疯狂。
她本来想着一边刺激阴蒂一边还能调教一下塞德里茨空闲的子宫,但现在看来是做不到,德国战巡高潮得快把那支钢筒都喷出来了。满地都是淫汁,塞德里茨仍高潮不停,威尔士都要怀疑这家伙身体里到底有没有这么多水分。塞德里茨发出野兽般的哭嚎,她真的受不了了,好像有人在拿刀削她的脑子一样,她哭求威尔士放过她,起码让她休息一下,几秒钟也行,或者玩弄她的小穴和后庭也可以,她大脑被快感冲得麻痹,要烧坏了一样。
塞德里茨在生活作风算不上好的舰娘群体中算得上一个异类,公海舰队里对她身子上过手的同伴都没几个,更别提其他的体验了。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的身体还能被这样折磨,如果是刑罚她反而能咬牙扛住,但直击灵魂的快感如大海的急雨巨浪一般冲刷她,她感觉自己好像海难中行将溺死的人,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和可能。本是激励生物繁衍的快感已经成了痛苦的严刑拷打,痛苦似乎又成了快感,她的脑子已经分不清了;塞德里茨痛哭失声,阴蒂和小穴、和尿道、和大脑已经溶成一团,只要威尔士开口,提什么条件她都会答应,成为她的性奴?还是抛弃德国投奔皇家海军?痛骂威廉二世是个混蛋——本来就是——还是别的?即便威尔士说2+2等于的是5她都会满口应下,并奉为人生信条,只求现在给她一口喘息的时间。
威尔士轻轻按停了震动棒。
如同一场暴风骤雨的戏剧越过不断攀升的高峰,转瞬风平浪静,好像整个世界就此停转。塞德里茨挂在那里,眼皮都闭合不上,宝石般璀璨的蓝绿色眸子此时完全呆滞失焦;堵了她几个小时的布团终于从她的嘴里滚落出来,但她没有一丝一毫发声的力气,连说话的神智好像都已经消磨殆尽。
下半身依然在神经质的抽搐,但又与她无关,似乎灵魂早就湮灭于无边的快感折虐之中,只有躯壳一团死肉般扔在这里。
威尔士捻住那根把塞德里茨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探针”,她没有拔出来,只是捏在手里转了一下,塞德里茨便又发出奄奄一息的哭声,下体喷出一股秘液。
“这么轻易就又高潮了?”
威尔士从震动棒上把这个小探针头拧下来,就让它留在了塞德里茨的尿道里,底部略粗的黄铜固定球刚好卡在尿道口外面,看起来像粉嫩的花穴上镶了一粒金珠。
“还没结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