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南达科他站在堤边发呆。
纽约港的工作人员大多都认识这个褐肤白发的姑娘;这座城里舰娘不算少,但形象如此独特的就她一个。
南达科他今天是一身便装,羊毛衫和高领衫,配着褶裙、棉裤袜和长筒靴,配上一件没扣上扣子的背心。这个时候的纽约已经降温,海港更是冷风吹拂。她拉起衣领挡风。
南达科他后悔没带件大衣,不只是为了挡风,她很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的身材过于引人注目了,之前窝在硬质的制服或夹克之类的里头,后来随手在成衣店买了两件衣服,却忘了像她这种身材的衣服多少需要一点定制——这种情况在舰娘中颇为常见,因此有专门为她们制衣的店铺和裁缝。羊毛衫这种衣服对身材基本没有遮蔽效果,她的胸部把衣服前端顶得高高的,相比这会儿那些“假小子”或“筒子”打扮的姑娘们可谓极其显眼。即便是被她雇来帮威尔士搬行李的港口工人,虽然和南达科他相熟,也很难在聊天中不让视线飘到她的胸脯上去。
南达科他尽量自然地双臂抱胸,不是正常意义的那种,而是压在胸上,把这份高挺压下去一点,加上双臂的遮挡,稍微解决了问题。
拖轮拉着“旧日云雀”进入泊位,汽笛响了,舷梯放下,客人们便鱼贯下船。南达科他倒是不急,她待在从船上能很容易看见的位置。
“南达科他!”一个高挑的金发女性兴奋地向她招手。
“无比?”她赶忙迎上去,看无比和身边一个粉发的姑娘推着两辆推车,上面放了大小不少箱子,都是行李,但左右张望没看见别人,又疑惑起来,“威尔士呢?这位又是……”
“威尔士还有点事情,她直接到酒店去,”无比回答,“这位是塞德里茨。”
“塞德里茨?不是德国的那个……”
“战败后成了皇家海军的俘虏,现在是我家的人啦。”无比轻笑,“威尔士预订了瑞吉的房间。”
“可惜不能带你们去我那儿,”南达科他和那个帮工协助两人推着行李往外走,“宿舍不给带人进去,我租的那个又只够一个人住。”
“无所谓,”无比耸耸肩,“住酒店也是应急,我们这段时间还是得挑个好地方租房;当初说有家叫什么……哥谭酒店可以当租房住,可惜赶不上时候。”
“没事,到时候我带你们去看房子。”
南达科他的车停在外面,她把小费塞到帮工手里,把行李搬上车,后者便目送她们离开,回去找新的客人了。
“科罗拉多和萨拉托加在新泽西,舔自己的宝贝舰装呢,”南达科他抓着方向盘,“我回去给她俩打个电话,过几天应该就过来了。
“列克星敦她们离得远些,不过也不急,你们长住的话都有时间见面的。”
无比抱着箱子点头,这个大箱子她坚持要拿在手里,可能是贵重东西,不过南达科他也没细问。
“瑞吉就在那边,你刚说的那个哥谭——”南达科他猛踩刹车,“又堵上了!”
“什么情况?”
塞德里茨从坐位站起来看看,“好像是……前面有车撞了。”
“操,希望这倒霉鬼赶紧到路边去。”南达科他拍了一把方向盘,“我还说前面那段那么通畅……”
“总是这样吗,”无比安抚地拍拍南达科他的肩膀,“不急,就当休息了。”
南达科他唔了一声,向后靠在座椅上,“我们家那几个去英国的现在在干什么呢?”
“我走之前那天她们灌倒了我们家几个,嚷嚷说回了国就没那么方便喝酒了,”无比摇摇头,“你说第九中队的那些?手艺活儿不行,得好好教一教。”
街边的报童趁着事故堵车的机会上来推销报刊,塞德里茨要了一份,“大选……结果?”
“哈定嘛——哈定那个家伙……”南达科他摆手,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不是很满意?”无比犹疑地问,“你支持考克斯?”
“没,我是那50.8%之一。”南达科他耸耸肩,“路通了,我们走吧。”
“那就是你在说的哥谭酒店——已经完蛋了,不过对面就是瑞吉,这儿。”南达科他在酒店门口停车。
无比拿着预订的单子,“我去登记一下,箱子等他们推车来好了。”
说是这么说,但无比一直抱着的那个大箱子并没有离手,接待员过来帮忙也被她回绝了。
服务员推着小车来帮她们搬行李。南达科他靠着车门,问无比今晚怎么打算。
“睡大觉。”无比的眼睛亮了起来。
南达科他本来想说什么,这下被哽在喉咙里了;她沉默一会儿,点了点头。
“那现在……?”
“酒店空调坏了,给我们换了房间。”无比歪头,“我怕那俩人找不到地方,就在这等会儿吧。”
“提前睡觉是吗?”
“不错的建议……”
“行吧,”南达科他无奈,就掏出一张写了字的纸条塞给无比,“我的地址,有事电话拍这儿就行。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好好休息。”
服务员把行李从推车上放下来,和无比简单交代几句,便关上房门离开了。塞德里茨四下检查了一下,确认房间里没有什么有问题的东西,无声地向无比点一下头。
无比笑嘻嘻地走到她一直没脱过手的那个箱子边上,咔哒两声打开锁扣,箱子随即中开,里面装的确实是贵重物品,里昂和威尔士……
威尔士没想到那天调教塞德里茨的时候桌上留的茶是被里昂加了东西的,她收拾完塞德里茨的残局坐到边上把茶一饮而尽,没过几分钟就断片了,等到醒来时已经被捆的严严实实丢在沙发边上。
至于里昂,她在捆威尔士的时候找无比帮忙,在威尔士身上打完最后一个结之后,很自然地接过无比递给她的茶壶。指导无比捆绑里昂的则是药效过了刚醒不久的威尔士。
无比没给威尔士解绑,只是把这两个互坑翻车的家伙抱到沙发上去;那壶茶的药本是威尔士拿来暗算无比的,但察觉此事的完美战巡自然不会中招,便拿给里昂豪饮一壶,由此获得了一个睡奸法国舰人的机会。
无比把里昂的手脚拉到背后捆好,让她的身子向后仰成弓形,腹部刚好是最突出的位置。把裙子拉起来,便隔着内裤的柔软布料轻轻撩拨里昂的下体。
里昂在昏睡中小小地呜了一声。
“她的敏感点在胸上,”威尔士显得很兴奋,可能因为是看见暗算自己的人遭受雷普,她扭动着被捆得死死的身体往这边挪了一下,“屁股也是,法国佬都喜欢走后门。”
无比挑眉,“我没这么多手啊,不如我把你搬过来,你负责舔她的乳头?”
“你想一下,一个人在困境之中还要为见难不救的同伴做事,这样会显得我很惨……”
“哦,你是觉得被捆成这样这样还不够,”无比了然,她站起身走向房间,威尔士的道具箱在那里,“我去拿点东西来,争取满足你俩。”
威尔士往沙发另一边缩了缩。
她其实是不怕,塞德里茨的束缚已经被解除了,大不了叫她来救自己就是,但想到自己调教出来的无比待会儿要拿自己造的东西对付自己了,心里竟然有一丝徒弟出师的欣慰,也许再带一点莫名的期待和兴奋感。
我不会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威尔士暗想。
无比拎着箱子回到沙发边上,对着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器械沉思。
“你之前给里昂塞的是什么?”她转头问威尔士。
“你先说现在打算给谁用。”威尔士很警惕。
无比歪头,“你猜呀。”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塞德里茨把威尔士从箱子里拎出来,放到沙发上,多少有点攻守互换的味道。
无比知道塞德里茨被搞成怎么样,不过她暂时还不打算这样对待威尔士——一虽然她对威尔士的耐操性很有信心,但一折腾一晚上就过去了,明天还得见南达科他,这样搞不好解释。
此时的威尔士维持着蜷缩抱腿的姿势,内裤倒是给她留着,倒不是无比心善——要是心善也不至于这样,主要是方便固定东西,免得在箱子里辗转腾挪弄掉了。
两只乳房被捆紧的绳索勒成葫芦一样的形状,无比在捆的时候特意把绳子磨了一下,粗糙的绳索表面让威尔士胸前的细嫩皮肤又痒又痛。不过玄机不在此处,乳尖的粉色蓓蕾被套上了小钢环,刚好箍住敏感娇柔的乳头,强迫它保持挺立的兴奋状态,一条细线将两只乳头拉到一起,然后顺着腹部向下拉去,绑在阴蒂根部;下体的小豆同样被套了一枚小钢环,箍得紧紧的;无比还恶作剧地往她大腿间夹了一块粗布,晃动的时候刚好能摩擦到阴蒂和小阴唇,摩擦不是很强烈,近似于羽毛撩拨,但正是这样才让人更加难受。
绑住下半身的绳索内裤套在威尔士本身的内裤上,里面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塞了东西。无比担心绳子压不住埋在威尔士体内的自慰棒,这才选择留下了那条内裤,不过现在已经被浸得湿透了。
塞德里茨给她解开绳子,但解到威尔士背在身后的手腕部分时却卡住了,她只得将威尔士背对自己拉起来,顶住对方臀部用力去拽那条卡住的绳子——绝对是故意的,旁边的无比都能看见塞德里茨在坏笑;她扯开绳子的时候刚好起了一个向前顶住威尔士的胯而向后拽动其上半身的力,恰好就把威尔士下体内的自慰棒顶得更深,而又让连接乳尖和阴蒂的绳子瞬间拉紧。威尔士尖叫,不知是快感、惊吓还是疼痛,但塞德里茨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身子猛地抽了一下,自己腿上一湿,她又倒回沙发上,侧身蜷成一团。
这不是没有代价的,威尔士叫出声时塞德里茨就强烈地眩晕,好像威尔士的声音有什么魔力。实际上是精神链接的影响。
威尔士缩在沙发边上倒抽冷气,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的乳头和阴蒂要给拽掉了;她报复性地打开了和塞德里茨的精神链接,于是后者也痛苦的捂着胸部和下身跪倒下去。
她稍微躺了一下,解开绑住胸部和胯间的绳子——这部分是无比绑的,所以和里昂捆自己那些独立分开——然后慢慢拔出在小穴里待了一天的自慰棒;她轻轻呻吟,那根金属棒在她体内被捂得温热,此时还恋恋不舍地拖着勾连自己穴口的银丝。然后把自己垫到靠背上去休息,一个姿势维持一天还是很累的。
“你们两个,”她怒视无比和塞德里茨,“晚上别睡太死。”
无比把里昂也搬到沙发上。
里昂身上的花样比威尔士复杂得多,这得拜无比给里昂上道具时威尔士的亲切指导。
里昂本身是内陷乳头,乳尖比正常情况敏感许多,无比得用那种注射头很粗的玩具注射器把她的乳头从乳晕里吸出来。
无比之前不知道这事,发现时如获至宝,当时她拿着挖耳勺那样的小勺子围着里昂脆弱的乳珠刮刮蹭蹭,对乳头翻出时的折痕更是重点照顾;里昂在睡梦中皱着眉头轻声呻吟,身体无法理解这种刺激,双腿不安地扭动,本来只是微潮的下体一下就浸湿了内裤。
现在里昂的乳头上套着小钢管——比威尔士身上那种环要粗一些,长度能盖住整个乳头,小管两边有孔洞,刚好留给绑在乳头中间的细线穿出,在连接三点的同时用绳子和内里带着疙瘩的细小钢管相互固定,但绳子的末端并不停留在阴蒂上,而是向下穿过小穴和尻穴中黑色物件尾部的圆环,然后再从背后拉回脖子上的项圈。
那两个扩张气囊把里昂小腹都撑得凸出一块,里面充的也不是气,而是酒。
无比一开始想直接把酒注进里昂身体里,但这样会被吸收掉,最后只能选择用扩张气囊作为“酒桶内胆”,然后把从酒吧买来的两大瓶酒都灌进去,把里昂下身卡得死死的。
无比轻轻抚摸里昂鼓起来的腹部,后者不适应地挣扎,但无比顶一下下面的扩张气囊她就老实了;她求助地看向躺在旁边的威尔士,但威尔士只是看着,好像是在“眼神鼓励她自行脱困”。
无比把里昂放到桌上去,拿过杯子,然后打开里昂蜜穴里的气囊塞子,慢慢接出三杯,把变小的气囊从里昂下体里抽出来,然后一手抚摸刚得到解放的下体,扯掉里昂嘴上的布条,把其中一杯递到她嘴边去。
里昂看了她一会儿,慢慢把嘴凑到杯子上,小口啜完了一杯。
两人的束缚都被摘除了,但无比要求她们不能解掉套在胸尖花蒂上的环和管,于是两人只能裸着身子去了浴室。
无比沉思一会儿,知道这俩人必定要报复自己,倒是有点期待起来,不知会玩些什么游♀戏。
趁着两人去浴室洗澡的功夫,无比打开了三个俘虏箱里的第二个——毛奇的箱子,对毛奇的调教她已经有想法了。
塞德里茨在后面默默咽了一下口水。
Chapter 9
本来三个箱子里都充入了催眠气体,之前塞德里茨能有意识是因为威尔士提前放掉了。但现在蜷缩在箱内的毛奇依然保持着沉睡的状态。
无比舔了舔嘴唇,把毛奇的束缚换了一下姿势,变成反绑双手和M字开腿,这样方便她进行下一步动作。
她戴上乳胶手套,这手套的内面有用来增强摩擦力的凹凸和疙瘩,刚好可以用来做些事。她凑到毛奇下体边上,少女娇嫩的阴户略微鼓出,轻摸一下,就能听见毛奇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沿着中间那条粉色的细缝慢慢分开肥厚的大阴唇,从包皮中翻出那枚脆弱的小豆,轻轻捻了一下。
沉睡中的少女颤了颤。
塞德里茨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下身,她简直都要怀疑自己沉睡的时候有没有被动过手脚。她沉默一会儿,鼓起勇气走到无比身边,“无比小姐……”
“怎么?”
“能不能……放过毛奇小姐,”塞德里茨提高了声音——她甚至有一种梦回日德兰替战友吸引火力的幻觉,“我……我来替她。”
“不行。”无比的回答干脆利落。
塞德里茨僵在那里。
她知道这个要求多半会被拒绝,弄不好就自己跟着下水,但真被拒绝的时候又尬住了,站在边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吃苹果和吃橘子的味道是一样的吗?”无比怪笑。
塞德里茨噎住了,无比也没多说什么,她愿意在这看着就让她看,虽然威尔士没打算把这三个德国舰娘怎么样,但她们三个作为附属品的事实总是需要习惯的。
无比用带着砂面的手套指腹轻轻摩擦毛奇的下体,顺着股沟前后移动,戳碰尚未开发的菊门,又挪回来浅浅地往小穴里探指;另一手也不闲着,捏着毛奇的一颗乳头慢慢地揉捻,过一会儿又换到另一边去。
跟刚来时的塞德里茨一样是新手的毛奇很快就进入了兴奋的状态,乳头立了起来,阴蒂也鼓胀胀地顶开包皮和小阴唇,小穴合不拢了,微微打开了一点,透明的秘液流出。无比把手指抽出来,晶莹的淫水在之间拉起淫靡的丝线。
无比把手举高,她有点好奇这丝能拉多长;但还没等到丝线拉开,塞德里茨就突然含住了她的手指——满是毛奇的淫液的手指,开始舔舐起来。
这次轮到她呆住了。
塞德里茨的惊人之举不能完全说是威尔士的微操,塞德里茨自己心里就冒出了这个念头,只不过是察觉此事的威尔士让她付诸了实践。
“你……”
“呜?哦,我没——别看我!”塞德里茨尖叫一声,转头跑进了房间,没再出来,羞得不敢见人。
无比的手僵在半空中,过来好一会儿才收回来。她摇了摇头,继续处理毛奇。
她拿来极轻薄的丝绸方巾,轻轻拢在毛奇可爱的乳头上,再用丝线隔着丝绸绑住乳头根部,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对着另一只乳头也如法炮制,然后把丝线拉到下面来。
她没有急着把绳子绑到阴蒂上,而是先用夹子夹住两瓣肥嫩的阴唇,往小穴里塞一根空心短钢管,湿润的花径很顺利地就把管子吞了下去,毛奇还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喘。
无比又拿起一根导尿管一样的细长软管,打着手电,用镊子把管子从钢管撑开的空间里放进去,她这个角度看不见毛奇花穴深处,借助牙镜终于看见了阴道上方的子宫口,然后慢慢把软管往那个小口里塞。
她往管内滴了一滴特制的胶水,胶水顺着长管滑进毛奇的子宫之中,刚好把这根细管的管头粘在子宫口上。无比她们有办法把胶水的黏性除掉,但毛奇自己想拿的话只可能连着子宫一起拽出来。
无比拿起一个气球一样的东西,球体上有大大小小的倒刺凸起,顶部有个分叉,球体中间刚好留着能让连着子宫的那根细管穿过的口子;无比穿针引线般把细管穿过小球从后方拉出,然后穿过钢管把小球放在毛奇的小穴深处,没有充气,而是注入酒精。
小球很快就膨胀起来,分叉的凸起刚好顶在子宫口上——又起到了固定软管的作用,整只球体占据了少女宝贵之处最深的地方,同样留着一根充液管,和子宫细管一起留在毛奇体外。
无比往手套上涂润滑油,在毛奇从未被开发过的柔嫩屁穴上涂抹,然后拿起扩张器把娇嫩的菊花撑开,同样在肛门周边涂上那种胶水,放一个钢环固定住,于是毛奇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了对菊穴的控制权。
无比先前调配了一瓶食用明胶,现在就派上用场了,她把大量媚药混入其中,让本来透明微黄的明胶都泛起了粉红的色泽,然后用注射器抽取出来,顺着毛奇的菊穴往里灌。
毛奇在沉眠中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她眉头皱了起来,身体也开始挣扎;但这挣扎微乎其微,完全可以忽略。
在温度更高时明胶还是粘稠的液体状,但进入毛奇的屁股之后就很快和体温同化,变成了略带流动性的凝胶,无比看着毛奇腹部渐渐隆起,意犹未尽地把剩下的媚药倒进那个钢圈撑开的“洞口”,然后拿出一个充液小球,卡住了毛奇的菊门。
尻穴处理完了,接下来无比又转向毛奇下身那个最小的洞。此时毛奇微微颤抖的尿道口还意识不到自己将大祸临头。无比往导尿管外涂抹润滑液,压着毛奇的下体把管子从尿道口挤了进去,往里注入预先调配的媚药混合液。
很快,毛奇的小腹就鼓了起来,于是无比小心抽出导尿管,眼疾手快将一根尿道栓换了进去,恶意地往尿道栓充入液体使其膨胀扩张尿道。现在排尿的控制权也不属于毛奇了。
处理完尻穴和尿穴,无比的视线又转回阴穴上,她往小穴中还空着的地方充入明胶,用那种胶水强迫地合拢两瓣阴唇,只有阴蒂和那两根管子留在外面。
用薄丝绸包住脆弱的阴蒂,把连接乳头的丝线拉下来,在阴蒂根部打上结;本就鼓胀的小豆被这样一勒,更是胀得发红发紫,硬得像块小石头。这样还不够,无比又拿出三根丝线,把两只乳头、左乳头和阴蒂、右乳头和阴蒂分别再拉一根丝线连上。
无比又拿出一根布带,在毛奇白嫩的脖颈上打个圈,用两端长出来的布料盖住乳头,拿起先前给威尔士身上戴的那种钢环,把布带箍在两只乳头上。这样,毛奇只要向上仰头,颈上的布带就会牵拉乳尖,进而拉动阴蒂,同时还会勒住自己的脖子。
现在毛奇身上最脆弱的三点,乳头和阴蒂在层层包裹下已经显得十分引人注目。无比拿起两个砝码继续往乳头上绑,而在只有一层似有似无的薄丝绸保护的阴蒂小豆上,无比则拿出了别的东西。
无比用一块布包住了阴蒂,而在丝绸和布料之间则是细沙。只要这里产生任何的晃动,细沙就会隔着丝绸摩擦敏感的小豆,就好像真的把它埋在沙里,被粗砺的沙子折磨最脆弱的地方。
她把毛奇长袜上的吊带拉过来,用细线穿过其上的环扣,最后再绑到阴蒂根部。这根细线将锁住毛奇的行动能力,只要她的腿稍微迈开那么一点点,就会感受到阴蒂上那种几乎被绞断的痛苦和最狂暴的快感冲击。
最后是一个带夹子的铃铛,同样夹在阴蒂上,这枚做工精巧的小铃铛比砝码更重,会对毛奇的阴蒂起到向下拉拽的效果,配上那几根连着乳头和脖颈的线,又是一层上下绞动的痛苦和刺激。
大功告成,无比长舒一口气,满意地看看自己的工艺品:
一根白布带缠在少女白皙的颈子上,在颈后交叉,再拉到前面遮盖丰满乳房的最尖端;乳尖套着银色的环,清晰地显出乳头可爱的形状。
布带下方露出两枚精致的砝码和白色的蝴蝶结,两只乳尖被银白的丝线连接起来,向下又连到少女的下体,小穴上方悬着一个小巧的铃铛,而铃铛又固定在被白布裹住的色情凸起上。一看便知那凸起正是毛奇的阴蒂,但又看不真切,不知道那颗小豆究竟是什么样子,颇有一种半遮半掩的趣味。
无比往细管里充入更大量的媚药混合液,然后关上底部的开口避免液体溢出。媚药液体顺着管子进入子宫,毛奇本就胀起的腹部此时变得更大了,甚至产生了一种怀孕中的圣洁和母性的错觉。
两根管子拖在毛奇身下,像是尾巴。无比思量一阵,把管子从后方拉起,挂在脖子的布带上。
最后,反而是最平平无奇的一步。用绳子捆住毛奇的双乳和上半身,再拉出绳子越过胯间,在顶住下体三穴里的东西的同时摩擦刺激外阴。
至此,无比的创作终于完成,毛奇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向前低头,拉拽阴道和子宫,向后仰头,则拉拽胸部阴穴三点;走路稍快,吊袜带会死死绞住她的阴蒂,同时还会带动小铃当当作响。肠内和膀胱都被塞满,欲排泄而不得的憋闷感会让她痛苦万分。肠内、子宫和膀胱的媚药都会持续改造这具身体,也许最终会变成她根本认不出的样子。
对无比来说更爽快的是,即便毛奇身上带了这么多玩具,留了这么多玄机,但只要找件宽松一点衣服套在毛奇身上,旁人就很难看出她的身子遭遇了什么。
不过无比没打算让毛奇就这么出来,她把毛奇固定在箱子里,重新锁上了箱子,但没有重新灌注催眠气体。
无法想象,等毛奇在黑暗密闭的狭小空间醒来,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刺激和痛苦,还有恐惧。
塞德里茨缩在门边瑟瑟发抖。
前几天威尔士和里昂对她的暴力调教给塞德里茨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但现在从无比的手段来看,自己没落在她手里——到目前为止——好像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威尔士和里昂披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这俩人在里面待了挺久,多半是互相折腾了一番,现在脸上还有点发红,不知是水温高了还是高潮多了。
塞德里茨瑟缩地看了她们一眼。两人身上的小环并没有摘掉,乳头和阴蒂还挺挺地立着,威尔士行为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不过里昂走路姿势就有点别扭,大概是不适应。
要说真没影响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们三个玩起来就有相互服从一些要求的潜规则,三个SM双向的家伙要是固定扮演某方反而没有意思。
“晚饭的时候叫我们,”威尔士跟无比打招呼,“我们先睡一会儿。”
“行,”无比点点头,“塞德里茨我借一会儿了。”
“你要休息吗?”威尔士看看塞德里茨,“你自己决定吧,要休息就去睡会儿。”
无比察觉到了塞德里茨的害怕,尬笑了一下,“不是那个,就是陪我出去走走。”
塞德里茨犹犹豫豫地点了一下头,无比拉上她的手就往外走。
里昂目送大门关闭,看威尔士一眼,“她好像挺害怕无比的。”
威尔士沉思,“不应该,无比又没对她动手——我知道了。”
她打开地上那个明显动过的箱子,露出躺在里面的毛奇,“我就知道。”
“操,无比这下手很毒辣啊,比你都狠,要是我俩之后再落她手里可怎么办?”
“我带坏她了,”威尔士摸着下巴,重新把箱子合上,“不过看起来装配得很不错……”
“你不会也想……”
“要是再落她手里那就由不得我们了,”威尔士看不出有什么害怕,“加油,我尽量让你替我挡枪。”
“见鬼去,要挨她操也是你先挨。”
“睡觉,别想那么多,先睡觉。”
Chapter 10
无比知道这俩人肯定会报复自己,但确实没有想到是自己一进房间就被按倒了。蒙着眼堵着嘴拖到床上,手脚被绳子绑着拉开,她猜测是绑在床角;总之自己现在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但能听到那俩舰人窃窃私语,大概是商量怎么弄她。
威尔士凑到无比耳边吹气,低声说:“我们要开始咯,你可要坚持住了。”
无比轻轻一颤。
无比的身材好得让人惊艳,这是皇家海军内的共识。纤细高挑的身子,皇家海军里最高的个头,带来的是修长的双腿。她不是丰满的类型,呼吸间腰肋凹凸隐现;一对丰腴的软肉随着仰躺而向两边摊开,在无比紧张的呼吸中柔柔地颤动,粉红色的可爱乳尖更是勾引视线,想尽情揉捏,或者含在嘴里啃咬,听那樱桃般可人的小嘴发出幼鸟一样的悦耳娇鸣,简直是无上的享受。
她腰身苗条,腹部两侧的人鱼线添了肌肉的健美感,又好像勾勒出肉感十足的肚子和小腹,提醒观者不要错失这绝美的景象。柔软的腹部配着光洁白皙的皮肤,显得柔滑,小腹带着一丝赘肉,微微凸起,让人遐想腹内子宫的曼妙,平添一丝母性圣洁。
长度惊人的双腿在她身上没有显出任何不搭配的感觉,皮肤白如玉质,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如图画作白处的勾线,增了立体的质感。
威尔士和里昂轻轻地抚摸她柔顺的肌肤,无比则在兴奋和忐忑中微微颤抖。
威尔士和里昂的手湿湿的,可能是刚才洗过手的缘故,在抚摸的同时把水涂到她身上。
威尔士和里昂分别坐在无比左右两边,而威尔士的抚摸从手臂开始。她顺着手腕往下,手上的掌纹摩擦手臂内侧敏感的软肉,挠了挠无比的腋窝,后者微微地战栗,发出一声轻叫。乳房自然应是被重点照顾的地方,不过威尔士没有在其上过多流连,只是顺着侧肋往下摸的时候顺手拍了拍无比的胸脯,软颤颤的白腻乳波荡人心魄。
威尔士把手轻轻压在无比左胸下方,从这里能感觉到无比的心跳,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能感受到亲近之人的心跳会让她心安。
对肋部的抚摸让无比感觉奇痒,她挣扎了一下,威尔士也不在意,她顺着腰腹的线条摸到无比因平躺而凹陷的小腹,手指在下体边上打了个旋,摸上那双惊艳的长腿。
无比咬着布团忍受两人对自己的抚摸,身体慢慢热了起来,这两个舰人却停下了动作,只留她躺在那里呜呜地喘叫,乳头和下体酥酥麻麻的,好像有蚂蚁在爬行噬咬。
屏住呼吸强忍,那感觉却越来越激烈,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摩擦,但又被绳子拽住了。无比急促地喘息,口水把嘴里的布团浸得透湿,但相比小穴淫液的泛滥成灾还差得远。暖玉般光洁秀气的肌肤泛起发情的粉红色,眼睛也湿润了,泪水从眼角流下,把眼罩也打湿了一点。
她躺在床上,扯着双腿的绳索挣扎,呜呜直叫,希望引起里昂和威尔士的注意,赶快帮她消解焚身的欲火。现在无比是知道那俩人手上湿湿的是什么了,亏自己还以为是洗手的水。但难道她俩就打算把自己扔在这过一晚上吗,那样不行……会疯掉的……❤️
威尔士和里昂倒不是故意放置她,刚才在拿媚药给无比擦身的时候不慎把调配好的那一份用完了,她们被迫停下手头的兴致重调一份,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等她俩回到卧室的时候,无比已经把垫在床上的布单弄湿了一大片,幸亏威尔士提前在床上铺了防水布和别的床单,不然今晚就真的没法睡觉了。
她倒是笑出了声,听到声音的无比急切地扭过头来,呜呜地催促两人快来玩弄自己的身体;她的脑子快被情欲烧糊了,此时听见声音就好像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突然见到绿洲。
威尔士和里昂小心躺在无比两边,有意无意地卡住她的手脚,进一步拘束住无比,但后者没有察觉。
威尔士拿过装着媚药的小碗,倒了一点在无比的肚脐上,然后拿着圆头细刷蘸上媚药,涂抹无比下身硬挺的阴蒂。
涂到的那一瞬间无比就弹了起来,她本就忍到了极限,这一下成了压碎弹簧的最后一点力量;一大股秘液从下体喷出,无比发出高亢的叫声,身体触电般抽搐,肚脐上那一点媚药也颠飞了。不过威尔士和里昂没有因为她在猛烈高潮就暂停动作,反正绳索捆得很死,无比再怎么弹也没多大幅度。
沾着媚药的刷头围着那颗红得发紫的小豆刷来刷去,无比拼命想要合上腿保护自己最脆弱的弱点,但绳索和两人先前的动作让她动弹不得;威尔士拔掉她嘴里的布团,直接吻上去,无比靠着最后的理智控制住了自己咬牙的动作,免得一口咬住威尔士探进来地舌头,而威尔士则用手指卡住无比的牙齿,免得她再次闭嘴,舌吻一番后轻轻捏住那根柔软的小舌,舌头的肌肉在收缩挣扎。
这下连咬牙坚持都做不到了,威尔士的目的也就在于此。她认为受调教者多数时候下意识做一些动作作为应对调教的“抵抗姿势”,而破坏这些动作就像割断落崖之人身上最后那根绳子,无依无靠的处境会让受调教的人自己给自己增加压力,放大调教的刺激,从而让调教产生事半功倍的效果。
不过她目前还没跟无比和里昂说过这事——这个想法她自己都有点怕怕的,要是被用在自己身上说不定真的就撑不住了。
被捏住舌头的无比连声音都不好发了,只能含含糊糊地呜咽,下身像失控的水闸,这条床单已经兜不住她喷出来的水了,臀下压出的凹陷里积了一层水洼。
里昂一开始还有心数数无比高潮了多少次,不过总是中途就数串了,只能估摸着从某次高潮继续往下数,然后又放弃,因为无比大大小小断断续续的高潮实在是不太好记,但就是这样也数出来十几二十次,实际怕是更多。
撑不住的无比终于爽得晕了过去,威尔士和里昂便收拾起残局。不过酷爱“装置艺术”的无比多半是想不通怎么简简单单两根毛刷就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威尔士说,这是她作为师长,向无比传授大道至简的理念,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稀奇古怪的小零件小道具去进行,简简单单的一根笔刷,甚至只凭手指和舌头,同样能让被调教的人高潮迭起难以自拔;这说明在调教之道上无比要学习的还有很多,真正的高手理应摘花折叶万物皆可伤人。
里昂说听你胡扯,那一大箱子东西难道是自己蹦出来的?想报复无比对自己的暗算也没必要打这么高的立意幌子嘛。
威尔士若有所思地歪了歪头,说里昂你讲的没错,说话应该直接一点。然后迅速把里昂扑倒,掰起她的腿让两人的小穴凑在一起,说我直接一点,刚才爽的是无比,我现在要上你了。
里昂挣扎了一下,闭上眼睛说你随意吧,就是明天还有事情,别让我下不去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