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姐,70街到了!”
“内华达,给车费!”
“你没钱?”
“我的都是英镑,还没换呢,下次再说。”
“彳亍。”
两人下车,沿着人行道往前走。
“俱乐部在这种地方?”
“说了啊,算是比较私人的俱乐部,自然是设在私宅里比较隐秘一些。”内华达呵呵笑,“隔音做好了,不然三天两头就要被邻居投诉。”
“那你再讲讲俱乐部的事情吧,你昨晚都不说,搞得我现在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说?”内华达一下急了,菊穴被抚摸刮蹭的感觉现在还残留在她的屁股上,“谁不让我说的?”
“我……我没不让你说话啊,”威尔士迫真心虚,“我平时对她们几个都要堵嘴的。你看,昨天我不是没堵你……”
“待会儿我拿根棍子放进你屁股里倒腾倒腾,然后你全篇背诵葛斯底堡演讲给我听?”
“这不简单。八十七年前,我们的先辈们在这个大陆上建立了一个全新的国家——呜……”
内华达愤愤地在威尔士的臀上拍了一掌。
“好家伙,”内华达听到“呜”的轻叫,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声音不错嘛,多叫两声?”
威尔士咳了一声,“滚。”
用私宅办俱乐部的人不少,在一路上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Club”中,漫夜俱乐部的牌子不是特别显眼。内华达在门上对暗号,轻轻轻重重,连敲五下,过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了。
“‘赌场女郎’,这位是?”来人是个白发红瞳的姑娘,应该也是舰娘,但威尔士不知道她是谁。
“我带她来俱乐部登记一下会员。”内华达拿出那封邀请函。
“噢,我知道了,”迎接者眼睛一亮,“我们欢迎您的到来!”
威尔士跟着进了屋子。门廊的装修很正常,看不出和“SM俱乐部”有什么关系,可能是应付检查的。
往里进到一楼的客厅,迎接者挪开墙边的一块砖,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本子放到写字桌上,然后向着威尔士伸出手来,“初次见面,我是饺子。”
“哦……饺子小姐你好。”
“那我们接下来要登记一下新会员,”饺子翻开记事本,找到空白页,抽出一支钢笔,“出于保护会员隐私的考虑,建议您登记一个假名。”
“假名,”威尔士想了一下,“她的假名是什么?”
“她吗,她是‘‘赌场女郎’。”
“这样啊……那就写‘黄水仙’吧。”
“好的。黄水仙小姐,欢迎您加入漫夜俱乐部!
“俱乐部规定在这里就用假名互相称呼,”饺子开始记录,“毕竟这个爱好还上不得台面,虽然我们都会好好地保存会员信息,但万一泄露就遭了。
饺子笑了一下,“您是这个圈子的知名人物了,相关的规则想必都清楚,我就不多赘述。下一个项目是……您是S还是M?”
“这个是……登记来做什么的?”
“哦,我们俱乐部也有几十名会员了,S和M都有,登记一下方便在有需要的时候给您介绍相应的扮演角色。”
“可以两个都登记吗?”
“当然,双向的会员在我们这儿可受欢迎了。”
威尔士点了点头,看一眼内华达,“她是哪个?”
“她啊……女郎,自己说说?”
“看什么看,”内华达双手抱胸,“我当然是S。”
“S,也不出意料,”威尔士点点头,“饺子,给她再登记个M吧!”
“喂!”
“非常抱歉,虽然看得出您和‘赌场女郎’关系十分亲密,但只能当事人自己要求才能填写。”
“这样啊……”
“还有一些选填项目,敏感点,喜欢的玩法之类的,您可以先看看,之后想到再写也行。”
“那就先填这些吧,”威尔士站起来,“有没有空的房间?我现在准备给俱乐部增加一名M会员啦。”
内华达的脸僵住了。
饺子笑呵呵地点点头,说二楼左走就有没锁门的房间,进去便是。
“饺子,怎么下去那么久?”
一个女人走下楼梯,脚步声很异样,威尔士回头看她。女人披着一头银发,脸色有些潮红,一金一紫的异色双瞳看起来十分亮眼,但这尚不如她的穿着引人注目:一块灰白的布料把她的身体裹得紧紧的,从脖子到小腿全部束缚其中,应该是拘束衣;绳子隔着布料捆绑,强行在不算柔软的拘束服上勒出胸部的凸起,脖子上的绳子从前方与膝盖的绳圈连接,迫使她只能半弓着腰,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从台阶上跳下来。
“这位……”
“莎莉诗小姐,我和她在玩,”饺子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台阶上的莎莉诗,“已经好了,我们回去吧!”
“哦,饺子小姐,”威尔士突然想起什么,“你们两个是……”
“她和你一样是双向,我是M。”饺子眨了一下眼睛。
“这样啊,祝你们玩得开心。”威尔士笑,“赌场女郎,走,跟我上楼!”
威尔士反锁房门。
“墙上这是……下达命令……奴隶模式?”
威尔士摸摸那块刻着铭文的金属板,思索一阵,转过头来看着站在边上满脸戒备的内华达,“呃,我……命令你,奴隶,奴隶模式?”
“正确的用词是‘成为我的奴隶吧’。这个东西呢,是命令M的,对我没用哦。”内华达嬉笑,“难得看到小威尔士这么青涩生疏,姐姐我感到很欣慰呢。”
“这样啊……”威尔士若有所思,“那我们回酒店吧,我今天都没带工具箱出来,我看这儿的道具也没什么独特,”她微微低头,眼睛盯着内华达,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味道,“我们回去玩工具箱的东西?”
内华达屏息,她仔细思考了一下昨天晚上威尔士的所作所为,再看看这个房间里的道具,显然相比那些手术器械一样渗人的东西来说,作为俱乐部老会员的她更熟悉这里的道具。
她咬咬牙,“行,就在这,我来当你的M!”
威尔士嘴角上扬,“那么,成为我的,奴隶吧。”
解开衣服的链子,让布料顺着重力落到地上,然后小心地把脱下的衣物叠好码放在身前,对着威尔士跪下,让饱满的乳房紧紧贴在冰凉地面上,被身体压成两团乳饼,额头贴着地面,高高地翘起臀部,让粉白的嫩穴和菊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以往都是作为主导局势的一方参与性爱或者调教,即便像是昨晚在酒吧里束缚双手,看似由着酒客们予取予夺,但所有人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开始就能意识到,赌城牛仔的强大气场是由内而外的。
她完全主导着那些交媾,修长健美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腰背,柔声喘息如夜中悄然开放的兰花,花穴带着湿润的蜜液吞吐男人的肉棒,勾人魂魄的窄径紧紧缠着蛮横闯入又急速退去的肉茎,娇弱得无力拦阻男人粗暴的侵入,却依依不舍地不让它离开,即便下一瞬又会被冲破脆弱的防御,顶到柔软的花心,让英气十足的女牛仔不自抑地发出诱人的惊喘;先前的刚强似乎化成春水,浇灌交合中的男人心中蓬勃的征服欲望。
而当他终于支撑不住,将精华注入她的身体深处,便会被轻柔地推开。好像挣扎在沉沦边缘的内华达又恢复了半分神气,她在上一轮交合的消耗后显得疲倦,却向下一名挑战者抛出挑衅的微笑,好像心怀行将崩溃的自信,引诱他们尝试摧毁它,征服她。
她如传说中的魅魔一般,享受着性欲,勾引他们落入圈套的快乐,内华达主导着性的交融,让男人们被自己吞噬,却又让他们以为离主宰自己只有一步之遥。
总是主导战局会让人产生无聊和寂寞感,就好像打扑克牌时手里全是大小王。直到那个英国舰娘来到这里,打掉内华达的牌,捆住她的手,把她压在地上,逼迫她自己认输。
内华达久违地在对方不合她理解的行动和神奇的比喻话语中感到了一丝陌生的兴奋。于是故意顺从着把自己装进木桶;即便只要真的反抗,威尔士就会停止调教她的肛门,她也只是骂骂咧咧,却绝口不提拒绝。内华达要和这个不跟她打牌的人在新的牌局上赌出胜负,究竟是威尔士的套路被她破解,成为勾入圈套就可任意摆布的家伙,还是总能想出办法打碎她的布局,也许……从心中征服她,征服这个桀骜不驯,性格乖张的赌城牛仔女郎。
“威……主人,”内华达心中激荡,她有意无意地用丰乳的软肉蹭压地面,“我是,您的性奴隶……请随意处置我吧。”
威尔士在内华达跪下的那一刻脑子就宕机了,直到已经降为奴隶的赌场女郎自觉地以极度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面上,向她说出臣服的话语时,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她以往在玩调教游戏时基本上是不关注对方反应的,对威尔士来说,只靠自己的双手和被调教者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就能编出一曲绝妙的乐章,就像舞台上的领舞,伴舞们只是陪衬,因此常备口塞和捂嘴蒙眼的布条;在她表演的时候,配合她演出的人不需要说话,只需用甜美或激荡的吁鸣为她伴奏。不管是无比、里昂或是塞德里茨,还有皇家海军那些忍着羞耻来向她寻求刺激或是心甘情愿配合她演出的“舞伴”,不用她们做什么,威尔士只需要点破她们身体上不同的敏感点产生的不同的快感,激起她们畅快悠扬的娇喘轻叫。无数台钢琴,它们有相同的黑白按键,发出的乐声却总不会完全一样;但不同才会产生差别,差别才会带来和谐的韵律,敏锐的观察切入差别间的缝隙,如同手术刀划过锋利的月光。
威尔士秉持着这个想法在调教的路上走到现在,当扮演奴隶的内华达全裸着土下座时,她突然感觉自己坚持的东西好像缺了什么;就好像在拼拼图,自以为大功告成之时却发现拼图依旧残缺不全。
轻轻呼出一口气,她的内心和内华达内心一样激动忐忑,内华达是棋逢对手般的尝试和挑战;但对威尔士而言,除了对方臣服于自己的控制的快感,还有一些陌生的情绪,如同四百年前的航海家,在走到世界地图的尽头时,发现遥远的海平线上出现了未曾见过的大陆。
“内华达……,”威尔士的语气很虚渺,“我……我好像……”
“你好像?”
“哦,”她惊醒过来,“没事,我们……继续昨晚没做完的项目吧。”
房间里有三角木马,威尔士命令内华达自己上去趴好,然后用拘束皮带把她手脚都捆起来。
“木马。内华达作为牛仔,想必骑过马吧?”
“当然。”
“那就好,那骑马对你来说太简单了,没有什么挑战性。人们在驯服烈马的时候,马儿往往会做出高抬腿的反抗动作,这也是马匹和骑手最危险的时候。那么……”威尔士轻轻转动把手,木马随着把手转动开时向后倾斜,而被绑缚其上的内华达被迫把重量压在身体下部,恰好就是被木马尖锐处顶住的小穴。
威尔士轻轻地在内华达耳边吐气,“驯服烈马吧,我的牛仔。”
怀里的抱枕又一次颤抖。
无比抱着抱枕靠在沙发边上看书,她很享受这种微微的震动,那是受到刺激的敏感部位向脊髓传递信号,带动身体苦闷而快乐地发抖,再传递到无比身上,如同轻柔的震动按摩器,令人闲适而慵懒。
无比放下书本,她感觉抱枕的形状与她半卧半坐的姿势有些违和,似乎是当初做抱枕时欠缺了考虑。不过也不要紧,她昨天出门时买了不少布料和抱枕配饰,刚好用得上。
那就开始改制抱枕吧。无比轻轻解开抱枕上的束带。
毛奇是被巨大的痛楚激醒的。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唯一清醒的是还能感知到自己的手脚。她感觉自己被强迫着蜷缩成一团,下腹胀痛难忍,胸前似乎也有什么东西紧紧勒着,强烈的欲火焚烧她的神智。尿意和便意无时无刻困扰着她,未经人事的下体好像也被撑得快要撕裂;毛奇一开始还怀着少女的矜持,强忍着膀胱和肛门即将炸裂的痛苦,但找不到源头的性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击大脑,她死死咬着口腔里的填充物忍受一次又一次高潮,但她终于支撑不住,放下自尊不顾一切地想要把膀胱和肠内的东西排出去的时候,才崩溃地意识到这两处身体部位都已被封死,排尿排便的控制权早就被无情剥夺。
毛奇的哭声湮没在口塞的堵塞之中,眼罩吸去她的泪水,身体因悲痛而产生的颤抖被因快感而产生的颤抖盖过,她的痛苦无人能知,她的悲伤也无人愿晓。
也许这就是地狱吧,她在情欲和苦痛交织间难得喘息时会想。她在英吉利海峡上与战友们一道,借着雾气的掩护炮击城市和村庄,她罪有应得,在地狱狱卒的审判中不得超生。
可这又不是地狱,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搬动,有一双手触碰自己的皮肤,一具身体会将她抱在怀里;那又是谁?她来不及想,因为猛烈的高潮又一次将她的神智淹没。
那双手依旧在她身旁,那具身体也是;在失去时间概念的黑暗中,这个陪在她身边的人是痛苦的高潮地狱中唯一的变数。她被毫无来由的旺盛情欲折磨得晕厥,身下包裹的东西常湿不干,嘴里的东西已经几乎吸走所有的唾液,她几乎失去对口腔的感知。只有那双手在她过度敏感的肌肤上游走,留下刺激的战栗;是天使在抚慰她的痛苦吗?她不知道。毛奇只希望有人能感受到她,而不是让她就此迷失在永久的高潮折磨地狱之中。
无比解开绳子,慢慢把已经被固定姿势绑缚了好几天的毛奇的肢体舒展放平,取下套在乳头和阴蒂上的环扣和丝带,过分肿大的三点已经接近紫黑色,但无比并不担心,舰娘的身体十分坚韧,这算不上多大的伤害。拿掉眼罩耳塞和口塞,本来粉嫩柔滑的,德国海军时姐妹们和军官们都想一亲芳泽的香舌,此时干瘪无力地搭在齿侧;眼眶也红红的,可能是哭了许多次,或者被眼罩压得太死。
下身三穴的东西比较难以取出,无比先把在高潮中昏厥的毛奇放在沙发边上,她要思考一下怎么重新捆绑。
柯尔特M1873单动式左轮骑兵型,传奇的武器。
亮银色的枪身上铭刻着繁复华美的花纹,一百九十毫米长的枪管更让这把手枪增添匀称之感,枪的握把镶嵌象牙,与银色枪身交相辉映。
威尔士轻轻抚摸这把手枪,枪身上用镀金刻下了“NEVADA\"六个字母,正是枪主的名字,驰骋西部的牛仔都喜欢用这种枪。
她打开装弹口盖,转了一圈,确认是把空枪,便把盖子关回去,用丝巾擦拭枪口和枪管,握在手里比了比射击的姿势。
“我听说在西部时代,牛仔们握着左轮枪驰骋于美利坚的大地之上,”威尔士握着手枪走向内华达,“他们骑着骏马,驱赶巨大的牧群,或抢劫行商和火车,又或者与平克顿侦探一起追捕逃脱的通缉犯。
“牛仔的枪是护身的必备武器,万万不可丢失,也有不少人将伴随自己的手枪视作贴身伴侣,珍视有加。”
威尔士把手枪换到左手,微笑地看着趴在倾斜木马上苦苦支撑的内华达,略显尖锐的木角插入牛仔的阴穴,边角压蹭粉嫩的软肉,秘液大股涌出,顺着木马流下。内华达咬着牙,小腹绷得紧紧的,尽力试图把压力转移到别的地方,表情也显得有些挣扎。
威尔士右手搭在内华达的臀上,虽然腿部的肌肉已经用力,但臀部仍有柔软的脂肪包裹,手掌陷在内华达白腻的臀肉里轻轻揉捏,又沾上从小穴中溢流而出的蜜汁,顺着腿间的股沟慢慢向上滑动,瘙痒感让内华达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但也阻拦不了威尔士的动作。
手指第一次沾上的淫液在滑到菊门边上就用尽了,于是威尔士又慢慢让手指滑下去,再沾一点淫液,继续滑向昨天已经简单开发过的娇嫩菊蕾。
“呜——咿……你,为什么对后面这么感兴趣……”
“美利坚的西进运动开发了大量未曾利用的处女地,这恰好与牛仔们兴起的时间相合,”威尔士轻笑,“我的牛仔哟,我也要开垦一片新的,未曾有人涉足的地方出来。”
威尔士换了个握持手枪的姿势,抓住弹巢和外框的部分,一手压住内华达的肩膀,轻轻地让柯尔特M1873的枪口在内华达微微颤抖的菊穴周围沾上一点秘液,然后慢慢地,极轻极缓地把一百九十毫米长的枪管塞进她的尻穴。
“呜……什么?……威尔士……唔嗯,我的……”
“好好拿住你的贴身武器哦,牛仔小姐,不然的话……”威尔士贴在内华达耳边轻轻吹气,“失去武器的牛仔会被敌人做些什么呢?”
手枪前端并不是孤零零一根枪管,右下方还有一条紧贴着枪管平行的退壳杆以及退壳杆护套,而且护套前端并没有做什么包裹或者收边,往前直接顶在因为压力而微微内陷的肛门上,突然的触碰使得在尻穴刺激下轻咬银牙的内华达不自禁哼出声来,隐隐的锋利触感让她有些害怕,威尔士俯身蹲到她臀部附近,注意到护套口的阻碍,她舔舔嘴唇,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压在枪管旁边向里扩张。
内华达惊叫,昨天威尔士不过用了一根铅笔粗细的金属棒,刚刚才用上一厘米多粗的枪管,现在马上就要塞进两三根手指粗的东西!粉嫩菊蕾周围的肌肉马上就开始反抗手指的入侵,但沾着爱液作为润滑的手指不是那么好拦截的;威尔士还没有太粗暴,只是让手指贴着枪管往里推送,然后勾出一点足以让退壳杆的圆管护套通过的缝隙,让护套和枪管一同随着爱液与肠液的润滑向内滑动。
“夹住哦,我不帮你压着它了。”
威尔士松开压住枪体后部的手,手枪因为润滑而向外滑动了一点,但内华达很快就绷紧了臀部——也许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爱枪,又或者只是因为怪异的排出感而下意识夹紧。
威尔士重新回到内华达脸边,内华达眼睛半睁半闭,眼皮随着枪管颤动的刺激颤动。她咬着牙避免自己出声。威尔士伸出手指去撬她的牙关,没怎么用力,只是以行为示意内华达松开牙齿;内华达听话地放威尔士的手指钻进自己嘴里,用舌头缠着手指嬉戏,轻轻咬住手指,和刚才的威尔士一样,只是示意她不要把指头拿出去。
威尔士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内华达,我现在是不是用手指堵着枪管,却把你串在上面?”
内华达瞟她一眼,好像埋怨威尔士开了个破坏气氛的玩笑。
威尔士安抚似的用手指碰碰她的舌头,突然摸起挂在边上的小鞭子,像驯马一样对着内华达的翘臀猛抽。内华达毫无防备地身体一抖,无意识咬紧威尔士的手指,软嫩的丰尻绷紧高抬,柯尔特的象牙握把在她的臀部后方,就像剪短的马尾;鞭子落在白皙的肌肤上,落下淡红的痕迹,溅起臀上轻微的肉浪。惊讶的眼神随身体绷直上挺,柔软的酥胸也弹跳起来,内华达的舌头被手指压住,发出呜喔的含混哀叫,而鞭子抽打臀肉,吃痛而下意识收缩的尻穴就会带动左轮手枪的枪管往体内进一点;内华达在倾斜的木马上挣扎躲避鞭打,莫名的炙热却从沿着脊柱上窜,她呜呜地叫,威尔士却笑得像驯住了烈马的牛仔。
又是一鞭,却不是抽打臀部,而是在内华达抬起下身的瞬间抽中肿胀发硬的阴蒂,本就一直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内华达一下泄了身,眼睛猛地翻白,身体在猛烈高潮的激动中抽搐,痉挛的花径喷出大股淫液,手枪从舒张的后庭中滑脱。她像高抬腿的骏马一样猛地挺起上身,然后脱力回落,被木马固定住的关节让她的身体歪向一边,悬于木马上方,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威尔士在内华达把手枪排泄出去的时候就接住了它,然后小心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去。内华达已经咬不住她的手指了,她伸进去第二根,夹着瘫软的小舌头拉出来,牛仔小姐也无力反抗。
她解开绑缚内华达手脚的环扣。按照威尔士之前的惯例,被调教的一方经历如此猛烈的高潮后她都会解开束缚让对方休息。但她把内华达抱下木马,却走向了另一边的分娩台。
威尔士在调教中的低语就好像某种咒语,声音轻柔,却带着冷冽的不容置疑,像是虚空中传来的声音,带着魅惑众生的魔力。
她凑到对方耳边轻声说:“我亲爱的牛仔小姐,你在决斗中丢失了武器。作为对手的我,要对失败者……施加惩罚了。”
内华达在她怀中微微颤抖,竟然兴奋得又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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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