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9 神话

　　时间回到琰和茑为再次察看太阳，结伴前往山顶那时。摇曳着的列车车厢中，只有稀稀拉拉数名乘客。车体贴着刻在桥上的两条线行驶，等到前方这两条线的某一个点吞入车底，运动着的巨物便同着它的乘客一同停滞。旅途就是这样一座被拉成两条线的钟表，摇摆之中，过活着形形色色的人影。琰和茑坐在车厢内，座位是邻座，只是两人没有靠得那么近。车厢内很空，乘客们彼此没有相连，各自安静地占据着车厢内某一空间。从其他乘客间疏离的关系来看，两人首先在这点上就被划分了出来。

　　 “原先大陆上传播最广的是昂布原教，在整片大陆上建立了统一的教权国家。后来先知普瑞蒂出生在大陆西部，就是今天霍克阿城附近。奥瑟教徒们普遍认为他是第一个听见神的话语的人。”茑尽量不打破空车厢中的静寂，轻声地对琰讲着。琰看着茑，一语不发，慢慢晃着没有完全并拢的双腿。从车窗透入的光影飞快地在车厢内流逝。

　　 “他在原教基础上写了全新的教籍，在大陆很多地方都获得了非同凡响的影响力，可是不久就被原教君主以传播异端学说的罪名囚禁在监狱里。”茑慢慢说着。琰抬起头，慢慢合上眼睛，发丝从肩上滑落、垂下，透过一闪而过的熠熠光晕。她开口说：“我大概能猜到后面的事情。”茑没有停顿，继续说着：“支持先知的势力，尤其是首都霍克阿城附近的民众和佣兵，一起引发了暴乱。他们冲入宫殿，砍下了侍卫和皇帝的头颅，释放了在狱中的先知，并拥戴他登上了皇位。”

　　 “像是历史中会发生的事情呢，不过也没什么实感。”

　　 “之前的皇帝是原教传说中的圣裔一族，除了当时他的侄子以外所有人都被杀害。圣裔活下来的血脉和几个卫兵逃出宫殿，在城内外散落的忠诚兵士掩护下出了城，后来在城外同其他拥趸一起东迁，依靠东部山脉的天险抵挡住了汹涌的进攻，作为圣裔，建立了昂布复兴教权国，慢慢地，就变成了今天的样子。”茑说完，看着琰快要睡着的神情，也没有多说什么。百无聊赖地靠在座椅背上，看着窗外变动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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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琰和小恶魔又是一起出门，她俩打算上午逛逛集市，找家饭店解决完午餐后去教堂接茑回店里。琰有些好奇为什么在宗教节日开设的集市里，却少有宗教气息。小恶魔对这种问题不感兴趣，也就没有做出任何值得一提的反应。到了饭点，两个人一起进了一家饭馆。

　　 “欢迎光临，几位。”服务生站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记事本，抬头面对着进店的两个人。“两位。”琰随口应道，她环视店内。客人不多，内饰也算不上精致，但同外面的招牌倒是相称，透露出一种质朴的气息。柜台旁边堆着几个纸箱，里面排着一层层鸡蛋。纸箱贴着的那面墙上挂着一个靶子，没有看到飞镖插在靶上，而靶面上覆盖着脏污，中心位置还留有胶痕。使用年限应该是不短了。小恶魔进店后并没有搭理服务生，径直找到一个最近的座位坐下。琰又看到柜台台侧挂着一卷胶布，好奇地走上前。在点餐之前她想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是干什么的？”琰问。服务生起身走到琰的跟前，撕下一截胶布说：“柜台这边有个签瓶，上面写着所有的座位号码，每过一段时间我们会抽在座的一位客人，为他免单。他的名字就会写在这个胶布上，也是节日才会空出这么多鸡蛋来搞活动。”

　　 琰看了一眼靶子上的脏污，“这些都是蛋液吧，看这样子是要把胶布贴在靶心用鸡蛋砸咯。”

　　 服务生笑着说：“是的是的，把交好运的客人名字贴在这里，店里的其他客人就用鸡蛋砸，一是摆脱自己的霉运，二是让幸运的客人显得不那么幸运，以免用光之后一年的运气。”

　　 “这里的店铺都有这个习俗吗？是不是有什么宗教意味吗，我不是很了解。”琰问道。

　　 “类似的活动每家店都会有的，没宗教什么事，美女。”服务生。

　　 “圣女节也不沾一沾光吗”琰问。

　　 “靠圣女和主可没法给店铺带来兴旺，还是客人和时运更重要。”服务生回答。琰扶了扶额头，“每个人都乐意被这样钉在靶子上打吗？”

　　 “确实有部分客人会很生气，所以在之前一般都先询问好。”服务生回答，咚咚咚，小恶魔敲了几下桌子，不耐烦地咋了下舌，“你们要说到什么时候去，点菜啊点菜！”琰回过头去，“你要不要来抽个签，有机会免单的。”

　　 小恶魔皱起眉头，起身走到琰跟前，叹了一口气，“怎么可能会中，本大爷就是运气不好才落得和你一块儿出来的。”琰低头看着箱子里的鸡蛋，“不，我觉得你会中。”，听到这句话后，小恶魔不耐烦地看向琰，还没出声就被薄壳鸡蛋糊了一脸的蛋液，黏液沿着额面起伏缓缓淌下，勾勒起的曲线与流瀑之后，那双机械制的晶莹瞳孔抖动着。她咬牙切齿，面对着面前做完投掷动作坏笑着的琰，“你TM...”小恶魔说完就抄起箱子里的鸡蛋开始了报复行为。服务生无力阻拦，在两个人的火拼中，店内的顾客几乎都体验到了免单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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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补偿了其他顾客和店内清扫的费用，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免费的一顿午餐。离开饭店以后，她们前往教堂。茑没有和她们回去，因为明天的圣女庆典，她的事务过于繁忙。但是在天黑之前会回到店里。至于浑身黏滑蛋液的两人，打开卷闸门进到店里的时候，发现博士和零在柜台背后半裸着身子缠绵，她们呼吸的声音很沉重，两片嘴唇贴在一起，互相摩挲着。舌头不断争抢着对方唇内的空间，缠绕着、推挤着，唾液从双唇贴合的缝隙中流出，折射着室内昏暗的光线。两人身旁躺倒着一个空瓶，应该是装欲望精华的瓶子，看样子两人刚刚使用完。

　　 零把博士压在身下，胸前的凸起互相抵触着，柔软的圆形被挤成椭球，随着身子轻微地扭动，翘起的乳头也在山谷间滑动、挤压。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贪婪地吮着对方的舌头，呼出的气息碰撞在一起发出更大的声响，双腿交错，两阴紧贴，阴道的黏膜似乎都已经黏在了一起。她们匀称地呼吸着，慢慢挪动着身子，互相摩擦下阴，紧挨着的小腹也因吸入呼出的运动而若即若离。身下的博士发出阵阵舒适的呢喃，舌头逃逸出双唇，舔舐着零的嘴角，零也轻轻咬住博士的下唇以作回应。

　　 琰和小恶魔目睹着这一切，令琰感到在意的是，博士下腹部有一道疤痕，不过也没有继续往下细想，而是把它当作一种自然而然的存在。小恶魔一跺脚，两个人的动作终于有所停顿。博士眯着眼睛，面色潮红，似乎有些使不上力气，弱弱地说道：“欢迎回家....你们...身上怎么搞那么脏...”零把博士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口，对着两人说：“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回来了，另一个人呢？”博士轻轻的咬住零的乳头，用嘴唇来回摩挲，舌尖轻轻挑逗着尖端。

　　 零也微微娇嗔，小穴里溢出了一些液体。她眼皮控制不住地抽动，试图从断片的声音中挤出有含义的词句来。“你这家伙！！放开博士！！”小恶魔显得有些恼怒，用手指着零，不住地磨牙。但她这里散发的紧张空气似乎传不到其他几人身上。

　　 “请问。”琰举起了手。零和博士稍微停下了动作，一齐看向琰。“我们可以加入吗？”琰满脸期待，仔细打量她有夹着大腿，两条腿前后小幅度来回摩擦，而且呼吸声明显比一开始要紊乱。小恶魔这下陷入了短路的状态，她没有理解目前的情形。

　　 “我听茑说过古时候的圣女节是可以允许教徒以外的女性乱交的。”琰似乎以一种急切的卖弄似的口吻发话。零没有言语，博士微微舒展开眉毛，平静地对琰说：“那你们两个先去洗干净身上的脏东西吧。”听完话，琰马上拉着小恶魔奔向浴室。“跟你说我这里有很多玩具，过会一起....”琰的声音和小恶魔惊诧的那一声“哈？”一起从前厅移动到房子深处。

　　 四个人褪去全身的衣物，在床上围成一团，小恶魔尽可能地用自己身子挡着不让零碰到博士，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琰扑倒了博士，一边亲吻舔舐着博士的脖子和脸颊，一边用手指来回拨弄勃起的乳头，博士也闭上眼睛享受，发出轻轻娇音。当琰正抬起腿欲跨在博士身上时，小恶魔拿起一个自慰棒，是琰刚才拿出来的玩具中的一个，用它狠狠地插进了琰的小穴。琰被这突然袭击吓到叫出声来，弓起上半身，动作几乎僵住。

　　 小恶魔从背后抱起琰，将身子转到另一边，加上自身体重，把琰狠狠地摁在床上。她抓住琰的大腿，抬起来，另一只手不断推动自慰棒进攻，琰在这激烈的攻势下不住地娇喘，被反复进入挤压的小穴溅出爱液，脚趾也不自觉地发力。博士微微露出笑容，一旁的零俯下身去，吻住了博士的唇，她把舌头伸进博士的口腔内，等待展开另一场缠绵，博士也抬起手，轻轻抚摸零湿润的下体。

　　 看到零所作所为的小恶魔想要过去阻拦，但是身下的琰却用双腿把她牢牢夹住。她想要脱身，琰却扑了上来。琰吻住小恶魔的唇，并没有伸出舌头，她把自慰棒的振动打开，全身压在小恶魔身上，舔着她的锁骨，吸吮她的乳头，轻咬她的耳朵。另一边，博士也已经将双头龙的一端推入自己的小穴，慢慢地插向深处。随后又将另一端插入身下零的小穴中，两个人抱在一起，开始了有节奏的碰撞。琰也将刚才拿的另一个自慰棒插入小恶魔的下体，而她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愤怒，抑或者是享受，总之和四人将要展开的游乐一样带有交错和复杂的性质。

　　 两个人一组，交换了好几次。两人玩法玩腻了以后就每个人轮流在中间，由其他三个人同时侵犯她，接吻，按摩乳头，抽插小穴和后庭。等到茑回到屋内的时候，几个人乱七八糟地睡在床上，被褥床单要么卷在身上，要么散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