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人那四只怪手不停以独到手法亵玩着萧夫人的娇躯时,就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夫人那副其实敏感无比却被迫克制情欲的身子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娇躯火热得烫手。
那俏脸的红晕始终未散。
萧夫人被几只怪手摸得前仰后合,如醉鬼一般站立不稳,娇喘道:“方丈,大师,停一下,君怡有点受不了了,身体好痒,快要站不稳了。”渡厄手上不停,以庄严的口吻道:“萧施主莫怪,刚才施主的犹豫不定,老衲断定这定是心魔已起,老衲唯有与师弟联手镇压,以免施主被那心魔作祟影响,白白错过了这桩机缘。”
“可是,方丈,君怡真的站不稳了,我的腿已经没有力气了。”
“施主尽管放心,师弟,我们一同搀扶着施主,别让她倒了下去。”惠济知意,于是二人贴紧萧夫人的娇体,那温热的鼻息就在她的耳边喷发,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无力,玉手乱摸,不自觉地就摸到两条火烫的棍状物体,萧夫人也没有心思细想,意乱中就紧握左右两条热棍。
正是这对师兄弟那雄厚的本钱,真是身份都是采花淫贼的他们纵横花场多年,自然自身的天赋必然不能不厚。
渡厄的那条肉棍虽然比正常男性要长,但更可取的是那弯度明显的肉棍形状,这样的鸡巴插入到女人的骚穴,非常容易就能勾刮到那隐秘的敏感点,往往不需要干得多狠就能让女人高潮连连,那刺激到神秘敏感点的勾刮光是用磨都可能把女人磨到喷潮。
而一尺枪的肉棍鸡巴是出了名的硬直长,就连当初人间仙子宁雨昔都被这凶器捅到蜜穴的子宫内部最深处,如果不是绝世武功练就那常人难以企及的身体强度,恐怕那是的宁雨昔还真会被这恐怖鸡巴捅怀蜜穴了。
当二人那揉玩着豪乳翘臀的四手不断以内力激发萧夫人因为吸入那庙中随处可闻的香味而产生的情欲感后,萧夫人久未迎客的蜜穴早已淫水泛滥,止不住的渗出,把那胯间的素衣都渗湿了一大片,但是现在没人在乎,萧夫人唯有不停夹住摩擦双腿以求能解丝毫饥痒。
那几股暖流在体内肆意游走,让萧夫人感觉如同全身上下内外都被暴露一空,娇喘不止。
渡厄蛊惑道:“萧施主,你继续这般游疑不定终究不妥,且让老衲和师弟为你宽衣开始吧。”萧夫人微不可闻地应道:“嗯。”二人一边猥亵一边宽衣,当她胸襟都被解开后,本以为已经看出的曼妙身姿的二人还是意外的发现,萧夫人的那对豪乳呈现在眼前时,那种冲击感比起上手时更为夸张。
紧紧包裹着那对饱满乳肉的并非传统的女子肚兜,而是那让人浴血喷张的名叫胸罩的新式萧家产品。
那胸罩其实已经和一件贴身小背心一般,笼罩着大片的乳肉,但仍旧谷起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素衣落下后,是一整套的白色内衣,那条所谓的亵裤更是布料少得可伶,都没办法包裹着浑圆的丰臀,在两片肉白臀肉间深陷其中,从后面看上去宛如一个淫靡的丁字。
二人虽是浸淫花丛多年,玩过的女人无数,就是这种色情的内衣也见过不少,但像是萧夫人这般与姣好身材匹配到极致的穿着还真没遇上几个,他们不知道这都是萧夫人专门量身订制的款式,无论从剪裁到款式设计和用料都要远胜对外发售的产品。
那种不计成本订做的内衣唯有林家夫人们和她会有,所以这身穿着看得他们二人眼睛都直了。
渡厄有些后悔,竟然是后悔要让萧夫人脱光了,要是就穿着这身淫亵的内衣再玩好像更加刺激。
渡厄道:“萧施主,老衲考虑到这第一次渡种可能施主未能放得开,不如就这样开始?”萧夫人有些疑惑道:“方丈大师之前不是说过这渡种消孽之法需要脱光……全身赤裸,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吗?君怡愚钝,佛心不定,毕竟受那世俗观念约束多年,一时未能放开,还望方丈见谅。”渡厄解释道:“无妨,萧施主是有慧根的人,这一时半会放不开是人之常情,也无需介怀,就是穿上保留这身短衣来渡种也不会影响的,只不过需要老衲和师弟多花点力气罢了。”萧夫人:“原来如此,只是让两位大师多耗费功力修为,君怡于心不安,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准备好的。”
“萧施主,你身上的孽障复杂,非一时半会可以完事,现在时候不早了,要不我们进堂内先开始,你再慢慢体会,如何?”
“这,好吧,君怡听从方丈大师的安排。”见萧夫人答应,二人松开了一直攀附在她身上的猥亵怪手,一人一边搀扶着进了堂内,然后一阵怪风就把堂门轻轻关上。
当堂门关上那一下,萧夫人的内心深处好像有条隐藏极深的紧绷心弦一下子就断开,自从夫君离世,自己一直为了守住萧家,保护两个女儿,不得不把本性隐藏起来,以免萧家在自己手中破败中落。
即便是皇帝青睐不断暗示好感,自己却宁愿不要那垂手可得的无尽荣华,只为换来一夕平静,她知道,那看是风光无限的宫闱,实则水深如海,一旦进入,必然无法抽身,而且皇帝看似对自己亲爱有加,但那只是当年他未能得到自己罢了,世上又有那位男子真能做到从一而终,自己那女婿都已经把两个傻闺女的芳心都掳走了,也不是一样不满足,红颜知己数都数不过来了。
作为一个母亲,明知道女儿心思,却是无可奈何,萧家需要有人撑起,玉霜玩性大,天真,不足以担当如此重任,玉若虽是稳重,可是终究是女儿身,也是要嫁人的,与其将这偌大家业交付到将来不知哪个男人手里,当初二女选择一同嫁与林三,也是不错的选择,起码现在和以后萧家还是萧家。
这样一来,压在萧夫人心头上那大石还是能放得下来了。
只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萧家的未来是可以暂时放心了,但是二个女儿嫁与林三时间不短了,可那肚子却是没有丁点动静。
想起自己当初这个年纪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惜没能生下男丁为萧家延续香火,如果不是夫君早逝,那就是求也要求得一子,才能对得起祖宗啊。
前阵子萧夫人为了这个问题一心求佛,只为佛门保佑能让二女尽快怀上,这才算是彻底让她放心,只要先怀上,那就证明不是两个女儿的问题,就算不是男丁,那也得让林三多加把劲,至少得生个男丁。
这可把萧夫人急得都恨不得亲身上阵了。
病急乱投医,渡厄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把萧夫人忽悠得团团转,什么因为你身上孽障深重,才导致女儿无法生育之类的荒诞借口,在萧夫人听来,却是煞有其事一般深信不已。
正因如此,原本那个兰心蕙质的萧夫人竟是被说服要接受方丈的渡种,这种外人一听就是淫邪的法子被那渡厄方丈说成是消除自身孽障的方法,而且还庄严的举出例子,佛家的双位身欢喜佛就是一男一女的交合姿势,相传是观音菩萨为了渡化欢喜王,化身女身前往说教,欢喜王见之观音女身心喜,请求与之交媾,于是观音女身以肉身布施,宣扬佛法,最终让欢喜王皈依我佛,只要佛心佛性依存,即便是观音菩萨也无碍这皮囊之所谓,连观音菩萨都可以行此事,世间凡人又何必拘泥在意这肉身皮囊呢。
萧夫人好像找到一个让自己接受这种羞耻的渡种消孽仪式的借口,最终答应今天请方丈施法,却不料还有一位惠济大师而已。
以世俗淫靡之事,行佛家大德之仪。
只可惜萧夫人的一番佛心错付,刻下即将被这对假冒方丈与大师得手玩弄那保持多年的清白之身。
就在萧夫人意想之时,渡厄和惠济早已把身上累赘卸下,两个男人赤裸全身,一高一矮。
渡厄胯下那大弯度的弯屌和惠济的粗长到如孩童手臂的短棍一左一右呈现在萧夫人的身边。
萧夫人面红如血,唯有不断安慰自己道:“这是观音娘娘都做的事,君怡一介凡俗女子而已,只有我一心向佛,不有那淫猥心思,定然没有问题。”只听渡厄一声阿弥陀佛,随后吩咐道:“信女郭君怡,今日虔心叩拜俄那钵底,为求消厄自身孽障,遂由弟子渡厄,惠济以消耗自身功德,为信女渡种消孽,今后过往,皆以渡厄惠济二人受那因果之线,以求信女得已解脱。阿弥陀佛,信女郭君怡,跪下三叩头。”萧夫人就在两个赤裸的男子中间面对着堂上那欢喜佛诚心叩拜三个响头。
待叩拜完毕,渡厄走到萧夫人面前,那半硬的弯屌如同一条初醒的肉虫就搭在萧夫人仰起的俏脸上,萧夫人这多年为有如此接触过那男根,那股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从鼻间直冲脑门,多么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萧夫人一双明眸中泛起水气,如晶莹的泪目。
渡厄提醒道:“萧施主,接下来老衲就唤回你的芳名,渡种过程施主无需介怀,顺其自然只当是正常的床事即可,暂时不要去多想其他,老衲和师弟也只以俗世男子的身份来与你交合,其他的后续就交给老衲,可有问题?”萧夫人轻咛一声:“嗯”渡厄轻唱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就如变了个人一般,笑道:“郭小姐,来,先把这肉棍含住,唤醒它。”萧夫人媚眼如丝,作跪状双手扶地,玉唇轻启,一条香舌伸出,生涩地舔弄起那弯弯的肉虫。
那香舌轻柔地舔刮着那逐渐变硬的肉棍,最终唤醒那昂头翘挺向上的肉棍,津液满布。
多年没做这事,萧夫人却只需几响功夫,就回忆起当年的口舌功夫,越发娴熟地舔弄起来,就是渡厄这老采花贼也倍感舒爽,看着那萧夫人无比专注地伺奉着自己那如弯月般的肉屌,仿佛不打算放过肉屌上的每一寸,看着萧寡妇美眼盯着那肉屌的饥渴眼神,就如饥肠辘辘的野狗看到一条肥美的肉肠一般急不可耐。
渡厄享受着萧夫人的口舌服务,也没有忘记还有个师弟在旁等着喝汤。
说道:“君怡,把屁股翘起来,再含深一点。师弟,你且自便。”萧夫人闻言抛了个媚眼,随后乖乖照做,那穿着量身订制丁字裤的肥美丰臀,高高撅起,就如母狗一般摇尾磕怜。
本来正在一旁以手撸动鸡巴的惠济闻言惊喜,应了一声,就来到撅起美臀的萧夫人后面,那根粗长恐怖的巨大肉棍已是勃起充血的硬挺状态,惠济用手扶住就望萧夫人的双腿夹紧的胯间送入,惠济习惯性地用那骚货叫唤萧夫人用腿夹住,渡厄先是一惊,有些恼怒这师弟的鲁莽,只是看那萧夫人却是不甚皆已,反而含住自己肉屌的玉嘴吸允得更加卖力,却不知惠济这逞一时口舌之欲的那声骚货正是把萧夫人隐藏深埋多年的本性彻底唤醒。
萧夫人被唤醒那尘封多年的记忆,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开苞那一夜,想起了嫁与夫君后的那段荒唐岁月,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疯狂纵欲,最后想起了夫君为何早逝。
那一声骚货就如有股神秘的力量让徐娘半老的萧夫人仿佛瞬间年轻了十来年,变回到那年少轻狂的郭君怡,骚货郭君怡。
她的眼神中绽放出一丝奕奕神采。
那娴熟无比的口舌功夫已然回归,香舌在每一次吞吐口中肉屌时都不断缠绕舔弄着肉棍,那张小嘴的吸力能让人无法自拔,双颊凹陷,玉唇如鱼嘴状,每一次的吐出肉棍都只留唇边微夹龟头末端,再以力度适中的含弄整棍吞没那弯月般的肉屌,肉屌底部的阴毛都淹没了她的香唇才肯罢休,而且这般深喉套弄肉棍也是游刃有余,未见她有一丝不适的反应。
渡厄享受着这帝皇般的吹箫技巧,都有些担心自己会被这骚货硬生生吹到射精,于是赶紧示意她身后惠济耍些手段,挑拨一下这口舌功夫深不见底的骚寡妇。
惠济嘻嘻一笑,是时候换他表演了,双手从后猛揉抓捏萧夫人的豪乳,双指运动,顿时手上带有些许电感的捏住萧夫人豪乳的浅褐乳头,那种酥麻的电感让萧夫人娇躯一震,只感到全身美肉都酥痒难耐,紧夹的双腿胯间中那条平生未见的粗长肉棍如火炉般让热感传遍全身。
烫得她快要使不上劲,那卖力吞吐肉屌的玉唇也轻缓了几分,这才不至于让渡厄当场缴械。
渡厄心中暗骂一句:“她娘的这骚货的嘴上功夫也太霸道了些,差点就要当场出丑了,看我等会不把你肏疯了。”
如今三人的姿势就如同一个倒下的工字,前面是渡厄在享受萧夫人的口舌伺奉,后面是惠济把鸡巴插入她双腿间夹紧抽插,还用手挑弄那对傲人豪乳。
萧夫人在前后夹击下快要撑不住,蜜穴中泛滥的骚水都流到那根以腿夹紧的鸡巴上面,萧夫人松开一直全根吞吐套弄的弯月鸡巴,站起身来倒在惠济的怀里对渡厄方丈道:“君怡已经忍不住,快来,给我。”媚眼中的春意浓如实则,渡厄也是忍了很久,说道:“好,就让我试试这渴了这么多年的一身淫肉是个如何滋味。”说毕就挺起那弯月鸡巴,先把特意留下不脱的那条只能堪堪遮住蜜穴肉缝的色欲内裤一把扯歪,露出那个早已湿透的熟肉媚穴,再两手抄起萧夫人的肉腿,急欲对准那骚水直流的美穴想一捅到底,可惜角度始终对不准,急得二人都快要破口大骂。
最终还是萧夫人一手双指掰开淫肉穴口,一手握住那根弯屌,对准那饥渴耐奈的穴口往里。
渡厄的弯屌终于抵住穴口,在那萧夫人的饥渴眼神中,一把捅了进去,随着淫穴嫩肉被撑开,那弯屌一气呵成地深入那多年未开蓬门的成熟美穴,萧夫人的明眸从期待,到不可置信,再到神意满足的变化都被渡厄看在眼里,终是遂了多年夙愿,把这萧寡妇给实实在在的肏上了。
渡厄也是一改多年玩肏女子的习惯,不再循序渐进地逐步征服,而是一上来就是一段激烈无比的狂抽猛插,这番肏弄让守寡多年的萧夫人有点吃不消了,那根弯型的肉屌不但能够插到很深,每次抽出蜜穴的动作总是能刮到那个敏感至极的秘肉,那小穴的淫水润滑让鸡巴在紧如处子的蜜穴中仍旧畅通无阻,渡厄那不管不顾只求爽快的激烈抽插就像一阵突入其来的狂风骤雨打了萧夫人一个猝手不及。
被狂肏不止的萧夫人娇喘呻吟道:“哦,进来了,终于进来了,十六年了,我等了十六年,哦,还是再进来了。哦,这鸡巴,好奇怪,嗯嗯嗯,怎么会这么奇怪,哦,身体要烧起来了,啊,好热,我郭君怡,啊,还是喜欢做这事,啊。”
渡厄正在狂肏那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紧致蜜穴,没有多余心思去细想那淫语,却是帮忙搀扶萧夫人好好挨肏地惠济倒是听出了一些门道,感情这寡妇当年还真是不折不扣的骚浪贱货,连鸡巴这种粗俗词语都毫无忌惮地随口说出,那在这寡妇身上必然有精彩的故事。
于是惠济蛊惑言语道:“骚货,把你以前的淫事说来听听,助助兴,你会有想不到的意外的。”萧夫人听着耳边惠济的提议,犹豫了一下,随后先扭头用手挽住惠济的头颅,玉唇主动附上那猥琐大师的口中,一番缠绵的舌吻后,才把那淫靡的往事说出。
就在她郭君怡十六岁时,出于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在一些机缘之下,把那身子的初苞懵懂地给了她的表哥,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就算成亲其实也是平常事,可惜家人却把她嫁给了当时风生水起的萧老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法抗拒,不得不嫁,只不过原本以为那萧老爷一介书生,定然是个温文有礼的读书人,却不曾想科举落榜的他就此做了生意。
正所谓树挪死,人挪活,从京城搬到金陵做起营商买卖的萧家反而风生水起,不用几年就赚了个盘满钵满,只不过这萧家崛起的其中一个原因,却是那萧老爷竟然把她也当成是个可以买卖交易的货物,用她郭君怡这能让后来的皇帝都十分垂涎媚肉娇躯去换取萧家的一副庞大家业,可惜的是萧老爷早逝,后来只剩下孤儿寡母的她们只能苦苦坚持死守那份家当,直到那个林三的出现。
在那萧家原始积累的草创阶段,也是她郭君怡被开发身体成为一个夜夜笙歌无欲不欢的媚女。
不过天意弄人,萧老爷和她郭君怡却是在这个期间生出了真感情,那可叫做烂猪头惹臭苍蝇,大家臭味相投。
萧夫人也是对夫君爱得死心塌地,才一直守寡多年。
听到这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往事,渡厄惠济二人也是面面相觎,然后会意一笑,搞了半天,原来这骚货的本性根本就不是什么贞烈女子,不过这也好,后面就省事了,即便现在原形毕露,这骚货想必也不会介意。
渡厄干脆道:“骚货,既然你本性如此,以后你就做我们的性奴炮架,泄欲工具得了,包你爽翻了。”惠济也是闻言附和。
郭君怡媚眼一闪,有些深意道:“两位大师,现在说这个尚早,君怡心意如何,就看二位大师的佛法究竟有多深厚了,不是要渡种给我吗,还等什么呐,赶紧来吧,君怡也是等很久了,哦,这下够深,嗯嗯。”听闻美艳寡妇的质疑,这对纵横花丛多年的师兄弟哪里能忍,渡厄示意惠济一起上,惠济当然乐意至极,就在郭君怡耳边说道:“骚货,菊花开了没有。”萧夫人反问道:“你觉得呢?”惠济贱笑道:“不管你开没开过,我只是好心问问而已,今晚,你那后穴,就由我来收下了。”
未等萧夫人表态,惠济已经把那粗长如驴屌的肉棍扶住在后穴口,用手摸了一把口水,涂在鸡巴上,就等着那后穴套入鸡巴上了。
渡厄也是默契地变换抽插姿势为上下套弄。
萧夫人由那沉寂多年的蜜穴被顶到娇躯不断反复上下压到惠济那巨粗鸡巴的龟头,只不过角度始终对不准,因此她也被顶得难受,十来下之后,还是她忍不住开口道:“还等什么嘛,啊,痒。”惠济会心一笑道:“好,这就把你这骚货肏翻,来个双龙会。”随即惠济就气沉丹田,那鸡巴就硬得像根铁柱一般,当郭君怡的丰臀再一次落下在那如铁柱一般硬挺的粗长鸡巴上面时,那鸡巴硬是顶得丰臀移位,那后窍穴口就在那突顶中被撬开了些许,萧夫人轻吟一声:“哦,差一点。”
惠济这个时候反而不急不躁,并没有心急地想要一插到底,渡厄的每一下抱动抽插都把萧夫人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那弯屌的龟头沟总能狠狠的刮擦到萧夫人那肉穴深藏的秘肉敏感点,刮得萧夫人呻吟不止:“哦,嗯啊,酸,啊,怎么每次都,啊,刮到哪里了,好酸,哦,君怡要来了,哦,不要,啊不要这么刮,啊,好像要尿出来了,别,再刮就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渡厄深知身上这骚浪的寡妇就要到达高潮顶峰,于是更加卖力的死命顶插,把萧夫人狠狠地顶到连话都没说完就只能不停呻吟,负责进攻的后穴的惠济感觉时机已到,正好把这骚寡妇来个前后二穴双通让她爽翻,于是大手暂时放弃揉玩那对激荡的豪乳,两手从丰臀下面开始拍打助力,让这骚货飘得更高,落下也更重,就在萧夫人不停娇喘的呻吟逐步高昂时,惠济抓住一次丰臀高高抬起的间隙,那条之前早已沾满从蜜穴分泌出淫水的粗长大屌,正正对着那微张的后穴,借由那重重落下的身体,龟头毫无防备地一把撬开那后穴屁眼,长驱直进。
这一下让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惠济只觉得那紧窄的屁眼后穴死死套吸着鸡巴棍身,每落下一分肛门嫩穴里的媚肉皱褶都如连绵不断的层峦叠嶂,越是深入越是密麻,让惠济爽得不愿说话。
渡厄也没有准备,突然这骚寡妇的蜜穴如同无底深渊一般吸力大增,那骚穴里的嫩肉就像活物一般紧紧咬住鸡巴,感觉就如充满粘稠胶液一样死死黏住,抽插困难。
承受最多的萧夫人被这一下彻底双通前后二穴的动作插得美目失神,从一身的媚肉娇躯到心湖神志都崩塌,只觉得这次被两个男人夹击是如此美妙。
萧夫人失神的美目中流下几滴晶莹,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因为她玉口大开,香舌都不自觉地吐出,一副失神的痴态。
多少年没有这番满足了,今日这一上来就是两个男人的狠心蹂躏那娇嫩的双穴,萧夫人抗不住了,那激励冲击双穴嫩肉的可怕快感已经把身体的防线冲垮,久违的高潮极乐到来,让她整个人不停抽搐,那骚穴中被一直刮勾摩擦的秘肉就像一个开关一样,把那淫水释放出来,涌满骚穴的淫水在弯屌的每一次抽离蜜穴的空隙趁机泄出。
渡厄感受最深,那鸡巴抽插在蜜穴中本来已是艰难,这可恶的紧致感是这个骚寡妇该有的吗,那骚穴突然涌现的淫水淋在那鸡巴上,暖流一般泡着鸡巴,直把渡厄爽了一哆嗦。
心中的暴虐感骤起,渡厄也不管会不会射,一咬牙,猛然加大力度,把萧夫人高高抬起,再借力压下。
每一次龟头脱离至穴口都喷出一股骚腥的淫水,再被捅入的鸡巴堵回。
惠济见师兄发狠,为免殃及池鱼,只好双手用力掰开的后穴口。
渡厄口中狠叫道:“肏死你这骚货,干翻你这骚货。肏肏肏肏肏肏. ”每说一字就刚好完成一次抽插,渡厄更是微蹲再起,那股凶狠架势,就像是要把那骚货捅上天一般。
萧夫人早已失神眩目,在渡厄这番发狂的狠肏猛干中更是被顶肏得眼冒金星,都分不清南北了。
只能下意识地呻吟:“嗯啊哦哦啊,死了,被哦哦哦哦穿,哦啊,嗯,死,哦,嗯。”庆幸的是惠济没有助纣为虐,只是掰开屁眼后穴口避免让她和自己受伤而已,不然萧夫人可能都要被活活肏疯了。
渡厄就这般不顾后果的往死里肏了一百多下,在萧夫人不知流了多少淫水,高潮了几回,现在只能机械地随着鸡巴的抽插发出呻吟声后,精关一松,如崩堤般的洪潮浓精激喷在萧夫人的花心上。
这汹涌的精潮把萧夫人再喷了个高潮,浑身止不住地哆嗦抽搐,如同羊癫发作一般。
萧夫人双眼一黑,被肏晕了过去。
渡厄狠狠发泄一通后,拔屌无情,松开抱住肉腿的双手,任由那被肏晕过去的萧夫人落地,还好惠济眼急手快地从后接住,不然还插在那骚货屁眼中的鸡巴可能都要折断,或是那骚货的屁眼被撬裂。
惠济暗骂一声畜生,也没有继续折磨肏弄那萧夫人,因为他不喜欢玩这种没反应的猎物,像死鱼一般没甚意思。
就干脆把萧夫人放在一张略大的圃垫上,他不是渡厄师兄,对这萧夫人没有那多年的执念,就连仙子都肏过了,这萧夫人也不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反正这时间有的是,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渡厄见惠济的作为不像从前,好奇道:“哦,费师弟你现在都会怜香惜玉了吗?”惠济没有解释缘由,免得师兄起了嫉妒心,只是道:“我还是喜欢玩醒着的女人,师兄你这习惯还是一如既往啊,哈哈。”渡厄撇嘴笑道:“哼,女人嘛,醒不醒有什么关系,只要还没死就能肏,可伶她们作甚。先喝口水,等会再把这骚货肏醒,她娘的老子忍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肏她,能让她好过,呸。”一口浓痰吐在那晕死过去的萧夫人头上,渡厄走出了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