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摆成臀腿倒置朝天,蜜穴暴露无遗的羞耻姿势,安狐狸只是一声娇笑,并没有些许反抗。
性器暴露却不以为耻,正将食指放入檀口之中,在舐吸那蹭在玉指上的油水。
那个正吸玩着大奶的汉子,原本被人打断了兴致很不高兴,但是等醉汉摆弄好安碧如后,将那酒水灌满了蜜穴溢出后,眼神炽热起来,那奶白酒水从那穴口溢出顺着小腹一路流淌在安碧如的身上,看着这身本就嫩白水灵的性感肉体上满是白浆,如同被喷了一身白精似的,真是骚得不行。
汉子终于舍得暂时放过安碧如那对诱人大奶,却是用伸出舌头在她的身上吸吮着奶白液体。
醉汉就坐在地上,用身子托着安狐狸的丰臀,那不断溢出白浆的蜜穴口就在自己的眼前,醉汉像在河边饮水的野牛一样不停用舌头勾起那白浆喝下。
其他人也不再克制,都一拥而上。安碧如就像是一头深陷狼窝的羔羊,脱身不得。不过世事难料,猎人和猎物的颠倒往往只是在转眼之间。
蜜穴中的奶酒,还没等清空了就会有人将手中的酒囊塞入再灌满。
既然安碧如作为贵客都能用蜜穴来喂酒,那热情的突厥人也得礼尚往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汉子们都已是脱光了身子,将那羊肉撕碎,然后挂在硬挺的肉棍之上,蹲下身来抵在安碧如的小嘴之上,蜜穴可以盛酒,肉棍当然也能挂肉。
便是酒力海量的安狐狸,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是媚眼迷离,看见抵紧在口边的肉棍,不作思量便张嘴舔舐了起来。
玉手正揉着那人的卵袋子,要让那肉棍靠得更紧,套弄了几下后,发觉脸上又多了一根火热的肉棍抵住,便吐出口中的肉棍,用手套弄起来,转头去伺候另外一根。
可是小嘴没含几下,又发现额头上搭着一根更加粗壮的肉棍,安狐狸就如一个贪心的孩童,双手各套着肉棍,嘴里还含住一根,只是体位原因,套弄的幅度并不大。
但还没等她发挥嘴上的功夫,第四根肉棍已经悄然加入,安碧如眼神幽怨,却也没亏待新的肉棍,那小嘴硬是被两根肉棍并排插入,在艰难地抽插着,再用那灵活的香舌挑逗刺激。
小嘴已是被攻占,蜜穴和后庭的肉洞怎么可能幸免,灌了几袋子酒后,蜜穴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出现轻微的麻痹,而安碧如对身体的掌控程度也降低了许多。
那帮汉子已经按照身份的尊贵高低分好了次序,第一个用肉棍顶开蜜穴的就是那个舔完奶子的汉子,用那粗糙的双手掰开穴口后,一坐到底。
安狐狸被托高的丰臀就如马鞍一般被垫在汉子的屁股之下,肉棍顶开蜜穴嫩肉后,那汉子怪叫道:“哇哦,这骚穴居然这么紧,夹得好爽。”随着肉棍的抽离,不少嫩肉被带出穴口,一股晶莹的清泉飙出喷得老高,不少人暗叹这大华女人真骚,只是随便一干便爽成这样。
说是安碧如太骚,不错,也不对。
喝下那么多酒水下肚,总得需要排出的。
刚才那一下顶到了她的耻穴,加上酒精上头,安碧如才忍不住小小喷了一次。
操穴的汉子也顾不得擦去溅到脸上的晶莹。
那像是活物一般的蜜穴里有股难以言明的吸力,在不断引诱着肉棍插到更深处似的。
汉子的肉棍如打桩一般猛杵进那销魂之极的小穴之中,屁股起伏着自豪道:“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怎么样,这鸡巴招待可是满意啊?够不够爽啊哈哈。”
被肉棍塞满了檀口在安碧如没能回答,只是那对白玉长腿交缠在汉子的腰上,意思不言而喻,让他再使点劲,用鸡巴狠狠地操进骚穴里面去。
汉子气笑道:“大华来的婊子果然就是骚,可不能让你看轻,堕了我们突厥雄鹰的威风,来来来,都给我上,把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安小姐往死里操,她能和右王大人打那么久的架,这身子挨操肯定不在话下的,都别客气,谁若是敢留力让安小姐不尽兴,我打断他的腿。”
众人欣然领命,纷纷推搡着靠近,试图争个比较近的位置,要将胯下被撩拨得硬挺的肉棍早些插到那骚浪美人的肉洞之中去。
被反转倒放过来的安碧如颦首已经被肉棍淹没,高高举起的丰臀之上,蜜穴被那领头的汉子占着最舒服的位置在大力操干着,后庭倒是还留着,经过了一番推搡后,竟然是两个壮汉同时将龟头蹭在那娇嫩欲滴的后庭屁穴前,可是两人都不愿礼让,心有灵犀一般,硬是各自用龟头齐顶,那屁穴口被双龙撑开后,迎来的是安碧如那一声满足意味甚浓的悠长呻吟声从喉咙里发出。
其中一个开始操干屁穴的汉子道:“这骚洞果然不是第一次被开苞的,就连这屁眼都能这么湿,这大华娘们看来没少被操这里啊,不过倒是还紧得很啊,不管了,往死里干这大华娘们就是。”
那独占小穴抽插的汉子边干边笑骂道:“安小姐这骚穴真是极品,湿滑又不松垮,被你们操起屁眼后,骚穴夹得更紧了,她娘的爽死我了,快点,加把劲,我操着这骚穴里面的淫水都泡着鸡巴了,哦,真爽,看来我们的贵客还真喜欢被狠干啊。”
双穴被三根鸡巴塞满狠干,毕竟空间有限,三人只能成品字型的背靠背,屁股都被同伴紧贴着,各自在发力猛顶着肉棍进洞,三人身形起伏不定,鸡巴抽插你进我退,轮番发出啪啪声响。
共同的目标就是在安碧如的身上发泄欲火。
周围在等待的男人只能用手套弄肉棍,不时催促着正在泄欲的同伴赶紧完事。
被安碧如用玉手伺奉肉棍的那几人是率先喷发,只是被撸射了一发还没够尽兴的他们就已经被旁边等得不耐烦的人推开,将那手中满是阳精的玉手被拉着套弄起新的肉棍来。
抽插着嘴穴的那几人也没能撑住多久,在安碧如那嘴穴凌厉的口技功夫吸榨之下也纷纷缴械。
安狐狸正在吞咽着喷发在嘴里的阳精,都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便又被肉棍填满了檀口。
举高的丰臀在几人不停的打桩猛插下,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淫水乱喷,可是那淫水喷泉依旧汹涌,空气弥漫着混杂的气味,腥骚味,奶酒味,精液味,不一而喻。
明明是被粗暴的猛干轮操,却听不到丝毫的哀嚎,只有不断的呻吟,和对那销魂肉体的赞叹。
操干完全是为了发泄欲火,所以没有人会憋住不射,因为在排队等候的人太多,要是谁敢玩小把戏想着多享受些时间,是会犯众怒的,就连那得以独占蜜穴的领头汉子也不例外,他倒不是怕,而且那骚穴实在销魂,穴里的肉壁缠吸着鸡巴,又软且暖,淫水还多得夸张,实在是忍不住被那嫩肉皱褶硬生生地夹吸着榨出阳精的。
马眼怒张热精爆喷在蜜穴深处后,汉子爽得直打哆嗦,然后看到旁边那些同伴的急切渴望的眼神,汉子也不好再占着这蜜穴不走,唯有骂骂咧咧地起身抽出鸡巴,穴口向上的蜜穴顿时溢出一股白浆倒流出来。
在那汉子刚抽身离开位置后,便有两人在争着蜜穴的使用权,汉子见他们争执不下,笑骂道:“抢什么抢,屁眼都能插着两根,这骚穴也不用客气啊,都一起上。”
于是那争抢的二人也不再犹豫,先插进去再说。
前后双穴都被同时插入了两根鸡巴,爽得安碧如艰难地突出檀口中的鸡巴放浪道:“哦~~老娘的洞要被撑爆了~~好爽~~要死了~~要裂开了~~哦啊~~”
呻吟声传出老远,可是檀口却又被人顶入鸡巴抗议道:“骚娘们别顾着叫啊,赶紧继续含。”安碧如幽怨的白眼被坐在脸上的人挡住,檀口无奈继续含弄深插进来的肉棍,只是呻吟声依旧。
那蜜穴口被两根鸡巴肆意狂插,抽离时带出的些许嫩肉就被另一根肉棍插顶回去,发出噗嗤不停的淫靡声音。
领头汉子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后,便离开去找图索佐。
图索佐独自在自己的营帐喝着酒,见那得力助手进来,问道:“那娘们怎么样?”
汉子笑道:“大人,那大华娘们骚得很,和我们的人玩得正高兴,看那架势,好像很喜欢被轮奸一般,真是够骚的。大人,这娘们什么来历啊?”
图索佐沉声道:“她就是大华鼎鼎大名的安碧如,白莲教的圣母,手段厉害的很,玩玩可以,但你们别以为可以轻易让她沦陷臣服,知道吗,这安碧如,来我们这里就是为了找操的,不知道她为何如此,不过这娘们的野心可不是一般,已经和国师禄东赞先一步谈了买卖,所以来这里不过是禄东赞的人玩不过她。你们也别太放肆,提醒其他人留点心眼,玩几天就算了,后面我和她有大事要做。”
图索佐闷了一大口酒后继续道:“我和她也谈了一桩买卖,后面你带一万人跟她走,反正听她吩咐便是,一年之后,你们再回来。”
汉子愕然道:“大人,这是何意?”
图索佐摇了摇头道:“不用问太多,记住,后面这一年时间里,你们这一万人是属于她的,便是她要你们去攻打大华,也得听命。不过时间一到,无论剩下多少人,她都得放人,若是她敢强留,我亲自带人去接你们。”
汉子以手搭在胸前恭敬行礼道:“多哥领命!”不解的眼神中带有几分兴奋,虽然这命令听起来不乏危险,但是一想到安碧如那诱人的肉体和销魂的蜜穴,以后大把时间和机会可以亵玩,脸上便浮现起一丝淫笑。
图索佐不再言语,自顾自地继续喝酒。多哥问道:“大人,那安碧如的骚穴当真销魂无比,大人不试试?”
图索佐挥了挥手道:“不急,我想玩随时都可以,这安碧如刚才和我打架时就一直在勾引,她那身浪肉确实是人间极品,不过我暂时没这心思,你们玩归玩,可别放下警惕,走吧,我得想些事情,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我。”
多哥闻言便知趣地离开营帐。
图索佐又是灌了一大口酒后,呢喃道:“一万个兄弟,换来玉伽,是不亏了,兄弟们,图索佐有愧,但是不后悔。”
图索佐在感慨愧疚喝着闷酒的同时,那群被蒙在鼓里的胡人们却在由衷的赞叹安碧如这骚蹄子的奶子够大,屁眼够弹,蜜穴够紧,小嘴够骚。
当心腹多哥再折回时,短短时间里原本围起圈来排队等着操玩她的人已经有过半都爽过了一发。
原本娇白的肉体上被射得满身都复上一层白浆残精,安狐狸已经站起身来,健实的修长肉腿分岔开来,上半身俯下,左手扶在一个胡人的腰间,檀口吞吐着一根鸡巴在深喉套弄,右手用指甲尖轻刮挑逗着男人的奶头。
男人的大手就绕到下面猛揉着那垂下如吊钟的巨乳。
翘高的丰臀被两个胡人汉子夹在中间,硬挺的鸡巴轮流抽插顶入蜜穴,胡人侧着身子,每一下抽插都是狠顶到里直到卵蛋都拍到了大腿上,再缓慢抽离出来。
抽出鸡巴时总是会刮出不少白浆,这交合处狼藉不堪。
多哥仗着权势,把那两人推开后,扶着肉棍顶进蜜穴便开始狂操起来,笑骂道:“不是说了让你们都不准留力吗?像你们这样磨磨蹭蹭地,这骚蹄子那会爽啊,得像我这样干,每一下都使出全力,掐着这屁股使劲往鸡巴上套才行,这骚穴怎么还是那么紧啊,我离开的这阵子你们就要怠慢贵客了吗?该死,安小姐,怎么样,够不够用力?哎呦,顶到什么东西了,想要咬我的鸡巴头啊?”
以站立后背位被顶得娇躯乱颤的安狐狸想要吐出檀口里的鸡巴,无奈那胡人将近喷发边缘,死命抱住后脑在大力猛顶。
安狐狸喉间的软肉使劲地压榨着那冲顶侵入的龟头,爽的那人不停怪叫,可是顶胯的动作却不见丝毫减慢,终于狂顶了数十下后,鸡巴深插到底,安碧如的鼻尖都埋在那人的小腹杂毛中,汉子不停哆嗦着将热烫的阳精灌入到她的食道中。
咕噜咕噜咕噜,安狐狸不停吞咽下阳精下腹,等到汉子舍得放手后,才咳嗽连连,正在操穴的多哥顿时拉起安碧如的双手往后,让她整个弧度呈现出一种极为夸张反弓状,那对傲人豪乳在狂顶中飞晃起来。
缓过一口气的安碧如浪叫道:“哦啊~~还得是你最懂姐姐~~喔~~插得好深~~爽~~鸡巴好爽~~插到底~~嗯哦~~给姐姐插到底吧~~”
滋噗滋噗滋噗,下身交合处的肉缝里不停溅出蜜汁,多哥操得性起,大喝道:“骚蹄子,让你爽个够,想要鸡巴这里多的是,操烂你的骚穴都没问题,她娘的想想就气了,竟然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干死你个婊子,想挨操怎么不直说,让我们白白损失了这么多兄弟,怎么补偿我们,右王大人不跟你一般见识,可是我就是气不过,不行,你得留下来,给我们生孩子,把那损失的人都给补回来才行,操死你这狠毒女人,还贵客?不就是主动送上门来求干的骚货吗?我要操死你给兄弟们报仇!”言语间的怒气化作更加勇猛的激烈操干,那响亮的啪啪声传到围观着的胡人男子耳中,不少人纷纷叫好,更是在呐喊助威,让多哥抽插得更加起劲。
安碧如浪叫呻吟不停道:“喔哦~~对,就要这样~~哦啊~~呵呵~~终于有人说心里话了~~哦啊~~恨我这骚婊子吗?~~那就别客气啊~~大力点~~对~~顶到哪里~~哦啊~~这鸡巴还不赖~~有什么怨气~~嗯哦~~啊~~啊~~都发泄到姐姐身上吧~~啊哈~~就当是姐姐赔罪好了~~哦~~”
性格大多数憨直的胡人也不会分辨这些话的含义,就是认为这骚蹄子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可就不再客气,不少人都摩拳擦掌的要教她好生领教领教厉害,有两个死了自家兄弟的胡人竟然找来了马鞭,瞄准着安碧如那奶子上高高举起就是一鞭狠抽下去。
马鞭抽在那对大奶子上,比那操穴的啪声更为响亮,安碧如哀呼一声,浑身剧颤,那对媚肉大奶被抽得波涛汹涌,娇肤上瞬间泛起了鞭痕红印。
“啊~~死鬼~~抽奶子这么狠~~啊哦~~姐姐我杀了你家哪位啊?~~哦啊~~”马鞭如骤雨般落在安碧如的大奶之上,那两人喝骂道:“臭婊子~~我大哥就被你这骚货弄死了,发骚还要杀人,看我们俩不抽烂你那骚奶子!!”
多哥用力将安碧如的双手扯得更往后,让她那豪乳更挺,避无可避,给那鞭子抽得更顺手,笑骂道:“你们别客气,刚才抽这骚货的奶子时候,下面那穴夹得更紧了,这骚货肯定很喜欢这套,都给我狠狠地抽。”
背后被那汉子发疯似的狂顶着蜜穴,大奶被二人轮番抽鞭,安碧如却是表现得更加放浪,似乎这不是刑罚,而是调戏似的。
原本分岔站直的双腿已是变成半曲,整个人无力地被多哥钳住双手操干不停。
安碧如甘之如饴地接受着马鞭肆意抽打奶子,娇喘着对后面的多哥妩媚道:“也就你们运气好,把姐姐灌了几分醉意,就随你们玩了,但是一根鸡巴真不太够嘛,屁眼好痒,赶紧射了换人嘛,哦~~好久没被抽奶子了,你们可别手软啊,姐姐我神功附体,就是你们把鞭子抽断都不用担心会伤着了姐姐哦~~对嘛~~就要这么狠~~嗯~~”
原本还以为能好好惩戒一下让这个骚蹄子知道厉害,可是安碧如这突如其来的笑言却是让他们不可思议,可是看这架势,真的所言非虚,安碧如就算被怎么抽打豪乳,脸上却不见有多少痛苦的神色,反而是越发妩媚。
这可让那两个死了大哥的胡人极为沮丧,看着那骚货意气风发的表情,其中一人气不过,一手丢下马鞭就想要加入操翻她的行列去,可是却被另外一人拉住,只见两人低声说了什么,那人眉飞色舞地走到多哥旁边耳语了几句,安碧如都懒得听他们在秘密聊些什么,娇笑道:“还有什么刺激的尽管来嘛,姐姐都给你接下,不然就赶紧再来几根鸡巴啊,姐姐既然来这里了,不爽个够本可不会走的。”
多哥也对安碧如那前后判若两人的嚣张气焰很是恼火,明明之前看着都要被操翻了,怎么转眼就跟没事人一般,这天底下真有这么耐操的骚娘们?
多哥深吸一口大气后,一阵狂风骤雨的急插蜜穴,安狐狸娇喘浪叫道:“就这啊?还能不能来点狠的啊,姐姐说句实话,就一根鸡巴,还算持久,可是不够大啊,别费心了,快点让其他人来塞满姐姐啊,就像之前那样,每个穴来几根才行呐,呵呵~~”
安碧如的调笑激发起多哥的暴虐心,心想你这骚货就嚣张吧,等会看你怎么求饶。
他对着那个正手持双鞭在手伺机而动的汉子眼使了个眼色,然后狠顶了十来下后,突然放开安碧如的双手,从后抄起那两条紧实的长腿掰开朝天举高,将那个刚被一轮暴干后尚未合拢的蜜穴迎天暴露。
那手持双鞭的汉子一声高喊:“抽死你个婊子!”然后高高跃起,手中抡起的双鞭急抽而下,安碧如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鞭头就已经打在蜜穴口,更可怕的是其中一个鞭头不偏不倚正抽打在那最为敏感的阴蒂之上,砰的一声,那两条马鞭齐齐应声而断。
前后两声凄厉嚎叫,是那多哥和那汉子分别发出,是安碧如暴露在外的阴蒂被抽翻时,一股澎湃的气劲将他们轰飞出去,撞倒了一大片人群后,很多人一时间都爬不起身来。
安碧如却是浑身冒着冷汗,跌落在地后,双手捂住胯间在不停打滚,如发羊癫般在抽搐,打滚之时双穴不停溅出白浆如失禁。
徒生突变,众人都不知所措,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唯有安碧如满地打滚从喉间发出的咽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