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在那厢房中,宁雨昔运功调息,白天既要行医治人,又要为了收纳教徒被一直后入,内射的次数已经数不清,宁雨昔只能在这时才有机会运功化去体内的精液。
虽然劳心劳力,但光是今日入教的信徒就有几百人,用身体作饵比起行医济世来受纳信徒不知要快上多少倍,但她心中的信念丝毫没有动摇,这是她的底线。
今晚宁雨昔都不曾用膳,整整半天被一直在后入交合内射,宁雨昔表面上波澜不惊,实则有苦难言,她拱起肉臀被鸡巴从后进入,这般如畜牲似的纯粹为发泄性欲交合,快感有限,主要还是那些人无论尺寸和持久力都只是稀疏平常,往往自己刚被插得起了性头,就要一泄如注,射在蜜穴中,然后就要换人。
这让宁雨昔敏感的身体一直不上不下,极为难受。
待看诊结束后,便让弟子仲八唤来严护法等人来找她,看着仲八那一面不甘又强忍的表情,宁雨昔自知理亏,已经两晚让他独自睡觉,小仲八很不满。
宁雨昔无奈只能好言相劝一番,才算稳住了弟子。
只是等了半天,仍旧不见有人来,宁雨昔心情开始莫名的烦躁,似乎是饥渴的肉体在宣泄着不满。
这时仲八在门外道:“师傅,严护法说今晚有贵客到,暂时没法抽空过来,请你先等着呢。”
“行了,你自己先吃晚饭吧,不用等师傅了,师傅不饿。”
“师傅你今天这么忙都不饿吗?”
“师傅自有分寸。”
“哦,知道了,那晚上还要等你睡吗?”
“不……不用了……”
仲八知道师傅今晚多半也不会闲着了,沉默不语,默默离开。
待弟子走后,宁雨昔有些懊恼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这分明就是说自己寂寞了。
可肉体上的诚实不容她抵赖,确实是想要那男人的鸡巴了,而且是要持久坚挺,能将她送上极乐巅峰的鸡巴,多多益善。
宁雨昔甚至不敢深究细想自己为何现在会如此容易动情,掩耳盗铃般把自己的心态当做是那个被朝廷派来混入共乐教的凌大人,至于玉德仙坊宁仙子的身份,唯有先放一边。
其实以她和弟子的关系,让弟子为师傅分忧泻火也是平常,只是她始终把仲八视作小伙子看待,也就是他血气方刚无法发泄时,便用手和嘴替他泻泻火。
不到万不得已,宁雨昔绝不想和仲八陷入真正的肉欲关系,这孩子也是懂事,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都有她的原因,所以除了在赶路的时候,才会缠着自己来做那越距的事。
宁雨昔闭眼片刻,再睁眼时心中已有主意。
在行李中翻出一套下流的亵衣换上,精心地梳妆打扮一番,整个人气质为之一变,精致的妆容配上一袭白衣,眉心处用朱砂图画了一个精美的花钿,今夜的宁雨昔是要真正化身为惊艳绝伦,风情万种的欲教圣女。
找到了府上的管事,问清了严护法今夜在何处宴客,宁雨昔便飘然离去。
在严护法的私邸中,一桌三人正在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严护法是主人,正在高谈阔论,坐在他旁边的正是李超,而另外一位应该就是严护法为了待客都舍得让佳人久等的客人了。
只见那客人为人待物也是老练,严护法明面上是三州军政大人物,背地里是共乐教的四位护法之一,而他也不卑不亢,显然并不惧怕严护法的身份。
严护法拿起酒杯道:“萧老弟,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你每月派人送来这神药,每次我会额外给你的酬金,是这个数。”
说毕另一只手举起两根手指。
那萧老弟赶忙提起酒杯与之碰杯,笑道:“哎呦严大人,你这太客气了,使不得,使不得,我这也是为主子办事而已,哪要什么酬金嘛。”
“怎么就使不得了,萧老弟,你这奔波忙活,累死累活的,不得好好补补身子吗?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严某,要是传出去,那就是我严济的不是,你这可是要坏我名声啊。”
“严大人,你可别生气,我萧德虽然视钱财如粪土,可要是说这笔买卖会伤了我和大人之间一见如故的深厚感情,那我就宁愿不做了,不过我也得向主子交差,若是这事办砸了,我受罚事小,可主子不再让我替她办事,那可就不美了,既然严大人发话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来,走一个。”
敬陪末座的李超也适时地陪喝一个,本来今晚他就是作为陪衬和倒酒的角色而已,并无太多言语。
严护法搂着萧德的肩膀笑道:“萧老弟,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了,我已经给你安排好美人暖被,你那样品我看也不会浪费了,哈哈哈。”
“严大人,这也太客气了,不过我做买卖向来童叟无欺,既然严大人想一睹这一滴仙的真正功效,我就是辛苦点也是值得的,不知那美人,到底是何姿色啊?我不是不放心严大人你的眼光,若是姿色不够,害我发挥不佳,连累严大人你误会我糊弄你,这可怎么行啊,是吧。”
“萧老弟你放心,今晚我给你安排的美人,那身材和脸蛋都是一等一的,是我这州里的青楼大家,更妙的是,她那叫一个骚,被玩爽后更是狂野豪放,正经没个三五人可喂不饱他,就怕萧老弟你遭不住了。”
“严大人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只要用上了这一滴仙,就没有喂不饱的骚货,哈哈哈。来来来,再走一个。”二人你来我往的劝酒,很快便是醉眼惺忪,说话都开始舌头打结。
酒桌上的称兄道弟,推心置腹,谁当真谁是傻子,李超也只是冷眼旁观二人的七情上面的表演罢了,说到底,只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买卖,严护法要的是那奇药的稳定供应,而这萧德,要的是他嘴上说的那粪土罢了。
不过今晚这一出倒是让这奇药的线索水落石出了,这个叫萧德的家伙,李超知道,他正是那萧家商号的人,而萧家人喊的是四德。
李超今夜是被突然喊来喝酒的,本来得了宁雨昔的吩咐,今晚要怂恿他们再去找她相聚,可听闻严护法神秘地说道,他已经找到了这奇药的卖主,今晚的筵席谈的就是购买这奇药的生意,李超也就打消了说出宁雨昔要求的念头。
本想着筵席散去后,再找机会禀报凌大人,可突然有一丝媚香入鼻,让人心旷神怡,严护法和四德也嗅了嗅鼻子,嘀咕道:“什么味道?好香啊。”
门外一位白衣美人缓缓步近,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材,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待她步入大厅,正欲开口,看见了四德后,瞬间便认出来,一时间有些慌神,可转念一想,自己易容换了模样,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严护法以为是那位已经被驯服的青楼妓女擅自打扰,心生不满,可当看清来人后,本想拿起酒杯的手也凝住了,宁雨昔今夜的装扮实在是惊为天人,本就顾盼生辉的大美人,原本那冷艳的气质,因为那眉心的精美花钿凭添几分绝色的妖媚,倾国倾城如褒姒复生。
四德本就有七分醉,可见着了进来的女子后,不由得双手揉了揉眼嘀咕疑惑道:“宁主母??”
再定睛一看,却发现眼前这位美艳女子的容颜并不是宁雨昔的模样,可也是不得了,这身材还真不是那严大人吹牛,何止是一等一啊,就是京城妙玉坊里的头牌花魁,也比不上啊。
宁雨昔认出了四德后,神色复杂,但很快便平静下来,只是一时间不知该开口说什么。
还是李超最为清醒,他率先开口道:“严大人,这位可是今夜侍寝的美人儿?”
四德眼珠一转,不容严大人开口便抢先道:“严大人你果然没吹牛,这么漂亮的美人儿还不是的话?难道还有比她更适合试药的吗?”
看着李超暗中打起眼色,宁雨昔也是机警,可是心中有些忐忑:“侍寝?试药?且看看这四德葫芦里卖什么药?难道他也和这共乐教有关?”
严护法这时进退两难,心里在埋怨圣女这时候过来闹什么么蛾子,乖乖在那边等着挨肏不就行了?
现在过来,这骚货的模样,谁看了不动心,本来还想趁机捞点那原药来试试,独享一下,这下可好,多了两个人来分了。
不过严护法也是杀伐果断,将错就错,哈哈一笑道:“萧老弟,这还满意不。”
四德流着口水道:“严大人你多想了,我也不是挑剔的主,这位美人就很好,很好。”
宁雨昔柳眉轻皱,严护法赶紧走过去低声在她耳边低语起来。
宁雨昔听闻后,白了她一眼。
然后径直走到四德身边坐下,她接过李超递过来的酒杯,接杯时还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宁雨昔妩媚道:“奴家来迟了,自罚一杯。”
说毕便一饮而尽。
李超本来打算是让宁雨昔趁机接触四德,让她自行调查,却不知宁雨昔和四德相识的事实。
宁雨昔一杯罚酒喝完后,四德也开始放浪形骸,那手不安分搂住了宁雨昔的纤腰,盈盈一握的美妙触感,妙不可言。
宁雨昔在被四德搂住腰的一瞬间身体僵了一下,但马上便放松下来,今晚自己又换了个身份,是那青楼大家,是妓女,是客人花银两就能一亲芳泽的卖肉妓女。
四德贱笑道:“美人长得可真像我一位认识的美女啊。”
宁雨昔估摸着他是把自己『错』认成自己了,便回道:“哦?官人认错我的这位美人,是哪家的台柱啊?”
四德哈哈一笑道:“台柱?哈哈哈哈她的确是台柱啊,不过不是那寻欢作乐喝花酒的花魁,而是玉……咳咳……总之就是不得了的地方了,对了,美人儿,你可会唱十八摸?”
宁雨昔表情瞬间变得难堪,严护法趁机圆场道:“萧老弟,这十八摸那个不会唱呢,不过这时候不早了,还不如我们直奔主题,试试你那一滴仙到底如何个神异。”
四德有些错愕道:“这里?现在?想不到严大人你也玩得这么开,哈哈,我倒是无所谓,可要美人配合啊。”
严护法笑道:“哈哈,那当然要配合,今晚我可是付了双倍的银两的,凌大家,你还等什么呢,赶紧伺候好萧老弟。”
宁雨昔眼神幽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伏在四德身上,在他耳边吹气道:“那奴家可就不客气了。”
四德闻着从耳边吹来的如兰香气,浑身酥麻,骨头也轻了几两,一把搂住了宁雨昔笑道:“别客气,大家也别客气。”
宁雨昔玉手隔着裤子摸到四德胯下的鸡巴,妩媚道:“官人你这鸡巴这么快就硬了,好热,都要把奴家的手烫坏了。”
四德是真的不客气,拉着宁雨昔的玉手往那裤裆里塞进去,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趁手小瓷瓶,笑道:“等我用了这一滴仙,那鸡巴才真的烫手。”
严护法看到四德拿出这梦寐以求的一滴仙后,双眼发光,强忍着压住了一把抢过的冲动,他要亲眼看看这奇药的原本功效,他不怕这药没用,就怕药效太猛会出人命。
只见四德在众人的目光下,拔出瓷瓶的塞子后,稳稳地倒出了一滴粘稠的晶莹液体,用勺子接住后,毫不犹豫地送进嘴里,看着四德吞服后,严护法才算知道,这药原来是内服的,心中暗骂那药贩子害人不浅。
误我昨晚差点要被榨干。
四德吞服后并无异样,只是宁雨昔低呼一声:“好烫……好像更大了点。”
严护法心中暗喜。
四德已经一把搂住宁雨昔的颦首将大嘴印上去,二人开始缠绵地舌吻起来,伸入裤裆里握住鸡巴的玉手在抚弄轻揉鸡巴。
四德的双手也没闲着,探入宁雨昔那襟里开始揉玩起那对豪硕美乳,两颗抓不住的大奶被搓揉按扁,惊人的弹性让它们瞬间又恢复原样。
热吻了半刻钟,四德才舍得松开宁雨昔的玉唇,两条舌头间拉出几缕晶莹水丝。
看着两人的缠绵,严护法和李超也早已一柱擎天,不过他们昨晚才和宁雨昔大战一夜,还算有定力能忍得住按兵不动。
可四德已经站起身来,那裤裆鼓涨撑起的帐篷抵到宁雨昔的面前。
可需废话,宁雨昔经过白天的忍耐,还有刚才和四德舌吻吞下了残留在他嘴里的一滴仙,俏脸上春意四溢,媚眼如丝,玉手动作利落地扒拉下那碍事的裤子后,一根傲人的粗壮肉棍瞬间弹出,争气地弹到她那下巴上。
宁雨昔轻咛一声,朱唇在硬得发紫的硕大龟头上吻了两下后,便将那龟头含入嘴里,开始吞吐起来。
在吞吐中胸襟大开,四德低头便看见那对大奶子晃得眼花,笑道:“这奶子真骚,美人,你穿的这胸罩,和这对奶子真是绝配啊,看这尺码,肯定有G杯。”
严护法不明所以,好奇问道:“珠杯?什么珠杯?”
四德解释道:“哈哈严大人,你有所不知,不是珠杯,是G杯,这是洋文里面的字母,是我们萧家独有的计算着胸罩大小的方式,下次再好好给你解释,美人这嘴上功夫了得,我爽得说不好话了。”
宁雨昔听闻四德的话,暗叫不妙,早知道就干脆不穿了,免得被人发现蛛丝马迹。
于是嘴里使劲,那紧啜鸡巴的双颊都内陷下去,用那深喉功夫激烈吞吐起鸡巴来。
果然四德爽得马上住嘴,专心享受起来。
严护法是要等四德这试药的结果,但也不想只当观众,绕了过来先低声和李超说了两句,就是让他今晚去玩那真正安排给四德的妓女,自己就在这里好好验证这重金购买的一滴仙。
李超拗不过,只得先行离去,心里一肚子气准备都发泄在那婊子身上。
大厅里就只剩三人。
严护法走到跪坐在地上深喉吃鸡巴的宁雨昔身后,熟练地脱去那一袭白衣。
那白衣之下,是一套暴露之极的艳红内衣,胸罩从底托起那对豪乳大奶,双乳间那条深邃的乳沟勾人心魄,在那宽胯丰臀上一条艳红的亵裤尤为诱人,那如三叉戟形状的奇怪亵裤,勒在这饱满的白皙臀肉上,有股说不尽的妖艳。
四德看着严护法看到那丁字裤时两眼发光,心中暗笑他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却不记得自己当初看着大小姐和夫人臀上穿着丁字裤时鼻血直冒的狼狈模样。
严护法这惊艳一眼后,便迷恋上了这种淫靡的亵裤,他把宁雨昔的丰臀提了起来,那张大脸就埋到那丰臀之间肆意吸舔。
宁雨昔美臀媚扭,深喉口交中发出沉闷的低哼声。
四德享受着美人的口技,醉意减轻了几分,看着眼下的丰腴美臀媚扭,脑海中浮现出宁主母曾经在府上时的日子,看着她走路时那大屁股左右摇晃的背影,当时的四德立马不争气地硬了。
今夜这位绝色美人,这身材看起来也不输宁主母啊,四德心里自我安慰道:“就当这是宁主母好了,今晚要是不用鸡巴把这骚屁股撞翻,我就不姓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