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时间不早了,依稀道别后,闫丞翻回后院,意犹未尽的朝客堂方向走去。
此时宾客已散,家丁们进进出出的收拾打扫,闫丞远远望见几个下人正搀扶着烂醉如泥的爹爹。
“闫丞呢!~闫丞呢!个臭小子,跑哪去了。没出息的东西。”闫老爷自说自话的吵嚷。
闫丞走到近处,“爹,你怎么又喝这么多啊~”
“小兔崽子,这么多达官显贵,你…你不……”还没说完,闫老爷就哇的吐了出来,站在身旁的下人眼疾手快,忙撑起自己的衣裙接着,生怕脏了老爷外套,另一个下人则迅速取来手帕为闫老爷擦嘴。
“去去去~~走开!走开!我儿子长大了。让…额...我儿子扶着我!”闫老爷左右推开下人。
“我来吧。”闫丞厌恶这样的爹爹,却也无奈的走上前去挎起闫老爷的胳膊。几个下人不放心,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跌跌撞撞的将闫老爷请到了卧房,闫老爷一屁股坐在红椅上,下人倒上茶水为闫老爷醒酒。
“好了,爹,你早些休息吧。”闫丞转身准备离开……
“回来!”闫老爷叫住闫丞,对着门口的下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小兔崽子,学会嫌弃你爹了?!”
“没有~”闫丞皱起眉头嘟囔着,眼睛却看向别处...
“你给我记住,小白眼狼,你爹我什么时候都是你爹!”
闫丞默不作声,将头瞥向一边。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闫丞拖着步子走到闫老爷身边,“都这么晚了,赶快睡吧。”
“看看,他们都羡慕我生了这么漂亮的儿子,你是这些孩子里面最精神的一个,他妈的,狗东西。”
闫老爷一把拍在闫丞的屁股上。顺势一搂,将闫丞搂进自己的双腿间。
“你看看,你爹我家财万贯,良田百亩,给你吃香的喝辣的,什么样的人能生下来就有你这样的条件?!”将左手从衣襟向上一推,顺势伸进闫丞的上衣,抚摸起闫丞的细腻紧实的后背,平滑的背部曲线让酒后的闫老爷意乱情迷。
闫丞只觉得酒气熏天,耐着性子站在那里听爹爹磨叨。
“你爹我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不过逍遥日子,还不都为了你这个小兔崽子...”闫老爷得寸进尺,有力的大手向下一捋,嗖的插进闫丞的裤腰,结结实实的揉在闫丞圆滚肉实的屁股蛋。
柔软的脂肪覆盖着紧实的肌肉,好动的少年手感本就极好,加上又是自己的儿子,酩酊大醉的闫老爷瞬间被这种异样的情节触得神魂颠倒,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一时间爱不释手,反复拿捏。
“爹!你别这样!”闫丞边埋怨边试图拽住闫老爷的左手想要挣脱,
“老子摸你两下怎么了!”
“他妈的,给你生的这么好,碰都没舍得碰一下!今天让爹爹看我儿成熟了没有!”电光火石间,闫老爷右手撩起闫丞的前衣襟,贴着平坦的小腹蹭的戳进闫丞的裤裆,一把捂住闫丞的下体。
“呼~小兔崽子,还真不小~不能白白便宜了别家姑娘...”闫老爷攥起掌心,一手握住闫丞的整根阴茎。
“爹!你干什么?!”
闫丞下体冰凉酥麻,错愕失措,扭动着身体,两手抓住闫老爷的右手往裤裆外面拉。
“爹!快放开我!这样太奇怪了!”
“别动!别动!”闫老爷不为所动,肆意揉捏闫丞的下体。
情急之下,闫丞抄起一旁的茶水,冲着闫老爷的脸上,一杯泼下。
猝不及防的“醒酒茶”让闫老爷大惊失色,他下意识抽出手来抹脸。闫丞则趁机挣脱,连连后退。
“爹!你喝多了!…”闫丞靠着门边,提了提裤子,紧紧盯着闫老爷。
闫老爷右手搭在扶手捂着脸,一言不发。
“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上学,我回去睡觉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留下一脸茫然的闫老爷独自失神。
而更加手足无措的是门口守着的两个下人,小少爷跑开后,硬着头皮来到屋中服侍。
“老~…”
“滚!”
———————次日———————
闫老爷从宿醉中醒来,直觉得脑仁生疼,回想起昨晚的失态,后悔的直嘬牙花子。踉跄着扶床起身后他推开房门,恰遇闫丞在院中不远处挎着学包经过。
“丞儿!”闫老爷站在卧房门口招呼着。
闫丞似乎是停顿了一下,却又马上加快了步伐。
“老爷,小少爷可能没听见,我去叫他。”一旁扫地的家丁打着圆场。
“算了,不必了。”闫老爷有些恍惚,轻叹一声,背起手,寻声看去,“昨晚是你吧?被我吐了一身的那个。”
“是小的,老爷您无碍就好。”
“好了好了,去去去,别扫了,休息一天,去管家那领赏钱。”
“誒!谢老爷。”
————————几日后————————
接连几日都没再能见到小柒,闫丞心里莫名的失落,百无聊赖间,他拿出一张宣纸,用镇纸压好,
提起笔墨,左手轻挽着衣袖,一笔一划的落在纸张...
“小……”笔尖轻点墨汁,
“柒…………”闫丞小心的将毛笔搭在砚台上,抿着嘴角,眉心微提,捉起宣纸,轻轻吹干。“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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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有人来了,闫丞匆忙放下宣纸,拿起一旁的家习盖在上边……
闫老爷来到门前,敲了敲本就敞开的房门,
“爹...”闫丞低头轻瞄一眼,随后缓提一口气憋在胸膛,正了正后背,又将气轻轻呼出。
“丞儿,”闫老爷提起前摆缓步跨过门槛。“在写家习啊?”
“恩…”
“哦,挺好,挺好。”闫老爷挪步到近处,“字有进步,写的不错、不错。”
闫丞没有作答,闫老爷尴尬的踱步到闫丞身后不远处的茶椅上坐下。
“咳恩……”
“还在跟爹爹置气啊?”
“没...”
“啊...没有就好。”闫老爷稍显局促,“那个…那天晚上爹爹喝多了点……你~”
“我写完了,跟同学约好要出去。”闫丞打断了闫老爷。不由辩驳的起身,又将书本盖在家习上。
“啊…那先去吧,别让人等着急了……”望着闫丞远去的背影,闫老爷也无奈的双手撑着膝盖起身。自己倒也闲来无事,索性背着手,来到课桌前漫不经心的翻看起闫丞的家习和书本。
“这小子,也不知道整理一下…”
闫老爷将一页页的家习对好,整齐的罗在一起 。
“小柒?!”
两个工工整整的大字赫然眼前!
“这不是我前两天的那个小孩吗?” (在 【小柒-床前】当中有描写)
闫老爷马上将此与闫丞最近这段时间的反常举动联系到一起,将整件事情串联起来:
“小柒来的次日,闫丞先是突兀的问了自己是不是好人,再又是夜间拿着饭盒支支吾吾,紧接着在中秋宴上不知所踪……”
“一群没用的东西!”闫老爷血气上涌,一掌拍在桌子上。
虽然自己也知道纸里终究包不住火,心里多少也有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会来的这么突然。
闫老爷深吸一口,闭目凝神。
良久,
还是将家习和书本整整齐齐的压在了那张写有“小柒”的宣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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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少主书房,闫老爷来到东堂(商议事情的屋子),差人叫来班头。
“老爷,您找我啊?”
闫老爷闭目养神,手中盘着那两颗核桃,坐在主位,轻描淡写的说道 “坐吧~”
“诶!”
“这几日,有没有注意到闫丞出入后院?”闫老爷开门见山。
“哟!老爷!不能吧,后院不分昼夜,来回都有人把手,我们可不敢怠慢啊!”班头调整了一下语气“老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闫丞应该是见过小柒了。”闫老爷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的打量着班头的神色。
班头惊起,“啊? 老爷是说那个卞...咳嗯...那个小孩儿?不会啊。老爷怎知如此?”
“闫丞用宣纸写的小柒,用家习盖着。”
“会不会是同名啊?...”班头的眼珠直在眼皮下面打转,“这怎么回事儿啊?不成!我回去就问问他,不行就往死里揍,不怕事儿抖不出来...我们...”
“坐下!~”闫老爷打断班头“后院的事,没必要声张,竹门那里再加派一些人手,里面也给我看紧点。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披露,你半年工钱就别要了。”
“是!是!谢老爷宽待!今后我一定严加管理!请老爷放心。”
“另外,”闫老爷拿起茶杯,边用杯盖抹着浮茶,边轻摇脑袋吹了吹。“我门前的花圃,想松松土,种点别的。那个小柒不是佃农家的孩子么,应该会这些吧?。”
“老爷的意思是?...” 班头摸不着头脑。
“地有多深,只花草知,花草种的好看,谁还管那土里埋的。”老爷放下茶杯,“闫丞这孩子生性纯良,见得了光,摸不得土。他是我的心头肉,眼下再瞒着他,只能加重他的好奇心,不如就做个样子,让他放下那颗心……
虽然后院这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毕竟也算不得正大光明……”
“还是老爷想的周全。” 班头正了正身子,
“静观其变吧,管好小柒的嘴。还有,这两天把你那臭脾气也收一收,”
“诶!老爷是想做一出戏给少爷看?”
闫老爷目光转向班头,“演戏会么?”
“会!会!”班头起身鞠躬作揖,“您要说这演戏,那可是我的强项!”
说着就架子一摆,唱了起来
“那壮工闲游出趟城西,遇见了他人骑马我这儿骑着驴...”
“啊~~行了行了,我现在没心情听你这个。”闫老爷不耐烦的反摆着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