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雌小鬼重拳出击、 、 由良木桃香的特别教育 、(上)
当我处理完温泉开发部弄出的乱子时,已是下午两点多了。
天知道这帮怪才究竟是从哪学来的仙术,居然能在一个基沃托斯地下挖出这么多温泉。这次连阿拜多斯都没能幸免。虽说亲眼看到巨大水柱从砂床喷出的珍奇场景甚是壮观,而巨量的热泉也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周边地区的用水问题;但再怎么说,这也是在别人地盘上擅自开展的不可逆工事,光是平息争端就废了我不少工夫。
好在格赫纳的风纪委员会还是那样的可靠。虽说万魔殿依旧没有出面,但在亚子等人的游说下,事情还是有了相对不错的收尾。
目送着温泉开发部的学生们被送上女武神的车,我这才舒了一口气。一旦从忙碌中闲络下来,肚里的馋虫立刻就起了反应。看看时间,附近的餐馆大概早就高挂歇业牌了吧。我苦笑一声,只好揉揉肚子,朝便利店走去。
简单地和当班的小空闲聊几句后,我提着饭团和饮料就回到了夏莱。一路上并没看到凛或是桃香的身影,大概又去忙什么别的事了吧。这样倒也落得清静——可一想到桌头卷宗又垒起了半人来高,我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加快了脚步。
转过楼梯,穿过无人的走廊,很快,我便回到了办公室前。可没等我推门,一股异样感便涌上心头——我是出远门时,一定会将门窗反锁的类型;而且我确实记得,今天的我也是这么做的。
但现在,大门却虚掩在门框上,随风轻轻摇曳,完全就是有人闯入的迹象。
我轻轻拧了拧门把。丝滑顺畅,一点也没有撬动的痕迹。看来只可能是内部作案了——但越是如此,心头就越是躁动不安。我闭上双眼,无奈地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去——
果然,一个熟悉的粉色背影,正光明正大霸占着我的沙发,咔哧咔哧大声咀嚼着什么。
一头乱糟糟的粉发扎起两束花球,通体闪着桃花般粉白的辉光;头顶侧上是几束并排环绕的十字光环,一根长长的呆毛正迎风翘起;鬓发两侧露出一对闪着蓝光的黑亮尖角,与她的身形一样娇小而可爱。
白嫩的脸蛋上挂满零食碎渣,甚是糟蹋那洋娃娃般精致的五官;脖颈往下则是身量体裁剪的夏莱制无袖连衣裙,洁白的裙摆下大大咧咧翘起两只光溜溜的脚丫;一只蜥蜴样肥厚的尾巴卷在翘臀上,加上那对尖耳,无不暗示着她身世的特别。
不过,女孩似乎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自顾自地大把抓起薯片塞进嘴里,视线牢牢锁在身前平板光怪陆离的屏幕上,仿佛自己才是房间的主人。
看着满地的薯片渣,我紧紧皱起眉头,血压蹭蹭地就直奔脑门,冲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见她没有反应,我只好清清嗓子,轻咳了两声。
听见动静,那不速之客只是斜眼瞥了我一眼,又若无其事地转了回去。音箱里传来阵阵聒噪的罐头笑声,刺得我耳膜发疼。
“喂,桃香……你怎么会在我办公室里?”我强压住无名怒火,轻声问道。
“嗯?啊……凛说有个文件要给你看一下,就叫我带过来了。没想到笨蛋老师擅离职守出门闲逛,办公室里连个影都没有,我就在这儿等着咯~”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刻意避开了问题的关键。
“我是说——我明明锁好了门。你是怎么搞到钥匙的?”
桃香眨了眨灰绿色的双眼,不怀好意地咧起嘴角:“嗯?老师……你该不会以为,夏莱会蠢到不设备用钥匙吧?很遗憾,区区门锁可是没法挡住内部人士的喔~要是老师打算躲在屋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的话,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嘻嘻!”
我的眼角隐隐抽动。懒得去争辩什么隐私、什么擅用职权了。对付桃香这样的人,最好的法子便是不去咬她的钩。
我关好门走向办公桌,问道:“——那,你带来的文件呢?”
“啊,”桃香一边嚼着薯片,口齿不清地说,“文件的话,早就丢到桌上了。”
“啊?那你干嘛还要特地等在这——”话音未落,我立刻意识到这是她设下的陷阱。还是迟了半步,她的小脸蛋早已得意地笑开了花。
“什么嘛,什么嘛~有这么可爱的学生等在办公室,老师居然还不领情~~难道说,老师还幻想着我亲手帮你‘解决问题’吗?嘻嘻,真遗憾——要我帮忙是门都没有~还请可怜的老师自己去整理那一堆堆书山吧~可别弄出什么岔子喔~”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似乎刻意强调了某些措辞。
不过这也是她惯常的手法。我当然不会指望这小鬼能帮上我的忙。倒不如说,她能不整些幺蛾子,就算是 “高抬贵手”了。但眼看她是一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强加命令只会惹上更多麻烦。我无奈地揉揉眉心,硬着头皮默默走回办公桌。
好在桌上陈设没有什么变化,文件依旧整齐地码成几摞,一切都按着我的习惯一一摆好。我放下便利店的袋子,开始寻找她口中的那份“文件”;可无论我怎么找,都没在桌上看见什么公文。
莫非是夹在书堆里了?我拣起最顶上的几张文件,细细审视起来。
没想到这一查,好容易降下来的血压又飙升起来;我发疯般抽起张张文书,扑在上头仔细比对——
果然,果然!这些文件虽然确实码得很整齐,但早已不是我出门前整理好的顺序!无论是类别、序号,甚至连有没有审阅、是驳回还是通过;所有的分类、所有的排放,全都乱作一锅八宝粥;张张文件化作漫天飞雪,无情地翻飞、压倒在我身上,无声嘲弄起我。嘻嘻的魔音顺着凉意直逼骨髓——就像,就像桃香脸上不怀好意的哂笑。
“喂,桃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再也忍耐不住,第一次冲自己的学生吼了起来。
“啊?怎么了嘛,怎么了嘛!”桃香理直气壮地抬头望着我 “一进这间屋子,迎面就是一股汗臭,难闻死了,恶心!我不过是顺手开了个窗户帮老师透透气,谁想到忽然起了一阵风,那些破纸就这么漫天乱飞,飞的满屋子都是嘛!”
她的气焰如此嚣张,弄得倒成了我的错。我面色铁青,心中的怒气愈发汹涌。
见我沉默下来,桃香不仅没有收敛,反倒越说越起劲:“真是的,光是把它们收拾好都快把我累死了,连明太子薯片都变得难吃了……要是怕弄乱的话,老师倒是一开始就快把它们处理完啊!手头工作做了一半就失踪,那弄成这个样子还能怪谁……真是的!”
“啪嗒——”
脑子里传来什么崩裂的声音。我静静注视着桃香高高翘起的二郎腿,站起身来,默默走到她的跟前。
似乎终于察觉到我,桃香这才挑眉瞅了我一眼,满脸不屑:“干嘛?就算你拿老师的架子来威胁我也没用。我可不会像其他学生那样,对你这个来路不明的老师死心塌地、言听计从……还有,按夏莱的资历来讲,你还算是我的后辈。喂,后辈!不准用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着前辈……喂,你听到了吗,老师?!”
听到了吗?啊,当然听到了,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然的话,双拳怎么会握得钢铁般吃紧,暴起的青筋又怎么会突突直往上蹿呢——
右臂利剑般蹿出,牢牢擒住女孩的左腕,将她的身子猛地拔将起来。
或许是大尾巴的缘故,桃香比看起来要结实不少;被我这么一拉,她的身子并没有被提上半空,只是离地微微悬浮。纤细的腰身一下子没了支撑,飞羽般徐徐摇曳着。
桃香支起胳膊,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身为教师,居然对自己的学生暴力相向?要是不想惹上麻烦的话,劝你还是快点松手为妙……”
“嚯,刚刚还一口一个‘前辈’、‘前辈’的,这会就摆出学生身份装起弱势群体了?”我冷笑一声,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
桃香黑起印堂,挂上一脸阴冷的笑:“哼?看来老师是真不嫌事大呀……不过,真可惜,蛐蛐一介外乡人,没有‘光环’的护佑,老师在我眼里也不过是条蝼蚁。别以为自己是大人,就能随便对学生出手;在光环面前,再唬人的体格差距,也不过是些花拳绣腿……”
说着,她满不在乎地甩甩手腕,试图从我掌心挣脱;但五指宛若铁铐,牢牢锢住她纤细的腕骨,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松动。
桃香讶异地翘起半边眉毛,粉扑扑的脸蛋第一次泛起红光。“喂,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狠狠瞪住我,咧嘴露出一口锋利的鲨鱼牙,“别以为身居要职我就不敢动手……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要是你再不放开,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哦,是吗?那要是我就不放,你会怎么做?”我皮笑肉不笑,满脸嘲弄地低头望向她。
桃香皱起眉头。虽说平日里她总是摆起一副臭脸,但如此冷冽的眼神我还是第一次见。一双瞳孔猛虎般缩紧,粉扑扑的双唇几乎退去血色,咬起牙关恶狠狠地半咧着,满头乱发纷纷炸起一团一团。
就在我分神的一瞬,她猛地勾起左腿,习武之人一般高高横在胸前;说时迟那时快,宛若螳螂夺命的巨镰,那光滑的白腿劈作一道闪电,直取我毫无防备的肚皮。
在伊甸条约事件中,我曾不幸于腹部中过一枪,伤口才刚刚愈合;桃香自然也知道这一事,那一脚正是朝伤口的方向袭来,其势之锐利、力之迅猛,完全就是奔着在我肚子上再开出个大窟窿。
但我并不惊慌。迎着破风呼啸,我重心半撤,踩稳脚跟轻轻一旋,身子绕着右腿便划出一弯优雅的半扇;那修长的小脚直挺挺地擦着领带飞了过去,除了踢飞了白衬衫上一枚无辜的纽扣,万钧力量全都徒劳地踹进半空,顷刻便消散无踪。
“什么?!”桃香双眼一蹬,立刻便想收回左脚;但我眼疾手快,左手早已穿出,不费吹灰之力便捉住了那瘦骨嶙峋的脚踝。
这样一来,桃香的左手左脚都沦为了我的俘虏。她只得僵硬地侧卧身子,拼命用尾巴抵住沙发,才能将将维持平衡。
那高傲的脸蛋上,第一次露出了着急的神色。女孩红着脸蛋拼命扭动腰肢,活像条滑稽的大虫。
“怎、怎么可能……?区区一个家里蹲教师,哪来这么大的力量……咕唔……”
我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你、你笑什么?!快点给我放手,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挪开……变态,禽兽……下流、下贱的东西——!!”
“喂,小桃香~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老师,这么说可不太好吧?”我坏笑着拉起她的小脚丫,将她的左腿高高拽起。
看着自己愈发高扬的半边身子,桃香显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伸出右手压住裙摆;但裙摆实在太短,这么一护,身体便彻底失去了支撑。她背上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倒在沙发上,反倒将裙底风光又朝我敞开几分。
我饶有兴致地低下头去,细细审视起桃香的肉体。
桃香穿着的制服是修身的无袖连衣裙款式,裙底本就迎合她的体型刻意做得蓬松;这会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齐刷刷朝下翻滚而去,好在有尾巴根的支撑,这才不至于露个精光。但即便如此,那高高叉起的双腿,还是令她腰肢以下的部位全都一览无余。
虽然平日里都能看出她的娇小,连最小号的制服套在身上都显得松松垮垮;但或许是她那刺人的态度,总给人不容小觑的印象。可眼下,女孩正手足无措地倒吊在我眼前,那份娇弱再也无处躲藏,彻彻底底暴露了出来。
裙摆凌乱堆叠在腰间。光洁的两肋下,根根骨头的痕迹清晰可辨。两弯灰中透粉的横膈之下,便是承载着柔软脏器的腰身;一弯柳腰双手便可轻松围握;微隆的小腹上,肚脐正赌气似的上下起伏,如她可爱脸蛋一样粉嫩滑弹,直教人想伸手捉弄一番。
尖利的髋骨下,两抹深沟被一轮布片围住,娇羞地藏匿身形。女孩的臀部说不上丰满,虽说已有发育的痕迹,但囤积的脂肪实在过于贫瘠,连带大腿根都和幼童一般纤细。内裤的款式也意外是一片纯白,厚实的布料紧紧护住女孩的秘密花园,遮盖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窥见两弯微隆的轮廓。
“哦?桃香的内裤,意外的很朴素呢……还以为会是更大胆的款式,要是没穿也说不定……”我丢下教师的矜持,大大方方品头论足起来。
“哈?变态、禽兽——!你在往哪儿看呢?!给我放手,快放开我!!”桃香气急败坏地用尾巴抽打我的大腿,但除了带来丝丝凉意外,什么用也没起。
我冷笑一声,目光顺着双腿一路审视。双腿同样也纤细非常,瘦得仿佛只剩下皮与骨头,一点也看不出肌肉痕迹。但肉的触感却很是柔软,洁白肌肤隐隐透出健康的粉色,泛起一层暧昧的辉光,光是看上一眼,便足以想象出锦缎般沁人心脾的触感。
瘦削的脚踝被我紧紧握在手中,仿佛一个使劲儿便能碎成几截;但骨头的韧度却很是上手,我握住关节左右把玩,看着桃香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的快感逐步高涨。
我拉起她的脚,高高地举到眼前。少女特有的芬芳登时扑面而来,我不由得凑上前去,轻轻吮上一口,换来女孩又一阵气急败坏的谩骂。
“变态——!你、你干嘛?!恶心死了,不许碰我!”
老实说,看她逞强的模样倒还挺可爱。但一想起她的所作所为,与那气焰之嚣张,心中仅存的同情便全部化作了愤懑。越看着那白嫩的小脚,心中无名之火便越是燎燃。我不由得张开嘴巴,衔起她娇嫩的大拇趾,重重咬了上去。
“好痛——住口啊,笨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
迎着女孩愤怒的眼神,我探出舌尖,绕着这小巧的肉燕仔细舔嗦。
柔软的肌肤满是紧致的回弹。味蕾时不时划过指甲,带来些许摩擦,佐以女孩芬芳的体味与舌尖完美的盐津,只是一吻便足以令我胃口大开。我张开大嘴,一口便将她半只脚掌整个含住,尽情吸吮起趾窝间甜蜜的滋味。
“呜哇——脏死了、脏死了!”桃香气急败坏地用脚趾敲打我的牙床。
我并不在意,大口大口尽情吸吮。直到口水将浅浅足窝全部浸透,仅有的一丝咸甜也淡得几乎觉察不到,这才砸吧着嘴,津津有味地吐了出来。
“怎么会脏呢……你可是我可爱的学生……”我含混不清地咕哝,活像是个变态。
“脏的是你啊!你这蠢货、变态教师!”桃香似乎真的要吐出来了。那小巧的脚丫拼命分开五趾,想要快些挥发掉足间的津液;但那闪闪发亮的糖浆,透出婴儿肌肤般的娇奢粉艳,直看得我心中翻江倒海,好容易平复下的心绪又汹涌起来。一个念头划过我的脑海,我立刻敏锐地将其捕获,再也不舍得放开。
“真过分,居然说自己的老师是变态……对你这样的坏学生,不给点惩罚可不行呢~”
我摁住她的足弓,令脚底板正朝向我;足底那光洁的美肉立刻暴露在我眼前,没有一寸能逃离我的视线。
这是一只新生儿般娇嫩的小脚丫,单薄的粉肉透着日光,竟生出一层朦胧的透明,仿佛是件手塑的艺术品。
整只脚底板的长度几乎与我手掌平齐,让人好奇她究竟穿多大码;柔软的足底上生不出一片茧子,满满的都是鲜嫩欲滴的饱满果肉;足弓隆起一轮圆拱,巧妙地接起两片肥沃的原野;点点褶皱点缀其间,投下道道斑斓倩影;五颗大大小小的趾头宛若天外飞星,不安地左右摇曳,勾人心神。
一看便知,这是只精心呵护的脚丫,轻柔得就像她本人。
我伸出拇指,牢牢摁住足弓,猛地拧转起来。
温房的花朵,一旦经过风雨的洗礼,其敏感、脆弱,便会暴露得淋漓尽致。只是轻轻一剜,女孩的身体便难以置信地剧烈抽搐起来。小小肉足痉挛似的紧紧皱缩,连小腿肚也拧动不止,触电般想要挣脱我的束缚。
“你、你在干什么呀!我很怕痒的,你可不准乱摸!”桃香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喊道。
很遗憾,看来她没弄清楚,今天是谁说了算。我扬扬嘴角,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倒更用力地尽情揉捏。
“哦……哦?原来小桃香是敏感体质啊。老师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你放心~既然你都把这么宝贵的消息告诉了我,那老师也要加把劲儿,尽心‘服侍’你呀~~”
指尖死死嵌进一团团柔软美肌。女孩的脚板心是如此柔软,仿佛打生下来就没着过地,摸不出一丝粗糙死皮;只需仔细感受,便能从那片片酥软中觅出细若无骨的柔滑境地。
这大抵便是沙耶偶尔念叨的“穴位”了吧。我对准一个个无名穴位又推又挤,指甲不留情面死死嵌进女孩的肉,将美丽的足弓弄得红心点点,满目疮痍。
桃香的反应更是夸张。最初她还试图攻击我的软肋,以觅得脱身的机会;但随着我加大力度,找准穴位发起猛攻,那徒劳的反抗便化作一阵阵癫痫般的扭曲。难以想象,女孩的身体居然这么柔软,好几次都扭曲得看不出人样;瘦削的身体触电般的高高拱起,活像只铁板上的大虾,纯白的连衣裙一路滑至胸口,大半条身子赤裸裸地就袒露在我的眼前。
“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哈——!快点、停——呼呵——停手……不、不行了……呼呵吼吼哈哈哈——好痛、肚子好痛……噫嘻嘻嘻嘻呼嘿嘿……”
桃香癫狂地笑着。那声音要是单独录下来,保准能拿去当精神分析的优质案例。涕泗横流的小脸蛋早已没了先前的神气,失神地翻起双眼,舌头疲软耷拉在嘴角恣意晃荡,整张脸颊已是红一片紫一片,眼看着就要换不上气来。
我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被折磨的凄惨模样,直到她连笑的力气都失去了,笑声也全部化作痛苦的干咳,这才停下手头的动作,看着她瘫在沙发上无声抽动。
这可怜的小动物,足足呜咽了半分多钟,才从失神中恢复过来。不过,那灰绿的双眼一恢复神采,立刻便挂上满眼凶光,死死盯住我。
“变态,禽兽教师!”桃香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屈起双足,挡住我玩味的视线。
但很快,那赤裸裸的敌意便藏在了身后。她一如既往挂起一脸哂笑,咧开嘴角道:“没想到笨蛋老师,居然真的敢对学生‘出手’……呵呵,要是把我俩这幅模样拍下来,再发到网上添油加醋一番……不知道联邦学生会的人,会怎么处置老师你呢?毕竟你本来就算半个‘黑户’,要是再加上猥亵学生的罪名……呵呵~~”
“哦,是吗?”我不屑地耸耸肩,“只可惜你手头没有证据。光凭一张小嘴,可说服不了谁哦~”
桃香得意地笑了笑,伸了伸自己半干的脚趾:“是吗?但老师的‘液体’可还留在上面呢……虽然有些恶心,但要是真能当作‘把柄’,这点‘代价’倒也值得……怎样,老师,趁着事态没有进一步发酵,要不要向我——低个头呢?!”
看着她趾高气昂的神色,我不为所动。相反,我将手伸进胸前口袋,一顿摸索,很快便摸出一个小小的东西,丢在她面前。
“嗯?”桃香狐疑地低下头,“这是什么……录音笔?”
我点点头:“没错,这里面记录着我进入办公室后,和桃香你的所有对话。嗯……虽然也包括刚才那些不太光彩的‘东西’,但这些都可以后期剪掉,对吧?”
我顿了顿,又说:“最关键的,是之前你亲口说的那些。包括重要文件虽说乱丢、弄乱整理好的公文,等等等等……你说,要是把这些放给凛听,她会是怎样一个反应呢?”
“咕——”桃香的脸隐隐抽搐,但很快又平复下来,“没想到堂堂夏莱老师,居然会这样‘威胁’学生……”
“不过是跟你学的。当然,也只会对你用哦,‘前辈’~”我挖苦道。
“呵……但是啊,老师……”她忽然拿起录音笔,放在手中转了起来,“你把这东西交到我手里,难道还幻想着能拿回来吗?你未免也太相信自己的学生了吧?”
我摇摇头:“能不能从你手里拿回来,并不重要,就算我俩一起把它毁了,也无妨。既然我把它给了你,那你觉得,我莫非会只留一份拷贝吗?”
“……”桃香罕见地沉默起来。半晌,她忽然将录音笔轻轻一丢,脸上又恢复了云淡风轻。
“行了,就当是老师赢了吧……刚才你对我做的事,就当没发生好了。老师就继续去忙你的工作吧——可别忘了看看凛那份文件。明太子薯片也差不多吃完了,我也该回我的岗位去了……”
说着,她掸掸身上的灰,若无其事地便想起身离开。但没等她走出半步,我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直拽得她一阵趔趄。
“唔——”桃香不耐烦地轻啧一声,“还、还有什么事吗?我不过是大发慈悲不跟你计较,可别蹬鼻子上脸,指望我还会帮你什么——”
看着她嫌恶的眼神,我摇了摇头:“这么说来,小桃香居然肯‘原谅’我。那还真是谢天谢地……”但说着说着,我的目光忽然凌厉,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直瞪得桃香都吓得一惊。
连在阿里乌斯地下圣堂那会,我大概也没露出过这种表情吧——
但我可不能露出破绽。我看着桃香惊慌的脸,一字一顿平静地“问”道:
“可是,我有说过,就这么‘原谅’桃香了吗?”
无视女孩乱舞的手脚,我拦住那抹蜂腰,抱着她就坐到了落地窗前。午后的阳光正明晃晃西斜投下,照得她皮肤愈显亮白,看不清其中血色。
“喂,你想干什么?要是外头的人看见了要怎么办——”
拼命挣扎的女孩,活像条被苍鹰抓住的小蛇,徒劳地扭动身子,于魔爪间寻求些许慰藉。
“被人看见?那不是正好吗?不让你吃点苦头,怎么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呢?”
“咕呜……”桃香的脸上露出愤懑的屈辱,“不就是弄乱了你的桌子吗?!连整理桌子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凭什么还赖别人!”
唉,真可惜。看来不动用最终手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摇摇头,一把横过她的身子,背面朝天架在我双膝之上;右手一路盘起肥美的尾巴,精准掐住尾巴尖下最为瘦弱的一段;左手则轻轻一拈,高高拉起她裙摆的后缘。
“喂,你要做什么……?懦夫、变态……住手啊!”
桃香略带鼻音的嘶喊,在我听来却如雏鸟啼鸣般悦耳。看着那从内裤边缘绽开的雪白屁股肉,我轻吁一口气——随即,我转动肌肉,拽起连衣裙猛地一撕——只听“嗤啦”一声,蓬松的裙摆登时化作可怜的碎布,淅淅沥沥洒满半空。像是滑雪场上溅起的粉雪,只在那一瞬耀眼地盛放,立刻便有气无力地飘零在地。
女孩浅浅的腰窝登时便暴露在我面前。我马不停蹄,勾起内裤又是一拽——“嘶啦”!皮筋一声哀嚎,登时崩作几截,直露出两瓣光溜水灵蜜桃般的肉臀。
先前还看不出来,桃香的肉臀远比她的腰柳要丰满许多。正如她的名字,那两瓣肉嘟嘟的粉白半球吸满了成熟蜜桃的香甜气息,迎着斜阳闪出一片金黄绒毛,堆叠的臀肉止不住地连连摇曳,仿佛轻轻一摁便能挤出些甜蜜的汁水。
桃香的脸腾起两片红云,胡乱拍打我的腿肚:“哇啊——!不要看啊——你这变态、禽兽、强奸犯!快点放开我呀!”
“这是对坏学生必要的惩罚——既然你不肯改改那张臭嘴,就只能由为师来帮你‘修正’咯~”迎着桃香惊恐的眼神,我举起左手,正悬在两瓣水灵灵的蜜桃上。
“你那是什么意思?……要是你胆敢再碰我一下——”
啪、啪!
“!!噫——!你、你居然真敢下手?!连学生会长都没——”
啪、啪!
“咿呀!你、你对着哪里啊?!你这是犯罪……”
啪、啪,啪啪!
“好痛?!女孩子的那里可是很娇嫩的,你居然——”
啪、啪,啪啪啪啪!
“呀啊、呀呀!!住手、快住手!!!——”
无视女孩逐渐哀惨的悲啼,巴掌暴雨般轰在桃香粉嫩的屁股上,直打得双丘上满是赤红的掌印。渗出的血印像是便池里的小球,刺激我血脉深处狩猎的本能,手头力度愈发凶狠,怎么也停不下来。
最开始,那张小嘴还不依不饶地骂骂咧咧;但很快,辱骂声便少了底气,逐渐化作声声求饶,最后竟全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泣与悲鸣。她的身体似乎也为痛感所麻痹,机械地反应着落下的巴掌,像只可怜的幼兽瘫软在我膝上,痛苦地抽搐、哀嚎。
心中涨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即便桃香还没道歉,心中的怒气也在哭喊声中逐渐消散了。这对我的精神状态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见桃香也差不多虚脱过去,我又在她屁股上重重扇出一个休止符,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来,轻轻搁在上头。
不得不说,即便已是又红又肿,那柔软的小屁股依旧弹性十足,淤血的热度正好缓解剧烈撞击后的胀痛,我揪起一团软肉揉捏把玩,一边探出头去,端详起桃香的脸。
“怎样,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兽……”桃香吊在我腿旁,低声念叨着什么。
“喂喂~~老师我在问你话,大点声好好讲清楚~”我揪起她半边马尾,将反仰着提溜起来。
桃香阴沉着脸,睥睨着瞳仁,咬牙切齿地说:“我是说——你这个禽兽、畜生!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叹了口气:“拜托,小桃香……你好像还没搞懂。你再好好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这就是你对老师该有的态度?”我抬起胳膊,随手拍拍她光洁的屁股。
没想到这一拍,桃香的身子居然猛地一颤,阴沉的脸蛋上陡然生出几分娇媚的颜色:“喂,变、变态——!别碰那里!”
“?”我正欲收手,忽然却觉得指尖传来种奇妙的触感。我本能地轻捻手指,未曾想,一股黏腻的湿滑立刻顺着指纹均匀涂抹开来。几许雷光贯过我的脑海,直刺得我头皮发麻。
看向指尖,那上头居然沾了一层晶莹的体液。无视桃香娇羞的谩骂,我凑上鼻尖细细品嗅起来。嗯~果然,一股潮湿的咸香,掺杂起海风与糖蜜芬芳,浓厚地沉积在我的鼻窦深处,登时化作一汪香艳的漩涡,徘徊流转,直挑得我下腹的馋虫一阵躁动。
我侧过头去,不知是出于嘲弄还是同情,饶有兴味地盯住桃香的脸。
小桃香强忍泪水,自暴自弃地笑骂起来:“哈、哈啊?!你、你那是什么眼神?!要笑的话就笑吧,别在那里阴阳怪气的!”
“不、不会,我怎么会笑话我的学生呢?”话是这么说,但我的嘴角却高扬不止,“哎呀,该说小桃香是诚实还是不诚实呢……呵呵,没想到啊没想到,‘敏感’居然还有这层意思……啊!”
我忽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莫非,小桃香一直以来的那种态度……其实是在期待这种展开?”
“?!!”桃香的脸蛋爆炸般窜红起来,她发疯似的炸起汗毛,冲我吼道,“哈啊?谁会期待那种事情?!你这满脑黄色的禽兽!不要把我和你这种猥亵学生的变态相提并论!”
但她脸上早已没有了先前那股子锐气。我终于摸到了她的“软肋”。
那么,还有哪里可以稍加利用呢……?
目光自然落在了她那翘立于半空的肥美尾巴上。
打第一眼见到桃香,这条泛着靛蓝幽光的肉乎乎大尾巴,便深深吸引住了我的视线。这到底是什么动物的尾巴?从头上的小角来看,或许是龙的;但龙毕竟是幻想中的生物,按尾巴的材质来看,更像是某种蝾螈或者蜥蜴……
但无论如何,这条尾巴上一定密布有敏感的神经。不然,它也不会同主人的手足一样,僵在空中怎么也软不下来。
更重要的是,有这么一条肉嘟嘟、凉飕飕的东西横在眼前,我又什么理由,不上手试试呢?
指尖轻轻点蘸女孩下身泛滥的蜜泉,沿着她凝脂般的双臀龃龉上行。桃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闪起一个激灵,扭过头来哆哆嗦嗦地问:“喂,你的手……你想干什么,快停下,那里、那里不可以啊……”
很遗憾。就算是她现在真心真意地道歉,我收不住手了。
手指穿出深邃的股沟,一个幌子绕过肥美的尾巴,装模作样地摁住两弯浅浅的腰窝,轻轻钻起盆骨的凹洞。桃香暗中松了一口气。可不等香肩松软下来,食指却以闪电之姿,猛地抵住尾巴与脊柱相连的纤细夹角,绕着尾巴便划拉起来。
这尾巴的绵软柔滑,远超我的想象;浸润着少女的爱液,本就平滑的表皮更是畅通无阻,指尖踩着浮冰一路飞蹿,转瞬间便划过大半柔软的下腹。桃香猛地缩起瞳孔,整块背肌触电般高昂反卷,下意识地甩动尾巴妄图逃离,却被我拦腰截下,动弹不得。
“喂,给我快……快点放手……信不信我咬你呀!”桃香气急败坏地叫喊着,那模样像极了丧家野犬,瑟瑟发抖是一点也没威慑力。我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用力捏捏柔软的尾巴肚儿,直逗得她娇喘连连。
真是奇怪。明明头上长角,尾巴却完全没有爬虫样的鳞片。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层蓝色网格状的纹路,隐隐流露出科技与神秘的高贵结合。
但握在手中,那份高贵与优雅便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十足的回弹与柔软,令我欲罢不能,上下其手反复把玩。
越是把玩,越是觉得这器官生得巧妙。
明明都是身体的一部分,脊背与尾巴的表皮却是这般泾渭分明。浑圆的尾巴根上满是果冻般的胶质软肉,其肥美、浑厚,堪比女孩纤细的腰身。成人一手尚不及握,力道一落上便立刻分散,摁在上头空空直打转。只有狠狠掐住,才能控制这团调皮的软肉。
越往上走,肉身就越是纤细。但无论怎么收束,那奇妙的触感都一点不减。仿佛整条尾巴里压根没有什么软骨结缔,全靠凝胶样的流水将它牢牢支撑。无论怎么揉、捏、搓、攥,肌肤都能在眨眼间恢复先前的饱满。明明指尖全是黏滑的沁心冰凉,手上却看不到一点水迹,干燥得就像是极北深冻的坚冰,又干又冷,给人一种梦幻的错觉。
最让人欲罢不能的,还得是桃香的可爱反应。伴着我指尖轻点,她小小的四肢也跳起怪异的舞蹈。光溜溜的小脚丫时而紧皱、时而摊平,忽然分开十条粉嫩的趾头,弓成两只肉月,痉挛顺着脚板心一路攀上小腿肚;冰冷的小嘴里呼出的净是粉艳的娇声,连谩骂与侮辱都染得几分暧昧;舌头口齿不清地搭住锋利的鲨鱼牙,泪花与口水更是星星点点沾满面门,一颦一簇甚是怜人。
“已经……够了吧……”桃香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嗯……是呢。没准,得等小桃香诚心诚意地道歉?”我坏笑着说。
“咕——呜……”桃香喉头一阵呜咽。那可怜的小屁股一阵哆嗦,两股战战,隐隐生出更多湿滑。沉默良久,她终于眯起双眼,压抑着哭腔低声说道:“我……我知道了。道歉就行了对吧……?对、对不起,我不该私自闯进老师的办公室,还弄乱了文件,严重耽误了老师的工作……对、对不起……”
“嗯,嗯~”我点点头,手却用力拍拍她的屁股,换来她一阵惊叫,“还有呢?”
“你这——”桃香正欲发作,又强忍着咽下气来,问道,“还、还有什么……?”
“对我的那些‘称呼’呢?我有教过你该怎么称呼我吗?”
“!!……对、对不起……我不该叫你禽兽、变态……对不起,老师……”
看着她满腔愤懑却忍气吞声的模样,我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我满意地点点头,拍拍她颤抖的美背,说道:“很好,很好!你的诚心,老师都看在眼里了——”
桃香终于睁开眼睛,语气里也染上几分希冀:“那……可以放开我……”
“——当然,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着,狠狠掐在她尾巴上。
“呀噫!——为、为什么?!喂,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你、你居然敢欺骗我,你这样子还算得上是老师吗?”她用力地拧住我的大腿,隔着裤腿用指甲疯狂抓挠起来;但我毕竟是从枪口活下来的人,这等攻击简直是不疼不痒。我一脚踹开她的手,用力将她的屁股顶得更高。
桃香显然觉察到了我的意图,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样子活像只粉扑扑的大蝾螈。
“喂,你、快住手!只有那里、那里绝对不可以!!要是碰了那里的话,我、我会……”
“嗯?会怎样呢?”我玩味地说着,手指却掐住她的尾巴,顺着外沿猛地朝上捋去。转瞬间,手指便勾住了尾巴尖头那一弯粉嫩的肉镰刀,我二指一掐,狠狠拧了下去——
桃香的脸蛋难以言说地剧烈扭曲起来。就像是被闪电劈中大脑,一双柳眉八字形高高翘起,皱缩的瞳孔卷起白仁猛地朝天灵盖翻去。小巧的嘴巴上尖下圆,翻出半扇纺锤;粉舌僵硬地挺起直插半空,口水与娇声不住地顺着嘴角喷流而下。
不只是脸庞,她整个小小身躯,都在弹指间踏着巨浪翻卷起来。通红的屁股蛋儿像是发情的雌猫高高翘起,腰身以下不知从哪爆出一股强大的韧力,牢牢支在我腿面上,朝着太阳尽情岔出双腿间一片娇媚的粉艳。
“@哦*&D&DT喔(Ay——?!去了……去了去了……哦哦哦喔噢~~~~——”
威胁、谩骂、诘责、羞辱,所有强硬的话语全部化作雌兽的媚叫,从她嘴边倾吐而下。褴褛的衣摆下,那幼童般的身形无比娇媚地尽情骚弄,微凸的小腹掀起阵阵波浪,直朝花蕊奔袭而去。“噗——卟——”耳畔一阵清亮的水声。我循声望去,只见股间那滩黏滑的正中央,一柱清泉正冲破躯壳喷发而出,爆出一股浓郁的腥臊,直将她五脏六腑也彻底激荡。
连我也被这气势震慑住了。看着手中抽筋般缩成一团的粉肉,我怎么也想不到它竟有这般威力。如果这东西真有这么敏感,为什么桃香从来没对它加以保护,反倒大大咧咧地就将它暴露在外头?
算了,反正连光环这种等同于心脏的东西都顶在脑门上,或许这就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我只是确信,手中这团软软的胶冻,无疑是我的最佳“武器”。
瘫软着的桃香,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早已没有了那番神气。白皙的脊背上满是香艳的粉汗,淫水放射状喷溅在两股之间,一路洒上地板、墙壁,连透明的落地窗上也免不得挂上了几滩。耀眼的日光照在上面,散出一片淫靡的虹霓,连那只贫瘠的肉体,此刻看起来也是这般诱人。
顾不上女孩的死活,我张开嘴巴,一口就叼住了她柔软的尾巴尖。
“呀??!!”桃香兔子般惊叫起来,“你,你疯了吗?我才刚刚那个,真的会死人的啊——!!”
“是吗?但我看你的光环,可还在好好地 ‘工作’呢~”我用臼齿衔住那层薄肉,轻轻咬了下去。
脆、弹、滑。并没有想象中的汁水四溅,但依旧无比利落爽口。
我知道这样的词汇不该用在人身上,但这块软肉确实给了我这般感受。就像是海蜇肥美的伞盖,温柔地包覆住我的牙齿,清脆的回音在两颌间来回震荡,随之而来的柔韧与抵触,反倒让质感又丰富上几个层次。舌尖满是清亮与香甜,馋得我连连卷起舌头,小心碰住这娇贵的珍宝。
“不要——好恶心,好痛!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在被这个变态羞辱,为什么会有感觉啊……”桃香的身体早就榨干了气力,绝望地捂住脸颊,无声抽噎起来。
可她的身体还是随着我的玩味一次次活络了起来。方才的高潮使她做不出太大的反应,但每当我大牙轻咬,或是用舌尖扫过尾巴的“筋”时,腰肢还是老老实实扭动着予我回应。两扇屁股像是活了过来,虽然看不清她下身的模样,但从那啪啪的水声与山谷间的晶莹里不难分辨,这女孩早已被激起欲望,正用最后的羞耻心徒劳地与我抗争。
她的心咚咚狂跳,血液裹挟着情与热,不住地朝全身奔涌,令她原本凉飕飕的肉体不觉间变得如炉火般燥热。整只胸腔正压住我的右腿,虽说轻盈的体重不会使我发麻,但隔着两层布料,还是能感觉出一条条肋骨坚韧紧实的磕碰感。
随着她的身子高潮迭起,我敏锐地觉察到,她胸前两团的柔软也正无声地涨大着声势。光洁的后背看不出肩带的痕迹。莫非这小丫头偷懒没穿内衣吗?无论如何,我都能清楚感到,两枚坚硬的小小凸起正抵住我的大腿,不安地偷偷来回磨蹭。
胯下莫名腾起一股子燥热。
虽说早在动手的那一刻,我的小兄弟早已随着内心一并“激昂”了起来。但或许是被桃香反常的媚态吊起了胃口,即便对着这样一具贫瘠的身体,对着这样一个性格顽劣的丫头片子,我的七情六欲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裤裆中央架起一门巨炮,顶出一座显眼的小丘,正戳在桃香横膈的正中。那柔软的身子立刻触电般惊起,即便尾巴还被我含在嘴里,也拼命地抬高身子,刻意避开我的挑逗。
我重重拍打她的后腰,沿着背中脊柱上下摩挲,坏笑着问:“怎么了,还这么不老实?看来你心里还没完全服软呀~”
桃香咬牙切齿地回敬道:“你还真是明知故问……居然真的对学生起了反应,你果然是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超级变态呐!”
“是吗?可桃香不也对我起反应了吗?在变态程度上,我俩不过半斤八两吧。”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换来女孩一阵有气无力的谩骂。
“别把我跟你相提并论——可恶,要不是你那诡异的力气,我哪里会受到这样的屈辱……”
我耸耸肩:“这可都是锻炼的成果。倒不如说,是桃香你天天偷懒,才把自己的身子给弄垮了吧。一味地倚仗光环的力量,可是当不了合格的大人的喔~”
看着桃香气鼓鼓的脸蛋,心中的情欲愈发高涨。
不行,今天的我一定要让这只有嘴巴硬的小家伙长点记性。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我都不可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忽然拦腰抱住桃香,轻轻一抓,便将她提上了半空。
淫水拉出一汪清亮的长线,晃在半空飘逸飞舞着。桃香彻底慌了神,胡乱挥动四肢,颤抖的声音难掩惊慌:“喂,你又想干什么——你不会真要那么做吧?!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啊,我当然知道。我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老师’,”我微微一笑,“但是,只要不留下‘后果’,那适当的教育还是很有必要的。只要没有‘后果’,嗯~?”
“后……果?”桃香仔细咀嚼着我的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灰绿的双眸猛地震颤起来,“等等,你的意思……你不会要我给你‘那个’吧?你认真的吗——?!”
“啊,当然。对待学生,我一直都很认真。”
我将她轻轻一推,稳稳摔在了地上;跟着,我一屁股坐上沙发,一把拧过她摔懵的脑袋,正贴住我火辣辣的裤裆。
或许是浓郁的气味隔着布料透了出来,一片迷雾腾腾罩住桃香的面门。她皱起眉头,眼睛刚睁开一条细缝,立刻便惊恐地瞪开:“你、你——!变态,恶心,包茎流氓!把你的臭鸡鸡从我脸上拿开啊!”
她慌张地躲开,后脑勺却被我牢牢控住。一番徒劳挣扎,那倔强的小脖子终于还是软了下来,她咬紧牙关,眼含泪花,还是乖乖被我夹在两腿之间。
“很好,这才像个听话的好学生。”我点点头。
碍事的皮带早被甩在一旁。我灵活地耸动腹筋,生生拨开了裤裆上的纽扣。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胯下的躁动幻化出一条雄浑的可怖身形,蓦地挣开层层枷锁,迎面甩上桃香的鼻尖。
“唔呕——”桃香一阵干呕,下意识想要避开;但就当她视线终于对上那雄雄异物时,嫌恶的表情瞬间便冻在了她的脸上。
“骗、骗人的吧?这什么……好大,怎么会有这么大?!”冷汗不住地顺着她的脸庞流淌。
横在她眼前的,完全称得上是“庞然巨物”。桃香的脑袋,以她娇小的身材来讲,算得上是大的;但光是巨根横在她面前的部分,就已经远远高过她圆溜溜的额头。两只瑟瑟发抖的小角对上炼铁般赤红的龟头,完全就是螳臂当车;连黝黑外皮上暴起的道道青筋,个个都快顶她小指头粗细。
我轻轻一笑,炫耀似的甩了甩那粗长巨物。桃香一言不发,视线完全被它吸引,纷纷随之上下点动。她的鼻头不住地嗅动,早已没了先前的种种嫌弃,不自觉地贴在暴起的筋膜上,贪婪吸吮起骚臭的白雾。
“咕嘟”。我隐约听见她喉头传来一声脆响。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情感。再看向她的身子,那小小的肉体跪坐在地上,光滑的下腹却是止不住地颤抖,一道晶亮的丝线从褴褛的衣衫间淌落,堆出一汪浅浅的清泉。
她那入迷的眼神实在可爱,就像是盯上了刚开封的明太子薯片,连我也险些看分了神。但终究是欲望战胜了怜爱,我粗暴扭过她的头,将肉棒重重怼在她的脸上,直将半边脸颊高高怼起,半边眼睛不自觉地半闭起来。
“感想如何,老师这根‘包皮臭鸡鸡’~”我挖苦道。
桃香终于找回了些许神智,立刻装腔作势凶了起来:“哈啊?不过是个无可救药的萝莉控臭鸡鸡……能、能有什么感想!去死吧,变态萝莉控、半桶水老师!”
啧啧……我连连摇头,毫不客气她脸上胡乱揉蹭起来。粗长的肉棍带着钢铁般的炽热,翻起的包皮上满是骚臭的先走汁;即便平日里注重清洁,这仓促上阵的利器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裹满兴奋的体液。我却将气味当做颜料,尽情涂抹在桃香红扑扑的脸蛋上,不一会便将那半张小脸挫得又红又肿。
桃香虽紧皱眉头,眉宇间的愤懑却一点点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些许饥渴的神色。伴随我粗暴地描画,她的喉头不住漏出些淫靡的轻喘,双手不安地撑住地面,鼻息却愈发焦躁粗重。
“想要吗?”我半开玩笑地问。
“……啥?”桃香显然反应了半拍,这才捏着嗓子说,“怎、怎么可能,谁会想要这脏兮兮的臭东西……”
“是吗?那你看,这是什么?”我耸耸肩,从沙发上抓起什么。
一看到我手里的东西,桃香立刻坐直了身子:“喂,那是我的明太子薯片!你、你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看看~……”我口里说着,却早已从中拈起一片,当面丢进了嘴里,“哦?原来是这个味道……和虾片的区别也不大嘛,我还以为有多好吃呢……”
“那就快还给我,你这小偷!”看得出来桃香是真的很喜欢,只是一片就让她激动成了这个样子。但我却不为所动,变本加厉地昂起脑袋,抬手就把它往嘴里倒。
“咕——呜呜!”桃香发出一连串愤懑的呜咽,“我、我知道了——给你舔就是了!但你要说好,不准再碰我的薯片!”
我靠在沙发背上,岔开双腿,饶有兴味地看桃香一脸嫌弃,试探着伸出小手,一点点靠向我粗长的肉柱。
“唔!”就在指尖触碰到的瞬间,正撞上肉棒本能的弹跳。桃香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脸上露出些许疑惑,自言自语道:“好厉害……居然跳得这么起劲……”
我歪起头:“别停手。需要老师教你怎么做吗?”
“咕……”桃香挂上满脸黑线,小手却乖乖握住肉棒,开始套弄起来。
这小丫头的手法却意外娴熟,小巧的手指明明只能将将握住肉棒,上下的速度却是如此迅猛。她像是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五指紧紧箍住我的肉身,沾着汁水飞速套弄,一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这动作如此熟练,竟比我自己动手来得还要凶猛,仿佛就要将我的精魄抽出。我连忙挺起腰杆,问道:“你这手法……是在哪里学来的?”
桃香似乎正等着我发问,得意地偏过头去,毫不避讳地将肉棒贴在脸上,一边套弄一边说道:“可别误会,我只是第一次看到老师的那玩意,没想到居然这么丑陋,丑到我都快没眼看了~不过是个肮脏的童真鸡巴罢了,老师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被这种东西唬住吧?”
难道说,先前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这小丫头的演技,怎么可能有那么好……但我的思路却被她的手艺工作生生打断,小手在肉棒上发出啪啪的抽打声,先走汁止不住地从马眼里溢出。
她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两颗幽冷的睾丸,隔着阴囊用力揉搓起来;同时,右手已经攀上峰顶,食指轻轻撬开微睁的马眼,手掌牢牢盘握龟头,大力打起旋转。“如何,已经快撑不住了吧?果然杂鱼老师就只配杂鱼鸡鸡……刚才的神气模样哪里去了?快点快点,在你的学生面前射出来吧~你这没志气的东西,这辈子也不过是个只敢猥亵幼女的蛆虫、渣滓罢了。快啊,快点射吧~射吧~!”
不得不说,这套上下夹击的组合拳,来势汹汹,着实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但她的动作虽然伶俐、有模有样,手法却怎么也说不上熟练,反倒磕磕绊绊僵硬无比,一点也感觉不到得心应手的巧妙。
按理说,基沃托斯的学生们是没有机会学到这种“知识”的,自然也不可能“亲身实践”。,那剩下的唯一可能,便是那些被正义委员会没收的“禁书”了。
我本以为,只有部分闷骚的学生会出于好奇尝试一下,真正的高手早就已经脱离了这种“低级趣味”。但没想到,面前可能就有一个,身体力行的亲身实践者。
“你——都是从书上看着学来的吧?怪不得身体会变得那么敏感,光是打打屁股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我一针见血地讥讽道。
桃香的表情立刻冻在半空,好一阵子才抽起嘴角僵硬地回道:“你、你说些什么胡话……那只是体质问题,才不像你一样,变态、色情狂……”
看着她的表情,我已经有了答案,继续问:“不知道你的‘配菜’都是些什么呢?是漫画里的角色,还是说——是老师我呢?所以才会一天到晚缠着我,嗯?”
“哈啊?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可恶,蛐蛐杂鱼鸡鸡,快点给我射啊——”
桃香着魔似的用力搓弄起来,仿佛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我的分身上。
不能再任她宰割了。不得不说,这动作虽然笨拙,效果却很是实在。我坐起身子,强忍住汹涌的快意,捋着刘海一把抓住了她的脑门。
“你要干什——嗯唔?!!呜唔!——”
不等桃香作出反应,我已经攥紧她精灵般的耳朵,猛地朝我胯下压去。惊愕的嘴巴来不及合上,立刻便被那粗长的肉棒塞了个满怀;龟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毫不留情冲破颌骨的封锁,重重撞上娇嫩的软腭,这才意犹未尽地卡在了当中。
唔嗯~果然,还得是自己上手要来得惬意。
我紧紧摁住桃香的脑袋,享受着口穴带来的无尽湿滑与绵密的滋润。不得不说,这张没理也不饶人的小嘴巴,其紧致的触感真是和她口德一样毒辣。明明还没触及喉管,光是口唇四壁的软肉便足以抽出一轮真空,唇肉牢牢吸附住肉棒四围,条件反射地蠕动、吸吮,将四溢的津液就着我的情欲,不住朝胃袋深处吞去。
肉棒的尺寸显然超过了女孩的承受范围,那可怜的小嘴被这突然一捅,登时便脱了臼似的挂在脸上,完全失去了咬合的力气;两排锐利的鲨鱼齿也一点不见平日的威风,有气无力地嵌在海绵体上,用锋利的牙尖带给我别样的酥麻刺激。
不顾女孩抗拒的神色,我不再给予她一丝怜悯,抱住她的脑袋前后套弄起来。
“哈呜~呕呜——”女孩半边头发被我弄散,凌乱地挂在脑后,看得还有些不适应。她的喉头本能抗拒着,曾经神气的眼神瞪起半边,一大一小的模样甚有几分滑稽。
肉棒沿着舌头铺就的滑轨前后抽插,那红艳艳的两颊也随之反复鼓起,活像只准备过冬的松鼠。这小小的脑袋实在趁手,比任何一个飞机杯都要妥帖,带着高中生特有香软,尽情吞噬着我的长鞭。
“不愧是小桃香,嘴上的功夫,确实了得~”我半开玩笑地说,“只可惜,要是认错的时候也能有这么软就好了~”
桃香翻起一个白眼,不知是对我的抗议,还是出于本能。鼻水与唾液伴随我的套弄,不住从面盘上流下,配合着那翻白的双目,活像是杂志里常见的那种,看得我是热血沸腾。
一味鞭笞可不是合格的教育方针。适当的“糖果”显然是有必要的。她头顶两颗醒目的尖角立刻闯入了我的视野。无论是位置还是大小,都生得这么恰到好处,仿佛就是为我所设计的一般。
我自然不会客气,伸手便握住了它们。桃香的身子又是一阵激灵,本能地摇晃起脑袋,却完全忘了口中的长龙,反倒带给我一阵千变的刺激。
记得桃香说过,角也是她的“敏感部位”,每次想摸摸看都会换来一阵白眼。
现在,把玩起这对鹿角般温软的小小凸起,桃香的样子却变得这般娇媚,只剩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激荡与颤抖,和平日里嚣张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欣赏着她脊背有节律的抽搐,我索性站起身来,连带着她也被迫跪直了身子。我转动“把手”,将她的脑袋设成仰角,令口腔与喉管连成一弯略带弧度的钝角;随后,我力士一般跨起双腿,半蹲下来,令肉棒得以在狭窄的口穴间尽情舒展。
随后,我提紧两只小巧的肉角,朝着女孩喉管深处剧烈抽插。
周身重量全部压在她小小的肩上,让我险些怀疑那脖子会不会就这么断掉。但女孩的身体显然比我想象中结实,一旦突破了最先处的逼仄弯折,硕大的肉棒便再也没有阻碍,顺畅无比地穿行于口穴之间。
龟头粗暴地冲撞生脆的喉头,三两下便撬开咽喉,一股脑涌入食管中。可爱的喉咙立刻抽噎着一阵反涌,想将我赶出身子,却被我用力地顶了回去,换来食道一阵翻卷。
堪比小臂规格的肉棒,就这么齐根没入了樱红色的双唇。阴毛齐根贴在她满面的涕泪间,沾染一身湿滑,水灵灵的甚是古怪。女孩纤细的脖颈在肉棒的填埋下迅速隆起,细密的软骨转眼间不知扩充了多少倍,隔着嫩薄的肌肤,隐约都能瞅见食管与肉棒的纹理;一团硕大的阴影随着抽插,在她脖颈间开起了电梯,顽皮地上下蹿动,来回推挤着气管里残存的空气;无需我掐住脖子,她早已被迫止住了呼吸,那红润的脸蛋变得朱紫,神气早就随着眼白一起翻上了太虚,只剩喉头还气若游丝地偶尔呼出片片白汽,顽强地宣告着生命的活力。
那狭长的喉管,完全成了我手中肉芝,任凭我怎么抽插,都凄惨地恢复原型。小小的胃袋像颗真空水泵,不住将我往里翻卷、榨吸,用生命本能地与我的欲望激斗。
虽然偶尔也幻想过这种场景,但在这番攻势面前,我也很快败下阵来。忍耐多时的欲望早就在尿道里凝结成型,化作滚滚洪流朝我奔涌而来。
“抱歉了,小桃香……要来了~!——”我抱紧她的脑袋,大虾一般卷起身子,将肉棒朝着深渊用力一掼,喷薄的快意登时便冲破阻碍,怒涛般从马眼里爆射而出,一股脑全部注进女孩空洞的胃袋里。
“噗卟——哔溜——嘟哗——”
我弓起身子,爆射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仿佛睾丸都被掏空,浓精不住地从枪尖喷出,在真空的抽引下转瞬便滑入胃袋,发出阵阵沉闷的喧哗。桃香无法自抑地剧烈反呕,不知是胃液还是阳精的东西汹涌卷起,却在我一再堵截下憋闷地落回胃中,激起一片水声。
我惊讶于自己的持久,眼睁睁地看着女孩平坦的小腹将制服顶起一团的隆起,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射精。即便如此,我还是恋恋不舍地扭动腰身,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阵,直到肉棒疲软得再也挤不出半滴,这才缓缓退出身子。
一阵脱力的晕眩感随即袭来,我一个不稳,身子瘫软地歪向一旁,轻轻落在了沙发上。
桃香瘫坐在地,高昂着脑袋,雕塑般静静矗立着。伴随着一折触电似的弹跳,女孩这才从生死的边缘唤回精神,立刻低头捂住嘴巴,剧烈咳喘起来。
一根弯曲的长毛被气流挂在她指间,淫靡地翻卷着,甚是暧昧。随之而来的便是从指缝间满溢的白色浊液,她终于放开嗓子大声干呕着,好不容易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脑地反涌上来,好些都喷洒在地上,落在一滩滩透明的液体里。
我这才注意到,桃香的身下不知何时,已经汇出一滩蒸着热汽的新鲜水渍来。那究竟掺杂了那些液体?我不得而知;但窒息带来的刺激居然有如此激烈,着实令我也吃了一惊。
她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跌坐在里面,下身止不住地颤抖、痉挛着,浑身上下满是高潮过后醒目的绯红。一股与她稚嫩外表不相符的的魅惑,正从她身上每一处毛孔里蒸出,萦绕在小小的办公室里。
“怎么吐出来了呢?真浪费。不过,味道如何,和明太子薯片比起来呢,嗯?”我故意踩着她的雷点问。
果然,好容易喘过气来的桃香,又披上那层针芒,恶狠狠地盯住我。要是视线能杀人,恐怕我已经碎尸万段了吧。
“你……居然真的做了啊……你就没有想过后果吗?这样一来,性质可就完全变了,无论是哪一条罪行,可都是死罪啊,‘老师’!”
她报复性地刻意加重了对我的称呼,语气里满满都是得意的讥讽,听得我心头惊起一丝涟漪。
“喂,事到如今,居然还没有悔过吗?我可不记得我有教过这么顽劣的坏学生……”
“学生?‘老师’,我劝你最好看清楚,现在谁才是话事人吧!”说着,她举起紧握的右手,炫耀似的在我面前晃了晃,“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我眯起眼睛,仔细审视着。忽然,我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搜找起来——果然,先前被我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录音笔,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踪影。
“难道说?!”我转过头去。果然,桃香已经得意地张嘴狞笑着,连嘴角的精斑都来不及擦拭,缓缓张开右手——那只迷你型号的录音笔,正静静躺在她的掌心。
“没想到吧,居然踩中了自己设下的陷阱!”桃香得意地转起笔来,“没想到老师居然会蠢到把这么重要的证据随手乱放——真遗憾!里面的内容已经被我消掉了!现在录着的,可全都是老师对我做的“好事”呐!虽然没有视频证据,但光凭我肚子里那些恶心的玩意和‘这个’,恐怕也足够让老师社会性死亡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她恣意狂笑起来,顽劣的本性仿佛打一开始就没消失过。那时而娇媚、时而嚣张的态度,全部都是为了诱我上钩而设的埋伏!
我的心猛地一沉。未曾想,连万魔殿都没做到的事,居然都被这个夏莱的“同事”所做到了。
真是可怕的孩子,哪怕是小恶魔般的睦月,和她比起来也成了纯情的少女。
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我坐起身子,一脸平静,反倒看得桃香莫名其妙,张狂的笑容逐渐收敛,换上些许狐疑。
“你——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不敢吗?!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在乎自己所谓‘名誉’的人。对于看不惯的人,哪怕要伤害自己,我也绝不会手软——”
“那我可不能坐视不理呢。我绝不会允许我的学生伤害自己——无论她们是出于何种目的。”我淡淡地说。
桃香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但她还是嘲讽道:“哈?这是一个用暴力强迫学生给他口交的人能说出来的话吗?就凭这里面的录音,就足以——”
“桃香,”我强硬地打断她的话,“我有没有教过你,在做事之前,应该做好准备工作?可惜,你大概早就当成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了吧。”
桃香定在半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向手中的笔:“你是……什么意思……”
“你在摁下录音键、重置键的时候,有确认过指示灯的状态吗?”我淡淡地问,“或者说,最基本的——你有检查过,那支录音笔的电源吗?这种型号的录音笔,是使用纽扣电池的。你不妨打开看看。”
“!!”像是一道霹雳从晴空劈下,桃香木偶般一点点垂下脑袋,目光与周身全部筛糠般震颤不已。她机械地拆开电池仓——果然,那里面是空空如也。
“你是说,这支笔一开始就没有电?”桃香木讷地低语着,忽然猛地摇了摇头,“等等,不对?!那你之前说的录音——”
“当然,是骗你的。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学生设下防备呢?”我摊开双手。
“……这、这不可能……我居然,被这个变态给……”桃香的眼神彻底黯淡下去,一屁股瘫坐在自己泄下的爱液中。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勉强挤出些许愧意,抬眼望向我,目光里满是僵硬与做作。
“老、老师……今天的事,真的很……很对不起。我、我会……多加改正,我的坏品行。所以,请——”
“嘘——”我伸出食指,轻轻摁住她的双唇,缓缓帮她擦去嘴角的黏稠,这才挂上一贯的那抹笑容。
看着她满眼惊慌,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皮笑肉不笑的。当然,这正是我想要的。
“很遗憾,小桃香……”我淡淡地说,“凡事都是有时效的。比如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要是导致文件过了审批的时效,那之前再多的努力,也全都成了泡影。平日里也是,虽然你可能只是一时任性,并不会带来什么大麻烦;可一旦碰上了关键节点,那之后无论再做什么,可都弥补不回来了。”
“……唔……呜……”桃香下意识将双手护在身前。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能露出如此服帖、如此软弱的神情。什么嘛,这不是挺可爱的吗?
“老师,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微笑着站起身,绕着房间,一个接一个地拉好窗帘,又最后确认了门锁的状态。嗯,非常完美。
“桃香,办公室的备用钥匙,夏莱一般会配几把?”
“咦?啊……应该,只有我手上这一把……可是,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点点头:“刚刚说过了,准备工作是非常关键的,一定要做好才行。记住了吗?”
看着桃香一知半解点头的模样,我满意地笑了笑。
“很好——那,接下来,”我轻轻摁住她的肩头,将脸凑到她耳边,说道:
“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教育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