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东西真死我身上了?”
“呵呵,小骚逼,跟你妈妈一样好操。”
“你说什么?!”
“我实话告诉你,很早之前我就操过那个骚货了,就是你出生的那一天。那时候我还是镇医院的医生,那天你妈妈顺产难产,我去帮你妈妈接产。生出你后,你妈妈就昏睡过去了,恰巧这个时候又接到了一个急诊的早产孕妇,镇医院是在缺人手,护士们都去急诊室帮忙了,就剩下我和你妈妈两个人。啧啧啧,没想到刚生完孩子的小穴也能那么紧实,怪不得能生出你这个名器。”
“你这个狗畜生!作为一镇之长毫无作为,整天就知道吸人血。我爸爸来了镇上的经济才逐渐好转,你也才靠我爸爸当上了镇长。你就是寄生在我爸爸身上的一条蠕虫,呸!连畜生都不如。我倒要看看你整垮了我们家,你这个镇长还能干多久!”
“说得好,哈哈哈。”这时候黑大汉鼓着掌走进来。
“你!你们?”丁镇长显然跟我一样疑惑。
“你看看这是什么?”黑大汉从兜里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赫然是我和丁镇长刚刚交合的全程录影!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不都答应你们帮你们把杀人的事压下来吗?”
丁镇长非常着急,我这时候反而平静了下来,我知道这个视频对于他的危害程度要远远大于我。
“不好意思,要知道,我们这次来可是分文没有捞到,对与我们而言走空可是大亏啊,镇长要是不帮我们解决一下,弟兄们回项家是不是也不好交差啊。”
黑大汉边说边把玩着手机威胁着丁镇长。
“我已经把我的积蓄都补偿给你们了,你们还要怎样,难不成要抢镇上别的大户?”
“当然不行,我们做事一向讲道理,那些大户又没惹我们,我们凭什么去抢他们呢。”
要是他们真的去抢了别家,丁老头就又有他们的把柄握在手里了,真是个老狐狸,可惜落空了。
“唉,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只能把一无所获的消息如实汇报了,至于手机里的东西,嘶~我这个人古板的很,不会玩互联网,不知道哪天手一滑就发到网上去了。”黑大汉把敲诈二字毫无保留的写在了脸上。
“要不然你们把这个娘们卖了,就这个货色,调教调教随便卖到东南亚或者中北美不顶你们出几次活了。”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居然开始打我的主意。我确实担心起来了,因为之前其中一个喽罗就说要把我卖掉,当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为了吓唬我的话。
“不行,刚刚项家的消息,黄家的母女一定活着带回去。”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这段时间我得到的信息让我觉得项家是一个势力庞大的黑恶势力团伙,因为他连镇长在他面前都像一条狗一样随便驱使,加上之前黑大汉说连市局都不放在眼里。
即便是被卖到东南亚或者中北美,无疑也是被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给买走,根本没什么差别。
“这样,老黑,你容我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
“不行,项家只给了四天的时间,现在只剩下三天了,天亮之前你要是不给我消息,你就等着你的视频上本日清晨第一条贴子吧。”
黑大汉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收起了之前虚伪的说辞,直接把话摆到了明面上。
这时候,丁老头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着的阴险让人不寒而栗,我感觉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只要不把她玩死就行是吧?”
“对,丁镇长这是想到主意了?”
“没错,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绝不能让人知道这个主意是我出的,不然的话我鱼死网破也要告诉项家你们逼死黄夫人的事情,想必这项家还不知道吧。”
“嗯?害,好说好说。丁镇长有何高见,快快讲来。”大黑汉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立刻答应下来。
他们在只言片语间就决定了我的命运,而我现在就被绑在旁边,多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羔羊啊,可是比它们还要痛苦的是,我可以听懂他们对我的裁决。
“我是镇长,我跟镇上几个大户打麻将聊闲天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对黄家母女意淫已久了,毕竟谁不想一试全镇公认的名器呢?”
我看着他提到我和妈妈时就一脸猥琐的神情真想拿绳子勒死他。
“然后呢,别卖关子,有什么话一口气说完。”
“黄家的房子在本镇的正中心,无论从南到北上班上学还是做生意的都要经过这,想必天一亮,黄家今晚被抢的事情就不胫而走了。既然你们不怕市局,我又可以管住本镇的警察,那不如我们就把这小骚货扒光了衣服摆在房子门口,明码标价,一万可以用手把玩,十万可以插进小穴,一百万可以带回家两个小时,你看怎么样?”
我听着丁老头的这个主意,真是又气又怕,气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心。不过更加害怕黑大汉会真的采用他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