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看来这几年黄家真没给你们镇少赚啊。出手能有这么大方?”
“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光是想操黄家闺女,还能出得起百万嫖资的大户就不下五六家,这还不够你们这次出工的报酬?”
“够了够了,足够了。既然这样,我还要加一条,讨得每日头彩的用户要交两百万哈哈哈。”
“没问题,绝对出的起。”
那一刻我很难形容我的内心想法,这两个混蛋居然真的达成了这个荒唐的协议。 一想到我的胴体要被这十几年来左邻右舍这帮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人看光,我恨不得当初也和妈妈一样一头撞死。
“马上天就亮了,快把我们的摇钱树拿去洗一洗,布置布置准备摆摊了,都忘了小骚逼里还有镇长大人的精液呢哈哈。”
一帮人一边大笑一边动手解开我的束缚把我带到浴室。他们谈笑风生间已经完全摧毁了我的意志。
他们这次没有在洗漱的过程中对我动手动脚,因为我现在在他们眼里就一位财神爷。
洗好澡出来,他们从妈妈的梳妆台上给我擦了身体乳还喷了香水,我的脸蛋根本不需要化妆就是一副可爱清纯,不可亵渎的样子。
丁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套衣服,其实根本不算是衣服,因为没有一个重要部位可以被遮挡,相反,似乎它的每一道设计都是为了更好的呈现女人的隐私。
我呆呆的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被精心布置等待接客的自己。这件衣服上半身是两套分开的,一套是一件长袖黑纱长度刚好的到遮不住乳房的位置,披上以后不但起不到任何遮挡,透视的设计反而把我的手臂衬托得更加纤细白皙。另一套是抹胸,但只有一般款式的四分之一遮挡,卡在我的乳房下面。穿上后我才发现它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托起我d罩杯的豪乳。我才14岁,胸部虽然大但完全没有下垂,经过这一托举,显得更加挺拔,再加上上半部分薄纱的组合,好像是专门把乳房捧出来任君把玩。
如果不是镜子的帮忙,我低头根本就看不见下半身的穿着。我的下半身就比较简单了,只有一条开档的黑丝内裤,上面有廉价的水晶装饰。
脚上踩着一双十五厘米的绑带刚跟凉鞋,把可爱的脚趾暴露出来,黑色的绑带一直向上系到了大腿根部,勾勒出我一双玉腿的同时仿佛是一道箭头指引着人流把目光投向敞开的蜜穴。
黑大汉上前给我带上了俏皮的黑色猫耳朵和写着“Daddy”字样的项圈,下面还挂着一个铃铛。
“走吧,我的招财猫。”他随手拨弄了一下项圈上的铃铛然后拉起项圈上的链子牵着我走下楼梯。
这是我第一次穿高跟鞋走路,走的很缓慢,但出乎我和所有人意料的是,我表现得相当顺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这一天来从被陌生强盗破处到被熟知的镇长奸淫,无力感好像已经让我对一切都麻木了。
直到我走到大厅,透过大门看到外面熟悉的街道时,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几个人奋力把我摁住,突然!有力的一击直中我的脖颈,我一阵眩晕昏睡了过去。
我再醒来的时候就这样呈现出一个站立一字马的状态完全无法动弹。双乳高耸,阴户大开。头顶黄府的牌匾仿佛无时无刻向路人提示着我黄府千金的身份。
为了方便供人玩乐,这次他们没有在我的身上做捆绑,只是有一条绳子利用房梁把我的胳膊吊过头顶。然后用另一端把我的右腿拉直向上吊起,再用另一根绳子把我的左腿牢牢的绑在旁边的石柱上。
石柱上贴着一张告示。上面写着:黄府千金坦诚示人,仅此三天,出资一万者可双手抚摸,出资十万者可出龙探洞,出资百万可领回家任君亵玩两小时!每日头彩者只需两百万!
虽然天还没完全亮,大概四五点的样子,街上也早就有零星的车辆行人和出来卖早点的摊贩。小镇不大,这都是他们每天都会经过的地方,当然,他们也都认识我,我也认识他们。
如果他们把目光移到这里,在黄府大门的左边,有三个戴着面具的人坐在旁边等着收钱,而大门的右边,就会看到一个身材火爆的少女被固定在那。
我的心里害怕极了,不敢直视任何一个人的眼睛,生怕和他们产生交流。
好在没有人表现出异样,仿佛一切如初,仿佛我并不存在。我心里感慨街坊的默契是我从昨天到现在第一次感到一丝慰藉。即便我明白不可能没人注意到我,这只是廉价的自欺欺人,但我太需要它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根本不在乎它的快慢,甚至不在乎它的存在,因为我知道即便熬过了这一关,也只会堕入下一层地狱去。
“怎么回事?不说客人了,连上来看告示的人都没有,不是说都是大户吗,人呢?”
“别急啊,大户都是不早起的,这么早起床的有几个是能付得起钱的,连摸都摸不起。”
看到他们焦头烂额的样子我也并不觉得高兴,其实我内心里有那么一丝希望他们赶紧得逞。因为如果事不遂愿的话不知道他们又会整出什么肮脏的手段来折磨我。
慢慢的,路上的行人开始多了起来,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人停下来看看。其中大多数也是看一眼就赶紧走掉或者假装路过然后用余光瞟一眼我的身体。也有一个在我面前表演了一段走错路的戏码,演技非常拙劣,但换取了欣赏我身体两次的机会。
“妈的,全是白嫖的,让路人大饱眼福了倒是,每一个愿意交钱的。”
“就是啊大哥,赶紧改主意吧,这招不灵啊。”
“再等等看,我们就像是抛出了一个鱼饵,等鱼咬钩是需要耐心的。要是到了中午还没收获我们再想办法。”
我凭借着经验,看路上经过的熟人就能大概猜出现在的时间了。我也因此开始越来越焦虑了。
出现了第一个!第二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我竟一度忘了这一茬,直到被绑在这里时才想起来。
“诶?这不是小柔吗?”
“对啊,黄诗柔?”
“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被绑在这啊?”
完了,是我青梅竹马的儿时玩伴和朝夕相处的学校同窗们。他们也会经过这里!
我绷紧牙关拼命地支撑着。直到那个最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柔?!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我最好的闺蜜的声音,我听见这个声音再也绷不住了,哇哇的大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这是谁干的!”她一边询问一边向我走过来,这是我最不希望的。
她走到了我面前低头想看看我的脸,似乎她还不敢确定眼前这个受虐的少女就是平时跟她形影不离的闺蜜。
我赶紧把头扭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也没有办法把它擦干。
“呜呜呜~你快走。。。快走啊。。。”我带着哭腔近乎恳求她。我敢说这个声音任何人听都会心碎
可是他们不会。
“快点滚,不然把你绑到另一边!”
两个喽啰过来一把推开闺蜜,凶神恶煞的样子足以让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做一星期噩梦。
我在确认看不到闺蜜的身影后,立刻嚎啕大哭起来。这也无疑引起了四周的主意,但绝大多数人还是抬头朝这边瞅一眼便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收工吧。”
“大哥,这还没到中午呢,不等等了?”
“还等个屁!收工!”
是啊,除了他们这帮没有良知的畜生,没有人会对现在这样梨花带雨的我下得去手。继续摆着也是白白给路人饱眼福,他们要是看够了就更没理由掏钱了。
“等等!我又有个主意。”
可恶!又是这个让我听到就恨的牙根痒痒的人发出的狗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