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的人倒是不少,但都是来摸的。这来钱太慢了啊。”
“有点收入就不错了,本来我都一位要毫无收获了。”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昏迷过去了。光是我残存的记忆,就记得自己高潮了不下七次。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了。我的身上还是没有遮挡,不过好在也没有了拘束。
看来他们已经为我洗了澡。我疲惫的瘫在床上,抬头打量着自己被蹂躏后的身体。
除了一双巨乳上还残存着两三处青紫以外,就是因为长时间紧缚在身上留下的触目惊心的勒痕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样,明天我再下一剂猛药。不信这帮刁民还能忍住自己的欲望。”
这时候丁老头又发话了,不过这次我的恐惧感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可能是因为反正都已经被看光了,也有可能是因为看透了这帮邻里的嘴脸而变得无感了。
“起床啦小母狗要上班啦。”
大黑汉的声音叫醒了我,可能是因为实在是太疲惫了,昨天又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还睡得很熟。
不同的是,今天换了一根黑色的肛塞尾巴,两个乳头被戴上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项圈也换成了一条真正宠物用的。浑身上下唯一的衣服是一双长筒黑袜,脚部被设计成猫脚垫一样,粉粉嫩嫩的。
我知道这一身打扮让我更象一条母狗了。他们把我拉到门口,大黑汉手里拿着那个恐怖的袋子。
他先是从里面掏出绳子,我知道他又要绑我了。可能是为了减少痛苦,我尽力表现得顺从,主动去站到了柱子旁边。
“干嘛去?小母狗。啧啧啧,过来过来。”
大黑汉就像真的在唤回自己的宠物一样叫着我,而我也不争气的慢慢又踱步回到了他身边。
“把手背过去。”
我照他的指令把手背了过去,他一把用一只大手摁住了我的两条胳膊,然后用绳子紧紧捆绑在一起。
随后又开始绑我的胸部,他们用的是A片中经常能看到的手法,把我本就挺拔的豪乳衬托得更加硕大。不一会两个乳房就被挤压的胀红了,和身上别处的肤色形成了对比,显得更加淫乱了。
捆绑好我上半身后,大黑汉把多余的绳子抛过房梁有在柱子上系好。‘贴心的’给了我身体一个着力点。
又有两端绳子被抛过房梁垂在我的左右两边。两个喽啰接到大黑汉递来的指令,一边一个把我的腿抬起来和垂下的绳子连接起来。
不一会,我的两条腿也被呈m形吊了起来。他们紧接着又给我连接好器具,配戴上眼罩。我整个人被放置在了大门的中央,就吊在黄府牌匾的下面。。。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有阳光洒在了我身上,也开始听见人群熙攘的声音,大街上热闹起来了。
“来了来了,在哪排队交钱啊?”
“对啊对啊,我还要摸!”
。。。
我周围也开始聚集越来越多的人。就像是鲁迅先生笔下描绘的那样,群众们热情高涨等着刽子手完事后去讨要人血馒头。
“不急不急。今天接客前,小母狗要先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大家鼓鼓掌,鼓励一下好不好。”
大黑汉这句话一下让我想起来镇长昨晚说的猛药。
还来不及我恐惧,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就朝我的嘴里滴上了几滴不知名的液体,无色无味。
虽然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无奈嘴里的口枷让我根本就没办法反抗。
很快,我就感觉到自己开始浑身燥热起来,脸蛋应该已经热的通红了。紧接着就感觉到乳头立了起来,两穴也开始奇痒无比。
好在肛塞和跳蛋还在菊穴里,我甚至忍不住开始扭动腰部,尽量让肉壁和异物产生摩擦来获取一丝丝可怜的快感。
“哟哟哟这怎么还扭起来了。”
“就是啊,真是是个骚逼啊。”
“真没想到这黄家千金这么骚。”
“还千金呢,就是条母狗。你看这不还有尾巴吗,一摇一摇的。”
“就是母狗,本来我还以为她是遭人胁迫的。现在看来就是个贱货。”
我突然意识到我还被吊在众目睽睽之下,M腿的姿势让突出来的尾巴格外显眼。刚才的扭动也让我真的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
邻里一番刺耳的议论才拉回了一丝我残存的理智。母狗,贱货,骚逼这些侮辱性的词汇一个个灌进我的脑子里,终于压制住了一丝我对快感的极度渴望。
“下面小母狗要为大家表演的节目是;媚药强制高潮!”
原来是被灌了媚药,怪不得会一下让我失去理智。等等,这个节目是要?
突然间,身上的器具开始工作起来。我的身体仿佛也被按下了开关。这次不单有我耳垂这样的天然媚药,还加上了物理媚药的双重刺激,我的大脑和身体一下子就堕入了快感的深渊。
小穴依然被抵上震动棒,他们用绳子把他牢牢固定在我的穴口。强烈的快感立刻和洞内的空虚感形成反差,我只能靠拼命抖动让按摩棒轻微的摇晃和我的阴唇阴蒂形成摩擦。
但我也很快意识到,剧烈的抖动不但更加大了尾巴的摆动,还同时激发了乳夹上铃铛的脆响。对我来说,那声音就像是索命的钟声一样。每响一下就提醒着我是在万众瞩目之下扭动玉体寻求快感的骚货。
谩骂声越来越多,我脑子里全是跳蛋按摩棒的震动还有电流游走的声音,所以根本听不清楚,但我知道只会越来越不堪入耳。
可能是因为听不清也看不见,再加上快感的不断轰炸,我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散发着媚态。
剧烈的动作让我的身体像荡秋千一样来回晃荡,在快感的刺激和媚药的催化下,我感觉到自己开始大量的出汗,口水也止不住的流出来。下体就不用说了,早就已经淫水泛滥了。
“唔唔唔。。。嗯~。。唔。。。~”反正已经这样了,我已经不控制自己的羞耻开始随心所欲地娇喘。为了缓解发声时口枷的对牙床的震动导致的酥麻感,我伸出舌头不断尽力推动金属口枷的位置。
在外人看来,我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面色潮红,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勾人魂魄的骚货母狗!
我感觉过了一两个小时,但实际可能只有不到五分钟。我在一阵极度剧烈的抖动之后,达到了今天在众人面前的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