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人肯放过我。机器还在运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潮后的酸涩,我感觉到每个设备都被调高了一个档位。
我浑身再次被强烈的快感包裹住。更要命的是,我感觉有一股突然的尿意袭来。憋过尿的人都深有体会,那就是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会变的极为敏感。尿意越是强烈,感觉也就越是强烈。
“唔唔唔~。。。”
我忍不住开始通过呜咽来抒发压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久经沙场的经验,该死的老黑好像也注意到了我的难言之隐。
我感觉到他向我走来,一只手放到了我贴满电极片的小腹上。
“怎么了宝贝儿?是不是想潮吹了?”
我不知道潮吹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看来应该和我的困境大差不差。
我赶紧倔强的摇了摇头,我知道如果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他肯定不会说把我解开然后好心让我去上厕所。大概率还会耍手段推波助澜一下。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演出的高潮时刻就要到了!”
我就知道他也不会被我的几下摇头蒙骗。
“好啊!”
“什么高潮时刻啊?”
“还有惊喜?”
。。。
在一言一语的聒噪声中,大黑汉拖着沉重的步伐朝我走过来。就像屠夫走向绵羊一样,还是一直被剥了皮的绵羊。
他用一个手掌就覆盖住了我整个小腹,然后用力挤压了一下。
“嗯额。。。~”我继续强忍住已经濒临崩溃的‘大坝’。
“嘻嘻,别忍了。”他贴近我耳畔轻声的对我说到,嘴里吹出的风划过我的耳垂,单这一下就让我近乎泄洪。
谁知他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条皮鞭,一鞭子正好抽在了我的蜜穴上,仿佛抽掉了门闩一样。
阴蒂和阴唇传来的疼痛和快感直击我的大脑,我再也忍不住了。尿液夹杂着淫水倾泻而下,喷溅出来。直接引起了人群的骚动。
“泄了泄了!真是一‘泄’千里啊哈哈哈。”
“哎呀真恶心,都尿到我身上了!”
“诶?你看你硬了都哈哈哈。”
“你好意思说我,你好到哪去?”
。。。
我泄身了大概十几秒才终于停了下来。浑身的机器已经被关闭了,只留下大脑一片空白的我被吊在房梁上一下下的痉挛。
这是我到现在为止经历的最强烈的一次高潮,我感觉我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脑子回响起类似医院里提醒生命体征消失的那一声长音。
这时候一个喽罗从后面把我抬起来,我本来身材就很小只,他就像小孩把尿一样把我捧了起来,刻意的把我的玉腿掰的更开,把整个蜜穴暴露给观众。
“怎么样啊,小母狗的表演精不精彩?我们现在来征集想要讨头彩的幸运儿。虽然这小骚逼不知道什么时候破的处,但看看这粉嫩程度,保证是紧致如初哈哈哈。赶快来报名吧,越晚越吃亏越早越实惠啊!”
大黑汉一个手把我的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的粉嫩的阴肉。另一只手推着我的屁股把我尽量往前送好让下面的人看清楚。
真是恶心,明明是他们通过强暴的手段拿走了我的第一次,还要给我泼一盆小小年纪主动破身的脏水。
“我说你就去吧,你看你都硬成什么样了,要不哥几个给你出钱让你爽爽?”
“滚滚滚,我看是你自己想去吧,这样,我给你出钱,你去乐呵乐呵。”
显然这场‘演出’收效甚好,从观众的言语和情绪反馈中不难看出,其实好多人已经蠢蠢欲动了,只是还保留着最后一层窗户纸。
老实说,十分钟之前,如果有人花钱上楼,我可能会在半推半就之下满足自己强烈的生理需求。但刚高潮完的我已经完全恢复了理智,开始紧张起来。
我不是担心窗户纸会不会被捅破,我知道那是不可避免的。我只想知道它会被怎样捅破。。。
“也罢也罢。我可是忍不住了,就不跟各位客气了。老夫先上去讨个头彩了!”
这个声音我化成灰都不会认错,这是丁镇长的声音,他什么时候混进人群中去的?
“我第二个,谁都别跟我抢啊!”
“好啊好啊,那我第三个!”
“我也来我也来!”
“让开让开!”
“我就说你小子憋不住吧,硬了那么久,委屈你小兄弟了吧哈哈哈。”
“少废话,我就不信你不去。”
“当然去!我排下一个!”
。。。
有了丁老头这个镇长站出来挑头做托,排号的人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一下子排到了十几位。这就意味着我要被连续侵犯二十个小时,真不知道结束的时候我的小穴还能不能合的拢。
“好好好,赶紧去把小母狗带回去好好清洗清洗。我都等不及了嘿嘿嘿。”丁老头又发出了无比淫荡的笑声。
“先等一下!我们临时决定,没机会一亲小母狗芳泽的乡亲们,可以花一小笔钱,买下小母狗身上的器具哦,有沾满淫水的按摩棒,豪乳上的乳夹,佩戴的项圈,还有塞在菊穴里的跳蛋和肛塞哦。”
“我要我要!”
“我要那个尾巴!”
“多少钱啊,我要都买下来!”
“我们将会采用拍卖的方式,起拍价是这些物品的成本。另外再给大家一个福利,拍得物品的朋友可以上来亲自从小母狗的身上取下。”
呵呵,他还真会变废为宝,真是不放过一丝从我身上榨取金钱的机会。我真是恨透了这个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