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丝足侍奉,迷蒙邀欢
「哈啊,哈啊──」
金发的娇美少女如同一滩春水般瘫倒在床面,轻薄的浴衣难以遮掩惹火的娇躯,胸前的两点樱桃惹人垂涎,微微岔开的修长双腿间有潺潺溪水流出。
沉醉于刺激之中,春情勃发的女孩眼神迷蒙,娇靥潮红,过了很久之缓过神来。
鼻息终于不再紊乱,蕾缇希娅嗔怒地盯着自己的同学,幽怨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自己这番表现显然是眼前人搞得鬼,身体变得这么难以启齿,完全是苍月同学的错啊!
那朝思暮想的圣洁面庞露出这般楚楚动人的神情,让苍月不由心神一荡。
他不动声色地轻笑一声,确认道:「这就是你现在的问题吗?」
蕾缇希娅垂下眼帘,细声道:「不,不是。」
就算得到答案也改变不了什么,身陷囫囵的自己与其探究已经发生的事,不如弄清楚苍月究竟打算对贞德小姐怎么样。
蕾缇希娅当然不会知道,自己这番坚贞的姿态反倒让苍月兴致更盛。
并拢双腿,重新坐起的女孩双手安放在膝上,直视着站在面前的苍月道:「接着之前的问题,你打算得…到贞德小姐的话,一定得让她降临吧。难道是再一次挑起圣杯战争么?但那样也只是一时的吧,你究竟打算做什么?」
「跟对魔术几乎不了解的你很难说明呢。」苍月随意道,「这么说吧,将英灵投影塞入容器中就是圣杯战争的从者召唤了。我要做的也类似,不过是特别的容器而已。说更多你也不能理解,就这样吧。」
具备同圣女一样敏锐直觉的蕾缇希娅感觉苍月没有说谎,下一步,她想知道苍月究竟打算怎么得到圣女,不,应该说是,苍月打算对圣女怎么样,自己如今的状况让蕾缇希娅有不好的预感,她想确认事实是否如她所想。
但是,在提问前,还有不得不进行的步骤。
「你的要求呢,苍月同学?」
「嚯?变得主动了啊。」苍月露出笑容指了指自己身下的帐篷,「这家伙因为刚才的事情可按捺不住了。虽然我很禽兽不如地停下了,但你是不是该帮忙解决解决了。」
腹部一阵发烫,滚滚热流席卷全身,随着苍月的话语,蕾缇希娅觉得体内涌动的欲望愈发难以抑制,身体在诉求着近在咫尺之物。
苍月的视线朝蕾缇希娅幽密圣洁的地方看去,少女并拢双腿,俯着身子道:「那种要求的话,我一定会拒绝的。」
言语是如此苍白无力,不过苍月朝女孩微微一笑,将视线移向了被浴衣包裹的圣女峰。
一对美目哀求地望着苍月,双臂环在胸前,希望这位能继续绅士下去。
如果可以,她不希望使用拒绝的权力让问答就此结束。
苍月也就顺着她的意思移开了视线,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问答游戏而已,在正戏开始前,让女孩有些幻想也没什么。
邪魅的眼神盯着那红润的琼口,苍月舔了舔舌头,拉开拉链,让早已硬得发痛的巨物弹出。
狰狞坚挺的阳具浮现在蕾缇希娅面前,那强有力的雄性气息几乎瞬间让女孩失去抵抗能力。
鼻翼耸动,嗅入的荷尔蒙似乎直冲大脑,让少女感到身为雌性便根本不可能对抗这根巨物,只能臣服于其下,竭尽所能的侍奉。
腹部滚烫的淫纹在此刻愈发躁动,喉头滚动,欺霜赛雪的肌肤完全化为了瑰红,迷醉的双目中只剩下了眼前的男性象征。
躁动不安的欲望似乎在少女一直以来的压抑下一股脑地宣泄而出,完全陷入欲焰的绝美女孩缓缓起身,慢慢跪在雄壮之物前。
白色的浴衣沿着凝脂般的肌肤滑落,天鹅般的脖颈,诱人的锁骨,挺翘的玉兔,曲线勾人的小腹,浑圆丰润的臀部,绝美胴体的关键部位自上而下逐一暴露。
鬼使神差地,她伸手触及了那足以征服世间万物捅破根源的武器。
葱葱玉指接触那狰狞恐怖之物的瞬间,滚烫的触感蔓延而出,蕾缇希娅颤栗着,低伏于苍月面前,空灵清丽的瞳眸中浮现了桃红色的爱心。
羊脂白玉般的纤指轻点在关键部位带来的触感让苍月彻底高涨起来,作为男性的欲望一下子被引爆。
「啊──」难以抑制的呻吟从被淫欲催动的女孩口中吐出,温软的热息喷在阴茎上,让后者愈发胀大,精神抖擞地拍打在少女的面上。
苍月吐出一口浊气,扶住蕾缇希娅的臂弯,手背上有着暗紫色一闪而逝。
六道滚烫的热流从小腹开始横冲直撞,不知要转移到何方,蕾缇希娅完全支持不住身体,趴倒在苍月两腿间,勉强没有落地。
身体激荡着,双目无神的金发少女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泛着淫靡光泽的泉水从两腿间喷涌而出,浑身都泛出一层香汗。
伴随短暂的高潮,蕾缇希娅清醒了些许,充斥大脑的躁动平复了点,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的她忍不住发出悲鸣:「呜……」
虽然知道这一切的原因是眼前人导致的,但身为妙龄少女,她还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起来我有个事情早想试试了,以前完全没机会,现在倒是刚好。」苍月自顾自地说着,「既然你那么多地方不愿意,那就从手跟脚里挑一个帮我解决好了。哦,实在不行头发也可以。」
蕾缇希娅抬起头,残留着春情的俏脸上透出了古怪的神色,颇为怪异地看着苍月。
虽然不管那个女孩都觉得很奇怪,但相比较的话,果然还是……
「嗯──」
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还沉浸在余韵中,试图站起的蕾缇希娅如同棉花般倒了下去,被苍月抱住。
「哈啊。」蕾缇希娅完全无力反抗,绵软地身子完全瘫在苍月怀中,那抵在腰间的坚硬滚烫让其忍不住再度呻吟。
根本不存在拒绝可能,就算是苍月想要彻底夺取自己的纯洁也轻而易举,蕾缇希娅再度悲哀地认识到这点。
温香软玉在怀的苍月把蕾缇希娅抛到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
虽然很想把蕾缇希娅就地正法,不过时间上还差那么个把小时,所以继续让女孩取悦自己就好。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选择哪种方式了,来吧。」
卧在床上女高中生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彻底发情的身子也经不起任何挑逗,清楚就算被侵犯自己也十有八九只会迎合的蕾缇希娅觉得苍月没有化身禽兽真是非常不可思议。
望着那叉开两腿间的雄壮之物,少女不自觉舔了舔樱唇,完全没意识到这点的蕾缇希娅低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没事,你肯定能自学成才。」苍月如此笃定着。
还想问答继续下去,以便进一步了解情况,说不定就能让贞德小姐避免一次危机的蕾缇希娅叹了口气,翻过身来,抬起了雪白修长的双腿。
被白丝包裹的玉足缓缓靠近苍月的下体,其中一只不安地轻轻踩踏到了发散着无穷热量的肉棒上。
主动触碰那巨物,即便是用双足,也让蕾缇希娅如受惊小兔般缩起了身子,但那从足心传递而来的滚烫却让女孩星眸迷离,唇口不自觉泄出爱欲的低吟。
「嗯啊。」
眼中始终未曾消散亦未被女孩发觉的桃心泛着荧光,小腹那不断刺激娇躯的淫纹在先前蕾缇希娅攀临顶峰时转移扩散了开来。
无师自通一般,女孩的双腿灵活地自主动了起来。
足尖轻柔地点到马眼上,慢慢地打着转,丝滑柔腻的触感荡漾开来同时,还有那恰到好处引起瘙痒的刮擦感,令阴茎顶端轻易分泌出了先走汁。
绷紧的足弓从下方轻触阴茎,沿着纹路缓缓滑过,最后整个足弓贴到了阴茎下方,尖端抚过睾丸,点到了男性敏感的会阴上。
另一支美足不痛不痒地踩踏着下体,不断激起苍月的欲火。
仿佛对男性的弱点熟悉至极,不断挑逗踩踏苍月的玉足在每个敏感点都浮光掠影般地一擦而过。
完全挺翘起来的阳根发散着热气,将如同泛着荧光的白丝染得温热。
头部抵在了上方丝足的足心处,丝滑的过膝袜与柔软的肌肤令阴茎难耐地跳动着。
似是感觉到了火候已够,再继续下去便是玩火自焚,下方一直抵着会阴的左足沿着纹路,划过睾丸,缓缓上移,贴合到了阴茎上。
右足也趁机下滑,紧贴着下体,移至右侧。
包裹在过膝袜中的玉足一左一右贴在了坚挺的阳物上,足尖对着根部,足跟压着顶端,开始撸动起来。
下体被小巧的双足紧紧夹住,带着紧迫压力的摩擦令海绵体反复要破裂般地愈发膨胀,尖端无法自抑地流出大量透明汁液。
随着带黏性的液体沾满阴茎,那对白丝也被浸润,变得透明起来,可以隐约看见过膝袜中玲珑雪嫩的白皙纤足。
反复上下蠕动的双足令丝袜逐渐起皱,足心附近堆起了数层褶皱。
重叠的丝滑触感让苍月下体愈发硬挺,但没有任何喷射的征兆,主动开始蠕动,在白丝双足构成的紧闭空隙中开始抽插。
蕾缇希娅星眸迷离,一手在莹润粉唇间游弋着,食指中指间勾着一串银丝,另一手探入莲腿之间,轻拢慢捻。
明明完全陷入了情欲中不知所措地进行着生涩自渎,双腿却经验丰富地在服务着苍月,相当怪异而合理。
双足交替在敏感部位上发力,趁着踩踏的间隙发挥出如同要钻入其中的劲力压迫着敏感点。
大多数时是足心的按压,偶尔也会用足弓带来不一样的触感,一跳一跳的阴茎完全顺着蕾缇希娅双足的节奏步步高涨着。
苍月没有对此感到气馁或不满,饶有兴趣而欢愉地享受着。
「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
春潮泛滥的蕾缇希娅娇吟着,光洁无瑕的胴体粉嫩诱人,如饥似渴的双目勾魂夺魄。
那与身体仿佛分离的莲腿突然下移,分部用脚踝与小腿摩擦着肉棒,带来别样的绵软触感。
随着时间推移,这对白丝双足的技巧似乎愈发纯熟,即便是相同的动作也变得更为诱惑起来。
轻盈的足尖一上一下仿佛在踏着华尔兹,在阳具膨胀的瞬间猛然按压,隔着肉棒绞在一块,前后摩挲,轻轻振动有力地压迫着,似乎要榨取出什么来。
宽大的白床上,金发少女那本显得端庄圣洁的脸上满是淫魅,紫宝石般的瞳眸水雾迷蒙,瑶口不住泄出勾人邪火的呻吟,吹弹可破的肌肤满是红霞,煞是诱人。
「嗯…嗯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啊!」
娇嫩的柔荑攥紧床单撑起身子,让几乎瘫软成泥的娇躯能勉强坐起,高高抬起的玉腿令粉嫩的阴阜完全暴露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明明只是用套着白色过膝袜的双足满足苍月扭曲的欲求而已,现在却让女孩自己深陷情欲之中。
那坚挺的硬物传递而来的炙热,让蕾缇希娅几乎把持不足,之前长久地自渎也没能让自己达到巅峰获得满足过后,少女就将希望寄托于了对方身上。
残留着些许清纯的脸蛋上偶尔闪过挣扎,但在邪异的红光映照下,挣扎很快就化为无可满足的欲求。
仿佛泛着荧光的白丝在苍月完全湿润,遍布黏液的巨根上游走、研磨、按压、刮擦着,娴熟精确地在每一个敏感点施加着刺激。
已经膨胀许久,在高超足技面前始终坚忍不拔的长枪似乎终于到了极限,在柔软的白丝双足形成的足穴中剧烈颤抖着,随时可能破裂一样。
脊髓中仿佛有电流在奔驰,舒畅感麻痹着大脑,伴随着那对玲珑双腿的又一次猛然榨取,苍月终于按捺不住。
噗呲──噗呲──
滚烫、炙热,如火如荼的白色浊液从硬得发烫的阴茎中喷射而出,持续勃起了超过一小时的巨物中似乎蕴藏了火山一样,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极致精华。
就算是在豪宅之外,隔着魔术结界,黑衣的雇佣兵都能察觉到那扭曲而荒诞的魔力。
静静地点燃一支烟,与另两人抱着不同目的,但依然选择了相同答案的男子低沉道:「开始了。」
「没错,而且,第四位也该降临了。出发吧。」眼窝深陷的另一位出现在背后。
直接将烟按到墙中熄灭,雇佣兵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在这个时间点的东木并不会遭遇真物,所以无需像蓝发男子一般藏匿其间。
…………
漫天的白灼落下,沾满了蕾缇希娅浑身,不论是娇艳的面颊还是修长的脖颈亦或挺傲的双峰,全身都沾满了充斥苍月气息的体液,整个人都沐浴在浓郁的男性气息中。
「哈─哈─」终于完成条件的蕾缇希娅喘息着,无意识伸出香软的嫩舌,将粉唇周围的精液卷入琼口之中。
经历了一次大爆发的苍月并没有像普通人一般陷入低潮,看上去兴致反而愈发高扬,正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美人。
即便全身上下都是淫秽之物,那与圣女如出一辙的玉体也没有丝毫的失色,仍然光彩照人。
然后,那欺霜赛雪的肌肤仿佛泛出了荧光,遍布女孩窈窕胴体的白灼就这么缓缓融入了白皙的肌肤中。
吸收了这些白灼,蕾缇希娅的肌肤似乎变得愈发晶莹剔透。
伴随条件完成,咒的效力业已减弱,蕾缇希娅看着此情此景惊呼道:「怎么回事!?」
更让她恐慌的是,长久以来没有进食的饥渴感似乎随着皮肤吸收精液而缓解了大半。
并非与先前浴池中的混同感一样,而是真真正正,感觉到自己跟吃了一餐一样,暂时不再需要进食,这种倒错让女孩失措了起来。
「嘛,也不是什么需要大惊小怪的事情。毕竟魔力能做到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啊,对了,你应该不知道最为高效的魔力补充方法来着。」苍月调笑着道,「比起那个,不如观察一下自己身体有没有别的什么变化,怎么样?」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几乎完全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苍月面前,浑身上下仅仅穿着一对白色过膝袜,听到苍月的话后,蕾缇希娅下意识就照做了。
下腹的淫纹不知何时消失了,少女检查着自己的全身,连私密处都没有放过,直到最后才发觉难以观察的背部多了些什么。
仅仅能看到靠近肩部的些许红色纹案,但那形态却如同雷击般一下子让蕾缇希娅反应了过来。
这是在那些日子里,伴随圣女降临,而出现的令咒。
不,应该只是相同样子的东西罢了,说不定就是之前小腹位置的纹路转移变化后的产物。
「Bingo!跟你想的一样,不过换个称呼怎么样。比方说圣痕什么的。」
「请不要作弄主的奇迹!」
「嘛,无所谓了。时间还差一些,问答游戏也玩腻了,就干脆点吧。」苍月淫邪一笑,打了个响指。
「呜──」蕾缇希娅感受到背上传来一阵灼痛,忍不住发出了悲鸣。
恍惚间,嗅觉似乎得到了增强,被肌肤吸收后残留的些微男性气味涌入了鼻中。
鼻翼微动,蕾缇希娅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眼神不由自主瞥向了男人的胯下。
即便提起精神,告诉自己这样不对劲,一切都是苍月的手脚。
但普通人的意志很快就瓦解了,伴随炽热感从背部蔓延全身,大脑再度失去意义,浑身发烫的女高中生舔了舔舌头。
两腿朝身后分叉,骨盆沉入大腿间,臀部紧贴白床,蕾缇希娅摆出了鸭子坐的姿势。
满足了一下自己的恶趣味后,苍月微微一笑,将已经再度立起的阴茎朝前一摆,搭在了女孩娇嫩的脸蛋上。
蕾缇希娅双目迷离,将螓首埋入了苍月两腿间,嗅着对方的气味,浑身发软。
那味道令她如今的胴体发烫,如同要融化一样。
迷蒙地看着坚挺的阳物,那喷射残留的些许白色汁液吸引了视线。
红嫩的香舌缓缓伸出,轻轻贴合在了龟头顶端。
快速地旋转一圈,蕾缇希娅将白灼舔尽,柔软的舌头带给了苍月不一样的触感。
浑身颤抖着,大脑麻痹的女高中生桃源分泌出汩汩蜜泉,酥软的娇躯完全依仗着男人的双腿才没有化开,纤薄的樱唇映在了苍月分身的顶端。
檀口一步步地将巨物容纳入口腔中,红舌勾着肉棒邀其更进一步,女孩扬起螓首,惑人心弦的眼波荡漾开来,引诱男人一逞雄威。
「效果真好啊,可惜在对魔力EX面前肯定毫无意义。」苍月有些可惜的自语。
不过,美人盛情邀欢,岂有不解风情之理?
#7+8癫乱极乐,极邪淫花
鲜润的红舌打着转,在几乎炸裂的巨物上游走着,膨胀到极限的阳具发散着浓郁到难以言表的男性气息。
即便将瑶口撑到最大,也难以将眼前之物吞纳入其中,那是完全不能想象的大小,根本不像人类的器官。
徒劳无功地努力了许久,女高中生终于放弃,如同小猫一般舔舐着马眼,将分泌出的粘稠汁液视作琼浆玉液般吞咽着。
粉舌如蛇信一样吞吐不定,刮擦着马眼,简直像是试图要钻入其中一般。
这带来的刺激比插入都要直接得多,大量敏感的神经都被女孩刮擦到了,阴茎前端在女孩唇舌间摩擦的同时,最为敏感的马眼也被直接舔舐着,让苍月几乎直接射精。
如果蕾缇希娅的舌头能伸长变细,就这么顺着马眼刺入的话,恐怕没用作弊手段的苍月只能缴械。
「姆──」
女孩螓首前后耸动着,含着难以容纳的巨物竭力服侍着,披散的金发垂落到根部底端,带给苍月挠痒般的触感。
前一次爆发出的精液残留与现在不断从马眼分泌出的先走汁都如同罂粟一般,让蕾缇希娅感受到难以抗拒的甜美舒畅,一股股麻痹感如海啸般袭上中枢神经,化作浪潮将思考吹至九霄云外。
完全迷乱的女孩不知疲倦地吮吸舔舐着,不知反抗苍月命令的她早已将双手探入蜜处,纤指在花径中抽插着。
因为鸭子坐的姿势,女孩要完成这一步,必须不断摇摆着臀部,显得异常诱人,仿佛在勾引着谁插入一样。
对着那张跟朝思暮想的圣女一模一样的容貌,加上平时对蕾缇希娅清纯的印象,苍月这第二发终究是没能支撑多久。
「噗呲!噗呲!噗呲!」
像是什么开关被引动,女孩的下身在这一瞬间也如泄洪般泛滥了起来,跟那爆发的白灼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却无意识地动着,试图将巨量的精液全部吞下。
下身突然感觉到烙铁般的炙热,女孩忍不住痛呼出声:「呜──」
嘴巴一松,精液也就铺洒喷发开来,浇遍女孩全身。
如上次一样,少女欺霜赛雪的皎洁肌肤吸收了这些精液,仿佛发散出荧荧白光。
曲线窈窕的销魂肢体宛若来自天宫一样,美得不容亵渎,带着圣洁的光辉。
「嗯啊──」
蕾缇希娅娇吟着,身躯不住在白床上翻滚,玉手捂住腻滑的下身,贝齿紧咬着唇瓣。
虽然还沉浸于余韵中,思绪麻痹着,但女孩还是问出了声:「究竟唔…怎么…回事?」
「呀。」苍月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样子比我预设的进程快呢,佐尔根真是自说自话。」
蕾缇希娅不理解,浑身愈发滚烫的她很快就发出了愈发惹人怜惜的悲鸣。
修长莲腿并拢在一起,屈到胸前,整个人逐渐蜷缩了起来。
泛出荧荧白光的雪背之上,六道邪异的圣痕分外惹眼。
难以忍受的炙烫带来的并非疼痛,蕾缇希娅也说不上是怎样的感觉,但是,她发觉自己的感官逐渐敏锐了起来。
肌肤跟丝锦般的被单接触能无比清晰地感应到,那些喉口残留的点滴精液的温度也能意识到,甚至连体内各个器官的运作声都能听闻。
不知多久没有进食,唯一果腹的就是那些白灼,蕾缇希娅此刻无比鲜明地感受到了饥渴,但很快就跟沐浴时一样,这些感觉都化作了她羞于启齿的欲求。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苍月抿着嘴角,沉静地看着蕾缇希娅绝叫。
蓝宝石般的瞳眸不再圣洁,并非是早已变化的眼神,而是更深地变化。
但比起这种细枝末节,更为显著的变化发生在蕾缇希娅身上。
浑身上下不断流出香汗,蜷缩在一起的肢体逐渐舒展开来,先是天鹅般的玉颈仰起,然后是摊开的藕臂,最后是叉开的粉腿。
精致的娇靥上不时浮现难受的神色,紧闭双眼说明少女在忍耐着什么。
「哈啊,哈啊!」
然后,圣女的依凭,感受到了,异常到无法形容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胜过先前体感的累计,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刷了女孩的神智。
晶莹的液体化作飞箭喷射而出,娇躯痉挛着。
没有停息,不会停顿,接连不断的花露从幽谷中冒出,一道道浪潮从仿佛由水做的女孩体内迸发出来。
额头冒出的汗液浸润了秀丽的金发,神情扭曲的面部完全看不出半点矜持;柔荑紧紧抓住了床单,令特制的丝织品差点破碎;修长双腿翻腾着,源源不断吸收着淫液的白丝跟不上速度,完全湿透了。
就像有电线直接连通了高潮跟快感的回路一般,女孩不断呻吟着,被快感席卷了全部意识,完全不知道身处何地。
蕾缇希娅自顾自地无止境高潮着,花枝乱颤,不断抽搐,痉挛到无法自抑,也完全没想着停下。
身体无法承受,虚脱了过去,高潮还是不断地来临,失去神采却又满是媚意的瞳眸再度睁开,玉体随之痉挛。
快感铭刻入体内、四肢百骸被舒爽占据,愈发激烈的高潮完全超过了人脑承受能力,过度痉挛几乎窒息的女孩只能依赖嘴巴,大口呼吸着。
白玉无瑕的娇嫩胴体最后完全失去了气力,没有了半点反应,女孩几乎沙哑的喉咙终于不用再继续努力发声。
简直像极乐至死一般,但女孩的身体却诡异地快速回复了过来,很快就没有了虚弱感。
大脑一片空白的蕾缇希娅睁开了茫然的双眼,看到了苍月,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地发烫了起来。
完全超过想象的快乐让她现在根本难以自制地发情,似乎短短时间就被篡改了生理一般,只要是苏醒着,便想要索求欢愉。
这跟主的教义完全背道而驰的状况完全没被女孩察觉,她现在就像贪欢的雌兽一般,也许只有做爱时才能分出些许思绪来思考问题。
「完全过头了啊……」
如果只是想把蕾缇希娅变成只想着做爱的肉便器的话,对苍月而言并不难,毕竟人类的接受能力存在着上限,而他能轻松让他人体会到跨越极限的快感令其知性崩坏。
但那样毫无意义,蕾缇希娅是有大用的。
「还好,持续时间比较短,还能挽回。想来蕾缇希娅酱的意志力没那么差。」
苍月说着,轻轻拍了一下蕾缇希娅娇软的乳房。
「嗯──」
身体触电般地激荡了一下,女孩滚烫的身体泛出隐秘的芬芳。
与此同时,蕾缇希娅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巨大触手从床下蔓延而出,缠裹在了玲珑剔透的玉体上,将蕾缇希娅吊起。
床缓缓被移动到一旁,整个房间都开始变化。
暗红色的肉壁取代了白墙,四周长着一朵朵邪异的妖花,紫黑色的触手遍布各处。
苍月暂且离开了显露真实的房中,找到了唯一留在房中的另一人,冷声道:「还真是做了多余的事情啊,你。照我的要求调整有这么难吗?」
「但并没有那样的必要,夺取那位圣女的过程才是你看重的吧。跳过一些无关痛痒的准备流程并没有问题,就当是我帮助的代价好了。」蓝发青年自说自话道,「只要在知性崩坏的前提下,不直接转换认知便可。比起你的原定计划,完全有更好的选择吧。」
「你指什么?」苍月眯起了眼。
「在之后的一阶段完成后,比起用时间流逝来让那小女孩认识到一些东西。不如让她以自己的意志犯下一些过错,如何?正好这座城市有上佳的素体。」
「那种方法我早就想到了,但没打算用。所以别再胡乱修改我制定好的计划了,OK?不然我就只能让你提前消失了。」
蓝发青年沉默。
迟则生变的道理他不信苍月会不懂,但看样子,这位还真是乐于其中啊。
魔术协会对圣杯大战的存活者不可能不留意,这样下去,一定会有意外的吧。
只凭自己等人,一场劣等的圣杯仿战唤出的一骑从者就足以轻松对抗,实在无法安心。
「别杞人忧天,跟你们不一样,我可没追求什么会惊扰抑制力的大事,换个地方重来很容易。只不过这里更方便罢了。」
蓝发青年继续默然。
之所以会选择相助,就是因为那能达成悲愿的可能性。
苍月一走了之不是问题,还能轻易重来,但对他而言却不一样……
肉壁与触手,这是如同异界魔窟般的地方,扭曲而荒淫的气氛弥漫着,空气仿佛都会令人发情,狂乱的触手亟待着猎物的落网。
而在这淫靡的区域中,有着格格不入的一处,并非是妖魔,而是人类处在其中。
仿佛天使一般美丽窈窕的女高中生,金色的秀发铺散至后臀,雪莲冰魄般的无瑕胴体仿佛泛着荧荧白光。
纯净秀美的容貌圣洁而高贵,却隐隐透出发自骨子里的淫魅;顺滑娇软的肌肤白净无比,细腻得像没有任何毛孔一样;蛾眉纤秀,双眸剪水,琼鼻挺翘,瑶口小巧,哪里都像最为精致的工艺品一般。
灵秀的紫瞳茫然无神,明明睁着眼,但女孩似乎没有任何反应,螓首毫无力道地倚在肉壁上。
除了一对白色过膝袜外,女高中生身无片缕,一个人倒在大量触手与淫邪怪物,没有丝毫防备,似乎随时可能会被侵犯。
然而,那些创造出的使魔都很安分,没有妄举之行。
黑发的青年出现在了这片触手丛生的领域中,明明是人类,却与这里的气氛完美契合,没有丝毫突兀感。
来到蕾缇希娅身边,右手轻拂那秀丽的金发,露出了皎洁玉背上的妖艳圣痕。
「真是充满了无机物的美感呢,蕾缇希娅酱,不过,休息就到此为止吧。」
如果是作为收藏品,这样精致而绝美的姿态才是最适合的,但那与苍月没什么关系,他所喜好的可不是娃娃。
因为绝好帮手的小举动,所以过程出了些意外,让女孩过早经受了足以崩坏常人知性的极乐。
那是会令理性蒸发,逻辑暴走,生生化为只知爱欲的雌兽的恐怖欢愉,虽是至高的享受,但不是人类有福分享用的。
好在对蕾缇希娅的改造其实之前就完成了,所以大脑的承受力还能勉强经受住那源源不断的海啸般快感的冲击,没有彻底瘫痪。
只不过,女孩的精神就实在算不上安定了,到现在才算收归调整完成。
久违的神采在蕾缇希娅眼中闪动,女孩回复了意识。
「唔──」
下意识发出娇鸣过后,少女就发觉所处环境的扭曲。
到处都是淫邪之物,那些触手让她觉得毫无抵抗之力,轻易就会沉沦其中。
已经难以回想,只余下模糊印象的无尽极乐在她的身体心灵上铭刻下了无可挽回的印记,仅仅是看到那些淫秽魔物,小穴就感到瘙痒,子宫开始发烫。
单单是苏醒,身体便开始渴求着。
清爽的蜜处浮现水汽,两腿不自觉摩挲着。
睫毛轻颤,蕾缇希娅悲哀道:「已经回不去了。」
她无法欺骗自己,知道就算身体能够回复,自己的心灵也不可能再纯净了,而且那各种欲求都倒错为情欲的状态,似乎已经无可挽回。
是的,愤怒完全没有,在心中愈发升腾的是索取。
苍月微笑着对蕾缇希娅道:「看样子完全回复了呢。」
这讽刺的话语让女孩抿起了嘴。
然而,娇润樱唇的挤压,让一股直击脊髓的电流生成,女孩失神了一瞬。
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这简直就像彻底为性欲而生的身体……
「安心,这种连日常生活都做不到情况会在圣女降临后消失。毕竟,那位可是身怀奇迹的圣人啊。」
「不会让你就这样得逞的,贞德小姐不是你这种人能得到的!」
蕾缇希娅坚决地说道。
虽说如此,但她自己心里都没底,对自己能否发起反抗这点,她完全没有信心。
到了现在,还没意识到苍月能随意操控自己身体的事实是不可能的。
也许只是一个响指,自己就会沦为发情的雌兽,臣服于其身下。
但就算这样,只要她还有丝毫清醒,就不会配合。
苍月的手指轻轻划过蕾缇希娅美玉般的身子,在乳尖上点了一下。
潺潺清流躺下,玉润修长的双腿交织摩挲,蕾缇希娅不能自抑地娇吟了起来:「嗯嗯、啊……」
虽然很快就止住了呻吟,但短短时间里,女孩已经小小地去了一次。
「放心,我需要的可是在没有魔术影响下,蕾缇希娅你的全力配合。所以,让我们进行下一步吧。」苍月说着,快速捏了一下女孩的阴蒂。
「呜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蕾缇希娅胡乱地绝叫着,连皮肤都敏感到会被轻易地挑逗诱发高潮的身体完全耐受不住充斥神经的阴蒂经受刺激,陷入了极限的绝顶中。
良久,如软泥般瘫倒的蕾缇希娅缓过气来,低吟道:「只要我还是自己,就绝对不会帮你坑害贞德小姐的。」
「话说得太满了,蕾缇希娅酱。」苍月轻笑着,「我对圣女可是志在必得的,虽说穿越前这样的时候死活四等一……」
说着蕾缇希娅听不懂的话,苍月挥了一下手。
然后,仿佛来自异世界的妖魔们蠕动了起来,一同袭向了蕾缇希娅。
将肉体调整至这一步也有不好的地方。
仅仅是触碰就足以轻微高潮,女孩自己自渎几下就能享受极乐的身体一定程度上也缓解了对下身空虚感解决的需求。
如果是想把蕾缇希娅变成只知性爱的性玩具或者肉奴隶这样倒也可以,但苍月之后还需要她配合自己来让圣女沦陷呢。
先前通过史莱姆同调与魔术暗示完成的感官倒错是时候用上了……
两条粉色的触手袭击了蕾缇希娅的双手,将其吊起。
女孩来不及挣扎,略带倒刺的触手与白洁皓腕的接触令其一阵酥麻,险些直接高潮。
而原先交织在一起的白丝双足被遍布青绿疣状物的紫黑色触手扳开,让湿润娇嫩的蜜裂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依稀残留着圣洁气息的柔软玉体被各式各样淫靡荡乱的邪异触手缠卷,无瑕娇嫩的冰肌雪肤完全被丑陋狰狞的触手们玷污。
不同触感的触碰令敏感无比的神经麻痹着,女孩痉挛了起来,吹弹可破的肌肤立刻滚烫无比,窈窕精致的身子完全失去掌控,整个人又一次奔赴了顶点。
「嗯,应该没有问题。」
虽然很想留在这欣赏,不过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苍月转身离开了这特异的领域。
与此同时,一朵妖花伸长了茎蔓,顶着尚未绽放的花苞靠近了蕾缇希娅。
花瓣张开,并不能这么说。
即便几瓣朝外舒展,妖花也没有绽放,而是露出了瓶口般的黑腔,一根针尖般的肉刺从中探出。
妖花靠近了蕾缇希娅,从黑腔中滴出了大量蜜色的汁液。
温润的蜜液包裹了蕾缇希娅白嫩的阴阜,无比柔和,却带来了仿佛直击灵魂的触感,连抚摸都不算,但那些渗入体内的液体却如此令女孩狂乱。
「呼……咕!嗯啊啊啊啊!!」蕾缇希娅不像样地绝叫着,细腻柔滑的雪肤染上了粉霞,两腿间泥泞无比,思绪沉入泥潭,小脑袋一阵麻热,星眸混沌无神。
两条猩红的触手猛然窜出,裹住了坚挺娇柔无比敏感的圣女峰,强有力地压榨着。
极为细小的数道肉须从触手中分裂而出,绕至雪乳顶端,沿着乳晕旋转着。
「呜…呀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试图蹬着腿,但毫无成效。
极细而柔软的触须带给了她直击灵魂的触感,远比舌头舔舐要细致、精准。多层次的刺激令其娇靥扭曲了起来,香津四溢,两眼翻白。
肉色的吸盘触手在此时则瞄准了修长雪嫩的大腿内侧,紧急缠绕旋转的同时传出了抽气声。
妖花分泌的汁液顺着膣道流入女孩体内,淌进了子宫之中,针尖似的肉刺贴近了女孩的阴蒂。
真正从子宫传出的滚烫让女孩在无止境的乐途上更加迷失,天鹅般的脖颈仰起,一对柔荑抓紧了粉色的触手,裹在白丝中的双足绷直,足尖轻颤着。
檀口不住冒出娇美的呻吟,凝脂一般肌肤逐渐攀满了各式各样的触手,柔若无骨的小手与白丝双足也被触手们用作发泄。
回馈而来快感令蕾缇希娅不得不沉醉其中,对那泛着锐芒的妖花针尖刺入阴蒂毫无所觉。
「不…不要…」
清凉的液体注入下身,如体却化为滚滚欲焰,烧灼着神经。
并不像先前数次一样彻底被剥夺理性,迷失于极乐中的蕾缇希娅无意识地呻吟着。
然而视线愈发模糊,樱唇中吐出的是欢愉满溢的淫言秽语。
明明知道这样不对,但这样违背教义的淫行却仿佛具备着无穷的魔力,诱人堕落,瞳孔还是完全失去了焦距,沉浸于快乐之中。
雪白的乳肉被触手任意揉搓着,变幻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带来源源不断的刺激。
但如果还有人清醒地在这看着的话,就绝对会优先被更加吸睛的异象吸引注意力。
…………
「你好啊,神父。还没离开多久就再度现世的感想如何?」
「比起那个,无意于救世却在践行的少年啊,不得不告诉你个坏消息。这座城市,有真正的从者降临了。」
比已经有魔术师协会或圣堂教会人手出现更为糟糕的消息让苍月皱起了眉头。
…………
「哈啊…哈啊、这唔嗯…哈…是、什么?」
难以思考的蕾缇希娅目光迷离地看着自己两腿之间出现的异物。
伴随妖花刺入阴蒂的细针不断注入奇怪的液体,一截晶莹玉润像是菌类的细茎肿了出来。
背部的耀眼红光愈发邪异璀璨,两腿间的异物快速膨胀了起来。
然后,浑身上下源源不断的刺激,脑内不断升腾的靡靡之音引发的欲求,体内若隐若现的极度空虚,化为倒错的特异观感。
不知多少天没有进食饮水了,这份饥渴;祈愿有谁能来拯救自己,这份期待;希望自己能得到救赎,这份奢求……
全部全部,化为了一股全新的,前所未有的难耐感。
「唔──」
发出压抑的声音,蕾缇希娅眼睁睁看着两腿间才诞生的异物猛然膨胀了起来,一眨眼就变得有自己小臂大。
妖花收回了细针,将黑腔对准了出现在蕾缇希娅的阴茎,一口吞没了下去,包含住那惊人的硕大。
「啊!」
从未感受过的湿热感从身下传来,蕾缇希娅口中再度泄出娇吟。
妖花高频率的上下套弄着,让新生的阴茎承受了剧烈的按压摩擦。
「咿!明明……嗯…只是……哈啊,肿起来……嗯嗯嗯、的肉……哇啊啊啊啊啊!」
鲜嫩的新生阴茎完全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很快抖动起来,像是要喷吐出什么。
然而……
花苞内部的花蕊在电光火石间勒紧了最下方的根部,让敏感的玉茎硬生生止住了势头,虽然还在抖动,愈发鼓胀,滚烫如岩浆,但却没了发泄之所。
外放的花瓣倒锁入黑腔之中,贴合到了玉茎之上,仿佛舌头一样开始顺着轨迹抚弄。
「呜哇哇哇啊呜哇哇哇啊啊啊!」
蕾缇希娅胡乱地叫着,媚眼如丝,提起腰胯,想要摆动身子,但不管是丰腴白嫩的粉臀还是纤细玲珑的蛮腰,都被更多触手固定住了。
莲腿藕臂被强行拉伸至两边,大大分开,只有螓首能略微自由活动。
眼睁睁地,蕾缇希娅看着妖花旋转了起来。
剧烈而狂猛的快感猛然来袭,每一寸敏感点都被纤薄柔韧的花瓣照顾到了,明明是肿胀出来的部位,却仿佛集合了全身所有神经节点一样。
就像先前的快感累计,再放大亿万倍一样,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冲击的蕾缇希娅失神地发出绝叫。
美目翻白,娇容扭曲,蕾缇希娅就这样直接跨入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下仿佛泄洪一般喷射出了涌泉,但那激流海啸般的快感却反倒累积了起来。
酥麻感仿佛沿着玉茎传递到全身,随着那仿佛角力般的粗暴按压,女孩的身子在重重束缚中战栗了起来,白玉无瑕的肌肤渗出大量香汗,浑身仿佛浸入了水中一般。
身下无比空虚,但渴求着的却不是插入,所有的欲望观感都凝聚于更为简单明显的表现上。
那被纳入黑腔中的异物期待着解放,不断摆动着的玉茎等待着根部不在被勒紧能够喷发的瞬间。
愈发滚烫的欲焰浇灭不得,坠入极乐地狱的女高中生想要插入什么,想能自主摆动腰肢,让身下之物得到满足。
檀口不知何时变得紧闭,完全被快乐俘虏的娇靥变得苦闷起来。
巨大的快感贮存于体内,却无从发泄,敏感无比的身子还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产生着新的快感。
妖花上下套弄并高速旋转,收入内侧的花瓣在凝脂般的玉茎表面抚慰着,尖端在龟头部位打着旋。
樱唇再度张开,蕾缇希娅朝妖花拜托着:「求求您,停下吧。」
妖花变本加厉地蠕动了起来,富含节奏地猛然收缩放松,配上旋转套弄,轻而易举地将玉茎顶端分泌的汁液榨取吸收。
玉茎在毫无控制的情况下跳动着,像是有什么要蹦出来一样,于是,丝丝花蕊勒得更紧了。
纤柔的花瓣不时被自发跳动的玉茎挑开,黑腔也不再像先前一般能恰到好处地完美包容住玉茎。
为了固定好猎物,妖花内部的细针又再度出现了。
瞄准着马眼,精准地刺入了尖端。
因极限快感累积而不得发泄,快要被逼疯的蕾缇希娅在这一瞬瞪大了紫宝石般的美眸,完全不受控制地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枝乱颤,发丝飞扬,艳逸的娇躯痉挛不止,眼角溢出大量清凉的液体。
双腿绷直,整个身子翘起,一对巧夺天工恍若艺术品的圣女峰激荡开了触手,喷射出淡白镶红的液体。
新生的娇软玉茎已经入坚硬的铁棒一般,滚烫得足以用于烧戒疤,但却还没有结束。
细针顺着马眼,朝内部探入了些许。
双目失神,涕泗横流的蕾缇希娅不知何时得到解放的手朝空中伸去,想要抓握住什么,狂乱地摆动着身子,大脑仿佛彻底崩坏一样,被雷霆般的快感冲坏。
而早已绷直的双腿更是想要折断般互相碰撞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失禁了,喷洒的尿液直接溅到了顶端。
不过这些尿液却与先前分泌的花露没什么区别,透着淡淡粉色,发出淫靡的气味。
如果还清醒,那会肯定会进一步意识到自己的身子究竟被改造得多么夸张。
妖花愉快地将附近地淫液吸收,榨取得更加猛烈,为了控制住愈发狂暴的肉棒,细针也更进一步,几乎触到原先阴蒂所在的位置。
炸裂的快感让濒临极限的蕾缇希娅就这么昏迷了过去,终于停下了胡乱的喊叫。
但,这并不是结束。
淫戏才刚刚开幕,妖花内部增生除了数条触须,贴着龟头表面开始游走,而细针也终于直入底端,以几何级扩增的快感强制唤醒了女高中生。
已经没有其余触手的限制,但蕾缇希娅完全意识不到,被妖花肆意玩弄着,那毫无怜悯地逗弄令蕾缇希娅脑内除了发泄快感已经不剩下丝毫想法。
明明身处极乐但却得不到踏入彼岸机会的少女恳请着妖花的宽恕与恩赐,充满神经脊髓的快感强暴着思绪,如同最卑微的雌兽一样,蕾缇希娅用肢体跟迎合表达着自己的服从。
玲珑娇美的胴体几乎在甘美中融化却没办法顺着快感溶入其中。
然而妖花没有停下,黑腔内部的构造逐渐变得与玉茎完全一致,更为全面地开始吮吸起来同时,也在内部开始了振动,继续崩坏着女孩的理性。
除了被吸裹住的玉茎外,仿佛浑身都化为性器的女孩早已分泌出足够让人脱水的海量淫液,显得晶莹光洁的冰肌雪肤仍旧再无止境宣泄着欲望结晶。
但这一切都只是饮鸩止渴,所有的感官都同化为了不属于少女的异物的延展,全部的感觉都是为满足那炽热如火坚硬如铁的玉茎。
大脑仿佛在熔浆中化开,女孩昏死过去又醒来,反复无尽,没有停歇…………
#9+10真伪齐聚,开幕将至
由魔术构成精巧的结界,隔绝外界观测的房间中,四个伪物站在唯一的真品对面。
明明有椅子,但谁也没有落座的意思。
冷血无情的雇佣兵、沉郁苦闷的前僧侣还有年轻的魔术师与神父,他们静静等待着面前青年的回复。
「虽然完全没感应到,但如果是你的话,倒是比专门观测圣杯战争的仪器更可靠。所以,是什么职介呢?」苍月冷静地问道。
「是Rider,具体来说,是查理曼十二勇士之一。」神父温和地说道,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苍月理解了,抽着嘴角道:「难道你在回座期间被某个愉悦犯传染了么?算了,他是正在往冬木靠近还是远离?」
「很不幸,」神父的笑容有些像狐狸,「在靠近。而且,那位可是以幸运著称的『英雄』啊。」
有关那位的情况,苍月当然是了解的。
但是,试图推测一个理性蒸发的从者的环游世界路线什么的,这种事情他可敬谢不敏。
不过,现在看来,对方会主动撞上来呢。
「如果是从者的话,我们加起来也拖延不了多久。」魔术师轻声道。
苍月背过身,淡淡道:「事到如今,一骑从者这种阻碍,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只要不是甚至位列英灵顶端的从者降临,是没有任何可能阻止我的。」
…………
而被五人讨论的中心,如今正跨坐在幻想的骏鹰身上,迎着风流驰骋于高空中。
清澈的强风将粉色的马尾吹得扬起,单薄的灰色裤袜看起来完全无法带来温度,但那秀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不适。
「啊!前面就是冬木了吧。嗯,嗯,就在这边落下吧。」
就算神经大条如他,也知道直接驾驭幻兽出现在普通人面前,是会被魔术协会找去喝茶的。
虽说不怕,但会很麻烦。
找到一处无人的山脚落下后,粉发的从者才发觉一件事情。
「咦?我什么时候带人了吗?不记得啊。」
歪着脑袋,Rider陷入沉思。
不过,他很快就放弃思考,抬手戳着骏鹰背上另一人的脸蛋。
赤橙的短发充满朝气,一缕不羁的呆毛从额前翘起,双目紧闭的面颊娇俏而透出英气,粉润的唇瓣也同样紧闭。
紧身的黑色中袖制服虽然纤薄但材质特殊,摸上去滑顺而紧致,隐隐透出温感,不过只遮到大腿根的短裙显然再怎么解释也起不到保温功能了。
如同充满好奇心的孩童一般,Rider从赤发女孩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路下摸,没有放过丝毫地点,直到将厚实中筒靴都摸了变后才恍然大悟般道:「真的是活人啊!」
睫毛轻颤,被非礼了一遍的女孩睁开了眼,下意识摸了摸身下柔软的毛发后,像是清醒过来了一样,看着Rider,开口道:「阿斯…托尔福?」
「嗯?」Rider两眼睁大,开怀道,「你知道我名字啊,那果然是认识的人。不过我不记得你了,我是要带你去干嘛?」
赤发女孩露出微妙的神色,筹措言语后道:「虽然是认识,不过……这里是哪儿?」
「等等,我看看地图。」
阿斯托尔福很快就找到所处地点,凑近女孩,指着地图上的一点道:「在这边。」
浑然不在意肢体接触,阿斯托尔福可爱的脸蛋直接贴在了女孩白皙的面颊上。
女孩似乎僵了一下,但又像是很适应一样露出无奈之色,不再纠结于贴着身体的柔软触感,视线投向地图。
「冬木……市。」
比起这个称呼,特异点F那个代称更为让少女印象深刻,那是夺回未来旅途开始的地点,也是圣杯战争的源初之地。
「你是要去冬木吗,Rider?」
「没错啊。」
「是要去做什么吗?」咕哒子想确认什么。
「就是想去看看而已。」阿斯托尔福理所当然般地回道。
咕哒子从骏鹰身上翻下,裙摆飞扬,大腿内侧却似乎刚巧被阴影遮挡,最为晶莹水嫩的部分完全看不到。
「那能说明一下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咕哒子觉得似乎这回不太一样,平时这种时候,再怎么摸不清头脑,要么就有人过来讲明情况,要么就有危险逼迫自己赶至了解情况的人那里,现在似乎,颇为悠闲?
「没问题啊,我们边走边说吧。」
于是,咕哒子知晓了圣杯大战的相关。
与她所处的世界不同,也与埃尔梅罗二世来自的世界不同,跟爱丽小姐源自的那个平行世界也不一样,这是圣杯已然不存于冬木的世界。
但是,透过阿斯托尔福的话语,她无法得知这个世界有什么问题。
如果是要将错位的发展推回原位的话,听说大圣杯都被带到世界里侧了,显然不现实。
当然,也不排除像虚月馆事件一样,是因为个体的诉求加巧合意外才降临,不过,显然不是一回事……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呢?
不过,不管如何,先去冬木市吧,这身极地用魔术礼装现在穿着,实在是太热了。
阿斯托尔福的脚程自然不是问题,可咕哒子虽说具备常人难以望其项背的耐力,但赶路速度依旧没能突破正常人水准。
所以,当两人走入冬木市地域的时候,时间都已经入夜了。
…………
无月之夜,星星都隐入漆黑的夜幕之中,一切都显得那样安静。
这个时间点,偏远的公共花园不像闹市区中还热闹非凡,除了几个躺在石砖上的流浪汉外就没有任何人了。
路灯也快坏透了,昏黄的光线明灭不定,随时都会炸开一般。
不过浑身污迹,衣衫褴褛的流浪汉们也不在意这种事情,甚至还有个直接躺在路灯正下方,将发臭的脑袋靠在灯架上。
灰暗的眼睛盯着那有些脱落的灯头,看它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突然,灯下的流浪汉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张大嘴,露出了蜡黄的牙齿。
那是一束从天而降的白光,直直落下。
白光中,有着一位仿佛皎月化身的仙子,高贵不可方物,美绝人寰。
如雪浪般铺洒的苍银发丝发散出月辉,澄澈湛蓝的美眸好似晶莹剔透的水晶,瑶口琼鼻无不惊心动魄,仿佛天神亲手精雕细琢打磨出的一般。
倾国倾城的典雅面容透出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气质,灵动水润的眼瞳带着不问世事才有的好奇,高雅的贵族气质中掺杂着活泼,一颦一笑都有着别样的魅力,令人沉醉。
勾芡着辉煌金边与圣银条纹的华奢亮白礼服遮覆着的,是少女那如羊脂白玉般欺霜赛雪的绵软肌肤,裸露在外的香肩如同绝世美玉一般光洁无瑕,与天鹅般修长的玉颈相得益彰。
刻着龙与旗帜的亮银吊坠挂在胸前,垫在近乎透明的细密白纱上,完美贴合婀娜身姿的礼服在胸口处似乎有两点突起,让人遐想是否是那诱人的嫣红。
伴随不染尘埃的白洁公主鞋轻踏在地面,微微膨起的礼服收束,完全遮覆住了下身。
「呀?」檀口微动,仙女般的人儿眨着眼,惊奇地看着粘上灰点的礼服。
伸出戴着蕾丝手套的柔荑,女孩俯身试图抹去礼服上的灰点,却发觉反倒让手套也沾了灰。
尾指上戴着的精致戒指发散着奇异的诱人光彩。
由于俯下身的动作,女孩身后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但少女并没有留意。
尝试了好一会,发觉徒劳无功的女孩蹙起了纤眉,撅起了莹润的樱唇。
终于放弃的她才发觉眼前躺着一个人,露出了高兴的神色,近上前去,操着半生不熟的日语问道:「你好,我是琪莎拉,请问这里是冬木市吗?」
流浪汉显得茫然失措,视线不知道该放哪里,贪婪地想把仙女身上每一寸映入的眼睛像苍蝇般乱窜。
伴随女孩的贴近,他闻到了仿佛罂粟般的甘甜芬芳,本就胡乱的大脑变成了浆糊,瞳孔不断扩散,下体不自觉的勃起,阴茎已经硬得发痛了。
妙音入耳,光是听这仙音般的问话,他便感受到了至上的幸福。
而与之相对,漆黑的情感在胸口发酵着。
看着那纯真水灵的湛蓝瞳眸,一直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流浪汉发觉自己找到即便赴死也绝对不亏的动力了。
见流浪汉久久没有反应,琪莎拉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在听吗?」
流浪汉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奇怪,难道是语法错误?或者发音有问题?不应该啊。
女孩苦恼了一下,微皱的脸蛋丝毫没有影响那令人炫目的绝美姿容。
很快就回过神来的琪莎拉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团团围住了,不管哪个方向都是肮脏不堪的流浪汉,从未闻过的刺鼻恶臭扑面而来。
琼鼻皱起,琪莎拉厌恶道:「你们要想什么?」
「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
……
在城堡里从来没有接触过活人的琪莎拉本来还为见到陌生人感到高兴,但现在她完全不这样想了。
这些家伙哪有跟自己接触交谈的资格啊,光是出现在眼前就让人生厌。
空灵的眼逐渐冰冷下来,一开始强压下的厌恶让琪莎拉绝世的容颜愈发寒俏,玲珑的身体就这么浮空而起,接下来就是这些虫豸一般的存在付出代价的惩戒。
然而!
「啊──」
一股灼痛突然从手背传出,快速地扩散开来。
虽然并不是多么难耐的痛楚,但对琪莎拉而言,却仿佛是在自己娇嫩如脂的白净柔荑上烙铁一般。
小口中吐出悲鸣,维持魔术也无以维继,曼妙华美的身姿朝地面跌落。
眼见就要坠入流浪汉的包围圈,但莎拉并没有慌乱。
虽然没有经历过实战,但她确信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来弥补失误。
琪莎拉所属的魔术世家的特性便是精细这种咋一看没有大用的属性,在沟通外界魔力大源时,效率会比普通魔术师要快上一截。
而作为青睐(blueye)家族或者说布鲁艾家族的最高成就与结晶,琪莎拉的魔术释放与咏唱速度都是完全超乎普通魔术师想象的。
这不仅是家族的传承,更是琪莎拉自身的天赋所致,她是如同被魔力所恩宠的公主一般的真正妖孽。
晦涩玄奥的古式咒文化为天籁之音从琪莎拉口中轻吐而出,湛蓝的双眸泛出神秘的光辉,体内的魔力极速周转起来。
但是。
「诶?」
自身为整体,所有魔力当然以琪莎拉的意志而动,理应如此。
被朦胧白纱覆盖的柔荑泛出红色的光辉,连通右手的魔术回路都不受控地朝手背处汇聚起魔力。
为了效率下意识释放需要流通全身魔术回路的魔术的琪莎拉睁大了美眸,紧急准备的魔术再度失败。
精致的娇靥上浮现出错愕,琪莎拉的脚踝在此时被一个流浪汉抬手抓住。
卑贱的乌黑脏手一下子就在白纱般的长筒袜上留下了脏脏的印记,恶心的触感隔着丝袜,沿着修长美腿传递到莎拉心底,让这位初入尘世的公主那绚丽斑斓更胜朱玉的红唇紧紧抿起,清丽脱俗的面颊浮现出不加掩饰的厌恶。
本能地想要抽出玉腿,但比拼气力,仿佛精灵一样纤细娇弱的身体又如何跟这些流浪汉相提并论?
随着流浪汉狠狠一抓,那试图抽出的白丝玉足就随之坠下,透彻明净的水晶鞋一下子从琪莎拉娇小玲珑的嫩足下滑出。
「呀!」
伴随惊呼,天鹅坠入了蛤蟆池中。
看着近在眼前曲线完美,玲珑诱人的白丝美足,流浪汉咽了一口唾沫,早已迷失自我的他感受到近乎炸裂般的痛感,身下久未发泄的巨物一下子撑破了裤子,显出狰狞的身形来。
难以忍受,在琪莎拉还在坠落的功夫,这个最先抓住她的流浪汉就对着那勾人的足尖,一口含了上去。
足尖一瞬间就被那臭口包裹,恶臭的唾液濡湿了半透的白丝。
感受到趾缝间那反复搅拌的油滑巨舌,琪莎拉觉得自己仿佛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纤眉蹙起。
仅仅是舔舐着美人的玉足,嗅着那如兰似麝足香,流浪汉就浮现出了幸福的神色,仿佛已经抵达极乐。
近乎虔诚地将每个趾尖一一吻过,想象着如果对象是那巧夺天工的粉润檀口,流浪汉就觉得已经可以赴死。
知道这位天降仙女接下来就会坠落地面,被自己随意亵渎凌辱,流浪汉就再也不能忍受。
「噗呲!噗呲!」
白灼从裆下长枪中射出,命中了琪莎拉柔美细削的小腿,穿透那纤薄的丝袜,直接沾染在了欺霜赛雪的肌肤上。
「去死吧!」
觉得自己的威严被侵犯,琪莎拉顾不上用标准的魔术流程,气恼地直接凝聚魔力,构成咒的基要,汇聚至左手……
底下迫不及待的流浪汉们哪里等得到天使安然坠落,那飞溅的白灼仿佛一个信号,他们集体纵跃而起,抓住了莎拉酱纤细的柳腰,颀长的莲腿,光洁的粉臂,白嫩的玉颈。
完全没有反抗余地被拽入地面,圣洁典雅的高贵礼服在这同时被撕拉一声扯成片片布条。
「你们这群……呜恩!」
来不及吐出话语,那软润诱人的瑶口就被一张满是恶臭的脏嘴贴上,那刺鼻腥臭的气味近距离袭上脑门,差点让琪莎拉直接昏迷过去。
肥臭的巨舌在琪莎拉香软芬芳的口腔中席卷着,近乎粗暴地一一抵住贝齿,将牙龈洗刷而过,最后劫持住小巧的嫩舌,开始了榨取般地亲吻,将檀口中的香涎尽数吞咽。
葱指在此时回馈来滚烫的触感,坚挺的硬物让琪莎拉感觉自己是如此纤弱,柔荑被迫分别抓住一根阴茎撸动。
双腿不住挣扎着,一条腿还挂着水晶鞋,被流浪汉用白嫩香软的足底与鞋底进行抽插,分泌的大量先走汁浸湿丝袜,让白丝变得透明起来。
另一只腿则被继续舔舐着,只是范围不再是局限于足尖,已经扩散到整个足部,现在正在足心蠕动的舌头让琪莎拉感到一阵恶心与酥麻。
大脑都被这些流浪汉身上的恶臭麻痹得难以思考了,顾不得破坏范围,莎拉将魔力下意识地朝胸前的挂坠灌去。
只是,她没有发觉,不知何时在一旁形成的蓝色魔术阵中浮现了一名婀娜窈窕的身影,那是身着橙色布料的舞女,除了双乳、肩头与一侧的大腿根外,浑身肌肤几乎完全暴露在外。
舞女似乎没被流浪汉没发觉,迈着舞步在瞬间靠近琪莎拉,一举一动都显得妩媚诱人,浑身仿佛都发散着情欲的气息。
「这可不行啊,Master,整个公园都会被毁掉的。」
径直朝流浪汉们还没有开始亵渎的两腿之间摸去,舞女扒去残存的礼服,精准地拿捏住了那莎拉酱的性器,仅仅是一夹一捏。
「呜嗯嗯嗯嗯嗯嗯──」
正在被流浪汉搅拌舌头的琪莎拉如遭雷击,香软娇躯一阵痉挛,鼻息紊乱,星眸迷离。
那两腿之间的,居然是一根绵软的异物。
跟流浪汉们的巨物不同,即便在舞女娴熟的技法下硬起,也只不过是不到四厘米拇指粗细的渺小存在罢了,更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如同谪仙般的琪莎拉的性别居然并非真正的女性,实在是无从想象。
不过,在这具天地钟灵的绝世胴体上发泄着自身卑贱欲望的流浪汉们显然不会介意这点。
即便是最好的妓女,那专门训练的小穴显然也分毫不及琪莎拉的一根发丝。
舞女忍不住轻轻含住了那玉茎,用舌尖挑逗了一下即便硬起也毫无威慑力的性器,纤指在莎拉酱的小腹上打着转。
如同艺术一般的超绝技巧完全不同于流浪汉们暴殄天物的胡乱摩擦,惊艳的舌技轻而易举地让玉茎蓬勃待发。
被霸占的瑶口无法吐出话语,但紊乱娇美的鼻音完全凸显出琪莎拉的迷醉,浮现索求欲的星眸也说明了这位绝世美人的状态。
快感开始弥漫,冰肌雪肤开始浮现娇艳的绯色,无瑕美嫩的胴体泛出淫靡的光彩。
柔软的玉茎如同在紧闭的腔内享受着高速按压,滚烫的内壁中还有一条灵活的舌头精准地刺激着每一寸敏感点,不止玉茎,很快就连弹珠般的睾丸都被包含入舞女那如同黑洞般的热唇后。
妙目泛出春水,伴随一阵痉挛,玉茎喷吐出了朝露般的清亮液滴。
变得春情勃发,妩媚诱人的琪莎拉脸上浮现出不甘的神色,身体在舞女地拨弄挑逗下变得敏感而酥麻,亟待着爱抚,但怎么可以被这群肮脏低贱的家伙……
舞女时刻外放着的费洛蒙在神秘的加持之下,令在场的流浪汉都彻底化为了性爱的野兽,愈发狂暴地在那仿佛天造地设的绝世美体上发泄着欲望。
满足地将琪莎拉喷射出的液体咽下,舞女得到了足以自由行动数日的魔力。
「嘻嘻,这样就可以了吧。好好享受,Master。」
身形隐去,舞女灵体化后离开了,留下琪莎拉与一群流浪汉在原地。
晶莹雪肤泛着绯红,春眸醉人,不断哼出娇媚鼻音的仙子的身体变得更为柔软,明明无力反抗却还进行着挣扎,反而愈发提起人施虐的欲望。
明明想用魔术把这些渣滓都收拾掉,但在舞女那番拨弄过后,琪莎拉只觉得大脑像是瘫痪了一样,不断响起淫靡之音,却无法忆起任何可用的魔术。
更加令莎拉感到慌乱地则是,除了那自心底泛出的厌恶外,似乎还有想要配合的念头浮现,在那舞女残留的暖昧香气混着流浪汉的恶臭一同灌入大脑时,就更是如此。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含春的美目仿佛吐出火焰,恰逢此时那霸占香唇的流浪汉挪开了臭嘴,正想借此机会发出娇吒的琪莎拉才分开唇瓣,结果一跟黝黑粗长的棍状物就直接拍打到了娇美端丽的螓首上,沿着那微开的唇口,径直插入。
「唔唔唔…嗯!呜呜呜!」
直接被呛到的莎拉呜咽着,含泪的双眸诉说着怒火。
流浪汉那煤炭般的脏乱身体,跟羊脂白玉般的玲珑娇躯形成鲜明对比,粗壮的阴茎在那绝妙口腔中进出的同时,那一团黑的身体直接扑在了雪莲般白皙的身子上,伸出油滑的舌头,开始舔舐胸部上那两颗粉嫩诱人的樱桃。
最开始就亲吻足尖的流浪汉也不满足于舔舐琪莎拉的玉足了,他将已经被其口水弄得湿润温热的莲腿捧起,将有着不少脓疱的阴茎横置着贴在腘窝处,然后曲起莎拉酱的膝盖,开始抽插。
已经被濡湿的白丝粘连在粉嫩的肌肤上,不过几下就开始发烫,伴随撕拉一声,大小腿连接处的丝袜就缺损了一块,在流浪汉动作下快速卷成一团,坠入地面。
不同于先前在白丝上摩擦的丝滑触感,直接接触肌肤那如玉如脂的反馈让流浪汉兴奋地大喊一声,加速了动作。
「呜呜呜!」
莎拉厌恶而不甘地悲鸣着,但却发觉自己那纯洁无暇的娇躯,似乎,好像,开始发情了,她自己也有了情动感,似乎就算是这些流浪汉也可以。
不可置信,琪莎拉茫然失措的同时还想着继续挣扎,但一如既往只是给流浪汉们提供情趣罢了,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的力道完全不能妨碍什么。
「啊──」
使用琪莎拉玲珑娇嫩的小脚替自己足交的流浪汉发出畅快的呻吟,又一次在那白丝玉足的底端爆射出浓浆,完全把剔透的水晶鞋化为了白灼的舞鞋。
看着那白丝玉足浸泡在自己的精液中,让流浪汉感到愈发兴奋,他还远远没有满足。
淫邪的目光顺着微微发颤的美腿上移,见到了那颤颤巍巍的玉茎。
那小巧无力的性器在流浪汉眼中只能算是玩具罢了。
再度把着足跟将莎拉酱的小足抬起,阴茎插入足底与鞋面之间,流浪汉一把抓住了那发软的娇嫩玉茎,狠狠一捏,同时张嘴一口咬在了那修长窈窕的大腿上。
从未经受过任何苦难的莎拉吃痛,要害被前所未有的粗糙感覆盖,那股紧握的巨力让她觉得自己的境遇完全由对方一念间决定。
舞女留下的费洛蒙并没有伴随时间挥发,已经化作传说的一部分的气味的效力愈发强劲,连已经隐约意识到问题所在的琪莎拉也愈发沉浸于情欲中。
──不,不要。跟这些家伙什么的……
心底还留有念头挣扎着的琪莎拉突然睁大美眸。
「唔嗯唔唔咕…咕……唔!!!」
滚烫炙热的灼烈浓浆在口舌间迸发,将整张嘴都灌满了,数不尽的白浆沿着食道侵入胃部。
口舌唇齿间都沾染满了流浪汉的精液,腥臭直接从内而外地将琪莎拉浸透,脑瓜也被这直接粗暴的爆发俘虏了,变得昏沉一片。
而那喷射出巨量浆液的阴茎却丝毫没有疲软,依然硬挺,在莎拉酱的檀口中驰骋着,完全麻痹无力的香软小舌只能伴随抽插的动作,自然而然地依附在巨根上。
没有过上多久,就是有一次强有力地冲击来临,那白灼浆液仿佛无孔不入,让莎拉酱的思绪开始模糊。
小巧玲珑的玉茎一直被粗暴地捏着,那是几乎让琪莎拉以为要害会破碎的劲力,粗糙发臭的手让粉雕玉琢的小茎生疼。
在沉重的挤压下,玉茎反而慢慢直起了腰,只不过依然如玩具般可爱。
伴随意识迷蒙,莎拉酱的性器被简单粗暴地挤压榨出了清亮的液滴,传出的鼻音透出了欢愉沉沦的感觉。
反复使用那纤纤葱指发泄的两个流浪汉也开始了进一步地索求。
一个将白丝手套褪去,把精神抖擞,沾满白斑的阳具放入了柔嫩的肘间开始摩擦,等待着琪莎拉瑶口空缺的时机。
而另一个则直接推开妨碍着的另一个流浪汉的手,将阴茎插入了琪莎拉无垢的腋下,开始新一轮抽插。
美嫩娇艳的身子被肆意摆弄,堕入肉狱的琪莎拉始终被快感侵蚀着神经,眉眼愈发娇媚了起来,一直抗拒的动作也有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胃袋已经填满了流浪汉的精液,一直无法承受的恶臭也变得习惯了起来,可能是感官已经麻痹,沉醉于这最为原始的活动中了吧。
路灯下的地面已经被染白,流浪汉们不知道合计喷射了多少生命精华。
夜已经变得深沉,连闹市区此时也几乎没有了人烟,究竟过去多久已经难以预估了。
莎拉酱左腿的丝袜不知道到哪去了,足尖还挂着白得发浊的水晶鞋,右腿的白丝则变得残缺不堪,有着为数不少的孔洞。
两腿间粉雕玉琢的玉茎下方,是唯一一根还在蠕动着的巨物。
不同于其余被这绝世尤物榨干瘫倒不起的同伙,最初亲吻莎拉酱足尖的流浪汉仿佛有着神力加持,在发射多发后依然有着旺盛的欲望残留。
粗长黑亮的巨物驰骋于琪莎拉柔嫩粉腻的大腿根,享受着倾世美人的素股侍奉。
下半身被抬起,上身瘫软在地面的莎拉逐渐恢复了神智,双眸又有了神采,但身体却在先前的运动中变得敏感非凡,无数余韵沉淀于体内。
感受到下身起伏的火热触感,莎拉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啊──」
「你醒啦!」流浪汉双目睁大,露出了不似人的笑容,一把搂住纤腰将琪莎拉抱起。
「等等,不……」
莎拉的玉背贴上半坏的路灯架,那有些摇摇欲坠的灯头让筋疲力尽的她一阵心惊肉跳。
将莎拉按于路灯上,流浪汉狞笑着凑上了嘴。
莎拉猛然回头想要避开,却被流浪汉提起的左手夹住了玉颊,不得不迎上了那张臭嘴。
同时,流浪汉单手无法架起琪莎拉,伪娘那华奢美艳的身子下坠,就要坠地。
完全不敢想象先前全无抵抗的自己那娇嫩的身体如果与硬实的地面碰撞会如何的莎拉慌乱地伸出双手,抱住了流浪汉,用以固定身子。
流浪汉的巨舌趁机轻而易举地突破了贝齿的封锁,侵入了已经被白灼浸染的小口中,抵住那试图逃脱的小舌一阵搅拌。
最初觉得恶臭的味道现在却仿佛罂粟般的特殊刺激,让莎拉忍不住吸入肺腑中,体内沉淀着的余韵火热更是催促她主动索取什么。
一只手固定着莎拉的下颚,流浪汉另一只手也离开了原处,拨弄起了胸前有些红肿的诱人樱桃。
最后的助力也消失,单凭纤弱的双臂完全无法让自己不下跌的琪莎拉一时紧张,抬腿勾住了流浪汉背部。
──不、不对!
紧接着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莎拉脸颊一阵发烫,想要松开四肢,宁愿就这么摔下去也不要被这低贱的流浪汉得手。
偏偏就是这时候,明灭不定的路灯又是一阵摇摆,居然就这么直接坠了下来。
看到这幕,莎拉害怕地闭上眼,四肢如水蛇般缠紧了流浪汉。
路灯坠地,发出了清脆的碎响,让莎拉更是绷紧了身子。
而正是这一刻,流浪汉下身一挺,瞄准了玉茎后毫无防备的雏菊。
紧密的后道完全无法容纳粗长的阳具,仅仅令尖端探入。
流浪汉一鼓作气,双手分别抵住莎拉的肩头与背脊,猛然发力,脑袋则沉入伪娘胸前,啃咬着樱桃。
莎拉睁大眼睛,终于得到解放的琼口发出悲鸣:「不、不要啊……」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在流浪汉的巨力下,粗长阴茎突破了紧致穴口的限制,一路横行霸道地压迫平滑肌,直至最深处。
空虚的体内瞬间被填满,先前积攒的余韵与快感仿佛获得了发泄口,伴随阳物的长驱直入,积累的欲火被引爆。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仰起天鹅般的玉颈,粉腿缠紧了流浪汉的腰,莎拉酱发出充满情欲的呻吟声,媚眼如丝。
作为青睐魔术家族的最高杰作,琪莎拉的娇躯无一处不是极品,如同九幽般的深邃蜜穴吞没了流浪汉的阴茎后,自发蠕动了起来。
无数褶皱盘缠在巨根上,重重叠叠的肉浪瞬间让快乐盈满,化作闪电沿着神经直击流浪汉灵魂。
「唔哇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噢噢噢!」
还没来得及在直肠中抽插着的流浪汉两眼翻白,胡乱地喊叫着,下身瞬间膨胀至极限,喷射出了前所未有的浓烈白浆。
「哈嗯,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动情之至的莎拉意乱情迷地绝叫着,雪浪般的银丝伴随螓首肆意摆动,粉臂搂紧流浪汉的脖颈,莲腿夹住宽实的后背,完全被引爆累积多时的情欲的莎拉酱自顾自摇摆起了蛮腰。
流浪汉在这绝世尤物主动索取起来的时候完全招架不住,还没过三个呼吸,又一次爆射而出。
柔嫩丰腴的美臀贴紧着流浪汉的下体,深处精致淫魅的软肉吸纳着全部的发泄,湿滑的菊道温热滚烫,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吸附着肉棒的每一寸。
难以言说的快感完全占据了流浪汉的大脑,无与伦比的极乐缠裹住他的要害,一经发泄的阴茎再也停不下来,多次高潮重叠,汹涌而出的白灼险些撑破那黝黑巨根,精关完全失锁,重叠的快感令其化作野兽。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无停歇地喷射出生命精华,那纤腰美腿间的蜜穴仿佛地上天堂,让阴茎几乎在其中融化,流浪汉除了那最为关键的部位外,全身都失去了气力,直挺挺地朝后仰去。
有着肉垫在身下,下意识化为跪伏姿势的莎拉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趴倒在流浪汉身上。
无限的高潮地狱之间让流浪汉奉上了一生的射精,直接变得冰凉起来,脱阳而亡。
「嗯嗯,嗯啊,嗯啊啊啊……」
依然硬挺火热的巨物也逐渐冰冷,但那惹火娇媚的身躯依然在上下套弄,玉茎不断滴落清液,在阴茎彻底瘫软前泄了身。
失去了另一方的动作,冰清玉洁身子不复,沉沦于肉欲中的琪莎拉也清醒了过来。
有些疑惑的眼神很快清明了起来,双手捂住嘴,站起的莎拉酱差点吐出来。
恶心!!!
秀拳捏紧,泛着泪花的美眸浮现恼恨,看着手背上的令咒,莎拉恨恨地咬牙。
虽然还不清楚真名是什么,但无疑是自己的从者导致之后的发展的。
用气息影响肉体,魔术魅惑精神,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了招……
虽然很想立刻找到那舞女将其碎尸万段,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琪莎拉视线游移着,想在附近寻找得以清洗的地方。
她完全无法忍受现在的状态,偏偏在冬木市人生地不熟。
暂且用魔术清理了一下,但完全不够,根本没有用,还是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肮脏。
恨恨地咬牙,衣不蔽体的魔术师飞身而起,借着夜色离开此处,完全忘记作为魔术师该将现场处理一下。
不过,在冬木,有璃正先生主持的教会,事后处理大概不会有问题。
…………
冬木机场的候机室中,身着红色打底衫的美少女靠坐在长椅上,半合着苍翠的双眸,螓首不时轻轻下点一下。
曲线柔美的修长右腿交叠在左腿之上,黄金比例的玲珑双足被薄透顺滑的黑丝包裹。
静谧的漆黑中隐隐透出无瑕的莹白,弧度绝妙的黑丝美腿即便仅仅是看着也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与柔软,诱人垂涎。
这是即便把玩上一年也不会厌倦的天赐工艺品,能日常观赏的人应当感谢上苍的恩宠。
「姐姐,好久不见。」温婉的声音响起,让有些犯困的远坂凛清醒了过来。
明天还得去上课,平时的话肯定早早入睡了,不过今天要接被过继给艾德菲尔特家族的妹妹,虽然桜表示不需要,但凛还是坚持来了。
精致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远坂凛上前接过妹妹手中行李,高兴道:「欢迎回来,桜──」